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铁血-第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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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起来天有些发阴,虽然没下雨,但云彩不是好云彩,阴天是给懒人准备的,好借了因由睡懒觉,尤其乡下人,下不了田进不了地不睡觉干啥?李大眼睛不是懒人,只是觉睡得沉了,醒来时,天将正午,拍一拍脑袋,想不起昨夜到底都发生了什么事,女人却在一边守着,见他揉起眼睛,玉娴悄声说:“该做的你都做过了,今天的天气还好,不阴不晴,正好赶路,我也该回家了。”
  李大眼睛看看天色,说:“这里没雨,保不准别处没雨,于家洼到这儿几十里路,谁保准半路上没雨?这是留客的天气哩。”看看玉娴的脸色,又接着问:“我昨夜都做了什么,怎么一点也记不起来?”
  玉娴说:“做了什么你该问你自己,怎么来问我!”
  李大眼睛闭目冥想,到底什么也没能想起,外面似乎掉下几颗雨滴,落在地上还不觉,落到了草叶上,就显得格外透亮,给山林裹上一层雾。李大眼睛摇摇头,又把头和眼睛定住,盯着玉娴说:“你能不能留在山上?”玉娴轻轻晃动一下脑袋,目光比外面的露珠不知亮多少,说:“我是有家的人,我得回家啊,而且山上有这么大的风,我怎么经受得起。”
  李大眼睛说:“可这里是大黑山呀,既然来了,就得留下,还没有能从我这山上走出去的女人。”
  玉娴轻声地笑了,说:“你总是喜欢勉强别人做他不愿意做的事么,你不知道强扭的瓜不甜么,是真正的爷们,你让女人自己愿意留下来,那才叫本事哩。”
  李大眼睛说:“你说我不是男人?”
  玉娴说:“是不是你自己知道,你不敢证明自己是个男人么?”
  李大眼睛说:“你不用诳我,我知道我说不过你,但不管你怎么花言巧语,我就是不放你走。”
  玉娴又笑了,说:“我诳你什么,你是大闺女么,还是有万贯家财可以被我诳走?就算你能留住我的人,能留下我的心么,就算心也留下了,也是颗死去的心,要这样的人和与死人相伴有何异处?”
  说得李大眼睛实在无话可说,他对付不了这个女人,可是他又不甘心,说:“那你也得留下来。”
  玉娴说:“我为什么要留下来,我死去的男人还没有下葬,还在等着我呢!”
  李大眼睛说:“你不要提他好不好,我不爱听。”
  玉娴说:“我不提他但他也是在我心中存在的,你是胡子,但胡子首先也是人,是人就都得讲人情道理,就得有亲情友情,要不怎么在天地间混?”
  李大眼睛真的有些放弃和绝望了,说:“你若实在不愿意待,我也不勉强你,但你再住一晚中不中?”说到最后,近于哀求。
  玉娴点点头,这一晚她又住下了。
  吃罢晚饭,李大眼睛过来,他认为昨晚已经什么都做过了,只是没有记忆而已,但做过了的女人就是自己的女人,因此,他很仗义地拍拍女人的肩,随之又摸了一下女人的面颊,说:“我真想让你留下来,给我当压寨夫人,我会比四虎更好地待你,你说可好?”
  玉娴低头不语。李大眼睛说:“经我手的女人也不下十个八个的,见过的数都数不过来,胖的瘦的高的矮的,可就没一个像你这么对我心思的。只要你从了我,以后我保证不再沾别的女人,和你一心一意做长久夫妻,可好?”
  玉娴歪着头做出思索状,想了一会,说:“好。”
  李大眼睛兴奋至极,边上有酒,捧起了酒壶,对着壶嘴先咕嘟咕嘟地喝了几口。
  山风依然不安静,夜却安静下来,有什么虫轻叫,还有远处狗的叫声,声音遥远且耐听,诱人入睡。“你真的答应了,总算答应了。”这瞬间他感到幸福已至:“有了你,不当这山大王又能如何。”他久久地看她,脸上笑意满盈,他向她走近些,俯下身,说:“到炕上睡吧,好么?”
  

捉凶杀匪 三(5)
玉娴似乎听到男人急促的喘息,然后他看到男人身上支起的硬物,她有片刻的意醉神迷,是四虎在身边的感觉,她知道那东西的分量,是可以给女人快乐和满足的,身子就要倒下去了,就在将倒的那一刻,似乎有一根什么线牵住了她的心,被拉住了心神的那一刻,她摇了摇头,说:“不好,我今夜不舒服,我知道你心疼女人,是不会勉强我的,是么?”
