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铁血-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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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全问:“广田找邵二狗有啥事,打发你来叫?”小唤说:“这个你得去问广田,我又不是他肚里的蛔虫。”有全说:“那中,我跟你一起去找邵二狗,正有事要问他。”
邵二狗有说不出的困,也是吓的,心跳还没平静过来,又喝了酒,有全、小栓一走,眼皮就发沉,脖颈儿发硬,倒在炕上就睡着了。
“二狗,二狗。”邵二狗朦胧中听着声音耳熟,叫得亲切,抬起身子隔着窗缝看,竟是满库两口子,女人正伸长脖子叫,满库也伸长脖子,往屋里寻摸,邵二狗心里一惊,以为又遇着了啥事,有心不开门,又怕满库两口子闯进屋里,给他们看见了反倒不好说话,懒洋洋地下地,满库家的抢先进了屋,理一把乱草样的头发,说:“二狗,大白天的你还睡呀?”
邵二狗说:“还不是胡子闹的,这今天抢人明天杀人的,不给吓死也得折腾死。”
满库家的接着笑脸说:“可不是咋的,这日子是没得安生了。”
满库的眼睛瞪得铜铃样大:“胡子这叫啥,这叫作孽,人不管天管,说不定哪天天打雷劈,把胡子劈成焦木头,后村小桃花吐的张广不孝顺,他娘活着的时候给吃猪食,把老太太硬给噎死了,张广到山上锄地,天连打雷带下雨,张广躲到大树底下避雨,那雷专跟他过不去,左一下右一下地劈,到底劈着了,身子烧得不过三尺,焦糊得没了人样,连身旁的大树也跟着倒霉,被烧成半截。”
女人剜瞪他一眼,说:“我看你也是给胡子吓痴呆了,玉娴走了后就整天迷迷登登的,有正经事不说,扯这些没用的干啥?”
邵二狗问:“找我真是有正经事呀?”
满库家的堆着笑脸说:“也没啥大事,这不胡子带着你到山上挖坟,还给你酒喝,我跟你哥都看见了,那胡子对你不错么,我跟你哥商量,寻摸着让你跟我们俩跑一趟腿,去看看你玉娴妹妹,我这心里惦记着呢!”满库在一边鸡啄米似地点头应和:“嗯哪。”
邵二狗吃了一吓,急忙摆手,说:“胡子那是给了一回脸,也就那一会子给了,说不定这阵子就变了脸,还不得把我煮了呀,这事可不中,不敢拿命当耍子。”
满库家的笑嘻嘻地说:“二狗兄弟我知道你惦记着翠花,你若肯跑这趟腿,这事我去跟翠花说,准成。”
邵二狗搔着后脑勺,“嘿嘿嘿”地笑,有些不好意思地问:“你说这事真能成?”
满库家的瞪着眼睛说:“那还错得了,谁最了解女人的心事,还不是我们女人家,这事你交给嫂子。”
邵二狗的心有些活络,虽然说还是有些怕,到底翠花的影子在心底占了上风,正要答话,邵小花风风火火地闯进屋,正听见满库家的话尾音,问:“是让翠花给我哥当媳妇呀,可翠花是赵有全的媳妇哩,要不翠花给我哥,我跟有全呀。”说得手舞足蹈的,满库说:“大姑娘家不害羞,这是又犯疯了。”
小花叉着腰,斗鸡样盯着满库,说:“我没疯,你才疯了呢。”作势要抓搔满库的脸,满库家的赶紧劝:“小花没疯,我们疯了,全村人都是疯子。”
满库打个唉声,跟邵二狗说:“好歹也是咱邵家的闺女,小花要是不提男女间的那档子事,平日里跟好人也差不了多少,你没见埋满斗他们时,小花哭得多伤心,是真的哭他老哥,死得委屈哩。”
小花听了,说:“满斗会摸奶子么,还要跟我日娃哩,他死了,有全给我日娃呀。”
听得几个人面面相觑,想不到满斗老不正经的,不只是勾搭张寡妇,连自家妹子傻闺女小花也不放过,真是畜牲的本性,不给胡子打死,说不定还会去勾搭谁。邵二狗想起大黑叼过一只破鞋来,说不定这畜牲通人性,满斗欺负小花给它看见了,这是给小花报仇哩,却不晓得这会子去了哪儿?
