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燕落醒花梦夕拾-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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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不断瞟瞟夕拾,她就是想要看他不爽的表情。
  不过这样的话显然不够刺激,夕拾面色微改,轻声细语道:“喔,原来王妃已经如此了解本王的脾性了。”他苍白的面色在清晨的阳光中看起来显得有点不真实,一句疑问的话从他口中说出来愣成了肯定的句式,他总是对自己很自信。
  在面对比自己自信的人,或者自卑或者强逼自己拿出和他一样的自信来,萤火必定属于后者。
  “阴谋算计、深藏不露,心狠手辣,无病呻吟正是王爷最好的写照。”
  “有什么不好吗?这些。”光听他的声音听不出半分不悦。
  萤火讽刺的朝夕拾抱了抱拳,声音上扬道:“好的很。”
  他黑白分明的眼睛,却总是布满尘雾,凝望着谁的时候瞳孔里一片静默,像躲在云层之下的皎月,明明很光亮偏偏要藏匿起来,里面似乎没有属于人类的情绪,比较起来萤火还是更喜欢记忆中那一双亮如星辰毫无城府的眼睛。
  “王妃大清早来此就是为了说这些?”喝完药的声音显得略哑。
  就算真是如此,萤火也不会在夕拾面前乖乖承认,哗,袖口有条长虹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飞出,嫣红的长鞭划破了朝露园的宁静,啪啪,长鞭在空地上抽了两鞭,震起了尘埃余留下两道深浅不一的鞭痕,萤火抬头看看梨花树,再转头看向夕拾,嘴角扬起清丽的笑容,“当然不仅为此。”
  嗖嗖,长鞭卷上梨花树的枝头,借势萤火飞身上到树梢,朝着树下的夕拾大声囔道:“借王爷的梨花花瓣一用。”语毕,动作奇快的摘了几簇花瓣,然后飞身下树,一系列的动作完成的流畅至极,让人赏心悦目,完全让人看不出身子乏累一说。
  萤火扬着手里的花瓣,“我是为这个而来。”
  话里深意便是,她不是为和他这病猫王爷说话而来,采摘梨花才是主要事情,问话是顺便而已。
  夕拾眯着眼睛凝着萤火,见她采摘到梨花似乎特别高兴的模样,心里不太明白她要用这些来做什么,嘴上却闭口不问,直直地看着萤火踩着欢乐的步子踏出朝露园为止方才收回视线。
  晌午十分,逸王府的厨房里,一个袖口挽得高高的身影在炉灶间忙碌着,清丽的脸蛋上扑满了黑色白色的粉末,黑色的是烟灰、白色的则是面粉,灵动的眸子一动不动地盯着冒着烟的锅盖,噼里啪啦响着的柴火和面脸的粉末都未影响她的视线,待到锅盖腾出层层白雾的时候,她迫不及待的揭开锅盖,手掌扇风间一阵清雅的梨花香气窜入鼻头,让人忍不住口水直流。
  看着雾气中那一块一块的梨花糕,萤火满意至极,有好久好久都没有亲自下厨做过梨花糕了,看着那小方块的糕点,一些美好的记忆便不期然地跃进脑海,光想着就足以让萤火脸上展露出灿烂甜美的笑容了。
  她已经等不及的想要尝糕点了,光着手去端,结果被烫了满地跳,红红的指尖本能地捏紧双耳,她还记得老爹和姐姐说过的,被烫了捏住耳朵就不烫了。
  这心急果然吃不了热豆腐,这下不光着手去端锅里的碟子了,放下挽起的袖子隔着袖子去端,这碟子端到半空中一块梨花糕就进了嘴,酥酥的入口香甜,那口感那味道连萤火自己都忍不住夸赞自己,“啊呀,好吃啊,真好吃……”
  自己吃完几块,忽然想起什么,萤火端着梨花糕就往朝露园的偏厅跑去。
  偏厅。
  夕拾正在侍女的伺候下准备开始用午膳了,这头一个满脸黑灰白粉的女人突然闯了进来,夕拾诧异的连筷子都停在了半空中,只见那女人漾着一脸笑,端着一碟子什么东西朝饭桌走来。
  啪,一碟子搁在桌上,发出不小的响声,女人擦了擦鼻尖额头的汗水,沾了白面的手指指了碟子里的梨花糕,说道:“梨花糕,尝尝。”
  夕拾打量了半天,从那眼睛从嘴角的梨涡判断,这女人是他的王妃没错,可这副模样实在离奇的很,做个糕点也不至于把自己搞到灰头土脸吧。
  看了一会,夕拾决定不理会萤火,筷子还是去夹早就准备好了的菜肴,可还没夹到就被另一双筷子给截住了,那张忽黑忽白的笑脸上眉头蹙起,一脸不悦的表情,“喂,果真不给面子?”