  李大眼睛想回答不,却张不开嘴唇,向往着与女人一生一世相伴,便急躁不得,须有些慢工夫才能出得细活计,他点了点头。
  玉娴恰到好处地接上了话,说:“你点头就是同意了,我昨夜真的很累,我是女人哩,身子骨软么,我要好好地睡一觉了。”李大眼睛有心再说什么,玉娴的话抢在他说前出了口:“我知道你不会不同意的,你是看不得我劳累的样子的,是么?”她接着说:“我现在成了寡妇,我是我自己的女人,你若有心,日后骑高头大马去找我,我也很想再到大黑山来呢,我要风风光光地来。”
  大黑山的风这时突然住了,李大眼睛脑海里出现了某种幻像,是一个红衣红裤的小女人,正在灯前跳跳跃跃,可屋里除了玉娴,并没有什么人,他退出了屋子,出屋的那一刻,他没忘再好好看一眼漂亮的女人,于是,他看到了女人甜甜的笑容。
  大山寂静。
  

捉凶杀匪 四(1)
玉娴是骑着一匹白色的高头大马下山的,马是李大眼睛送的,还叮嘱说:“等着你再骑着它回来呢!”
  玉娴不说话,骑到了马背上,她才回头笑了一笑,那一笑真的是千娇百媚,就像是万绿丛中独一枝的花朵起舞,令无数蜂蝶陶醉。李大眼睛对自己说,我不要大黑山了,给个皇帝的官位我也不要了,他痴痴呆望,一直看着玉娴的身影消失。
  天色澄明,果然是行路的好天气,此番下山,自然与来时截然不同,骑在马上的玉娴是风光无限的,白马把玉娴娇好的身姿托举得英气逼人,娇艳的阳光涂上她的周身、面庞和脖梗,光芒如佛,闪闪发亮,她的神情恬静安祥,现出无限的妩媚之韵,奔驰的骏马带飞了她如诗如画的身影,在娘家时,玉娴本不会骑马的,是于四虎教会了她,在于家洼的日子里,除了与男人两情相戏,就是骑马扬鞭,聪明的玉娴学得比谁都快,骑在马上,比于家洼任何人都好看。道路两旁,枯草在朔风中瑟瑟抖动,田野里光秃秃的,生机殆尽,走到岔路口,她停住脚,凝望着前方的山峦,似乎在寻找着什么。
  山路崎岖,日色迷离,世事人生莫测,想不到短短的几个月,会有这么多的变故,那些刀光剑影暂且隐退,胡子于四虎骑着马把她抢上马背的那一刻,还有把她压在身下在疼痛与快乐中变成女人时,一直如在昨日,历历在目,完整地储于她的心胸,这更让她想起男人,难以割舍的想念,三天前还走在这山路中,此番再走,没有了遮眼的黑布,路两边的山岭、野地、树木都使她生出一种亲近之感,不知此番下山,将来又会有什么样的际遇。思索着是回于家洼还是回邵家沟,这思索的时间并不长,邵家沟是娘家,自己给胡子抢走了,再回家会给爹娘丢颜面哩,于家洼是她的婆家,生是那儿的人,死是那儿的鬼,四虎死了,她更要给男人撑起门面的,因此,她决定回于家洼。
  就遇到了来寻她的祥子、来顺。远远地望见骑在马上的玉娴,两人甚是吃惊,不过随即释然,相信邵家沟除了姐没有谁有这本事,能从胡子窝里全身出来,两人便迎了上去,玉娴没下马,却带住了马缰绳,祥子说:“姐,我们来接你,跟我们回家么?”
  来顺更心急,说:“姐,我的枪还在于家洼呢,等着你帮我找回来。”
  玉娴认真地听着他们说话,她什么也没说,只是摇了摇头。
  这让祥子、来顺看不懂,祥子着急地说:“姐,你倒是说句话呀,叔和婶在家等着你,上次到山上,叔回去都累出毛病了,还有大扁,想你想得鼻涕流得更长了呢,你骑在马上怎么就不认识我们了,就是骑在骆驼上你也是姐哩!”
  有两颗泪珠转在玉娴的眼圈,只是那泪偏不落,露了露头,又缩回到眼眶里,玉娴说:“你们叫我说啥,你姐夫可是没了,我问你,是不是你们干的?”
  问这话时,样子甚是严厉,来顺有些怕,他不怕胡子,却怕玉娴生气,试探着问:“如果是我们,你要跟我们记仇么?”
  玉娴说:“我不记仇,我要报仇哩。”
  祥子说:“可是,我们是你的弟弟呀,你为了胡子,就这样恨我们,还要杀了我们吗?我们可一直当你是亲姐的!”
