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驭灵主-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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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回来京,总算还带着铁近卫驻在外头。现在可好,只带了凌霜跟二十八骑,而且现在全守在行府不肯出来。
等到傍晚,还不见有任何消息,左成带了驻京禁司里头的人赶了过来。却是带了一个极为不妙的消息:“大人,九门闭了,司马凉带人进宫了。”
“什么?”劲轩觉得后脑一阵发寒,怔怔的心里就窜起一股子凉意出来:“王爷还在里头,老贼想动手。”
“王爷一个人进去的,没消息!怎么办?”左成也是一脑门子汗,若是王爷给弄死在禁宫里头,他们全完蛋。
“你先稳稳,我带人先进宫去再说。若是他想兵变,必要带九门校营过来。你想法子找人潜出去,调兵到外围候着,一旦有变。也好有个应对。”劲轩低语着。
“突然调兵,那是意图谋反。京校游走那是巡城,我若遣兵过来,不是落人口实。”左成一时有些发慌,说着。
“顾不得了,若是王爷无事,此事很容易压服。若是王爷让他们杀了,咱们也好有条活路!”劲轩急道:“你快去,若等下了宫禁,我也没法子了。”
“是,是。”左成不敢怠慢,急急的就去了。劲轩带了左成的禁卫,一边打发人向行府那头调些人,凌霜是倾绝手下最得意的。此时他带点人来,也算有个帮手。但不消一盏茶的工夫,传话的人急火火回来了,还是那句。王爷让守着行府,其他不管。劲轩简直要跳了脚,这凌霜跟个傻子一样,跟了王爷这些个年头,事机突变也经过不少,怎么这么愣!他也不担心自己的主子,真以为能通天了不成?
倾绝一进了宫,端门,静门,康门便齐齐全闭了。他抬眼看了一下守门的侍卫,衣着虽然还是皇家内苑的打扮,但皆是生面。他心下已经了然,淡淡的一笑,随着乐公公便进了龙翔殿的书房。
一进去,果然看到司马秋正陪着皇上。嘉定帝坐在龙椅之上,面色有些泛着白,微胖的身躯在宽大的龙椅上倒显得有些细瘦起来。一见了倾绝,他不自觉的挂了笑,手指去拿桌上的茶,却是有些泛抖。
“微臣参见皇上。”倾绝向着他躬身,不去看边上的司马秋。皇上早免了他的跪拜,所以他只是微曲了下。
“哦,卿平身吧。”嘉定帝稳了稳神,伸手虚向着他:“今日宣卿进来,是……是……”
“皇上,微臣所犯何罪?”倾绝忽然曲膝,径直跪了下去。但是却抬着眼着他:“微臣尽心为国,不知所犯何罪?”
他此言一出,嘉定面色一下泛了青。不仅是他,连带边上坐着的司马秋也已经变了颜色。他看出来了吗?既然看出来了,为何还听宣进宫?此番他并未带兵进京,正是扳倒他的好机会。早听说他联络了各州要弹劾,等折子一到,金銮殿上,皇上也做不了主。唯有趁此,将他直接打杀,断了其念。到时群龙无首,谁还顾得了谁?
但是,他为何还是一脸安之若素?毫无惧意?一想到这里,他也顾不得,霍的一下长身而起,直盯着倾绝:“单倾绝!你目无尊上,皇上宣你,也是有错不成?”他呼声一起,外头便呼拉拉一下涌进数十刀斧手进来,手上俱是铁索,霎时便将他锁个严实!随着刀斧手一入,早就潜蛰在外的司马凉跟着走了进来,手中拿着一卷黄绢。
“皇上因何拿臣?”他向着皇帝,却是一脸静然,淡淡问着。
看他束手待缚,嘉定心下稍安,一时面色微微和缓。清了清嗓,低声道:“其实,卿,卿一向……”他话还未说完,一旁的司马凉已经等不及了,他展了黄绢向着倾绝:“单倾绝!你身负十四条大状,今日拿你,要将你就地正法!”他浓髯微抖,此时面颊通红,眼光烁然,声音冷凝:“你擅设府司,畜养死士。建馆僭越,目无纲常。拥兵自重,独断专行。结党营私,其心不忠。压夺皇室,逼杀忠良!”
“哼,皇上还未开口。你便自行乱吠,才是僭越。”倾绝冷冷接口。
“你当庭辱骂朝臣,你其罪当诛!”司马凉直跳起来,指着他的鼻尖:“你惑乱宫帏,找了个不三不四的野种,就让皇上认作妹妹。你当族灭!”盛怒之下,他言语也变得有些昏乱。开始口不择言。他这话一出,倾绝登时双眼一冷,直向着司马凉。他全身紧崩,铁锁咯咯作响,一时间竟象是要挣断了一般。他一动,嘉定帝顿时大惊,直站了起来。司马秋立时扶了皇上,脸上变了颜色,指着倾绝:“快快动手!”
