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吴三桂发迹史-第3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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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吴三桂说:“一个如真实的你。一身娇态,满脸风情,使人油然而生爱怜之心。”说完,吴三桂忍不住向陈圆圆伸过手臂,将陈圆圆的红酥之手抓过来,放在自己宽大厚实的掌心之中一阵把捏。
  陈圆圆心里顿生一种柔情蜜意。她娇滴滴地又问:“那么另一个是什么样呢?”
  吴三桂说:“另一个如梦中之你。有头无躯,虚虚幻幻,让人顿生肃穆之心。”吴三桂说完,不由自主地审视着陈圆圆来,仿佛想从眼前的陈圆圆身上找一些梦幻之中的陈圆圆的影子来。
  陈圆圆娇嗔道:“贱妾在夫君眼中如此令人害怕么?”
  吴三桂道:“不是因为爱妾不美,这只是我的幻觉而已!”
  陈圆圆问:“夫君想没想自己为什么会产生这种奇怪的幻觉呢?”
  吴三桂说:“我虽然没细想,但心里却能想出个大概来。”
  陈圆圆问:“是什么呢?”
  吴三桂说:“我想,第一个圆圆是我情感之中的圆圆;第二个圆圆是我精神之中的圆圆。”
  陈圆圆问:“怎么会这样呢?”
  吴三桂说:“因为第一个有血有肉,真真实实的,让我产生爱恋之心;而第二个如梦似幻,虚无缥缈,令我生产肃穆之感。发乎于情,愉悦于体,自然是因为情感所致,所以说,第一个圆圆是我情感之中的圆圆。清醒于目。警醒于心,自然是因为精神所致,所以说,第二个圆圆是我精神之中的圆圆。”
  陈圆圆没有想到吴三桂竟然能有如此多的说道,心里对吴三桂的敬慕之情又增添了几分。因为在她看来,吴三桂并非那种学富五车才高八斗的饱学之徒,能有此看法,全在于他的悟性奇高。
  吴三桂说完话之后,并没有看陈圆圆,也没有看远处的天空,也许他什么也没有看,只是在沉思默想着什么。
  陈圆圆见吴三桂没再说话,知他心有所思,便不打扰他,也一门心思地想自己的心事。
  吴三桂突然问:“今天是什么日子?”
  陈圆圆答道:“八月中秋。”
  吴三桂惊呼道:“八月中秋?”然后便叹了一口气。
  陈圆圆本想问他何故叹气,但见吴三桂并没有告诉她的意思,便不再开口询问。她认为:作为一个聪明的女人,该问的便问,不该问的不要问。该说的才说,不该说的不要说。
  吴三桂说:“今天晚上,大家都到这葡萄架下饮酒赏月吧!”
  陈圆圆感到奇怪:按说赏月应该到空旷之处去,怎么能够在葡萄架下赏月呢?然而,她话到嘴边,并没有说出来。她只是答应道:“我等下告诉大姐他们。”她所称的大姐便是吴三桂的结发妻子张氏。陈圆圆一向都很敬重她,所以,张氏也对陈圆圆很爱怜,有如亲姐妹一般。
  晚饭之后,吴三桂及他的妻妾儿女们都来到了葡萄架下。佣人们早已在葡萄架下摆好了桌子椅凳,新鲜果品。桌上中央摆着一盒大月饼,旁边还摆着一瓶女儿红。
  女佣为吴三桂、张氏、陈圆圆分别斟了一杯女儿红。陈圆圆见机,端起酒杯向吴三桂和张氏敬酒。
  张氏虽不喝酒,也抿了一口以示感谢。吴三桂从来没有这么礼待过她,何况还有圆圆的殷切服侍,所以张氏特别高兴。
  儿女们在葡萄架下吃了些月饼水果之类的东西,便到花园之中玩耍去了。张氏与陈圆圆说着贴己的家常话。陈圆圆在与张氏拉家常时,不时用目光瞟着吴三桂。
  吴三桂躺着,在看远处的夜空。
  夜空深邃而幽远,月光皎洁而明亮。他看着夜空,突有一奇异发现:离月亮越近的星星越暗淡,离月亮越远的星星越明亮。
  他在想:是因为月亮使得星星暗淡了,还是因为星星自己暗淡了?
  月亮已高高地爬到了天空。
  儿女们已回家歇息去了。张氏也生倦意,起身离去,只有陈圆圆仍在陪着吴三桂。
  月光透过葡萄叶,漏下点点清凉的光斑。
  吴三桂突然对陈圆圆说:“月光如此迷人!爱妾弹奏一曲如何?”
  陈圆圆手抱琵琶,手指在弦上轻拂一下,一串清音便从弦上飞出,直向暗淡而又深邃的夜空飞去。
  陈圆圆问:“不知夫君要听什么?”
