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闲话隋朝兴亡事-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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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这李常委处怎么会有这样的东西?到也是值得打个问号的。
因为他显然不是从自己裤腰上解下来的。
要做一条这样的腰带,也不是一两天,那么就只能是早就预备好的,可一个人,预备有天子才能用的金腰带做什么?扎在在衣服里面过把瘾?或者是想有一天------
由此看来,周天元一天到晚感觉自己的皇帝做不稳,不是没有道路理的,他这人肯定没有全疯。
无疑,皇帝这个位置,就象一块肥肉,只要有那么一点可能,人人都要想吃一囗。
由此处可见的是,在祝愿杨坚不久的将来当上皇帝这方面,李常委抢了个先手。
李穆有个侄儿李崇,时任怀州刺史,本来准备想响应尉迟迥,后来得知李穆支持杨坚,慨然叹息说:“我全家得到富贵者多达数十人,现在遇到了国家有难,竟不能匡扶危难,延续皇室,还有什么面目立于天地之间呢!”不得已,也被迫依附了杨坚。
见此情形,徐州总管源雄也没有答应起兵对付杨坚。
然而,尉迟迥同时进行的还有,就是还派人北上,和高宝宁结盟,以便通过他,联系突厥,加上他的孙女又刚嫁这里,应该是有条件的。
这高宝宁是代人,即其祖上是鲜卑拓跋部族人。
代是十六国时期鲜卑拓跋氏在初期建立的政权,曾在秦汉时的平城,今山西大同建都,其建国只有三十九年,后为前秦苻坚所灭。
魏晋时期鲜卑拓跋部,游牧于云中即今内蒙古托克托东北一带。
这高宝宁还是北齐皇室的远房亲戚,曾任营州刺史,还镇守过黄龙。营州地处辽西,而黄龙即今陕西黄龙县。
高宝宁在少数民族地区,很有威信。因为中原王朝更迭频繁,他成了自生自灭的三不管之人,与被北周灭了的北齐残存势力合为一股,袭扰边境之事,时有发生,因常年与契丹和靺鞨打交道,可以使唤这些人帮忙打仗。
不仅如此,他与突厥和高句丽都有往来。周武帝曾想招抚,被他拒绝了,所以这尉迟迥打他的主意,应该不会是临时抱佛脚,过去他们应该至少是互耳闻。
而这样的假设还是让人怀疑,说高宝宁是代人,这是特指他是鲜卑拓跋部的后人,而代国最后一位皇帝什翼犍被前秦苻坚所杀,但是,是他的孙子拓跋珪建立了北魏,其将国都从盛乐,即今内蒙古和林格尔,迁到今山西大同,这里曾是代国的国都。
北魏是北朝时代位于今日华北地区的第一个王朝,公元493年起迁都洛阳,公元534年分裂为东魏与西魏,而西魏历三帝,共二十二年(公无535~557年),国都长安,地盘为原北魏统治的西部地区,包括今湖北襄樊以北﹑河南洛阳以西。
因北魏孝武帝元修,与高欢决裂后,被迫入关中投靠关陇军阀鲜卑人宇文泰,而尉迟迥正是跟随这位周太祖收复弘农,大破东魏高欢于沙苑的。
东魏据有今河南汝南﹑江苏徐州以北,河南洛阳以东的原北魏统治的东区,定都就在邺城。公元549年,高洋(高欢之子)篡魏自立,改国号“齐”,史称北齐,仍将都城定在邺城。
由此可见,尉迟迥现在所占据的地盘,原为高姓皇帝的。
且《周书》上也说尉迟迥为“代人”,且其祖先,是从北魏正宗鲜卑皇族中分出后独立发展的一族(“其先,魏之别种”),即尉迟部,但尉迟迥为代人,应与鲜卑拓跋部和尉迟部有混合后的血缘遗传关系。
史书上说高宝宁“不知其所从来”,但又是高姓皇帝家的远房亲戚,这很可能隐瞒了一些如其母身份卑微等常见情况,但高宝宁在邺城有亲戚,这是很可能的,所以说尉迟迥想找到某种支撑的力量,而与这高宝宁联系,是有如我们所考据了这老半天所得出的历史渊源的。
