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吾家有女早长成-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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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说着,祭出赤朱枪丢到凤栖手中。
  几乎是出于本能,凤栖拿了赤朱枪便有了战斗的意识,三下两下挑开围过来的黑衣人,身体里只觉有股力量源源不断而来,整个人变得异常兴奋,连她自己也不知道为何。
  听苏窨一说,略一窒,回道:“咿,他们也不怕疼?那岂不是和我一样?”
  苏窨暗道:哪里一样,千差万别!你是宵灵玉雕的身躯,至于他们——却是秽物。
  
  这些缠得即淩放不开手脚,逼得小蛮妖孽无用武之处的黑衣人,正是闻人乐眼下最强的战斗力。说起他们便不得不提昔日魔界四殿之一的白翰,他性子残虐,喜好蚀心。仙魔一战中,他是唯一逃过之后皇子墨追捕的魔界大将。
  为了躲避,白翰将自己的神魂藏于冥界的轮回盘后——那儿因着两界交接,鲜能探得气息,却要日日受鬼魂的轮回之苦。看尽苍生于情爱仇恨中深陷,为之笑,为之哭,他大为不解。为寻答案,白翰竟跳入轮回盘中,这便有了他与云栖那只猫妖绿珠的纠葛。
  偏偏遇着心性已变的闻人乐,闻人乐起先不过是想要绿珠的内丹,不想,竟因此探得白翰过去。他许之以与绿珠天长地久,诱得白翰和他共进退。
  白翰有一能力,那便是能取他人魂魄。闻人乐曾从一本古书上看过,若将生人魂魄置入死人身躯中,那人便能复活,却不同于将生人换个躯体,死者复活后会尽忘前事,认赋予他们再生之人为主,供其驱策。他们不惧疼痛,就连普通妖法仙术也与他们无用,若加以利用,造万人军队自不在话下,而被取魂魄的生人,却会因此变得痴傻。就因此法戾气过重,被列为禁术。
  这些黑衣人,正是被如此造出来的死士。
  
  黑衣人不畏不惧,一味猛攻,几番斗下来,苏窨、凤栖已有疲意。
  “苏先生,这些是什么东西啊。不仅不怕痛,斗了这么久,更是丝毫没有疲惫之感,只管冲杀。”凤栖被逼得冷汗连连,如此下去,怕真会败了,现在总算知晓为何墨和即淩都说这美人是坏人。
  苏窨也觉长此以往不是良策,心知其实对付他们也不是全部办法,让他们失去战斗力便是去了附在他们身上的魂魄即可。但如此一来,这些魂魄便成了游魂野鬼,归不得原本身躯,又因阳寿未尽滞留人世,实在是有损阴德之举。
  眼下却别无他法,苏窨拿出后羿弓,弯弓搭箭,黑幕下,气度恢宏,有如皎皎明月千里。他左手一松,箭矢直朝黑衣人心口而去。黑衣人中了箭,再不似方才那样面无表情,而是目露痛色,双手紧紧抓住箭矢,欲一把将其拔出,却是不能动其分毫。少时,可见一缕青色状似雾气模样事物从黑衣人身上飘出,缓缓直上,到看不清去向。倒在地上的黑衣人,已化作一捧尘土,随风逝去。
  “凤栖,赤朱枪对准他们心口处,等枪头没入后,再加稍许灵力。”
  凤栖见黑衣人中箭后再不能起来,心知苏窨找着办法对付他们,听后,便依他所说,果然也干掉了一只怪物。
  二人配合得当,靠背而战,不多时,数十黑衣人只剩下不到十人。
  
  闻人乐看得惊心,手中银色短笛攥得更紧。月华偶洒大地,礁石暗处还有一人身影,从始至终一直都在。
  “无痕,瞧了这么久的热闹,你若再不出来,咱们这些日子就是白守了。”闻人乐微阖的眼,一点一点全然睁开,露出一双赤红瞳仁,陪着他的容貌,更显妖孽异常。肃杀之中,又有种惊心动魄的美感。
  暗处人影一跃而至闻人乐身侧,面上带着寡笑,几分邪魅,几分戏谑地看着不远处的苏窨、凤栖,道:“我提醒过你,那些劳什子的死尸无甚用处,不过是毁你阴德罢了,你偏不听,如今见识到了吧。”
  闻人乐本就怒意炽盛,教这人一嘲讽,更是气恼,忿恨道:“你引而不发,莫非是从前败在凤栖手下,如今不敢再战了?”
  无痕轻笑着摇了摇头:“不必激我,你懂我意思便好。无非是要我一战,带回他们即可,这有何难。”
  说罢,身影移动,已到了苏窨、凤栖面前。
  