  吴三桂说:“爱妾弹奏东坡的《明月几时有》来听吧?”
  于是,陈圆圆便边弹边唱起来。
  “明月几时有?把酒问青天。不知天上宫阙,今夕是何年。我欲乘风归去,又恐琼楼玉宇,高处不胜寒。起舞弄清影,何似在人间?
  转朱阁,低绮户,照无眠。不应有恨,何时长向别时圆?人有悲欢离合,月有阴晴圆缺,此事古难全。但愿人长久,千里共婵娟。”
  弹完之后,陈圆圆仍抚着弦,仿佛沉湎于此曲的情境之中。
  二、吴三桂与陈圆圆月下谈禅
  月亮已空空荡荡悬至中天,普天之地便都笼罩在皎洁而清寒的月光之下了。
  吴三桂听完陈圆圆演奏的《水调歌头·明月几时有》之后,便陷入了深深的思索之中没有再说话。他仿佛在看着浩瀚夜空里的繁星,又好像什么都没有看。
  陈圆圆自从上午与吴三桂在这葡萄架下闲聊之时起,便已观察到吴三桂有着满腹心事。只是她对吴三桂为何会有那么多的心事无从猜起。按理说,家仇得报,封侯拜相都是人生极乐之事。吴三桂即使不乐,也无理由生出许多烦忧来的。因此,她一直想问吴三桂何故如此?然而,她却一直拼命地压制着自己这种念头。
  吴三桂突然轻叹一声:“天如此,人亦如此!”
  陈圆圆不知吴三桂所发的感叹是何意思,连忙问:“夫君何故发此感叹?”
  吴三桂便招呼陈圆圆过去,并让她躺在他的怀中。吴三桂对陈圆圆说:“你看这月亮有何变化?”
  陈圆圆一时摸不清吴三桂的用意所在,又不好胡乱答之,便又问:“夫君是指哪方面呢?”
  吴三桂问:“我们刚来时,月亮在哪边?”
  陈圆圆说:“在东边。”
  吴三桂问:“月亮现在在哪里?”
  陈圆圆说:“在中天。”
  吴三桂问:“等一下呢?”
  陈圆圆不以为然地说:“等下自然到西边去了!”陈圆圆没有想到吴三桂问这些简单得连小孩也明白的问题是何道理。
  吴三桂轻笑道:“这不得了!太阳也好,月亮也好,都是天空之过客,谁也难久悬于中天,都是起之于东,落之于西。”笑意中夹杂着凄伧。
  陈圆圆答道:“此是自然之理也!”
  吴三桂却肃然道:“虽是自然之理,而人却未必知道!”
  陈圆圆说:“我便没有从中看出什么门道。”
  吴三桂说:“以太阳之炽热,却难以盘踞在天空之中太久,只能匿迹于夜中,以待再出,更不用说占据中天了;而以月亮之皎洁,也难以处于夜空之中太久,只能藏身于昼中,以待复明,也更不用说占据中天了。”
  陈圆圆笑道:“此本是自然之理,绝非夫君所言那样!夫君之所以认为那样,是因为你已将个人情感与意愿掺杂其中。陈圆圆已揣测到吴三桂闷闷不乐的原因,所以在说话之时,留了几分心眼。”
  吴三桂却没有将陈圆圆的话往深处揣摸,只顾沿自己的思路往下说:“炽热之太阳,皎洁之月亮尚且如此,何况你我这等凡胎俗子呢?”
  陈圆圆见中秋之夜的吴三桂一再忧郁,起初本以为他是发远古之幽思,现在才知他是内心忧郁所致,再不好不问,便说:“夫君,家仇得报,封侯拜相本是人生极乐之事,你却为何反而闷闷不乐呢?”
  吴三桂说:“我即刻便如天空中的太阳月亮了,所以我才闷闷不乐。”
  陈圆圆惊道:“夫君正如日中天,何故出此不吉之言?”
  吴三桂心里藏有几分惆怅说:“中天之后,便是偏西。”
  陈圆圆没想到吴三桂会借自己的比喻来反击自己,她意识到自己说漏了嘴,然而却无法补救,只好关切地问:“夫君何出此言?”
  吴三桂说:“俗话说,战乱思良将,国宁盼贤臣。皇上与多尔衮原本尽管对我心生疑惑,却仍然宠爱有加,是因为他们有借重本将之处呢!”
  陈圆圆知道吴三桂所说的“借重之处”是指借他之力去灭李自成之势。
  吴三桂长叹一声,又说:“现在,本将再无大用,只怕来日不再有如此好过了。”
  陈圆圆明知吴三桂所说在理,却仍然不得不安慰他说:“即便国家安宁,也得有将领到时能抵御外敌啊!”
