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仙旅奇缘-第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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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潇璇使的全是本门上乘武功,却让容辉以基础掌法破解。那上乘武功的厉害全在内劲上,容辉初学乍练,既不知“来龙”,也不知“去脉”,更没有应敌经验,一时间又怎有成效?所炼者,无非机变和眼力。

    潇璇不厌其烦,反复和他拆解。容辉悉心聆听,无不仔细琢磨。两个人起早贪黑,“发乎情,止乎礼”,不冷不热。虽都觉得别扭,武功却越练越好。

    转眼到了五月中旬,黄昏时分,容辉正以双掌和潇璇对拆剑法。一个御剑如风,剑光闪烁,“嗤嗤”有声。一个趋避若神,窜高伏低,进退自如。

    潇娟忽然过来,看见一个穿着纱袖背心,金罗褶裙。笑容温婉,楚楚动人。一个穿着细棉短褐,竹冠素带。翻腾来去,神采飞扬。身影纷飞,恍如花间彩蝶。又是羡慕,又是向往,痴看片刻,才捂住双耳,提气大喊:“停——”

    容辉导气归元,敛息站定。潇璇翩然落下,笑问潇娟:“什么事!”说话间右手送出,轻挽鬓发。长剑脱手,“唰—”,直入鞘中。

    潇娟走上前说:“澄国公世子来了,师父让你代为招待!”

第十九章 山雨欲来

    “小妾生子,做爹的现在才来……”潇璇心中唏嘘,还没开口,容辉已替她回绝:“不许去!”他内息顺畅,中气又足,三个字声似洪钟,吓了潇娟一跳。

    潇娟后退两步,巴巴地看向潇璇。容辉又劝潇璇:“你又不是窑姐儿,凭什么出去陪客!”

    这几天山上访客颇多,来者非富即贵。而能留在山上的女弟子,哪个不聪明伶俐?又多来自贫穷人家,自然有人想飞上枝头,圆一场富贵梦的。秦家兄弟生怕万荣被拐跑了,寸步不离左右。万荣又好说长道短,两兄弟只能硬着头皮陪她。

    容辉跟着这三个人,不是听说“谁谁谁”被“谁谁谁”收了房,就是“谁谁谁”向“谁谁谁”家下了定。几天下来,头都大了。却不知为谁,心中升起一股无名火来。这时练完拳脚,身心更加舒畅,一股心火竟撒到了潇璇头上。

    他语声既大,说的又是粗话,听起来更像是在赌气骂人。潇娟看戏不怕太高,笑着退到一旁。潇璇先是一愣,接着勃然大怒:“你说什么?”柳眉深蹙,指着容辉叱问:“你再说一遍!”

    容辉从前怕潇璇杀他,才处处讨好。如今练功有成,虽还打不过她,但自忖保命有余,心中胆气自生。想起刚才所言,虽然过了,但山门的确不是什么清静所在。眼下更不想和她争辩,轻哼一声,拂袖就走。

    “你站住!”潇璇也急了:“把话说清楚!”一个箭步冲上,伸手去扣容辉腕脉。

    容辉心底升起一股无名火来:“你要去就去,我又没拦你,谁想和你吵架拌嘴!”不闪不必,由她拉住,却头也没回,更不理她。

    潇娟见两个人一拉一拽,不由好笑。又见一个怒气冲天,一个若无其事,竟然公牛撞角——杠上了,忙上去劝解:“干什么,快分开,还要打架吗?”先说容辉:“你也是,有你这么说话的吗?”又劝潇璇:“他那是不想让你去,又抹不下面子,你怎么就钻牛角尖?”

    潇璇使劲甩开容辉的手,轻哼一声,转过身去。两个人又背对背互不理睬,仍然凝立原地。一个自忖教他武功,他竟辱骂自己,究竟意难平。另一个想:“她一个冰清玉洁的姑娘,纵然好逸恶劳,我也能保你安禄一生,你又何必往那乌烟瘴气里钻?”

    潇娟见两人又僵住了,心中不由叫苦:“那可是国公府的世子,旁人求都求不来,这边要是没个体面人接待,可怎么了得?”夕阳渐沉,心中渐恼,再没耐性陪他们斗气,也沉下脸问:“我的话带到了,去不去,给个准信吧!”

    潇璇沉声应承:“你让赵长老去!”声音清冷,显得十分不屑,说完拂袖而去。潇娟想不到她如此安排,生怕这是气话,又问她:“真让赵长老去?”