几个人说话,忘记了关门,日头影子斜进来,顺门口进屋,照出地面一条子白,邵二狗看了一眼说:“光顾着说话,都这辰光了,晌午肚子里也没填两口食,真还饿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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匪巢斗勇 四(2)
小花听了,跟着吵嚷着饿,一向抠门的满库家的却格外大方,赶紧说:“正巧我家里还有两个饼子,要不你先垫补垫补,去找玉娴可不敢让你饿着肚子去,咱也得快些走,也不是啥近道,要不到于家洼那地方可不天就黑了,连呆的地方都没有哩。”
满库说:“嗯哪,现在紧着走,眼乌黑时也就到了。”
就带头出门,正与小唤撞到一块,小唤“哎哟”叫了一声,跌倒在地上,爬起来说:“我当是一堵墙,可把我撞痛了。”
有全随后跟了进来,见了满库,倒是一愣。小花却欢喜地扯住有全的手,羞答答地说:“你是来找我么,正商量咱俩的亲事哩。”
听得有全一头雾水,甩开小花的手,看看满库,又看邵二狗,满库家的赶紧上前,解释了半天,有全这才明白过来,转头问邵二狗:“祥子跟来顺到于家洼去看玉娴,你跟胡子说了没有?”
邵二狗瞪着眼睛说:“没有。”
有全说:“我不是跟你开玩笑,我是在跟你说正经事,你说了就是说了,这是人命关天哩。”
邵二狗见有全说得严肃,不好再扯慌,搔着头皮说:“我也不想说,可是他们把我放进锅里,是真的蒸哩。”
有全一拍大腿,说:“完了,这可是真的完蛋了,祥子、来顺他们有危险了。”
听得邵二狗毛骨悚然,想起胡子可不就是找他们俩,是自己说出了他们的去向,那还有好?只盼着天可怜见,他们俩别让胡子们抓住才好。
有全说:“事不宜迟,得马上去于家洼,想办法把他们俩截回来,要不可真的危险了,我找小栓去。”抬腿就走,临出门,小花还叮嘱:“可早点回来接我呀,给你做媳妇哩。”
满库家的听出有全是要去于家洼,胆就更壮了,也张罗着快走,小唤扯着邵二狗,说:“二狗叔,我广田爷让我来找你,你得赶紧去哩。”
满库家的急得直跺脚,看看小唤,又看看邵二狗,无可奈何,只好跟着过去看看,却不晓得广田找邵二狗有啥事。几个人就往广田家去。
广田家屋里乱哄哄地坐满了人,广贤盘腿搭手坐在炕沿上,手心朝上,捏成佛家的手印,摆握在腿上,样子真的像佛,却灰黑色的脸,没有佛的神采。广田叼着烟斗,一直低垂着头在地上走,全屋人神情庄重,谁也不肯先说一句言语。邵二狗的眼睛扫到炕角缩着的一个女人身上,却是张寡妇,脸色枯黄,双目红肿,还在那儿抹眼泪。祥子娘和翠花正和她说着什么,是劝说别往心里去么,又不是大闺女家,没经见过男人,又不会给磨破皮,凭人还跟狗计较?邵二狗心里登时雪亮,知道是在说他,虽然是在骂,可也是帮着他解脱,心里敞亮了不少,虽然还是胆战心惊,知道了为着啥事,却已经不再如先前样的怕了。
沉默了半晌,广贤咳了两声,说:“先前也遇到过这档子事,行奸犯科,不问情由,女的赶出村子,男的身上衬块大石头,压进河底。这都是多少年前的事了,这些年一直没听说谁有这档子事。”响亮到底是邵家一族的人,平日里就见不上张寡妇,虽说也看不上邵二狗,到底还是向着,抢着说:“怎么没有,张寡妇天天不关大门,还不是给满斗留着。”
广田虎着脸,说:“响亮你怎么知道她家的门没关,你半夜三更去推门了,你晚上想去糟踏人家了,是欺负寡妇么。”
张寡妇更做出姿态,嘤嘤嗡嗡哭出了声。
响亮不再言语,堵气闪在一边。
就让邵二狗把事情的原委说清楚,邵二狗结结巴巴,把前后经过说了一遍,广田说:“你不说谎?”
邵二狗伸长脖子,青筋露了出来,说:“我说的都是真的哩,有半句谎话天打五雷轰死我。”
响亮撇撇嘴,说:“要说别人我不相信,要说你,这事没准真就做得出来。”
满屯也说:“从小就不务正业,见着女人走不动道,还跑得了你。”
邵二狗气得青筋暴跳,一时间又拿不出有力的反驳话语。张寡妇抹一把红红的眼睛,说:“可你都承认了么,你做男人的怎么说话不算话?”
邵二狗说:“我承认了也没真的日你呀。”
张寡妇说:“我也没说你用打种的物什日我,可你的手指头毕竟进去了么,黑手印子还在边上印着,你还不承认?”
