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谈情色变-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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仿佛有初恋的感觉,不!仿佛不知觉间陷入热恋。草草斜斜地签完单后,她歪斜地走回办公室。沉默良久,她主动发出一封短信。你好!谢谢你的抬爱。我们做个普通朋友吧!我已另有所属,感谢你对我的一片真诚,这份感觉超过一切,我会珍藏你对我的厚爱。发出后,在办公室里她来回走动,百叶窗透进来花的香芬,令她陶醉,有句名言:“对女人最大的恭维是求爱”。

  A君欲趁胜追击,打电话猛约。她已换了电话号码,电话怎么也拨不通。看来应了一句老话,强扭的瓜不甜。A君气馁了,后改变了手机功能,用它上网聊天搞网恋了。情场老手由此感慨,A君雪花飞扬、一地鸡毛般的短信。已令女人心乱如麻。可惜!唾手可得的又无缘无故地放弃了。

  
借 名 份
  几年来,我们的婚姻,或确切地说我的婚姻生活已进入食之无味,弃之不可惜的鸡架子的时期。我们同房一次,感觉恰像一切梦游。梦里面谁也不认识谁,醒来时,审视他,觉得他特陌生。他的相貌已发生变化,举止投足根本不像和我是同住一个屋檐下的。就像活在两个电视频道里,我们很少说话,唯恐说话的力气振动痛楚的神经。

  实际上,我的感觉器官已麻木了。我和他在一起似木偶人般的无头无脑地消磨时光。有时,我纳闷他为什么这般折磨自己,为什么这般安于现状。他是出于责任感,出于道德与良知,出于情面,出于对子女的考虑,出于国家公务员的形象……我认为这都不是他维持这个僵死的婚姻与家庭的充分理由,我搞不清他的意图,也许他是个另类吧!

  生活对于我这个本份人来说连杯白开水都不如,似隔夜茶。那茶看着叶子挺大的,其实已经抠烂了。我和他之间唯一实实在在的东西,是张结婚证,一张几十平方厘米的彩纸。我们是在这张纸上做作地表现出婚姻的余味。

  就这样,忍了一年、二年、三年……呀!已到了第十个年头了。孩子已送到国外上学,剩下我一个人,似看门房的大爷,守守空洞洞的大房子里,又像一个活脱脱的母夜叉,头发已由青丝熬成花白,还不曾见到曙光。憔悴不支的我,幸亏有化妆品涂在褶脸上,不然无法出门。我看过不了多少时间,我会成为一个散架的竹条。

  我所爱的一切,被他在漫漫长夜里玷污。他吞噬我的思想兼肉体,他把不洁的东西传给我。我本似荷叶青青映红莲花,现被污泥寒住毛孔,令我呼吸不畅,在窒息中苟延。他给我施了魔法,若不及时摆脱他,今生被他糟塌,来世的灵魂也受他束溥。

  我受圣经中污语的启示,给他发短信,“我们离吧”。他回“不能”我发“为什么”他答“生在福中不知福”。我苦笑,这就是幸福吗?我发“我没福气,要离”。他答:“我们井水不犯河水,保持这个不可言传的竟境”。好个魔法师,危言耸听的意境。把我当作他修为的试验品。我发:“若坚持不肯,法庭上见”他答:“别冲动,多少年的默契啦!别因冲动酿成悲剧。亲爱的,我已为你买了一笔不菲的保单,下半辈子会生活得像公主一般。”我恶心,保单能保住婚姻吗?异想天开的鬼念。我发:离婚不是见不得人的丑事,为什么死拖呢!再说像你这样的,还巴不像死老婆呢!他答:(笑)亲爱的,我多么爱你,你不知道。

  我真的搞不懂,他葫芦卖的啥耗子药。夜深人静时,我揣摩离婚对他百利而无一弊。我的家庭背景是工人阶级,无海外关系,无可利用社会资源,他不是天主教徒,更不是忠贞不阿之徒。那他是心理畸形,变态狂,虐待狂?如果我继续维持现状,我一定会成为虐待狂中的受虐狂那种。

  越想越可怕,我不想和他再有一分钟的夫妻名份了,大概在半个月后,接到他歇斯底里的电话,一副虐待狂爆发的前兆。“我苦心经营的几十年夫妻关系倒了,你要承担道义责任和全部责任”。我诧异虐待狂的狡辩,他要是个律师一定是个好讼棍,我厌恶地挂断电话。

