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仙旅奇缘-第1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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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身处雾中,恍如置身沸浪。身上烫得通红,头脑已经发蒙。好像一口气喘不上来,就要万劫不复。越是挣扎,风浪越大,刮人肌骨。越是反抗,热力越猛,直侵气血。生死之间,全神贯注,逆潮求生。

    容辉心神急转,只觉日月如梭,恍惚间已不知时间年月。沸水渐冷,浪潮渐止,头脑渐渐清明。回过神来,竟在一片混沌中,哪有什么浪潮?分明是极细微的灵力。狂走不定的是“火”,宁静不动的是“水”,缓缓聚拢的是“金”,渐渐发散的是“木”,漫漫漂浮的是“土”。

    “五行大阵?”容辉反应过来,只觉身体已一分为五,相互掣肘,实在动弹不得。挣扎两下,仍不得脱,心里戾气涌上:“好,我便破一破你这‘五行大阵’。”凝神观察,发现“火灵力”每欲挣脱,却总有牵制,力尽时只能被“水灵”吸拢,化为金系灵力。“水灵力”每欲凝固静止,其中却总生出一股热力,将它慢慢融化,又爆炸成火。于是五行相生,生生不息。

    他看得出神,不由好奇:“这……这就是阴阳轮转?”闭上眼睛,感应片刻,不由好笑:“什么五行灵力,都是一种东西。什么五行法则,不过是阴气和阳气间的此消彼长……”心念及此,又有疑惑:“可无缘无故,又为什么要此消彼长?”

    他冥想片刻,脑中灵光一闪:“缘、故?”觉得抓到了什么:“阴气……阳气……”聚精会神,发现所谓的“阴阳二气”,不过是强弱不同的一种东西。碰在一起,化作新性气体之余,也会溢出些许其它气体。其强弱均等,不偏不倚,不即不离,顺势漂浮。

    “这是……元气?”容辉有所顿悟,全神贯注,仔细观察“元气”。心神所及,又见阴阳二气相激,五行相生相克。只是神念有限,不得深入。看清楚后,更加疑惑:“这……这就是一沙一世界?难道我触及‘元气’这一层后,又修回来了?那我拿一颗沙子,就变成了世界主宰,还修炼什么?”退出心神,不由为难:“到底是该集聚‘元气’,还是该参悟那五行法则?”

    他沉默片刻,心念一闪:“我懂了,‘元气’中包含‘五行’,‘五行’中又岂无‘元气’?实则是一而二,二而一,就看我能烧它几重?两重‘火灵’,未定就不如一重‘元气’!”打定主意,再看身外混沌,只觉分外清晰。神念荡出,罩住所有火灵。

    心念到处,火灵爆炸,身外轰然震荡。却见灵力冲出,自有水灵吸附,不由好笑:“这就完了吗?”神念横扫,再催火灵。火中生火,火势高涨,蓦然激荡。

    心念到处,空间震动,“轰隆隆”震耳欲聋。其余四形灵力受激,逐一化火。一时间烈焰高涨,火海滔天。容辉灵台澄澈,目光清明。看见火势,更加笃定:“水克火,若水不能克火,则火为真,水为假。这个一重阵法,非但已被我掌握,还为我打开了一扇门。幸亏只是一重,若有三重,我便破解不了。”觉得身形能动,更不迟疑,纵身飞出。眼前一亮,又见青天白日。

    大太阳下,紫云翻滚,遮天蔽日。九鼎赤红,嗡鸣激颤。众人头晕目眩,只觉热浪灼灼袭来。萧采薇离阵眼太近,只觉目眩神池,只好退到阶下,怔怔地看着紫云。

    黄霁景运转灵力护身,看着紫云,心头暗喜:“它触动了法阵,只要刘师兄一直往上走。阵法威能,就归他承受。烧……烧吧……烧死他……”忽见紫云激荡,容辉一步踏出,直惊得目瞪口呆:“没事?这……这怎么可能?”

    容辉纵身腾起,深深呼吸,只觉分外清爽。瞥见见台阶下数十人目瞪口呆,刘靖已踏上了第二层石基,正在一丈高处,向第三层冲刺。剑势到处,灵气激荡,端是苦心孤诣,步步荆棘。

    他微微一笑,也不点破,轻飘飘落上第一层石基,拱手认输:“柳师兄修为精湛,在下自认不如。”款款迈步,走下台阶。

    他脚一沾地,阵法即失目标。紫云翻滚收缩,直向刘靖卷去。萧采薇、朱芯等均知厉害,不由倒抽一口凉气,掩住嘴却不点破。众人只见紫云缩成一颗火球,直袭刘靖后心,不由惊呼:“小心!”“快跑!”“躲开!”……