    潇璇神色肃然,冷冷地说:“都是属苍蝇的,无孔不入,你防得了吗?”走上前抽起宝剑,直往西峰走去。

    潇娟得了准信,再不想陪他们置气,说了声“我先走了”,小跑而去。容辉却觉得她在和自己说话,既然先开了口,自己也不能小气。何况如今山上形势微妙,全由她一人支撑,两人更不该置气。想到这里,不由喊了声“姐”,转身追去。

    两个人心事脉脉,并肩慢行。一个觉得虽还没到和盘托出的时候,但他不问,分明是漠不关心,难道还要自己先开口?另一个觉得自己问了,她也不会说,又何必平添间隙。

    西峰上夕阳落幕,霞光耀天,正适合凝神观景。二人气息和缓,灵台渐清,忽然发现云卷云疏,虽变化万千,但不急不缓,好似各有其道。心随意动,好像飞上了天空,又融在了一起,直到夕阳沉寂。

    容辉抬头望天,看见星华灿烂,更觉得天地渺小。他深深吸了口气,直接询问:“要我做什么!”

    潇璇答得更干脆:“练武!”语气平和,一字也不多说。她孤家寡人一个,他却还有父母兄弟,所以她不能让他陪自己豪赌。

    “我送你回去!”容辉仍不多问,伸手携了潇璇的手。那只小手轻轻一动,掌心相对,十根手指紧紧扣在了一起。仿佛这样,就给予了他最大的安慰和寄托。满月初生,两个人又面朝月光,并肩走下山,只带走两道青影。

    明清真人病情愈重,又不能开口了。十三位监察长老再行商议,开始联合管理山门。潇璇见众长老达成一致,于是主动交出庶务,又吩咐属下:“全力配合。”自己则带着潇月和潇娟,每天往“无量阁”侍疾,闲时就陪容辉练武。

    赵长老身居首席,又派陆潇诚主持庶务。陆潇诚吸取上次教训,行事步步为营,作风越发稳健。虽不能轻举妄动,各项事务却运行如常。

    天气渐凉,转眼已是六月初八。周遭官吏,四方诸侯,齐集上山,为澄国公长孙庆“满月”。其中还有出了“五服”的王孙贵胄,和被黜多年的公侯世勋。

    陈夫人受宠若惊:“这是谁在使坏?要是传到天家耳中……”她不敢往下想,当晚约了田、韩二位夫人商量:“我们是来避暑的,可不是来惹祸的!”

    二位夫人连声赞同,连夜命人收拾箱笼,准备车马。翌日山门一开,一起打道回府。潇璇带着潇月和潇娟,亲送三家夫人下山。陈夫人再看她时,不免透着几分同情。临了又塞给她一个荷包,悄声嘱咐:“好孩子,以后若有为难,就来都里找我!”语声温和,十分真诚。

    那荷包由金丝绣面,缀玉流苏,十分漂亮。潇璇双手接过,掌心一沉,竟是一包金豆子。她感激莫名,躬身扶陈夫人上了马车。待行人远去,尘土消散,才转身回山。

    上山路上,三人并肩慢走,心中不免唏嘘。潇娟伸手荷包,打趣潇璇:“陈夫人可真有心,这是提前为师姐添箱呢!瞧这分量,竟不下一斤!”

    当时婚俗,女方嫁前,亲友馈赠礼物,称为添箱。潇璇羞红了,顿足嗔斥:“你胡说,拿来!”说着伸手去抢,潇娟侧步让开。两个人一追一逃,直上山去。

    潇月却吓出了一身冷汗:“她是个极沉稳的人,几时在人前这样轻佻?形势果真不妙,她竟也失态了!”这时若再拉住潇璇,岂不更让人怀疑?暗叹一声,干脆也任性一回,笑着招呼:“让我瞧瞧,是什么?”提裙追了上去。

    簪缨之家虽也有夫人小姐们来,却没有三家公府的排场。眼见她们走了,也纷纷接了山上的家人,相继告辞下山。两三日间,来客相继离去,山上只剩逸兴游玩的书生和游侠。

    山门重归平静,各项事务照旧。新弟子们乐得清闲,山上的老人们却相互琢磨:“往年的人都随着天气,可今年也没忽冷忽热,这人怎么就没个定数。一会儿全来了,一会儿又全走了!”不免惴惴不安。

    这日下午,骄阳刺目,东风正好,屋中格外清凉。恰好又归容辉和万荣值班。一个懒洋洋地给包装红糖,一个已趴在柜台上打起瞌睡。几波人匆匆过去,忽然进来个蓝裙少女。她模样姣好,平日十分活泼爱笑,这时却脸色铁青,魂不守舍。

    万荣迷迷糊糊,见有人进来,先推出一包红糖,又觉得气氛有异,心头一凛,睁开眼来,看见她全无神采,忙问她:“这是怎么了?”说着扶她坐下。

    容辉回过头来,见是和自己同一拨上山的菱悦,于是给她倒了杯热茶。那菱悦捧茶喝下,吐出一口热气,脸上才恢复血色。又喝一口,怯生生地说:“万荣姐……芳琴刚才吊死了!”

