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吾家有女早长成-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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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即淩困得很,微眯双目,哼哼两声算是回应。
  “你说,我会不会是什么了不得的大人物?”洛白翻身,压在即淩身上,掰开他眼皮。
  即淩挥开死孩子:“不过和你说了几个故事,你倒真做起梦来了,睡吧,起来还得赶路呢!“心说,若赤朱枪真是你的,你岂止是了不得的大人物,那可是上古留下的神器!
  洛白又嘟哝了两句,赖在床上不肯起来:“我就睡这儿,懒得动。”
  推不开,赶不走,即淩拿她没办法,叹口气道:“师傅日日教你男女有别,你自己倒毫无顾忌。要是师傅知道你和我同床而寝,还不罚死我们。”
  “我在庄里每夜都和墨夷一同睡的,也没见他说什么,你真是瞎操心。”
  洛白应完这句,寻个舒适的位置,闭眼而寐。
  即淩久久睡不着,原来师傅和洛白已到了这个地步……莫怪这般宠她。自己还能如何?
  山有木兮木有枝,心悦君兮知不知。
  这大概就是落花流水……落花有意,而流水从来无情。
  
  第二天醒来,天已大亮。
  睡饱了,两人从客房出来下到大堂。无尤山位于襄国和狄国交界处,这座小镇也因着地势险要,来往商贸众多,客栈里住了不少人。
  “你们听说了么?昆仑的休宁上人联合无尤的百里上人,发动修仙各派要肃清天下妖孽呢!”
  才坐定,就听旁边那桌客人高声议事。洛白一听到墨夷的名号,刚想凑过去说上两句,被即淩压了下来:“我怎么交待你的?山下不比庄里,谨言慎行,你若再胡言乱语,我们现在就回去!”
  洛白被凶后,只好心不甘情不愿地坐下,凝神静听,好几天不见墨夷,还蛮想他的。
  
  “唉,你说这天下真有什么妖物么?”另一个商人模样的人穿一身墨色锦袍,饮了口茶,向众人问道,“我行商多年,走南闯北,还真没见过一个妖物。”
  “呸!”不远处桌上的大汉唾了一口,他满脸络腮大胡,鬓发浓密,连长相都看不大清。洛白自有意识以来,见得都是清秀面貌,头一回见这样的人,不由乐了,拍手大笑,引得那人狠狠瞪了一眼这才稍稍收敛。那人再道:“说什么妖精魔物,我看啊,都是那些臭道士唬人的玩意儿!道士遍地有,妖孽一个也没。说白了,就是糊弄咱们买那些劳什子符咒罢了!”
  这一句话说出来,大堂里闹开了,说什么的都有。有人信誓旦旦地说些奇人异事,甚至是亲身经历证明这世间真有人力之外的妖魔;也有人支持大汉,道子不语怪力乱神。
  
  说透了,即淩也是个修仙的道士。听了这些话他也不气,神态悠闲地看众人舌战,还不忘教育洛白:“看看,我都说了山下人都笨得很,你偏不信,这下知道了吧。”
  吃饱喝足,热闹看完,即淩托着洛白正要出客栈,却听见一道清亮声音响起。
  “何为妖?何为道?说到底,万象不过人心念而起。”
  这话还有几分意思。
  
  闻言即淩转过身一看,光影闪动处,从二楼走下一人,双目黑如点漆,面容端凝,肤如莹玉,着湖蓝绸衫,步调沉稳,风度卓雅。即淩看在眼里,心里暗想,此人美则美已,却过分妖冶,若非说话间喉结移动,差点以为他是个女子。
  桃华说洛白喝酒的姿态未变,其实还一点她也没变,那便是见了美人就凤目忽闪,非要结识。即淩暗叹的时候,洛白早一步上了台阶,拉起那人的手直道:“我是洛白,从山上下来的,不知美人姓甚名甚?”
  这附近就一座山,那便是无尤山。这死孩子告诫多次也不听劝,别人没问,自己倒把来龙去脉说得清清楚楚。
  即淩纵身跃上阶梯,捂住洛白口鼻,向美人略躬身,道:“我家小弟生过大病,头脑不大清晰,扰了公子雅兴。”
  
