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妃伴君侧-第2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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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稍片刻,几十张上等楠木书桌,及作丹青一切必须品样样齐全,以横十竖五整整齐齐安放在空地处。
  所有千金们纷纷敛裙起身,一个比一个优雅得踩着莲步到画场,每人身边安排了一个宫女伺候。
  “皇妹也参加如何?”
  闻言,所有人的目光,齐唰唰地投到齐征身上,又投到夏雪妃身上。
  夏雪妃不由得黛眉一拧。一瞬间感觉到自己对齐征忍到了极点,恨不得立刻操刀劈死他!!!
  正当夏雪妃强制压下心中恕气,欲开口回绝时,不想珍妃却抢在前头说话了:“勤王说得极是。去年除夕之夜,长公主以舞作画震惊全场。在京城内外可谓是引起不小的哄动。正巧今夜对长公主的才情仰慕已久的公子、千金们都在。长公主何不提笔一作,也好让大家再一次大开眼界!”
  “我……”夏雪妃再次欲开口拒绝时,哪想兴致高亢的南皇开口了。
  “容儿也参加,哪怕作得不够出色也无关系。世上哪有十全十美之人!”
  小太监们赶紧地又搬来书桌,单独安置在画场最前的位置。
  被生生赶鸭子上架的夏雪妃只得起身离席,还未走出三步。一直静观全场,持杯独饮的齐宣,将酒杯放在桌几上,潇洒地起身走近她:“我来为皇妹研墨。”
  见此。南皇、皇后、婉妃及柔妃心中极为欣慰。
  到达位置后。齐宣左手抚着右手的衣袖,右手将极少的清水倒放方砚中,将上等方墨一点一点研墨成汁,又将各种颜料调至到浓稠适中,举手投足间尽显迷人的优雅。
  最后将上等狼豪毛笔递向夏雪妃:“打算画什么?”
  夏雪妃迟疑地接过他手的笔,此时的她哪里知道该画什么?她哪会国画?
  “不急,慢慢想。”齐宣伸手将她那被风吹乱的长发,轻轻地拂于她的背心,利用此举动靠近她的耳边,压低声音:“放心。国师已有十足把握。”
  闻言,夏雪妃这才真正地放下一件心事。
  就当没听见,面无过多表情地,将笔醮上墨,却几次不知道如何下笔。
  “反正不必署名,画得再差,也没人知道是你。”
  “噗……”面对他突然的安慰,夏雪妃一时没忍住‘噗嗤’地笑出声来。
  齐宣也被她的笑声感染,俊脸上温和的笑意更浓了。只是有那么一瞬间,透着疲惫之色。
  “如果我用煤笔作画,你以为如何?”
  “煤笔?何以作画?”齐宣大惑不解。煤笔,在特殊情况写字或留下线索,他倒是清楚。至于作画……
  夏雪妃神秘地一笑,向一直候在席场边上的若兰招手。当若兰得知主子需要煤笔时,也顿觉莫名其妙,不过依然快速取来。
  将几支浓淡不一的煤笔拿在手中,在众人纷纷投来好奇、疑惑不解的目光下,夏雪妃拿起精致的小刀修饰着煤笔的一头。
  “让我来,小心伤到手。”齐宣担心地想抢下她手中的工作。却被她拒绝。
  “不用。你不知道我需要的是什么样儿。”
  当把几支煤笔全部削妥,夏雪妃再取一支对着空白的宣线上进行着规划比对:“你确定守着我画?”
  齐宣低首看着她,温和一笑:“有何不妥?”
  “没有。”夏雪摇摇头,眼中尽是窃笑:“只要你不被吓到!”
  瞧着她一笔一笔开始简单勾勒着,他完全看不懂的轮廓,齐宣示意小太监将他的提题折扇取来,然后‘唰’地一声展开,细心的为她扇着凉。
  “这是一张人脸?!”当眼前出现模糊不清的人脸轮廓时,齐宣不大肯定的猜测。
  “嘘!别说话。”夏雪妃便没有抬台看他,一心专注在作画上。
  她从未有机会学国画,但常年生活在西方,很不巧地学过素描,更不巧地是,某年以匿名方式参加过XXX杯素描大赛,成功获得冠军。
  一支质地相对较硬的煤笔,随着主子的动作,在宣纸上发出‘唰唰’声,一张足以迷惑万千女人的俊脸,渐渐地成形。
  灯火通明视如白昼的席间,夏雪妃画得极为专注。不时停下笔仔细观察不足之处,续而进行着更加完美的改善。
  当一张与自己一模一样的俊脸,清清楚楚地展现在自己眼底时,齐宣不由得完全被震憾了!