而这种“渊源”,包含有很多内容,在此不再做细致分解。
言及于此,会发现,尉迟迥的另一方面的的考虑:这样做,也许为留有退路。
有高宝宁做榜样,不行就打游击,但此举却有不怕背上里通外国之嫌的名声,所以说这尉迟迥的目的,并不是在于“清君侧”。
且尉迟迥还嫌这样做不够,再派人与陈朝联系。
陈朝是南北朝时期,南朝的最后一个朝代,陈霸先所创建,都建康,即今南京市,控制江陵以东、长江以南的地区。
同时存在的还有占据荆州一带的三百里区域,为西魏藩属,史称后梁。
当时的孝明帝萧岿?,也因为派去向北周朝贡的中书舍人柳庄,回来传达了北周丞相杨坚的话:梁国的几代君主,都是忠于朝廷的,我们应当把这种友好关系保持下去,才没有听从手下众将与尉迟迥联合的鼓动,在东家房子起火时,没乘火打劫。
可见双方下的功夫都不少。
这种做足诗外功夫的行为方式,见之于武将身上,的确少见。
或许因为当时都是军人政权的缘故,武将脑子里不但要盘算如何打仗,还要想着如何用诡计,搞垮别人,也就等于不费一兵一卒,得了全胜。
在这一回合的较量中,虽说尉迟迥落了下风,毕竟这人打仗太专业了点,不象普六茹坚,政治和军事两头都练。
但尉迟迥还是真正地抵当了一阵的。
所以弄得北方大地,一时风起云涌。
然而,就象我们说的,过去没发现这人还会这个。
虽然对杨坚不能这样说。
但对尉迟迥来说,虽说身为政治局常委,却没见过他过搞政治,因此,他身后的人,是我们应该关注的。
但当时武将上阵拚命,少见有光说不练的谋士们说三道四的。
这尉迟迥发起如此声势必浩大的群众运动,也没见有那个幕僚高手在背后指点一二,说来是有点奇怪。
这人不可能做这种头脑一热就干的事。
有人说他用赵僣王招幼子宇文贯名义拉大旗,做虎皮,是另有所图。
而这种说法不能成立的重要理由是,忘记了有关于此的一条铁定的规律,这往往也是现代警察们破案的基本思路:做这种事,要求看会对谁有利。
是的,尉迟常委从年轻时,就跟随北周太祖宇文泰打仗。现在年事已高,要说他想当皇帝,他自己都不信。
那么,接下来,惟一有可能入选的,就是这位赵僣王招。
打他的小儿子宇文贯的旗号,是因为老爹当了政,要传位,一般不传幼子,传的是长子。
由此看来,双方在开打前的预热阶段所做的准备活动,都是事先有预案的。
虽然赵僣王招此时远在京城,但依第二套方案,仍然不误事。
但事情都是有假象的。
就连普六茹坚,也没看透。
他看到的是,恐怕这尉迟迥老干部,资格老,威信高,手中有北周最精锐的军队,兵强粮足,不反才怪。
所以说,人干坏事时,往往会把别人想得和自己一样。
要不是这样,把赵僣王招的女儿嫁给突厥,就象是他嫁自己的女儿,没有亲爹的同意,是不可能定下出门上轿日子的。
杨坚当然是借囗说,赵僣王招深明大义,牺牲个把女儿,是为了国家的利益,因此他杨坚还给这位千金公主,取名叫大义公主。
赵僣王招来了,不吭气,他这人最重要的品格就是老实,还能干事。
但这普六药坚这次是真的大意了。
他要是不犯错误的话,本来就可以在赵僣王招来京城出席欢送大义公主出嫁突厥的仪式上(当时还没把他侄子周天远去世的消息告述他),就把他给解决了,也不会发生后来那一幕,差点让他丢了性命的“鸿门宴”。
因此,我们看到的是,这普六茹坚,想着的是怎么对付尉迟常委这位老干部,他到没太想怎么和他单挑,那也太过份了,不过,在后面这一点上,他是对的。
杨坚于是派了一个叫破六韩裒的候正,先到了邺城。
这候正,是军队中负责谍报侦察的官,官职也不小,大概相当于中央情报局局长。
一般来说,特务头子,是不搞外交,更不当信使的。
