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蛇女-第34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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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其中还配上了许多照片,我的各时期证件照,还有采访家奶和舅妈还有邻里的照片,呵,那哪是采访,那是硬挤。

    我果然想得浅了。

    看守的警察估计想不通我为什么和一个美艳的女子相顾无言,只有泪千行。我们表面什么话都没说,却什么都说清楚了。

    “事情居然发展到这么严重的地步了。”可是轮不到我后悔啊,我和年后哥,我宁愿是我。

    土地婆挤挤眼睛,泪眼婆娑,“都说你傻了,你不是孑然一身的人,璇小蛇,你有在乎的亲人,就要珍惜自己。”

    “现在说什么都没用了,我们还是来说说有用的吧,这些报纸煞有其事地说的这么清楚,我百口莫辩啊,主流媒体的力量势不可挡,影响力巨大。”我无奈地说,“土地婆,你再帮我带句话,让浓墨放了裴丰妈妈,不要伤害她,我们没资格伤害她。”

    “你啊你!”土地婆都不想理我了,她还是说了重点,“那东西,璇小蛇,我能等你出来再……”

    “怎么了?怕我现在就不见了?土地婆,总有一天的,说迟说晚都要说,我们就在这里说吧,我是去不了你的聚会了。早晚都告诉我,何不趁现在,这是最好的时机,没有其他人,也有妖,也没有一个能看清的道士。”我极力说。

    “璇小蛇,如果我没猜错的话,你现在内脏已经快要和墨汁融为一体了。”

    我点头。

    土地婆眼眶更红了,“当你的血液也变成墨汁的时候,它就可以起作用了,你只要将破损处贴着那东西……”土地婆说不下去了,不过我已经知道怎么做了,后面的话不需要明说。

    “谢谢。”我忍着巨大的反胃。

    土地婆终于出了声音,“我走了,你说的我都记住了,星……”她尴尬地笑了,“一定会还你清白。”她是疾步走出去的,我是个坏蛋啊,让所有爱我的人和我爱的人都跟着伤心。

    我从座位上起身,跟着警察往里走,警察还在嘀咕着,“她们说话了?我怎么没听到?幻觉?可是为什么哭成这样?”

    我突然觉得好笑,差点笑出了鼻涕泡,明明这是一件很悲伤的事情呀。

    “小姑娘,你家人走了?”关在隔壁的老爷爷从铁窗那边探出一只眼睛来,充满了羡慕之情。

    “嗯,走了。”我不想说话,一遍遍掐着自己的指尖,它还会回血,我身体里的血还是红色的。

    当我身体里的血开始变成黑色时,我看起来又是什么样的呢?僵尸一般的吓人?我的血肉都是黑的,我不要,我不会让这样的丑态存在多久的!我定要在它一开始就结束。

    我不要让浓墨看到我的印象是那么恐怖的样子,不要。

    “小姑娘,你别哭啊,你看看爷爷我,我在这里面多轻松自在,有吃有喝的。”老爷爷看起来慈祥地很。

    “爷爷,你怎么会进来这里?你家人呢?”我随口一问。

    老爷爷就地做了下来,看着我这边拐角,“唉,我孤寡老人,又不愿去敬老院,还有哪里比坐牢更好,包吃包住,来回都是车。我就去抢劫了,过几天给我审讯啊,肯定要判个几年刑,我就去坐牢咯!”

    我惊呆了,目瞪口呆,以至于都忘了哭。这是什么歪理?说的如此理直气壮我居然无法反驳。

    “小姑娘你不懂啊,我们这样的老年人,最后也是受罪而死,还不如进去待到死哦。”老爷爷说的多平淡,放佛看透了人生。

    不知道说什么好,我不说话了。

    没过一会儿,他又说了,“小姑娘,你小小年纪犯了什么事啊?这两天来来回回好多人来看你,来头不了啊。”

    “杀人呗,反正我也不想活了,跟你一样,看透了,余生也就那样了,不如杀杀人乐和乐呵,杀人偿命,我就不用自杀了。”

    老爷爷:“……”

    他无语了半天,“小姑娘你年纪轻轻,怎么就这么颓废啊?生命还长着呢……”

    “生命无论长短,没意思就是没意思了,爷爷,你虽然没杀人,但是你想的跟我一样啊,我们做法不一,但方式相同啊,你觉得我做的不对,那你做的就对了?”我反问他。

    “这……”老爷爷思虑了一下,“我们性质不同,我这是为了生存,你是求死,你这求死方法还要拉着一个人垫背,这方法不可取!”他眯着眼睛摇头,“不可取啊!小小年纪就不想活了,我要是你这么大,我保证好好活着,做什么不好啊?”

