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仙旅奇缘-第4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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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容辉皱眉轻疑:“你一家做得出来吗?”

    “我当然得划个标准,再找下家嘛!”潇月兀自强辩:“你一次要这么多,谁接得了?”

    容辉欣然微笑:“四千五百两,四十五万块。”

    “喂!”潇月蹙眉轻嗔:“你总要给人家留点脂粉钱嘛!”

    “不干算了”容辉抛出自己的杀招:“我让石万鑫找下家去!”

    潇月据理力争:“就算十文钱一块,剩下的路都由我来铺,先付一半定金,两千二百五十两!”说着抬起手张开五指。

    “成交!”容辉挥掌拍出,双掌相击,“啪—”,一声脆响,定下了这桩买卖。当场签给潇月一张白条:“提银子去吧!”

    转眼到了二月,天气渐暖。容辉亲自下山,把李蕃宁和潇璇的家具一并接回山上,从此开始晨昏定省。容光一家则被安顿在了七驿镇的大宅院里,先跟镇上管事熟悉行情,打开局面。

    石万鑫理顺了开业后的生意,就来“无量阁”找容辉商量下一步生意,开口就问:“怎么,又要修路?”

    容辉靠在书房醉翁椅上,点头承认:“是啊,从七驿镇到山门,再一直往东,修到宋国的官道,两百多里,差不多一百万块青石板,折合白银一万两。加上两百民夫的工钱,一千两,就是一万一千两。以后每过一辆车,不管是拉人的还是拉货的,连车带马,满一百斤收一两过路费。”

    石万鑫一听有戏,伸手拿过桌上算盘一阵拨打。算珠停止,欣然赞同:“好买卖,一年就能回本。这笔钱,可以贷。刚好我那里还有个称煤车的大台秤。我们再做点手脚,满八十斤就算他一百斤。”

    两个人一拍即合,定下了这件大事。容辉精神一振,坐起来问:“有什么事吗?”

    石万鑫直言不讳:“上半年正是用钱的时候,钱庄踩在点上,本金又足,生意一片红火。不光存钱的人多了,借贷的除了我们自己,还有些端‘铁饭碗’的公侯世家,所以本金有些不够用。再过一阵,提银的人就提不到现钱了。”

    “你是说再注资?”容辉摇头轻叹:“可咱连私房带公中,都搬到银库去了,一分钱也没了。”

    “这个我知道,所以我想了个一本万利的好办法!”石万鑫兴致勃勃,往西南一指,故意卖了个关子:“君侯可知道那里是什么地方?”

    容辉实话实说:“太阳落山的地方呀!”

    石万鑫粲然一笑,娓娓道来:“那边三千里外,就是金州,盛产金矿。可是蛮夷教化未开,一般人进去都得过五关斩六将,就别谈运东西出来了。我听出来的人说,那里的黄金兑白银是一兑四到一兑八,我们钱庄可是一兑十一到一兑十三。所以我们只要把白银运进去,买了黄金出来,兑成更多的白银,再运进去买成更多的黄金。这样利滚利,不是一本万利吗?”轻叹一声:“可惜我那些手下功夫不济,几次运货进山,都被抢了……”

    容辉听得眼睛发亮,忙喊来潇月问话:“你知不知道金州。”潇月按“域志”记载,把金州的丰物特产,人情习俗介绍了一遍,果然比石万鑫说得更加详细。

    “这桩买卖不错,可还有件事挡在前面!”容辉躺回醉翁椅,长叹一声:“江湖同道要重新结盟,对付我们。”

    潇月忍不住叱骂:“他们吃饱了撑的!”

    “他们是吃不饱饿的!”容辉摇头苦笑:“我们现在的势力,抵得上原先两个‘神剑门’。下面的大掌柜压抑久了,刚脱了缰,就开始扩张势力。我再想勒缰绳,可勒不住啊!大掌柜们也说自己见好就收,可他们的手下跑得更欢!如今前面有‘九岭十八寨’的山贼为戒,后面又有钱庄垫着,是个人都得撒丫子闷头往前跑,就差没明火执仗地抢了。我眼看着前面有堵高墙,可他们硬是要往上撞啊!”

    “那怎么办!”石万鑫担心起来:“眼下基业未稳,要是有个闪失,上上不去,下下不来,这一大家子可就全完了!”