  吴三桂轻叹道:“爱妾所言自然在理。本将之意也未必就是穷途末日。本将的意思是,自己将来虽无遭受冷遇之时,却也难有再受宠爱之机了。”
  陈圆圆问:“难道夫君很在意皇上是否宠爱你么?”
  吴三桂笑道:“本将非为自己将来不受宠爱而叹气,而是……”吴三桂说到这里打住了,目光凝视着陈圆圆。
  陈圆圆知他对自己仍心存疑虑,也不动声色,只是平平淡淡地任他看着。
  吴三桂接着说:“只是大业未竟,不能不谋求一些明哲保身之法。”
  陈圆圆的表面虽然仍不动声色,而其内心却仿佛于无声处听惊雷。她装着思索的样子,好一会才抚平自己的情绪,然后对吴三桂说:“夫君若求明哲保身之法还不容易!”她故意不说大业未竟之事,是想消除他心中的疑虑。
  吴三桂轻笑反问:“难道爱妾有什么办法么?”
  陈圆圆说:“俗话说,远生亲,近生疏。人与人相处真怪,天天相见,难免不生出什么矛盾来。若是相距甚远,你难窥我的不是,我也不知你的薄情,自然还会生一些亲情来。”
  吴三桂问:“爱妾的意思是要我设法远离京城么?”
  陈圆圆说:“正是。”
  吴三桂说:“如果这样,只怕不需你我用心了!”
  陈圆圆问:“夫君此话何意?”
  吴三桂说:“据我猜测,皇上就在这两日要派我离京!”
  陈圆圆惊道:“夫君怎么知道?”
  吴三桂笑道:“只是仅凭感觉得知而已。”
  陈圆圆轻吁口气:“我以为夫君听到了什么风声了。”
  吴三桂正色地说:“虽然没有什么风声,但据我的经验,让我离京将会是千真万确的事实!”
  陈圆圆问:“你怎么会这样想呢?”
  吴三桂说:“你别问我为什么!你对我说,你愿不愿意随我而去?”
  陈圆圆笑道:“我虽然难如贞节之女子所做到的生是吴家人,死是吴家鬼那样,但我追随夫君,却是求之不得的了。”
  吴三桂笑道:“这可是去受苦呀!”
  陈圆圆决断地说:“纵然受苦,也是心甘情愿。”
  吴三桂见她一脸坚毅之色,顿生爱意,忍不住将她抱得更紧,一阵狂吻。陈圆圆被他拥吻得娇喘吁吁,娇声道:“外面有寒露,只恐伤了夫君的身体!”
  陈圆圆这话无异于火上浇油。见到陈圆圆的娇艳之态,吴三桂哪里还有魂在?他对她说:“莫说只是寒露,便是冰窟,本将也得厮杀一阵。”
  两人在寒光弥漫的葡萄架下爱恋了一番。
  等两人都心平气吁了,吴三桂说:“我想明日带你再到京城里去逛游一番。”
  陈圆圆问:“夫君何故心生此念?”
  吴三桂说:“上次与爱妾相逛之时,因事中断而未尽兴,我一直抱憾在心。”
  陈圆圆似乎被吴三桂勾起了对某事的回忆,急切地问:“若要去,就得到卧佛寺去一下。”
  吴三桂奇怪地问:“这是为何?你不是去过了么?”
  陈圆圆说:“再去许一个心愿!”
  吴三桂说:“上次你不是许了个什么要出家的心愿了么?”
  陈圆圆赶忙止住他说:“不可胡说!”
  吴三桂笑着问:“这次又许什么心愿呢?”
  陈圆圆娇嗔道:“我对佛都还没有说,怎么能先告诉你呢?”
