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妃伴君侧-第6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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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李将军说什么曾经也是与长公主有婚约的,这是怎么回事?”
  “早就听说小公主对李将军甚为痴迷,看来是传言不假!”
  “若不是为了长公主的病,婚约一事定是不会取消的。我还听说陛下有言,一旦长公主病好,若是心里还记挂,会再为二人赐婚的……”
  “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一时间,在场的人纷纷耳语,各种说法,各种猜测都有。
  齐宣和齐玺也被惊到,皇妹一向喜欢李岩不假,但在夏雪妃重病期间,她不可以这样堂而皇之的抢自先姐夫才是!
  “云裳,你乱闹什么?”齐玺不满的站了起来。
  “我没有胡闹!”齐云裳干脆毫无顾忌:“父皇,儿臣知道先前李岩将军与皇姐有婚约,可他们之间的婚约已经取消了不是吗?儿臣就是喜欢他,想让她做驸马,这不算抢自己皇姐的夫君吧?请父皇、母后成全!”
  “你都想好了?”南皇问,表情看不出是喜是怒。
  “是!儿臣此生认定他了!”齐云裳再肯定不过的点头。
  “李岩何在?”南皇喊到。
  李岩挎刀走到,在齐云裳身后左边跪下:“陛下。”
  南皇笑看他:“朕的小公主当着文武百官求朕赐婚,你意下如何?”
  此时的大殿下静得连根针掉在地上也能闻见,人人屏住呼吸,竖起耳朵,身怕听漏了半个字。
  “请陛下三思!”李岩一脸严峻:“微臣不是一名武夫,小公主乃是金枝玉叶,微臣……”
  南皇打断他的话:“照你的意思,只要是朕的公主,你都佩不上是吗?”
  闻言,全场的人心更迷惑了。
  “陛下……”李岩低首,回答是或不是,都不能。
  “你是朕最看重的臣子,你与长公主这么多年的婚约,是一拖再拖。现在看来,也是你们之间没有缘分!”南皇淡淡的笑着:“既然云裳不顾女儿家的矜持,当着文武百官的面求赐婚,你说,朕能不答应吗?”
  “请陛下三思……”君权在上,李岩也是有苦难言。
  一见南皇面色不对劲,李老上将军赶紧出列跪在孙儿身边:“陛下,岩儿与长公主没这缘分,如今小公主不嫌弃,这是岩儿、也是李家的福气!”
  李岩本还要争取,却见自己的爷爷一个劲给自己使眼色。
  “好!”这时,南皇脸色才算好起来:“那今日朕就做主,招李岩为朕的乘龙快婿!”
  愣了大半天的大臣们,好半响才反应过来,赶紧的跪下高呼:“恭喜陛下,陛下万岁万岁万万岁!”
  齐云裳喜笑颜开,抬头时,无意间对上夏雪妃不怒反淡淡一笑的面容,一时是心感愧疚的低下头!
  


☆、第一百三十章 该来的跑不掉

  宫宴开始不过小半场时间,再也坚持不住的夏雪妃在若兰的搀扶下,先退席回府。
  “长公主……”
  刚刚踏出一道宫门时,一道声音唤住了夏雪妃。
  他离她只有五步距离,此时此刻李岩却觉得离她好远好远。
  夏雪妃收回搭在若兰手上的手,示意她退到旁边等着,自己则折回他身边:“还未恭喜将军。”
  李岩就这样看着她,如今再虚弱不过的她,他真恨不得抛下一切,带她离开南国,走得越远越好!
  “好好待她,她对你是真心的!”夏雪妃淡淡地笑着,伸手轻轻搁在他手臂上。
  “可微臣此生想娶的女子是长公主!”李岩第一次在面前表白自己的爱意。只是他也没想,自己的第一次表白,同时也是最后一次。
  夏雪妃依旧淡淡的笑着,只是渐渐的双眼湿润,深深的吸一口气,心中好讽刺:“我命不久矣!”
  话罢,转身离去。
  李岩定定在站在原地,渐渐看着她离去的背影,直到在视线中消失不见……
  躲在宫门背面的齐云裳,轻咬着下唇,心里是说不出来滋味!
  轿撵在暴雨中行驶,到了御书房外,随行的若兰上前掀开帘子,以伞遮着主子出了轿。
  安总管做了个‘请’姿势,自己便没有跟进去。
  只是在夏雪妃踏进去后,重新将房门关好,打发所有宫人退守在二十步以后,自己一人守在门口。
  御书房内,南皇坐在龙案处。抬头看着她当年以舞作下的大好河山图,始终背对着她。
  夏雪妃渐渐走近,望着他的背影,本想下跪行礼,不知怎的脚不会打弯儿,想开口喊一声父皇。苍白无血色的嘴唇轻轻蠕动。最终却没喊出口。
  “在前线这三年,手握重兵的滋味如何?”
