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仙旅奇缘-第6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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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丫鬟蹙眉轻哼:“规规矩矩,再做一盘吃食来!”转身进屋,轻轻带上了舱门。容辉叹了口气,只好再回厨房。顺江北上,发现溯江赈灾的官船越来越多,非但有粮食发放,还有修士施展法术固堤,才渐渐放下心来。

    中秋八月,朝廷忙着赈灾,部落联军袭取固原。姬胜万里驰援,却被突袭了一把,接着连失数城。据说牧族蛮人每到一地,烧杀抢掠。大军过处,十室九空。

    战事持续到九月,仍不见转机。相传前线大量减员,非但军械供应不上,将士们连“五品灵米”也难吃上。帝君急得饭都吃不下了,同月就下诏就地征兵,又召回了史林,改派户部尚书秦弘提督军务。

    容辉从“音晷”里听来这些消息,待登上秦淮河畔,又听说秦弘不愧是钱粮官出生,刚刚到任,就给将士们发了“灵米”,堪堪稳住战局。

    金秋十月,秋高气爽,丹桂飘香。这日正当十月初十,他提着一方木匣,看见天上宝光穿梭,也纵身腾起,俯瞰全景。只见秦淮河上,画舫穿梭。乌瓦白墙之间,别成景致。城墙依山带水,虽非直来直去,见棱见角,可墙上暗光浮动,也颇具铮骨。细加辨别,东边祥云翻滚中,飞檐隐现,殿脊参差。宫阙万千,气象恢弘,正是皇城。西城也是楼台错落,街道纵横。整座城绕山跨水,果然是龙盘虎踞。虽当北方大战,苗疆有变,亦是十三门尽开,不卑不亢。

    容辉凝神端瞧护城甲士,发现一个个铁塔般的壮汉虽只筑基修为,可其生机之旺盛,精神之饱满,真元之凝厚,筋骨之坚强,皆不下于自己。尤其是那眉宇间溢出的一抹煞气,竟还是上过战场立过功的,看得人肃然起敬:“这才是真正的修者战部!”

    他缓缓飘落,随手拦下一辆齐头平顶马车,抛出一锭银子,招呼车夫:“去‘迎仙阁’!”说完上了马车。

    “好嘞!”车夫是个中年大汉,笑应一声,一提缰绳,策马进城。七十二仙派弟子享有特权,在大城里免费食宿,就是其中之一。容辉自马车进城,一颗心就不受控制:“哥一定要找到你!”隔着纱窗,仔细观察路人,下至摊贩走卒,上至达官显贵,竟是清一色的修士。虽不过筑基修为,可相比赣州城里的凡人力士,果然有云泥之别。

    “迎仙阁”建在西南脚上,马车从“正阳门”入城,穿过一条斜街,片刻便到。容辉跳下马车,眼前一亮。只见九层石阶上,大柱擎天,托着十三层阁楼。金漆乌瓦,轻描淡写。飞檐如锋,斜脊似剑,看得人怦然心动:“原来哥还是修真领袖之一,气派,气派!”

    容辉看见门口还立着两尊石像,左青龙,右白虎,正要上前,却似撞上一团棉花。“原来还有护院法阵!”他心领神会,掏出一枚赤红玉牌,往身前轻轻一按。腰牌到处,红光乍亮,身前阻力顿消。再迈步上前,又听龙吟虎啸,颇具欢意。

    前厅宽足七间,纵身九架。金砖铺地,银格承尘,奢华中还有几分大气。容辉踏上台阶,看见山水屏风前还有迎客的柜台和两名伙计,正要开口,二人已微笑招呼:“是哪一派的师兄?”

    容辉拿出腰牌,照例录下姓名后,选了顶层一间朝北的客房暂住。上到住处,京城形胜尽收眼底。凝神细看,西南这片坊市竟全是为修真者而开。除了各式店铺,光酒楼就有十六家,另如茶馆会所,不可胜数。

    他想到南京城的富饶繁华,心里一阵激动。伸了个懒腰,用门牌打开房门,走进去只见三丈方居内,还分了客厅和卧室。陈设简约,窗明几净,看得人十分舒服。于是放下木匣,关好门倒头就睡。刚沾枕头,倦意潮水般涌上眼帘,呼吸间沉沉睡去。一觉无梦,忽觉肚中饥饿,睁开眼来,已是下午。

    容辉自忖到了天子脚下,不能有失形象,腼腆一笑,打开箱笼,取出一套丹霞山弟子常服换上。又配了“**带”,把“金刚剑”当匕首,插在了腰带右边。又在腰带左边蹩了只荷包,装“珊瑚剑”和“小弓法器”,最后罩了件绣“金线菊”的银丝大氅。稍事梳洗,欣欣然出门寻找吃食。

    他下到一楼,问伙计“有没有吃吃食”。伙计连声抱歉:“不好意思,过了饭点,就要等到酉时,才有热菜热汤。到时候,我们可以给您送上楼去。”

    容辉知道修真者食有定时,倒不怪伙计服务不周。正要出门,又被叫住:“师兄,那边有人找您!”

