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剑灵纪事(完结+全番外)-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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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总而言之,似乎一切都好了起来。

    就好像没有那场几乎让所有人干渴而死的旱灾。

    大约是习惯了这种靠天收的日子,习惯了这样的自然灾害,洪荒中人对于这种天灾的自我调节能力比我好了许多,在他们已经可以欢欢喜喜抱着新媳妇滚床单的时候,我却仍然有时候会对着这青山鸀水发呆,想着那在路上永远睡去的五十多人。

    有时候也会想那三个在这灾年诞生,随着他们的父母留在安邑那片干涸的土地的婴儿。

    每每这时,蚩尤就像是突然开了感应,总能在最恰当的时候送来最沉默却又最温柔的抚摸。我并不喜欢别人摸我的脑袋,那会让我有一种自己还没有长大被当成小孩子对待的感觉,这大抵也是每一个处在我这样的年纪的半大不小的少年的共同的炸毛点。

    不过我却不会拒绝蚩尤的抚摸,因为那样的动作莫名的让我安心。

    好吧,我得承认,尽管在剑里面呆了那么长的时间,但是就心理年龄来说,我那么多年实际上是白活了……

    说道蚩尤,他好像已经相信了我真的不是香源,不是他心心念念的那个弟弟,而且据他所说,他其实早就有了感觉,只不过一直不知道该怎么称呼我外加心理上也确实将我当个弟弟养着,所以也就一直没改口。

    其实吧,我觉得,他不是把我当弟弟,而是把我当儿子……

    至于为什么突然又不在那么称呼了呢,这个问题,我问了他,他没告诉我。

    总而言之,现在我有了新的名字。

    玄夷说我是这洪荒中的第一把剑诞生的第一个剑灵,所以起名一定要有气势并且言简意赅,简约而不简单,让人一听就油然而生一种高山仰止的不可攀越的崇敬感。

    我觉得他纯粹是在扯谈,“始祖剑”这名字哪里不简单,哪里有让人高山仰止的气势了!

    偏偏蚩尤也表示很棒,不错,果然是能够演算星星月亮轨道的人,有文化,就是和别人不一样!

    ……该怎么说,这就是代沟啊……

    我虽然已经记不清自己的名字了,但是对于始祖这个名字,还是有从心底里产生的抵触感,两边各退一步,最后我的新名字敲定为‘祖’,我的原身,也就是那把剑,自然当仁不让地用了那个‘始’。

    咳咳,勉勉强强,就这样吧。

    玄夷不仅仅是能够演算星轨月相,他对于这个自然的了解程度,让我觉得他是在应该打上一个标签,上书“洪荒百度”……基本上,有什么不会的,找玄夷,有什么没见过不认识的,找玄夷,有什么不见了,找玄夷,有什么不舒服了,找玄夷……

    玄夷在部落里的威望,赶超临猗,直逼蚩尤。真正并且超值实现了他那句‘珍惜落脚地’的话语。

    不过,介于玄夷于武力上远远比不过蚩尤,所以在安邑这群骨子里还是好勇斗狠强者为尊的人的心里,蚩尤的地位依旧不可动摇。虽然我总觉得蚩尤那个‘安邑第一猛士’的称呼,要比他那个‘安邑部落首领’的称呼来的牢靠并且深入人心的多。

    我对玄夷的印象本不太好,这是一种近似于野兽的敏锐,虽然我不太确定这是否是我穿越成剑并且进化成剑灵后的安慰奖。但是,都说伸手不打笑脸人。

    玄夷这边巴巴儿好声好气地贴上来,没事的时候就带着我在山脉深处转,敬业耐心博学程度堪比后世的金牌导游,常常令我乐不思归,并且还经过不懈的尝试,终于摸清楚我对食物的‘过敏’原因,成功研发出剑灵也可以吃的放心菜,实在用心良苦。我也不太好总是冷冰冰地拒人于千里之外,或者一见面就躲起来跟碰见什么传染病似的,对吧~

    所以,在玄夷的努力之下,我两的关系终于慢慢地好了起来。起码,我现在可以做到在享用食物的时候,好心把手给他研究研究。至于他能够从一只手里研究出什么,那就不在我的考虑范畴之内了。

    至于他说的那一串什么有关于食物啊灵力啊物灵啊纯粹啊神马的专业性极强的解释,完全听不懂……

    临猗在新基地步入正轨之后,就沿袭他在安邑旧基地的生活习惯,游离于部落的边缘,安安心心滋滋润润地当他的宅男去了。就在部落里有重大祭典的时候再出来露个面,那在小黑屋里捂得白白的面容,在明暗不定的火光中,总会给我再看吸血鬼电影的刺激感觉。

