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铁血-第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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广贤说:“二狗侄子,我啥时看差过人,那人真的不认识,走路像神仙,在云雾中忽隐忽现的呢。”
一边的小花就做出欲飞的动作,摆给二狗看。
邵二狗说:“你没见那人去谁家?”
广贤说:“这个我可没看清,说不定那人只是路过,不是到咱村的。”
邵二狗说:“这事马虎不得,我得出去看看。”
祥子、来顺、小栓正聚在有全家商量弄枪的事,还有怎么把后生们都组织起来,不为当胡子,也要保护村子安生么,有全家只有他一个人,只要不拱破屋顶,别人是不会注意的。
十里八村的倒是有几杆枪,但没有快枪,是对付不了人多气盛的胡子们的。村中以往安生惯了,各家的宅院墙也都建得不高大结实,泥土墙还能经几回雨淋,石头墙是一场大雨都会淋倒的,胡子们不费多少力气就能进来,这些事必须思虑周全,有备才能无患,还有来了胡子,万一抵挡不住,该从哪个方向才能跑出去,不给人追上,先留下命要紧么。
祥子说:“院墙现垒已是来不及,跑倒是有一个地方可去,咱村的山脉与桃花山是相连的,顺着西山沟走就能到那儿,我去过桃花山,上面有一个大石洞,是可以隐藏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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捉凶杀匪 一(3)
有全说:“我家的菜窖是我自己挖的,里面宽大,若再挖出个斜洞,里面藏几个人没问题。”众人点头,来顺说:“我看关键是弄枪,我的枪在于家洼弄丢的,还得去找玉娴姐,咱姐肯定有办法把我的枪弄回来,是一把快枪呢。”
小栓着急地说:“我也想姐了,姐跟胡子们打交道,弄一把枪真的不是啥难事,咱去找姐,我也要一把枪呢。”
祥子说:“中是中,只是不知道现在姐怎么样了,大黑山的胡子会放过她么?”
来顺伸出指头查算日子,一个指头,两个指头,三个指头,回来已经三天了,真的不知道玉娴姐怎么样了呢。
门口就有脑袋探了一下,又没有了,来顺收住手,操起土枪,说:“谁?”
有全、小栓心里惊了一下,祥子也紧张地伸长脖子,看门口没什么动静,就说:“来顺你疑神疑鬼,把人吓了一跳。”
来顺说:“好像有人在门口。”
有全说:“哪儿有人?”过去要关门,门刚要关,却被推开了,是邵二狗。
小栓说:“怎么是二叔,看你鬼鬼祟祟的,来了也不直接进屋,还以为是胡子呢,来顺的枪要是走了火,别再打着你。”
邵二狗讪笑了一声,他本来是要找祥子的,又惦记着有全是翠花的小叔子,跟翠花的事不知道成不成,但在内心里总觉得跟有全近了一层,见众人都在,就更安心,说:“我是有正经事才过来,也不知道你们都在么。”
祥子问:“有什么正经事?”
邵二狗说:“我刚才听满库叔说,村里来了个陌生人,我出去看,还真是陌生人,也不是陌生人,怎么看着眼熟呢。”
来顺说:“你说话能不能利索点,到底是生人还是熟人?”
邵二狗说:“可不是生人,以前没见过的,要说熟人,我仔细想了半天,觉得那人的模样怎么像在大黑山黑喇嘛庙里见过的那个拿枪的年轻人,我见了影儿就一直盯着,见他进了老刘头家的大院了呢。”
几个人的眼睛登时大了,互相望望,半晌不语。
有全心里着急,问:“你看准了,真的是大黑山见过的那个人?他怎么去了老刘头家了呢?”
邵二狗说:“也没看太准,但我觉得###不离十,就是那个人。”
祥子说:“这还真不是小事,他来干什么?”
