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驭灵主-第8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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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吧。”陨义怔怔的软倒在座上,双眼无光。听他口气急燥,却也提不起半分精神来:“又是什么坏消息?”
“属下今晨带人外出巡关之时,忽然有人自空而来。将属下一名校参掠去,其人黑发红眸,诡异非常。属下一路追去,不敢过境。但是,刚,刚才,那个校参自己回来了。”孙昭临一口气说着:“说。说凌佩守将刘宗尧,让带话给大帅!”
“什么?”离殇本已经快走出去,一听这话。忽然转头而回。不待陨义发问,便开口道。他的神情微微有变。一把将孙昭临扯了起来:“你说早上有人掳走你地人?你怎么现在才报?”
孙昭临张了张口,被他扯得有些窒息,刚要向他发怒。这边陨义已经急急走下来:“带什么话?快说?”
孙昭临挥开离殇的手,跪下接着说道:“他说,凌佩已经收到信。愿意与我军商谈。如果大帅先撤退部份兵马。他们便将镇王还回。如果大帅不肯,便,便……”
“便怎么样?”陨义眼中已经密布血丝,声音略哑:“快说!”
“便要将镇王当战旗!”孙昭临说罢,便伏地不起:“请大帅恕属下之罪,人失之时,属下心急。追了五十里,才行回返,故此报迟!”
离殇听了他的话。心下一紧,鬼目灼。是他!之前连续三日奇袭,俊则继血略过。他们便在龙翔城里休养。根本没有查觉到任何古怪地气息。倾绝收到那样的信,为什么还要和谈?鬼目灼是冲着他们来地。他要报仇。为崔源!
他不再听他们说什么。径自掠出去。这下,陨义一定会退兵。一旦退兵。他们不能再趁乱打击倾绝,抢夺聚灵咒。待得倾绝回去,再想捉他就难了。
他出了关,向着外驻大营而去,远远地看到一个人迎着他而来,此人身形略瘦,面容微白。细眉狭目,尖鼻薄唇。一副略病公子的模样。此时一件灰色锦袍,襟摆随风而扬,步履微急,长发飘飞。不是拓海是谁?他迎着离殇而来,刚一走近,便轻声说:“修要回去!”
“什么?”离殇一听微惊,只觉脑后一阵微麻:“这都什么时候了。他在想什么?”
“他们都死了。”拓海微微锁着眉头:“我们刚收到聚云岭地飞信,碎蓝,劲荒和凝含,桐然与欢阳都死了。伯湘不知所踪!修看了,便说要回去。”
“倾绝把他们都杀了?”离殇手心微微泌汗,额前青筋微暴:“他认为是我想独吞聚灵咒,然后把未死的倾绝放到谷底藏起来了?当初尸首你们都看到的。”
“我信你,但修一向与碎蓝伯湘关系菲浅。当初我们走时,他便怕欢阳与劲荒对他们不利,根本不愿来。”拓海此时面色显得更加惨白起来:“现在怎么办?”
“郑陨义想退兵了。”离殇微凝了眼:“那样的信到了他们的手上,他们居然还要谈。简直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如果退军,缀锦如果得到消息。坚一定认为我们不守约定,到时再想让他出力,可不能够了!”拓海把离殇拉到一边:“此时倾绝一定还在北关没回去。让他跑了,聚灵咒我们以后就别想了!”
“鬼目灼出来了,你感觉到了吗?他今天大刺刺跑到关头,从巡查地队里带走了一个人!”离殇伸手抚着自己的眉,忽然觉得无力起来。海半晌无语,等了许久,突然轻叹:“以前,他只要出现在百里之内,我定有所查。但是,但是现在……。”
“居然丝毫未觉!”离殇苦笑着:“听说紫目之人,驭血非常。看来并非是假啊!”
“你说倾绝驭他了?”拓海微微怔道:“那我们要不要回去?”
“此行回去,郑陨义也不会再信任我们了。”离殇轻轻喟叹:“俊则年幼,我不想让他颠沛。想为他找个长久之地。我们空有一身本领,竟然却无地立足,简直可笑啊!”权势,民心。现在才知道,多么重要的事。他们是可以在千军万马之中取项上头颅,就算入皇室大内杀了皇帝也是轻而易举。但然后呢?杀不尽天下人头,堵不尽天下人的口,平不尽天下人的心。他们需要权力的支持,需要一个足以立足的身份。就要得到权力顶端人的认可!坚当年不肯离开,倾绝要在凌佩出人头地。都是因为如此吧,要想成就事业。必要先有权势啊。
如果可以放下一切,飘泊江湖,也无所谓。但之前所做,已经埋下恶因。鬼目灼必要天涯海角追杀不休,倾绝更不会就此作罢。难不成,要一生一世,躲躲藏藏吗?俊则先天有不足之症,身体孱弱。源秋家只有这一个根苗。他还想看着他渐渐长大,娶妻生子。他想给他一个良好的环境,延续源秋家地血脉。这样也是有错吗?