  黑衣人独剩四名,闻人乐笛声一响,他们又隐入暗中。
  苏窨、凤栖刚暗松一口气,却见眼前又来一人。这人一身劲装,手中并无兵器,再仔细一瞧,只见他背上背着一柄巨大的剑,比那人还要高出许多。剑身为金阴所铸,慑人心魂。
  苏窨暗惊,这把剑不正是掩日!传说以此剑指日,则日光为之黯淡几分。那执剑这人——
  无痕双手环胸,还似那般笑着:“凤栖、苏窨,一别千年未见,可有恙?”
  凤栖一听这人能唤出自己名号,猜想必是旧识,却于此时此地相见,是敌非友。偏偏瞧见他背后那把巨剑,心中馋得很,只想走近仔细瞧瞧。
  苏窨就无这般兴致,无痕既为昔日魔界四殿之一,虽未同他交战,也知他必难对付。稍一思忖,道:“连无痕你这样的人物,也甘心为闻人乐驱使?”
  一箭双雕,既讽闻人乐,又笑无痕。
  无痕却不在意,耸了耸肩:“我乐意。”
  闻人乐冷清淡漠开口:“多言无用,苏先生,乐不愿与你一战,不过请你去庆都做做客而已,何苦防我至此。”
  身旁还有一懵懂凤栖,苏窨便是想战也顾及甚多。无痕不比先前那些秽物,不舍命相,难分高下,而这时——说不准以凤栖如今的能力,早被闻人乐收拾了。
  苏窨收了后羿弓,淡淡一笑:“闻人公子说得这般诚意,我若再拒绝,岂不拂了你一番好意?”
  
 作者有话要说:昨晚我们家这边的变压器又坏了,想着今天我有喜酒要吃……
12点多来点后,我奋力码字到凌晨4点~~~
看在我如此勤奋,留言吧!!




正则清谈

作者有话要说:咳咳,从今天起此文要变为隔日更了……(我自己也不想的,编编要求的)
于是我决定把在攒的另一个文开了,
两边都隔日更,
也算日更了吧??
算了吧……算了吧……
不便之处亲们见谅,莫拍我~~

新坑地址:有家酒楼
  将至天明,不知何时月已沉下海去,天际云层尽开,东方渐渐亮堂起来,隐隐透出一抹红光,不多时,连着那一片海面也映得生动起来。地平线以下,一轮红日缓缓跃出。最开始只是微露一点圆角,霞光更甚时,整个圆盘便偷偷升上海面,天地之间益发光明。日晖昭昭,海边几人一时竟看得痴了。
  “天亮了。”凤栖喃喃说道。
  眼前景致,她应该看过许多回,便是日月同辉,也当赏过。
  “海上日出,比云栖的总要多几分壮美。”苏窨笑着应道。
  闻人乐亦是思绪飘飞,等这两人说话才转折回来,收了短笛,笑道:“此去越国庆都不下千里,烦请苏先生同我们一道早早赶路才是。”
  凤栖挑眉:“谁要和你一道了,你这样坏,说不准还会怎么对付我们。”
  闻人乐微微一怔。自起事以来,他被人也骂得多了,不外乎邪魔,恶贼之类,早已听到麻木,全不放在心上,像凤栖这般有些俏皮地单说他坏,还是生平第一遭。
  无痕环胸凑到凤栖面前,打量许久,大笑着说道:“你不愿和我们一道,就是想和我斗一回罢,也正好让我出出千年前败在你手下的怨气。”
  说话间,他背上那柄巨剑应声而动,悬于半空,剑身只指凤栖。是时,方才还光华漫天的新日,真竟暗了几分。掩日,果不虚传。
  
  凤栖瞧着那剑实在神奇,心里痒痒的,只盼着夺来耍玩一番。听无痕如此说,暗忖若真赢了他,岂不有个名正言顺的理由抢他的剑?当下摆开阵势,要与无痕一决高下。
  一旁的苏窨镇定如常,淡淡说道:“凤栖,莫胡闹。成日在云栖也无甚意思,左右没有大事,我们在人间走一回也无妨。”
  凤栖见苏先生也应下话来,心中虽有不愿,也只好收了气势,点点头。她也有自己一番考量,说不准走这一回,还能看看无尤山的众师兄呢。
  苏窨自有他的意思,一则迫于无奈,不想此时再引一番恶战;二来——魔界向来不屑为祸人间,此番却滞留颇久,其中原因实在引人深思。虽天下再乱也于自己无尤,但迟早要扯上凤栖,而这人如今又没几分力气,帝君若真着她出征,她哪里是他们对手,倒不如自己先探探情形,也好见机行事。
  四人各自揣着心思这便往庆都去了。
  
