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嗜虐成性(正文+番外)-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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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哼!”冬离自然也是知道主子的,别无他法,只得负气的一甩手,重重将身子靠向身後的车厢,发出“!”的一声响,其他的,却是什麽也做不得。
“果真是青出於蓝啊,”陆鼎原轻笑,当初他的父亲胡天青要不是比武之中还妄动邪念,意图轻薄调戏自己,本来以他的修为是不至於惨死在自己剑下的。而今胡承青又计使如斯,果然是卑鄙的青出於蓝。“女人的东西也拿出来显摆的理所当然!”
要说这“冷凝香”虽让江湖人闻风丧胆,但却并没有很多人会去用这种东西,原因不是因为千金难买或是什麽奇货难求,而是实在是这是江湖一大女子帮派中──“冷香宫”里的女子用来绑丈夫的。冷香宫中弟子虽不众多,但却是个个霸道,只要她们看上的男人,便一定要做她们的丈夫,顺从的倒还好,如果不从,便用这“冷凝香”毒了绑回去。好在冷香宫众虽霸道却忠贞,每人只从一夫。而被绑了的男子因再没出来过,也就没人知道这毒的解药,所以这毒才会让人闻风色变,却并不多见在江湖上使用。
“全清泉等也是你指使的吧?”好周密的计划。一步步的,竟全是针对他而来。恐怕从胡承青名动江湖那一刻开始,就全部是为他而设计的陷阱。
“哼,不过是一群稍一煽动就言听计从的蠢货,不过我就知道,你对那种小鬼是不忍心下狠手的。”好一幅洋洋得意的嘴脸,似乎是吃定了陆鼎原一定会上当。
“果然了解我,从一开始就是你设计的吧?”总是要问清楚才甘心的。
“当然!我就知道你只要一听说哪里又出现个什麽天下第一,就一定会不远千里的前去挑战。无论输赢,你一定会要了对方的命,你根本容不得别人比你强!你就是个疯子,而我一定会除了你,为家父报仇,也为武林除害!”
陆鼎原摇头,“你以为这样就能杀得了我?”就算布局缜密,也要能杀得了他才行。而胡承青一人前来,显然是贪名又不理性的。如果纠结武林众人合攻,杀了他并不难,可如果就他一人,即使杀了自己,在他十余名手下面前,他又如何全身而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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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试怎麽知道!”愤怒於陆鼎原一再的看轻自己,胡承青低喝一声团身而上,不再废话罗嗦,只想早早取了陆鼎原的性命好一偿血债。
长鞭对长鞭,谁也没有占到什麽便宜。两人的招式几乎如出一辙!胡承青的鞭法不用说当然是家传的,而陆鼎原俨然用的也是胡氏鞭法,这不禁让胡承青暗暗心惊!
胡氏鞭法算不上名经,所以并无典籍,而是由胡家人代代口传,手把手相授。而只是十年前与胡天青的一战,陆鼎原竟就已经将胡氏鞭法学了个几乎十成十,并且使用的炉火纯青,可见这陆鼎原不但是个武痴,而且是个聪明已极的武学狂人。
两盏茶的时间过去了,仍旧难分伯仲。胡天青并不著急,因为他在等著陆鼎原的毒发作,拖延的时间越长,对於他来说越有利。他唯一怕的,是陆鼎原的手下一涌而上。真和陆鼎原交上手了,此时的他才意识到自己考虑的果然还是不够周详。依著之前的习惯,陆鼎原出门从来只会带一个男不男女不女的贴身近侍,谁知道这次打了照面才发现对方竟然带了这麽多人。但多日的谋划,又岂肯临时作罢,於是仍旧按计行事。只是直到此时,他才想到退路的问题。如若真的把陆鼎原杀了,他该如何从这些人手下逃出去呢?
如是想著,胡承青便不由自主的向众人的方向偷眼看去。这一看之下,胡承青心下又是一惊。为什麽?自己不急也就算了,为什麽连陆鼎原的一众手下也仿佛并不著急的样子?难道其实他们并不关心陆鼎原的死活?还是他们真的那麽有把握自己赢不了陆鼎原?