小栓忽地站起来,说:“我想起来了,咱去大黑山前还说,老刘头八成跟胡子有勾搭,这话不就应验了。”
有全说:“是得注意点,若老刘头果真跟大黑山的胡子有勾结,前几天杀人的事说不定就是他引来的外鬼。”
小栓兴奋地说:“我就说么,胡子为啥不去别人家,专找陈满堂一家还有满库,还不是他们俩跟老刘头有仇?这事我认准了,肯定和他有关,抓住把柄,不只是要他的枪,还要他的命哩。”
祥子说:“这事不可急躁了,咱把人盯紧了,这人黑喇嘛喊他三儿,可见关系不一般哩,若抓住他,把咱姐换回来,不是更好!”来顺说:“这事中,咱们盯着他。”
这一整天,邵家沟依然风平浪静,平静得似乎什么事也没有发生过,祥子、来顺、有全、小栓几个后生坐在离村子不远的山坡上,邵二狗先前也在了,给祥子打发回去,先给小花打点些吃食,要不饿急了闹起来,别再把正事冲撞了,吃完饭也不用再到山上来,就近找个地方盯住,山坡这儿离得毕竟远些,但这地方恰好能看见老刘头家的动静,没见那人出来,倒是老刘头出来过两趟,一次是撒尿,又一次出来曾在门口望了一望,就又回屋去了,后生们耐心地等,只是谁也没提什么事,连家常话也没有说,来顺拾起一块石头,砸身边的泥土,砸出坑后再添回去,祥子也盯得眼睛发酸,忽而把头转向别处,忽而又看向院子,心情难免有些急躁。
几个人正说话,忽见邵二狗爬上老刘头家的西墙头,那边是尿道子,是老刘头一家人解手倒柴草灰的地方,邵二狗选择这处,也是墙外地势高些,蹬两步墙上的石头就能看到墙里的动静,只是他缩头缩脑,想张看又不敢,腿倒是哆嗦成一团。
老刘头家的门忽地开了,一颗脑袋探出来,贼眉鼠目四处观看了一下,径直向尿道子走去,小栓惊得叫出了声,“是那个三儿!”
众人的目光齐望过去,可不是在庙里见过的三儿,裤带解开,掏出不文之物正在淋漓。
忽然邵二狗的头探出墙头,大概发出了什么动静,那个三儿也抬起头,两人正对上眼,祥子拍着大腿叫:“完了,完了。”
就见邵二狗眼神一愣,手脚忙乱,一跤跌倒在地上,那个三儿也是一愣,其实两人眼光对峙的时间很短,不会超过一秒钟就散开了,也是吓着了,三儿的尿没抖索干净,提着裤子匆匆跑回屋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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捉凶杀匪 一(4)
小栓腾地站起身,就要奔老刘头家捉人,给祥子一把拉住了,说:“就算那人是大黑山的胡子,咱不摸底细,也不能肯定就是老刘头把胡子们引来的,先看看再说。”
小栓说:“还看啥,二狗叔跟他朝了面,说不定老刘头有准备了,可比狐狸还精哩。”
祥子说:“咱得想个万全之策,最好能摸摸那人的底细。”
来顺沉吟有顷,说:“要不我去,把朝向媳妇引出来,她毕竟是外来的,说不定能套出真话。”
有全也说:“这事就这么定了,咱不露面,二狗叔的行藏也是给老刘头察觉了,去得晚了,说不定他会有所准备,来顺一个人去也不方便,老刘头是极难对付的,到不如大伙大大方方地一起过去,就做出让他知道我们盯着他家的样子,让他以为我们知道他家隐藏着胡子又知道得不确切,看他怎么办,有时打草惊蛇未尝不是好事哩。”
。。
捉凶杀匪 二(1)
朝向媳妇勤快,嫁过来这几个月,活没少做的,也是做闺女时过惯了农村日月,什么活计都拿得起放得下,养鸡、喂猪、打柴,家里家外地忙活,总也不见轻闲,生怕公婆不乐意,也从不出院跟别的女人拉话,一门心思把日子过了。只是有一样让女人伤心,晚上,朝向便爬过来摸她的奶子,摸她的腿沟,摸她细嫩的肉,思想着是自己的地,该下种的,下了种才好长芽,女人在出门子前,做嫂子的也都说过悄悄话,女人的地是要男人伺弄哩,伺弄熟了才好长芽,而且头回痛,二回麻,到了第三回,有说不出的舒坦。
只是朝向的犁从不曾硬挺过,手抚过了,女人吮过了,它依然是个呆头鸟,先时还以为是紧张,后把两人的身子都摸熟了,还是不见有任何动静,女人等得心烦哩,积年累月,要守活寡么?
夜黑黑的,看不出一丝光亮,日子便在这样的夜晚黑暗着,黑得让人心里难耐。每次给朝向的手抓弄得湿湿润润的,墒情好得不能再好,却没有种子撒进去,等朝向累得精疲力竭,再也折腾不出兴致,心烦体倦地睡去,女人便咬了被角,哽咽有声。
这边一响,刘老太太便骂:“饭一粒没少吃,衣一丝没少穿,半夜三更嚎什么丧,是要找打么?”