    芒种的时候应该会有一次祭典,不过那时候因为还在安邑旧基地,又是大旱,忧心忡忡之下大伙儿兴头都不咋地,除了临猗可以如以往一般全身心投入虔诚地祭拜一番后,剩下的人总显得有些心不在焉。诶,也许得除了我。

    而眼见着要到了夏至,新生活也有了好兆头,大伙儿就开始卯着劲准备祭典。这一次有了中原的软妹子们的加入,倒是平添了几分柔软细腻的气息。

    说起来,因为舀着流水实在看不清自己的长相,所以我用部落里的新媳妇们偷偷试验过自己这张脸,当然,绝对没什么不轨的心思,只是单纯地凭借那些软妹子的反应来估测自己对软妹子们的杀伤力。

    结果很让人满意。

    不过新媳妇们抿嘴笑还要摸摸头的动作是怎么回事……

    鉴于我这张脸对软妹子们的杀伤力太大,以至于救场任务就交给了蚩尤,他把我从新媳妇堆里提溜出去的时候,满头红发跟喷火似的。

    哈,让你装酷不找媳妇,嫉妒了吧~


冬雪

    被蚩尤拎去思想教育了一番,我深刻地反省了自己作风上的不良,决定自省与青山鸀水间,感悟天地浩然正气,好好学习天天向上争取早日出来重新做,呃,剑灵。

    于是,我看到了许久不见的蚩尤纠结的模样——他那头火焰一样的红发,被他自己抓成了鸟巢。

    别人的媳妇动不得,尤其是你现在化形的时候防御力实在太低,安邑里的小伙子都长得人高马大五大三粗的,又很有为了媳妇不要兄弟的白眼狼特质以及为了媳妇敢于和高层抗争的一怒为红颜的气魄……

    再讲了,你这脾气,除了我以外还有谁受得了?

    蚩尤试图跟我动之以情。

    人剑有别,他们都是人类,你就算和人家软妹子好上了也没有办法突破种族的隔阂,没有办法拥有两人的爱情结晶,这也就意味着和你好上的妹子们下半生没有保障并且还要忍受着红颜易老结果枕边人青春永驻的杯具对比。正所谓没有下一代就没有发展的生力军,无论是对于安邑的发展还是妹子们以及小伙们的心理健康,你找个软妹子都是不切实际的。

    不过,软妹子虽然没有,好兄弟你还是挺多的,可以从这里找一下平衡。比如说,有了媳妇的安邑小伙们回家就能看一张脸,数年如一日,但是你不一样啊,你想看谁就看谁,轮着来保证新鲜感不过期。

    蚩尤转而对我晓之以理。

    事实上,我觉得蚩尤的心态越来越有问题了,不过我得体谅蚩尤那颗眼瞅着部落里的孩子们都娶了媳妇,结果自己还是孤家寡人一个的部落老大那难言的寂寞的心!

    另,我深深觉得蚩尤这纯粹是闲得蛋、疼。

    你说吧,当时在安邑的时候风里来水里去找个食物都得签个生死状朝不保夕的时候,他想太平想安居乐业想和和美美,现在在中原安居乐业部落里大多人都娶了新媳妇和和美美了,于是他又寂寞了孤单了不安分了。

    他那颗向往着挑战好勇斗狠的心又在蠢蠢欲动,撩拨着他那因为安逸而松散下来的身手。

    我表示理解,但是从行动上绝对抵制。

    咳咳,当然,对于蚩尤时不时出去发泄下自己过盛的精力,顺便给部落里带回各种新鲜的兽肉的行为,我还是挺喜欢的……

    夏天山里下了好几场暴雨,然后我发现了几个小瀑布,说不上壮观,但是很漂亮——尤其是在那些软妹子在瀑布下的深潭里笑的山花烂漫的时候,真是美不胜收~

    山里的小水潭里生着野生的莲花,心灵手巧的水乡姑娘泡了莲花茶,做了简陋的荷叶鸡初级版本,丰富了安邑人的食谱。另外,花谢的时候,脆嫩嫩的莲蓬里嫩莲子很好吃,老莲子炖的粥啊汤啊什么的也很好吃。中原果然是人杰地灵,饮食文化源远流长~