  闻人乐方才在二楼观察大堂情形许久,众人纷纷议论时,唯独这两人缄口不语,尤其眼前说话这人面上还带三分嘲讽。黄衫少年道他是从山上下来,想来绝非什么头脑不清晰。
  想到这些,他双手抱拳,而后一揖,微微笑道:“令弟天真淳朴,让人见之顿生亲近之心,在下闻人乐。”
  虽在庄里多年,天下局势即淩还知晓几分。自从百多年前大燕亡国,群豪尽起,如今分立四国,互相牵制,任何一国都无法完全取下他国。而近些年东南的越国任闻人谨为相,国力大增,隐隐有睥睨天下,傲视群雄之势。这人复姓闻人,难不成竟是闻人谨的子侄?
  “你是越国人?”即淩紧盯住闻人乐的面容,“闻人谨是你什么人?”
  闻人乐被人识出,也未惊慌,神情反而变得慵懒:“正是家父。”
  
  洛白挣扎许久,总算脱了即淩的控制,目光缓缓顺闻人乐的袍子向上,那双清亮过人的长目微闪,咧嘴一笑,露出两排雪白的牙齿:“我们见过,是不是?”
  闻人乐一怔,思来想去,他活了二十二年,若是见过这般精灵古怪的少年,绝不会忘记,这人怕是认错人了吧。
  “小公子许是错将在下当作故人了罢,在下一直居于越国,今次还是第一回出远门。”
  “可我瞧着你十分眼熟……”
  洛白还想说什么,即淩赶忙将人拉了回来,道:“我二人还有要事待办,告辞。”说罢,一跃,众人再看清时,人已要出客栈。
  “且慢!”闻人乐快步下楼,他自幼习文,于武事一途惟有剑道稍通,及长后辅佐父亲为政,与江湖仙术甚远,此刻恨自己不能飞檐走壁,生怕跟丢了那两人,“百里墨夷可是二位的师傅?”
  即淩身形稍顿,当世敢直呼师傅名姓的人不多,这个闻人乐好大的胆子。
  “你认识墨夷?”洛白大呼,“即淩,他认识墨夷啊!”
  
  即淩在她头上敲了狠狠敲了一下:“叫你多嘴,他哪里认识师傅,分明是你自己嚷嚷得满天下皆知。”
  闻人乐确实不认识墨夷,刚才不过事出紧急,为了留住二人才妄言。瞧见即淩眼里已露不善,长揖许久,才道:“在下并非有意冒犯,实在是我与家臣长途跋涉而来,在无忧山下盘桓数日却不得上山之法,一时心急才如此。”
  “哼。”即淩冷笑,“越国至此不下千里,不知闻人公子所为何事?”
  闻人乐还未开口,洛白一肘撞在即淩小臂上:“你从前和我说,对待美人要温柔,态度要和善,现在你这么凶干嘛。”转身却笑着对闻人乐道,“你这么远过来找墨夷肯定是有重要的事,墨夷不在山上,有什么事找我们也是一样。站着说话多不方便,我们坐下再谈。”
  
  说罢引着闻人乐在大堂东边靠窗的位子坐下,又亲自替人斟茶,比对即淩不知要好多少倍。
  饶是即淩见惯洛白狼心狗肺,此刻也憋了一口气,闷闷地走过去坐下,弄出极大声响。闻人乐身后的护卫惟恐此人对少主子不利,纷纷拔刀相向。
  “住手!”
  闻人乐话音未落,忽然从窗口窜进来一人,极目怒视,手里拿着长鞭对准闻人乐狠狠挥去。众人连忙跳开,长鞭所落之处,桌椅瞬间劈成两半。
  洛白抱着赤朱枪,行动大不及从前灵活,闪了几个回合,眼见就要被鞭子击中。而即淩一阵混乱中跳到楼梯旁,离洛白有些距离,施救不及,不由大呼:“洛白,小心!”
  
  即淩、闻人乐担心之际,洛白嘴角略扬,一手撑在地上,一手握住赤朱枪,借着力道腾空跃起,堪堪避开那一鞭。又单手挑起赤朱枪,向执长鞭那人掷去,只见一道红光微现,还没细细看清发生了何事,赤朱枪已连着来人肩上衣角,将其钉在墙上。末了,洛白拍拍双手,环胸而视:“看你这只小兔子往哪里跑。”
  说话间,那被钉在墙上的俊美少年突然变成一只雪白兔子,双目赤红,长耳抖动。若不是那只兔子的右前腿还连着赤朱枪,谁能想象会有这一幕光景!
  




