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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才子-第14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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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于分榜。参加会试的人分为南、北、中三卷。浙江、江西、福建、湖广、广东五省及明朝南直隶的十一府,江宁、苏州、松江、常州、镇江、淮安、扬州、徽州、宁国、池州、太平、广德州为南卷;山东、山西、河南、陕西四省及直隶八府,顺天、永平、保定、河间、真定、顺德、广平、大名、延庆、保安及奉天、辽东、大宁、万全等处为北卷;四川、广西、云南、贵州及南直隶六府,安庆、庐州、凤阳、滁州、徐州、和州为中卷。

三榜的录取名额都是一样,也就是说,这八十一个未来的贡生名额需要平均分配,每榜只二十七人。

等到中贡士的八十一张卷子选出来之后,才最后排定名次。

林举人恍然大悟:“在下也是刚考中的举人,却不知道这进士科还有这么多讲究。”

“那是。会试考中之后,可是要直接委任实职的,怎能同乡试一样?”就有人插嘴:“虽说中了举人也有做官资格,可你去吏部报备之后。也不知道要走多少门子,等多少年头,才能得个县丞的官职。很多人在中进士无望,在京城等了十余年,大把银子抛出去却听不到一个响。哎,还是有了进士功名轻省。也不用看谁眼色。直接就是一个正七品的朝廷命官,这才是正经的出路。可每期上万举人。能中榜的不过区区三百,更别说今年只有八十一个定员。”

一万多考生只有八十一个幸运儿,这录取比例,真是难到逆天了。

北卷多是偏远省份,还好些。南卷省份人才辈出,而吴节所认识的这批士子大多是从江南那种人文会萃之地来的。

“是啊,这中举的八十一个贡生也不知道那卷子要做成什么模样,才能入得总裁法眼,当时候,必然有一番计较!”其他举人都同时感慨,尤其是其中在京城已经呆了好几年的,更是一脸的忧色。

听完他们的话,吴节也觉得有些头疼。中进士他是有绝对信心的,可经过众人这一分析,既然录取的数量如此之少,中的的卷子一送上去,考官在录取的时候必然慎之又慎,鸡蛋里挑骨头,这就多了许多变数。也不知道这情形对自己是好是坏,正因为如此,意外的发生率也比以前要大得多。

一个举人叹息一声:“我虽然分在中榜,自认在《四、《五经》和八股时文上下了许多功夫,却没有任何中榜的把握。正榜是中不了的,就看朝廷能不能格外开恩,再选个副榜出来。”

听他这么说,其他人的精神依旧萎靡,齐声说:“不可能的,今年朝廷录用名额如此之低,已属罕见,怎么可能在弄副榜?”

原来,在往届的会试科放榜之后,朝廷有时候还会在落选的卷子中再挑出百余份,不再参加殿试,直接外放到地方,担任副职,充实官员队伍。不过,却不授予进士、同进士、赐进出身。

虽说出身比进士们低上一等,却免得在吏部望眼欲穿地等实缺。

可看今年朝廷这个态度,肯定是没这个打算的。

林举人是宁波人,当下就闷闷不乐地喝了一口酒:“今年朝廷的录取名额如此之低,我又属于南卷,看来是没希望了。士贞本是文坛宗师,又分在北榜,定然是能中的。”

其他人也同时叹息,低头不语。

酒楼中顿时寂静下来。

吴节见大家情绪不高,这阵子他同众生相交甚欢,就有些不忍心,正要出言安慰,就听到楼板一阵乱响。

听声音来了许多人,然后就有人在大声冷笑:“吴士贞诺大名气,也有愁眉不展,相顾无言的时候,真真是希奇了!”

吴节抬头一看,就看到久违了的吴伦站在楼梯口处,满脸的讥讽,身后还跟着一群随从。

吴节已经有一阵子没见到这个鸟人了,自从上次在彩云那里,吴伦闹了个灰头土脸之后,到现在已经有将近一个月时间。

上次吴伦同景王一起,表面上看起来也就是王府的一个普通幕僚,衣着显得非常朴素,甚至还带着一股寒酸样。

但今日的吴伦同往日已是大不一样,他身上穿着一件宫廷御制的暗条纹白罗长衫,腰上系着一条暗红色小牛皮带,上坠一只金龟,脚上的鞋子也是皇家制造坊的手艺,却是不常见的红色绿镶边的云头履。

再加上他身后的四个挺胸兜肚的家丁,若非吴节知道这个堂兄的底细,还真把他当成京城的王公贵族子弟。

今日来贡院广场看榜的考生实在太多,真要等着挤到榜前,也不知道需要多少时间。且来这里的考生又不少是科场老人,最多的已经在京城呆了十来年。彼此都混得熟了。故人相见,又等得不耐烦,大多会来酒楼浮一大白。

楼上有不少人同吴节熟识,其中还有几人是经历过楚腰馆风波的,认得吴伦。

见他上来,都发出一阵轻笑:“我还以为是哪个公卿大夫家的贵胄公子,原来是这个士林败类。”

“嘻,他也要参加进士科吗?”