  三、多尔衮向顺治皇帝进言
  天地已浸没于一片黑暗之中,京城里只有皇宫仍是灯火辉煌。
  多尔衮借助烛光仍在吃力地阅读着《明史》。也许是年老眼花的缘故,多尔衮费尽眼力才能依稀看见史书的文字。他在看明初之时,明太祖朱元璋如何开国的:
  “太祖既定宇内。惩元季姑息之弊,为政尚严。果于戮辱,视士大夫若仆隶,且集政柄于一身。
  废宰辅不设,君权高涨,此前未有……
  达天下粗定,帝虑诸功臣跋扈难制,为后世子孙患。乃罗织其罪,大事诛戮,胡蓝两狱,株连元勋宿将,得免者盖寡,惨核寡恩,从古未有之也。”
  多尔衮看完这里便掩卷深思:朱元璋借李善长、徐达、李文忠、冯胜、邓愈、常遇春等人之力建国,然后又将有功之臣以各种借口捕杀,手段是毒辣了些,却是行之有效的治国方略。现在我大清定都燕京,与明初有相似之处:都是开国之初,国家不宁,政权难稳。然而也有不同之处:明初是汉人统治汉人,而我大清是满人统治汉人。根据汉人的秉性可知:汉人自恃强大,宁受族人之死罪,不愿受外人之折辱。从自己强迫他们剃头而引起的抗清情绪高涨一事可知。
  多尔衮觉得朱元璋治国之方略不可不学,也不可全学。像他对那些能征善战的将领采取先以高位尊爵笼络后又以各种借口捕杀的欲擒故纵的手法是用不得的,因为如果那样,易激起汉人对满人之仇恨。但对汉人之中的一些强悍之徒不能不加以抑制。
  多尔衮不由自主地想到了吴三桂。吴三桂除了那次请我们入关的行为是主动的外,其余均是被动的。由此可知吴三桂心里对大清的仇恨有多么深!多尔衮想到这里,不寒而栗。
  多尔衮觉得自己作为皇叔,有责任将皇帝行政之中的钉子拔掉。他陷入苦思之中。然而,却不得其法。
  对于吴三桂,废除他肯定是不行的。吴三桂对于大清国,不管他的主观愿望如何,也是功高盖世的有功之臣。废了他,明朝故官便会对大清心存疑虑甚至会心生异念,更不用说吴三桂本人已拥兵自重,若要废除他,须要费些周折。现在国家初立,局势不稳,经不起大折腾。但是,如果让吴三桂发展下去,终会成为大清的祸患,所以,必须对他有所抑制。
  但是,怎么才能抑制他呢?
  让其留在京都?显然不行,吴三桂权倾朝野,汉人自然会攀附于他。久而久之,便能结成一股与朝廷抗衡的力量。俗话说,己榻之侧,岂容他人酣睡!皇帝年盛,肯定容不得吴三桂坐大,到时冲突起来于大清国不利。
  不让其留在京都?好像也不行。吴三桂之党羽本来甚多,而汉人未必不对大清心生忌恨,因此自然会对吴三桂趋之若鹜。而吴三桂远离朝廷,皇帝无法控制他,久而久之也会酿成祸端。
  多尔衮苦思良久,仍然不得善策,心里便烦躁起来。他信步走出书房,来到庭院。
  俗话说:十五的月亮十六圆。
  多尔衮走进月光铺设的庭院,抬头一看,果然如此。只见月亮晶莹剔透浑身无瑕,就像一个鲜亮鲜活的大玉盘。月光从那只大玉盘上流淌下来,飘飘洒洒地飞向四方。
  多尔衮看着在天空之中飘荡的月亮,突然神游心荡,仿佛又回到了少年时代。在这明亮之下,自己定会与小伙伴们捉迷藏。除了喜欢捉迷藏之外,他还是一个玩陀螺的好手!
  想到玩陀螺,他心里一怔,仿佛福至心灵,突然来了灵感。对,就像玩陀螺一样去玩吴三桂!
  只要挥鞭的手不停,旋转的陀螺就无法不旋转。
  只要我们不停地将吴三桂调动,让他无暇休养生息,吴三桂便难以形成大气候。
  想到这里,多尔衮满心喜悦起来。他自言自语地说:明日早朝之后,定要对皇帝说。
  第二天早朝之后,顺治皇帝单独接见了多尔衮。
  顺治让太监给多尔衮搬来凳子,多尔衮也不推辞便坐下了。顺治对多尔衮是敬重的,因为从某种意义上来讲,自己这个皇位并非自己创立的,而是多尔衮送给他的。正因为如此,顺治脑中时时刻刻会冒出一种奇怪的念头:他怎么会对自己这么好?后来满人之中有一种谣言传入他耳中,说他是多尔衮之子。他有好几次都起了问母后的念头,但他怕母后因此而感到羞辱,所以才没有问。不过从此以后,他心里竟然慢慢认同了此事。
  顺治皇帝温和地对多尔衮说:“摄政王有何事要奏知朕,就直说吧!”
  多尔衮说:“现在李贼新灭,国家初立,料无大动荡,陛下可对那些将领有所安置?”
  顺治说:“朕也在思索此事,却未得良策,不知摄政王可有?”
  多尔衮说:“其他诸将倒是好办,只有一人需要提防。”
  顺治反问:“摄政王说的可是吴三桂么?”
  多尔衮说:“正是!”
  顺治问:“摄政王怎么会如此认为呢?”
  多尔衮说:“大将之中,有满汉之分。对于满将,皇帝不必担忧,只需论功行赏得了。而对汉将,须区别对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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