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驭灵主-第9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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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胡说八道!”倾绝一把抱了她一同歪倒在榻上,让她枕着自己的肩窝:“风如媚就是女人,她一样驭灵,照样能生出孩子。而且还不止一个!”

  “风,风如媚?”这句字她好像在哪听过,但又一时想不起来。不由的睁大眼听他说。他看着她的表情,忽然轻声说:“凌破虽然成灵两百年,但他一直无主。无血相继,所以风力极弱。所见所闻,都受到不少限制。所以你开禁之后,从他那里能得到记忆很残破,所以一直也联不上。最近事情又太多,一档接一档,连睡觉的时间都少之又少。不过也好,我也是想亲口告诉你。帮助你把过去理顺,让你可以慢慢明了。”

  他揽过她,让她可以听到自己的心跳:“我的所知也有限,有些也是道听途说。有些是宁扬所见。而有些,是我后来在凌佩得势之后,慢慢所查。风如媚,她和你血脉相连,是你的曾祖母!”

  她浑身微微一颤,抓着他衣襟的手不由微微的攥紧。她静静的看着他,第一次听他说有关她的亲人的事。

  “其实所有的人,都有灵犀之感。不过是有强有弱,有些人,可以通兽语,有些人。可通花木。驭灵的最初地萌态,便是因此而生。经过多年的时光,有些人便着力修习这种灵感之力。渐渐在自身血脉之中,衍生出一种与普通血液有区分的血力。便是法血地最初。他们将这种法血灌注在与其相通的灵物身上,便生出各异地变化。有些极为聪慧的,便成就人形。这种发展的历程,当然是经历了漫长的岁月。

  而渐渐的,人之中。便生出驭者一脉。这类人极易与某种生物相通灵,血液之中便带有灵气。又过了很久很久,驭者便渐分派别。一如武学文别一般,各家有各家不同地操纵法血的方法。他们有的,便用自家法血,交杂物种培育出仅供自家所驱驭的灵物。而有些,则是在各地寻求珍禽异兽为己所用。渐渐的,有些驭者家族便蓬勃发展起来,而有些。便没落下去。

  持续到数百年前,驭者基本都汇于南地,在缀锦得到空前繁荣。这里面有很多原因。有人说,是因为南方物种繁多。土地肥沃。还有人说。是因为其它地域有别属神教之派抵制驭者生存。真正的原因已经不得而知。但那时,驭灵最强最胜之地。便是缀锦王朝。而最大的驭者家族,全部都在缀锦。可以并驾齐驱的,一共三家,分别是京城白夜,绛州墨虚,以及云州碧丹。

  白夜家精通自然之灵,所驭皆是风,雷,水,火,土。白夜家用这种技艺为皇室占天卜吉。受到皇家重用,白夜涤之所以被称为白夜家开家之祖,是因为从他开始,揭开白夜家最为风光的年景。

  他们驭灵,不但只传本族亲嫡。连带会收外徒,他们以自家月印手法挑选血脉之中法血优异地人,加以培养。而风如媚,正是白夜家的弟子之一。她虽然是外姓,又是女人。但她了解风之走向,可以御风而行。白夜涤子孙之中,一个名叫白夜洛希的,他渐渐跟风如媚两情相悦。他们成婚之后,两人感情很好。而风如媚,为他生了两个儿子,两个女儿。其中一个,便是你地祖父,白夜悟龙。”

  倾绝说到这里,看着小白完全听住的神情。伸手抚过她地发:“关于风如媚地事,是龙禁海之后,宁扬告诉我的。宁扬当时也不知道风如媚就是你地曾祖母,或者就连凌破也不知道。”

  “那,你怎么知道?”她嘤嘤低语。

  “我查的,有权势有一个方便。便可以查到一些,普通人查不到的事!”他看着她:“那时凌破出来,我就知道,你早晚要开禁的。我当时觉得,这个灵物跟你这么多年。定是看上你得天独厚的法血。我便查找白夜家所有驭风之人的一些事,却是查出这样的结果。风如媚是死在她的弟子穆锦容的手里。而穆锦容,却是因为贪图聚灵咒而最终死在凌破的手上。哼,兜了一个大圈,算起来,为风如媚报仇的,还是她的后人。她也可以暝目了!再往后的事,有些我还未查证,不能随便跟你白道。你还得自己想。”他微微扬了眉,轻轻拍她:“我只是要告诉你,女人驭了灵了,照样能生孩子!”她怔了一下,面皮微微有些泛红,偎着他,却是觉得很温暖。