    “杨家人追来了?”容辉吓了一跳,巡势望去,见他指着东厅,知道逃不出去,心头一横,硬着头皮走去,只见桌椅纵横间,一众人正三五成群,皱着眉窃窃私语,才松了口气:“不是来抓我的!”又听有人招呼:“是丹霞山的李师弟吧,这边请!”

    容辉循声望去,见是个青袍中年。看厅中座次,还似隐隐以他为马首,顿时不敢怠慢,走上前拱手招呼:“正是在下!”凝神细看,心头一拧,竟还是位“太阳期”修士。

    “北方战火燎燃,生灵涂炭。我辈修真者,本应为天下苍生计,岂能坐视!”中年义正言辞,开口就给容辉戴了顶高帽。接着掏出一张文书,仔细介绍:“这是七十二派掌门联署的‘征召令’,征召一切在外游历的弟子,往西北御辱。李师弟来得正好,我们三天后出发!”

    “什么?征召令?自己居然被征召了?”容辉吓了一跳,一把夺过令旨,看见“九月初九”的签发期,和“真元”掌门的签名,心里直泛苦水:“以哥这么点修为,不受辱就是大功一件,还上前线御辱?开什么玩笑……”环视四周修士,不是“太极中期”就是“太极后期”,还有一位银衫女修,虽看不出修为,可那绵延流转的气息,赫然已臻至“太极境”大圆满。一圈下来,果然属自己修为最低。

    中年见容辉脸色发白,不由好笑:“师弟还不知道吧,我们只是打头阵的先锋。七十二仙派都在整合,随后就到!不然北边打得再凶,也断不会送我们上前线的。”

    “怎么?要打大仗了?”容辉一想到数万修士在空中穿梭来去,各展神通,就激动莫名。忙压下一口气,不紧不慢地问:“九边重镇,我们去哪?”

    中年微微一笑,却换了个话题:“我们只是先锋,只要等大队人马赶到,就是大功一件。到时候材料、灵草,都算帝君的!”

    容辉知道问错了话,也装作不知道,借坡下驴:“那我们主要是干什么?冲锋陷阵?”一句话问到了众人的心坎里,引得众人一齐侧目。

    “放心吧,不会让大家冲锋陷阵的!”中年含糊其辞,和众人“打太极”:“好钢用在刀刃上,真要冲锋陷阵,我们这点人,也只是杯水车薪。”

    “人家踩你,是因为你先弯了腰。”容辉自忖修为垫底,也不奢求和场中人攀关系,免得自取其辱。眼见众人也无意正视自己,于是随便找了个理由,转身而去。

第二十七章 久别重逢

    他走出“迎仙阁”,才发现城中禁飞。凝神尝试,虽找到了几处空当,却不想引人耳目。想起那个另天下疯狂的“证券交易所”,本想一睹尊荣。可想到如今的行情,轻轻一笑,随手拦了辆四轮篷车,抛出银子,招呼车夫:“去‘一品堂’!”

    车夫是个俊秀青年,见这位是乘客出自“迎仙阁”,接过银子,恭恭敬敬地喊了声“仙师!”待容辉上车,策马而去。

    “一品堂”总号开在前门大街上,离“迎仙阁”不下十里路程。容辉放下纱帘,靠在车座上笑看京华。静下心神,忽然发现街上的马非但精神十足,蹄铁锃亮,跨步间还有灵气波动,看得人赏心悦目。街上的车非但中规中矩,漆光照人,车厢上竟还附着聚灵法阵,坐得人神清气爽。整座城池虽不在灵脉上,可灵气之充裕,竟不下于他“宝珠峰”的住处。

    他叹为观止:“我的乖乖,聚集如此灵气,那得是多大的聚灵阵!”一路下来,不但看见一批麋鹿拉的华盖香车,白牛拉的锦帐大车,还有直接骑虎驾豹的修士。只是那身下坐骑,就看得人胆战心惊,更不敢猜那御骑之人。