当然,派此人去,不是搞暗杀,而是随便搞清情况,派别人去,坚哥不放心。
大概尉迟迥不认识此人,也不知道他是干什么的,这与他还是野战军司令,常年在野有关,所以犯了麻痹大意的错误。
破六韩裒见了尉迟常委,毕竟人家是名将,再说又是德高望重的老同志,所以在转达杨丞相的慰问,以及表白他杨丞相不想当皇帝的想法过程中,不知什么地方说漏了嘴。
所以,当他暗中将坚哥的亲笔信,交给相州总管府长史晋昶等人时,正准备再多说两句时,被尉迟迥逮个正着。
而武将办事,问都不用再问什么,拉出去,就把晋昶和这破六韩裒给砍了。
想这堂堂中央情报局长,嘴上功夫不行,办事也不行,还比不上手下的小特务,这点小事都办不了。当然,象007邦德特工那样的,能办事,却当不了军情六局的局长。
普六茹坚搞的这点小动作,让尉迟迥老干部,真的生了气。
这事本来还在蕴酿阶段,现在事情肯定是暴露了。
(这里其实发生了点误会,因为普六茹坚此时只是怀疑。)
不如大张旗鼓地干,反就反了,他杨坚又不是皇帝,明着干,何必藏着掖着,这不是武将的性格。
所以,尉迟常委要发表重要讲话。
尉迟常委召集相州文武官吏和百姓,登上了城北门楼。
但是,发表演讲,这不是他的特长,也不是武将性格。
不过,话还是要讲的。
演讲的内容是:一是,杨坚不是个东西,他又不是皇上,做的坏事到很多;二是,我是太祖文皇帝的甥子,反之,他是我舅爷,国就是家,家就是国,我们一起,反他娘的,揭竿而起(又不是农民起义,有刀有枪的),你们愿不愿干啊(卿等以为何如)?
糟就糟这后面一句,本来干就干了,干吗又要来问?
若不是这个本不是问题的问题被提出,后来老百姓们也不会站在城头上看热闹。
………【第二节 试水】………
杨坚是5月23日,在周天元死后12天,为其发丧的。
5月26日,北周静帝下诏,任命杨坚假黄钺,左大丞相,统领百官。
5月28日,任命上柱国韦孝宽为相州总管,又任命小司徒叱列长义为相州刺史。
却让叱列长义先赶赴邺城,韦孝宽随后出发。
这当然是杨坚的主意。
但这事要早于中央情报局长破六韩裒前去邺城,后被尉迟常委所杀那件事。
如前所说,破六韩裒事件,直接导致了尉迟常委宣布揭竿而起,其发生时间应为6月9日。
在此之前,杨坚派同为北周名将的韦孝宽去替换尉迟迥任相州总管。
这位仁兄只身走马上任,总觉得这事情不太好办,去是就派官小一级的相州剌史徒叱列长义,先走一步。
这韦大将军为领导相州统辖各州的大军区司令,而这相州剌史只相当于相州的地方军区长官。
韦孝宽如此小心,是临出门时,坚哥的叮嘱,还有的就是此时谣传尉迟迥会反,正闹得沸沸扬扬。
这件事当然还停留在猜谜阶段,他明白坚哥的意思,能捺住就尽量捺住,大家谁都不要先捅破这层窗户纸。
不过,他韦名将对这事有自己的看法:尉老干部要反,其实已是箭在弦上,不得不发了。
他和尉老干部,曾经这么多年,都是一条战壕的战友,尉老干部对宇文家的忠心,他是知道的。
还有就是,从相州跑回来的计部中大夫杨尚希,以亲身经历述说其虎囗脱险之事,让人不能不以为真。
坚哥在此时让他不带兵,以图相州权力和平移交,在他看来,现在走这一趟,比那位如同惊弓之鸟的杨尚希,更加危险十倍。
因为这个节骨眼上,移交兵权意味着什么,那是十分清楚的。
计部(即刑部)中大夫杨尚希,是周天元派去安抚慰问潼关以东各州郡的。
没想到杨尚希到了相州,就听到宣皇帝去世的消息,也就是坚哥让韦考宽办这事的五天前。
杨尚希和尉迟迥在相州为北周宣帝举行葬礼。
尉迟迥应该是接到了让他赴京城参加皇帝大人的国葬仪式的,传话的是他的儿子尉迟惇。
尉迟常委其实是公然抗旨,所以杨尚希觉得不对劲,从葬礼上跑出来,对左右随从说:这尉迟迥哭得不悲痛,眼神不对,他一定怀有别的打算。