  闻言,夏雪妃内心讽刺的一笑,全身气力仿佛在一瞬间完全被抽空。一下子瘫坐到了地上。
  “您……早就知道了!”夏雪妃悲伤的一笑。
  南皇慢慢地转回身来,一双眼定定的盯着她:“朕养了二十几年,宝贝了二十几的女儿。竟只是从外面抱来的野种!你害死了朕两个儿子,害得武儿至今昏醒不醒,也害了齐征失去一切……”
  “我害的?”夏雪妃抬起头。眼泪婆娑:“若不是因为您是君王?若不是因为后宫之争?尚在襁褓的花容,会离开十月怀胎、忍痛生下自己的母亲吗?若不是因为皇位,齐恒会死在自己手足手上吗?若不是为了这该死的皇位,齐武今日还会躺在床上醒不来吗?齐恒死了,我生无可念,我离开了皇宫,离开南国。是您亲自派人找我回来!我不要争!可我要活着……我在生存,我要为齐恒报仇!”
  “是!齐武现在这样子是我害的。我也恨不得将齐征身上的肉一刀一刀割下喂狗!可我更想的是让他一无所有的活在这世上,让他这辈子都活在痛苦中……最是无情帝王家,我何错之有?”
  “你大胆!”南皇握紧双拳,恨不得立马命人拉她出去砍了:“你做了这么多事,却说自己何错之有?你就不怕朕要了你的脑袋吗?”
  夏雪妃讽刺的一笑:“早在大战后的第二年,我就预感到会有今天?您早就在查我不是吗?我刚回朝为什么会病倒,为什么会一病不起,不也是您的主意吗?您口口声声说爱容儿,可当您得知非您亲生时,您不也立马有了杀心吗?只不过是我还在利用之处,你才留我到回朝那天!”
  “既然你早知道这一切都是朕安排的,何为不逃?”南皇铁青着脸直视她。
  “逃?”夏雪妃伸手抹了抹脸上的泪:“我为何要逃?一开始,我本以为这都是巧合,容儿虽非你亲生,但的的确确是您一手抚养长大,您终归对我还是会有感情的……可是,我太高估了自己,也太高估了您!”
  “你住口!”南皇暴怒,顺手抓起折子无情的砸在她的身上:“你以为你很无辜?若不是你,恒儿会有弑君杀父之心?若不是你放荡,武儿会被你迷惑造成今日的结果?齐征痛杀手足,今日下场是便宜了他!但你却不该再去迷惑朕最看中的儿子!”
  就在南皇提到齐宣的那一瞬间,死灰恢燃的夏雪妃突然清醒了:“陛下,我错了!您要如何处法我都行,请您不要把我和齐宣分开,我不能没有他……求您不要……”
  “你以为朕会当一切都没有发生过,眼睁睁看着自己的儿子再被迷惑下去吗?”南皇愤怒的盯着不断恳求的她。
  “陛下,我是真心爱他的。我求您不要让我离开他,只要您不把我们分开,我可以答应您任何事!”
  “你放心!朕也不会立马赐死于你。但朕也决不会让你和他在一起!”南皇愤愤的说道:“如果你按朕说的去做,朕如你如愿立他为太子,将来继承皇位。但如果你敢不听话,朕立马削去他亲王头衔,让他终生为一介平民!永远与皇位失之交臂!”
