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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一生要做的50件事-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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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不认为我生气了。”
  “好吧,你就假设我是对的,你生气了。那是为什么?”
  “我气他们(她的儿子们)不能相互好好对待,不能相互关心,相互欣赏。”
  “我不认为你是为这些生气的—再说说看。你是个45岁的男人,你已经走到人生的45岁了。你在为什么恼火?”
  “也许只是生自己的气,我已经残疾了一年半了,我在试图恢复。我丢了工作,还得重新培训。也许这些让我恼火,我想。我伤了背。也许我有点被自己乱了阵脚。是这样吗?”
  “是的。对男人来说这很正常,当他们觉得无法解决问题时,就会觉得不再重要,不再有力,于是就对妻子、对孩子、对每一个人粗暴,试图找回‘强大’的感觉。当然,想制止3个9~12岁的男孩的打闹,无异于用呼吸的气息阻止潮汐。”
  “是呀。”
  “我想你不该尝试用强硬的手段,你应该坐下来和妻子谈谈,承认自己有点像成吉思汗,但是告诉她你只是觉得自己不像个男人,你觉得不完整,你觉得没有力量、不再重要,没有倾听你的心声,还有‘我一无是处,我快疯了!我需要帮助’!”
  “迈克,全家人都会乐意帮你的。但是,如果你掩藏起自己的真实感受,想靠专横来找平衡,他们都会拒绝你的。你只要像个孩子那样付诸行动就行了。男人和孩子在这方面是相似的,因为孩子不知道自己的感觉到底是怎样的,只能本能地对这种感觉做出反应。男人不承认他们的感受,也间接地调整或避免那些痛苦的感觉。”
  我进一步建议迈克,可以帮他的儿子弄清楚男人与孩子之间的相似之处—比如,告诉孩子他对他的挣扎感同身受(离婚、妈妈的去世、爸爸的再婚和新的兄弟们),因为他同样也在试着应付(离婚、争夺监护权、做单亲爸爸、前妻的死、再婚、责任和一系列身体的障碍)。让孩子知道他们“同仇敌忾”,就可以和儿子更亲密。承认了自己处理情感压力的方法不当,他也可以给儿子做个榜样—这是个多赢的局面。
  听众克里斯醒悟得太晚了—他的妻子离开了他。他只能说:
  这些年来我独断专行,吹毛求疵。4年前,我经历了一场经济方面的剧变。两年半以前我被供职8年的公司解雇了。接着,去年6月我心肌梗塞,差点命丧黄泉。
  我觉得一切都失控了:我的收入,我的工作,我的健康……显然还有我自己。我越来越暴怒,控制欲膨胀。现在想起来,我想控制(我的妻子)因为那是我能控制的仅有的一点东西。多傻啊!我意识到这只能让她想离开,于是,极具讽刺意味的是,我的生活中又多了一重危机。
  当生活让你失望时,千万别拿你所爱的人当调剂。请让你所爱的人在你使自己振作起来的时候支持你;他们能帮你接受并应对生活中一些不可避免的痛苦。
  你好点儿,我就没事了
  我们选择了一个伴侣的原因并不总是因为命运,有太多的时候你选择了一个伴儿只是因为你急需改善自我感觉。当你没有被赋予这样的权利时!比如,我问过许多对自己评价很低的人,“你做过的什么事是有意义的呢,是你觉得值得钦佩的呢?”我会得到一些没有意思的答案,诸如多么聪明、多么好看等,于是我提醒他们:“那是天生的。在这个世界上你到底做了什么能让别人庆幸有你的存在呢?”我会听到:“呃,嗯,没有吧,我想。”“那么,”我不依不饶,“你是怎么自我评价的呢?你根本没有可评价的东西啊。”
  不仅没有,你们中的一些人变得虚弱、年轻、天真、甜蜜等等,女人主宰和挑剔—哦!一时的得意?不是吧,看看这个传真:
  今天你在节目中提到,你希望那些批评他们配偶的男人给你写信。我笑了,你说的就是我。我19岁就和妻子结婚了,那时她18岁,6个月后,我们有了一个可爱的儿子(说起这事我并不自豪)。我老是批评我的妻子,我只看到她的缺点,将她所做的一切放大成一件坏事。她做的事没有一件能让我高兴的。我酗酒、吸毒,现在正在接受一个12疗程的治疗,稍后还要因打老婆接受治疗。我发现自己打碎了一切(那就是我)。
  在同一内容中,我还接到了钱斯的电话,他22岁,带着一个一岁大的孩子结了婚。他致电抱怨说他妻子胖了,他开始辱骂她,因为她不再漂亮就不想和她一起出去。起初,我兜着圈子和他聊一些年轻人想要在他们的臂膀上打一拳,以便显示肌肉发达,大块头(你知道,有些人以你阴茎的大小来评价你)。我们谈论了“成熟的爱”能接受变化和挑战等等。不知何故,我们没谈及真正的问题—所以我不断打探,最后说:
  “钱斯,生活中真正让你不愉快的是什么?”
