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驭灵主-第1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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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一下缠上她的双手。简直就像一股无形的绳索一样,一下将她的手并拢勒了个结实。让她根本没办法打开。

  “管你也一样,这叫风缚,你会吗?”夕月轻笑着:“要想用我们吞云兽地招式,就得能登得上台面。不然我丢不起这个人!”他说着,看着倾绝:“你刚才跟修打,差不多了吧。你们两个加起来,能困的住我,我就服你。”

  “放开我。”小白乱叫着:“我不要跟你学,你就算把我带走,我也不跟你学!”她这一吼简直把倾绝一下点醒过来,他刚才正头痛如何制夕月。他极快的观察了四周并且综合考量了他们地彼此所剩的力量,根本没有胜算。如果用修威胁他更是吃力不讨好。但小白这句让他马上找到更有效地应对方法。

  “你听到了,要教可以,留在这里。不然,我保证你一招也教不了。”倾绝接口说着:“我同意让你教,你困着凌破,也不用担心我们会算计你。再说,你地同伴也快不行了。你走了,他若是不治而亡,这可就说不清楚了。”他说着,手上却微微加力,修浑身一颤,一下让他给捏厥了过去。

  夕月微微发怔,看一眼小白。她一副野性难驯的样子,要当她地师傅好像也不那么容易。总不能一直捆着她,这样还能学个屁啊。他想着,忽然一下自空而下,直掠到他们面前来:“好吧。我就在这里呆几日!”

  倾绝没想到他这么痛快就答应了,好像真是一心想收徒弟一样。这让他一时之间有些发怔起来,说起来,让一个吞云兽教小白驭风,总是比他教要好的多。毕竟他所驭的是生灵,与自然之灵大相径庭。凌破得了小白的血,本来已经可以跃身一流灵物的境地。但就是因为驭法不得宜,以致他有力难发。若是他真心要教小白倒也无妨,但这个人他捉摸不透。要来为碎蓝报仇,定是与他关系菲浅,而且无主已经妖化。实在是个隐患。

  还有那南宫修,原本就是暗藏在聚云岭,对聚灵咒念念不忘之徒。而且他的乱葵兽并非泛泛,现在伤重倒也无妨,真要几日之后,岂不还是祸害。此行所为就是聚灵咒,若是让他们知道这些秘密。日后不是隐忧重重?加之这里还是缀锦,制驭不知何时便会重归绛州,先这般大耗血力,已经不是什么好兆头。再加上这两个难辨敌友之徒,实在让人头大。

  但是小白在他手里。倾绝此时也莫可奈何。他现在也想不出小白究竟是怎么回事,怎么能当着星言的面,而且外面还有木罩的情况之下就这么窜出去了!他此时也顾不得这些。伸手就要去接小白。但很快触到一股旋之不绝的风力,生生隔住他的手劲。

  “我留下来。但她不能给你。什么时候她学会驭风七式,我自然走人。在这之前,她得跟我在一起。”夕月看着他:“我有话问她,修需要就医。如果他真是死在这里,没仇也有仇了。”说着。他根本无视倾绝等人,自顾自像着更深处地林中而去。

  倾绝生生压住要动手的念头,看一眼星言:“你先把南宫修带回去。我留下来。”说着,他跟了过去,只是一直与夕月保持了一段距离。

  “他突然跑了,你不能凌空。我把血骊留在这里吧!”星言想了一下,低语着。

  “不用。他想跑,刚才就不会下来。”倾绝的声音淡淡地传来,身影已经走到因打斗而开的空地地中央。向着密林的位置而去。

  夜哥没有化成人形,依旧是巨兽的模样,一直跟在倾绝的身边。两个影子拉的很长。乱木之间,倾绝地背挺得很直。脚步并不踉跄。完全不像受了重伤的样子,就好像。他并没有进行任何的打斗过。只是在散步而已!