  “我是一直没有机会跟你说这些,从龙禁海回来,过了一个月。我一边怕你开禁,一边又怕人来找聚灵咒。我当时想早些给你找了药,我辞了官,咱们找个地方谁也不见了。报不报仇,也就那么回事了。也正是因为我这种退缩的念头,把你给坑了!”他的声音微微的涩然,她伸手去抱他的腰,轻轻的摇头:“没有,你没有坑我。你每天这么忙,还总是想着我的事。是我自己没本事,也没法帮衬你他吻上她的发,低声说:“你心里明白,我为什么能撑到今天。”他轻轻叹息:“要唯持权势的顶峰,又害怕驭者的追逐。我也觉得很累,当时也不想这样过了。所以想拿了龙禁海鱼龙的血,躲开那些人的视线。毕竟这个身份,实在太让人瞩目。”他低声说:“因为想快点找药,行事鲁莽不周全。以致我们差点身死,死倒是没什么,只怕上穷碧落下黄泉,两处茫茫皆不见!”

  他侧过身来,抱紧她:“驭者三家,最后因为聚灵咒而生出怨愤,皇室借此而让他们自相残杀。我的姓氏上,沾满了白夜家人的血。同样的,白夜家的人,一样如此。说来说去,我们都是被人利用的牺牲品。”彼此残杀,仇恨加深,最后已经忘记本意。只想复仇!他也是如此,憎恨墨虚,恨他们赶尽杀绝。却已经忘记,那最初的源头,究竟是为了什么?

  他微微闭了眼:“小白,记住一句话。再想起如何血腥的事,也跟你我无关。白夜黄泉不是我的大仇人。我当时找到你,是想要聚灵咒。是出于一个驭者想保命心态,想索要……。”他的话才说到一半,忽然因她紧紧贴过来的身躯而噤了声。她的手臂绕上他的颈,她轻轻的低语:“相公,既然我还会生。就别纳妾了。”

  他的眼一下睁大了来,又是一脸不可思议的表情。这个家伙,是她把自己勾到绵绵思绪之中的,但是现在,她又轻而易举的话题一转。把他给勾回来了!他突然间发觉,他现在只要一单独跟她呆在一起,就会顺着她的思绪跑。因为最早,他本想是问她,为什么凌破跟她聊俊则最后聊到纳妾上!

  他知道她突然这么说,是不想让他再想去年那个秋天。但她不会不着痕迹,她说话永远二愣子。就是摆明了不让你想了,但他,鬼使神差的。偏就随了她了。

  这就是简单的好处啊,以前他只要一陷入到有聚灵咒的事上。很难从中拔出来,因为有太多太多不好的回忆。让他的心层层尘埃。但是现在,他感觉简直就像是闲话家常一样,随随便便说一说,随随便便就可以扔到脑后头去。这种感觉,简直让他,太轻松了!

  他笑起来,鼻尖抵着她的鼻尖:“那我尽责一点,咱们多生几个吧?”他的薄唇带出优美的弧度,眼中掠出魅惑的笑意。他收紧她的腰身,微哑的声音便是淹没在她唇瓣的柔美之中,象是置身在繁花之海,柔软得让他的心都要滴出水来,让他,只想一直沦陷下去!


第五卷 第二十章 归程路漫漫 
    接下来的几日,倾绝忙于与郑陨义合谈商议。而小白,日子则是过得相当清闲。她原本就是一个心思简单的人,不用担心驭灵,不用担心打仗,也不用担心相公再度失踪。需要她一件件事专注的事在她看来已经都解决掉了。她的身心,便完全的放松了下来。

  他们还没有启程回去,因为倾绝还很忙碌。而她,除了和凌破摆弄摆弄什么器门心门之类的,就再也无事可干了。凌破对倾绝所做的事没兴趣,这些国与国之间的分争或者盟议对他而言比不上小白的一根头发。他便带着小白纵情山水,这里山壑众多,却不似聚云岭那里浮雾千里,险峰接连不断。玉带山绵长坡缓,风景秀丽,虽然已经入了冬。但有些谷地依旧葱郁,山涧潺流。小白此时也可以真正放开胸怀,一览别样山景。当她完全放开心胸,极目而望,在这雄伟浩翰之间,人是如此渺小,站在山巅,看云海生波,浮光万里。自然以它的生花妙笔,勾勒出如此壮阔的山河画卷。让人的心灵得到陶冶释放。站得高而看得远,有人因此而更加贪婪。而有人却因此而心灵更加通达。人心的两面性,本就不是该用错或者对来诠释。