    刘靖反应过来,暗道“不妙”,左手结印,灵气激荡。右手回肘挺剑,凝力洞出。这一剑势若惊涛,直扑紫火。火势所及,剑势巨颤,迎风倒卷。

    电光石火之间,刘靖只觉一股灼气被逼回体内,胸口发热,气血奔腾,张口喷出一股鲜血。劲力所及,撒剑急退,直跌上顶层石基。紫火扑上,巨剑震颤。气劲冲霄,金光大放。

    火焰化作一张紫网,兜头下压,直将巨剑压至地面,才散作一团紫云,继而缓缓散入九鼎。铜鼎凝立如山,嗡鸣渐止。众人待热力散去,只见鼎壁上古迹斑斑,竟旧了不少。

    萧采薇秋波流转,大声招呼:“快上去看看!”一语出口,群情响应,直往台阶上冲。

第五十章 入骨三分

    晴空万里,殿前阶下,容辉见瓦罐被震破在地,黄霁景随着人流跟去,不由暗叹。看见猫熊,微笑招呼:“你野了大半天,进兽甲歇着吧!”

    雏鸟重振精神,站在熊背上“叽叽喳喳”,不住催促。猫熊怏怏摇头,扭头就跑,很不情愿。容辉一阵头疼,抿嘴一笑:“跑?”话音到处,风如波澜荡漾。猫熊低吼,收势不及,一头扎入。一禽一兽,一起没入空气。

    朱芯迎上赞叹:“想不到李师兄在阵法之道上,竟有如此造诣。当真士别三日,佩服佩服!”褶裙轻扬,风致嫣然。

    “什么造诣!”容辉摇头否认:“不过是误打误撞,才捡回了一条小命。倒是刘师兄,似乎情况不太好!”

    “是啊!”萧采薇欣然附和:“我们快去看看吧!”说着拉上魏无枝,快步走上石台。

    容辉也不想引人注意,随后跟上。登上第三层殿基,看见刘靖的巨剑躺在地上,只可惜不能收走。回头见柳飞絮、张珣等人面面相觑,会心一笑,直往上走。

    大殿五间正方,青瓦盖顶,乌漆锃亮。金砖铺地,檀木流香,极尽清幽之美。他登上殿基,只见屋檐下站着一簇青衣文吏,正交头接耳。殿前一群男女已围在刘靖身旁,七嘴八舌,似不知如何下手。细看刘靖,已是面如烙铁,鲜血正自嘴角涌出。气若游丝,神采涣散,心头微拧:“他竟受了如此重伤……”也不敢妄动。

    “孽障,孽障……”众人正不知如何是好,忽听一老埋怨。语声苍劲,直入心扉。循声只见石台东侧奔上一个锦衣老者,齐齐退到一边。

    老者头戴云巾,身披锦斓鹤氅,手提下摆,仰头小跑,看见沈时飞,开口就骂:“你,你以为这里是的‘海河元君府’?这么大的人,成天还只知道斗鸡熬鹰,目无法纪。还有你……”有看向容辉,沉声训斥:“你也算是他们半个长辈,怎么也跟着没大没小。嘴上没毛,办事不牢,是该找个女人管管!”说话间跑上石台,看见刘靖,一颗心直往下沉。

    容辉莫名其妙,眼见老者神光内敛,气如止水,顿知是个“踏天”老怪,也不敢强辩,拱手见礼。又见老者面沉如水,试探着说:“看刘师兄的伤势,只怕要一颗‘七转护心丹’……”

    “他修为尚浅,受不住的!”老者摇头苦笑,又看向沈时飞,伸手训斥:“怎么,你的彩头呢?还不拿出来!”

    “是是是……”沈时飞如遇克星,满口答应,连忙奉上胆瓶。

    众少年环绕中,老者看也没看,右手拇指拨开瓶塞,轻轻一抖。丹丸滑出,直入刘靖口中。左手隔空引气,在他身前一晃,将丹丸带入腹中。

    药力化开,刘靖精神一振。缓缓睁眼,目中神采渐复。老者看见,沉声嘱咐:“起来,盘膝坐好!”说着伸右手拍上刘靖肩膀,一提一送,使他盘膝坐定。左手拍刘靖顶门,运气提起。

    真力所及,刘靖双目中精光暴射,气势陡增,恍如一轮太阳。气息渐长,精光渐亮,呼吸间已是神完气足。老者适时收手,舒出口气:“好了,你内伤已愈,只亏了些气血,休息几天就好了!”