    路边走着形形色色的人,非但有土生土长有男女老少,还有金发碧眼西洋人,矮个盘腿的东洋人。店铺之间,各种西洋茶馆,东洋商会也屡见不鲜。

    马车行出一刻钟,来到一座冰宫门前。容辉不看招牌,就知道是“一品堂”。一跃下车,一颗心直跳到了嗓子眼。深深呼吸几下,才压下心神,施施然走进殿堂。

    冰宫一层分了三间,入门就是上二层的楼梯。容辉走进殿门,又不慌上楼,先从东厅看起。厅堂三面均立着一面三丈正方的冰壁,北面壁上光点闪烁,连成一条曲线。末尾光华渐亮,成上升趋势。

    容辉一看就知道是“金银汇价走势图”,看出金价持续上扬,更笃定要打大仗。心叹一声,又看向东面冰壁。虽也是一条红绿光点连成的曲线,可对应的数字不同。仔细查看,红多绿少,片刻后恍然大悟:“原来是‘一品堂’的股价走势,果然逆天!”

    股市已歇,人去楼空。他心里没底,又看向厅西冰壁。壁上映满了红红绿绿的数字,其中法宝、法器、丹药等成品宝物多为红色,而矿石、灵草等多为绿色。

    他看了半天才会过意来:“原来是‘期货’!”三面冰壁对照着看,又随手拿了部用紫檀壳包的“一品堂”经营简介,图文并茂地看了一遍,略作思忖,不住好笑:“哪个倒霉孩子在乱来,玩期货,小鬼,你还嫩了点!”

    “你才是小鬼!”他话音刚落,忽听一声娇叱。语声清脆,欢喜溢于言表。

    容辉心头微震,压下一口气缓缓回头,只见冰壁前站着个青衫少女,凌云高髻,金丝狄鬓。金圈光洁,衣袂流香,不是潇璇时谁?他激动莫名,揉了揉眼睛,走上前问:“你怎么在这里!”一语出口,哑然失笑:“自己不就是来这里找她的吗?”轻伸猿臂,一把搂过,激动地抽抽噎噎:“你这个小鬼,真是让我想死了!”

    冰壁环绕间,潇璇身躯微颤动,泪盈于睫:“我也是,我也是!”双手紧紧环住他的腰,脑中灵光一闪,双颊乍红,风致嫣然,慌忙推脱:“有人!”

    容辉和她想到了一处,心头一荡,侧脸贴上她的发髻,当机立断:“我带你走!”不由分说,牵了潇璇的手,迈开大步,直往外走。

    潇璇心中彷徨,身子却自有主张,巧步跟随。待出门时,实在抹不开面,回头招呼了一句:“我有事先走!”身子一轻,已被容辉托上一辆敞篷马车。眼见光华晃动,追出一众少女,觉得说什么也解释不清,心头一横,大声招呼了一句:“他是我男人!”

    五字出口,非但引得路人侧目。容辉心里也是一突,恨不得挖个地洞钻进去。潇璇又悔又羞,粉拳连挥,狠狠揍了身边这个“木头”几下。情到浓时,时空稀疏,只觉呼吸之间,就到了“迎仙阁”前。

    落日西沉,正当饭店。其它修士见怪不怪,照样到西厅吃喝说话。容辉也没心情理会众人,随口吩咐伙计:“送两份吃食到我房里!”

    伙计记得清楚,这位爷出门还不到一个时辰,心里不住感慨:“高,您实在是高!”可知道祸从口出,索性视而不见,忙不迭应了一声,去拿吃食。

    夕阳落幕,华灯初上,南京城灿若星河。顶层客房里,容辉抱着头躺在床上,笑看着灯光中那一对上下抖动的娇艳,只觉得今天撞了大运。想到要扶她时,她居然主动要求自己来,心里只有说不出地满足:“哥这一年,总算没白辛苦!”

    她不喜欢亮光,可是他要,她就不再坚持。她不喜欢这个姿势,可是他要,她就竭力配合。她讨厌镜子,可是他要,她就亲自照给他看。这一夜,她只为他而活。这一生,她也只跟着他。

    潇璇体酥骨软,身躯微颤,睁大眼睛看着帐顶,轻轻喘气:“我……我不行了……”却仍扶着那宽阔壮实的胸膛,缓缓沉浮,继续坚持。

    “看我的!”容辉觉得她越来越慢,有些赖不住性子,伸出手扶住那象牙般的纤腰,直上直下。

    “小辉!”潇璇惊呼一声,身体发紧,仰着头绷成了张“弓”。这一声却喊得容辉心神俱醉,不由轻笑:“诶,再喊一声!”再也顾不上她的感受,虎躯震动,肌肤相击,恨不得撞进她的身体。

    月落星横,灯火阑珊。潇璇香汗淋漓,累得不行。喝了杯茶,就想洗个澡。容辉却搂住她不放,片刻后才说了一句:“潇璇,给我生个孩子。”语声淳厚,哪里像是胡话。

    “给我,不是我们?”潇璇却听出他话中恳求之意,心里怪怪地,还是应了声“好”,又躺回床上,曲起腿以示邀请。等了半天,那个家伙却没动静,隐隐感觉不对。深深吸了口气,静下心神,侧过连忙追问:“你是怎么找来的!”