  晚上,我打开屋门,见他像个幽灵站在客厅里,样子傻傻的。我想不对呀,幽灵出门是三更半夜。是人的话,他来的不是日子,我有种调错台,走错门的感觉,“亲爱的,你知道,当你提出离婚时,我有多么难受吗”?他的声音充满恐惧,“唿”地他双膝跪地,尽管动作十分做作与熟练。我躲开他的朝拜,说离婚也不是件大不了的事情,你是不是小题大作了,这也不影响你的前程。他眼泪汪汪地讲,前途我早就看淡了,看透了。其实,你对我太重要了,我不能没有你,我被搞得满头雾水,他发誓:“从今往后,好好待我”,我不需要他的誓,无动于衷的我内心彻底被他搅乱,我似乎得上精神错乱症。把一切对错搞反了,他一个劲地央求我撤回离婚诉状,我若不答应,他定不起来。这下子,我反倒成为折磨人的罪人了。身为女人,关键时候,往往退步,心一软,同意了他的请求。

  离婚,这样草草收场,但它像段插曲,打乱了我们之间音乐停放的意境,他似真的幡然悔悟,对我殷切,殷勤多了,尽管我觉得很假。嗨,我只当假便是真。

  他每周必回一次家,到家做家务买东西。见他忙这忙那,我自责,责备以前的多心,莫不是我患上更年期的综合症,人们常说,婚姻需要经营,家庭破裂的责任不在于一方,我作为家中的CEO未能尽责,已严重失职。过去,可能由于我的冷漠,无意中伤了他的自尊,我知错就改,对他施以自信的关爱,那爱恰似浓厚,醇美的醉人美酒,一朝尽泄端到他的嘴边。四十岁的女人,重又拾到了少女恋爱的感觉。他喝下我的酒,一仰脖,一口干,样子酷又悲壮,我又自责我的多愁善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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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幸福的日子一天天地飞快,转眼到元旦。老公他上外地开会,他走了,真舍不得,怕这块失而复得老玉飞走了。临行前,在他的脸上吻了无数个吻,要把他整张脸密封起来,要把他整个人掌控在掌中,无活他到那里。他忙中偷闲地说出一句,世界上不测的河流不是大江大河,不是悬河,是爱河。

  重又回到一个人宁静度周六、周日。这次他人虽然走了,他的身形装在我的心里,他的体味永留在我的枕边和唇边,对着暖融融的阳光我编织着美好的憧憬。一只乌鸦似飞贱从我眼前晃动羽翅,发出苦呀的声音,“啪”地拉下堆秽物。自觉晦气,老公走了,会不会再回来呢?这只不吉的神秘乌鸦。我讨厌自己的抑郁症,夜里做了一宵胡思乱想的梦。

  新的一天又来到了。一个空荡荡的白天,想给老公打电话,又恐打扰他的工作。于是,懒在床上又乱想起来。这时,一阵急促的门铃声催我起床了,从猫眼里看起一位女子,正气冲冲地按铃,我拉开里门,问找谁呀,“找你”“我不认识你,找我”?“认不认识,不要紧”。对这个不速之客,欲拒之门外,她急了,说:“你抢走我老公”。此言一出,以安装在我心头的定时炸弹突然引爆,不过却炸晕了我。“我抢你老公,你发神经呀”。“天底下发神经的人真不是我一个呢!你抢我老公,还说我发神经。他购豪宅,养女人,天底下净没良心的男人呀!”她一顿嚎贬,我强压怒火,“你把话讲清楚,不然打110,再上法庭告你侮辱、渄滂”。马上她像白骨精收敛成一位女人。“老玉他是我老公,他在外面包养你,没想到他变态,属恋母型,包养成熟味”。我强压心头火,恨不得啐她一口水。十多年的夫妻,我把青春给了他,他欺骗了我,他发毛主席语录似的保证,“作为一个党教育多年的国家干部,对婚姻百分百地忠贞”。我信她的话了,老公曾经习惯用语。“你有结婚证吗”?“老玉说他前妻在国外工作期间遭遇意外,被宣告死亡。夫妻关系自动解除,我和他算事实婚姻”。“等一等”我打断她的旁白,问她是否事实和法律依据。“老玉当着律师面拿出一沓涉外法律文书包括中英文让我看,而且律师也是依照法律给我咨询的”。我想她一定是钻进法律的牛角尖了。“我是从他身上的味道上辨出他在外有女人,这女人有一定的品味,不是那种逢场作戏的,也不是那种庸脂俗粉。我做过香水、化装品买卖”。