    刘靖深深呼吸,张口喷出一股淤血,才顺过一口气来:“多谢前辈!”站起身拱手行礼,脸色惨白,有气无力。

    众人见刘靖没事,心里也松了口气。回想起鼎中紫焰,方知是真正的九鼎禁法。刘靖鼓劲挥砍,气势虽足,不过是副花架子,其实不堪一击。再看容辉,更加佩服,纷纷点头示好。

    “没事就好了……”老者摆手婉拒,又招呼众人:“既然来了,就各回住处歇下吧!傍晚会餐,明晨点卯,老夫另有安排!散了吧,都散了吧……”拂袖转身,迈开方步,摆手而去。

    廊下青衣文吏听讯,应声招呼:“各位大人,请排个队,小的们给您安排住处。”容辉听言,凭高远望,见殿下绿荫丛中,楼阁错落,恍如星罗棋布。稍着一眼,默默记住,转身排队。

    平房三间五架,乌瓦白墙。绿荫丛中,分外显眼。容辉走到门外,见屋前有湾水塘,更加满意,欣然招呼:“夯货,出来!”猫熊凭空钻出,睡眼惺忪,一阵哆嗦,张开口直打哈欠。雏鸟看见此间景致,很是激动,“叽叽喳喳”,展翅鼓动猫熊快跑。

    容辉以神破阵,也累得不行。自忖刚才所得,需要及时整理,于是招呼猫熊:“我进去打个盹!你们两个就在门口,别乱跑啊!”说着摸出腰牌,摁上屋门。结界如澜,荡漾开去,木门顺势对开。

    正厅里摆着一套方桌交椅,西厅里摆了板床,东厅里放了一张书案,一把圈椅。容辉走进堂屋,见陈设简约,窗明几净,又想起殿中搜检,心里一阵得意:“幸好没多带东西……那帮公子哥,这回可破财了……”走进西厅,见榻上只垫了一床棉被。被上一张羊毛方毯,叠得和豆腐块般周正。

    他想起当酒保时住的小屋,倍觉亲切。上前躺下,又想起被收走的音晷,不由头疼:“这算不算被人下了大狱?”蹬下鞋摆正睡姿,放松身体。眼观鼻,鼻观心,心念神功。

    “我以神炼体,看来还只流于皮毛……”容辉想起“九鼎阵”中所见,不由暗叹:“我既有三重‘本源’,是不是就能将一粒‘灵气’剖析三层?我以神炼骨,是不是也能入骨三分?我既要修‘火’之法则,索性以‘神火’为网。若只流于表面,骨骼只会越炼越脆。可若有网贯穿宏微,那么一即是全,全即是一,骨骼非但无损,还能激发我的潜力,弥补功力之不足……”打定主意,深深呼吸,潜运神功。

    他心知时间有限,只敢以脊柱浅尝。将二十四节脊椎捋过一遍,已颇有所得。深深呼吸,睁开眼来,天色已黑。坐起身轻伸懒腰,忽觉房屋震颤,似被猛击,才想起猫熊还在门外,连忙招呼:“别撞了,房子塌了你赔呀!”穿鞋下床,出厅开门,只见弦月当空,星辉朗朗。歌风台上,华灯璀璨。

    猫熊顶着雏鸟,围着容辉打转,嗅来嗅去,哼哼唧唧。容辉知它饿了,蹲下身伸右手托住熊下巴,左手轻抚熊头,微笑安慰:“等等,再等等……一会有大餐,保证撑死你!”只觉熊头直往前窜,一条粉嫩粉嫩地舌头顺势舔来,吓了一跳,连忙起身。雏鸟蹲在猫熊头上,仰头叫唤,“叽叽喳喳”,颇具嘲弄。

    容辉走出屋门,忽间塘边树旁站着条青影,是个大汉,竟是陆大海,连忙上前招呼:“是要开饭了吗?”

    “二爷!”陆大海微笑见礼,点头答应:“是啊,大伙正往台上去呢!”抿了抿嘴,慎重商量:“下午又来了批军中的将领,真正的行伍出身。我和他们见过,都是爽快人,一会儿我想和他喝几杯酒,多听听军中的事!”

    “好事啊!”容辉觉得有戏,欣然赞同:“行伍出生的不比公卿子弟,都是吃过苦的。能爬到‘指挥金事’‘同知’这个位子,肯定不是一般人。这样的朋友,越多越好!”翻手取出一方锦盒,微笑递出:“这是三十六枚‘培元丹’,我用水晶胆瓶分好了,你拿去当见面礼。”

    “这……这可是大姑娘和夫人给您的呀!”陆大海感激莫名,摆手婉拒:“不行不行,这太贵重了!大家都是直爽人,用不着这个!”

    “这又不是给你的,你客气什么!”容辉不由好笑,推出锦匣,微笑解释:“谁还拿它当饭吃?可在他们手中就不一样,大战在即,一枚‘培元丹’或许就能救一条性命。世上锦上添花的多,雪中送炭的少。现在送这个,正合适!”

