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妃伴君侧-第5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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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齐宣再也忍不住搂她入怀,他能明显感觉到她是那么用力的抱紧他:“相信我!我不会负你!我也不想自己活不下去……”
  闻言,夏雪妃更加抱紧他,心里即痛又感到无边无际的幸福!
  他是爱她的!
  虽然他从未对她说着他爱她,但没了她,他也会活得辛苦,他是爱她的!
  此时正带队巡逻到此的李岩,远远的瞧见两人,脚下的步代有一片刻的迟疑,不知是上前去打扰,还是自己单独绕路而行。
  她已不在属于他了!
  不,她从未属于过他!但如今连名义上,她也与他没关系了!
  正打算转身往回走的他,不想瞧见南皇在皇后的陪同时,正往这边走来。于是乎,只好硬着头皮朝两人走去。
  “李将军!”机灵眼尖儿的若兰,赶紧小步跑上前行礼。
  闻声,紧紧拥抱的两人才不舍、却无可奈何的分开。
  李岩向齐宣行礼,再向夏雪妃行礼。瞧着她本就苍白如纸的脸上,此时却是满脸泪痕,心又开始狠狠抽痛:“长公主,凤体好些了吗?”
  夏雪妃抹着泪,勉强的对他笑着:“好多了,多谢将军关心!”
  “长公主应该多注意休息,别再想太多。那些只会对您的病情没有任何好处!”李岩诚恳的说着:“听说凤关郡今年的桂花开得特别艳丽,那是长公主的封地。长公主应该赶紧养好凤体,明年前去观赏。那里的百姓将今年的桂花摘下存着,都说要做成糕点,有机会希望能让您品尝!”
  取消婚约的事虽让他心中一再难已接受,但在面对她的病情,那些便不再算什么了。
  只要她能好起来,哪怕没缘分成为夫妻,只要能偶尔看见她的微笑,这已足够!
  “我知道我这病,让你们所有关心我的人都担心了。但我会好起来的!”夏雪妃依旧亲切待他。
  “长公主一定会好起来的!微臣一直坚信这一点!”李岩发自肺腑的说着。
  “李岩有心了!”齐宣清楚的知道他对她的感情。但对方对她的一片真心,仍值得他真心感激他。
  “那微臣说不打扰两个殿下了!”李岩心中苦笑,一一再行一礼,退后两步转身离去。
  瞧着看似强作无事的背影,齐宣与夏雪妃对视一眼,对他的愧疚更深了。
  “看来取消婚事一事,没有更改的余地了!”同样身为男人,哪怕李岩再如何假装无事,但他也能看出他的失落、不甘、痛心。
  “他是个好男人!”夏雪妃瞧着他越走越远的背影,轻声说着:“只是,我与他注定无缘!”
  齐宣将目光从李岩的背影中收回,瞧着她泪痕残留的小脸儿,从怀里掏出锦帕,轻轻的为她擦拭着:“是我对不住他!”
  夏雪妃任他为自己擦去泪痕,情不自禁握住他的手,使他拭泪的动作不得不停下来:“从今天起,你不可以再为我担心了。你应该全身心投入你的大业上去,不要再因为我而分心。我也不想自己成为你的负累,我会乖乖听话,尽快把身体养好。这样,我就又可以像从前一样,时不时到你府上为你做可口的饭菜了。答应我,好吗?”
  闻言,齐宣心如刀割。她病成这样,心里却仍只为他着想。
  这样的女人怎叫他不心痛,怎叫他不爱!
  


☆、第一百二十一章 取消婚约

  “陛下和皇后娘娘来了。”瞧见渐渐走近的人,若兰小声的对主子们提醒,然后假装无事,退守在一边。
  夏雪妃赶紧将脸上的泪痕擦干净,回过头时正好南皇他们走近:“父皇……”
  南皇在走近时,大步跨上前及时扶时欲行礼的她:“你身子不好,就别行礼了。齐宣你也是。”
  “是,谢父皇!”齐宣恭敬点首,站直身躯后小心的扶在夏雪妃另一边。
  “怎么,哭了?”瞧见夏雪妃双眼的红润,南皇轻声问。
  “没有,让风吹的。”夏雪妃果断说着谎。
  “这么冷的天儿,你怎么出来了?”南皇伸手为她拉拢斗篷,牵起她回府走:“千万不要再冻着,回府再说。”
  回到府上,夏雪妃虽不愿却不得不坐回床上。
  南皇坐在床边的椅子上,示意所有宫人都退了出去,才道:“父皇正有一事想给你说说。”
  “什么事?”夏雪妃心中猜测出十之**,仍假装什么也不知道的样子。
  南皇回头看了眼坐在对面软榻上的皇后,和站在旁边的儿子,叹息一声:“父皇已拟妥旨意,取消你与李岩之间的婚事。”
  果然如此!夏雪妃愣愣地瞧着南皇:“为什么突然……”
  南皇抬手,手心向下,做着往下压一压的动作,示意她听他说完:“你与李岩同岁,今年又是你们的本命年!你这突然的一病不起,父皇及众大臣是想尽一切办法,仍不能缓和你的病情。于是,前几日父皇就让国师卜了一卦。卦象上指你乃神凤转世,今生却犯下过重的杀戮!本就是本命年,你与李岩的八字又相克……说来父皇当初只是希望像李岩这样好的儿朗,就应该做父皇的乘龙女婿,却从没让人合过你们八字……这不,出事了?!”