  “陛下……他是您亲儿子,他没有伤害过手足的性命,对您也是最为孝顺的……您不能这么对他!”夏雪妃跪伏着,一手捂着快要痛到不能呼吸的胸口,苦苦相求:“这都是我一个人的错,根他没有任何关系。只要您立他为太子,我什么都答应您,您要我的命,我也给您……”
  “你以为朕不想马上要了你的贱命?”南皇讽刺的疑问她:“若非你有领军作战的本事,若非为朕的江山攻占城池,若非朕的儿子一心爱着你,你以为朕会留你至今?只要你乖乖听话,不让宣儿看出一丝一毫的破绽,一切照朕说的去做。朕一定立他为太子!但你胆敢向他透露半个字。朕就废了他,朕甚至可以将齐征接回宫,让他坐上皇位……”
  “陛下,您说,您要我怎么做?”夏雪妃爬上前两步,哭到不能自已:“为了齐宣。我什么都可以做!求陛下不要因为我一条贱命。去做出伤害齐宣的事。我不要成为他的负累……”
  当夏雪妃强压自己坚强的走出御书房时,暴雨依旧下着。
  “主子,怎么这么久?天气太凉了,赶紧回府躺上床暖和暖和!”若兰着急的搀扶着主子坐下轿。让抬轿的宫人赶紧加快脚步。
  回到府邸,若兰扶主子在软榻坐下,立马拿起靠枕塞在主子后背。让主子靠得更舒服些,又将毛绒绒的毯子拉过,为主子盖上:“主子。您的脸色怎么突然这么差?奴婢马上去请太医来瞧瞧。”
  夏雪妃轻摇头,对她勉强的一笑。
  见若兮端着药碗进来,若兰又为主子掖了掖毯角:“主子,要不拿蜜饯就着药?这样就不会太苦了。”
  若兮徐徐走近,将托盘放在旁边的桌上,双手端起药碗递过去:“主子该喝药了!”
  夏雪妃慢慢地抬起头,从端药碗的手。一路向上,最后落到若兮的小脸儿上。蓦地,伸手一推,药碗打碎了一地,药汤溅洒。
  “主子……”不止是若兮,拿着蜜饯的若兰也被吓了一大跳。
  “难道本宫的好父皇没有派人通知于你,本宫的身事已被揭穿,从今日起再也不必喝这会要本宫命的药了吗?”
  闻言,若兮心中波涛汹涌,一下子失魂落魄的瘫坐到了地上。
  若兰赶紧走过来:“主子,奴婢没听懂。到底怎么啦?什么身事揭穿?什么是要主子命的药?”
  夏雪妃讽刺的笑着,笑到眼泪都流了下来:“我待你不薄!可你却背叛了我!”
  若兰看着主子,又看着失魂落魄的姐妹:“主子……若兮,这到底是怎么一回来?”
  “我到底哪一点对不住你了?你竟狠心如此害我?”夏雪妃抚上作痛的额头,心中悲凉之极!
  “是,你是待我很好!从前太子殿下是那么宠爱着你,我自知自己身份卑微,不敢有半分妄想!可慢慢地我就明白了,你的身事也便不比我高贵,凭什么你可以得到一切,我却只能跟在你身边当个奴婢?是我出卖了你,是我用计让陛下发现乘风山府的事,也是我故意让陛下查到我,收买了我,你所有的事都是我告诉陛下的!这一切一切都是我!”若兮也是一心豁出去:“可那又怎样?你我皆是贱命!凭什么你就高高在下,我却得卑微的活着?凭什么这世上最好的男人都爱你,而我一再暗示、表白却仍只是无情的拒绝和警告?所以,我更加恨你!我要让你失去一切,而我要得到自己要想的一切!”
  “若兮……真是你出卖了主子,每日还拿有毒的药给主子服用?”若兰完全不敢相信的盯着她。
  难怪主子一病就没再好转过!
  难过颜妃娘娘偷用了主子的香囊和梨花精油,不久便得了与主子一样的病!
  难道她每天都按时,一定要看着主子喝下药才退下……
  “主子对我们那么好,你怎么狠心出卖主子!”若兰猛地大吼,抓起桌上的茶碗就向若兮狠狠砸下去。
  额头上的鲜血流了下来,若兮不怒反笑了:“我狠心?是你自己太笨!到现在还对她死心塌地!”
  “我打死你!”若兰怒不可揭的冲上去,幸好夏雪妃及时阻止。
  “主子,你放开奴婢!奴婢要打死这个卖主求荣的东西!”若兰完全失去了理智。
  “他允了你什么好处?”夏雪妃拼尽了所有力气,死死的扣住若兰的手腕,一双眼冷冷的看着若兮。
  闻言,若兮抬起头冷冷的一笑:“宣王府的侧妃!”
  这就是她想要,却一直得不到的东西!
  


☆、第一百三十一章 珍惜

  又是那满塘随风浪起的莲花,淡淡的花香怡人心脾!
  “长公主,臣也是实在没法了才来打扰您,希望您能劝劝玺王殿下。”王相一脸的苦恼。
  当年女婿当着太后、陛下的面表白了爱意,与女儿共结连理。两个相爱的人就应该过得好好的不是吗?
  怎么会成亲不过半年就产生了隔阂,近年来甚至越发冷意。如今女儿就快生子了,而女婿却仍旧几乎夜夜流连青楼,再这么下去……
  夏雪妃伸手虚扶,示意他起身:“本宫尽力而为!”
