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幸福不远了-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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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崔梦芬悚然,他声声无情的责问鞭笞着她,好痛、好痛。“这就是你的想法吗?你认为我还爱着宋日升?”
  “难道不是吗?”
  她瞪他,倔强地瞪他,喉间涌起酸楚。她是为了什么这般讨好他?为了什么筹划这顿晚餐?他感受不到吗?就没有一点点感动吗?他究竟还要责罚她到什么时候?
  泪水,静静地漫上眸。“那你呢?你跟那个女人的关系也不单纯吧?不然为什么会留在医院陪她?如果……如果不是你那可恶的责任心,你是不是也打算取消我们的婚礼了?”
  “可恶的责任心?!”他惊吼,怒视她。“你是这么想我的吗?”
  “不然你要我怎么想?”她涩涩地反问。“我还能怎么想?我们结婚这一百天来,你是怎么对我的?你根本是在惩罚我!就算我真的有罪好了,这些日子我做得还不够吗?难道你看不出来我有心向你求和吗?看不出来我一直在委曲求全吗?自从我们交往以来,总是我在让步,我永远是退让的那一个!你知道曼怡常说你是个傲慢的大男人吗?”
  “所以呢?你怨我不够体贴、不够温柔,比不上你前男友?”
  “你……”
  “说出你的真心话!崔梦芬,你是不是一直在比较我跟宋日升?”
  她在比较吗?不能比较吗?为什么他就是不肯稍微让让她?宋日升脾气不算好,但跟她吵架也懂得认错求饶,为何他不懂?
  好恨,真的好恨!这段关系她付出的还不够多吗?
  崔梦芬用力咬唇,几乎要破自己柔软的唇瓣,她瞪着夏柏,愤怒地、哀怨地瞪着,决定与他正面交锋。“为什么不是你说真心话这次该轮到你让步了吧?告诉我,那女人跟你究竟怎么回事?”
  她说什么?
  夏柏不可思议地瞠视站在他面前,昂然挺立的妻子,初次见她如此反抗,他竟是感到慌乱多于愤慨。
  “好,你不说,我走。”她毅然旋身。
  “你去哪儿?”他急忙拉住她。
  她回眸,冷冷一笑。“你管不着。”
  “不准走!”他咆哮。
  “我是你老婆,不是你买来囚禁的娃娃,我有来去的自由,你,不能限制我。”她看着他,话说得冷静,却也坚决。
  她从来不曾用这种挑衅的口气跟他说话,从来不曾!
  他心跳如擂鼓,强悍地抓紧她手臂。“我说不准走。”
  她笑了,泪水却蜿蜒淌落,在月光下凄清如霜。“你以为自己是王吗?对我下令?”
  他震住,一时无语,她勾唇,似笑非笑。
  “放开我。”
  他咬牙。
  “让我走。”
  不,他决不允许!这辈子,他不会让她离开。
  “夏柏……”
  他深吸口气,猛然捧住她脸蛋,深深一吻……
  第4章(2)
  他梳弄着她的长发。
  让她坐在床上,他在她身后,手指把玩她的发,卷绕、梳顺、爱抚,她不明白他为何那么爱玩她的发,但每当这时候,她便犹如深陷魔咒,冻结着、颤栗着,期待着。
  他抓着她的发,将她往后拉近,俊唇在她耳畔俯下,吹着暧昧的气息。
  说点什么啊……
  她的心跳狂乱,野性奔腾,等着他说话,等着他做些表示,但他只是沉默着,用无声的语言折磨着她。
  忽地,他锐利的牙咬住她耳垂,用那不轻不重的力道,咬着,她不觉得痛,反倒瘙痒。
  这是吻吗?这样的吻好奇怪,像是侵略,又似呵护。
  矛盾。
  她总在这男人身上感到矛盾,自己也变得矛盾,该狠下心来继续与他斗争,或者弃械投降?
  崔梦芬用力掐住自己,指尖陷入大腿肉里。
  他注意到了。大手覆盖她掐握成拳的手,将紧张弯曲的手指一一扳直。
  “不要这样。”他在她耳畔低语。
  那要她怎样?她不由自主地颤抖。
  他勾住她的手,与她十指交握,她想抽开,他强悍地勾紧。
  “你……放开我。”她徒劳地表达抗议。
  想也知道他不可能放,他从喉咙里滚出哼声,那么讽刺,那么沙哑,偏又性感万分的声音,挑动她心弦。
  他持续地抚弄她的发,编起辫子。
  他疯了吗?变态吗?为何要为她编发?
