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仙旅奇缘-第6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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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丹霞子却脚步虚浮,身形踉跄。与之前的惊天气势相比,却判若云泥。众人正愕然,又见人影晃动,忽然走出七个灰衣道人。七人围着丹霞子一步踏出,又消失不见,直看得人一头雾水。片刻后又有人传音报讯:“老祖踏天成功,要闭关调养!”

    “踏天?太素境界?”容辉一怔:“素闻‘太素境’又称‘踏天境’,达此境界者,要踏‘三十六重天’,不知道老祖刚才踏的是第几重?”众人也带着疑问相互恭贺,一个比一个笑得高兴,好像刚才踏天的是自己的亲爹。

第二十三章 初访赣州

    “腊八”过后,世家子弟要回家过年,各处管事忙着安排留守。容辉也想回去看看,于是趁早晨领任务,去找吴钧请假。

    吴钧坐在管事处书房里,先请容辉坐下,又让道童给他端了杯茶,才微笑解释:“是这样的,上面打算安排师弟游历,所以今年就麻烦师弟留守了……”

    “游历?”容辉一怔:“来得还真快!”知道是杨家人秋后算账,要赶自己下山。深深吸下口气,心里不住冷笑:“在‘丹霞山’这种大门派眼里,失踪个把外出弟子,也算不了什么吧!”缓缓呼出一口气,借坡下驴:“我的修为的确到了瓶颈,正好趁这次游历,找找突破的机缘。”

    吴钧素有经验,早准备好了一套说辞,眼见容辉识相,反而有些不好意思,又安慰他:“师弟也不用急,最快也是明年五、六月份的事。按照惯例,师弟还可以进一次‘藏品阁’。”又说起留守的事:“人可以走,我这里的进度却不能停。上面传下话来,凡是留守弟子,从‘小年’到‘元宵’,拿双倍工钱。”

    “怎么,修真界也兴年底双薪?”容辉微笑应承:“那我可不客气了!”当场领了一套坯料和材料,飞身回了住处。

    朝阳下,石桌前,容辉轻拍桌面,开启护院结界后,两张脸只往下垮,一屁股坐在石凳上,不由冷笑:“敢情势单力薄,连过年的资格都没有。纵然你是七长老之一,纵然你修为通天,想你也不好意思在山上杀我!”

    他心烦意乱:“逃回结界?以我如今修为,恐怕进不去了。神州浩土,仙路茫茫,我又能去哪里!”沉思半晌,心头一横:“我就不信山中八大高手是铁板一块,丹霞子‘踏天’后虚弱至极,他应该不会擅离左右!其他人,哥打不赢还跑不赢吗?”深吸一口气,定下心神,拿起材料,去了工房附阵。

    容辉要下山游历的事很快传遍了全山,有心人看在眼里,暗暗叹息:“得罪了杨家,想少吃苦头都难,自求多福吧!”容雪和凌霄却吓了一跳,一起上门商量:“怎么办?”“租片灵田,就呆在山下,哪里也不去好了!”

    “咱现在成了人家的‘眼中钉’,还在人家眼巴前晃悠。要是哪天被人顺手拔了,谁还真能说什么?”屋前桌边,容辉坐在石凳上端着茶摇头苦笑:“还是留好后手,远走高飞吧!”深吸一口气,嘱咐容雪:“你们在山上专心修炼,循规蹈矩,千万别犯事!有机会给家里带个信,就说我出门游历了。”不知怎么,忽然想起韵姐儿,自己还只抱过她一次。口随心动:“她们……她们,你多照顾些……”一语出口,酸水直往上涌,忙压下一口气,拍胸脯移开话题:“有什么要我带的,只管开口!”

    容雪哪里听不出他话中意思,心头一震,想起一句俗话:“差距越小,才越了解对手的强大!”同为修炼者,她已确信杨家老祖若要捏死自己,绝不费吹灰之力,顿如骨鲠在喉:“没,没什么!”目光游离,心不在焉,眼角却溢出了一抹泪光。

    凌霄也有些不自在,主动问起行程:“想好去哪里了吗,还要准备些什么!”

