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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夫招标-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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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他不开口还好,一听到他这句话,席湘儿就更加火冒三丈。



‘还不都是因为你──’



你为什么不躲开她那只充满病菌的‘淫手’,任她为所欲为的吃你豆腐啊!她实在很想把这一肚子怒气骂出口,偏不巧她的理智适时阻止了她的嘴巴。



‘我怎么了?’就像要气死她一般,他居然装出一脸无辜?!



‘没事/席湘儿还是硬把怒气吞回了肚子里。



那不是小烈的错!小烈根本不知道那个大八婆那污秽恶心的‘歹念’,当然就毫无‘危机意识’了!对!一切都是那个恬不知耻的老色女的错!



‘湘儿!湘儿/



‘什么事?’



既然决定判小烈‘无罪’,她自然收起难看的脸色,回眸投给他一个亲切友善的傻笑,不!是微笑!



‘小心你的左手边,靠右一点吧/南宫烈煞有介事的叮咛。



‘我的左手边怎么了?’她的头还是向后转的看着他。



‘你──’



说时迟,那时快!南宫烈话才起了个头,‘灾难’便发生了──



只见一辆没公德心的计程车硬挤入慢车道,自席湘儿身旁不远处呼啸而过,不巧的是,路旁和人行砖的交汇处正巧积了一滩污水,在计程车嚣张的扬长而去后,留给了席湘儿满身的污渍和臭味。



突发事件令席湘儿呆愣在原地好一阵子;南宫烈快步来到她身边,放下手上两大袋的食物,掏出手帕替她擦拭。



‘我不是要你小心一点,靠右边些的吗?’



他可是费了好大的劲儿才忍住笑意,否则依她那副狼狈糗样早让他笑翻天了。



他轻触她的感觉是那么美好奇妙,席湘儿索性维持原状,乐得享受小烈的‘服务’。



‘你早知道会发生这件事?!’



相对于臭骂没公德心的计程车司机,席湘儿对南宫烈的‘灾难预报’可感兴趣多了──虽然他这项‘特异本事’也不是现在才第一次给她发掘。



‘我没那么神通广大,只是有预感你再继续靠车道旁前进的话,会有小灾难发生/南宫烈挺合作的,有问必答。



‘原来如此,你真了不起?!既然有这种能力,你不就从小到大都没发生过倒楣事了吗?’席湘儿可是出了名的好奇宝宝,自然不会放过机会‘喂饱’她的好奇心。



‘不!这项能力对我本身并无作用,只能用来感应我身边其他人的事/



他可没说谎。



‘是这样啊!那不就和占卜师、先知之类的人一样,无法预卜自己本身的命运了吗?’



她倒是很会举一反三。



‘是这样没错/他点点头。弄脏了整条手帕后,总算帮她把污渍擦拭干净。‘剩下的回去再换洗吧/



‘谢谢你,小烈/



为了回报他的‘服务’,她决定替他分担些‘重量’,于是弯下腰去提取放在地上的其中一袋食物。哪知南宫烈的手脚比她更快,捷‘手’先登。



‘提重物这种费力的事,还是交给骑士为你代劳吧/



迎着他那超迷人的笑颜,她哪还有力气反对。更何况,受骑士宠爱的感觉是这么甜蜜幸福,她岂会笨到砸了它呢!







***







就像往常一样,下厨作菜的是‘主人’席湘儿,而‘情夫’南宫烈则好命的当大爷,躺在沙发上看电视、报纸。然后,当色香味俱全的晚餐上桌后,他便理所当然的茶来伸手,饭来张口。



‘你可真是全天底下最尽责、最标准的小白脸了/席湘儿没好气的白了他一眼,顺便偷偷欣赏他进餐的美丽画面。嗯!真是百看不厌。



‘我也这么觉得?/南宫烈居然笑得很得意洋洋。



‘我是在讽刺你,你知不知道!竟然从来不曾帮我做菜过/



虽然她一点也不期望他真的进厨房帮忙──为他洗手做羹汤,可是她人生的一大乐事呢!只不过和他相处老居于下风的她,总得找些可借题发挥的‘理由’,乘机发发威,出口气,心里才能均衡一下嘛!