“那我控制郑陨义,逼他出兵再战。”拓海紧紧握着手指,轻哼着:“既然走不得,不如决一死战!”
“死黑之毒,一沾之后。普通人最终必然会死,我们控制他。然后带他以及他兄弟的尸体回去,漠原还能留得下我们吗?固然我们可以转投他党,利益之下,没有永远的敌人。但是,那些人见到他们兄弟地下场,谁还敢再信我们?”离殇长长叹了一口气:“也许,我们一早便选错了大树,靠错了靠山呐!”
“那要如何?”拓海微急起来:“这也不成,那也不成?修现在要走,我根本劝他不住!”
“不用管他了。今天晚上起北风,只看今夜!你的死黑之气,今天必有所用。倾绝就算活着,一定血力枯干。不然,这两天他早就动手了。夜哥不擅山道之战,鬼目灼我可以挡他。就要对付了他们几个,把镇王抢回来,郑陨义一定可以改变主意!倾绝照样落在我们手上。而墨虚坚,早晚会在缀锦混不下去。持久战一打,他必然要重新驭灵,缀锦地皇帝容不得这个!”离殇抬眼看着拓海:“你愿意一拼吗?”
“自缀锦起,我兄长便与你亲厚。到了聚云岭,我也承你一直关照。我倒对那聚灵咒无所求,反正死活而言,对我并不重要。修走了也好,那几个死了也好,他一向也不愿意出力。如果你能得了聚灵咒,也少了人与你争夺!”他咬了咬唇:“就照你说地吧,我今天晚上,便和苍茫去十八盘道。风势一起,借烟而入,能打几个是几个!至于老鬼,倾绝不见得能再继给他多少血。你顶得住他的雷灼闪,让俊则再用绵针招呼他!”
离殇看着拓海,忽然轻轻微笑:“多谢。”他笑意轻暖,其意已经明。生死之间,才能辨析真假,一向以来,都是如此。
第五卷 第十五章 霓裳破铁衣
当最后一阳光隐没在玉带山西峰之后,风渐渐凛列起来。校场上,原本散竖着的稻草人,此时已经如花叶一般的飘散开来。漫散在校场的四周,飞扬在空中。支撑的木架也是七零八落,断木在地上轻轻的打滚,带出断断续续的碰撞声。十字乱旋风刀,风凛旋而凝力。瞬间之下,校场上的草人,便在无形无影的风刀之中。飘零了开来!
小白站在校场中央,静静感觉风旋动,带出轻轻的簌音,有如低语轻诉。“我去了!”这是凌破临走时的话:“如果你觉得血脉震乱,就憋气。我不会再催力,不管谁赢谁输,我只以你为先。你不用急着跟我通心通器,只要静静感觉自己的六脉流向就好了。可以顺利的导引,才是成为真正驭者的第一步。”他是这样说的。带着轻暖的却是大大咧咧的笑意,眉毛挑起来的时候,有那么一点点的张扬。
驭者啊!与灵物通心,通器,通力。为灵物继血,与他一起成长,最终得到强悍的力量。她看着自己的手指,当六脉可以自由操纵的时候。当血力可以随意的释放回收的时候。血滴,不仅会顺着额心而出,也会顺着指尖而淌。从开禁那一刻开始,她已经不仅仅是小白,沉睡在内心最深处,白夜黄泉已经渐醒。为什么父母要给她取这样一个名字?那个反复出现在梦境的女子又是谁?那远方浓烟中的铁马金戈最终是不是杀到她的眼前?那些哭号陌生的脸孔都与她有什么样的关系?她轻轻地叹息,从何时开始,她也学会这般轻轻的叹息了。叹息自己无法操纵的命运,叹息未知令人不安地未来,还有。叹息那曾经破碎的过去。
她忽然听到琴音,渺如烟,若缓若急。隐隐约约。让她不由自主被吸引,转过身去。向着上午来时地路,慢慢向着营帐而去。越是近,越是清晰。暮色之中,星罗的营帐依旧静静的驻立,飞扬的大旗屹而不倒。风卷起尘沙。却将那声音,更是清晰的带进她地耳朵。
是倾绝,是他。只有一个营帐点着灯,透过帘缝看到摇曳的光,琴音有如叮咚的清泉,在这沙尘之中如此净婉。她隐约看到他的身形,带出淡淡银灰色的光晕,包裹着他玄色的衣,让他的黑发。罩上一团银闪的光芒。“相公。”她轻轻分开帘,看到他坐在桌边,面前放了一张琴。边上袅着檀香。还温着一壶酒:“你怎么在这里?”她看着四面的烛台,将他地影。拉得很长。
“我早来了。你练的太专注。没有注意到我。”倾绝抬起头来,轻笑着:“所以我让人准备了琴。在这里自娱自乐。”他的手指轻轻拂过琴弦,声音如水而细细流淌。长发垂下耳畔,掠出一道光影:“娘子!”他很少这样正而八经地叫她娘子,他低垂着眼:“给为夫舞一曲吧?”他微微扬着唇角,勾出一丝浅笑:“当你感觉体内血脉逆顺难控的时候,就用动作,让它们在体内舒展吧!”