    假车马者绝千里,假舟楫者绝江河。修炼者短途飞行,中途御器,长途御兽。容辉掂量自身修为,五千里就算长途。可囊中羞涩,哪里买得起灵兽。略作思忖,心生一计,当机立断:“买艘小船吧,我想去南京看看。”

    “好地方!”凌霄点头赞同:“天子脚下,谁敢放肆!”几人稍作商量,各自散去。

    “小年”将近,世家子弟纷纷登途回家。容辉听说杨家兄妹下了山,长长松了口气。午夜梦回,一想起往年合家欢聚,今年形单影只,心里就一阵翻腾。索性昼夜开工,累了就睡,不去想这些烦心事。他修为大进,再附阵时,感应更加清晰。几番权衡,节省下来的材料只多不少。

    过年期间,任务一天一交。管事处的书房里,吴钧看见坯料上草书般的阵图,皱了半天眉头,才挤出一句话:“小辉哥,你可不能破罐子破摔呀!这样的材料,让我怎么往上交!”大有训斥之意。

    “行不行,按标准来,验过再说!”容辉累得不行,没工夫和他“打太极”。坐下来端起道童呈上的茶水,张口就喝。待他注入灵力,一一验明后,才问了一句:“怎么样?”

    吴钧惊得目瞪口呆,想起山上的奖励,直喜得连连作揖:“鬼斧神工,鬼斧神工!”

    容辉卖力精简这些小法阵,只希望那位分管“宝珠峰”的长老能在关键时刻想到自己。毕竟自己不是“元凶”,何况死者已矣,活着的人才更有用处。他又和吴钧寒暄几句后,仍然领了一批任务,带着材料回到工房,继续开工。

    日月盈昃,冬去春来,世家子弟过完“元宵”,纷纷回山。待收敛心绪,理顺手头事务,已是弘孝十四年二月。这两月间,草原上冰封千里,长城内忙着过年,于是冲突渐少,原材料价格也略有回落。容辉赚足一万两白条后,果断收工,开始准备游历。

    赣江航道,南起赣州,北至洪都,长三百余万里。东海久不太平,朝廷开设“市舶司”后,海外货物过了关,就沿北江直上,在“韶关”装车,在沿荆越干道运至赣州,最后装船运往天下各处。

    赣州城非但是荆南重镇,也是东西聚会的名城。这日春暖花开,容辉揣着一万两“大中宝钞”来到赣州。“禁飞区”外,只见城镇倚江而建,两河交处,绵延百里,形似一轮弯月。城中水道交错,拱桥纵横,白墙乌瓦,窄巷方石。青山碧水间,好像一副水墨巨轴。

    他凭高眺望,记下了城区形势,才飘然落下,走到城门处雇了辆齐头平顶的黑漆马车,直去江东港口。城中街宽楼阔,白天是人声鼎沸,晚上是灯火通明。

    他坐在隔音车厢里,透过纱窗张望,只见青石铺成的大街上,有开店铺的修士,有卖苦力的凡人,有贩货物的客商,还有逛坊市的青年。人来人往,车水马龙。惊鸿一瞥间,看见几个身穿鹤氅白袜,踏着木屐的秃头剑客,微微一怔,低声询问:“刚才路边的那几位,是什么人。”

    车夫是个中年大汉,灵力修为已有“先天境界”,离筑基只差半步。听到问话,随口应承:“是东瀛武士。”认出了他身上的“丹霞山”弟子常服,一句也不多说。

    “东瀛武士?”容辉一怔,想起朝廷“东合西拒,南援北御”的国策,又问车夫:“武士?他们没有修士吗?”

    “他们的修士不求‘天道’求‘武道’,所以才叫武士。”车夫是城里的老人,见这位“丹霞山”弟子孤陋寡闻,好心解释:“您要是碰到那种文质彬彬的,可以放宽心和他打交道。要是碰到那种披头散发的,就要小心了。”

    “废话!”容辉不住腹诽:“谁不知道‘光脚的不怕穿鞋的’,你好意思穿着礼服找人打架?”又换了个话题:“听说‘一品堂’炒得挺火,真有那么好的生意?”

    车夫听出味道,精神一振,微笑解释:“店如其名,同类法器,比起他店里的,不止好上一星半点!”

    容辉天天在“音晷”里听见“一品堂”股价逆天,早有心拜访这位发财道上的“老元梁”。毕竟在山上一呆半年,也知道了天下形势:“哪天结界崩溃,哥要是能占稳山头,纵然不能和‘丹霞山’平起平坐,也能稳压杨家一头。到时候,新仇旧账,咱一起算!”又问起赣州城里的势力:“这城里数得上号的,除了我们‘丹霞山’,还有哪几家!”