  但他编发时,轻柔地拉扯她的发绺,偶尔抚过头皮,彷佛按摩,好舒服。
  变态的不只是他。
  他爱玩她的发,她也喜欢被他玩,享受那难以言语的绝妙滋味,不可自拔。
  对两人来说,这样的弄发就是做爱的前戏,令她头皮酥痒,汗毛兴奋地竖起,女性核心温暖潮润。
  为她编完发辫,他掌住她半边颊,让她往后侧过脸来,与他亲吻。
  他的吻,是另一种甜蜜的酷刑,悠慢含吮,尽情挑逗,舌尖舔过她唇瓣的每一道细纹,诱她张开唇迎接。
  别的男人或许会急于征服,但他不会,他总是彻彻底底地尝遍她,不放过任何一丝微妙的滋味。
  他不急,急的是她,不明所以地哽咽一声,转过身来,双手环抱他的腰。
  她想要更靠近他,与他身体的每一寸亲密相贴,想得全身发烫,脸颊染遍蔷薇色,瞳眸氤氲。
  “想要了吗?”他沙哑地问,似笑非笑地看着她,拇指拨过她盈软的唇瓣,缓缓顺着脸源滑下,经过线条玲珑的锁骨,停在她胸前第一颗衣扣。
  他开始解她罗衫,像她为自己缝制的娃娃穿衣脱衣那样,慢慢地、细心地解,她觉得自己就是他的娃娃,受他控制。
  她忽然想哭,泪水不听话地漫上眸,胸臆横梗着酸楚。
  她悄悄吸气,他没察觉到她的异样,专注地解衣扣,褪下她衣衫后,滚烫的唇烙上她丰盈的乳房。
  她直觉挺起胸,螓首稍稍后仰,无言地恳求他更进一步。
  他拨开她胸罩,唇角噙着的微笑近乎邪佞。他的牙再度咬住她,这回是粉桃色的乳珠,依然是用那恰到好处的力道,咬啃、逗弄、吸吮。
  她呼吸急促,他气息也变得粗重,欲火在空气中熊熊灼烧,爱欲的味道深浓而黏腻。
  他忽地将她压倒,由上往下俯望她,坚硬炙热的阳刚之处顶磨着她,她阵阵轻颤,汗珠湿了刘海。
  他腰一沉,占有了她。
  她激动地逸出呜咽。
  “梦芬,你听着,”当她恍惚地沉沦于情潮时,他从齿间迸出低语。“你,别想跟我离婚……”
  他不可能答应跟她离婚,对她绝不放手。
  那夜,他对妻子下了通牒,宣示得明明白白,他知道她听懂了,但她不做任何反应。
  不点头,不摇头,也不看他,那一刻,她的神魂恍若藏匿在一个密闭空间里,他摸不着、触不到,有些慌。
  她生气了吧?!
  认识三年,她不曾在他面前显过一点脾气,总是那么温婉平和,直到那夜,她激动地要求他必须让步。
  原来她真的有脾气的,原来他看见她甩前男友一耳光并非幻想。
  夏柏承认,在河堤边目睹的那幕,令他相当震撼,那时他初次领悟到自己似乎并不怎么认识这个即将成为自己妻子的女人。
  他看到的不是全部的她,甚至有可能不是真正的她。
  他惊愕、不安、慌乱,随之而来的是一股压抑不住的浓浓妒意。
  他嫉妒宋日升,嫉妒那男人有能耐激她发火。梦芬,他温和的、冷静的梦芬,竟然动摇了!
  婚礼当天,漫天妒火更席卷他全身,他失控地对她发飙,连自己都被自己吓到。
  崔梦芬,可恶的女人,竟让他变得不像自己!
  是恨吗?还是强烈的懊恼?他开始有意无意地折磨她、惩罚她,挑战她的耐性底线。
  终于,她也对他发火了,而他的胸臆五味杂陈,无法理清自己的情绪。
  女人嘛,生气时买个礼物哄一哄,她们就开心了。
  有这么简单吗?夏柏怀疑,但他不确定下一步该怎么走,把妻子逼到悬崖边缘后,该如何收拾善后?真的买个礼物送她就可以了吗?
  “先生,你觉得这个怎样?”专柜小姐礼貌的询问拉回夏柏的思绪。
  他定定神,视线落下,专柜小姐手上捧着一个花朵发饰,夹杂着粉嫩的绿色与鲜黄,满溢春天气息。
  午休时间,他开车到离公司最近的百货公司,快速走过一个又一个精品专柜,挑选妻子的礼物。
  “这种花朵发饰是这两年很流行的,这一款细致不夸张,就算一般场合也可以戴,很适合送女朋友喔!”