  绞静瑶瘫倒在星言的脚边,刚才那两下拉扯,生生将她的肩骨错拉断裂。让她无法站立起来,她碧绿的眼眸却一直盯着倾绝离去的脚步,这个人与她之前所经历过的所有对手都不一样。倒不是说他有得天独厚的强力,或者有坚忍地意志。

  而是,他对自身了解程度让她折服。最后一刻,他用那样的招式,完全不是泼命或者是拼着要两败俱伤的打法。而是,他非常了解自己地耐受程度以及成功的概率。他所受地伤对他而言不算是伤,但他可以给敌人致命地重击,他赢定了,所以他会那样做。没有半点犹豫,不是继血让灵物上,而是亲自来。这一点,她也是刚刚才了解的。之前,她总觉得是她运气不好。她比他更不能耐痛,所以让他找到机会。其实她错了,因为她看到他地脚步,连一丝颤抖都没有。当一个人极力压制或者忍耐的话,总会有松懈的时候。但他一点也没有,从开始,到现在。那就说明,他此时状态正常,没有刻意压制疼痛或者伤患。因为,对他而言,那根本不是伤。

  一个人要如何的锤炼,才能把自己的身体磨炼到一个这样的程度。可以不在乎甚至无视到这个程度!他可以将自己的判断力,观察力,敏锐度在任何时候发挥至顶,包括在身体承受尖锐疼痛的时候依旧可以保持镇定与清醒。他究竟是如何做到的?

  “以生灵之力对抗南宫修。他做的不错!”夕月知道倾绝跟在身后不远处,但是他与他们保持了一定的距离。这个距离让夕月觉得很合适,既不会让别人觉得自己的话会被偷听。又可以让他感觉到他们的存在。拿捏的分寸很好。

  “把我们放了。”小白已经僵成一根棍子,倒不是她刻意绷着,而是她被风绕行全身。就像被包裹成僵尸一样。

  “你学会了,我自然就放。”夕月将她丢到地上,盘坐在一棵树下,纷纷的花叶兜散下来,有如一场花雨。

  “为什么非要我学。”小白像虫一样蠕动着远离他,然后一扭一扭的勉强坐起来。

  “因为他要我教。”夕月微微侧过脸,看着她:“明明之前还是九流驭者,驭风的招式可笑至极。但突然会了吞云兽的基本控风之法,甚至知道我与碎蓝的关系,汲风丹会开罩护你。我想了,是因为,碎蓝感应到你有麻烦,特地来到你的身边。他的灵魂,与你同在。”

  看她突然使这一招,她突然对他破口大骂,却说出他的身份,汲风丹的罩气突然绽开。震惊之下原本难以想通,只觉一头雾头。但联系起来,突然觉得,在那一刻,碎蓝来到他们身边!碎蓝是要告诉他,她并不是他的仇人,而是他想保护教导的人。

  她说的对,碎蓝活着的时候,他没有照管他们。现在却来替他报仇,算是什么舅舅?碎蓝已经死了,但是,却并不希望她受到伤害。特别是,来自于他与修的伤害!从那汲风丹突变的颜色,从她那突然学会的招法已经得知碎蓝的意图了。

  “我梦到他了,他非要我学一招。他说你是他舅舅!”小白怔仲了一下,忽然说:“他真不是我们杀的。”她恍了一下神,喃喃的说着:“其实,其实如果当初我们一定要……。”

  “他和讨厌的人做朋友,你说的是莫欢阳。”夕月突然开口:“我之前也听修说过,碎蓝跟他闹得很不愉快。但我并没有想到,居然到了非要杀他的程度。”

  “我只认识他两天,我也不知道为什么。”小白靠着树:“反正,碎蓝就总骂他,还说一定要他死。”

  “两天?”夕月怔了:“你说,你只认识碎蓝两天?”

  “嗯。”小白回眼看夕月:“两天以后,他就死了。”说起这个,她有些悲伤起来,垂眼看胸前晃动的明珠:“不过今天,我又见到他了。只不过,是一场梦而已!”但这场梦,如此真实,他梦里所说的,却都是事实。他梦里所教,真的是很厉害的招法。或者真是这样,他的灵魂,在那一刻,与他们同在。

  “两天啊,他竟然把汲风丹。交给一个只认识两天的人!”碎蓝,你的寂寞,如此的荒凉!夕月微微的收紧指节,是他的错。十几年前,不该因他们的淡漠,而就此离去。如果他执着的跟着他们,或者他们不会去聚云岭。他们不会在后来的岁月,变得荒芜。修告诉他,他们最终害了崔源,背叛如父的情谊。放弃了最后的真诚,一切只为利益而活。当初他们不是这样的,他们心中还有眷恋,他们还有希望,还有爱!