一道同行

  那只雪兔挣扎许久,始终挣不开。钉着自己的枪仿佛有神识一般,多使一份力,它便往墙里多进一分。枪头更有灵力进入体内,不过片刻,自己就现了原形。修炼三百余年,还是头一回遇见这样的情形,简直毫无还手之力。
  洛白走过去,一把拔下赤朱枪,拎着小兔子后颈的毛,送到眼前仔细瞧了又瞧。小兔子齿牙咧嘴,恨不能咬上一口。洛白哈哈一笑:“难怪别人说兔子急了也咬人,你还真想咬我呀。”
  说也奇怪,明明被枪头穿肩胛而入,却不见一丝血流出。客栈里众人目睹方才一连串诡异场景,早惊得说不出话。先前还不信有妖魔的那位满脸络腮胡子大汉,吓得跌坐地上,指着兔子,颤抖地道:“妖,妖,妖怪啊!”
  大伙这才反应过来,顾不上许多,拔腿就往客栈外跑。边跑还边大喊:“妖怪,妖怪!”
  
  “哎,你们别怕啊,它都已经被我拎在手里了。”洛白无奈,拎着兔子到即淩跟前邀功,“即淩,你瞧,我也会捉妖!”
  即淩眼见她不过一招,就逼得这妖孽现了原形,也是大骇。这死孩子从来怠于修行,师傅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她究竟什么时候练成的这等功力?还是说,洛白她……即淩不敢往深处想,嘴上扯出个淡笑:“死孩子长进不少嘛。”
  一旁的闻人乐收敛心神,将适才那抹惊慌尽去,对洛白道谢:“多亏公子二人,不然在下恐怕要成为这妖孽的鞭下亡魂了。”
  “美人客气了。”洛白衣衫上仍沾着点点尘土,却怎么也掩不住那股子清华钟锍之气昂首一挑眉,竟是飒爽过人。闻人乐看在眼里,不由一动。
  
  “我们三人都在窗边,你如何知它就是冲你而来的?”即淩眸光幽深,非他待人气量小,见不得洛白与他人嬉笑,实在是这闻人乐出现得古怪,让人不得不防。
  闻人乐知即淩心中所虑,又看了洛白一眼,哀叹一声:“此事说来话长,也正是我来此的缘由所在,两位听我一言便知。”见即淩无意反对,又道,“我越国有百族,能人异士不在少数。可十月前,国君性格大变,原本礼贤下士,善纳谏言,忽而变得狂躁不羁,斩杀数名忠臣。家父原以为是巫术作怪,暗中联合国师欲查明原因,可是,国师入宫后却一直未返。数日后,国师遗体在宫门外被发现,尸身残缺不全,整颗心皆被剜走。之后,宫中数人都被剜了心。家父疑心是妖孽作怪,这才遣我来无尤山请百里上人相助。哪知一路我却数次遭袭,护卫也损失过半,当真历尽千辛万苦才到无忧山脚。”
  
  即淩沉吟,十月前,那就是锁妖塔开后不久,又是剜心这样残忍的手法,莫怪闻人谨怀疑是妖怪所为。但被洛白抓住的这只小妖,身上戾气不重,显然不是它做的,不过……大约脱不了干系。
  洛白见即淩看向自己手里的兔子,赶紧将其护在怀里:“它这么没用,不可能是它。”
  雪兔修了三百来年,少来人间,听人说自己无用,咋咋呼呼起来:“你才没用!方才是我没防着你,才着了你的道,你放开我,我们再战一回!”
  柔柔弱弱的小兔子居然开口说话了,洛白愣了片刻,而后大笑,扯住它的根须,道:“你会说话啊,你居然会说话!不过,再给你十回百回你也胜不了我。”
  “我修炼了三百多年,连话都不会说,岂不被人笑死!你别说大话,先放开我再说!”雪兔颇不安分,在洛白怀里窜来窜去,奈何灵力被封,它现在的本事,比林里未开化的野兔高不了多少。
  小畜生笨,洛白比小畜生更笨。即淩懒得听他们说话,索性连雪兔的喉咙一并封上。
  
  闻人乐看在眼里,并不作声,再道:“还请即淩公子、洛白公子引我上山,亲自见过百里上人。”
  “墨夷不在庄里,他前些日子和连岳一道下山了。”洛白既不能和雪兔说话,便抓了桌上的吃食要往它嘴里塞。
  “的确,家师因事外出,闻人公子请回罢。”虽是弄清来龙去脉,即淩却无意助人。他们此行的目的是替青为夺回内丹,其他事一概不理。早日结束,早日归来,若在师傅之后回山,后果不堪想象。
  “可是我越国……”闻人乐试图再劝。
  “公子请回,待家师归来,我定当全数禀告。”
  “到那时,恐怕为时已晚!”
  “不必多说,洛白,我们走!”
  