  “父皇也知道。李岩这孩子从一开始心里是不愿意的。可近几年慢慢地。你们之间渐渐也有了好感,甚至是感情。虽然,父皇是为你的身体着想,想暂时取消你们之间的婚事。等过了今年,一旦你的病情有了起色,只要你们心里还相互喜欢。那时再赐婚也不晚嘛。你说呢?”南皇解释着。
  夏雪妃一副没了主张的样子,抬首看看皇后,又看看身边的齐宣。最后才把目光投回南皇身上:“一定要这样吗?可是李家……”
  南皇伸手拍拍她的手背:“李家那边你放心好了,父皇会向他们说清楚。再则,一切都应该以你的凤体为重!既然国师那么肯定的说,父皇自然要如此做。李家人会理解的!”
  闻言,夏雪妃沉默了。其实是她也不知道此时应该说些什么。
  “你舍不得?”南皇瞧着她苍白的小脸问,随后一笑:“你这傻孩子!现在的情况,还有什么比你的身体更重要的?你若真是舍不得。等你好了,过了今年。父皇再为你们赐婚就是!”
  夏雪妃抬起头,欲言又止。半响才开口:“儿臣听父皇的。”
  “那就好!父皇这心里本是多么怕你有埋怨!”闻言,南皇如释重负,随后伸手扶她躺下:“你也应该累了,快躺下休息休息。等药熬好了,一定要服下,再喝些粥再睡,知道吗?”
  “儿臣知道!”夏雪妃点点头,说实在的她现在真的已有了困意。
  “你也一起走吧,不要耽误了容儿休息。”南皇起身时,也把齐宣叫上。
  齐宣只得点头,向夏雪妃微笑着:“皇妹好好休息,皇兄改日再来探你。”
  “好!”夏雪妃向三人示以微笑,渐渐地闭上眼,慢慢的进入了梦乡。
  快走到宫门时,齐宣正巧碰上巡逻到此处的李岩,细思下还是主动上前:“还好吗?”
  对此时的李岩而言,最最不愿面对的就是任何人的好心关心。
  回头再下属交待了两句,才随齐宣一起朝宫门走去:“还好!”
  “被逼与自己喜欢的女子解了婚约,我能理解你的心情!”齐宣不急不徐的说着,心里没有半点对他的嘲笑。
  自己也有心爱之人,他能体会他心里的痛。
  “只要长公主从此能好起来,其它的一切,都不重要。”这句话发自李岩肺腑:“从前,我一直不愿与长公主这样的姑娘在一起。我一直苦恼着因为陛下的一厢情愿,而让我日日不安。”
  “只是后来你是真的爱上了她!”齐宣温和的笑着。
  李岩低首的一瞬间,俊脸上尽是苦笑。再抬起首时,看着漫天的飞雪,心里竟感觉是如此的痛楚:“三年前,长公主站在枫林之颠。问我,如果她非真心爱我,只是想利用我的家族,她的心里其实另有其人,我还愿不愿意娶她?那时,我虽沉默了半刻,其实心里一直在一个声音想也不想的就想冲出口大声说我愿意!”
  当时他迟疑,不过是因为心痛她仍爱着死去的太子。
  午夜梦回时,她是不是也曾不止一次的哭着醒来?只为那个死去的男人?
  “我是真的愿意!”李岩是第一次要别人面前大方诚认自己的感情:“长公主再要强,她始终是个女子。没了太子在先,有负太子所拖在后,她心里一定不好过,不然,当初她也不会独自离宫,明明不知道自己应该去哪里,却依然离开!”