几个女人偷偷窃笑,满库家的忍不住“扑哧”一声,忙又张大嘴巴,把要出口的笑声咽回去,众人本不相信邵二狗,倒让张寡妇给说露了嘴,满屯寻思,还真的是冤枉了他。
广贤把手伸展开,冲张寡妇说:“听二狗讲的情节,也犯不着沉到河里,你也不至于给赶出村子,你说个出,该怎么办吧,要不让二狗当着大伙的面给你认个错。”
匪巢斗勇 四(3)
张寡妇又哭,哭了半天才说:“我也不差他一句道歉的话,我是心里委屈哩。我一个寡妇家,没有爷们支撑着,还不是给人随便欺负。”
说得众人也一阵心酸,翠花同病相怜,眼圈竟红了。
广田说:“那你总得有个条件吧,把大伙找了来,总不至于就说这些。”
张寡妇擦擦眼泪,说:“我也知道邵二狗家困难,我不要他娶我,也不要他家的房子和地,给我五十斤包米这事就算扯平。”
邵二狗吓了一跳,急扯白脸地说:“那可不中,我连她的边都没碰着,凭啥给那些?”
有后生说:“听你的意思,她要是让你日一下,你就认给了呗。”
广田咳嗽了一声,把众人压服住,说:“我看这事他张家嫂子得饶人处且饶人,五十斤包米是二狗一个半月的口粮哩,要不给你二十斤中不中?”
邵二狗真是急了,使出无赖相,脸红脖子粗地叫:“这是欺负人咋的,给她二十斤玉米,除非她让我日,一斤玉米一次么,我也不多贪,我的精水给了她,也不要她赔偿损失了么。”
张寡妇转身扑进祥子娘怀里,眼泪扑扑地落,众人又是一通劝,说二狗你是爷们,帮帮她寡妇家的也是应该的,只当是奉献了,还计较啥?满库家的急着走,也在一边说话,邵二狗总算勉强应下了,给十斤玉米。
有全扯着小栓过来,几个人坐到一块,眼见着日头西斜,满库家的担心黑天了没找到玉娴,到地方后没处待,女人家的,虽然说同去的都还是半大桩子,毕竟是爷们,有心第二天一早走,有全担心祥子、来顺,怕等了这一晚,明天就没命了,不敢延误,几个人匆匆上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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匪巢斗勇 五(1)
风低贴着树冠阵阵地掠过,草木们不甘孤寂,低声地嘶叫着,发出沉闷暗哑的啸声。太阳还在喧嚣,晃得祥子更是眯起了眼睛。来顺则给大狗吓得有一刻的工夫禁了声,醒悟过来,来顺便举起了枪,瞄了过去,给祥子叫住:“莫发出枪响声惊动胡子哩!”
“呜汪!呜汪!”两声低沉的咆哮,来顺本能地往回撤的同时,腿已给大狗咬住,直咬到骨头上,来顺嚎叫了一声,用枪把子打狗的头顶,是打着了,可是,狗在松口的刹那,又咬出第二口。这第二口便咬在手上。
“见骨头了!”伤口先是泛白,然后才涌出血来,薄薄的皮肤被撕掉了一块。
“你看我杀了这牲畜!”来顺是真急了,枪举得准准的。大狗感到了危险在一步一步地逼近,但它没有退路,却也不怕,站起身摆出戒备的姿势,低头竖耳,颈毛倒立,前腿撑,后腿蹬,身体像一张拉开的弓,低低地咆哮着,白森森的尖锐参差的牙齿对正来顺。
空气凝固了,只是时间很短,凝固的空气在一声枪响中爆裂,一股青烟腾起,在来顺还没来得及收转枪口,一道黑影闪过,来顺已像一条麻袋给大狗仰面扑倒在地上,他本能地用手护住了脸,从臂缝里看到大狗两只前爪按在他的胸前,头脸血肉模糊着,与来顺的脸就要贴上,大狗缩着脖子紧张地抽动着嘴唇,这让来顺想到了死亡,血就冷了,像水一样从他的头顶寒冷到脚心……
好一阵子的工夫,来顺才缓过精神来,呆呆地望了望祥子,说:“咱是不能在这儿待了,说不定于家洼的胡子已经听到动静,正往这儿来。
祥子说:“那得麻溜走,先找个僻静处,把身子隐住了,现在乱跑,反倒容易给人看见。”来顺说:“我总觉着这山上到处都有胡子隐藏着,到哪儿去都不保险,倒不如走得离村子更近些,或许在胡子的眼皮底下,胡子就做了灯下黑,更不会注意哩。”祥子说:“这倒也是,只是给人发现,想跑的机会也没有了。”