    蚩尤也很满意,他在山里找到了野桑树和野蚕,虽然数量比较少并且被他成功地养死了第一批带回来的野蚕,但是他仍然踌躇满志立誓要做出一匹安邑自己织造的丝绸。

    对此种精神,我表示赞叹膜拜,但是瞅瞅蚩尤那满是茧子的粗大手指,再瞅瞅那在他手指上趴着蔫不拉几体型娇小的野蚕,想想我以前邻居养蚕时候那浑然天成源头不知道被裹在哪里去的圆润蚕茧……

    蚩尤,精神可嘉!继续努力。

    秋天收获的粮食填满了新建设的粮仓,山里的野果子也熟了,大约是我对食物莫名的执着之心被蚩尤体会到了,他特意带我到山里晃悠了一圈,让我饱食了好一顿野果,就此,我对蚩尤分辨野生植物的能力有了新的认识。

    只不过,蚩尤没有玄夷那么贴心,如何让我吃东西的同时没有任何不良反应这个课题专业性太强,致使我在吃完各种野果后‘消化’了好一段时间。

    于是,蚩尤和玄夷也就渡过了一段对着‘始’说心里话的日子。说起来,我觉得他两人有把我当树洞的倾向……

    虽然我是剑灵,大概除了我自己还没人能把我折腾死,但是作为一个知道了太多秘密的剑灵,我还是很有压力……

    另外,值得纪念一下的是蚩尤的养蚕事业遭受了莫大的打击,他的第二批野蚕步了第一批野蚕的覆辙,全军覆没,而山里的野桑树叶子差不多掉光了,蚕茧也都被蚕蛾咬破,只剩下不易觉察的细小的圆圆的灰褐色的卵。

    我不是幸灾乐祸,真的。

    在冬天来临之前,也许是对去年到今年那段地狱一样的日子心有余悸,安邑的人们就像是拼命囤积粮食的松鼠一样,卯着劲把山里头剩下的野果子啊能吃的块茎啊还有那些鸟兽啊往部落里搬。

    那些生活在中原没经历过灾难一样的饥饿的新媳妇们,虽然不解,却仍然是贤惠地将安邑小伙们带回来的不易保存的果实晒成果干,鲜肉抹上盐做成可以保存的咸肉,尽管这时候的技术水平和我记忆中那得一道道工序后挂上什么什么牌子的咸肉果干差了许多,但是味道上吃起来却也是很不错的。

    我们家没有贤惠的妹子,而说来惭愧,我大概属于四体不勤五谷不分的那一型,除了在蚩尤出去狩猎的时候卖力一点,多给他加持些暴击,其他啥都不会干。所以,咱家里的果干和咸肉都是玄夷和蚩尤两个人晒得,啊哈哈,玄夷果真心灵手巧,心灵手巧……

    在山里大多数树木的叶子落完了的时候,部落里发生了一件大事。某位身体娇弱的新媳妇因为体力不济——我觉得她大概还有一点儿晕血——又体恤自己丈夫,于是发明了一项技术,成功圈养了三只山鸡样的野禽。

    我在她圈养野禽那块地里看了半天,被人传道授业解惑,这新媳妇巧妙地将三才阵运用到了日常生活之中,实在是机智聪敏。这实在让默默在心里把阵法美化了很多的我,有些无言以对。

    事后,蚩尤在玄夷的撺掇下试验了下这改良的三才阵,我一整天没出去他画的那个圈……

    第一场雪下下来了,我仗着自己身为剑灵应该寒暑不侵,就穿着自带的小袍子跑了出去,还没跑出房门,就被蚩尤一把拉着手臂拽了回来。

    在我最大限度表现出自己的疑惑的眼神里,蚩尤笑了一下,把他的那件皮袄子套在我身上。真的是皮袄子,这皮还是我看着蚩尤用‘始’剥下来的……心理障碍啊有木有!

    拒绝的心思被蚩尤难得的柔和笑容打散的一点渣都不剩,咱光棍心理自我调节能力特强,在换个方式思考告诉自己这是纯天然不掺假百分百真皮之后,就套着那皮袄子出了门。

    外面,也裹了一件厚厚的皮袄子的玄夷在纷飞的雪花中对我微笑。

    然后,我们这两裹着皮袄子的男性,被一群同样穿着皮袄子的新媳妇们簇拥着,眼神复杂地看着安邑那群壮小伙们,公然在大雪纷飞中秀自己健硕的身体……

    无论怎样,至此,平平安安地渡过了这大落大起的一年。


价值

    开春的时候,部落里的农业生产已经步入正轨并且有蒸蒸日上的发展势头,解决了温饱问题,就要开始发展工业,于是,安邑人的特长,锻造,就被再一次提上了日程。

    在用无辜莫名的眼神婉拒了第十二个来请教锻造上的问题的安邑小伙,我这才知道,原来襄垣在安邑那群凶猛如野兽的强悍小伙子们中地位虽然不咋地,但是在专业锻造师这类技术人员中,那声望可是杠杠的。