    “林家衰败后,‘春申灵君’黄家就进来了。”车夫知无不言,娓娓道来:“再就是船帮,东洋商会,西洋商会,和‘云谷’郑家,‘茶山’曾家,都是城里办红白喜事必须请的。”

    “春申灵君?四贤世家?那可是连‘丹霞山’也不会轻易得罪的势力!”容辉有些愕然:“仙爵七等,‘灵人’秩三品,‘道人’秩二品,‘真人’秩一品,‘真人’以上封‘君’。自古封君者,除了修为通玄,要么是开国元勋,要么是从龙功臣,要么是‘帝君’姻亲,要么立下过汗马功劳。‘君’以上还有“灵君”、“真君”和“道君”三等仙爵,得封者无不是超然世外的高人。”

    他想起这些掌故,忙不迭问:“是光州的‘春申灵君’?”

    “谁还敢冒充这块‘金字招牌’!”车夫洒然一笑:“‘四贤家族’,亲朋故旧遍天下,说起来谁不翘大拇指!”

    “那是!”容辉点头应承:“相传他们修为虽高,可礼贤下士,平易近人,是真正的君子。”心里却为帝君叹息:“据说封了‘君’就有封地,可以建国。名声越大,影响越大,威胁也越大。您天天看着这么四颗眼中钉,也不容易呀!”又向车夫打听起城中形势。他出生伙计,说的都是江湖切口,和车夫盘起道来,也没什么架子。

    车夫难得和大派弟子说上话,知无不言,言无不尽,提着缰绳侃侃而谈。车行飞快,穿街过渡,行出半个时辰,才到港口。容辉得知消息之余,也不由感叹:“一个赣州城就有这等规模,南京、燕京,又会气派成什么样子!”结过车钱,瞥眼看见路边有家“三宝船坞”,微笑迎上。

第二十四章 冰山一角

    “三宝船坞”建成了水榭模样,十丈楼台,青柱乌瓦,极尽雕琢。容辉走到近前,转过一面雕三维宝船的红木屏风,迎面还架着一艘战舰。金属夹板,湛蓝如墨。火炮错落,舰桥纵横。虽只是个一丈长的模型,可大至桅杆船壳,小至一钉一铆,无不是精雕细刻。会心一笑,又见四周壁前架着各式船模,有战船,有客船,有货船,还有渔船,大的两三尺,小的五六寸,摆了满满三面墙。惟妙惟肖,看得人肃然起敬。

    他看得出奇,反而不着急办事。待粗粗瞧过,才回过头来,看见柜台后站着两个穿茧绸直裰的伙计,腼腆一笑:“这些船都是你们船坞造的?”有些不好意思。

    “是啊,客官!”伙计与有荣焉,笑问容辉:“您是要修船,还是要造船?”

    “造船!”容辉走到柜台前坐下,随手接过另一名伙计端上的茶盏,接着问:“你们的船怎么卖?”

    “那得先听听您有什么要求,我们再定尺寸!”伙计按部就班:“我们的造船工艺绝对一流,至于材料,就按行情来,您觉得怎么样?”

    “谁不知道买得越多越便宜!”容辉在心里嘀咕了一句,虽不在乎这点蝇头小利,可也不想被人当猴耍。微作思忖,摆手拒绝:“别,就按今天的报价来,你们保管材料有损耗,差价就归你们。”言下之意,是要把材料钱一次算清。

    两个伙计微微一怔,交换了个眼色,一个去请掌柜,另一个岔开话题:“这个先不急,还是先把尺寸定下来,我们再算价格。不知道您造船的用途,想造几桅?”

    “我打算造条小舟出门游历!”容辉略作盘算,伸出两根手指说:“一横一纵两帆,双桅吧,多了不好操控!”

    “双桅?”伙计见过造帆船出门游历的修士,哪个不是带一大堆丫鬟仆役?他有些意外,见容辉不像是在谦虚,连忙规劝:“双桅帆船听着简单,可不好带大船,还是三桅吧!前桅和主桅用横帆,后桅用纵帆,前面装斜桅,再挂一簇小帆,那样才有意思。这种船我们造过不少,可以把每个帆的操纵绞盘都连到驾驶舱,您一个人就能应付!”