  “她是我老婆。”
  “哇!还特地买礼物送老婆吗?现在男人很少有像你这么贴心的了。”专柜小姐笑盈盈地称赞。
  “我看一下。”他没理会专柜小姐的赞美,接过发饰,在掌心玩转细瞧。
  这发饰的确精美,别在梦芬发上肯定很好看,但她会喜欢吗?
  夏柏蹙眉思量。对妻子的品味,他其实不太有把握,她是学艺术的,对美感颇有见解,但他对这方面是在不在行。
  “这个好看吗?”他喃喃自语。
  “绝对好看!”专柜小姐强力推荐。“你看看目录上的模特儿,这黑色的长发戴上去多好看啊!”
  确实不错。“那就这个吧!请帮我刷卡。”
  结账后,夏柏将专柜小姐细心包装的礼盒收进黑色公事提袋里,匆匆赶回公司开会。
  忙了一下午,闲下来时已将近晚上七点半,他立刻收拾东西回家。
  到家时,屋内一片漆黑,梦芬不在。
  她去哪儿了?
  夏柏奇怪,两人结婚后,妻子很少晚上不在家,如果有事也会提前跟他报备,免得他回家找不到人。
  因为跟他吵了一架,索性连报备的程序都省了吗?
  夏柏冷笑,首先进浴室洗去一身风尘,换了套舒适的休闲服,进书房工作片刻,觉得口有些渴,打开冰箱取出一瓶矿泉水,倒进玻璃杯。
  玄关处蓦地传来一阵细微声响。
  是梦芬回来了吧?
  他瞥相时钟,都九点多了。
  “怎么这么晚回来?”他不悦地回头。
  她没回答,缓缓从阴暗处走进光亮,亭亭玉立在他面前,樱唇浅弯,似笑非笑。
  认清她的模样,玻璃杯倏地从他手中滑落,铿然敲地,裂成两半。
  而他心跳加速,身躯因不敢置信而僵硬……
  “你把自己怎么了……”
  第5章(1)
  她把自己的头发剪了。
  那么美、那么令他迷恋的乌亮长发,她竟然剪了!
  夏柏瞠目,咬牙切齿,胸臆辗转着难言的闷痛,他不知道该如何反应,该如何面对这个似乎不再熟悉的女人,她昂着下巴,端着秀丽的脸蛋,那么高傲又那么倔强地望着他,意在挑衅。
  “好看吗?”她淡淡的问。
  居然还问他好不好看!
  “你……是什么意思?”他嗓音发颤,是由于盛怒或心慌,连自己都不能确定。
  “我剪了头发,你不喜欢吗?”她笑,笑容灿烂得刺他的目。
  她明知他不会喜欢。
  夏柏捏紧拳心。“这是在对我抗议吗?崔梦芬,你……故意气我的吗?”
  她闻言,一声嗤笑,神情嘲弄。“不是为了气你,夏柏,我没那么幼稚,剪短头发对我来说,算是一种仪式吧!”
  “仪式?”他蹙眉。“什么样的仪式?”
  她直视他。“代表我从此以后,要过自己想过的生活。”
  他心跳乍停。“你是指……要跟我离婚?”
  她不答。
  而他强烈震撼,心海卷起千堆雪。“我不准!梦芬,我警告过你,我不会答应离婚的!”
  “是,你是那么说过。”她语气淡然。
  怎能那般淡然?相较之下,他确实焦灼而狼狈。夏柏不由得气自己。
  她沉默片刻,清晰地扬嗓。“我没说要跟你离婚。”
  不离婚?那她是什么意思?夏柏觉得自己被困住了,像在森林里迷路的野兽,前方一团蒙蒙浓雾。
  “我不会跟你离婚,应该说现在还没必要。”她清锐的嗓音在浓雾中回响。“一直以来都是我配合你,但从今天开始,我也不会再听你的话了,不会再委曲求全,我要过自己的生活,要成为自己人生的主宰。”
  “你——要回到宋日升身边吗?”他怔怔地问。
  她冷笑,眼神竟似带着几分轻蔑——她轻蔑他?这个总是对他百依百顺的女人轻视他?!
  “你太小看女人了,夏柏,也太小看我。我不会到任何人的身边,不会依赖任何男人,我要完全地独立自主,你懂了吗?”
  他懂了。
  这是对他的宣战,她是借着剪去长发,断了与他之间缠绕纠结的情丝,从此她不在受他控制,对他不再依恋,她将远离他,一步、一步走出他的世界。
  他逐渐失去她,直到有一天,再也见不着她的形影。
  一念及此,夏柏的胸口更闷了,痛楚狠狠地拧结。
  “我要回到以前的公司工作。”她宣布。
  “以前的公司?”