 第六卷 第十八章 重要的一天
     倾绝已经看不到他们的身影,这里林木很密了。但他依旧可以感觉到他们的罩气,所以他倚着树坐了下来,半偎着夜哥。夜哥已经半蜷着伏在地上,浑身的筋骨已经松展了下来,毛绒绒的大尾巴偶而微微的耸抖着,直立的耳朵不时的向四周斜动,倾听着周围的动静。他的眼半睁半闭,一副闲适而昏昏欲睡的模样。收起了尖锐的獠牙与长爪,此时他显得温顺起来。

  倾绝靠着他闭目养神,慢慢的调整自己的气息。他听到悉索急纷的脚步,但是他们两个都没有动,因为从脚步声他已经分辨出对方,是金武带了人过来。

  之前他们皆从后院直追而出,金武得了信已经知道有敌来犯,但他没敢带了人去助。因为他知道,对方大半是驭者,他带人过去,只会添乱。他在缀锦潜伏多年,早知道什么时候该如何做事。他只需管好份内事便可,刚才他远远见星言回返,知道战毕,便过来收拾残局。顺便看一下王爷的状况,是否有吩咐,他远远了站了下,看倾绝犹自在养神,便没有开口。

  “绛州那里有什么消息?”倾绝休息了一下,抬眼看他。这里距绛州主城已经有一段距离了,但还是稳妥些比较好。

  “一切正常,属下令人将周围收拾一下。”金武应着,他了解该用什么方法掩气:“墓口已经着人在掘,不如先找几个人下去探看一下如何?”

  “可以。”倾绝微微点头:“今晚这里要再添三个人,你准备一下吧。”他说的是南宫修,绞静瑶和夕月。越多的驭者和灵物聚在这里,灵罩之气就会越强。这个地方不能久留。

  “明天我们就去灞陵界,找个宅子给我们。再找个靠的住的大夫!”倾绝轻声道。

  “是。”金武应着,手一挥。身后跟着地人便四散而去。他眼斜向边上跟着的两个亲随,他们将带来的东西一一放在地上:“属下这便不扰王爷了。”他带了些衣服。酒菜以及简单地伤药。刚看倾绝没回来,便知道他还有事要留在林中。所以将能准备的尽可能拿了过来,以备所需。倾绝继续闭上了眼睛,没再出声。金武了解他地意思,便不再言语。轻轻退下去。

  小白看一眼天色,太阳快落尽了,今天快过去了。她不由的向着夕月拱了过来:“如果要教,明天教行不行?”她的眼一直盯着他的肚子,感觉着凌破的气息。

  “为什么?一会要起风,正是好时机。”夕月转脸看她:“学不会就别想回去。”

  “你说要在这里呆几天地,你自己也知道,我不可能一晚上就全学会。”小白睁大眼睛:“我现在想回去。”“不行,我还有话没问完。”他伸出手指把她往边上推了推。她的眼睛老盯着他的肚子看,让他觉得怪怪的。

  “明天再问。”小白把手伸给他:“我相公答应让你教,那我就跟你学。但明天再学。今天我要回去。帮我解开吧!”

  “我之前说的话你没听到吗?你脑瓜子是不是有问题,随便就把别人的话扔一边?”他微蹙着眉头推开她的脸:“别看我肚子。”他终是忍不住开口。

  “你把他放出来我就不看。”小白顶牛一样在跟他较劲。

  又绕回来了!老天啊!夕月有种恨苍天的感觉。索性向边上一错身。挪了一大步:“碎蓝还真是不长眼。”

  小白不理会他的话:“我今天得回去,你不解开我。我也得回去。”说着,她往地上一滚,真就像条虫一样开始蠕动。开始专注地往回爬!

  “做梦。”他腿一伸,一下压到她的背上,她现在全身被风缚了个结结实实。他的腿一压,她差点一嘴啃到地上去。

  “今天是我跟我相公成亲一年地日子,你不让我回去,我也不回答你问题。”她突然一咬牙,身体开始强行聚风,她乱扭着想脱开他的压制,脸上蹭地都是土,披头散发像个疯婆娘。

  “什么?”他微微一怔,怪不得她一直在看天色。现在又一副急头白脸地样子,她这副不管不顾的模样没来由地又让他想到了渐离。她们长的并不像,渐离也绝不会像她这般撒泼犯混。但她就是很容易让他想起渐离,不知觉间,仿佛那四十多年的光阴,又倒流了回来。