    他大包大揽,眼见容辉蹙眉,连忙解释:“我算给您听,您这是出门游历,总得有装‘灵米’的米舱吧。再加上起居的卧室,读书的书房,练功的静室,烹饪的厨房,储物的库房,和会客的前厅,怎么也有五六丈长吧,正好用三桅。”

    容辉一想也是,自己堂堂一个修士,出趟门总不能跟个渔民一样!点头答应:“三桅就三桅,带我去瞧瞧样式!”觉得江面上跑的才最稳当,站起身直去后门。

    他刚走两步,迎面走来个中年修士,看见容辉就拱手招呼:“原来是‘丹霞山’的师兄,这是准备出门游历?在下先预祝道友修为大进,功法大成!”正是船坞掌柜。

    容辉看清对方“少阳期”修为,连忙拱手还礼:“不敢当,不敢当!”移开话题:“正要去看看真家伙,也好有个比照!”掌柜的从善如流,向两个伙计打了个手势,亲自陪容辉去江边相看。

    江边筑着一条长桥码头,容辉走在五丈宽高的游廊下,仔细端瞧身边船只。两里宽的江面上,大小船舶逆流停成了一列,有四平八稳九丈宽的驳船,有鲤身高桅十丈长的客船,一个比一个厚实,一个比一个宽大。

    中年掌柜猜容辉是位苦修之士,不失时机地介绍:“拖船由阵法带动,一般停几天才能开一天。一艘驳船要从这里到扬州,几乎每到一港,都要换一艘拖船。普通客船上虽也装了法阵,主要还是靠风帆和水流。也有一路全用拖船的,船票就贵得多!”

    容辉看见驳船上,蚂蚁搬家般上下引桥的船工,又看见客船上打扫灰尘的侍女,眼睛一亮,笑问掌柜:“还有比这更大的船吗?”

    “有!”掌柜直言不讳,侃侃而谈:“在扬州港,那里有往返东瀛的大龙船,一个百丈来长,能乘好几千人。还有专门运输原材料的龟船,一个就有百丈方圆,小岛似的,能装两千万钧。还有专门和西洋做贩运生意的鲸船,都在广州,也能装一千万钧!”

    容辉肃然起敬:“这么大的船,该装多少东西!”心念拂动,不住好笑:“掌柜的就是掌柜的,这么热心地带我来看大船,原来是想让也订个大船!高,您实在是高!”不动神色,微笑应承:“那么大的船,这辈子能坐一回也是福气,就不奢望了!”又说起自己的小船:“还是去看看船型吧!”说完转身,直往回走。

    模型大厅里,容辉选了艘最小的三桅船。掌柜的有些意外,微笑询问:“道友在材料上有什么要求,比如龙骨、桅杆、船壳板。”

    容辉早有思量,信口拈来:“龙骨和桅杆用香楠,船壳板用铁木,百年铁木!”话音刚落,算珠声响,两个伙计开始笔录计算。

    几人商量到最后,掌柜的才问:“要附加什么阵法,我们的阵法师一定能让您满意。”

    “恰好在下也涉猎过阵法,就自己动手吧!”容辉微笑推辞:“这样的船坯,最快多久完工?”

    掌柜想起对方是“丹霞山”的入室弟子,忙赔上笑脸:“以贵派传承,的确是在下班门弄斧了!”说话间向旁递了个眼色,听到伙计报价“一万两”后,才点头回应:“按照惯例,您要先付两成押金。我们有现成的材料,您要是答应,明天就可以开工,两月内完工。”

    “不就是艘船吗,怎么这么贵。”容辉一面在心里嘀咕,一面接过清单细看。稍作对照,觉得差不多,当场掏出两千两“大中宝钞”。掌柜的一看有戏,立刻从怀里摸出一张符箓,签好单据后,打入一道灵力印记,做成了这笔买卖。

    容辉走出“三宝船坞”时,已是黄昏时分。天上虹光迷离,晚霞缭绕,城里也亮起了各色灯盏。锦绣辉煌中,车马络绎,人来客往。虽然热闹,却都有自己的事。

    江风微凉,渔火摇曳。他登堤远眺,觉得火光渐渐远去,才发现自己是个过客。一阵怅惘,长长透出口热气:“反正来了,去瞧瞧吧!”忽听马蹄“嘚嘚”,循声望去,一辆黑漆平顶马车正迎面驶来,于是招呼车夫:“去一品堂!”

    “一品堂”开在商市大街上,三层阁楼,九间门面。白壁蓝瓦,雅致非凡。店铺全天开门,容辉到时,正当晚饭点。冰雪世界般的大殿中,既没迎客女郎,也没有奉茶伙计,只有一座座冰块凝成的展台,真如“一品大员出京”,断不看别人眼色。

    他走进厅堂,不由打了个寒颤。凝神四顾,才发现整座店铺全由寒冰凝成。其禁法之巧妙,让他眼睛一亮。

    “有意思!”容辉欣然微笑,走到冰柜前相看法器。一个个流光溢彩,灵性十足,果然都是珍品中的极品。他笑得更加灿烂:“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功夫!”激动得要流下泪来。

    “这位公子,您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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