    “所以我得赶到前面,先把墙推斜了,改成陡坡!”容辉见石万鑫比自己还急,就安慰他:“放心,金州我势在必行,可之前还得去把那个结盟搅一搅,最好能塞点钱,让那个盟主睁一只眼闭一只眼。至于钱庄的本金,我来想办法。”说着站起身来,随口吩咐:“你们先商量个章程出来,现在到底能撑多久。每多撑一天,又要投多少钱。”说完回了后院。

    大太阳下,潇璇在草地上铺了方花布,席地靠在大引枕上看书,一边喝茶,一边吃点心,乐在其中。梅钗几个或在一旁练剑,或在旁边绣花。花团锦簇中,透着别样的安宁。

    容辉站在廊下,看在眼里,心绪渐渐舒畅,又悠悠走到潇璇身边坐下,微笑调侃:“小日子挺滋润啊!”说着端起她杯中香茶,一饮而尽。梅钗见二人有话要说,忙向旁使了个眼色,领着众人退下。

    潇璇折好书卷,伸了个懒腰:“这就是生活!”

    容辉接着他的话说:“生活,生活,就要揭不开锅咯!”身子一仰,靠在了潇璇身边。

    “怎么?”潇璇侧过头问:“出什么事了吗?”

    “三件事!”容辉言简意赅:“缺一笔钱,找一个人,出一趟门。”

    潇璇听他说得随意,又放下心来,悠悠轻疑:“怎么讲!”

    容辉把刚才碰到的难题说了,潇璇沉吟片刻,悄声说:“我知道哪里藏着一笔钱……”

    容辉精神一振,开口就问:“哪里!”

    “你记不记得那密道里的几个石门,就是用你那玉如意开的。”潇璇信誓旦旦:“一道门是下山的路,其余门里,肯定是银库。至于库里有没有钱,我就说不准了!”

    “我们今晚就去一探究竟。”容辉一听有戏,乘热打铁:“人呢?”

    “‘青莲山庄’林家家风严谨,底蕴深厚。这一代庄主少年习武有成,好给人打抱不平,颇有侠名。结果被人卸了条胳膊,从此再也不管闲事。”潇璇计上心头,娓娓道来:“林大侠还有个女儿,闺名一个‘风’字,虽出生在武学世家,却是在书画堆里长大的。英气爽朗,优雅闲静,兼而有之。若能替严大哥求来做媳妇,再支持那位林大侠做盟主。他就是不为女儿着想,也不会兴风作浪!”嫣然一笑:“人和钱我想好了。门,就得你自己出了。”

    容辉豁然开朗,乘兴在潇璇脸上亲了一口:“我这就去找严大哥说他的终生大事。”一跃而起,兴冲冲去了司房。

第五十七章 开拓进取

    晚上星辉灿烂,一家人在“紫薇阁”吃完晚饭。容辉和潇璇借口“今天是明清真人生日”,一起去了“祖师殿”。

    二人打火折来到石厅,容辉拿出玉如意嵌入门上凹槽,稍一试探,只听门中“咔嚓”一响,似有机簧启动。两人一惊,急忙退开,片刻后并无危险,又凑上前去推敲。

    第一间石室两丈正方,贴墙摆满了货架,烛火中暗光浮动,竟是一屋子金银条块,除此再无其它。

    第二间密室中摆着一方石台,台中供着一只高脚金盘。容辉手举火折,睁大了眼,讷讷地问:“如果我没看错,这应该是一枚鸡蛋!”说着拿起来细看,自想自猜:“又或者是一枚鸡蛋大,鸡蛋色,蛋壳质地的宝石?”

    潇璇凑过来说:“给我瞧瞧……给我瞧瞧……”说着伸手去抢。

    容辉要自己先看,争抢时不慎脱手,鸡蛋落地,“啪—”,一声脆响。潇璇一惊,不由顿足抱怨:“都怪你!都怪你!”说着伸手去打。

    容辉横臂架开,躬身细看,大笑起来:“果然是一枚鸡蛋型,鸡蛋色,蛋壳纹路的宝石,居然没碎!”说着捧起宝石,递给潇璇。

    潇璇双手接过,一想也是:“能放在这里的,肯定是宝石!”

    容辉见她可爱,又打趣她:“你若喜欢,就收在身上。要是能孵出来,也算是我们生的!”又引来潇璇一阵捶打。

    二人接着探查其它密室,再无所获。于是关好石门,回了无量阁。梳洗过后,潇璇把宝石放在枕头中间,百看不厌。容辉随她凑趣:“这肯定是宝石,非但是宝石,还是一件稀世珍宝,什么时候找个懂行的来估个价。”又掰指细算“我仔细掂过,白银不下两千斤,黄金不下五百斤。可其它密室全空了,莫非被前几任掌门挥霍光了?”