  为彻底让她明白,我把她请进屋。我俩说了一通,事关每个人的隐私也不便张扬。在她品茶的功夫,我把结婚证书递给她看,她睁大眼,看、看着看着,眼睛恢复不了原位。眼泪哗哗地流,她恨老玉不光在身体上欺骗她,在法律上也在玩弄她。她骂老玉“你这个骗子,我和你没完,我和你拼了”。她歇斯底里地狂躁,我静静座在那里,任她宣泄,一通暴风骤雨过后,她说:“钟姐,来这前,准备和你鱼死网破,可见你第一眼,觉得你那种经历沧桑和忧伤的女人,不属水性杨花的女人,你是受害人,老玉不光欺骗你的感情,还欺骗你家族的钱财”。我叫停,“你说什么钱财”?“他骗财,告他诈骗。”“我有什么财”。“大公司董事长没资产”?我越听越糊涂,越听越觉得有文章。“钟姐,老玉是靠你家发迹的吧?”我认真地听,示意她继续讲:“钟氏企业,一年光逃税就上百万”。“你见过营业执照吗”?“怎么没见过,我负责财税的会计,不过同董事长你还是第一次见,刚才看见结婚证的名字才知道”。听到这,我明白了大概。老玉他官场上翻云覆雨的那一套,使起来驾轻就熟。在他手里,又有什么神话不可以出现呢!

  节后第一个工作日,我委托一名律师帮我查询钟氏集团企业的法人,代表姓名,企业资产出资情况。很快,律师从公文包里拿出一份机打的企业注册情况:钟氏集团法律代表人,钟小曼;注册资金,三千万;企业性质,有限责任公司;住所……我如梦方醒,难怪老玉对我如此厚爱,我对他当然是非常重要,他说为我卖了一笔价值不菲的保单,他给我开了一家公司。他少说了,他的所做所为是在洗黑钱,这个我懂。用我常一个人百无聊赖看警匪、破案片学出来的法律常识,老玉他借我名开公司,证明他把挪用、贪污的国家财产,转移在我的名下,逃避他的罪责呀!狐狸尾巴露出来,如何揪住他的辫子将他整垮?

  有了,我要聘请全中国最出色的律师代理这起案件,律师费用以案件标的的三分之一支付,一定要用法律武器治他。哈!哈!哈!哈!同CEO斗他注定失败。

  人们是否会说:天下最毒女人心呢!女人的心肠是毒辣,可那狠毒是从中毒的疮口流出,可怜女人是可恶男人的牺牲品呀!

  钟董最终挑定一位京城名律,田毅律师,田律师仗义疏财声称为男人们清理门户,经过律师一番案划、调查、起草诉状讼至法院,终于法院判决被告王玉近返还原告钏氏集团财物五千万,老玉这下子彻底声贩名裂。(实际上分律师诉讼时已手下 留情了)

  婚姻专家指出,婚姻法是不幸女人的娘家人。

  
婚 姻 也 能 保 险
  如今,男女双方登记结婚,到民政部门领个证,法律宣布合法夫妻。其法律上意义重大,但履行手续就像俩人上酒店开个房间那样简单,像到银行开个户头那般容易。婚姻对于双方的感觉,像俩人之间订个合同,上政府部门鉴个证。其神圣的意义已荡然无存了。在古代婚姻中的六礼,虽繁琐,可是男女的结合是在神的启示下和人的撮合下完成的。男人、女人的终身大事呀!古人讲:“有缘千里来相会,千世修得共缠绵”。其千里缘,千世份,道出做一世的夫妻不易和天意。所以古代人讲:“嫁鸡随鸡,嫁狗随狗,嫁根扁担跟着走”。表明对婚姻的忠贞不渝。

  现代人对其愚忠嗤之以鼻,不屑一顾。更危险的是多数人对忠贞的概念已完全淡忘。时下,离婚已成为时尚,离婚案件撑起法院诉讼的半壁江山,离婚诉讼也因此养活一批离婚律师。因而,一批追求爱情、希望白头偕老的男女们,他们引用外国的教堂结婚仪式,为自己的爱情、婚姻做保险,让神来见证他们的爱情、婚姻,他们的结合乃是肉体和灵魂的合二为一。日后,夫妻感情出现破裂时,他们想到他们婚约是在教堂举行,在神那里登记备案注册的,他们不敢冒犯神的威严,而草率离婚了。