    “我家奶,她年纪跟你差不多她早年死了丈夫,辛苦养三个儿女,饿死了一个,后来两个长大了,儿子有出息的时候,生了大病,在最得力的时候回家去默默无闻,一个孩子都没生,她的女儿嫁出去了,却因为一些原因将外孙女送到她身边,女儿和女婿很少回家。她的外孙女也有病,是比儿子更严重的病。后来她万分辛苦养大的外孙女长大了,离开了她,不久后她的儿子也走了。我就是她的外孙女,我现在杀人了。”

    老爷爷像是听到了一个编造的故事,“这不可能吧,哪有人这么惨?”

    “无半句假话,除了我是被冤枉杀人的。对了,我家奶还一直生活着,哪怕再难再苦,她都没有怨言,爷爷,你还是个男人,你居然就认为这一生就这样了,你说你该不该?”我说。

    他面露愧色,“跟你家奶一比,我是挺不好的,你家奶就是个传奇的女人啊!传奇的一生!我真想见见她!”

    “可你不是抢劫了吗?还等着判刑呢。”我无语道。

    “我哪是抢劫啊,我是抢我自己的钱!那钱我是让别人帮忙说我抢的,是我自己的钱!”老爷爷两眼发光,“我可以出去了!”

    我又一次被震惊了,然后在他满脸兴奋的表情中,我悠悠地说:“谎报警情,严重的要负法律责任的……”

    老爷爷:“……”他是被捅到一刀的神情。

    “你还连累了别人,那个配合你的人也要受处罚的……”

    老爷爷:“……”他被捅了两刀。

    他可能觉得我会再说出伤害他的话,立刻转到我身上,“你说你是被冤枉的?”

    “基本是吧,怎么了?”这有什么好说的。

    “那你一定能出去啊,帮我交一下罚款吧,我谎报警情,最起码要交几百块罚款的,我进来前就花光钱了。”这老爷爷,看来就等着进去吃牢饭了啊。

    我满头黑线,“我跟你熟吗?我们才刚认识两天吧,老爷爷你挺自来熟的啊。”我不讨厌这样的人,现实生活中,很好相处的。

    “我表弟也这么说!他前段时间也进监狱了,我就是听说牢饭还能吃饱才动心思的。”我忍,看来这一家子都是奇葩啊。

    “果然是亲的。”我感慨道。

    “不过他跟你一样,是杀人了,死缓,本来眼睛就瞎了,现在一郁闷,另一边也瞎了!”

    “哎我没杀……”我突然定住,嘴角因为紧张而抽搐着,“你说什么?瞎子?还是一边眼睛,杀了人,是不是杀的一个小男孩?他是算命的?”

    老爷爷眼角一抽,“他是不是真会算命,我一直怀疑,但你是真的会算命吧!”
第六百二十七章 你还忍心不来看我吗?
    “他被判了死缓?”死缓是什么概念,这种人为什么不直接死刑!居然是死缓,他手下的亡魂不会同意的!

    “小姑娘,这你没算到?你真是算命的吧。”老爷爷惊讶地说。

    “是啊,我没算到。”我还有什么可说的,我想把他交给人间法律处理是不行了,我咽不下这口气,人类不知道他杀了多少人!“我算的是死刑,凌迟处死。”

    老爷爷看怪兽一样地看着我,“你这小孩,怎么说话这么狠辣呢?现在哪还有凌迟啊?什么年代了,你说你没杀人,我还得想想才能信哟。”

    “信不信随你,我算出他不是好人,做的坏事可以绕地球一圈了,就该凌迟,可惜出了偏差。”我将计就计,就当自己是算命的了。

    “他是我表弟,他是什么样的人我最清楚!”老爷爷说。

    我冷笑道:“什么样的人?”