刘老太太并不晓得是儿子不中用才惹得女人哭,她只知道女人是不能惯的,打熟的媳妇揉倒的面,开始就要指派些因由把她拿住了,日后才好摆弄,当婆婆的在人前才有体面和尊严哩。朝向媳妇果然给驯服住,便不敢做声,只哑了般将眼泪吃在肚里,偶尔有娘家人来,她便把笑脸装着,说一些幸福的话,也会将省吃俭用攒下来的几个铜钱给娘捎回去,让家人也都替她幸福着,每到这时,老刘头便很重地咳嗽一声,将一口痰或唾液吐在地上,眼睛却往朝向媳妇身上瞄,更常常盯住她的胸脯和腿丫处,目光久久地不散。
朝向媳妇羞得捂着脸进屋,扎在炕上不起来。不知怎么的就想起了来顺,那个吹唢呐装模作样的后生,虽然在一个村子里住着,却也很难见着的,不知道唢呐修好了没有,断了的唢呐是否还给保留着,隐隐的,脑子里常有了来顺的模样,有一种忽远忽近的感觉,觉得这个后生是真的对自己好了。
干着手里的活计,忍不住又一次痴想,外面的雾下得真大,在院中待得久了,竟和淋了雨一般,脸上身上湿漉漉的。
心事想得久了,越想越烦心,正要回屋,门却被拍响了,朝向媳妇有些迟钝,思绪还在来顺身上,没动身窝,门再次响,老刘头去了院里,斜看女人一眼,将门拉开,一个人便进了屋,头发上还流着水,浑身也是潮湿,看年龄比朝向是大几岁的,只是神情目光显得有些贼道,不像个好人。
老刘头低低的声音问:“从山上来还是从街上来,又弄了多少?”
那人答:“没多少,这几天风头紧,手脚不利整。”
往后的话压得更低,听不真切。
刘老太太早出来,见女人还在一边傻站着,不是声地喊:“朝向媳妇,你是痴了还是傻了,没瞅见有人来么,就当死了没看见,怎么还不动身窝?”
家里不常有外人来,这人是来过两次的,又总是趁了黑天来,有时也拿些东西,鼓鼓的在口袋里装着,也不知是啥。大白天的过来,这还是头一回。
记得上次来是在一个晚上,就是邵家沟来胡子的前几天吧,隐隐的,朝向媳妇总觉得这人来没什么好事情,又拿捏不准是什么坏事,因此,见了那人,并不见有多热情,甚至还有一些讨厌,见刘老太太喊得紧了,这才转过身子,低声喊一声娘,刘老太太哼了一声,见老刘头已把那人迎进屋,便引着朝向媳妇跟回屋,走到厨房时站住了,把头扭扭了。
朝向媳妇明白,便去张罗做饭,回头又问娘做啥饭菜,刘老太太又训斥:“还能有啥,家里舍不得吃的东西捡好的做么。”
朝向媳妇便不敢再问,躲到厨房里是一通忙。一会的工夫,饭菜做好了,一盘鸡蛋,一碟咸葱,端过屋去,朝向媳妇叫声“表哥”。
那人的眼光早盯在她身上,大了胆子上下地瞅,朝向媳妇低下头去,手指捏了衣角,不知该走还是该在一边立着。
吃过了午饭,那人也没走,不知跟老刘头在嘀咕什么,嘴老也不住闲,声音又压得很低,女人除偶尔听到陈满堂、大黑山的字样,其他的话就什么也听不到了。
不知为啥,自从那人进家,朝向媳妇有说不出的郁闷,老刘头出去两趟,叫表哥的也出去一趟,回来后竟慌里慌张,女人正纳闷,祥子、来顺、有全、小栓几个人走进院子。
有全站在院中就叫:“刘叔,这几天胡子们闹得凶,你家没有陌生人呀?”