  看似再平凡不过的煤笔,竟能将人画得如此活灵活现,仿佛是有生命一般……
  画中的他如现实中的他一样俊逸非凡,却更比此时的他神采飞扬。温和的笑容中透着万般柔情。更让他感到惊奇得是,画中那一双尽是笃定的双眸,无论从哪个角度看,画中人都是笃定地看着看画之人!!!
  画中人,是他熟悉的自己,但亦是陌生的自己。
  万般柔情、只有对心爱女子才会有的笃定眼神,至今他也没有过。
  “如何?”限制时间接近尾声时,夏雪妃才停下下,手中的笔未放下,也未抬头看他。只是极为认真的观赏着画,问他。
  “是否少了题词?”
  “对哦。”夏雪妃才这抬头瞧了他一眼。自觉他的提意不错。文绉绉的诗词她自是不会。低下头,一笔一划,写下几个青秀的字迹:纵是无情亦动人!
  看着她写下的七个字,齐宣不由得朗笑出声。
  正当以为她已结束时,却见她又在最下方竖着写下了,他无论如何也看不懂的‘天书’:“是番文吗?何意?”
  停下最后一笔,夏雪妃放下煤笔,双手拿起画,再一次仔细观察,对着他调皮地一笑:“秘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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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章 风凰泣血

  借着精彩绝伦的歌舞表演,太后、南皇及皇后正将收集上来的几十幅画,一张一张认真点评、讨论、分类安置。
  一直偏头偷瞄兄长的齐玺,实在忍不住了,起身跑到兄长的席位上同坐:“四哥,皇姐到底画了什么?我怎么见你一直偷着乐?”
  他真的好奇死了!
  “有吗?”端坐在席位中间的齐宣,往旁边挪了挪位置,好让弟弟更舒适的坐。
  “有!”齐玺再肯定不过的点头:“到底画的什么?画眉的煤笔能作出什么画?不会是鬼画符吧??”
  要不然,四哥哪能乐到如此地步?
  “先喝酒。等会儿你就知道了。”齐宣一手持着酒杯,一手持着酒瓶给他斟酒。
  “哦。”见兄长打算卖关子,齐玺很是失望。不时的偷瞄南皇,真想上去一探究竟呀!
  半个时辰后,酒过三巡。在场的人都已进入高亢得气氛当中。丹青前三名也有了结果。
  第一名,乃是一幅山河图。江水汹涌奔泻而来,如箭离弦,如马脱缰,如猛虎出山。
  第二名,是牡丹图。色香都绝,五彩缤纷的色泽,艳丽富贵。
  比起气势磅薄的山河图,秋色牡丹图。第三名,则是一幅春耕作图。
  偏避的山间,天空灰濛濛的。春水溢满于蹈田里,一位年过半百头发斑白,饱经风霜的老者,正赶着耕牛工作在蹈田中。
  安总管令三名小太监,小心翼翼地分别将三幅展开举于胸前,在三品以上大员面前一一展示,最后才回到中间站立不动,以便于大家再次观赏。
  “为兄倒是很好奇皇妹以煤笔作下画,到底是什么样子。”齐征自饮着美酒,听上去是和气的话,实刚嘴角扬起一抹嘲笑。
  “二皇兄天生就对他人任何东西都好奇不是吗?”夏雪妃也不是省油的灯。表面上甜甜的笑着,说着的却是鄙视的话语。
  齐征不免脸色一青,好在身边的王妃及时扯扯了他的衣袍,才没有失态:“皇妹倒是很了解为兄!”
  “呵呵……”闻言,夏雪妃是真开心的大笑。狼子野心,谁不明了?
  听她这么一笑,齐征猛然觉得自己打了自己巴掌。强装无事的转过头去,望向那远处一直默默不语的李怜碧。
  而对方察觉到他的目光,连半点表示也没有。
  “哈哈……吾国的才女可谓是不少呀!这幅山河图是如位千金所作呀?”南皇龙心大悦。
  闻言,王相千金优雅地起身,恭敬行一礼回答到:“回陛下,是民女所作。”
  “好!”南皇大喝一声,很是开心:“想不到王相家的千金年纪尚小,却能作出如此气势磅薄之作。朕甚是欣慰!”