    容辉身心皆疲,随口应了一声:“我是逃出来的!”一语出口,一肚子委屈翻江倒海似的,就想全部倾诉给潇璇。

    “你不是下山游历吗?”潇璇一怔,坐起身连忙追问:“到底出了什么事。”

    “财帛动人心呐!”容辉伸出手把潇璇搂到身前,随口解释:“杨家人看上了我们的地盘,就找了个借口让我下山,想把我除之而后快!我在‘一品堂’看见了‘修神者’炼的法器,想着不是你就是她,使了招金蝉脱壳,就来了!”别的一概不说。

    潇璇听得心都化了,连忙追问:“那他们有没有为难你!”

    容辉不想说山上的晦气事,轻轻抚潇璇的后背,趁机商量她:“你明天就回去吧,界内的情况似乎不太好,要个人撑着!”斩钉截铁,毋庸置疑。

    “我?”潇璇心里七上八下,总觉得他有事瞒着自己,连忙追问:“那你呢?”

    “我刚刚被派了个任务,要去一趟北边。”容辉也不知道去了负责什么,可知道不是什么好事,尽量往好了说:“等过了这阵,就回去找你。上面说了,不会有危险。”

    潇璇心跳一滞,北边战况如何,她了解得更多。只看“阵亡比”,三个修士,才能一个牧族勇士。至于“没有危险”的鬼话,她一个字也不信。轻哼一声,直接反问:“能不去吗?”

    “当时杨家兄妹三个人邀我们上山,我怕路上有变,就带上了容雪和凌霄。”容辉缓缓叙说:“七十二仙派对叛徒处罚极严,据说轻则废去修为,重则抽魂炼魄,连‘轮回’都不让入。我还没有对抗整个‘丹霞山’的能力,当逃兵的话,会连累她们的。”

    “也就是说,不能不去!”潇璇心头一颤,握紧拳当机立断:“我我和你一起!”又觉得不太可能,七十二仙派多么排外,她体会得更深刻,搞不好被人当成间隙。略作思忖,柔声劝慰:“你别急,我明天带你去见个人,她或许有办法!”

    “那疯丫头,能有什么馊主意!”容辉想起那半疯半颠的少女:“哥如今,全是拜她所赐!”直恨得牙根痒痒:“替我谢她八辈祖宗!”

    “胡说什么!”潇璇抬手打了容辉一下,蹙眉轻嗔:“她人挺好的!”觉得不太准确,又加了一句:“我们和她非但没有冲突,还有可能合作。她虽然有些乖张,可还是重信守诺之人,值得一交。”话言至此,索性说起别来情由:“当时她把我带到一座荒山上,问我会干什么,我说我会管人管事。她又问我每年有多少进账,我说至少十万两,他就给我开了两千两黄金的工钱,让我跟她做事。我想着是个机缘,就跟她来到南京,开了‘一品堂’。”又拿起金圈说:“她也不是见财起异的人,她拿这项圈琢磨了一阵,也还给我了。”

    “这只说明我们既没有让她动心的东西,也没有让她忌惮的实力。”容辉心有抵触,讪讪轻笑:“人家身份非凡,能做好人,又何必装坏人。幸好我们一穷二白,不然跟他非亲非故地,她恐怕比谁都做的绝。要不然,你以为杨家兄妹是来界内踏春的么?”

    潇璇微怔,转念一想也是,又问容辉:“她自称‘碧霞元君’,我们喊她‘碧霞仙子’,平时倒还亲厚?你说她身份非凡,知道她的底细?”

    宗室女才封“元君”,帝君之女,以河名为封号。“真王”之女,以溪名为封号。“王子”之女,则以泉名为封号。两人稍作应正,只知道这位“碧霞元君”身份神秘,所图非小。对于这样的神秘高手,一致认为敬而远之为妙。

第二十八章 碧霞元君

    翌日清晨,潇璇带容辉回“一品堂”。夜市初歇,门庭冷落。二人乘马车到“冰宫”时,殿中也无一人。踏上石阶,走进厅堂,楼梯上迎面走下一个粉装少女,微笑招呼:“潇璇,这位是……”语声婉转,好似黄莺出谷,子规夜啼。

    “这是‘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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