胡承青的怒焰又高一层,於是下手再不留情,也不再想著拖延些时间好等陆鼎原的毒发作的更厉害些。只见他左手一伸一缩间,五只银光闪闪的铁爪从指尖处崩出,紧接著他五指连弹,五只铁爪便如五枚暗器般向陆鼎原急驰而去。
在胡承青张手露出铁爪时,陆鼎原已有了防备。本来顶多是近身攻击时的武器,却突然有了暗器的功用不禁让陆鼎原也有些吃惊,但因为原本就留了心,所以在这五枚暗器袭来的时候也尚能轻松的躲过。只是让他没想到的是,这小小的东西居然还有後手。就在他以为暗器力竭,已躲过去的时候,没想到在胡承青的一个缩手间,那五枚铁爪突然直直的往反方向飞驰,再次向自己袭来。
该死的!此时陆鼎原才看清,原来在每枚铁爪和胡承青的指套间,都有一根很细很细的透明丝线连接著,如此一来,本来简单的武器便使得千变万化,近可如钩如刺,远可似鞭比枪,关键的是,这就变成用之不尽且可收可放的暗器了。
嗜虐成性4
该死的!此时陆鼎原才看清,原来在每枚铁爪和胡承青的指套间,都有一根很细很细的透明丝线连接著,如此一来,本来简单的武器便使得千变万化,近可如钩如刺,远可似鞭比枪,关键的是,这就变成用之不尽且可收可放的暗器了。
因为不及提防,所以对於回向攻击的五枚铁爪陆鼎原便躲的有些狼狈了。
胡承青借势一阵抢攻,更是招招致命,绝不给陆鼎原一点喘息的机会。陆鼎原虽处劣势,但也毕竟江湖成名十余载,又岂会是泛泛之辈?一招一式自是接的滴水不漏。
转眼小半个时辰过去,陆鼎原突觉内息一滞,动作便慢了半拍,就这一瞬,便被胡承青甩出的铁爪钩住,虽勉强躲开了前四指,却终於被最後一指在右肩处狠狠开了个血口。
胡承青怎肯放过这大好的机会,鞭随爪上,铁爪用机关收回後又再次飞射而去,准备一举拿下陆鼎原的性命。
陆鼎原又岂是吃素的?打蛇随棍上,手中长鞭在卷住对方的鞭子後泻了对方的力连鞭向反方向抛去,所去之处正是铁爪的丝线所在,让抛出的暗器也在瞬间失去了准头。
胡承青无法,只得按动机关收回才发出一半的暗器,再抖手将缠在自己鞭子上的长鞭甩落。而就这转瞬的功夫,陆鼎原已经抽出了腰间的软剑,团身而上来到近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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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谓一寸长一寸强,一寸短一寸险。胡承青并不善於近身攻击,他的武器也都是远距离攻击才占尽优势的。对於陆鼎原的突然近身,他是有些紧张的。
他不知道的是,比他更紧张的,是陆鼎原的一众部属。在广寒宫稍有些年头的人都知道,陆鼎原最擅长的兵器其实不是他整天拿在手里晃悠的长鞭,而是他终年缠在腰间的软剑。陆鼎原是倚剑成名的这一点,虽然在十年後的现在,江湖上记得的人已不多,但广寒宫的属下却是个个知晓的。而软剑出手,说明陆鼎原已经被逼到了不得不尽全力的份上了。
“该死的,那爪上居然也有毒!”而比众人更急的,当属小何子了。他嘟囔著在原地不停跺著脚。
“你说什麽?”离他最近的冬离听到小何子的话也不禁花容色变。
“你没见主子被划了那麽深长的一道口子却并未出血吗?”小何子在肩膀的位置比了比,低声说道,“那根本就是因为那该死的铁爪上也萃了毒!”
“卑鄙!”冬离咬牙切齿,却也只能远远看著,干著急。
陆鼎原当然也知道自己又中毒了,而且显然这种毒是急性的,而不是像“冷凝香”那种慢慢发作要人性命的毒。
眼前开始发晕,双手双脚也开始越来越沈重。
要快,不然如此下去自己即使不死在胡承青手中,也会因为来不及解毒而命丧九泉。既然两人终有一人要踏入地府才能结束此战,那麽他不介意让自己的双手再染一遍鲜血。反正胡家的血,他也不是第一次尝了。
既已决定,陆鼎原的攻击一反初时的谨慎,而是大开大合的只求速战速决。最後陆鼎原拼著背後吃胡承青一鞭,和胸前中对方两铁指,硬是生生将软剑插进了胡承青的喉咙。
“怎……麽……可能……”到最後,胡承青还是死不瞑目的,他不明白自己苦练了十年,又精心策划了数月,怎麽还是败在了陆鼎原的手里。
陆鼎原抽出软剑,後退数步,当确定胡承青已经死透了後,终於不支单膝跪地。
“主子……”小何子和冬离一齐冲了上去。
“冬离……带人去附近查一下……”陆鼎原靠入小何子怀中,单手压住他撕扯自己衣服欲给自己检查伤口的手,“到车里再看。”
“是!”