于是连夜晚抄小路逃离相州。
这杨尚希和韦孝宽是否碰上,不得而知。
但消息应该是传出来了。
消息比人走得快,这也是常见的事。
所以这韦孝宽一路上,是三步一喘气,磨磨蹭蹭到了朝歌,也就是今天的河南省北部鹤壁的淇县,而派去打探索虚实的叱列长义还没有消息。
但这时,韦孝宽却等来了另一个人。
这人是尉迟迥派来的大都督贺兰贵。
既为大都督者,都督全军的人,但有尉迟常委在,这个官职可能没那么大的权,也就算是相州军队的参谋长,因为这是和韦名将对话,官阶低了不行。
这贺兰贵带来了尉迟常委的亲笔信。
看起来只是个送信的。
信交给韦名将,这位就象要告辞走人,韦名将却把他留下,不忙嘛,坐下,喝杯茶。
韦名将是看出了这位急着要走的样子。
尉老干部他还好吧。
这贺都督吱吱唔唔。
这种问话本来没什么,他却显出有几分藏不住的慌张。
人常说做贼心虚,小人上不了大场面,见了声名显赫的韦名将,露出了马脚。
这往往是来由于怀疑对方是不是早有觉察。
有如此表现,让人一眼看出鬼祟,是尉迟常委用人不当。
不过没用之前谁也不知道。
韦名将马上就决定,要让这位带回点什么。
你看我这身体不行,有病在身,相州还远,只能有劳你们尉大人多等一下了。
这病是说有就有,看那脸色,少了名将风彩,而是一副病怏怏的样子。
不过,韦名将也许是真的有什么病,因为他确实在帮坚哥料理完这桩事后不久,就很快走完了他光辉战斗的一生,这是后话。
但是,这尉迟常委是怎么知道他到了?
一定是叱列长义到了相州,却不见回音,大概是被做了。
所以这贺都督,才有了慌张,生怕自己被韦名将以外交对等的手段,也给做了。
韦名将送走了这位,醒悟过来,有点后悔。
不过,让贺都督全身而退,转念一想,却是好事:让他回去报信,说他韦名将已不中用。
而自己到可以慢慢腾腾,静观其变,这叫策略。
为了把这场戏演得更象,让尉迟常委不致于怀疑,韦名将还派人以寻医买药为名,到相州中药铺抓药,暗中侦察尉迟迥的动静。
韦名将大概没挪窝,因为从淇县到邺城,也就一二百里路,要是赶的话,应该一天就可以到。
对于韦名将如此闹腾,尉迟常委心中也打起鼓来,不知他葫芦里装的是什么药。
假病固然是假病,但要是他在等后面的大军到来,那就要事先做好准备。
所以尉迟常委就再派韦艺,前去迎接韦名将。
见面后,韦名将不知为什么不提那个至今未回来报信叱列长义,到是和上次一样,随便问些尉迟迥的情况。
这韦艺在当时只是魏郡(今河南安阳市)太守,厅局级干部,但他的亲弟韦世康,却是后来的隋朝名臣,其父韦夐,也就是韦名将的兄弟,却是个有名的隐士,号逍遥公。
不知韦名将又从什么地方,看出韦艺说假话。
因为是侄子,韦名将便不加掩饰,更不客套,桌子拍得茶杯乱颤,叮当乱响,名将一声吼,那真是地皮也要抖三抖。
从大伯管教侄儿的角度,血缘关系最终战胜了与尉迟常委反叛的同盟关系,这韦艺还是老实交待了问题。
当然,最后有韦名将担保,韦艺得到了坚哥的从宽处理,紧接着跟随韦名将征讨尉迟迥,还立了战功,到了隋朝当官,财却发得很大,这当然是有关此人的后话。
韦名将只听这韦侄子说了一半,就说:就好啦,不用再说了,我都知道。
这是肯定的。
韦名将现在要的无非就是尉迟迥动静的准信。
韦名将说:你不用回去了,跟我走吧。
事不宜迟,说跑就跑。
先前韦名将慢腾腾,是为了试探虚实,静观其变,那是谋略,现在说跑,那叫智慧。
事实证明,要是跑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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