  齐宣静静地听着,李岩对她的了解,让他更加愧疚。
  “自从再回宫后,长公主真的完全像变了一个。虽然依旧要强,虽然依然为达目的不择手段,甚至是赔上自己的婚姻……”李岩回忆着,嘴角尽是苦涩:“但她却是如此的委屈自己!越是靠近她,越是会渐渐被她的本质所迷惑!越是了解她,就越是为她感到心痛!表面坚强的她,则实却是那么的柔弱。她需要的应该是爱护。疼惜,而不是去过着本不属于她的斗争!”
  “越是想保护她,越是想疼惜她……我就越爱她……”说出这句话时,李岩不禁伤感的笑了笑。
  可惜的是,现在的他已没了资格!
  也许他的爱情早已在当初他心中不愿时,就已注定!
  大雪仍飘飘洒洒着。齐宣走后。立在风雪中的李岩丝毫没动,整个人仿佛石化了一般!
  “为了长公主的平安,朕不得不委屈你了!她是朕最宠爱的女儿,你是一直是朕最喜欢的臣子。朕在你十五岁那年,就在心中内定你是朕的乘龙女婿!只是,如今情况太不同。为了朕的公主,朕委屈你了……但总有一天,你会明白。朕也是为你好!……”
  南皇的话一次又一次的,不由自主在他脑海里响起,连雪花飘落在脖颈处的冰凉,他也感觉不到!
  为了长公主的平安,只要她真得能从此刻起便慢慢好起来,这点委屈又算得了什么?
  只要她能平安无事,快乐幸福一生。此刻如刀绞般的痛,又算得了什么?
  长公主。我真得好希望你赶紧好起来!
  也真的好希望还能和你在一起,还能有娶你为妻的机会!
  倚在窗棂边,看中在飞雪中的那一轮明月,夏雪妃连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在想什么。
  只是当感觉到了凉意时,才回身慢慢走到贴近火炉的软榻上坐下。
  “主子,有没有什么特别想吃的?奴婢这就去给您做。”若兰将煨在火炉上的药汤倒在碗中,以帕子堑底,深怕会烫着主子,这才双手递上前:“主子若觉得太苦,奴婢让若兮为您拿些蜜饯来。”
  夏雪妃伸出双手,衣袖滑落露出一节藕臂,将药碗接了过来,微微摇头:“都说苦口良药,我喝了这么久,怎也不能半分起色?”
  说罢,连她自己也不知自己中哪里来的气性,干脆将手中的药碗一扔,碗摔在地上,药汤在大红地毯上打湿了一片。
  “主子……”从未见主子如此过的若兰,又是担心又是心疼,蹲身在她脚边,话未出泪先留:“主子,您别这样。一切要以您的凤体为重!主子一定会好起来,这药太苦,咱们就让太医另想只办法,只是主子您千万不能不喝药呀……”
  话毕,泣出声来。
  瞧着若兰趴在自己腿上哭泣,夏雪妃心里也难受,迟疑的抬手轻轻抚上她的发,一下又一下:“若兰,别哭。我没事!”
  闻言。若兰哭得更凶了:“主子,您要是不吃药,若有个什么好歹奴婢可怎么办呀?奴婢什么都没有,只有您呀!主子就算不为任何关心您的人着想,您也要为自己着想呀!”
  她哭得伤心,夏雪妃也止不住留下泪来。
  端着血燕粥走到珠帘外的若兮,停步在原地,低首的她,一颗泪珠从眼中滑落而下。
  时间一点一点过去,室内的夏雪妃和若兰都没有再说话,只是静静地听着窗外呼啸而过的寒风……
  也不知是什么时候,一身夜行衣的齐宣出现在室内,地毯上的药汤虽在炉火的温度下,渐渐地烘干,但留下的痕迹仍清晰可见。
  为火炉添上银炭子的若兰,起身看见那个高大的身影时,本想说些什么,但话到嘴边欲言又止,最后只是悄悄地退了出去。
  “傍晚才对我说不要我再为你担心,你会好好照顾自己……”
  当自己落到一个熟悉温暖的怀中,夏雪妃这才回过神来。
  齐宣轻柔的搬过她的身子,让她面对他:“你这样子叫我如何不担心?”
  夏雪妃自知是自己不对,却心里的感受却又不知表白,只得垂下头,不去瞧他。
  齐宣低首轻轻吻上她苍白的唇,轻轻地,一下、一下、又一下,接着深深的吻着她。
  当两人的嘴分开时,夏雪妃主动伏在他的怀里,如今病弱的她,太叫人心怜!