  坐在首席的王相赶紧的起身行礼:“陛下过奖!臣甚是惶恐!”
  “想当年,王相可以南皇第一才子,如今果真是虎父无犬女。”南皇摇摇手,示意他坐下。再次看向斯文青秀的王千金:“王相千金的大作可是第一名,不知道你想要什么奖赏?”
  王千金惶恐的低首,赶忙回答:“民女献丑了,还望陛下及各位前辈不要笑话才是。民女不敢要奖赏。”
  不骄纵!南皇更是欣慰的与皇后对视一眼:“听闻你一直喜欢宫中中收藏的《洛神图》?今日朕便赏于你。”
  闻言,王千金自是欣喜之极:“谢陛下赏赐!”
  “好好好!”南皇招手示意她坐下,再看向第二幅:“这幅富贵牡丹又是哪位千金大作?”
  所有人的目光再一次投到千金席。
  相比王千金的矜持,户部尚书千金周娅很快站起来行礼:“回陛下,是民女所作。”
  那得意的表情,显得她很是轻浮。
  “那你可有什么想要的奖赏?”南皇笑容不改的问。
  “民女……”同娅不由自主的瞄向一直静观全场,未曾看过他一眼的齐宣:“民女……”
  一时间,在场的人眉来眼去,心里明亮如镜。
  “嗯?”南皇耐心的看着她。
  “民女希望能嫁于……”正当周娅打算一股作气,道出自己心中多年所想时,一道惊恐的声音传遍全场。
  “皇妹——”
  齐武一声暴喝,闪电般的冲过去及时抱住快要晕倒在地的夏雪妃。
  猛然间,全场哗然。不明白到底发现什么事。
  “皇姐,你怎么了?”齐玺跑近时,看见两行血泪的夏雪妃,一时间吓得六神无主:“快,快……传太医——”
  最为靠近的大臣也速围上去,想一探究竟,也好帮忙。只是当走近看清的第一眼时,个个吓到差点站不稳。
  “皇妹,皇妹……”齐武脸色急煞白的摇晃着晕过去的夏雪妃,轻拍着她的脸颊,看着那粘上血泪的手,一瞬间脑子里一片空白。
  “怎么回事?”南皇在安总管的搀扶下,快速走近。看清情况时,也被吓到了,蹲下身轻抚着女儿的脸:“容儿,容儿……太医呢。快传太医——”
  安宁宫内,南皇双手负背,心急如焚地走来走去。一旁的安总管目不转睛的盯着主子,身怕担心过多有个好歹!
  柔妃手无施措,双手紧紧绞着手帕,无声的哭泣。婉妃不时探向被珠帘隔着的内室,一边轻拍着好姐妹的肩,安慰着。
  齐征独自坐在椅子上,一脸焦虑。不过,他的焦虑不是为夏雪妃担心,而是觉得太巧合了。周娅是太后最为心爱的外侄女,只要她开口说出嫁于齐宣做王妃,纵使南皇想反对,只怕也不易。
  突然出了这事,好好的一场宫宴就这么草草结束。连带着接下来他本打算当着众人面向李家求亲一事,也成了泡影。
  这如何让他能平静?
  “六弟勿急,一切待太医诊断出来再说。”看着坐定难安,脸色泛青,双手紧握成拳的齐武。齐宣明白他是真关心着夏雪妃。
  闻言,齐武向他点点头,端起宫人送来的安神茶猛灌入腹。
  一直在珠帘处探头探脑的齐玺,恨不得直接冲进去,抓住太医问个明白。
  梅、珍二妃虽不清楚为何事情会突然如此。但夏雪妃脸上的两行血泪,她们可是看得清清楚楚。不管是什么原因,心中自然是幸灾乐祸!
  终于,珠帘被掀开,首席王太医神清严峻地走出来,跪下。
  南皇惊慌的瞄了一眼内室,再看向下跪的人:“王太医,你的医术是宫里最好。长公主到底是什么病?应该如何冶?朕要你直言。”
  血泪呀!
  这病能小吗?
  南皇虽心痛难当,也已做好心理准备。
  无论是什么疑难杂症,哪怕是绝症!就算倾尽江山,他也要救回女儿!!