来顺说:“既然来了,还想啥跑,左右也没见着玉娴姐,没见着姐,咱就是跑了也不光彩呀,回去还不是给小栓他们笑话。”祥子说:“来顺你有了枪,果然和以前不一样哩,胆气比我还壮了呢,我本来就是去的,就是阎罗殿也去,就听你的。”
这时,传来两个人的对话声,显然是狗的主人。祥子、来顺赶紧停住脚,在一处枝繁叶盛的地方紧缩下身子,透过枝叶的缝隙朝外看,是两个猎户打扮的人,一个大疤脸,像是给人用刀砍过,另一个脸胖得像狗,眼睛却小得像屁眼,紧紧巴巴的,手里拿着土枪,显然就是胡子,于家洼的胡子与猎户是不分的,有时也打猎。
那两个人边说话,边小心翼翼地搜索着,看看就要到眼前,身子却站住了,瞪着眼四处看。祥子觉得,这两人是看见了他们,心里紧张得突突直跳,紧握着斧子,几次欲起来,都给来顺按住了,来顺的眼睛瞪得死死的,枪口随着那两个人转动,那两人不曾再走,大疤脸向来顺瞟了一眼,转头向胖脸人,说:“说不定杀咱狗的人到村子里去了,也说不定是早走了,不在这山上,咱们到别处转。”胖脸说:“不是,我总觉得人就在附近,咱再找找,说不定就找着了。”说完又要往前走,刀疤脸伸手拽住胖脸:“我说这儿没有就是没有,你怎么不信话,走走走。”
也不管胖脸是否同意,硬扯着走了。听那两人渐去渐远,果真是走了,祥子、来顺这才立正身子,蹲伏得久了,腰有些直不起来,就伸了个懒腰,摸索着继续往村子的方向走。
走得小心,却不晓危险还是毫不迟疑地一步步逼来,有一双眼睛正盯着他们俩。
两人的行藏其实是给刀疤脸看着了,只是担心一对一弄不过两人,这才扯了胖脸走,嘱咐着去找人,自己躲在一边悄悄地盯望着。接近峡谷,再往前走就要到了村子,临近村子,树木长得更旺盛,也就越发的危险。两人便更多了一分小心。在胡子窝边上转,无异于在老虎洞门口寻吃食,是谁都会瞪大双眼的,不敢有一丝懈怠之心,胡子堆里不乏眼睛尖的、耳朵灵的角色,趴在地上能听出十几里的马队有多少人,多少马,比眼见着是差不了三五个人的,这让两人更加小心,生怕小心着都做了胡子的刀下鬼。
“啷”一声响,一块小石头给祥子踏动,敲在坚硬的岩石上,紧跟着滚下去,发出一连串的响声,清脆悦耳,溪水偶尔凉泠泠地溅到腿上,舒适沁人,“哗啦”,身后似有人碰到树枝,发出轻微的响动,声音虽然小,还是给来顺听到了,祥子也听到了,两人对望一眼,把心提到了嗓子眼上。到了村边,是接近了村子的,人气该旺,却总觉得这地方鬼气森森的,好怕人。两人已敏锐地感觉到周围好像有什么东西在尾随着,偷偷地窥视着他们。是给胡子盯上了么?一股凉意陡地从后脊梁升起,祥子顿时毛发倒竖,已经意识到危险就在身后不远处的黑暗里。也许就在某棵大树后面。祥子全身绷得如同一根弹簧,缓缓回过身,身后什么也没有,同样有感觉的还有来顺,持枪的他总觉得身后有枪口对着他,他猛地转身,后边的确没有什么,也许是多心了吧,来顺安慰自己。
匪巢斗勇 五(2)
又往前走,恐惧已将两个人的心揪住,再也没有了往前走的勇气,左右看看,来顺突然发现边上有一个山洞,给祥子丢个眼色,两人是同样的心思,先在这里隐藏下,等天黑了再进村,便缩进山洞里。山洞不大,像是个挖出来的,刚好能容下两个人的身子。两人把身子放稳,长长地舒了一口气,祥子往洞口凑了凑,想看看外面的动静,突然,祥子的目光定住了,前面不远处,有几个胡子正拿着枪,虎视眈眈地把洞口堵了个严实。豆大的汗珠从祥子的脑门子上渗出,已经近得能清晰地听见胡子们浊重的喘息声,却不晓得胡子们何时等在了这里,单等着他们入洞后才出来。
“出来吧,我们等你们有一阵子了,逃是逃不掉的。”
祥子心里一跳,他一时有些麻木,没有反应过来,倒是来顺,“扑棱”一下坐起,却忘记了是在山洞里,一头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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