    老爷爷说:“从小偷鸡摸狗,调皮捣蛋,净做些坏事的。”

    我:“……”我还以为他要维护瞎眼算命的呢。

    “可是能怎么办呢?我们是亲戚啊,又不能不管,犯了事啊我们就凑钱。他做了老师秉性还没改,也不知道怎么突然就瞎了,也许是报应吧。”他唏嘘不已。

    哇,这是亲戚说的话吗?这得多讨人厌才会落得这个评价。不过从这话听来,到后来他们也没怎么联系了,我们当初都没在意他的远房亲戚,因为走得不近。

    “他娶了几房太太?这事你知道吗?”我带着目的问。

    “几房?表弟妹和他们的女儿失踪了之后,他就一直打光棍。”

    “你确定之后你们走得近吗?你确定他没另外结吗?”我打断他的话。

    老爷爷迟疑了,我猜,他们近年来是真的走得不近,“我知道了。”问他他也不会知晓那些龌龊事。

    “我吧,我是知道一点的。”老爷爷突然说,“我这是碰上了哪门子算命的啊,算的这么准,我很为难啊!”

    “你若觉得不好说,可以不说,反正我们是陌生人,你说了我也不能怎样,你不说我也不会少块肉,我这些年算命也算见多识广了,这些事我都不在意的。”我故意这么说,打消他的顾忌。

    “这也……没什么不能说的,我这表弟不知哪里惹得桃花债,我一辈子光棍呢,你瞧瞧他,哎哟这小子哟。”他笑的像是自己娶了两房媳妇一样,“这小子命好啊,走了一个,又来一个。我们隐隐听说他有家有室,女儿长得可真漂亮,就是生过一场大病,之后好了,照样活蹦乱跳的,人称这是天赐的宝贝丫头。就是这婚姻可能不合法。”

    说道这里,他惋惜地摇着头,“我也不懂,他们这婚姻要合法,也不会遮遮掩掩了,我们这些亲戚从来没见着那小丫头长得什么样。”

    “生过病?”这病说不定不简单,“你表弟姓钱吗?”

    “你这神算子可算错咯,他不姓钱,姓张。”老爷爷说。

    那么钱姓的确是换了的新姓,为了掩饰身份而造假的。

    “你记得他女儿生病有什么异常吗?”我可不管他们熟不熟,来往密切不密切,只要有一点线索,都不能放过。

    “这哪有什么异常,就一般的生病,你问这么细节干嘛?真给我们算命啊?”老爷爷来了兴趣。

    “遇到就是缘分,我算命不是非常准,却也不屈这个身份,我从小就能掐会算,不如我再来说一说,他先前是教小学的,他的女儿也在他所呆的学校,后来他瞎了一只眼睛,做了算命先生,建了个大宅子。你说我说的对不对?”我装的一本正经。

    老爷爷果然被我糊弄住了,“没错,太神了!小姑娘你来头不小啊!什么时候也给我算算。”

    那可不行,我又不认识他,会砸招牌的。不如说些未来可能发生的,到时候,他找我茬儿,我也跑了。

    我张口就来,“你这次出去,不久就可以结束你大半辈子的光棍生涯,找到人生挚爱!”我的舌头都要打结了,我太坑了,居然能这么坏。

    “你没骗我?真的会?”老爷爷眼睛亮了亮,唉,不管多大,都需要一个伴呀。

    我睁眼说瞎话,“当然,我保证你可以遇到!”恶寒,我真的觉得恶寒,嘶,怎么觉得这事儿会报应到我头上呢,哎呀不管了!

    老爷爷说:“那谢谢你了!小姑娘,我也觉得我能找到,我现在对出去的生活满怀希望呢!”

    阿门,我忏悔着。

    “那你仔细想想,他女儿生病,有什么跟别人不同的地方!”我回到了正题上。

    “这个……”他转着眼珠子,眼角处的周围都跟着动了动,我往他那个地方爬了爬,离得近些。他说:“时间长,生病生了很长时间,具体记不清楚了,只知道是大病,我们亲戚听说了也不好意思去看,他又没公开说自己还要一闺女,就这样了。”

    “生完病之后呢,有没有变化?”