“人家是举人啊,怎么就不能来。”

“来了也是白来,真以为他就能中?换我,若是名声坏成这样,榜都不用来看。到时候悄悄进考场就是了。”

众生都是掩口轻笑。

吴节看到这情形,心中一阵感慨。去年的时候,自己刚穿越到明朝,名声不显,又顶着个傻瓜的帽子。参加文人聚会的时候,不也同样被人耻笑。

想不到,不过一年时间,自己就摇身一变成为一代诗词大家。而吴伦却与自己调了个个儿,沦为笑柄,真是世事无常啊。

只不过,当初的吴节有超级作弊手段,又有对明朝历史的先知先觉,可谓是开了主角模版。现在的吴论,却要彻底沦落了。

吴论这厮人品低劣,吴节对他自然是毫不同情,淡淡一笑:“原来是吴伦啊,今科会试难度极高,来的又多是士林中的精华。百中取一,谁也不敢说自己就有绝对能中,吴节也不过是心中感慨。怎么,看你的模样,好象很有把握的样子。”

“哈哈,你不是很能吗,怎么也害怕起来了,哈哈,真是少啊!”吴伦一声长笑,径直走到吴节那座,一屁股坐在空位上,那眼睛斜斜地盯着吴节。

一般人如吴伦这样子坏了名声,一定会选择夹着尾巴做人。可今日却有些奇怪,这个吴伦看起来一派自得,还主动找到了吴节。

这让吴节有点意外,禁不住微微皱起了眉头。



第三百零九章这样的自信毫无理由

吴伦这句话的挑衅意味极重,甚至有些得意忘形,毫无读书人的敦厚纯良,形同泼皮骂街。

这话一说出口,众生面上都满是厌恶。

先前他上来挑衅的时候,吴节说的那番话非常得体。其实,以吴节的才华,中个进士也有很大可能,却自谦没有任何把握。

可吴论一来就对吴节大声嘲讽,一副你们都是废物的模样,这已经是犯了众怒了。

尤其是看到吴伦所带的那四个赳赳武夫一样的随从抱着膀子立在他身后时,更是鄙夷得几乎要将鼻子都掩上了。

大家即便有什么过节,也是读书人之间的意气之争,你弄几个家丁在旁边助威算怎么回事?

吴节也不生气,一脸平静地答道:“大考之前,换谁都是战战兢兢,慎之又慎。并非全为个人的功名,一身之荣辱。实则,此乃国家轮才大典,朝廷威仪,敢不重视?吴伦,说起来你我也算是亲戚。后天进了考场,若是上天垂怜,都高中了,就是同年。今日你来寻我,若仅仅是读书人之间的谈玄论道,且饮一杯酒。若单单为了说这种不着四六的话,请回吧!”

说完,将手一抬,恭送。

“哈哈,哈哈,还你个吴节,还赶起人来了,我吴伦偏偏就不走了!”吴伦放肆地大笑着,从林举人手中抢过杯子,一口喝干。

林举人被他这粗鲁的举动惊得几乎跌倒在地,嘴唇颤抖,指着吴伦不住道:“狂生,狂生……”

林举人是吴节的朋友,吴伦当着吴节的面欺负这个老实人,完全不给吴节面子。

顿时。吴节心中就有一股怒火拱起来,沉声喝道:“老连。送客!”

没办法。只能让连老三动手清场了。既然吴伦不要脸,吴节也不会给他留面子。

连老三朝前走了一步,将手一伸,喝道:“请!”

“你赶我走。好大胆子!”吴伦用不可思议的目光看着吴节,又用手指着自己的鼻子:“有种再说一句!”

吴节淡淡道:“面子是别人给的。脸是自己丢的。堂兄请回吧,你我是话不投机半句多。”

“哈哈,今天我偏生就不走了。”吴伦将二郎腿翘了起来。笑得更响。

“请!”连老三也冷下了脸子。

“大胆!”