聪明如南宫烈,岂会不知她那单纯的心思。



‘我是为了给你表现的机会呀!知道吗?小白脸的重大任务之一,就是要随时随地提供主人表现的机会,以增加主人对自已的信心,觉得自己是个对世界、国家、民族、社会有贡献的伟人、有用之人,进而增加主人的成就感,让主人的人生因而更加充实有意义又幸福快乐!所以你应该感谢我如此死忠不贰的恪遵职守才是,对吧/



瞧他说得口若悬河,神采飞扬,就算再无理的事,经过他那张‘大嘴’的包装转换,都能脱胎换骨,‘垃圾废话’一跃成为‘至理名言’。



席湘儿只觉得自己似乎又做了一件傻事,提供他一个‘发表高论’的好机会,自责的‘捶心肝’之后,索性不再搭理他,埋头苦干的吃她的晚餐,省得他又逮着机会‘演讲’。虽然她挺佩服他那副辩才无碍的好本事,但总是得装模作样一下,挤出不屑的‘假相’嘛!否则她岂不愈来愈没有立场了。







***







当夜深人静时,南宫烈和席湘儿结束了睡前‘快乐’的话匣子时间,各自回到自己的房间。



别怀疑,这个两房两厅的小窝中,主卧室套房绝对是属于‘情夫’南宫烈的,而那间小小的雅房,才是席湘儿这个鳖脚‘主人’的‘龟房’,不!是‘闺房’。



唉!怪只怪南宫烈‘掰功’了得,而自己又没那份能耐辩赢他,所以她只好乖乖的让出主卧室给这个作威作福的‘情夫’,自己‘委屈’一点的‘移防’到那间单人房去啦!



没办法,谁教她又不愿‘妥协’于南宫烈最初的提议──同房共寝。



绝对不是她不想和她的小烈那么‘亲密’,而是因为她有两大顾忌:



其一,不用说,就是怕那该死的‘异性过敏症’又跑出来妨碍她。虽然‘它’最近像‘死火山’般‘乖巧’的呈‘隐居’状态,但她还是不想冒这个险。



再者,自然就是怕自己又‘重蹈覆辙’,夜半人静时又‘色性大发’,在半梦半醒之间又‘强抱’……不,是‘强暴’了小烈,那可就不是一句‘抱歉’──抱着道歉──可以了事啦!



所以,她只好忍痛拒绝这项‘诱人’的提议了,唉!真可惜。不!是这样才适当,才像个淑女的作为。



想着想着,席湘儿很快便酣然入睡,嘴角边还挂着一朵满足快乐的微笑。



原来在沉睡之前,最后闪进她脑际的是,南宫烈今晚称赞她烹饪功夫了得,非常合他胃口,将来一定是个好妻子的那一幕,以及那褒奖的一吻。



只是今晚的天气似乎格外闷热,尽管她那可怜的电扇已经很尽忠职守的以最大风速运转,但室内的空气依旧闷热不已,弄得睡梦中的席湘儿直冒冷汗,小嘴不时发出痛苦的申吟,双眉紧锁。



‘不……不要走……不要留下我一个人……奶奶……你不要走碍…’凄厉的哀号不断重复,且愈来愈大声。



‘湘儿!湘儿!你醒醒,你只是作了恶梦,快醒醒/在自己房里整理组织白天探得的线索资料的南宫烈,听到她那不寻常、令人心碎的哀号后,便不由分说的放下手边工作,以最快的速度冲进湘儿的房间──这还得感谢她一向没有锁门睡觉的习惯,他才能如此顺利的闯入。



‘湘儿!你醒醒/发现紧抱在怀中的可人儿全身湿透又冰冷,他心里难受极了,尤其是她的泪──她竟在他所不知、所无法到达的梦中哭泣,且哭得如此伤心欲绝,他怎能不心疼。



‘小烈……’在他的声声呼唤及温暖强壮的拥抱中,席湘儿终于从恶梦里跳出来,双眸装满了悲伤和无助,以及无尽的孤寂,全身抖颤得厉害。



‘好了,没事了,别怕/他万般爱怜的轻抚着她颤抖不已的肩,极尽温柔的为她拭去汗和泪。



依偎在宛如避风港的臂弯中,席湘儿激动紊乱的情绪逐渐的平复。‘好久了……自从你来了之后,我都未再作过奶奶死去的这个悲伤梦魇……’这是真的,这些日子以来,她的梦境全都是快乐甜蜜又幸福的,可说是白天那段欢乐时光的延续,梦中的她总是满足甜笑的依偎在她的小烈怀中,任他宠溺,过足‘英雄臂弯里的美人’的瘾。



