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吾家有女早长成-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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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正旻忍笑,故作正色道:“我和师傅说你们打架。”
  洛白和即淩同时住手,瞪他:“你敢!”
  即淩揉揉肩头,没好气地说:“打不过就咬人,真像个娘们。”
  洛白退到一边,扶着老树干,大口喘着气:“你说谁像娘们?”
  “你!”
  这下死小孩化作猫妖,伸长爪子煞气冲天向即淩而去……
  即淩声嘶力竭:“你本来就是娘们,还不许别人说……啊!”
  
  正旻见惯了两人瞎闹,惟恐两只怪物打斗间误伤了自己性命,拍拍衣裳,寻了根粗壮的树枝坐上去。
  这叫坐山观虎斗。
  
  昆仑的大弟子都亲自上门了,再如何不待见,礼数还是要的。常舟请了师傅在茶室与连岳清谈,自己坐于一旁。
  “连岳小友,期年未见,不知令师可好?”墨夷自然还是嫉恨连岳的,语气里虽听不出情绪,开口便问昆仑掌门,谁人不知他敌不过那只蛟龙,伤得不轻。他这是存心给连岳下马威。
  连岳也知自己处境,而这人论起辈分来,自己还得叫一声师叔祖,实在不敢得罪,只好陪着笑道:“家师得上人相助,已然无碍。”
  “哦?”墨夷泯了口茶水,“如今天下妖孽横生,妖物四处为祸,这可与你们昆仑看不住锁妖塔有关呀,想必令师为此劳了不少心神罢。”
  提起这个连岳有再好的涵养也禁不住有脾气,若非无尤山众人拖沓,怎么会任由那只畜生开了塔门。
  “上人,连岳此次前来除了答谢即淩救我门人,更是有要事与上人商议。”
  当真是无事不登三宝殿。
  
  墨夷嗤笑一声:“何事?”
  连岳起身,一脸声色,道:“锁妖塔一开,天下苍生必受其害。故家师特遣连岳邀各修仙门派一道除妖灭魔,还世间正道。”
  说白了,就是拉着无尤山一起送死。
  “天下是天下人的天下,于我何干?”墨夷仍端着茶杯,轻轻晃了晃,“再者,锁妖塔之所以会开,终究是你们昆仑之责,更与我无尤山无关。”
  “你!”
  连岳腾得上前一步,这人妄为修仙中人,竟能说出这番话,真真弃天下苍生不顾。
  
  常舟疾步上前阻止连岳,他知晓师傅不过还是气那时连岳的举动,师傅有多宝贝洛白,无尤山人人心中都明白。
  “连岳莫急,我师傅不过是玩笑罢了。苍生受难,我无尤山岂能不管?昆仑至无尤,路途遥远,连岳还是先随我下去歇息歇息,待我师徒商议好,定给你一个满意答复。”
  话已至此,连岳也不强求,向墨夷告了礼正待离开,洛白他们回来了。
  
  墨夷一见洛白,不由倒抽一口气,顾不得连岳在场,站起来三步并作两步走过去捏住洛白的下巴左右观察她脸上的淤青和抓伤,怒道:“又胡闹!”
  洛白指着一边拨弄头发的即淩,好不委屈:“是他先闹我的。”
  墨夷转而怒视即淩:“你比她大了多少岁,居然还打她!”
  即淩除了一脸的伤,衣服还被扯得乱糟糟的,情形更加可怜,呜呼哀嚎:“是他先咬的!”又拉出正旻,“师兄,你给我作证!告诉师傅,是谁先动手的!”
  正旻瞧着两只斗败的怪物,又瞧着自己师傅,道:“我没看清。”
  墨夷盯着洛白脸上的伤,破为心疼,正待开口再训斥即淩,常舟已觉得万分丢人,自家山上一点闹剧,全教连岳看了笑话,于是赶忙朝正旻使了眼色,再道:“师傅,将连岳安置在哪个院里?”
  徒儿一提醒,墨夷倒回复了几分冷静,揽过洛白在怀里,看着正旻拉走即淩也未说什么,淡淡道:“靠近后山的东工院里无人,常舟这便领连岳小友过去,好生招待。”
  连岳在一旁憋了许久,这样的闹剧让他瞧见了,顿觉出了不少气,不阴不阳地回道:“劳烦上人用心,这无尤山果然与昆仑不同,连岳已然乐不思蜀。”
  