  “我只有最低生活保障,生活如此艰难!”
  这就对了!钱斯因为没有获得更多的成功、金钱、地位和权利“而感到沮丧”。一个成年人该负的责任也不是好玩的,他“发威”了。不是对生活,而是对妻子。他觉得自己不像个“男人”,为了补偿,他就说妻子不像“女人”。哦!
  还有一个事实,就算你的女人样样都好,她的“容貌”使你感觉没有那些有漂亮宝宝的男人好。杰夫,36岁,已婚,有个两岁的女儿。尽管他爱妻子,爱家庭,他仍为了一些事不能释怀,他还是为自己的婚姻“门不当、户不对”感到惋惜。他感到生气和受伤:
  “杰夫,你们之间的不同到底怎样伤害到你呢?”
  “她达不到我的期望。”
  “她使你看起来很糟?”
  “呃,嗯,是的。我想是这样。”
  “杰夫,你可能认为你不能与其他男人竞争,你内心中作为一个男人余生的快乐都建立在这个基础上,你忽视了这个真正的原因。”
  (长久地沉默)“啊!”
  伙计们,小心落入圈套,真正令你开心的是你的女人如何看待你在和其他男人竞争中的地位—由此“更像个男人”。其他男人不会为你生孩子,不会照顾你,对不对?
  回过头看看贯穿这些故事的主要概念:当你利用怒火掩饰脆弱的时候,你可能引爆导火索。首先,怒火不是真正的勇气,虽然看起来强大,它是防卫、恐惧、不确定、不成熟、受伤的姿态—通常,它只是暂时的。挑剔、咆哮和暴力其实很苍白,很丑陋,很不道德,是内在力量不适合的代替品。脆弱的勇气是你愿意面对个人的缺点和恐惧(无论真假),这样做能获得能力和变好,但不要为了一时的虚假辉煌而放弃了长远的机会。
  不能坦率承认脆弱(恐惧、需要和依赖),这世界将成为更可怕的地方。听听尼克的故事:
  我很压抑,很自控(不知何故),因为我似乎得事事争先,我想给魔鬼机会。搞笑的是通常我必须和每一个人都相处得非常好。但是和人交往好像一件不如意的木工活,又像物理,作用不但会引起反作用,而且还需要反作用。
  对人的恐惧和不适以及生活中不期而至的挑战都是正常的!但是想到面对那些恐惧和不适的惟一途径是距离、隔绝、单打独斗,就像尼克在信尾提到的,这导致了感觉生活“就像一种残酷的玩笑,那对我来说一点也不逗乐”。
  男人,别自己解决它,也别像一只穿了灰熊戏装的小白狗那样经受它,有那么多你可以成就的、可以做的、可以享受的,别把你是怎样一个人、你有什么需要掩藏在愚蠢的勇气下,如果你这么做,不论你和什么样的女人在一起,你都会感到深刻的寂寞。
  说出来很简单
  也许这确实有点“站着说话不腰疼”。只有当你不想实现它时才会这样,或者你不愿意冒任何险、忍受任何煎熬,将你日前表面化的勇气改变为你的真实状况和需要,这里有两条成功改变的指导方针。
  指导方针一:避免没必要的反击在工作中,公共场合,朋友中和家里,你都会遇到令你烦恼、愤怒或威胁到你的情形。面对每一次挑战,你得抉择如何去应付,怎么保护自己、反击、战胜敌人、赢得最后的胜利。一位从海军退休的军官的一封信更细致地谈及此事。他写道:“我总是问自己:我是否要牺牲在这个山头?我敢打赌,如果没有暂停或对‘临近的战斗’的重要性做出反应的动力,绝大多数时间你的回答是‘不’。”