南宫烈并没有催促她,只是静静的等待她再度开口。



‘自从奶奶过世后,这一年多来……我总是作恶梦。在梦里,我无论如何嘶喊,如何痛哭,也唤不回躺在床上一动也不动的奶奶。我想温暖奶奶冰冷的手,但是无论我如何使劲紧握住那双没有温度的手,也无法让它多一点温暖……,然后,梦境一跳,已是爸妈办妥奶奶的丧事,回加拿大去,留下我一个人孤孤单单的守着这个屋子。不知道为什么,屋内突然变得好暗好暗,不时发出可怕的声响,还有一团不名而令人生惧、背脊发凉的黑色漩涡般的东西直逼向我!我好害怕,但是……不论我怎么叫喊也没有人理我……赶来救我。突然的,奶奶被那团不明的黑色旋涡卷走了,留下孤单寂寞的我──’她精神显得相当恍惚,如游丝般的呢喃,仿佛在黑夜里低泣的涓流般,让人心疼不已。



南宫烈冷不防的吻上她微湿冰凉的双颊、她俏皮的鼻尖、她可爱的额头,不是激情的那种狂吻,而是似水柔情般,极具慰抚人心的轻吻。‘我会保护你的,从今以后永远陪伴在你身旁,让那个可怕的梦魇永远也无法再来骚扰你,今后湘儿的梦永远是幸福快乐的,我保证。’



再也没有比这样的话语更能令她心动了。‘你真的会永远留在我身边,陪伴我一辈子?!’



‘当然是真的/或许在一开始时,他并未深思过这个问题,然而随着时间的流逝,他知道自己的心愈来愈认真,愈来愈放不下眼前这个惹人怜惜的小东西。



席湘儿不敢再进一步去探索这个承诺的真实性有多少,也不愿意!她宁愿就这么相倍他所说的每一句话,只要他一直在她身边。



‘哎呀/



南宫烈毫无预警的将她腾空抱起,离开那张寂寞的单人床,稳稳的走出房门口。



‘你要做什么?!’一颗心因他这番意外的举动而狂跳不已的席湘儿,下意识的追问。不过,被他抱住的身子倒是没有发出任何反抗的讯息,反而将双臂绕过他宽阔的肩膀,紧紧的勾住他的颈项。



如此的亲近,让她又轻易的嗅到由他身上所散发出来的特殊气息──醉人、动人,且诱人的男性气息,让她更加的眷恋难舍。







***







他将她抱回他的房间,温柔小心的将她放在那张大而柔软舒适的双人床上,随后转身准备离去。



‘你要去哪里?’



席湘儿恐慌至极的揪住他的衣角,阻止他的离去──她不要一个人,她怕!



南宫烈执起她那只揪住他衣角的冰冷小手,轻轻的吻了一下。‘放心,我只是要帮你冲一杯牛奶,松弛你紧张的情绪罢了/



经他这么解释之后,席湘儿才肯松开自己的小手,双眸则始终未曾离开过在小吧台边背对着她动作的南宫烈。



很快的,南宫烈端了一杯香浓的温牛奶到她身边,将她搂进怀中。



‘喝了它,乖/



他的声音似乎有股令人顺从的魔力般,席湘儿真的乖乖的将那杯牛奶一饮而荆



‘好乖/南宫烈满意的将杯子放到小茶几上,并轻柔的为她拭嘴。‘今晚起,你就睡在这儿吧/



‘可是──’



‘放心吧!我不会变成大野狼的,我发誓,OK?!’



他不给她反对的机会,虽然他知道她并无意反抗。



‘我担心的是正好相反啊/



一杯温牛奶下肚,席湘儿的情绪果然平稳许多,又开始变得俏皮起来。



南宫烈出其不意的在她额上烙下一吻。‘很好!会开玩笑就没事了。睡吧!我会陪着你的。’



‘嗯。’



席湘儿很想说她不是在‘开玩笑’,但在如此温柔醉人的气氛中,她实在没必要‘破坏气氛,于是一笑带过。



加上她的眼皮愈来愈重,在他温柔可靠的拥抱下,恶梦所带给她的恐惧几已烟消云散,最后闪进她脑海的意识是──



怎么办?我愈来愈喜欢小烈了!