  “对不起……”一颗晶莹的泪珠从眼眶滑落,接着一颗又一颗:“我不是有意的!我也不知道当时为什么心里就那么的厌恶这类汤汤药药……我真的好厌恶……”
  齐宣环着她的双臂渐渐加紧力道,心紧紧的揪痛着:“要说对不起的是我,是我没能照顾好你!看着你病成这样,我却无能为力!”
  他是多想能代替她的病痛,他只想见到那个健健康康的她!
  


☆、第一百二十二章 病情加重

  五彩斑斓的烟花染亮了半边天,它们绚丽、灿烂,虽只是瞬间的美丽,依然激情燃放!
  太和殿上君臣同乐,庆祝着又一年的除夕佳节!
  山珍海味、琼浆玉液、美人当前,气氛却十分的压抑!
  长公主的一病不起,他们的陛下整日愁眉不展。臣虽有心,却无能为力!
  镇国公主府内,病床上的夏雪妃苍白的脸色中夹带着青色,一头长发撒散在枕边,床上满满的布娃娃仍不能消除她心中的半分寂寞、悲伤!
  “主子,奴婢扶您起来沐浴。”做妥一切准备的若兰,轻轻扶起主子,小心翼翼的朝内室走去。
  泡在沐桶中,夏雪妃虽用尽力量,手臂却虽只是轻轻一动:“你出去吧。”
  若兰心里难受,迟疑之下,放下锦帕退守在外面。
  夏雪妃泡在温水中,右手轻轻顺着左手手婉一路顺上,每当看见自己突出的胸骨时,她的心哪能不悲伤?!
  出了浴,原来合身的褒衣,如今穿在她的身上却显得如此宽大。
  在若兰的搀扶下,终于走到软榻旁的夏雪妃,顿时再也没了气力的倒坐上去。
  若兰赶紧的将所有靠枕、手枕摆正,让主子可以靠坐在更舒服些。
  做好一切,若兰在旁边坐下来,以柔软的锦帕轻轻地、轻轻地为主子擦拭着手,再拿起剪子小心翼翼的为主子修剪着指甲。
  夏雪妃不言一语,只是静静地看着若兰的一举一动,再把目光放在自己的手指上。从前光泽平滑的指甲,如今也因她的病情、及缺少运动,变得泛起了白色。还有那形成的条条纤维状……
  从前还能时而出去走上一段路的她,如今连多走上几步也会累到气虚喘喘……
  一股酸意从心底涌出,渐渐地直到脑门,夏雪妃虽双眼湿润,却没有流下泪来。越来越病重的她,如今心里只有悲伤。
  子时。东门传来的烟花爆竹声。久久不止。冲上天的色彩,渲染了半边天,连同她室内的窗口也被光亮照射的一闪一亮的。
  新年到了,家家户户都是那么快乐。而她却连走出府去不行。
  “倒掉!”
  “主子……”端着药碗刚刚走近的若兰,慎慎地看着主子。
  “从今日起我再不也不会喝药了。”夏雪妃转开脸,看向别处:“你也别再哭。别再劝……你若真关心我,就倒掉吧。”
  若兰眼中泪光闪闪,只得转身进了内室。将带着温度的药汤倒在痰盂里。
  夏雪妃只是觉得自己眯了一会儿,醒来时却发现已到了一更。
  “你在找什么?”
  仍继续寻找着东西的若兰,再一次把床上的所有布娃娃拿开,找了遍仍找不到不见了的物件。
  “主子,香囊不见了。”若兰走上前,小声的说着。
  那可是若兮专门为主子调制的,有一定的安神作用。
  “会不会是掉在浴室里了?”夏雪妃有气无力的说着。
  “没有。奴婢都找了好几次了。”若兰摇头,倾身上前拿锦帕轻轻擦拭主子额上的虚汗:“平时都是系在主子衣裳上。从没取下过。下午为主子换衣裳时才有取下,后来竟再也找不到了。而且奴婢发现浴室内若兮为主子调制出的梨花精油也不见一瓶。”
  夏雪妃任由她的行为,也不愿多说话。
  “会不会被谁偷偷拿走了?”若兰大胆的猜测着,深觉有可能,于是仔细回忆今天来过这里的人:“陛下他们离开时,奴婢还没更衣……难道是……”
  “你想到谁?”夏雪妃淡淡地问。
  若兰站直了身体,连手中的锦帕也来不及放下,疑惑的表情渐渐变得气愤:“一定是她!傍晚时颜妃娘娘的贴身宫女青儿来过,说是代娘娘来探望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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