  听众约翰在信中证实了我的假设:
  写这封信是为了道谢的。几个月前,我给你写过信,谈到我父亲在他前妻和女友之间举棋不定。两周前他去世了,于是这个故事戛然而止。我很犹豫要不要去参加葬礼,因为他的行为让我觉得不舒服,还有我和他断绝关系后各种亲戚给我的压力。
  葬礼那天我还是去了。不是为了“他”而去,只是为了缓解一下我兄弟姐妹的痛苦。出门前,妻子问我是否紧张,我说,“我又不是去打架的。”我准备像您说的那样,有礼有节。
  在葬礼上我见到了所有的亲戚,我没有因过去的成见而耿耿于怀,只是抱着一种观望的态度。
  有些人看我的眼神恨不能杀了我,但是我决定不去理会。那些假惺惺上前打招呼的人,很诧异我只是说:“抱歉让你觉得难过。但是对此事我有自己的解释和感受,但是此情此景我宁可不告诉你们。”
  要是以前,我会掐住他们的喉咙咬一口!但是,我对“有礼有节”的效果很满意。劳拉博士,谢谢你的法宝。这么做恰如其分。
  男人啊,自己挑选你准备“牺牲的山头”,你不用总是彰显你的勇气。
  指导方针二:别总是咕哝和叫喊,
  试着好好把事情说出来
  男人不喜欢被人抓住落魄的样子。如果你的女人看到了你的挣扎、失利,你的自恋(建立在一种如果你不完美了就不会被尊重不会被爱的恐惧之上)使你重拳出击。我的听众格伦的妈妈想帮他爸爸走出低落,或者让他把不快说出来,结果只是被毒打:
  我对父亲解决问题的方法刻骨铭心(深刻到我曾有5年没有跟他说话),如果妈妈不那么多嘴,也不至于被打掉牙齿。令人惊讶的是我和妻子之间也出现了这种苗头。我总是埋头于我的半拖车或电脑,事情似乎有点变味。她开始和我谈起这事(这正是我所不想做的)。我告诉她没什么大不了的。当然看着我拿着大锤走向卡车,不用说,她不会相信我的。她会追问,我则会咆哮。
  昨天,我有点意外,当我发作时我的狗跑过来和我亲昵。我抱了抱它,夸它是个好孩子,还挠了挠它的肚皮,然后我接着对妻子吼叫。这真的令她发疯(“你爱狗胜于爱我”)!后来,在她火冒三丈地上床睡觉后,我开始回味整件事。我并不是爱狗胜于爱她,但我的狗从不逼我说我不想说的事,考虑我转眼就会忘记的事。
  今天我向妻子解释这一切,她接受了。这一天真开心,我真正享受到了和她在一起的美妙。只有时间知道这能持续多久,但我真诚地希望一切永续。
  格伦自省的盲点是承认自己需要得到妻子的认可(他清楚他的狗没有这种判断),承认自己像个小孩或怪人时她能管管他(她的“帮助”只能更突显他的傻气),还有就是他通过回避她来保存他的力量、勇气和能力的感觉。
  一旦你对自恋的毛病有所警觉,很公平的是向你的女人解释(在一个安静的、不那么情绪化的时间),让她知道当你觉得不那么狂热的时候,你想和她谈谈。
  记住:你的女人不是靠你的可计算的勇敢来评判你的,她是根据你怎么对待她来评价你的!