    容辉知道芳琴,她是“客堂”的三等执事,身姿丰盈,摸样出挑,算是女弟子中的头一份。纵是一颦一笑,一嗔一怒,也总引得关注无数。两人同住一院,她自然最先知道。

    万荣大吃一惊,失声询问:“她不是跟了澄国公世子吗?上个月……”顿了顿,确信没有记错,才接着说:“上个月十五,我去药园收药材时,还看见他们把臂游山呢!我可听说她们家连礼金都收了,难道没带她下山?”

    容辉心中冷笑:“山上闹出这么大动静,谁还敢带人下山?”只听菱悦悄声说:“我前天陪她下了趟山,她悄悄去看了郎中,回来就神不守舍的。”她喝了一口热茶,悄声嘱咐:“我只跟你们说,别说出去!”

    “人死脉绝,再无对症,也算全了名节!”万荣黯然心叹,这才问她:“是来拿药材吗?”

    弟子缢死,必然通知家人,联合善后。时值盛夏,尸体易腐,只有用药材清洗,用冰镇压,才能拖延几日。菱悦想起来就怕,怯怯地说:“大黄、硝石、丹皮、薄荷之类的,看着给吧!”

    万荣略作盘算,提笔沾墨,边念边写:“烈酒一斤,松油半斤,白矾一两,大蒜半斤,生姜半斤,薄荷一两,硝石一两,丹皮一两,大黄一两,丁香一两,”

    容辉暗念药理,随着抓药。万荣写完,容辉刚好抓完,又嘱咐菱悦:“松油得去库房领,姜、蒜得去厨房!”说着打包装好,最后抱了坛烧刀子给她。

    万荣难得偷闲,主动请缨:“我去帮你领。”提起酒坛,转身出门。菱悦低头莞尔,裣衽道谢。提起药包,随她出门。

    青春梦好,红颜薄命,怎不引人黯然?容辉心叹一声,本以为就此揭过,不料没过两日,又有两名女弟子自缢身亡。均是客堂弟子,平时艳冠群芳。全山上下,一片哗然。

    三家父母纠集上百亲戚,抬来棺材花圈,在山门口大哭大闹,要讨回公道。江湖同道难得看场热闹,纷纷帮忙造势。各大派推波助澜,相继置书谴责,或说“逼良为娼”,或说“草菅人命”,更有好事者翻出赵长老的老底,大加指责:“卖肉屠狗之辈,本性难改,令造化蒙羞!”

    赵长老一面派陆潇诚和三家父母谈判,一面给各方名宿回书辩解。山上山下,都得管吃管住,还落得里外不是人。他怒不可遏,干脆许下一家一千两的底价,让陆潇诚再去斟酌。

    人命如斯,怎不让人悲愤?这日流火未落,容辉照常约会潇璇练武,碰面就骂她:“你这么折腾三个死人,缺不缺德!”

    潇璇穿着雪丝背心,窄袖纱衣。莲瓣短裙,凤尾膝裤,只戴了对珍珠耳钉。地气上涌,香汗微蒸。残阳依稀,晚霞漫卷。山巅石旁,倚剑眺望,端的是明媚动人。

    “是吗?”她不以为意,嫣然一笑:“我还指望气死他呢!”心念闪过,忽然瞪着容辉叱问:“你敢骂我?”轻嗔薄怒,艳丽无双。

    容辉心都化了,羞红了脸低下头,暗暗提一口气:“骂你,哥还要打你呢!”抬手一掌,直拍潇璇面门。内劲所逼,掌风呼啸,罩住了她全身要穴。身随掌动,乘风直上,直拍她胸口“膻中”。

    “来得好!”潇璇随风飘去,借力用力,挥手一带。剑柄被引,金铁铿锵,“呛啷”一声,直飞出匣。她握住长剑,凌空翻起,迎风回扑,剑锋下指,直刺容辉。乘势取巧,轻盈飘逸,正是以绝顶轻功破内家掌法的高招。

    “好一个‘风里钻’!”容辉哈哈大笑,抬手又是一掌。他掌发无间,风啸呼呼。潇璇乘风不坠,飘飘然直下山去。衣发飞扬,似在空中起舞。剑光闪烁,更添惊艳。

第二十章 风流旧账

    江湖豪客们等着瞧“太虚观”的热闹,纷纷递帖子拜山做客。访客激增,弟子们更加循规蹈矩。掌灯落锁,谁也不敢多说一句话,多行一步路。

    容辉子夜练功,平心静气时,忽听衣袂带风,从屋上飘过。脚步细缩,从院旁走过。呼吸平稳,身法迅捷。错落有致,严密无间。他不由心惊:“想不到山上竟有如此实力。”