  暮春的天逐日热了起来,山里的夜间却有些凉,风里带着湿润芬芳的草木气息。墨夷拉着洛白去上药,手指沾着冰爽的凝碧膏轻轻地涂在死孩子伤口处,又惟恐手重了让她遭罪,更是万分小心。
  “往后莫同即淩瞎闹,闹成这幅模样平白让人笑话。”
  洛白倒无所谓,见墨夷沾了药许久也没动静,索性自己挖了一团药胡乱抹在脸上,看得墨夷有些心疼,暗叹这孩子下手没个轻重。
  “墨夷,我又不疼,你别担心。”
  说来洛白不过是一块玉塑成的,不知冷暖,不晓疼痛,真真白白替她担心,可是……如何管得住心?
  处理完孩子,看她睡得安宁,墨夷也觉着安稳不少,吹了灯拉过被子躺在边上。
  山月不知心底事,惟愿此生得一人共守。
  
  连岳在无尤山住了两日,却一直得不了回应,内心焦急,在别人门里又不好如何发作,只得日日同常舟推磨。
  第三日清早,三师兄青为带着一身伤回了庄,全身上下没一块好皮肉。即淩在门口发现时,惊愕不已,赶忙叫了人来抬师兄进去。
  墨夷废了好一番心神总算将人救醒,一问才知,是教一只狼妖伤成这样的。连岳亦是跟在一旁,见状即刻进言:“百里上人,你也瞧见了,这些妖魔当真厉害,连青为也被伤成这般模样,连岳再次替苍生恳求上人出手除魔。”
  青为也哑着嗓子帮话:“师傅,自锁妖塔一开,山下亦是乱成一片,多少无辜百姓入了魔爪,无尤山不能不管。”
  拿了这些天的乔,有什么气也出得差不多了,墨夷沉思稍许,点头应道:“我原不是那样糊涂的人,自然知晓其中厉害关系。罢了,同你走一遭就是。”
  
  于是,一句话罢,无尤山里留下几个即淩照看青为和洛白,其余人一并随师傅下山除妖。洛白自然是闹了许久要同去,喊着嚷着道:“我要去我要去,墨夷你太霸道了,从来不准我下山,这劳什子无尤山有多少蚂蚁我都数得清清楚楚了,你还不准我下山!”
  虽然只得了她一分魂魄,洛白发狠的力气仍是大得骇人,谁也近不去身,墨夷索性用捆仙锁缚住洛白。
  “平日让你修行你不听,什么都不会你下山能做何事?到头来只是拖累师兄们照顾你。”
  闻言,洛白没了声音,也不闹了,只是可怜兮兮地望着墨夷。
  “即淩,好好守着庄里。”
  墨夷偏开头不去看洛白,顿了顿,终是离开。
  




不速之客

  即淩又要照顾青为,又要防着洛白胡来,不过两日已经耗尽心神,蹲在山庄前大口喘着气:  “你,你再嚷着要下山,我就拿捆仙锁捆你!”
  洛白将捆仙锁拿在手里,自上而下打量师兄,冷哼一声:“每回都用这一招,我又不傻,昨夜趁你睡着,把捆仙锁偷出来了,看你拿什么唬我!”
  眼见绝招被破,即淩伸长手指着洛白,哆哆嗦嗦了好半天:“你居然……居然偷……”
  话还没说完,洛白念了咒,捆仙锁随之而动,还不待反应过来,即淩已然被缚住。
  “看现在谁能拦住我。”
  拍拍手,洛白做个鬼脸,转身就要下山。
  
  即淩惊了又惊,捆仙锁的用法从来不曾教过洛白,她是怎么会的?又看她真要往山下去,不由大呼:“等等!半山处设了阵法和结界,你就这么下去要吃大亏的!”
  洛白回过神,摊开手,轻描淡写地道:“走不过去就闯,大不了伤一两回,反正我又不怕疼。”
  “死孩子!”
  话还没吼完,那人一个转身,就要消失。即淩慌了,半山桃花坞那儿设的阵法真要硬闯,死孩子半条命都要没了。也顾不了许多,张开便道:“别,别!我带你下山,我带你下山还不成么!”
  “这才是我的好师兄嘛!”死孩子笑得一脸无辜,不知从哪儿突然冒了出来,即淩还没看清人已经到了面前。“那些阵法厉害得很,墨夷让我闯我都不敢去。倒是没想着即淩这样经不得吓,我都没使绝招你就应了。”顺手解了捆仙锁。
  
  即淩没了束缚,追得洛白满庄跑。新月初上,累得再没力气的两人躺在墨夷院里的那棵老梧桐树下。山里养的那只土狗这会儿窜了出来,两前爪按住洛白,不住喷气。洛白笑了笑,却连伸手挥开它的力气也没了,只能任小畜生折腾。
  即淩直愣愣看着头顶的月牙儿,老头子似的叹口气道:“青为啊,往后该怎么办呢?”
  洛白眨巴眨巴眼睛:“内丹没了又不会死。”
  “会死啊,会死得很惨!”即淩隔着小畜生看了眼洛白,“修仙百年才得的内丹,就这么被取走,他这些年都白费了,到头来还为他人做了嫁妆。失了内丹,青为此后就是平凡人,生老病死样样不少。”
  “大不了从头开始嘛!”
  “说得那么轻松!”即淩把小畜生压倒,头枕在它腹上,挪了挪身子,寻个最舒服的地方躺好,喃喃道:“岂止是失了内丹,手筋也叫人挑了,若能恢复成常人那般就属不易。从头开始,那简直是天方夜谭!”
  