“是。”
两人异口同声,行动迅速。冬离留了两人帮忙照顾陆鼎原,其余人分配好任务便四散开去。小何子在另一名属下的帮助下将几近脱力的陆鼎原架进了车厢。
“嘶~”撕开衣物後,倒吸口凉气的是小何子而不是陆鼎原。“主子……鞭上也涂了毒。”
“我知道。”也就是说,他是在明知鞭上有毒的情况下,仍是选择了以伤换命。“怎麽?解不了吗?”很淡然的口气,似乎真的解不了也没什麽大不了似的。
“那倒不是,只是三种毒同时作用下,难免有些复杂,恐怕……”小何子皱眉,“会让您多受些日子的苦。”
“呵……”陆鼎原哼笑,笑声是含在喉咙里的。
“小何子知道主子不在意,可小何子看著主子受苦,小何子难过……”小何子边说著边处理著陆鼎原的伤,乌黑青紫的伤口让他不禁语带哽咽。
陆鼎原早已习惯了小何子的呱噪,闭目养神,也不搭理他,由著他翻弄自己的伤口,一声不吭。
约莫一盏茶的时间,四处探查的人回来了。“主子……”冬离在车外面复命。
“怎麽样?”陆鼎原等著冬离的报告。
“没发现任何可疑的人,之前那些人已经退干净了,也没发现有其余接应的人,只除了这个。”冬离尽责的报告著,只是最後一句话说的有些含糊怪异。
“嗯?”陆鼎原这才睁眼,便看到冬离打横抱著一团东西,似乎是个男人。一边腿脚向不正常的方向弯曲著,胸腹处有凹陷,浑身脏乱不堪,短发,脸上由於被血和泥沙糊了一片根本看不清长相,而最让人想不透的,是他的穿著。有人把亵衣穿著出门逛的吗?
“啧啧,断了一条腿,胸骨折了两根,损及内府,根本出气多入气少了。”小何子也随著向外望了望,便又呱噪起来。
“你治得?”陆鼎原瞟向小何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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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点小伤,在我手下……”小何子哪容得给主子看不起,刚要吹嘘一番,便被陆鼎原一句“带上来”给打断了。
“主子?”小何子惊叫,他还在给主子看伤,哪有闲功夫治旁人啊!
“主子,此人来历不明!”冬离也叫,对这个重伤之人的身份并不放心。
“带上来。”陆鼎原说完再次闭上眼,表明此事就此决定。
嗜虐成性5
“带上来。”陆鼎原说完再次闭上眼,表明此事就此决定。
“……”冬离张了张嘴,还想说什麽,但终是咽了下去,什麽也没说。对於主子,他们太了解了,受了伤的主子是脾气最好也最不好的时候。说他脾气好,是因为这时候通常只要不太过分的要求,你要什麽他都会应你;说他脾气不好,是这时是平时本就不多话的主子越发沈默的时候,谁若在此时惹他不耐,下场通常不会太好。
唉!小何子无声叹口气。对主子时不时捡人回来的习惯实在不知该庆幸还是无奈。毕竟,他们四护法也都是在年幼或落难时被主子捡回来的,他们没有嫌弃或摒弃其他人的权利。可照主子这麽捡下去,也不是个办法啊!
小何子帮冬离把人弄进了车,便是一阵浓浓的血腥味传来。看来,此人出血比他家主子还多呢!两人交换了个眼神,皆是无奈。
“冬离,去办你的事吧!”陆鼎原眼未睁,轻声道。
“主子,让冬离护送您回去吧,耽搁不了事的,顶多我们多赶两天的路。”“天下第一鞭”的事已解决完,陆鼎原当然不用再南下。但他身受重伤,身边又只有个武功稀松的小何子,这让她怎麽放心去做任务呢?!