    “不怎么走动哦!老头子我哪里知道这么多?你不是很会算吗?你自己算算就知道咯!”老爷爷说。

    “我自己算了,但是不敢确定嘛,就找你求证,我虽然算命时间长,但和别人先生相比,年龄还是小了,每次算命都会问问题来验证,以提高水平。”我瞎说。

    “这样啊,变化我是不知道,但是……”我等着他说有用的内容,“我是真的不知道啊,就前几天去看过他,没了。”

    我恨不得打他一顿,又碍于他的年龄,唉,算了!

    我气闷地背对着他而坐,不想再听他扯了,我还以为能遇到算命先生的亲戚,这是缘分,能让我在此揭开谜团呢,原来就是听几句糟心的话罢了,没实质性的内容。

    “你生气了啊?小姑娘气性这么大?我怀疑你真杀了人。”老爷爷开启了碎碎念模式,“年纪轻轻的,听长辈说几句话就这么不耐烦,现在的年轻人哦,哪里懂得尊老爱幼哟,我这把老骨头还是蹲监狱算了,出去也不招人待见。”

    “好了好了我错了还不行吗?爷爷你要出去赶紧的,把案子重新说一次,再道个歉,罚点钱,再蹲几天,这不就完了嘛,钱不够去萧氏集团拿,报我的名字就行了。”

    “萧氏集团?我说你怎么口气这么大呢?真的大有来头啊!小姑娘,我认识一人就在萧氏工作,做保洁的,不知道碰上了什么好运气,居然被介绍到萧氏了,听说也就是路上遇到一好心的女娃子,那女娃子不仅心好,还长得美,给介绍到了这么一大油田!你是萧氏的,那这女娃子你认识吗?”老爷爷口出神言,我又呆住了。

    “她家是不是有个儿子,住在一个破村子,那村子还闹过邪?”我问。

    “哎哟,你真有两把刷子!都说对了!我知道的我表弟的事情基本都是她说的,她以前在我表弟的另外一个家做活,趁着暑假过去的,我表弟女儿生病,她也在照顾呢!”

    什么?我知道保洁大妈先前是算命先生的人,替太阴那边办事,但不晓得还有这层关系,真是得来全不费工夫!太棒了!

    “可你和那保洁大妈怎么认识的?”

    “她就是我们村的啊!你也知道我们村穷,我就是穷怕了,怕死了也没人给收尸就跑出来了。”老爷爷实话实说。

    这真是天助我也!果然经历磨难什么的都是浮云,冥冥中自有安排!浓墨,浓墨你什么时候才来看看我?

    不不不,这不能告诉浓墨,我是要自己去弄清楚的,浓墨也许早就知道钱学宁和林晓白是怎么一回事了,只有我不知道而已。

    我得先搞清楚太阴的身份,再执行我的任务,趁我的血液还没被墨汁融合之前,我必须要找到保洁大妈问问清楚。

    “小姑娘,你在想什么?还在算?我喊你都不答应我。”老爷爷委屈地说。

    “谢谢你跟我说这么多,爷爷,我现在要休息了,我得睡会儿。”我钻到拐角的小小隔间,躺上了硬硬的木板床。

    我得好好想想,浓墨他们把我弄出去后,我就立刻找到保洁大妈,问清楚钱学宁生病的事,我始终搞不清楚钱学宁和林晓白的关系,我必须先弄清楚才能对症下药啊,不能忙活了半天,是错的,那我的牺牲也废了。

    我蜷缩了起来,希望明天快点到来,浓墨,你还忍心不来看我吗?
第六百二十八章 所谓奇闻异事
    “阿璇,阿璇。”浓墨熟悉的声音就在耳畔,我好像听到了浓墨的声音。

    “浓墨。”我站在一条小河边,无风无人,却能听到浓墨的声音,这是一个清明梦,我深知自己在做梦,我很清醒地知道自己在梦里。

    “阿璇。”一阵迷雾从小河升起,浓墨就站在了我跟前。

    我上前抱住他,“你入梦我了。”好真实的触感,就像真的抱到了浓墨一样,其实,就是我的魂魄抱到了浓墨的魂魄。

    “你怎知这是梦?”浓墨反手抱住我,“你现在才睡,我等你很久了。”

    “因为我记得自己在看守所,一睁眼就看到你了,怎么想也不真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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