  两个人沉默了一阵,小畜生被压得久了,嗷嗷低吼,洛白推开即淩,在它身上拍了两下,小声说:“找到那只狼妖,抢回内丹不就行了。”
  即淩吓了一跳:“什么?你又起什么幺蛾子?不怕师傅罚你?”
  “青为师兄最疼我,”洛白抬起左手,借着月光打量手腕上的椒南镯,语气有点悲凉,“上回我央着师兄带我下山,说好了乖乖听话,到了山下趁师兄不注意便跑了。又见着蛇妖戴着的这个镯子好看,非要抢来,结果累得师兄险些去了半条命。师兄也没罚我,满身都是血还笑着让我别害怕。”
  即淩握住她的手腕,恶言相向:“知晓厉害,你还要去招惹妖物,我看师傅真该拿绳子把你栓在树边。”
  洛白抽回手,嘴巴一扁,可怜兮兮地说:“师兄待我这么好,我若不为他做些事我心里不舒坦。再说了,这回有即淩陪着我,绝对不会有事。”
  “呸!”即淩沉下脸,“我的功力比青为不知要低多少,青为都讨不到好,更别说我。”
  “这不是还有我么!”洛白宝贝似的摸摸镯子,贴在胸前,一双凤目晶亮地盯着即淩,“你肯定比我更想替师兄报仇。”
  死孩子比谁都犟,即淩知道自己劝不了,而他心里……寻思良久,一脚踹开洛白:“你和大黄一样,只会拖我后腿!”
  大黄就是那只小畜生。
  洛白听罢,嘻皮笑脸,在即淩腮上吧唧一口:“师兄万岁!”
  
  还不等出山,庄里却来了一位客人。
  来人二十左右年纪,身材颀长,穿月白长袍,腰间系着碧色腰带,上面悬着同色玉佩。面若美玉,目如朗星。即淩暗赞,这人是有些阴柔,却不失为一个美男子。分明无人引路,他是如何避开阵法上山的?也不知是敌是友。
  洛白没这些心思,单纯见人长着顺眼,早早巴了上去,笑得那叫一个和美。那人也温温顺顺,也不在意即淩态度,对洛白是有问必答,更时不时伸手在她头上拍两下,好似十分熟稔。
  他们眉来眼去,即淩心里酸水一股一股往外冒,沏了杯茶,重重地放下:“山里一切从简,无好茶招待,还请见谅。”
  洛白夺过茶,饮了一口,赶紧吐出来:“呸呸呸,你欺负人,我前几日还瞧见你房里用的龙井,这会儿居然拿后山摘的毛尖糊弄人。”
  即淩的脸青了又白,白了又青,恶狠狠地道:“大人做事,小孩儿别插嘴!”
  
  那人只是笑笑,端起茶饮了一口:“清甜淡雅,虽无龙井幽香,倒也别致。”
  分明是最普通的毛尖,说得这么极品,假!即淩心里暗骂一句,又扯开洛白,狠狠瞪了她一眼,死孩子这才安分不少,嘴上几分试探几分恭敬道:“家师因事外出,庄里只余我师兄弟二人,不知您如何称呼,他日家师归来也好回报。”
  “我呀……”那人一双桃花眼,光华流转,最终落在洛白身上,又是微微一笑,“你就说东极岛游客来访便是。”
  东极岛?!那不就是桃华上仙的仙府么?莫非这人竟是……
  即淩不可置信再看了这人一眼,的确是满身灵气萦绕,光华内敛,一探气息也是深不见底,九天上仙居然来了无尤山!
  “我和你师傅算是旧友,不请自来,他应该不会怪罪。”
  