  皇子墨才回天宫,便被帝君传召。
  “二皇子,适才帝君遣了掌灯仙子过来传话,着您回宫后往正则殿去,说是帝君有要事与您商议。”
  甫进华宇殿,随侍浅眉身边的绚紫仙子上前接了外袍,将话传到。
  皇子墨皱眉,心中虽微异样,面上却没流露,询问的目光投向一侧的浅眉,却不开口。浅眉神色稍变,僵了僵,复笑道:“帝君还在正则殿等着和你议事,早些去吧。”
  皇子墨轻哂,袍袖一挥,转身往正则殿去。
  不过是在宴席上“偶遇”凤栖,帝君就等不及要问话,他就这么不放心么?
  
  正则殿内,除了帝君坐于上位,南容仙君也在。见皇子墨进来,南容垂首揖礼:“见过二皇子。”
  皇子墨眼光淡淡扫过南容,看向上位。坐于上位的帝君微阖着双眼,右手支着头撑在座椅扶手上,低低说了句:“墨,你来了。”
  为上位者,自有一番气度,非言语可叙。一举手一投足都是风韵天成,雍容华贵。
  皇子墨性子深沉,知帝君大约要说些什么,静静道:“芜与西海龙女怡璇婚事已成,不日便会重回天宫。”
  帝君缓缓睁眼,面上带了些许笑意,并不在意皇子墨所说,反是问道:“听说这回的喜宴,西海龙宫办得颇有颜面,席上可有什么趣事,墨不妨说来听听。”
  心知帝君必会有此一问,皇子墨坦然回道:“昔日的两位战神,凤栖凤梧一道去了西海,诸位仙君久未得见二人,较平日是热闹了不少。”
  “凤栖啊……”帝君悠长的声音在偌大的正则殿里传开,细细听来,还有轻微回声,“听闻她近日回了云栖,说来朕也觉奇怪,分明是仙魔两界看着她与伯言一道入了诛仙阵神魂俱无,倒不知她如何能安然归来。”
  这一点亦是皇子墨心中疑虑,当初凤梧送洛白到他身边时,他也不敢相信。可若真说凤栖就此复活,也不尽然,她的身子是玉雕的,内里——也只得那一分魂魄。可她既然能保住自己一分魂魄,说不准其实她——其实她其余魂魄只是散落与各处而已!
  皇子墨心中微微一沉,若真如此,为何自己却遍寻不到?
  “此事墨也不甚明白。”
  
  “哦?”帝君声音略提高几分,“朕知你当初对凤栖也是动了心思,但朕告诉过你,位越高,所忧之事越多。你,往后必然是要成为一代帝君的,若真娶了凤栖,她那样的性子,会陪你守在这寂寥天宫么?纵使她能,你便舍得囚了她这只九天凤凰,只为自己一时欢心?”
  陡然提起旧事,皇子墨心神亦是欲静而不止,长袍下,身子绷得笔直。一旁的南容,不止何时已悄然退了出去,空旷的正则殿只余他父子二人。
  “朕从未逼你如何,万事皆为你自己所定。你倒没让朕失望,终是做了最有利于将来之举——娶了夏后氏的幺女浅眉,也算得了宛丘一脉的支持。朕以为你真的放下往事,谁知你……”许是对这个皇子期盼过高,提及此事,帝君心中亦是微痛,“你竟在她入诛仙阵后,收服完魔界诸将,居然……居然投入人间轮回!你当真以为,入了人间便能前事尽忘么!”
  皇子墨不由微微苦笑,当年他与凤栖爱恋纠缠,哪里是帝君三两句话就说得通透的。
  
  他出世之时,天宫上方祥云呈瑞,竟显出九九八十一种异色;又有百鸟盘桓,四十九天方散;这都是吉兆,暗示他将来必定不凡。帝君大喜,待他也比旁的皇子严苛许多。他那时心无旁骛,只是觉得修炼之事做来并非完全无趣,因此多废了许多心思修行。
  那年,他甫渡过天劫,晋升上仙,天界诸仙莫不称奇,以他年纪便为上仙,着实不易。帝君亦是欣喜,正巧北海附近有魔物作乱,帝君便遣他与凤栖一道出征。那是他第一回见到传闻中的战神,凤栖一身火红战袍,一柄赤朱枪,眉间火凤印,坐于云端,谈笑间堂堂浩气振振风华,这样的人物谁又能偏开眼。
  凤栖行事素来荒唐,又喜美人,征战时,总要寻着他调笑。而他自小端方,只将凤栖看作怪人,不予理会。之后帝君偶提及要为他娶皇妃之事,不知为何,想起的第一人居然是凤栖,这才知,所谓情根,怕在相见第一眼便深植心中,素日雨露下,早成参天大树。
  