  即淩想走,可是美人有难,洛白焉能不救?她弃了即淩,抱着兔子和赤朱枪,信誓旦旦:“我帮你!”
  闻人乐犹如抓住救命草,闻言深一鞠躬:“多谢洛白公子!”
  “哪里哪里,你叫我洛白就是,公子什么的听来实在别扭。”洛白一笑,说不出的闲散自在。
  “洛白,你别忘了我们下山的目的!”即淩气不打一处来,他在外行事素来狠绝,惟有在庄里才难得的猴泼,可这死孩子胳膊肘往外拐得也太严重了。
  “有什么关系,大不了多绕几步路嘛。”
  “可是……”
  闻人乐从怀里掏出一块玉佩,虽不是什么宝贝,可即淩一眼就认出玉面上镂刻的“墨”字正是师傅的信物。
  “数年前,我家祖上曾有恩于百里上人,这是他所赠之物,当时上人曾说若是闻人家后人有难,可持此物来无尤山请他相助。我想,即淩公子不会不认得罢?”
  
  何止认得!庄里凡是师傅看上眼的东西,都带了这个印记,闭着眼也能摸出来。再瞧一眼洛白,知道自己又只能被牵着鼻子走,遂点头应道:“罢了,只当日行一善。”
  于是,洛白敌不过乐美人,即淩拗不过死孩子,三人同行往越国去。
  
  四周白雾偶现,数座峰顶环伺,更兼寒气侵体,昆仑倒是数百年如一日,非把修仙弄得和这样苦寒。其实道自在人心,心在,则情势皆为虚。
  百里墨夷一行随连岳经栈道往上,到了正殿,早有百来人候在其中。见他来了,纷纷上前寒暄。
  “数十年不见,百里上人风姿依旧啊。”
  “这回除魔卫道,得百里上人相助,定是事半功倍。”
  不出山还好,一出山就得应付这些人,简直比应付家里那个死孩子还难。百里墨夷嘴上也跟着应和了几句,你来我往之间,昆仑的休宁上人也到了。
  
  休宁上人面容不过四十上下,颔下微须,神态安详,一看便是德高之人。他瞥见墨夷,稍稍颔首,算是见礼,而后与众人商议起除魔大计。
  说来说去不过要斩妖孽,还我正道云云,墨夷听得有些累,低声询问身后的常舟:“庄里如何?”
  常舟寻思着要不要和师傅说实话,支吾了半天,却不回答。
  但看他这神态,墨夷就已猜到几分,微眯起眼,轻道:“洛白又闯什么祸了?”
  “回师傅,洛白她……”思忖稍许,常舟还是全数说了出来,“她和即淩一道下山了。”
  “什么?!”墨夷猛得睁开眼,“洛白胡来,即淩也由得她胡来么?”
  常舟不语,等了片刻,见师傅暂无迁怒之意,接着道:“他们下山之前,庄里倒是来了位贵客,东极岛的桃华上仙。”
  不过藏了洛白四载,这么快就教他们寻到,桃华啊桃华,连你也要参合一脚么?
  墨夷久未说话,缓缓地摇了摇头:“我暂不得脱身,你先去寻洛白即淩,找到人后就是用扛的,也要把他们扛回庄里。”
  常舟虽不知师傅为何每每不许洛白下山,得了令也还是退下,只望这两个惹事鬼在自己找到他们之前,别闹出大祸。
  
  议了两三个时辰,总算是拿定了主意。百来人分作四路,分为四国,沿途拿下妖孽即是。那些妖物大多是千年前仙魔大战中被锁在锁妖塔里的,道行高深,魔性难除,又着众人多加小心。商议后,各人在昆仑休憩一夜,第二日便上征程。
  猊炉淡烟,弯月碧空,夜半时分格外宁静。
  墨夷执一壶清茶,在房内独饮。
  “休宁,你既来了,进来就是,在房外徘徊再多次也得不了答案。”
  言罢,休宁上人果然推门而去,握着拂尘,清淡一笑:“师叔,期年未见,别来无恙啊。”
  墨夷瞥他一眼,左手微微一动,但见桌上的茶壶好似活了一般,竟自己倒了杯茶水。休宁却并不以为意,踱过去坐下,端起茶水,略尝了一口:“师叔的喜好,百年未变。”
  “星夜到我房中,怕不是为这一口茶水而来,休宁,你知道我的,有什么事只说罢。”
  休宁沉默半晌,慢慢道:“师叔,百年前你就已得道升天,为何还滞留人间不去?”
  墨夷淡然一笑:“你不如直接问我,为何要任锁妖塔开,妖孽横行。”
  “不错!”休宁拂尘一甩,“你可知苍生要因此受多大灾难?有多少人会因此丧命?”
  
  “都是天意罢了,我所做的只不过是顺应天命。”墨夷倒不在意休宁的态度,这个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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