他话音未落,倾绝已经直立而起,双臂猛的一震,扯着锁的侍卫皆相对扑倒而下。他双手绕锁一扯,竟然根根扯断,在他手中,有如酥饼一般。他一直缩在氅袍之中的左手猛的急探而出,翻旋如蛇,却是快猛如电,直探向司马凉的颈端。
在那一瞬,司马凉清楚的瞧见了,在他指尖开合间,隐隐绰绰有个狼头。他这一看可是非同小可,本能的就向后急退,推搡着身边的人向前扑冲。但是,只是一刹之间,行武出身的司马凉竟然避无可避,而四周急扑而上的刀斧竟然不能挡,直接就让倾绝给扼住了喉咙!他五指已经深陷肌肉,扎出五个血洞,气喉一旦被缚,司马凉已经气若游丝。除了身体不停的抽搐,再无半点动作!
“你说谁是不三不四的野种?”他这般轻轻问着,眼底却是怒意。他一勒司马凉,身后登时露出大空档,无数刀斧向着他身后直砍了过去。但是更快的,没有预期中的血肉崩溅。只是有哀呼声四起,根本没人能看清是怎么一回事,周身的兵勇已经四弹了出去,乱砸如肉弹,弹在门上,花棱上,墙上,甚至撞飞了龙案!一时间,书房大殿乱是呻吟之声,刀枪丢了一地,尖锐部份竟然已经曲折扭转起来。
这一下,不仅是皇上已经吓得瘫软在地,连司马秋都跌坐在地上直瞪着他的背影。怎么可能?他,他怎么能刀枪不入?他,他真的是人吗?
门口又拥进大批的带刀侍卫,却是一个都没敢往里冲。只顾着在那里胆战心惊,倾绝只看着司马凉,他的血,顺着他的嘴,一直流淌上倾绝手指:“你出言侮辱皇上御妹,才是其罪当诛!”他轻轻的低语,指尖却在加力,然后,他听到咯的一声轻响。司马凉的头颅便软软的垂软了下来。司马凉乃是行武,自小从军,是当朝的武状元。身形骠悍,但此时却被他轻易的给捏死了。满庭的侍卫,在他眼里根本就有如蝼蚁。他谁也不看,自顾自的在司马凉的尸身上蹭了蹭沾在手上的血渍,指尖在他胸前一探,便将他的兵符拿在手上。
“司马秋,司马凉,扰乱朝纲,挟天子意欲谋反。谁要是助他,谁就是同罪!”他指尖挟着兵符令牌,让外头屋里的刀斧手看的分明。他不再动手,意图已经很明显。给这些人最后机会,向强者靠拢,才是求生之道。
“杀,杀了他,快快!”司马秋已经抖如秋叶,他的身体不受控的向着皇上寻求最后的依靠。却是满殿都呆若木鸡,根本无人再敢动手。
“把他拿下。”倾绝淡淡的开口,那些人如梦初醒,霍然向着司马秋而去。
“大,大胆,你们是我八校营的人,你,你们……。”他陷入疯狂,胡乱嘶喊着,却没人理他。直接用锁头将他捆成棕包。他这话一出,倾绝微微带笑。
“皇上,司马秋,司马凉兄弟。擅带八校营入宫,谋反之心昭然。如今他自己已经招供,请皇上裁夺。”倾绝向着那摊烂泥跪倒,却是一脸淡然,好像之前的刀光剑影并不存在,他只是一直在跟皇上闲聊一般。
嘉定帝根本一个字也说不出来,他眼中已经让恐惧弄得有些发灰,他倚着歪倒的龙案,生怕倾绝向着他伸出手来。
“臣有罪,惊扰了圣上。”他轻轻的说着:“臣知道皇上是受逆贼唆摆。是臣行事鲁莽,是臣无状了。”
“卿,卿护驾有功,卿卿有功无过。”嘉定怎么能听不出来,他勉强止住筛糠,捋直了舌头,说着:“都,都是司马秋,都是这个逆贼。”他此时已经全无圣上尊威,倒开始急于撇清一般的说着。
司马秋此时目欲呲裂,眼瞳崩满血丝。成王败寇,一向如此。之前与皇上密谋,昨晚已经悄悄换了内禁侍卫,今天凉亦带了人从侧门潜入宫帏,本该万无一失。只是错估了一样,他,根本就不是人。
倾绝一把将他自地上拎起来:“司马一家,密谋造反,司马凉已经当廷伏法。司马秋身为当朝太傅,不思扶佐,惑乱宫禁,当罢职贬庶,受凌迟之刑。司马一系,蒙禄皇恩,却大逆不道,其心当诛,应当族灭。这旨,该如此下才对。”
司马秋牙龈都崩出血来,喉结一上一下搐动,眼珠前突,真瞪着他:“单倾绝,你好狠呐!”