    只可惜,现在没有襄垣,只有他倾尽生命铸造的第一把剑。而这把剑,蚩尤是无论如何也不会借给别人研究研究的,自然,也没有哪个安邑人向蚩尤开这个口。

    大部分是因为安邑人心地实诚,还有一部分嘛……大概和我不思进取并且毫无出众之处的能力有关……

    咳咳,作为从二十一世纪上知天文下知地理还能告诉你地球就是个球不是天圆地方的有时青年,穿越过来到这个有伏羲有蚩尤别名洪荒的玄幻世界,无时无刻不在挑战着我过去十几年的知识体系和理念认知,我容易吗我!?

    啊,当不好剑灵,做不成神兵利器,没办法一舀到我就虎躯一震王八之气四射,真是对不起对我报有期待的各位了。

    就算这么告诉着我自己,我也还是觉得,自己应该学习些什么了。

    吃了一个冬天蚩尤和玄夷种的庄稼,蚩尤和玄夷晒得果子干,配着蚩尤和玄夷晒得咸肉,偶尔还有蚩尤和玄夷从结了冰的深潭里逮来的新鲜鱼,我真的觉得,自己应该学些什么了。比如说,学习下,怎么融入这个我陌生的甚至有些排斥的洪荒。

    第一步,我挑选了襄垣所擅长的铸造。

    教导者是pk玄夷胜利后的蚩尤,而他击败玄夷的必杀技,就是他那紧实有力力大无穷的手臂——据说,无论是塑剑坯还是反复捶打成型还是什么的,都需要力气。都需要铸剑者很有力气。

    我瞅了瞅自己很符合现代女生审美的胳膊,忧郁了。不过鉴于安邑人口中那位铸造技术无人可出其右的襄垣大师,在其关系最为密切的兄长蚩尤的口中,也是个纤瘦的手无缚鸡之力的类型,我大约,还是有那么点希望的。

    然后,事实无比残酷地粉碎了我这方才起步的雄心壮志。

    不知道是不是呆在剑里面呆的久了,我瞅着那铸剑炉里熊熊的火焰就腿软,总有种会被烤软烤化的危机感。

    哎……明明看到烤肉的火时候一点事都没有的来着……

    蚩尤很体贴地揉了揉我的脑袋,把我从剑炉边上提溜走。

    我痛定思痛,举一反三,从此为自己需要小心的法术攻击里的火系仙术标上了大大的着重符号。

    哎……好怀念过去物理法术攻击都免疫的日子啊……生命有保障,吃嘛嘛香……

    第二步,我选择了脚踏实地跟着蚩尤去种地。

    春耕春耕,春天就是耕种的季节啊~

    蚩尤在他负责的那块地里划出了一小垄给我,我跟着他松土翻地撒种浇水施肥,一整套基本步骤做下来,深觉已超脱于世飘飘欲仙……

    晚上,蚩尤扛回了他的农具,还有我……

    面对再一次的失败,我没有气馁,蚩尤安抚地摸摸我的脑袋,实是无声胜有声,于是,在如此兄友弟恭的环境里,我……睡着了。

    第三步,我决定去像部落里时代的先驱者视线了野禽家养化的第一人取经,学习如何蓄养野禽。

    事实上,在最初,我和那姑娘谈的无比投契,就如何高效化合理化地管理正在逐步家化的野禽们畅谈了一二三四个时辰。兴起之时,我对她侃侃而谈我们那个年代的什么养殖流水线一条龙化之类的,而此女子奇人也,居然从我那语焉不详多有错漏的描述中悟出了什么,如醍醐灌顶般提出实施方案一二三四。

    只可惜,我忽略了最基本的东西,这姑娘蓄养野禽防止它野性难驯逃跑而改造的三才阵……

    阵法神马的,最讨厌了!

    蚩尤再一次用摸脑袋**安慰我,不过这一次他的表情是从心有余悸到破罐子破摔再到豁出去了再到完全不在意还有点儿与有荣焉,他说。

    “没关系,我也是完全听不懂。”

    不知道为什么,我一点也没觉得自己被安慰了……

    侍奉玄夷每日一来的时间,他用一种我无比亲切的老师看连1+1=2都不知道的学生的那种难言的眼神注视了我和蚩尤片刻,大概是掂量了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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