捉凶杀匪 二(2)
老刘头这一下惊得非同小可,忙让李三先隐在门后,慌手慌脚出了屋门,见后生们拿着枪,样子甚是庄重,到底心里发虚,没有了往日的神气,说:“有全胡说,哪来的胡子,这话可不是胡乱说的么。”
祥子说:“我们也是听说的,有大黑山的胡子进了咱村子么,也不知道进了谁家,就出来找一找,找到了好交官呀,要不然让官家知道了,谁家隐藏了胡子,可是全家人要杀头的。”
有全说:“是哩,是哩,咱村子里谁家会藏胡子,只是怕他自己躲到谁家来,家里人却又不知道,给官家捉住,硬说是故意藏的,杀了头都不知道上哪儿诉冤屈呀。”
老刘头的脸上渗出细细的汗珠,小栓却伸长脖子,向屋里张望。老刘头忙用身子遮掩:“这是哪里话,刘叔怎么会认识胡子,有胡子也不敢来哩,刘叔的枪可不是吃素的。”
正说着话,邵二狗进了院子,刚才也是给吓得不轻,坐在地上喘了半天气,见后生们都来了,壮了胆气,说:“我刚才趴在墙头上都看见了,是那个叫三儿的人么,他可是大黑山的胡子哩。”
老刘头吓得半晌无语,刘老太太忙从屋里跑过来,给众人打招呼:“定是看走眼哩,哪里有什么生人,还不是朝向刚才出去了呀。”
说话的工夫,小栓已蹿进屋里,只是小栓没看见陌生人,只有朝向在被窝里趴着,说是感冒病了,身上不利索,刚出去撒尿又冷着了。小栓出来跟祥子嘀咕,祥子也奇怪,不晓得这会子工夫,人跑到哪儿去了,邵二狗要再争辩,祥子把他拉住了,有全也不住地丢眼色,邵二狗便住了口。来顺却把眼睛盯在女人身上,一眼不迭一眼地望,女人也望着他,嫁过来的女人虽然没涂脂粉,还是像新娘子一样好看,想必是给邵家沟的水滋润着,样子显得更丰满水滑了许多,看得来顺心里有无数的波澜旋转,笨笨地问了一句:“嫂子过得还好呀?”女人轻轻应了一声:“还好,还要你教我吹唢呐哩。”说到最后一句,却只有她自己听见了。
见寻不出什么人,几个人说几句客气话,就都出了院子。
其实后生们也不想真的在老刘头家里把人找出来,都是一个村子里的人,若是从他家中捉住胡子,这事也是不好收场的,报了官,收拾了老刘头一家,弄得满城风雨,大黑山的胡子们必然不会善罢干休,说不定会连累全村人,他们是要故意弄出些声势,把李三惊出来,在村外再把他捉住,并不杀他,只是用他来换玉娴的。
就到了夜晚,后生们摩拳擦掌,每个人都大睁着眼睛,盯着老刘头家的动静,晚饭的时候,是轮着吃的,祥子娘不解:“秀娟没了,你晚上还跑出去干啥?又盯上了谁家的闺女?”
祥子答:“哪里有闺女,是小子哩。”
娘叹了一口气,都半大桩子了,可别再闯祸,到于家洼去也不跟家里吱一声,不知道爹和娘有多惦记,一整天一整夜都没合眼呢,祥子应了一声,答应娘会早些回,一溜烟地跑了出去。
邵二狗不无担心地说:“我总觉得心里不托底,就算捉住了李三,真能换回玉娴吗?大黑山的胡子会听咱们摆布?”
祥子说:“不管怎么说,这也是没办法的事,好歹也要赌一下么。”
后生们不再言语,静观老刘头家的动静。夜黑下来,星星闪闪烁烁,这一夜没有月亮,傍晚的时候,雾又升起来,暗夜就更显得黑暗,老刘头家的灯亮起来,灯光摇摇晃晃,从窗户中透出,看窗上的影子,李三还在屋里,后生们耐心地等,暗夜里潮气大,寒气袭人,身子单薄的来顺流起清鼻涕,祥子关切地问:“来顺,你顶得住么?”
来顺答:“没事哩,等捉住了人,回家喝点姜丝汤就好。”
有全也说:“有我们哩,这么多人,不差你一个么。”
来顺说:“我不亲手捉他,心里难安哩。”
众人不再劝,一门心思盯着老刘头家。
灯光忽地灭了,一个黑黑的人影走出来,后生们登时紧张起来,屏住呼吸,认真盯看,那人在院子里转了一圈,像是望了望天色,又返回屋里。后生们松了一口气,门声再次响起,又一个人走出来,径直奔了大门口,星光黑暗,看不清脸面,那人趴到门口张望了一阵子,匆匆出了院子,直接向村外奔去,祥子呼哨一声,几个后生尾随着追了过去,眼见着出了村子,小栓性急,一个虎扑把那人压倒在地,有全、祥子、来顺几个人一齐上前,小栓兴奋地叫:“逮着了,逮着了,看你还往哪儿跑。”
邵二狗却闪在一边,没敢上前。
几个人把那人拉起,就听叫喊:“放了我,你们这是干啥?”
身下传来老刘头的声音,后生们登时愣住了,松开手一看,可不是老刘头,给按得还在喘粗气,虽然看不清脸色,想必也是气得发白了,果然老刘头的声音里带着气说:“大黑的天,你们作死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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