“若是今日台上所缚之人是本王,阁老会不会如此做呢?”他看着司马秋,轻轻的笑着。
“哼,你可知道,月盈则亏,水满则溢!今日吾躯归故土,他朝君体也相同。”司马秋忽然大笑出声:“单倾绝,黄泉路上,我等着你!”
他轻笑着,拉近了他,在他耳畔轻语:“黄泉这两个字,正是内人的名字。你出口唤本王夫人的闺名,多了一条死罪。”他冷凝着司马秋,不待他开口:“本王一直与黄泉相依相伴,你不配在那等。”说着,他猛的将他直掼下地,后脑登时撞上台角,一下晕了过去。他低头看着:“把他嘴缝上,拖进死囚。胡说八道,污了圣听。”
他一声令下,再无人敢不从。立时便有人来,直接给他直拖了下去。倾绝看着门外呆立的侍从,微扬着手中令符:“举凡校营的,立时出宫归营。皇上网开一面,自然会保你们的官俸。再擅自进宫,不听从令命者,皆是谋逆。”
劲轩带着人拥进皇宫的时候,看三门一派宁静,完全不像是要起事的样子。他有进宫金牌,可以随时进出大内。但他进宫时心下也是惴惴,他带的人照规要留在端门外,不得随行。就算是他,也不能擅自带着侍卫闯宫而入。只他一人,他怕的很,生怕事变,他进去了也是凑数。但是,他与倾绝亲厚,自然是一党。倾绝出事,他一样跑脱不了,如此突入,兴许还有一线生机。到时左成带人而来,或者还能咸鱼翻生。此时一想,也顾不得其它,生生的就举牌要带兵硬闯端门。
但还不及他与端门禁守交涉,这边端门侧道已经缓缓而开,倾绝由乐公公陪着,正慢慢向这边而行。
“王爷,奴才这就回去了?王爷慢行。”乐公公还是一脸的笑意,眼底却拘了些怯意。
“乐公公走好。”倾绝淡淡笑着,看着他行远了。这才迎着劲轩而来:“兄长怎么也进宫来了?”
“贤弟还笑的出来?”劲轩压了声音,向着他:“司马凉带了校营的人从宣华门进宫去了,我怕老东西动手,让左成调兵去了。”
“他八成是怕折子到了,官位不保,想诳贤弟进去击杀,还好他没那个胆子。”劲轩想着,后脑的汗就开始往外渗。
“他是想把我诳进去击杀,事不到家而已。”倾绝一伸手,将兵符交给劲轩:“你让左成领了兵符,布控校营。然后马上布人擒拿司马家一门。明日折子一到,当廷数清罪项,诛他满门,从此兄长便可高枕了。”
“什,什么?”劲轩有些发晕,看着面前的牌令,一时转不过脑子:“你,你……”左成说了,司马凉带了校营亲随去的,这里头,加上内苑禁军,数之不尽。怎么,怎么竟能失手么?