  打AAA求助不是“自动阉割”
  兰博、终结者、007、圣人,所有这些全能的男性英雄有什么共同点呢?很简单,他们都不会向警察或除虫公司求助。无论何种情况他们都有知识、有能力去应对。听众霍华德提出了一个更深刻的道理:
  我的选择行为是应该受到批评、受到审判的。我发现当我的工作,或者我的朋友、家庭成员、我的体重失控的时候,我通常什么也不做,随它们去,省得我自己也失控。现在,当我使用“失控”一词的时候,不是指典型的痴人说疯话的行为,我想说的是我心里知道那时我无力控制眼前的结果和状况。我的资源有限令我很沮丧,我发现除非我借助外力,否则我总是很无力。换句话说,对我不知道该如何解决的情况我不得不请教别人。
  当我做的决定既没有使我的资源得以利用,也没有重新获取什么所需的,或者沮丧、失控、对自己恼火时,我将所有怒气转嫁到妻子身上,指责她的行为和昨天别无二致。但是,昨天我并没有面对我自己不能解决问题的无能。
  男性同胞们,要知道,即使贵为美国总统,也有一个由专家组成的内阁来协助他做事。你们怎么会以为,展现男性气概与受到尊敬的惟一方法就是把自己装得像个无所不能的“完人”呢?坚持这种论调的人如果再配上一个公主型的老婆(请注意,公主型的女人尽管“娇弱无力”,对老公却毫不留情地一味索取),就等于把自己逼上了绝路。当你的人生遇到不顺或失败的时候,她却只想到自己的幸福受到了威胁,所以她也不会让你有好日子过。
  最不可思议的讽刺是,在这种关系中只有女人被看做是有依赖性的,说句实话,扮演这种过度地、片面地控制、负责的角色的男人,事实上显露出明显的依赖性!你认为如果你使一个女人没了你无法生活,你供给她所有的需求、愿望和相互关系,你就不会有失去她的危险了—也不会有被抛弃、被拒绝、孤单的危险。
  也许,如果你能够承认自己需要女人的友谊和帮助,你就会做好更充分的准备,把自己打造成一个真正有吸引力的(行为和精神)男人。但是,还有障碍:在“衣帽间心理状态,不承认对女人的需求,除了承认是妈妈的孩子”,“真正的男人”除了泄欲之外不需要女人,对吗?错了,小心你活在一些错误的看法中。
  一个女人的爱、陪伴、安慰、支持和配合使你的生活有目标、有意义、有深度、有满足感,那是事实。你以为否认那个事实它就不存在了。你又错了—不但错了,还空虚。
  警告:在家别这样
  还有另外一个领域让愚蠢的勇气泄露了你的软弱:当愚蠢的勇气表现为口头威胁或实际暴力时,这是因为当你害怕承认你对你的女人需要时,那种需要如此强烈,以至于你怕失去她,和她分崩离析。当你需要她,又不肯承认,活在失去她的担心中时会怎样呢?你可能会试图贬低她,打击她或者可能将她从你身边带走的人。你可能会大打出手,将所有愤恨倾泻在她身上,恐吓她不要离你而去。
  男人,不离开你和爱你之间有着天壤之别。你可以做一个暴君避免前者,你必须可爱才能赢得后者。
  印第安纳大学心理学家埃米?霍尔茨沃斯…门罗博士(Dr。 Amy Holtzworth…Monroes)在广泛涉猎了现有对施虐狂的研究之后,1994年6月22日总结出(刊载于《纽约时报》):“大部分打妻子的男人只有一次或极少施暴。”她还说:“这些男人一般依赖妻子,害怕被拒绝,他们的恐惧能导致激烈的争吵,但如果他们施暴,过后感觉会很糟。”她的报告接下来提到这些男人会受益于一般的精神治疗,不想再施暴。
  第二种类型的男人“对于被抛弃的迹象过于敏感,于是变得极端嫉妒,把老婆盯得很紧……每一次她要抛弃他的迹象都会诱发暴力”。这种人“需要强化精神治疗,以调整深植心中的嫉妒和对被抛弃的恐惧”。
  第三种类型:“不擅交际的”男人,是“最残酷的、最情感虐待的、最使用暴力将恐惧灌输于他们的妻子的”。最疯狂的暴力倾向者是无法治愈的,而且几乎不可能读这本书。
  需要指出的是,许多实习的精神治疗医师把情绪失控的案例统统报告为顽固的“非常坏的人”。社会工作者瓦卢里?吉布斯(Valorie Gibbs)1996年8月1日在《底特律自由报》中写道:“我接触过成千上万的家庭,但是那种恐怖的、无防御能力的女人被打得很无助、屈服于她的伴侣的一边倒的两性关系,我只见到过两次。通常,双方一样地有攻击性,相互谩骂,拳脚相加……我希望我的女儿不要宽容虐待,但同样重要的是,她不要贬低或打击别人—对男人也不行。”
  但是,男人毕竟更大,破坏力也更大。一位名叫比尔?舍曼(Bill Sherman)的听众曾是暴力狂,现已康复14年了,并投入暴力狂的治疗工作7年多,他说:
  暴力绝对是一种选择或一个决定,是男人们借以重获他们失去的控制、权威和服务的一种方式。我的经验是,男人的暴力与其说是学着怎样控制他们的怒火的问题,不如说是学着怎样接纳他们另外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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