  大家都围了过来,不管心思如何,个个都竖起耳朵,深怕漏掉半个字。
  “回陛下,长公主……长公主并没有病!”王太医双手作揖回答到。
  “没病???”
  不止是南皇,连在场的所有人都大吃一惊。
  “你……你胡说!没病的人眼睛里会流血晕倒吗?”齐玺一时气过了头大吼道。
  “玺王殿下,老臣不敢有半句假话!长公主凤体一切正常,可是这血泪……老臣也不知道是为何……”王太医诚惶诚恐地回答。
  “你且说明白!”南皇坐在软榻上,心中更没底。
  如是真有病,那就对症下药,总有一天能冶愈。但明明突然流血泪却没有病,这哪能说得过去?!
  正当王太医欲开口时,殿下突然传报:“报——”
  安总管赶紧的跑出去,对着急跑而来的小太监就赏一颗爆栗子:“你这小兔崽子,不要你的小命啦?陛下现在整颗心都记挂着长公主的病,你怎么还敢来?”
  那小太监抚着吃痛的脑袋瓜,十分委屈:“不是呀师父!刚才国安殿的人来报,说是国师不知什么原因突然吐血晕倒了,所以我才……”
  “国师吐血晕倒了?”这可是大事!安总管赶紧的细问说事,然后折回去。
  “陛下,不好了!国师突然吐血晕过去了!”安总管神色慌张的报。
  “什么?国师他……”正与王太医讨论女儿病情的南皇,闻言又是心惊肉跳:“可知现在怎么样了?有派太医去?”
  “太医已经赶去了。国安殿的宫人说国家在晕倒前一刻,一直说要见陛下!”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南皇是急到了极点。
  “陛下,您还是亲往国师处一探究竟。这里有臣妾在,陛下放心吧!长公主一醒来,臣妾立马派人来报!”皇后从内室走了出来,安慰着南皇。
  到达国安殿时,几名太医正在对晕迷的国师进行着诊断。南皇只能从殿下中近身宫人下手了解情况。
  “说,国师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跪在地上的两名近身太监,吓到全身发抖。其中一名说道:“奴才也不知道国师为什么会突然吐血晕过去。只是前几天夜里,国师本来安睡得极好,半夜时却突然神色慌张的冲出殿外,痴痴地望着天空,这一望就到天明。后来这两天,国师的脸色一直都不大好,有时还自言自语说什么……凤凰泣血一类的话。”
  “凤凰泣血?”安总管大惊,看向南皇:“陛下。宫中为凤者上为太后、皇后娘娘,下为两位公主。今夜长公主……莫非……”
  安总管能想到,南皇自然也能想到:“国师还说了什么?”
  另一名小太监全身抖擞着,连声音也颤抖不已:“国师说得最多就是什么凤凰泣血一类的话,好像还说什么神凤转世,凡人不可以喜犯冲……其它的奴才就不知道了!”
  “凤凰泣血……凤凰泣血……”南皇不断重复着这四个字,一时间想到了什么。
  那一年桃花正浓,他与此生最爱的女子散步在御花园。她说,昨夜梦见一只金色的神凤来投胎。还调皮的说他是天下四国中唯一的真命天子,因为连天上的神凤也甘愿下凡来做他的公主!
  


☆、第五十一章 我爱你

  夜很静,一轮弯月挂在天空,更显孤寂!
  在醒来睁开眼之前的那一时刻,夏雪妃就明显觉得双眼的不适。
  “长公主,您醒了!”一见床上的主子醒来,安宁宫的女官赶紧示意小宫女出去通报。自己则小心翼翼地搀扶。
  下了地。光着脚踩在大红芍药地毯上,来到大铜镜前,夏雪妃看见镜中的是一双兔眼。
  不,不,兔眼也没有红到如此地步。连整颗眼球都红艳似血:“本宫得了什么病?”
  女官如实回答:“回长公主,太医再三仔细检查后说您没病。”
  没病?感觉到温热的湿润正在眼眶中渐渐汇集,夏雪妃重重的呼气,尽可能让自己平静面对:“那是中了什么毒?”
  “太医说没有任何中毒现象。”
  闻言,夏雪妃顿感自己身体里最后一丝力气也被生生抽干,猛地跌坐在地。
  “长公主……”女官惊吓到了,上前去抚,却被夏雪妃阻止。
  夏雪妃一把推开女官伸来的双手,两颗血泪不忍控制地溢满眼眶,滑落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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