  玉娴说:“你们对我好我知道,你们还提着头到山上找我,这些我一直记在心里,可是,你们杀了你姐夫,让你姐这一辈子守寡,你让我怎么办?”
  来顺着急地说:“可是,我记得枪不是我打中的,当时也没看准,还不是为了你,你怎么真的记恨我们?”
  玉娴说:“咱不说这些,事情总会水落石出的,我要走了。”
  不等两人再说话,一提缰绳,两腿一夹,腰部用力,大白马已腾开四蹄。来顺心有不甘,他还惦记着自己的枪,有心要追,给祥子拉住,知道两条腿是跑不过四条腿的,说:“姐不认咱,就是追上了,又能怎么样呢?”
  垂头丧气已无法说尽两人的无奈,懒洋洋返回邵家沟,不知道该做些啥,还有什么事可做。想当胡子,可无论怎么逞凶扮狠,也做不出胡子的样来,还不如骑在马上的玉娴英雄了得,两人已心如死灰。有全正等着他俩,见两人脸色不好,已猜到事情没办利索,问了一遍,来顺把经过大致说了,有全沉吟了一会,说:“你们俩走了,我就一直琢磨,李三肯定还会来,咱得想个办法,让他来了就能盯住,不能再跑了。”
  来顺说:“姐都回于家洼了,咱抓住他还有啥用呢?”
  有全说:“就是没有姐的事,也得抓他,是拿老刘头的把柄么,让他在咱跟前低着头走。”
  祥子问:“有全你想出办法了没有?”
  有全说:“我也没想好,最好的办法就是在他家里安个眼线,这样才能万无一失,比咱们没根没底地胡乱盯着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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捉凶杀匪 四(2)
祥子说:“事是这个事,可老刘家的人怎么会成了咱的眼线?”
  一直情绪不佳的来顺有些兴奋,说:“咱试试找朝向媳妇中不中,我看她的性情与老刘头一家人是两回事哩。”
  祥子说:“我也是这样想,就去找她。”
   。。

捉凶杀匪 五(1)
朝向媳妇这夜一直心神不安,老刘头半夜三更带着李三出去,回来却只有他一人,骂来顺不是人,骂祥子不是东西,怎么就盯住了他家,给摔打得还在痛疼。刘老太太过来,见脚果然是肿了,急忙找来米酒给揉,肿块就渐渐地散了,老刘头却还在骂,骂得黑天都要亮了才住嘴。女人给吵得翻来覆去睡不着觉,好不容易有些迷糊,厨房里又传来的声音,声音细碎而又执著,间或停顿一下,却又响起,吵得人不安生,哪里还睡得着?朝向媳妇爬起身,点燃了灯草蕊,踮着脚去看,老鼠们也会找时候,乘夜深人静,溜到厨房里觅食,残碴剩饭虽不多见,也够它们裹腹的了,这夜里还有特别的香味诱惑着,老鼠们是更要出来的,却不顾吵了未睡安稳的人。
  朝向媳妇的脚步很轻,顺着声音的方向拿着灯去照,一只硕鼠正大瞪着眼睛,不转眼珠地瞅着她,吓得她“吗呀”一声,将油灯扔在地上,刹时屋里黑漆一片,看不见了那只老鼠,朝向媳妇却觉得心里更发毛,觉得鼠是在脚边了,要咬她的脚,吓得越发挪不动地方。刘老太太也没睡安稳,听到了动静,知道是女人,抬起身子骂:“又是怎样了,怕不是有鬼吃了你,大惊小怪的。”
  心气不顺也一直没睡的老刘头早下了地,摸着黑过来,竟一把摸在朝向媳妇的胸上,感觉到那团软软的肉儿,手却不麻溜拿开,心气倒是顺了,暂且把对祥子、来顺等人的气恼一股脑地丢开,尽着温柔的话说:“吓着了吧,这是咋说呢?夜里老鼠多,可要多当心呢!”
  女人羞赫,只是把身子侧了,躲开捂在胸口的手,一时间不知道如何是好,夜色却遮掩住了她发红的脸。老刘头便说:“回去睡吧,怪冷的天,别再把身子冻着了。”
  朝向媳妇放赫一般回来,坐在炕上,觉得那手还在胸口贴着,尤在跳动不已,朝向已睡醒了,翻过身问:“是谁来了?表哥又回来了么?”
  朝向媳妇答:“没有人来,他昨夜刚走,怎么还会来?到底是什么样的亲戚,怎么每次来去都鬼鬼祟祟的,来顺他们又来找,让我叫他表哥,是怎样的表哥?”