  有对在教堂举行结婚仪式的夫妻,婚后感情一直甜蜜。结婚几年,算得上老夫老妻,散步时还手牵手,令嚼舌妇们啧舌称奇感叹:“人无千日好,花无百日红”这话不灵,令好事者不服,都说夫妻蜜月期不超过十八个月,这是有科学依据的呀!几位搬弄是非者,暂且咽下唾沬,睁大眼睛,静观其变。一天,忽听见好传的人讲:她家的男人去卡拉OK,OK去了。哎哟,这下值得关注!她老公去啤酒屋喝酒去了。“哎呀,八成是搞小姐!”她男的“一个人去洗桑那”,诺,夜不归宿了!女的上菜市场,路上总觉得有人嘀嘀咕咕,指指点点,后在一位热心人大姐的开导下,才明白,敢情是老公在外面有情况发生了。大姐劝她,男人有权变坏,有钱变浪,何况你男人有权又有钱,人长得又潇洒。女的听得脚底发凉,头皮发紧,我老公不是那种人,纯粹是造谣,渄滂。她交耳不闻外面的闲言闲语,继续和老公甜甜蜜蜜。她发现老公明显不比从前有热度,老公他太疲劳了,老公现在接电话有意无意地往阳台上跑,似在躲避,而电话里传出的声音多是娇嫩的女人声音。

  她有点怀疑,加上外面一浪盖过一浪的流言,她不能自主,便打电话向过来人单身表姐求教。不成想表姐电话当即定性,“他有外遇”。她替他辩解,表姐警告她:“我最有发言权,我遇到的情况当初和你一样,你赶紧下手,怎么下手,跟踪他,要不财政统统上缴”。“我做不到”。“糟了,坏了,和我当初犯了同样错误才被前夫得逞”。表姐在电话那头急得直跺脚,“我那位要求第二春,和小的一块死去了”!表姐的语气哽咽。放下电话,她盘算如何拨开迷团呢?

  第二天,吃早餐时,她问老公昨晚说的梦话。三番五次地说钱。老公面带尴尬,支吾地说:“是吗!我忘了”。“老公,我的一位朋友买房,向我借钱”。“老婆,现在我手头紧”,老公打断了她的钱路。她想老公收入颇丰,他的钱花那去了呢?几天后,她说老公单位派我上外地几个月,你介意吗?你单位平常不是不出差吗?“那现在要求出差”。“行,服从工作安排”语气里无丝毫的留恋与挽留。她没办法假戏真唱地上外地度假一个月,这期间,老公很少给她打电话,她给老公打电话,电话不是占线,就是不在服务区。出差回来,见老公满面红光,不见邋遢样,她怀疑确实在外面有情况了。

  晚上,她躺在他身边,轻轻地坦言:“老公,我在外面有了,我是和情人度假去了”。老公对此爆炸性的绯闻,并不惊慌,平静地说:“你觉得幸福吗”?“当然幸福啦”。那就好。说完他头一偏,倒头睡着了。她恨他,他心中根本没有她,他巴不得她快快离开,她是他的累赘。她想哭,哭不出声来。

  早晨,老公他正常洗、漱、吃早点,照常上班去了,剩下她一个人,在家唱不出来独角戏。她受到莫大的侮辱,无名的怒火不知如何发,想给表姐打电话,恐又受到数落,她一个人,自贬冷宫似的,躺了一整天。时钟指向子夜,听见开门声,他回来了,她赌气把卧室门插上,他在外拧了几下,拧不开,无声地走了,也没有给她打电话,恳求她几句。她恨他不急不躁,他是对她麻木不仁地摧残。

  他们分居了。分居的消息不胫而走,这下好事者们喜滋滋地谈论小区内的头版头条新闻,并给他们的离婚协议起了框架性条款。她顺着谣言的指引,确切地说受到民意的授意,提出离婚。不然一个女人长期和男人分居,没有勇气提出离婚,那做人太没面子了。她打电话给他,老打不通。“他肯定有两部电话,不想那么多了,直接找他去。”在他下班路上,她提出要求离婚,他听后态度不温不火,只是镇定自若地来回踱着方步,踱了一圈又一圈,后来,蹦出几个字:“同意!”她气愤地想抽打什么东西,打什么呢?打人犯法,打打空气,可气的空荡荡的空气,斯斯文文地不予理睬:“离婚协议谁来写。”他问:“我来写”。“那财产无争议,无共同财产,房产各归各的,我已咨询过律师了。”她一口气,赌气似的说完,“那很好!”

  从民政局出来,他问她,咱们去教堂吗?咱们是在教堂里举行的婚礼夫妻。她听后百感交集,一时语塞。“我们虽不是虔诚的信徒,可我们的结合是由神的见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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