她看着他,他宁静地表情,安适地样子给了她最大的力量。让她全身,都放松了下来。她轻轻颔首,微曲着颈:“好。”她也同样淡淡轻笑,随着那不绝地琴音,慢慢的错开自己的双腿,踏出轻盈的步伐。她的双臂平展开来,宽大的袍袖旋出一阵微风。一如凌破依旧在她的身边,她感觉体内的血脉开始紊乱起来,知道是凌破已经到了山巅。力门与器门往来不止,心门微微震痛,拓门不时突跳。她想憋气,但生生止住,刚一开始,怎么能就憋气。那练了一天,岂不是白废?力门已经飞窜向上,她伸指想压,但突然又逆倒而下。让她一阵手忙脚乱,忽略了琴音,而只顾及那血脉的气路。
“满斟绿,解我千殇。不因沧桑,只为痴狂。”他忽然轻轻哼吟,若歌若诉。手指拂动不绝,气罩勃然开张。他曲指轻弹之时,音若珠落。平错挥指之间,有如裂帛:“拂风卷浪,破力如刚。绵绵荡荡,叶落云扬。”他抬起眼来,温柔看她。眼波如水,情意若酒:“君不见,长风万里落鸿雁,走马西川哀别离。对镜泪眼看红妆,随风悲颜枕兵戈。伏尸沉沙底,哀歌入梦乡。看不尽长绦软绡百十尺,诉不休白发红尘三千丈。”琴音悲低,有如呜咽。小白不如痴醉,指尖随音而颤,力拓窜起,器心下压,她的十指,也随着血脉流转而曲直不绝。她双臂高扬交错而起,指尖微颤,有如簪花。她的裙裾随着她的旋转开出一朵绚美的花,飞飞扬扬的风在她的身体四周浮荡而起。为她带出雾样的虚渺,她的腿时而微曲,腰身有如拂柳。淡淡轻歌,让她的眼,迷蒙如烟。走马黄沙,哀鸿遍野,伏尸百里,红颜思君不归而孤老。那些出征的军人,并不想战争。那些等待的女子,只是希望,她们的良人,早有归期!
她双手拂荡如波,渺渺风烟团绕不休,烛纷纷被她所带出的烟波而吹灭,帐内黑漆下来。无星无月的夜晚,她却看到两团光晕在相交融。银灰与银白!她看到他额前的星印,看到他紫色的眼眸。他与她,竟是如此相同。他们命运,本是一样!
她越旋越快,身形随风忽起忽落,暗夜之中,她的舞,跳给他的心看。他的歌,唱给她的心听!
与此同时,独尾峰顶。鬼目灼双眼如火,周身绕电,他双翅大张开来,曲蹄引颈。远处峡道已经空无一人,龙翔关的轮廓早就隐在暗夜之中。他双翅微振,旋飞而起。向着远方一点点银白,急掠而去!离殇,他看到他的影子,团着银色的极光,他浑身湛白如雪。但是。他却看到那满身满脸的鲜红。那是血,沾满了崔源的血!他们两个有如两颗流星,激烈地向着对方而去。裹带出气罩的力波。平旋而震荡开来,都是前蹄交错高昂。曲颈之间,口中带出白灼或者火热的光。
“老鬼,我们又见面了!”双罩激烈地相震,一撞之间,连两边的山谷都微微发颤。离殇地身上并没有俊则。他长鬃有如千百飞丝。漆黑的眼眸闪出一道凌利的光芒。
“不想看到我吧。”两人飞速相撞,又飞快弹开,同时凌空向上。眨眼之间,已经隐在夜色之中。鬼目灼四蹄已经绕出浓火,双眼以及口中,皆是在燃烧,连带他的心,都快要烧灼而起:“可惜,你不想看到的人。都一个一个地出现在你的眼前。连老天,都不肯帮你。”
“老天真的不肯帮我吗?”离殇仰头看天,轻哼出声:“今晚过去。我看你们雄关之中,还能剩下几个?”