“哪里来的乡巴老。竟敢这么同吴公子说话!”

随吴伦一道来的那四个家丁同声大喝,伸出手去分别抓住连老三的肩膀、胳膊和腰带,将要动手。

这四人都是王府中得用的打手,武艺还成。见连老三虽然生得跟铁塔一样,可土头土脑,一脸憨厚。心中先已经轻视。

吴节:“老连,别伤了他们。给点教训,适可而止就行了。”

“是,老爷,小的省得。”连老三应了一声,身体一弓,然后舒缓地弹开。

惊人的一幕出现了,那四个家丁同时像触电一样松开了手,然后像身不由己地,如陀螺一样滴溜溜转了起来。

“下去吧!”连老三双掌连连拍出,那四人就如炮弹一样飞了出去,直接从楼梯口跌下一楼。

“哎哟!”

“扑通!”

楼下一片混乱,也不知道砸坏了多少东西砸中了多少人。

“啊!”吴伦一惊,身体一闪,竟一屁股从椅子上滑落在地。

“哈哈,好!”众生得鼓起掌来,连呼痛快。

吴节心中大快,忍不住道:“老连,可以啊,武艺有高了许多。”

确实,从连老三这一手来看,已经彻底掌握了太极拳借力打力的精髓,大有武侠小说中粘衣十八跌的味道。

看样子,连老三已经达到了武道大师的境界。

“还不是老爷你调教出来的。”连老三解决了这四个家丁,退后一步站到吴节身后。垂手低头,神态恭敬。

吴伦出了这么大一个丑,听到众人的哄笑,猛地从地板上跳起来,一张脸羞成了猪肝色。

他是彻底地失去了理智,猛地站到吴节面前,低头声嘶力竭地看着吴节:“开心了吧,高兴了吧,我就知道你想笑。想笑你就笑出来吧,绷着这股劲干什么?怎么,要装道德君子?”

吴节这才洪亮地笑起来:“堂兄,我是很开心,我就笑了,你又怎么样?”

“谁笑到最后,谁才会笑得最甜。”

吴节没想到吴伦念出这句武侠小说的名言,心中一震,顿时收了笑容。暗想:“这个吴伦不会也是穿越过来的吧?”

吴伦通红眸子像是要燃烧了:“吴节,没错,我以前是次次都输给你。没错,我吴伦的才学是比不上你。可哪又怎么样,当年汉高祖还屡屡败在项羽手上,可垓下一战,却全盘赢了过来。这次会试就是你我的垓下之战,是胜是负,在此一举。别看你现在笑得欢畅,可若是我吴伦中了进士,甚至位例一甲,那时的风光,自然将你尽数比了下去。我要赢你个干……净……彻……底!”

“这人疯了!”

“士贞,你这个不成器的堂兄真真是心窍蒙蔽,快快找人来将他哄出去!”

众生都大声叫起来,听到吴伦这狂妄到没边的妄语,大家连笑得心思都没有,心中中一个念头:这人大概是真的病了。

这次会试难度只取八十一人,难度乃是有明开国以来的头一份。算起来,一百二十人当中只有一人能高等甲榜。就连才华绝世的吴节也不敢肯定自己能够高中,这个吴伦名不见经传,又凭什么说自己能中。

不但如此,还放言说要中一甲前三。

吴节也觉得奇怪,吴伦的才学他是很清楚的。虽然在成都府小有名气,可放在整个四川来看,也不算特别突出,更别说同一万多全国精英比试了。

也因为如此,吴伦当年也不过得了一个秀才功名,连乡试都过不了。

可没想到,半年不见,这个吴论就摇身一变成了举人,如今还说大话要进三甲。

进士科是如此之难,想那林廷陈的才华学养也要比吴论高出半筹,可因为知道今科的厉害,甚至没来报名。

吴伦今天的狂妄,没有根据啊!

这样的自信毫无理由,不能不让吴节产生了极大的怀疑。



第三百一十章说漏了嘴

“谁敢轰我出去?”吴伦咯咯大笑,一张脸已经完全扭曲。

昂头叫道:“没错,没错,换其他人,或许还真是疯话。不过,尔等不过是井底之蛙,又知道些什么?吴节,咱们等着瞧吧。对,对,对,或许你运气好中了个进士,可敢保证进前三吗?到时候,我吴伦中了进士,点了翰林,前程一片大亮。而你,则只能灰溜溜去做一个七品芝麻官,别以为我不知道你身后有人。但哪又怎么样。那人已经诺大年纪,还罩得了你几年。”

“你我同进官场,山高水长,有的是时日见面。我堂堂翰林,要压你一辈子,也就是一个眼色的事情!”