  “跟你认识以前,我在一间设计师顾问公司工作,我有个学长是那边的总经理,他已经答应我可以回去工作。”
  是这样吗?原来她在成为SOHO以前,是在设计师顾问公司工作,他都不晓得。
  她是要回到三年前的世界吗?那个与他毫无交集的世界……
  眼前的浓雾似乎更浓了,白茫茫的,他无法辨认前方的路。
  “我知道你为了面子不肯离婚,没关系,我们可以继续维持这个婚姻的假象,我会住在这间房子,但也仅此而已。从今以后,我不会跟你报备任何事,你也不用跟我交代行踪,我们各过各的日子。”
  同居一个屋檐下,却等于是陌路人,她是这个意思吧?
  “你应该会同意吧?”
  不,她并非征询他的同意,只是“告知”这个事实。
  无论他点不点头,她都会如此一意孤行,而他,总不能用链条将她锁住,囚禁在自己身边吧?
  夏柏苦涩地凝视妻子,他想,他懂了她的决心。
  “你同意吗?”她坚持听到答案。
  能不同意吗?这一局他输得彻底,赖皮耍诈只会更让她瞧不起,男人的尊严必须守护。
  他故作冷漠地勾唇。“随便你。”
  回到三年前的生活。
  不,正确来说,是她决定从哪里跌倒,就从哪里爬起来。
  三年前,因为突如其来的失恋,她整个人被击溃了,辞职躲回家里,美其名是疗伤止痛,其实一直在逃避。
  后来,她认识了夏柏,新的恋情给了她新的希望,她以为自己痊愈了,直到如今才恍然大悟,她只是为自己筑起了一个新巢,将自己窝在里头。
  她以为自己安全了,有夏柏的呵护,从此无须害怕人生风雨,这个男人会疼惜她、照顾她。
  为了乞求他的怜爱,害怕自己再度被逐出这个巢,她对他总是乖巧依顺,从不叛逆,曼怡说她对他太过忍让,确实如此。
  但事实证明,她错了,一味的忍让得不到尊重,退了千步万步,反而离她想要的幸福更遥远。
  她要重新站起来,这一次,只能靠自己。
  崔梦芬取出化妆镜,挑剔地打量镜中的自己,再度回归职场,她换上利落的套装,脸蛋匀抹淡妆,桃红色的唇瓣柔媚欲滴,却也诉说着一股属于女人的坚定。
  她对自己的新发型很满意,长短恰到好处,发丝柔细,根根灿亮。
  门口传来跫音,她迅速收起化妆镜,对进来的男人扬起浅笑。
  “学长。”
  “好久不见了。”楚翊在她对面坐下,长腿收不进窄桌下,恣意地往桌侧伸展。他望向崔梦芬,视线快速扫掠,眼神精明却不会令人有压迫感。“神色不错嘛,这几年过得很好?”
  “还好啦!”崔梦芬弯弯唇。“学长才厉害,我听说不久前又得了华沙海报设计奖,这个国际大奖竞争很激烈耶,学长连得两次,真了不起!”
  “这么久没见,嘴巴还是一样甜。”楚翊呵呵笑。“把你放在设计部门我觉得有点太浪费了,应该让你当公司公关发言人才对。”
  “这是要高薪聘我的意思吗?”崔梦芬幽默地问。“要不我们先谈谈薪资红利有多少?”
  “呿!”楚翊笑着将手上一迭资料卷起,敲了敲她的头。“什么时候学会讨价还价的?”
  “人长大了,总是要懂得为自己争取福利。”
  “放心吧,我是那么小气的人吗?不会让你吃亏的。”
  “是,谢谢学长。”崔梦芬甜甜地笑。
  “不过这几年你都到哪儿去了?真的一直在家里做SOHO吗?”
  “嗯,我接订单帮客户做手工娃娃。”
  “真是有够浪费你的才华!”楚翊大摇其头。“明明可以在设计界发光发热的人才,居然躲在家里帮人缝娃娃?”
  “学长怎么这样说?”崔梦芬嘟嘴,假装不高兴。“不要瞧不起做娃娃的人,那也需要巧思的,而且每个娃娃都是我独创的设计啊!”
  “这么说你是做得很有成就感喽?”
  “还好啦!”
  “真那么有成就的话,也不会想回到这里来了。”楚翊似是看出她隐微的思绪。“你还是很想试试看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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