直到确定她已沉睡,南宫烈才为她盖好被子,回到书桌边继续他方才未竟的工作。



在牛奶中加些白兰地让她喝下果然是对的。



第四章

对席湘儿来说,和南宫烈这般的‘超高级珍贵宠物’同房共寝实在是彷若置身天堂般的幸福,同时却也是像坠入地狱般的痛苦煎熬。



这绝对不是她的错,而是──没有一个人能忍受自己的梦中王子,活灵活现的在自己面前晃呀晃的时候,还能六根清净、正襟危坐的,是吧!更何况他还老是做一些对她心脏不好的事……



‘湘儿/



‘哇──呀──/



幸好这屋子的墙壁够坚固,否则只怕已被惊吓的席湘儿撞出一个‘人形’的破洞啦!但也何其不幸,就是因为那墙壁太过强壮的关系,以至于席湘儿未能逃脱成功,只好靠双手自力救济了。



‘你怎么可以在良家妇女面前,只在“重点部位”围了一条浴巾?’



话是这么说没错,问题是,当她嘴里如此嚷嚷时,捂在她脸上的那十只手指头却是‘门户大开’,根本不具‘遮蔽’效果,何况在‘遮掩’之后的那双眼睛是瞪得如此之大,还是直盯着人家那害羞而包裹着浴巾的‘重点部位’猛瞧个没完。



掉下去吧!快掉下去吧!



南宫烈很够意思,不但没有揭穿她那显而易见的‘企图’,还挺无辜的为自己辩解。



‘我又不是故意的,我刚洗完澡,全身都还湿湿的,穿上衣服很不舒服的/



‘那……也不该在我这个如假包换的淑女面前任意走动啊/



不知道她自己有没有发觉,她说这句话的语调是多么的兴奋激动,而且她那双瞪得不能再大的大眼睛,正在十只手指头的‘掩护’下,集中火力向他身上那条‘碍眼’的浴巾发射强烈的攻击波。



掉吧!快掉吧!



南宫烈已经快被她那可爱的‘企图’逼出笑意了。



‘你在想什么啊!湘儿/



老奸巨猾,不!是足智多谋的他,自然知道该用什么‘高招’套出他想要的‘口供’。



果然,在他那极具催魂作用的嗓音‘召唤’下,加上席湘儿全心集中于自己的‘企图’上,于是乎,她便脱口说出:‘快掉下来吧/话出口后,她才惊觉不对,但已来不及了,南宫烈早笑翻了天。



只有在这时候,席湘儿但愿自己能化身为一只超级土拨鼠,这么一来她便能够快速的在地上挖出一个洞来,好让自己躲进去,省得在这儿出糗到家。



‘你不要乱想,我并不是那个意思/



再怎么样,也得替自己辩护一番吧!否则岂不是太失立场了吗?



‘哪个意思啊?’南宫烈就爱捉弄她。



‘就……就是那个意思啦/



满脸通红的她如果不要始终坚定不移的盯住他那条鞠躬尽瘁的浴巾,那么她的话或许会比较有说服力些。可恶的是,南宫烈完全不给面子,居然笑得那么毫不保留,那么张狂过分。



‘你再笑我就给你好看/席湘儿恼羞成怒的赏了地板重重的一脚,以示迁怒泄愤。



或许是上天听到了她的心愿,又或许是意外的巧合,那条死忠的浴巾竟然挑在这个节骨眼儿,亳无预警的‘弃守’,和地板姑娘抱在一起!



‘哇──啊──呀──/



比鸡被勒死还可怖的哀号穿破窗棂,划破天际,直冲云霄,吓掉了几颗陨石!



‘菇……菇……你身上竟然长香菇──’过度的刺激,让她口齿不清,语无伦次,然而,她的双眼、她的双颊、她的小嘴却都装满了‘有色’的兴奋。



南宫烈简直哭笑不得,一面优雅的弯下身子,拾起那条‘叛逃’的浴巾,让它‘重操旧业’,回归‘工作岗位’上。



‘香菇?!小姐,你的形容词未免太奇怪了吧/



他真的感到有趣极了,见过那么多世面的他,直觉除了‘东邦’那群‘怪胎’之外,就属眼前这个小娃儿最新鲜逗趣了。



‘哇!我以后再也不敢吃香菇了/



像是没听到他的‘抗议’般,席湘儿‘陶醉’……不,是沉浸在自己的‘兴奋’,不!是‘惊愕’之中。



本来南宫烈想发挥罕见的好心,就此收手,平息一钞异色’的风波,但是他肚子里那一群恶作剧的小虫子们却不肯就此收手,一个个雀跃万分,所以他也不好太‘亏待’那些爱恶作剧的‘虫宝宝们’。



于是乎,他倏地捂住脸,转身跑向床边,跪趴在床缘,呼天抢地的哭诉:‘啊!我真是命苦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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