  合议结束之后,关门重开,关城不再禁封。这里以最快速度恢复。生与此的百姓,早已经习惯了不时的纷争,习惯了在烽烟战火之下讨生活。三关重新划分归属之后,倾绝便带着小白启程回京。他们进雄域关,过关城之后开始转道向西南。过了关门山,便看到三绝关。这雁翅状的雄伟关门,如凤翼一般飞扬在关门山后。从这里过去。才算真正到了凌佩之境。

  倾绝依旧是坐车,并没有借助鬼目灼或者其他人的力量凌空。过了关门山,道路逐渐宽广起来。他换了八骑大车,更加平稳舒适。刘宗尧将他们一路送出三绝关之后。便起启归返。沿途派先行使快马逐站相报,各州府的官员便站站衔接。但这样走,他们的行程便出奇地缓慢。倾绝沿途会见北关的官员,然后偶而还会应付一下官员所设的宴会。每到一地,便会逗留两到三日。这样算下来。如果到京,估计就需要一个月地时间。他这般安排,宁扬几个也觉得怪。但宁扬却并未问他,因为此时他已经不再是一个驭者,而是凌佩昭平王。他如此缓进必然有他的原因,宁扬也并不多问。正巧也乐得个清闲!

  倾绝显得不急不徐,他几乎在用一切空余地时间来睡觉。小白开始的时候觉得他是太累了,因为这些日子他几乎都睡得非常少。但渐渐对他这种诡异的嗜睡就有些忧心冲冲起来。

  就像是昨天,在衮州千行府邸所设的迎宴上。他是坐在首座上的,但下面还是歌舞生平。他这边就睡过去了!本来小白是不想参加地,但千行令一再说是家宴。连同自己的夫人也带出来了。她才跟着一起去,她坐在他边上。看他歪在那。眼睛就是一直闭着的。他的姿势很是隐蔽,以致于底下的人全都没发觉。但小白知道他睡了。他连气罩都散了。结果害得她担了一晚上的心。老怕他一下坐不稳滑到椅子下头去,或者一脑袋砸进而前的菜上,闹出大笑话来。

  而现在,他又睡了。车子已经出了衮州,向西往平州去。这一路都是平川,出了州府,官道一直连到各县。车驾行的又慢,所以几乎是感觉不到任何的颠簸。他本来是教她认字地,结果她还没写几个字就看他又歪着了。从开始返京,到现在已经快十天了。连续十天都是这样,小白越来越担心了。她知道他有伤,但偏是那伤是她瞧不见的。他也不肯告诉她,曾经他究竟遭受过怎样的酷刑。她怕他落下什么重伤也不肯说,这般恹恹地表情在她看来,就是在压抑痛苦。她看着他合目的样子,再写不下去一个字。摞了笔,悄悄地站起身就往车门那里走。凌破这几天老让宁扬扯到身边,而她也无法自如地做到开心门。她怕她引了气让他查觉,便拎了裙,慢慢往车门口挪。

  “还没写完又偷懒?”她人还没到门口,懒洋洋的声音已经响在身后。她怔了一下,转头看他,他已经换了一个姿势,整个人都快趴进垫子堆里了。他没抬头,一只手却向着她伸着:“过来坐下,哪也不许去!”

  “找,找宁扬过来看看吧。”她顿了一下,嗫嚅着低语。

  “看什么?快点过来。”他地手在空中做了一个抓握的动作,轻轻哼着:“快点,别让我起来拎你。”

  她喉咙里咕哝了一下,但还是乖乖走了回去。跪坐在他面前的软垫上,伸手去握他扬在半空的手指。他反手握住她,一使力便把她也带到软软的垫堆里去了。他一把搂了她的腰,把她挤到自己的身侧:“不想写字就陪我歪一会吧。反正晚上才能到平州境呢。”

  “你别忍了,让他给你看看也不丢人。”她吸了吸鼻子,还是准备说服他一下。他永远是一副淡定的样子,就算当初在围场,突然遭袭。他也没表现出太多的惊惶失措来。除了有时跟她聊天的时候,倒是会现出一些夸张的表情之外。其他的时候,他总是一副近乎漠然的平静。却让她更加惴惴不安。他再这样一路睡下去,到了京城,延误了就医,也许就真的来不及了。一想到这里,她也顾不得其他,挣扎着就要爬起来。