  “让我回去,把小破放了。”她咬牙切齿,她带出的风裹得尘土飞扬,但根本无法破开他的风缚,她浑身乱扭,以致衣衫开始破裂开来。身上原本的刮伤又开始渗出血渍。他收了腿:“我没有吸收你的风灵,你不用张口闭口就让我放他。他一收腿,小白马上加快了蠕动的频率:“那我走了,明天再跟你学。”她说这话的时候简直就像是最普通的道别一般,但是加上她此时的姿势就让夕月忍不住想要大笑出声。她现在根本就是一条虫,拱起腰,然后错肩向前行,姿势丑不堪言,在地上扭来扭去,不时还因为难以操纵平衡又歪倒。

  怎么能有这样的人?他简直闹不清她究竟在想些什么。他说他不吸收那个风灵,然后她就马上放心了,根本也不确认这话是否有虚。而且,她现在也不要求他解开她。甚至也不考虑她这副样子究竟能爬多远?

  “喂!”他忍不住站起身来,看着她这般慢慢爬拱:“我说过放你走了吗?”

  “你不是把腿收回去了吗?”小白用下巴勾着地,一边使劲一边说,这样近距离看地。让她快成斗鸡眼了,她喘着,又往前爬了一大截。无语。突然又问:“那我并没解开你。”

  “我让你解,你说做梦。”她哼着,继续自己艰苦的前行。

  “……。”他忽然伸手一把拎起她。她马上开始双腿乱踹,他伸直手擒着她的脖领子。让她踢不着:“你不管你的小破了?”

  “你说你不会吸收他。”小白乱扭着:“之前我让你放,你都不肯放。但刚才你说你不会吸收他!”她顿了一下,忽然张大眼睛:“你骗我的?你不是要偷偷吸收他了吧?”被完全打败了,他搞清楚了,这家伙很会听重点。但是超级一根筋!他手指一绕。那团风缚之气一下皆让他收了去。他松手放开她,无可奈何地微扬着下巴:“去找他吧。”

  小白一得了自由,一下跳将起来:“舅舅,谢谢你啊!”她笑起来,拔脚就向着倾绝的方向跑去,她可以感觉到他的气息,他一直在等她。

  他怔了,她居然在说谢谢,呵呵。她居然在跟一个差点要了她命地人说谢谢!而且,她叫他舅舅,就连碎蓝和伯湘。都不肯这样叫他!

  他看着她跌跌撞撞,披头散发。破衣褴缕。却是欢呼雀跃奔跑的背影。一时间,微微迷离了眼眸。碎蓝,你定是看到她眼底地光芒。没有仇怨,没有纷繁,琉光幻影的华丽也无法掩盖的明亮。看来不长眼的那个是他啊!当初她化解他的招式,还以为是她对他地戏耍,真是傻啊,谁会自不量力,不顾性命的去戏弄别人?她不过是,简单直白的反应而已!

  倾绝感觉到那气涌的接近,如此纷杂无章,连自身都无法好好包裹。如此急迫雀跃,让他没有接近,便可以感觉到她内心的焦灼与快乐。她这样的气息打乱了他,感染了他,让他的思绪,便自然的跟着她奔跑。不再做任何精确的考量,只想一把将她抱在怀里!

  他猛地站起身来,向着她的方向迎了过来去,直到从林木的错繁之中看到她地身影。破破烂烂,脏得简直像个要饭花子。但是她的脸上扬溢着动人地光彩,她地眼中带着夺人的明亮,她喘息着冲过来。像是他们已经分别了数年那么久一般,让他地思念,有如潮涌泛滥无止。

  他一把抄起她的身躯,将她紧紧压迫在怀抱里:“你这个混球!”憋堵难舒的胸臆竟让他脱口而出这么一句。她真是个混球,她总有办法把事情往最糟的方向引,但却总有意料不到的结果!让他完全不能猜测,更不可能预料。只能随着她而起落,让他的心一直处在崩溃的边缘。她没说话,却是伸手去攀他的颈脖,任他将她勒得快要窒息。她听到他急惶不安的心跳,她明白当他看到她在夕月手里的时候,他是如何的恐惧。他需要如何的克制才能保持那样的镇定,以致于她贴近过来的时候,他才能放任自己的颤抖,淹没他所有的理智。

  “谁让你跑上去的?你怎么就能跑上去?你就不能乖乖在下面呆着?”他惶恐的心因她的回归而彻底放纵,让他之前压制的怒气窜顶了上来。抱着她就是一连声的吼。

  “相公。”她被他吼得一缩头,忽然讪笑着说:“我学了一招,可以打开木罩的。所以能窜上去,你看不看?”

  “不看。”他抱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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