    潇璇稍作沉吟:“五年前,门中也曾短银周转,后来师父不知从哪里拿出了一笔银子,不仅补了亏空,还过了难关。想必用的就是库中藏银,不过那时门中不及眼下规模。若按石万鑫算的,一天一百两,我们能撑到端午。再加上各堂的进项,也最多撑到中秋。若断了银源,再被人落井下石,那可真是摧枯拉朽。”

    翌日清晨,容辉和潇璇亲自用吊篮把金条银块搬上祖师殿,潇璇想找梅钗等过来搭把手,容辉却摇头反对:“不是我信不过她们,只是‘君不密则失臣,臣不密则**,机事不密则害成’,这还是潇月第一次上课教的。”

    潇璇再没反对,亲自去找了个由头,赶来马车,一并运往“无量阁“。然后紧闭院门,喊来石万鑫当场过秤,最后直接让陆大海押送去炉坊重铸。

    诸事办妥,已到中午。潇璇让燕玲准备出门,吃过午饭,又亲自领着梅钗等人收拾。从掏耳勺到银餐具,一应俱全。一屋人进进出出,比过年还热闹。

    下午时分,容辉去了前院,潇璇则乘羊车去了“紫薇阁”,杜莎领着孩子在院中栽种花木,公公在书房看书,潇娟和容雪正陪婆婆在西梢间大炕上斗牌,于是趁机说起容辉出门的事。

    李母一怔,还没开口,容雪已主动请缨:“我也要去!”

    潇璇等的就是这句话:“让燕玲跟着服侍,可不是让她给自己找不痛快的。虽然相信那个家伙不会做出不顾自己尊严的事,可信任归信任,必不可少的手段还是要的!”立刻接过话茬:“这回要‘上门’给严管事求亲,一去一回至少一个月。”

    容雪一听有好戏看,眼睛豁然明亮,又巴巴地看向母亲。李母却觉得荒唐:“自古议亲,都是媒妁之言,什么时候成了大老爷们做媒人,领着新郎官上门求亲?”但想儿子这小半年忙得脚不沾地,出门散散心也好,于是郑重嘱咐容雪:“那你要听你二哥的话。”

    容雪满口答应,兴极而起,蹬上软靴就拉潇娟回去收拾。潇娟知道自己不能跟去,兴味索然,又是要容雪带这,又是要容雪带那,如数家珍,携手出门。

    潇璇又交代了随行的人手和行李,才告辞回去。容辉也在书房交代庶务:潇月主持修路,石万鑫主持钱庄,其余的由潇璇定夺。

    严良羞羞答答,在一旁不好意思做声。燕玲听在耳里,越发心虚:“夫人怎么还没赏药。”夜晚歇下,听里屋折腾了大半夜。翌日蹬车上路,也没有喝到潇璇赏的汤药。事已至此,她愿意侍寝。大不了再赚一笔钱,过半生富贵闲散日子。可想到还要给那个家伙生孩子,心里就止不住发苦。

    容辉骑着高头大马,当先领路。严良和容雪、燕玲分乘两辆马车,悠悠跟在后面。一众人踏春慢行,一去就是一个多月。

    暮春时节,草长莺飞。七百顷田地被左左右右,翻了个底朝天。南边种了桑苗、亚麻、绿豆,东南直播下了稻种,东面种了黄米和小麦,东北种了大豆,西南和正北都种了棉花。

    田庄管事们纷纷向潇璇打包票:“今年肯定有收成,虽然不多,品相也不如那些旧田。可只要上了正轨,只会一年比一年好。”又提了许多零碎。潇璇从善如流,其中就有挖蓄肥大池,每天卯正派人拉上桶车,到镇上各家收肥。

    众人回时,桑苗已抽出嫩芽,桑农正忙着除草。七驿镇到莲山脚下的路刚刚修通,三层夯土上盖了青石板道,既平整,又直缓。容辉亲驾马车,跑完一遍,恨不得再跑一遍。

    潇璇坐在院中晒太阳,忽听梅钗说:“二爷和姑奶奶回来了!”心头欢喜不甚,穿上鞋直迎出去,在大门口看见容辉进来,欣然喊了声:“相公!”又问:“吃了没有!”

    容辉欣然上前,横抱了潇璇起来,笑着说:“看我给你带的礼物!”说着迈开大步,直入内院。“小别胜新婚!”梅钗等人装作没看见,抢着去马车上搬东西。

    燕玲神色一黯,一颗心直落到谷底:“那个家伙出门第三天就要了自己,之后隔三岔五就要自己一次。本以为他会念点情分,在潇璇面前抬举自己两句,如今他却没事人似的……”转念想到父母兄弟都管了一百顷田庄,日子越过越红火,心里不由惨笑。

    潇璇被抱进内室,心头一热,脸上不住发烫,忙劝容辉:“你先洗个澡吧!”