  朝向说:“这是表哥了。”想再说些话,又打住了,说,“爹不让告诉别人的。”
  女人问:“我是你的媳妇,也是外人么,有什么见不得人的事,要瞒着我?”
  朝向想了想,说:“我说给你,你可别告诉别人,真不是闹着玩儿的。”
  女人说:“我又不是傻子,会把要紧的事告诉给别人?”
  朝向说:“你知道么,咱娘是大黑山黑喇嘛的表妹哩!”
  刚说出一句,女人惊得差点叫出了声,好在及时用手把嘴捂住了。
  朝向接着说:“表哥是黑喇嘛的干儿子,按说与咱算不上亲戚的,只是有黑喇嘛的面子照着,也当亲戚走动。”
  女人问:“那他到咱家来干啥?”
  朝向说:“表哥在家排行老三,会功夫的,翻墙越脊如走平地一般,跑起来比马还快,咱家离桃花吐、朝阳这些大城镇都近,到咱这地方办什么事,当天哪里能回得了大黑山,便临时做打脚歇身的地方吧。”
  女人答:“我不管他有多能,我总看他不是个好人,又与爹鬼鬼祟祟的,跟他在一起勾结,早晚还不出事!”
  朝向说:“看你瞎说了。又怎么鬼祟了?这话让爹听去还不讨骂?娘更会骂的,是从她那儿论来的侄子么!今晚的话就到此打住,日后可千万不能说这言语,给爹娘听去。”
  朝向媳妇咬咬嘴唇,思想着那男人的目光及刚才公爹不利不索的手脚,心里很是愤愤不平,又想遇上这样窝囊男人,不知道好歹,自己空有满腹的心事却没个说处,不如去找来顺了,只是来顺会听她说么,毕竟只是在接亲时说过话,现在去找,让一个女人家说啥借口?给村里人遇见,会说闲话哩,想着心事,侧过身不再理男人。
  眼睛闭上,却又睡不着,翻来覆去地滚,朝向又打起了鼾声,忽高忽低的,像死睡的肥猪一般,把屋顶上的细土都震落了,女人心中的不平不住地翻腾,恨自己命苦,娘家太穷,怎么就连安葬爹的钱都拿不起,要把闺女嫁给这样的人家?指望是比自己家殷实的,是找了个好人家,谁知又贪上这样一个男人,禁不住又落泪一回,刚刚有些朦胧,又听见鸡叫,眼见着天是亮了,惦记着圈里的猪和屋里的人,爬起身给猪温上食,又升火做饭了。
  昨夜一通折腾,刘老太太便觉得有些头晕,早晨也不愿起来,卧在被窝里哼哼不已,等朝向媳妇把一应活计都做得了,一家人也都吃过早饭,才勉强爬起身,又接连打几个喷涕,鼻涕流得像大扁,一串连着一串的,这是感冒了,浑身用不上劲,朝向媳妇在一旁小心伺候着,问娘想吃点啥,刘老太太扭过头去不理她,却又捂着肚子,说是“空得慌”。
  

捉凶杀匪 五(2)
朝向媳妇进了厨房,熬一碗热热的面汤,多加些葱姜和油,倒着手端进屋,放在炕沿上,刘老太太伏了身欲吃,那碗是热,面汤又满,手刚沾了碗边,面汤竟洒在她的手上,烫得她“嗷”地一声鬼叫,急忙将手甩开,随着磁碗的破碎声,面汤洒了一地,刘老太太恨恨地骂:“我是什么地方得罪了你,趁我病着的时候竟来害我,你是安的什么心哟。”鼻子一把泪一把,放开委屈地叫:“朝向呀,快来管管小贱人,平日里恼我管教她了,多说了她两句,竟拿了面汤来烫我哟。”
  朝向听得动静,急忙跑过来,见媳妇呆在一边抹眼泪,娘也在一边落泪,嘴里嘟囔着,一时不知如何是好。
  刘老太太便又说:“还不打你媳妇,她要气死我了。”
  朝向不知就里,心下又舍不得下手打,又挡不得娘的怒,举起的手放不下,不知道落下时是该轻该重,该不该落。
  刘老太太撒泼似地嚎,叫骂道:“娶了媳妇忘了娘,连娘的话你都不听,真是气死我了。”
  声嘶力竭,逼着朝向动手打。
  从外面拉完粪的老刘头听到动静过来,把老婆子呵斥住,趁这工夫,女人跑出院子。
  

捉凶杀匪 六(1)
朝向媳妇流着泪出了家门,走得漫无目的,村中人除了来顺也认不得别人,来顺是男人,又怎么好去找他,找了他又能说啥?恰好正遇着手持唢呐出来的来顺,女人两只眼睛红肿着,自然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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