但显然陆鼎原是不会同意的。虽不说,但他们都知道陆鼎原其实是极心疼手下的,十几天的路程,来回又岂是不眠不休两天赶得回来的。如果真要他们护送,怕是这去任务的十人回程都要豁出命去赶路了。果然,“有影在。”三个字就给否了。
如果陆鼎原不说,冬离都几乎忘记了“影”的存在。秋之宫,影卫,陆鼎原专有的影子护卫和情报机构。左右看了看,实在看不到“影”的踪迹,不知道是他太会躲,还是根本没在近前。
“那我留两人……”冬离还是不放心,想说至少留两个人让主子使唤。
“冬离。”陆鼎原睁眼,望向冬离,让她看清自己眼里深刻的不耐。
“是!”冬离明白主子已经动怒,再不敢纠缠,“冬离恭送主子。”领著自己的一干手下单膝跪地,直到陆鼎原的车走的看不见了冬离才起身。叹了口气,继续领著十名手下向南方赶去。希望她完成任务回去的时候,主子的伤能无碍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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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於主子的任性,冬离只有叹气的份,可小何子就不仅仅是叹气这麽简单的事了。两个命悬一线的人,说不上谁比谁更紧急一些,主子在睡过去前说了句“都交给你了”,就为了这句信任,小何子几乎没把自己忙死。更可气的是,出门在外,连个打下手的都没有。
两个重伤的人,不敢也不方便住店,就这麽朝行夜宿的赶,好在一路上有看不见踪影的秋影时不常照应著,终於在第十天的头上赶回了广寒宫地界上。见到了接应的人,小何子才总算松了口气。
十天的时间,主子醒半个时辰晕两个时辰的,而那个不明来历的家夥压根就没睁过眼。小何子这十天几乎没怎麽阖眼,就生怕哪个有个什麽闪失。这回到宫里了,主子的毒清的也差不多了,那个人的病情也稳定了,安排妥了二人後,小何子便结结实实的睡死过去了。
韩量睁开眼,眼前一片白亮,头很晕,浑身酸痛,不太适应,复又把眼睛闭上。远处有鸟叫声传来,空气清新,微微透著青草的味道。
完了!韩量心想。自己果然是掉到山底下了,虽然没死,但估计离死也不远了。车从那麽高的盘山道上掉下来,手机是肯定摔坏了的,他们一车5个人,不知道现在还剩几个能喘气的。
再睁眼,一个身穿奇装异服──哦不,是身穿古装──的小姑娘,端著个木盆走近,“呀,公子,您醒了。”在看到韩量睁开眼後,惊喜的叫了声,“我这就去告诉何总管。”说著,没等韩量反应过来,就匆匆的离开了。
什麽情况?韩量这才来得及环顾四周。自己是躺在一个木制的屋子中的床上的,房中的一切摆设均古朴的令他觉得简陋而寒酸。
难道山脚下有个电影城,而自己就掉到里面了吗?不对,电影城他去过,那里的摆设可不仅仅是简陋可以形容的,根本都像是纸糊的,风一吹就倒的样子。可这里虽然寒酸,但所有的家具却是一应俱全,而且看起来就一幅著实耐用的样子。
从半敞著的门望出去,外面是一个小小的院子,幽静而整洁的躺在淡金色的日光下,几棵不知名的小树,隐隐青草的芳香,还有远远传来的似有若无的马的嘶鸣声。这里不是影视城!韩量肯定。那种随处可见的电线、插座,人工痕迹很重的假树、假花,总是吵吵嚷嚷一刻不停的剧组人员,这里一样都没有。外面虽然也有些喧哗的声音,但都是隐隐的远远的,有些听不真切。
“醒了?终於醒了?”突然,一道尖细的嗓音闯进了韩量的耳膜。“睡了十来天了,也该醒了,再不醒明儿个主子问起来,我都不知道该怎麽给回了!” 怪异的腔调更是让韩量皱眉。
这在干吗?演太监?
来人近前来就是一阵乱摸,韩量皱著眉看著他对自己上下其手,却是一声也没吭。这种场景让他有一种熟悉感,就像他在给病人做检查的时候一样。
难道,这里是喜欢玩化妆舞会的医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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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趁著对方给自己检查的时候,韩量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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