    容辉跟她耍无赖:“那你给我洗。”说着放下潇璇,定睛瞧着那双凤目,如临阵挑衅。

    潇璇蹙眉瞪眼,好像在说:“跟姐耍无赖,姐怕你呀!”转身吩咐梅钗:“倒水沐浴。”

    潇璇穿着中衣,一边给容辉搓背,一边听他讲一路经历:“真是人要倒霉,喝水都塞牙缝。我们准备去客栈投宿,结果突然冲出个撞瓷的地皮,被我教训了一顿,没想到他竟是采花贼,往容雪身上撞,是要在她身上撒香粉。结果半夜来了个轻功高手,虏了她跳窗就走。还好咱警觉高,光着脚就追了出去。追到城外才追上,把她抢了回来。”

    潇璇心有余悸,拍着心口说:“还好你追上了,早知道就该多带些护卫!”

    “我也有些后怕,当晚就把内功和那段玄功全教给她了,还帮她贯通真气,达成了‘先天境界’。”容辉洋洋得意:“她吃一堑长一智,学得贼快!一个月下来,不但练熟了绵掌,还学会了一百零八路擒拿手法。连我现在想制住他,也不是出手之间的事。”

    “你怎么这样!”潇璇瞪眼嗔怪:“你这是拔苗助长,一旦她经络闭合,以后再想贯通就难了!”

    “我也告诉她了,所以她现在练功贼勤快,花的功夫比睡觉还长。”容辉接着说:“这一去‘不是冤家不聚头’,那个‘熊捉鱼’打得居然打着一样的主意,我能让他得逞吗?”

    潇璇心头一凛,蹙起眉问:“你把他做了?”

    “哪能!”容辉哈哈大笑:“我当机立断,买了一车纸幡纸钱,紧赶慢赶到他前面,然后一路铺到青莲山庄。那‘熊捉鱼’大骂晦气,当场就把身上的大红袍撕了,掉头就走!”

    话没说完,潇璇忍不住大笑:“你呀你呀,你可真够损的。想必熊公子扫净路途再上门时,那林小姐已被你们迎上车了吧。”

    “此刻就在山下!”容辉得意洋洋,忽然站起身来,伸双手一把提起潇璇,把她拖进沐桶大笑:“我们来个鸳鸯戏水。”

    潇璇惊呼一声,羞红了脸。还没叱骂,已被宽衣解带。两个人从桶里洗到炕上,又从炕上洗回桶里。昏天暗地,欲仙欲死。

    李蕃宁夫妇听说儿子女儿回来了,刻意让杜莎加了菜。待容雪、潇娟和潇月沐浴更衣过来,荣辉夫妇还没有影。又等片刻,正要派杜莎去催,两个人姗姗来迟。

    容辉穿了件宝蓝底茧绸直裰,精神明快,神采飞扬。潇璇穿了套青罗襦裙,媚眼含羞,颜若朝霞,直红到脖颈耳根。容雪起身招呼潇璇:“二嫂,一月没见,你气色越发好了!”却被李母打了一下,知道说错话了,忙改口:“是不是哪里不舒服!”

    “太过分了,简直就是纵欲。姐从身上到心里,都不舒服!”潇璇一面腹诽,一面应承:“蚊子多了,嗡嗡乱飞,到处叮人,我回去就亲手拍死他们!”说着反手狠狠掐了容辉一把。

    容辉应声附和:“是啊,最近不光蚊子多,蜂子也多,一不留神就被扎到了。再不管管,就要上房揭瓦了。”

    李蕃宁还在想治蜂毒该用什么药,李母已乐在心里,忙招呼众人入席。梅钗等看着湿漉漉的西梢间,只有摇头苦笑,相觑无语。最小的玉钗忽然开口:“我们要不要跟夫人说一声,把浴室换个地方。”一语出口,遭来一众脑崩儿:“就你人小鬼大!”

    翌日下午,梅钗趁容辉和燕玲去了前院,才暗示潇璇:“姐姐那里要不要赏碗药!”

    潇璇手上一僵,正色问她:“什么意思!”

    梅钗只好硬着头皮说:“是姑奶奶暗示我的,姐姐路上三、五天侍一次寝,一共九次。”

    潇璇脑仁发疼:“房里的事居然被外人传来传去,以后要是有人拿这种事作比较,自己哪还有脸。”轻哼一声,正色告诫:“以后这种事不要跟我说,人是我选的,顺其自然吧!”夫归的喜悦一扫而空。

    时至四月,各地都有了进账。容辉和石万鑫双管齐下,一个从各地柜上抽调银两,当给下面“手缰”。一个加息加利,从各地钱庄抽调银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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