  “不会不会!”洛白在旁嚷嚷,“只是,为何我觉得你这么眼熟,好似认识你很久了一般。我们到底在哪儿见过呢……”
  “弟子即淩见过上仙!”
  即淩赶忙跪下,又拉着洛白一同跪下,这会儿倒怕怠慢了桃华。
  桃华扶起二人,念了个咒,一柄红缨长枪出现在手里。他看了两眼,几分感慨几分怀念,化作凄惘一笑,把枪放到洛白手里:“我这也算物归原主。炎朱枪是女娲所赠,于你意义非凡。如今你已归来,自然还是交予你最好。”
  洛白接过枪,有些重,使了几分力才勉强拿住。通体殷红,连枪头也是红的。手指抚过,枪身上还有几道深深浅浅的痕迹。一阵阵莫名的熟悉感由枪上传来,洛白退了两步,挥着枪左右开弓,一个轻挑,枪头所指的梨花木椅轰然塌裂。
  “洛白你……”
  即淩有些发愣,先是东极岛来的上仙,再是传说中的赤朱枪,显然都是为洛白而来。洛白她究竟是什么身份?!
  洛白也是目瞪口呆,看了看枪,看了看即淩,再看向桃华,满脸茫然。
  
  “哎呀,我倒忘了!”桃华拍拍额头,“凤梧说你只得了一魂,前尘旧事一概不知,而今看来怕是墨夷什么也没说与你听。”
  “墨夷要说什么?”洛白傻乎乎地又问。
  “你记得你从何而来么?记得你来无尤山之前的事么?”桃华踱至洛白身侧,看着她。
  洛白偏偏脑袋,想了片刻,说:“我在云栖那片林子里呆了好些年,记得凤梧。”
  “其他呢?”
  “其他……”洛白垂眼仔细看着手里的赤朱枪,睫毛在她脸上投下晃动的黑晕,较平常多了几分恬静,“记不起来了,醒来就在林子里。”
  这样发懵的洛白,桃华自认与她相识几万年,却从不知她也有这般神情,她还是骄傲爽朗的。他以为墨夷至少会告诉洛白她的从前过往,哪知她竟一点不知。如今魔星又现,缺了这位战神,三界堪忧,墨夷这是存心不想牵扯她入世。
  
  “罢了,想不起来就算了,也无甚重要。你是洛白,便好好做你的洛白。”桃华解下腰间的碧色玉佩,玉佩越变越大,不过一瞬化作一个葫芦,那样子,和墨夷给洛白的青玉葫芦很有几分相似。
  “啊呀,这葫芦你也有啊。”洛白见状,也将脖上的青玉葫芦取下,嬉笑着变成原本模样。“我也有。”
  桃华只是笑笑,拔开葫芦上的塞子,一股幽香扑面而来。
  “好香啊,是什么。”洛白耐不住香气诱人,凑到葫芦边狠狠嗅了几口。“是果子?”
  桃华取过洛白手里的葫芦,将自己葫芦里的酒尽数倒进去,又盖好塞子,交还洛白,道:“这是我自己酿的酒,你从前打完战,最爱上我那儿讨酒喝。多年未见,算是我送你的见面礼。”
  洛白一听是酒,也不管即淩劝阻,狠狠灌了两口。
  一见酒,什么仪态都没,这个样子倒是像极了从前。桃华轻笑一声,即淩再抬头,早没了人影。
  




初遇闻人

  “那个美人走了?”喝了两口酒,洛白这才发觉桃华已不见,却不甚在意,笑了笑,“他还是这样,爱装神秘,来去无踪。”
  即淩不说话,眼前的洛白犹如初识,只以为她是师傅好友寄养在无尤山的小孩儿,至多比常人闹腾一些,奇怪一些,哪知她竟与九重天的上仙相识。
  “即淩,下山去吧,等会儿天都该黑了!”洛白再次把青玉葫芦带回脖上,勾住师兄,“天下啊,我洛白来了!”
  日后即淩奉为司命仙君,醉卧无尤山颠,手里掌着命轮,苍生万象皆刻于其上,只需轻轻一拨,命格即变。他能改变所有人的命运,终究在那时顺了天命带洛白出山,日后三界大变皆缘于此。现在看得清清楚楚又如何?却敌不过那时死孩子低声哀求。他一回一回纵身跳入命轮,明知不可为而为,奈何情势早已天定,在怎么回力都是枉然。
  
  不过那都是后话,眼下他们还是少年心性。出了无尤山,天已大暗,二人在山下的小镇住了一晚。夜里,洛白嚷着睡不着,抱着长枪硬凑到即淩床上。窗外的新月似乎比昨夜要圆了几许,万籁俱静。
  “即淩,我心里空空的,总觉忘了什么重要的事。”洛白把手移到胸口,“先前的那个美人是,这柄枪也是,莫名觉得熟悉,却记不起来,只模糊有些影子。”
  即淩困得很,微眯双目,哼哼两声算是回应。
  “你说,我会不会是什么了不得的大人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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