  “她如何复生你不知,我倒要问问你,人间闹得纷纷扬扬,魔物四窜,这又是怎么一回事!”
  似梦还真之际,耳旁又是帝君威严高声。
  皇子墨缄口不语,又记起那日在昆仑时休宁与他所说的话。莫非自己真做得太明显了么,怎么不管是谁都能一眼堪透其中乾坤。
  帝君走下台阶,拾起桌案上一份书牍,扔到皇子墨脚下,语气中已显怒色:“任由那头蛟开了锁妖塔,放走塔中封印的魔界妖孽,这便是你在人间做的好事?”
  “此事,墨心中亦万分懊悔。”皇子墨的眼神明亮深沉,光影里看来竟颇几分气势。
  帝君眉头蹙起,厉声道:“你只当不说我朕便什么都不知道了么?你放任妖魔为祸人间,无非是想以苍生鲜血为阵,唤回凤栖其余魂魄,你当朕看不透么!”
  上古奇阵,涅槃,染万民之血,以血画阵,布阵人祭半世灵力,或可唤回死者神魂。
  他自见洛白第一刻开始便想到此阵,苏窨只道自己了解凤栖,他又如何不是。凤栖活得自在通透,他焉能让她浑浑噩噩蹉跎人世?他的凤凰,是世间唯一,既是他一手毁了,那便由他一手塑回。只盼从此前事过往尽销,凤栖若能再度翱于九天,他心愿已足。
  
  话已自此,再多说就是强辩。皇子墨沉默半晌,淡淡笑道:“墨从未想过能瞒住帝君。”
  听在帝君耳里,却生出了误会,以为皇子墨不甚在意。胸中不由怒火再起,面色益发难看。他素性沉静,也只在这个儿子面前才偶露真情,墨却一再违他心意,让他难堪,现下再也按捺不住,呵斥道:“你当真以为事事皆如你所愿么,涅槃古阵,从来只有耳闻,阵法奥义早随着上古众神灰飞烟灭而一道消失,你这是拿着人间陪你做一回不知后果的尝试!”
  
  上古众神不是还余了凤栖凤梧么?当时虽只听凤栖简略说起,皇子墨自信已将其精义勘破,真布起阵当无意外。缓缓说道:“成或败,不试试又怎么知道。”
  帝君怒喝:“你为一己私心,竟置人间苍生不顾,哪里还是堂堂天界二皇子,已然入了魔道!”
  
  正则殿中放着一面悬天镜,往里探看,可窥得人世沧桑。此刻,镜中那个人间,早非诸仙小妖钦羡的桃源,尸横遍野,饿殍浮萍,四处战事连连,又有妖孽作乱。整个人间,几成炼狱。
  皇子墨只略微扫了一眼,神情无异,转身往殿门而去,轻声道:“不管上天还是入地,修仙或是成魔,这无尽年岁,若无她,该有多寂寥。”
  淡白的光晕中,皇子墨沉静若璞玉,话语掷地,铿锵有力。
  帝君已是气极,袍袖一挥,半个正则殿轰然倒塌。
  
  
 作者有话要说:咳咳,从今天起此文要变为隔日更了……(我自己也不想的,编编要求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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雨夜重逢

  这厢父子二人话不投机,那厢凤栖却是风生水起。
  行了十来日左右,四人已至越国境内。一路是满目疮痍,百姓流离失所,当初所见祥和安宁尽数被血水洗净。
  夜间在星沙小镇休息,万籁静时,但听虫鸣。
  凤栖正昏昏欲睡之时,却闻屋顶似有声响,细细再听,又寻不着踪迹,当下穿了衣鞋要往外去。甫至门口,被苏窨一个旋身,复带回屋内。
  “苏先生你……”
  话未说完,口鼻俱被一双手捂住。凤栖不能言语,只将一双眼瞪得更大。
  门再次轻声关上,苏窨一反身,长臂轻舒,已将凤栖搂住,正色道:“别说话,咱们听一出好戏。”
  凤栖心地坦荡,不怀私情,自然未觉他们这姿势有何不对,闻言颔首,凝神静听。
  看在苏窨眼里,思及那夜海边春情,只觉心中一动,搂着凤栖的手指微一滑,已滑至腰侧衣襟,轻轻摩挲,说不出地暧昧。
  
  是时隔壁房里传来打斗之声,少时,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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