“兵符还能有假吗?兄长自管去,明日,左成便可升职为校营司首。九门之内的禁军,他们只认牌令,自此皆是你我的人!”倾绝低语:“趁消息还未走漏,兄长快快前去,别漏拿了人才是真的。”
他言语轻缓,劲轩却觉得后脊生寒。他是怎么做到的?他真的可以万夫莫敌么?还是说,真如坊间所传,刀枪不入么,有神人护体?他自到凌佩,身世成迷。首次出征,便取全胜。不仅如此,还听闻毫发未伤。之后连战成捷,平步青云。从未见他带有丝毫伤患。他是从武之人,但形容外在完全不像。人们都说,他可以功无不克,全因蓄养野兽兵团。但是,他上京从不带那些野兽。今日独自进宫,也是一派和言悦色,似是全然不把刀兵放在眼底。如今看来,他真是不需要放在眼底。与他作对,根本只是自寻死路!现在想凌霜的态度,已经了然,当然不用担心,完全不需要担心。凌霜太了解他了,他知道,他就算身处雄兵之间,依旧可以来去自如。
劲轩不敢再延,急急领人去了。这次司马家,只能算是自不量力了。本想先当廷弹劾,先罢他官职,再慢慢打算。现在,他撞刀口了,让倾绝拿到一个可以尽数铲除的把柄,根本不需要再麻烦了。
次日,圣旨已下。司马一家,意图谋逆,司马凉已经当廷伏诛,鞭尸暴市。司马秋凌迟处死。司马一门,皆系数处死。司马朝内各党,皆隔离待审!单倾绝护驾有功,加封一等护国公。左成为校营总司,领九门禁卫督长。皇上称病不朝,朝事皆委任丞相杜劲轩全权代裁。一时之间,朝中哗然,却皆不敢言。
原本该是一场腥风血雨的宫帏政变,却因力量相差太过悬殊而滑稽的落幕。王爷一党已经只手遮天,再无人敢有相左之意。司马秋的妹妹,宫中的辰妃,在事发当晚便悬梁自尽。司马一家,就这样轰然塌倾,化成一片飞灰。
第二十三章 星言的意志挫败
倾绝三日都没带着小白出去逛,这几天市集里头闹的很。街头所传的,皆是司马家倒台的事情。凌迟暴市,抄家游街,当下的百姓,最爱看的戏码莫过于此。人人皆是麻木,大官一朝势倒,当初的前呼后拥,今日成了案板鱼肉。曾经没受到那般荣华,此时便更恨不得他千刀万剐。无仇无怨,也就当个笑话看。心下想着,瞧瞧,虽然我衣食寒薄,但总可以保命度日。曾经你是富贵荣光,如今狗也不如。拜高踩低,气人有,笑人无的心态尽展无遗。所以,平日里,只要有个杀头的戏码上演,便是万头攒动,人挤人拥,热闹的比名戏班来了还更甚。
他正陪着小白在院里闲坐,看到管家正忙忙朝里走:“王爷,左大人来了。”
小白一听,忙不迭的丢了杯就往屋里躲。她现在是屋里人了,不见外男。这规矩她记得清楚的很。他也不拦她,任灿菊领了她便拐进后院厢阁,眼睛,却只顾着看着她细瘦的背影。
“王爷。”一时左成让管家领了过来,拱着手向着他。
“左督统,坐。”他淡笑着,指着身边的石椅:“怎么,刑毕了?”他此行来,定是因为此事。
“是,刚咽了气。老东西能忍的很!”他一落座,赔着笑说着。明霜奉了茶来,便退下让他们闲话。左成继续说着:“丞相让属下来,说抄家共得三百五十万两,各项金器古玩若干,要如何上报?”
“他是皇上养的狗,东西当然得归皇上。不过,你们也劳累了,瞧着报吧。”他微微笑着,睨眼看着左成眼底的微喜。
“是,是,王爷忠君爱国,又知道体恤下属,我等日后自然唯王爷马首是瞻。”左成一串马屁连拍。
“什么马首是瞻,我们皆一殿为臣,都是为皇上出力。自然同进退,共享功荣。”倾绝不以为然,轻轻说着。
“是,是,王爷说的是。”左成连连点头:“那今晚丞相家中备宴,王爷赏个脸,去乐乐?”
“这几日我乏了,歇歇。你们乐你们的,不用管我。”他淡淡的说。他此番来,是想向皇上给小白讨个封号。现在到了手,他也没兴致去管其他。至于杜劲轩,他帮着替他扳倒了司马家,其他内务,他也没兴趣理。他只管边戎军机,调配兵马。其他的事,杜劲轩会处理的比他周全。
打发了左成,他起身回了后院。刑毕了,那么外头的戏也该散了。他也想带着小白到处逛逛。过几日,他就准备回去了,也该筹备婚事。婚事?想起来,心里头就觉得很舒服。屋里人,谁说她只能当屋里人?
回了屋,看到她正在屋里头坐着,让灿菊给她梳头。看到他进来,两人都忙忙的起来,他也不管灿菊还在,一把就将她抱个满怀。灿菊笑着退出去,将屋子腾给他。他抱着她,吻她细细的颈脖。她被他弄的痒痒的,微微的缩着颈。他轻轻笑着,在她耳畔低声说:“我们去逛吧?你想去哪?”
“好。”他说什么她都说好,她一向是没意见的。他抱着她坐在妆凳上,忽然想起揽月楼的雪蛤莲蓉,上次他给她带了,但后来他直接进了宫,也不晓得她吃没吃。
“这街上有个揽月楼,有好吃的。我带你去吧,正好在那吃午饭。”他说着,便起了身。招呼灿菊进来接着给她梳完头,换衣裳。
再度坐在揽月楼上,还是那个临景栏的坐位。但倾绝的心情却已经不同,他喜欢跟她在一起,让他也变的简单起来。在她这里,没有图谋,没有血,没有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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