    陆大海会过意来,点头赞同,伸手捧住,却听有人招呼:“李兄,李兄在吗?”当即收起,循声望去,只见塘边路上,转出一个锦衣少年,不是沈时飞是谁?

    容辉眼睛一亮,微笑招呼:“公子路过,是要去正殿赴宴?”

    “刻意路过,刻意路过……”沈时飞手摇折扇,淡然微笑,迈步间抬手托出一只水晶胆瓶,递给容辉:“还请李兄收下。”珠圆玉润,温凉如水。

    “培元丹?”容辉微愣,摇头婉拒:“无功不受禄,在下怎能收此重礼!”

    “李兄能破九鼎大阵,中午有目共睹。”沈时飞信誓旦旦:“君子一言,快马一鞭。在下说出口的话,怎能反悔?”

    容辉忽觉面前青年有点意思,也正差一枚“培元丹”,索性厚着脸皮附和:“既然沈兄弟有意当君子,在下焉能不成人之美?”伸手接过,慎重收入怀中,看向正殿,伸手相请:“那我们这边走?”迈步带路。

    猫熊饿得不行,精神一振,随后紧跟,熊鼻子直往前拱。陆大海不便插口,自觉跟在最后,凝神警戒。抬眼看见一禽一兽,更乐得瞧其憨态。

第五十一章 安得猛士

    星光下,花树间,青石小路上,容辉没话找话:“不知沈兄弟和当今‘丽江真王’世子怎么称呼!”

    “正是表哥呀!弘孝十五年,舅伯改封至丽江,回京谢恩时,我们还见过!”沈时飞目光锃亮,欣然询问:“怎么,李兄也认识世子爷?”

    容辉微微一笑,迈开方步,边走边说:“弘孝十三年,我奉命去金城,暗中保护世子,曾见过他出手。没想到,他竟然是位剑修,果然是人中龙凤!”

    “啊!”沈时飞失声低呼,反应过来,试探着问:“弘孝十三年,那不正是蛮子打金城和宁夏那会?竟然连他都出手了,当时的情况定然十分危急。想必若非李兄出手……”拱手一拜,欣然邀请:“既然有这番缘故,兄弟一定要和李兄干一杯。我来的时候,特地带了两箱‘霸王别姬’,一会喝它!”

    “霸王别姬?那可是贡酒……”容辉听着耳熟,顺着话问:“可真能让霸王醉得,连虞姬也不认识?”

    沈时飞听言大笑:“别说是霸王不认得虞姬,男人醉的得不认识女人,都不稀奇!”伸手相请:“上回我一个表弟,就是泃河元君的公子成亲,就是喝的‘霸王别姬’。结果三杯烈酒下肚,被抬进洞房后就睡着了,新娘子怎么都喊不醒,闹了个大笑话……”直上高台。

    歌风台上,灯火辉煌。东厅宽足四丈,深达十丈。漆木矮几前,老者端坐上手。容辉和沈时飞东西对列,斜几侧坐。刘靖、柳飞絮、张珣、魏无枝对坐下手,再往下是公卿子弟,最后才是各处都司选上的将领。众女子在西厅就坐,猫熊得了一盆春笋,趴在容辉身后享用。

    灯盏辉映间,美酒佳肴前,老者自持身份,微笑不语。容辉此刻方知,其他仙门所派,竟多是女弟子。索性大饱口福,只待明天点完卯后,向老者告假,四处走走。或在屋中潜心修炼,结业再来,以免和那黄霁景纠缠不清。

    沈时飞长袖善舞,举起酒坛,欣然招呼:“大家别客气,过了今晚,大伙可就得勒紧裤腰带受苦了。来来来,我们先敬上位一杯!”当先撕开坛封,醇香四溢。“咚咚咚”倒下一盅,端碗吆喝:“昔年高祖击缶高歌,问‘安得猛士守四方’,何其壮哉!时过千年,仍当秦时月下,歌风台上,却有列英豪环顾。此情此景,不该痛饮一杯吗?”

    老者见他说得抑扬顿挫,不由好笑。微笑举杯,轻抿一口,细细品味。众人见了,连忙举杯,欣然附和:“说得好”“干!”“干了!”……双手捧杯,低头敬向上位,仰头喝下,不住赞叹:“好酒,好酒……”

    沈时飞分三口喝下,长长舒出口气,已是面如霞飞。连忙举筷夹起一簇酸笋咽下,压住酒气,又招呼众人:“有宴焉能无酒,有酒焉能无令?我先说个规矩,大伙依律行事……”

    他说话间环顾四周,见众人看向自己,洒然一笑,索性站起身来,朗声招呼:“身体发肤,受之父母。万物生灵,受之天地,人存世间,岂能无感恩之心?大家相聚于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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