    鼓响四通,已是丑时初刻。容辉敛气收功,正要睡下,又微风拂过。只道是巡夜的护法,却听硬物破风,“嘶—”,一声轻响,穿过窗户,急袭过来。

    容辉大吃一惊,闻声辨位,探手抓住,只觉掌心一热,手臂酸麻。他急运一口气,才抵消石上后劲。摊开手来,果然是一颗石子。石外包着纸条,边角整齐,好像一颗冰糖。

    “这丫头!”容辉哑然失笑,展开来走到窗前细看。时值中旬,月色正好,映出两行小字:

    太极门外,生死相随。

    字迹隽秀,正是潇璇所写。

    “太虚观”的法阵由高人布置,夺天地造化,随日月生衍。旁人入若不知其中缘由,还道是潇璇要约容辉私奔。“这分明是调戏!”容辉收好纸条,一面腹诽:“哥等着,白纸黑字,你还跑得了?”一面掐算出“生门”和“死门”相连的方位。又穿戴整齐,待四下无人,才推开窗飞身掠去。

    容辉身法如风,连穿两道花障。到了“太极门”外,只见薄雾中停着一辆青帷游车,车辕上坐着个白衣少女,正是潇璇。她见容辉过来,笑着招手示意。

    星光弥蒙,夜凉如水,车中又有几声低语,更衬得月色凄迷。容辉心中微惊:“什么人半夜下山,非得让我们护送!”不由深吸一口气,快步迎上。

    “上车!”潇璇更不多说,抬手一鞭,“啪—”,一声脆响。黑骡吐出一口白汽,抬腿就走。轮轴滚动,“吱呀呀”连声作响,更慎得人心里发慌。

    容辉跳上车辕坐下,悄声问她:“这是去哪!”却见游车沿小径直去观中,忙问她:“不是下山吗?”

    潇璇瞥眼轻斥:“少废话!”抬手又是一鞭。

    “知战地,知战日,才能会战千里,这怎么是废话?”容辉一面腹诽,一面查看四周动静。骡车连过三道花障,也没碰见一个岗哨,最后进了“太始门”,直接停在一扇小门下。

    容辉跳下车游目四顾,忍不住嘀咕:“这地方怎么这么眼熟!”

    潇璇懒得理他,回头招呼:“到‘无量阁’了,下车吧!”帘中细索,探出一只素手。皓腕上带着两只玉镯,一红一绿,晶莹剔透。

    容辉心中嘀咕:“原来是个姑娘,莫非是她大师姐回来了,非要见我?”心念拂动,不由羞红了脸,正想逃之夭夭,却见潇璇搀出一个锦衣美妇。那妇人看也没看他,就要推门进院。

    他暗自庆幸,又见潇璇从车里抱下两个小孩。一男一女,都穿着真丝单衣,戴着如意金锁。小家伙睡眼惺忪,一个搂着潇璇的脖子,一个抱着潇璇的大腿。

    潇璇好生尴尬,看向容辉求救。容辉哑然失笑,上前抱过男孩儿。门轴转动,“吱呀”轻响,开门的是潇娟。她穿着紫绸中衣,秀发低垂,戴了对紫兰耳坠,夜色中格外动人。潇璇如见“救星”,忙将身上的小女孩儿抱给潇娟,招呼众人:“跟我来!”自己当先带路。

    “看样子,她不像是她们的师姐。”容辉满心疑窦:“难道是……”不由去看他肩上小孩儿,虽没看出什么,心中却有了猜测。瞥眼见潇娟走了,忙拴上小门,快步跟上。

    众人从“无量阁”后转出,厅中寂静,只留了门灯和烛台。潇璇又招呼那妇人:“你跟我来!”转身带路。容辉和潇娟放下孩童,由那妇人牵着,去看明清真人。潇月从内室迎出,也向那妇人轻轻一福,不卑不亢,又去冲茶奉点。

    容辉看到这里,那妇人的身份已呼之欲出,不由悄声打趣潇娟:“她就是你们的师娘吧,怎不去讨个红包?”

    潇娟吐了吐舌头,反唇相讥:“拿你上去作个揖,喊声夫人,也少不了红包!”眉飞色舞,十分不屑。

    “‘明清真人’是带发修行的居士,名垂江湖十余载,居然养着外室,传出去都没人相信。”容辉不由腹诽:“两个小家伙不是龙凤胎,看来绝非偶然。就不知道她是不是经常安排他们幽会……他都能当掌门,我的功夫未定不及他,岂非我也能当掌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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