  “好端端的看我干什么?”他伸手摁住她:“别瞎动,要不一会让你下不去车。”他哼着,不意外的感觉到她明显僵了一下,老实了。

  “我没病,我现在感觉好的不得了。你别瞎操心!”他一翻身把她挟到里头去躺着,闭着眼轻轻说着。

  “那你怎么天天睡觉?”她缩在那不敢看他。只顾盯着他胸前的绊扣。

  “是你让我天天睡觉。”他笑,又伸手去摸她的脸颊:“你在我边上,我就觉得很安全。也很平静。做事情有效率,想事情条理也清楚。”

  “呃?”她不明白这跟天天睡觉有什么关系。

  “狼一生都无法真正入眠。因为没有什么地方是让它绝对放心地。它们会把耳朵贴着地,把最脆弱的腹部藏到身下。即使入睡,依旧保持极高的警惕。特别是当它们受伤之后,就会异常地敏感,一点点细小的动静。都足以激怒它们。这种神经地紧绷一直持续到死。”他贴紧她:“我之前的二十多年,基本上就处在这样的状态。不过你来了之后,我就觉得安全多了。”

  “在蚌谷的几个月,我都睡不着。身体再虚弱,精神得不到舒缓。所以现在,我抓紧时间尽量的休整。回去之后,还有很多事等我们去做!”他轻轻地呢语着,半梦半醒一般的让她动容。

  “那,你怎么还要去参加宴会?好不容易歇了。就多睡一会呀。”她又好奇起来,忍不住问他:“咱们快快回去了,回家不就可以好好睡了?”

  “官场的事。跟驭灵简直有异曲同功之妙。只不过,你需要控制的。不是你的法血。而是别人的心。”他微扬着眉:“这些外派武将。都是我的亲党。但驱利避害的人的本能,我失踪了这么久。他们难保心中各有盘算。我一路慢行回去,将朝中地事情侧听一些,也好打算。我们也算有时间好好休息,若是急急回去,发现时势大变。再翻回头,找这些人,估计已经远水不及!”

  “哦。”她听个一知半解,但他此时平缓的心跳让她安心。驭灵就已经让她手忙脚乱,驭人对她而言根本是不可能完成的任务。但她一向都只接收她可以听懂地部份,他说他没有病,没有隐藏的重伤隐瞒她,也没有强忍身体地痛苦。他说了,她便相信。由此,便可以放心了!

  “那你睡吧,我不打扰你。”她轻轻说着,一边还伸手把他轻轻拍了拍。

  “你只要在我身边,不管你弄出多大动静来。对我而言,都不是打扰!”他握了她地手,十指交叉,掌心相贴:“不管我是睡着还是醒了,都觉得很放松。”

  她不再出声,但他心底那重生的根已经抽出嫩芽。摇摇曳曳地滋长,甚至已经有了细小的花蕾,让他可以嗅到包裹在未绽开的花瓣下的芬芳。她的变化,一点一滴,让他狂喜。

  若是在以往,他就算这般睡上一年,她也不见得相问。那时她不敢,她把他当成掼上夫君称谓的主子,根本不敢过问他任何事。后来有些改变了,会牵挂他,会在意他的喜好。但她在做任何事之前,依旧会征求他的意见。或者说,是得到他允许的命令。但是现在,她不但会牵挂他,会过问他。而且,她还会做一些决定。比如,趁他睡了去找宁扬来看。因为她觉得他这般嗜睡极为不常,她觉得他是因为好面子而不肯说出身体的痛楚。她想找一个折衷的办法,既唯护了他的尊严,又可以医治他的伤患。

  她猜的不见对,她做事不见得妥当。但至少,她的这份情怀,给了他情感上的成全。照亮了他曾经认为一生都无法再照亮的阴暗。

  “我们这回,要在京里过年了。”倾绝轻语:“估计还要在京里过完十五!不知道浅芳阁里的梅,能不能开到我们回去。”他看着她发上的花簪,这几支还是在漠原打的。都是很素净的单朵梅花,也谈不上精致。但她很是喜欢,一直都戴着。他甚至不知道昭平王府还能不能保存,这几个月变数不会小。这次不同以往,他不是外出公干,而是失踪。失踪,也就意味有永远找不回来的可能。也就意味着他这一党有永远无法翻身的可能。如果杜劲轩在这几个月被扳倒。他的王府也极有可能被查抄。甚至在王府查抄之前,他的那些奴才也会挟带私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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