  近来她病得浑浑噩噩,哪里有心思过问他人的事。
  “只是,连父皇、愉妃娘娘和四皇兄都严词批评过,本宫只怕他不一定会听。”夏雪妃深能体会王相的苦心。
  两个女儿从小没了母亲,可算是他又当爹又当娘的把女儿拉扯大。多年前,大女儿和那尚未出世的孙子一起走了,如今唯一的女儿又过得如此不幸福……
  “如果连您的话玺王殿下也不听,那臣也无话可说。就只能怪臣的女儿命薄……”王相起身,以袖抹抹眼角的老泪。
  百花楼乃是京城第一青楼,这里面连个送水丫头也是标志美人儿,招待的客人非富即贵。
  若兰的服侍下,夏雪妃下了马车。随行护卫早已开出一条道来,镇守在两边。
  青楼老鸨先是以为有贵客到,乐呵呵的站到门口,一见对方是个带着病色的美人儿,脸上的笑容不免一僵:“哟,我说姑娘。您是不是走错地方了?我们这儿可都是男人来玩的地方。从不接待女客。”
  夏雪妃对她视若无睹:“玺王在哪里?”
  一听是找玺王殿下,老鸨先是狐疑的打量夏雪妃一眼,再打量这里里外外的架势,然事捂嘴一笑:“是玺王妃吧?哎哟,我就玺王妃,男人嘛家里有个三妻四妾。外面有七八个美人儿。这是再寻常不过的事了。您又何必找到这里来?岂不是丢自己的脸吗?”
  闻言,围观的一群男男女女哄笑一片。
  “大胆!”若兰愤怒的挽袖想打人。所以护卫‘咣’地一声拔剑!
  夏雪妃扬手阻止他们,对着老鸨冷冷一笑:“就地处决!”
  四个字一出口,老鸨等人一惊。还未来得及抬起后台,就感觉自己脖了上一痛,身体直直的向后倒去。
  一时间。所有围观的人纷纷惊叫,抱头乱串。
  “吵什么吵什么!安静!”几个护卫冲到中间大声喝斥,不久大堂里算是安静下来。
  那些男男女女纷纷围蹲在一起。身怕下一个就轮到自己。
  夏雪妃示意先一步打探齐玺的护卫带路,一步一步上了楼梯,刚刚走到房间外面,便听见里面传出的说话声。
  “爷,上次您来怎么不让人家服侍您?小桃红哪里比得上妾身懂事!”
  “本王现在不就在这儿吗?”
  “爷,您到底什么时候接妾身回王府呀?妾身是多想明证言顺的照顾爷的起居。”
  “过些日子吧……”
  “还过些日子呀?是因为王妃吗?爷,不是妾身说您。既然爷那么不喜欢王妃。何不等她生下小王爷,就休了她?”
  “休了?”齐玺转头盯着面前这个如花似玉的美人儿。笑得意味深长。
  “对呀!妾身虽出身卑贱,不管有妄想。妾身只希望能时时刻刻陪在爷的身边。如果爷相信妾身,妾身可以视小王爷为已出……”
  齐玺冷冷一笑,握杯的手更加用力,在爆发的那一刻,一个熟悉的声音传来,及时阻止了一场悲剧。
  “齐玺。”
  闻声,那美人立马不高兴的喝斥:“这是谁呀?吃了熊心豹了胆了?敢直呼我们王爷名讳!”
  话音刚毕,紧闭的房门从外补推开,一个单薄且纤弱的俏影,背对两人立。
  若兰走了进到,在齐玺面前行一礼:“玺王殿下,主子来了。”
  齐玺二话不说,抓起桌上的折扇就大步朝外走去。
  那美人一见若兰冷冷的眼神,一时间吓得说不出来。
  紧接着就是骨节碎裂的声音,那美人儿软软的瘫倒在地上,没了气息。
  一行人来到城外的画帆,若兰准备好茶水点心,便退守到船头。
  夏雪妃提起水壶,倒上一杯火放在他面前,再为自己倒上一杯。
  “皇姐,你怎么不骂我?”他能猜到她来的目的。本以为上了马车后并会是一阵怒骂,哪知她不便不骂他,还让车队到这里来。
  “你也觉得自己该骂?”夏雪妃淡淡的笑着,持起热茶喝了一口:“父皇、四哥教训得还少吗?如果骂你,你就会改。今日也就无需我来找你了。”
  “那……”
  夏雪妃瞧着他,亲切的一笑:“虽然我不知道你们之间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但身为一个男人,怎么在妻子最需要你的时候,你却视无不见呢?人生在世,也不过区区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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