听到吴伦这近似疯狂的话,其他举人都大声喝骂:“疯子,疯子!”

吴节则不动声色:“吴论你好信心,笃定自己能进前三。你成绩如何,与我无关。但有一点可以肯定,我吴节总归是要高你一头的。”

“走着瞧!”看到吴节那镇定的表情,吴伦连连冷笑,一拂袖,大步走下楼去。

虽然说他还强撑着,但心中却感觉异常憋屈。

今天同吴节的争执,看样子又输了。

也罢,刚才的话虽然说得有点大,放言要进会试前三,可这句话说起来也提神解气。

哼哼,我若不发威,你吴节还真拿我当笨蛋看了。

不就是个会试吗,在别人看来要中榜那是千难万难。但在吴伦看来,却是举手之劳。

有王爷的大力提携,又有那人的照应,别说进士,就算是探花、榜眼、解元的滋味。咱也得尝上一尝。

想到这里,吴伦下意识地摸了摸自己的胸口。里面正揣着一大叠已经誊录完毕的稿子。心中有得意起来。

下楼之后,就看到那四个王府家丁正揉着腰或顿或坐地高声呻吟,楼下的客人已经逃之一空。酒楼老板和小二气得大声怒骂,扭着一个头破血流的家丁索赔。

见吴伦来了。酒店小二上前就抓住他的袖子:“相公,这可是你们惹得祸。本店本小利薄,可经不起这样的折腾啊!”

“把你的手拿开,不就是赔点钱吗?”吴伦哼了一声。将一片金叶子扔在地上。

那小二和店老板看到金子。立即眉开眼笑地抢过金子,飞快地躲到了一旁。

吴伦见手下四人如此狼狈,有想起刚才在吴节面前出的大丑,面沉了下去。骂道:“王爷将你们四人交给我使,还不是因为你们看起来孔武有力,在本公子遇到危险的时候能派上用场。平日间。尔等自诩是一等一的好手,本公子对你们不可谓不厚。赏赐不可谓不丰。可刚才你们就是这么为王府,为我争气的,还不被人打得像狗一样,我还要你们做甚?废物,一群废物!”

吴伦说话难听刻毒,四人都同时脸色一变,就有一个武人顿时按捺不住,回嘴道:“吴伦你这是在骂谁呢,你懂个屁。刚才那汉子的武艺乃是当世一流,至少也是戚继光戚大帅一流。这样的高人,平日里本就难得一见。我等栽在这样的的好手里,并不是什么可耻的事情。

偏偏你这篾片相公骂得如此恶毒,还真当你是王爷的心腹?老子从小就跟着王爷,就算是府中的主子们见了我,也是和颜悦色。你他妈,有什么了不起的,不就是读过几年书罢了。真当自己是举人老爷了?呸!”

这人是王府的老人,平日里在护卫之中也有些威望,这次却被王爷派来给吴伦做保镖,心中本就憋屈。刚才又在连老三手上吃了大亏,顿时就爆发了。

旁边一个武士正用手捂着流血的额头,见同伴与吴伦起了冲突。知道吴伦如今在王爷那里正红得烫人,真若闹起来,王爷责罚的也是他们几个苦哈哈。

忙拉住那护卫的手劝告:“老时,少说一句,就别同吴先生闹了。”

那姓时的护卫一挥手甩开同伴,继续怒骂:“什么五先生六先生,老子不认这个簧。在半年前,你就是个没有功名的酸丁,也不知道用了什么花言巧语哄住了王爷,得了他老人家的欢心。这才拿回了秀才功名。没有咱们王府,你就是个屁。”

吴伦的脸阴沉得要滴出水来:“什么你们王府,别忘记了,我吴伦也是王府中人。”

“你算是王府的人,想得美,王爷也就是拿你当千金买马骨的那架骨头而已,还真当自己是千里驹?实话告诉你吧,你中的那个举人功名,还不是王爷上下打点……呜,你掩住我的嘴做什么……放开!”

见时护卫说出此刻隐秘之事,其他三个护卫惊得面如土色,科场作弊可是重罪,若传扬开去,只怕王爷也要遇到很大麻烦。

于是,三人一涌而上,抱人的抱人,捂嘴的捂嘴。

“科场上的事情你这个粗坯懂什么,没有三分三,就算给你抄也抄不好。”吴伦冷笑着骂道:“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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