“这话该我们来说吧!!”四周突然全都响起一个声音。如此清晰的传入他的耳朵。竟然带着非常愉悦的感觉:“我离你这么近。你都感觉不到吗?”话音未落,忽然倏的一下。鬼目灼一下自眼前不见了。
离殇瞬间大惊,鬼目灼身形再是快速,也不可能瞬间消失。他愣神之间,忽然头顶一声低喝:“送你的!”随着这声音,一股急热之力兜身而下,却是毫无半点声息。他本能的收翅急坠,侧身一闪,轰轰一下。一道红火急窜自身侧而下,他地身形在空中左右浮荡。在他抬眼之间,鬼目灼再一次消失无踪!
“你们哪里来的风灵?”离殇只觉心底突跳不休,风灵?这里怎么会出现一个风灵?肯定是他利用风力,才让鬼目灼的身形变得如此之快。快得让他,根本无法看清!而且,有风灵在这里,拓海一会若是放烟,那岂不是……。他还来不及多想之间。忽然四周地声音又起,现在风渐起,在山中簌簌不绝。正是因为如此,他才没感觉到那股诡异的气息。那声音散在四面八方,好像已经布满整个独尾峰,那声音带着笑:“我是你老爹,你不记得了吗?”他蛮不在乎地出声,离殇竟然根本找不到他地主灵方位。他言语一出,忽然一股巨大的旋流扑而出来,夹出三股强力,一左一右一中,在半空之中交错出一个三转旋力。有如巨大风轮,向着离殇地身影绞去。在那风力一出之间,突然感觉到鬼目灼的气息在左侧不远之处。他引颈一吐,口中喷出一股大火龙。风助火势,火随风卷。一下旋出一大团三叶火旋,像是天上绽出巨大的烟花。将离殇的气罩四周,团团包裹而去,那股灼灼不绝的炽热。要将面前一切,皆化为灰烬。
离殇一下大骇,他本想以自己的力量抵挡鬼目灼。等风起让拓海趁机去西面那里放黑毒,但是现在,有风灵在此。只凭他一个,根本不是对手!
他的身形一下紊乱起来,急急一个猛然后退而坠。险险的闪过这团巨大的流火,火星四散落下,有些随风而飘。映红大片的天空!他一振翅,对方便开始汲风,让他逆风难飞。他一悬空,对方便鼓风而起,将风向完全打乱。对方的主人根本没有继血,他找不到主灵的位置。鬼目灼借风力忽上忽下,忽左忽右。让他每每刚一感到那股气,再回眼而看时,便消失无踪!
对方频频攻击,却不放杀招。只是不断周旋。他心下越来越慌张,他隐隐觉得对方在引逗他。在逼俊则继血!只要俊则一开始继血,风灵马上会感觉到血的来源。准确的找到他的位置。但现在他的速度已经开始明显减慢,风越来越大。他感觉那风灵好像在随风而长一样,扩散的范围已经越来越远。这样下去,就算俊则不继血,早晚也是要暴露行藏。他们不仅要杀了他,还要连俊则一起杀掉!
“你究竟是谁?”离殇听到俊则的声音,他显然感觉到血脉的紊乱。开始担忧他的安危,他不断告诉他,不要继血,无论如何也不要继血。告诉他将气罩完全散开,不要给对方一点点找到他的机会。无论如何也不要!
“在凌佩东峡,你把我的主人打着玩。那么现在,爹也让你知道。让人打着玩是什么感觉!”四周的声音慢慢开始汇集起来,在风烟之中,竟然汇出一个巨大的半身人形,有头有身有双臂,在空中浮出一团气影。它的双掌握出两个巨大无比的拳头,而鬼目灼就在那气形成的人的身后,浮浮荡荡的气将他的身影扭曲横拉。清楚的看到他口中团聚的火珠。气形傀儡,声音在它周身汇散:“你能打散爹的风罩,爹今天就服了你!”他左一个爹,右一个爹的让离殇怒从心起。一时竟然有些失控,他口中极光如炽,白灼如日:“把你的主灵显出来,你是找死!”说着,一呼而出,光团渐渐闪亮,周围亮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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