  夕拾不动不语,盯着那张让他想发笑的脸,半天不开腔。
  而萤火也紧盯夕拾,她好心好意做的糕点被拒绝的这样彻底,她咽不下这口气,于是眉头越蹙越紧。
  好在一旁伺候的水伯也是见机行事的人,见自家王爷王妃对峙着就由他来打破僵局吧,水伯走到萤火旁恭敬地说道:“王妃,还是由老奴来为王爷试食吧。”说完,水伯就伸筷子过来了。
  嘎,水伯手里的筷子还没碰到碟子里的梨花糕就直接被萤火掰断了,萤火怒瞪着夕拾,“我-亲-自-来-试。”抽回筷子插住一块梨花糕就往嘴里塞,她就不信这梨花糕还能毒死人,什么皇家成员用膳前必须有人试毒,试完方才可以让主子食用,这该死的规矩这该死的病猫王爷真是可恶的离谱。
  嚼着梨花糕,萤火还不忘挤眉弄眼,好让夕拾看清楚她做的东西究竟有没有毒,一块两块之后,终于等到夕拾开腔了,“先把脸洗干净,看着这样的脸本王没胃口。”
  “你……”
  在水伯看来,自己的王爷完全沉浸在欺负自家王妃的乐趣中,王妃的眼看起来凶神恶煞的好像要吃掉王爷一般,水伯生怕王妃一个忍不住要发怒,很适时的让侍女递上锦帕,就算擦拭脸的时候,王妃还是怒瞪着他家王爷的,尽管是奴颜,但是水伯发现自家王妃这脸擦干净了还真不是一般的好看,望着那张脸洋洋得意着自家王爷娶到了个美人。
  “这是你做的?”
  “废话。”
  “摘了梨花就是为了这个?”
  “废话。”
  “这么好心端来给本王?”
  “我萤火可是有恩必报之人。”
  “就用这个?”
  “喂,有幸吃得我亲自下厨做的梨花糕之人少之又少好不好。”
  夕拾暗自轻笑,面上却不动声色,如沾尘雾的眸子扫了一眼萤火再扫了扫碟子中大小不一的梨花糕,模样有点丑,味道又如何呢?抱着这样的想法,夕拾的筷子慢慢移向碟子,才夹起一块糕点,糕点就被萤火的声音震落到碟子中,只听她道:“算了,你那一小碗饭也吃不了多少,不如我们去院子里烫上几壶好酒,边吃梨花糕边赏荷塘睡莲可好?”说着,还当真吩咐起了水伯和侍女让他们去院子里准备。
  这水伯闷声点头之际,眼神一直漂着自家王爷主子,尽管是王妃下的命令若王爷主子不首肯那也是不行的,好在水伯收到了王爷主子默认的眼神,尽是褶皱的脸上堆满了笑容,迈出庭院的步子也快过了以往,想着自家王爷或许真的可以重新找回少年时的心,哪怕只是一瞬半瞬也好。
  有花有树有酒有甜点,风还时不时送来梨花的清香,此刻此刻怎能不惬意呢。
  萤火斟了两杯酒,一杯给夕拾,一杯给自己,“这杯敬你,谢王爷救命之恩。”
  一饮而尽之后,见夕拾并没有喝那杯酒,他只微微摇头,笑看着她,“本王救你是有目的的,所以不需要道谢。”
  萤火毫不在意夕拾是否领情,她只须做到问心无愧便好,夕拾不饮的酒,萤火端过来自己喝掉了,喝完,用手中的空杯掂掂地指着夕拾,很正经地说道:“你啊,真是无趣。”
  微风吹动树梢,吹落枝头的花瓣,花瓣零落,落了一场梨花雨。
  在纷纷扬扬的花雨中,萤火看见夕拾布满尘雾的眼睛不经意地亮了起来,“心怀仇恨的人何以能笑对人生?”
  萤火一怔,手中的酒杯一抖,抖落了残留杯壁的酒,嘀嗒,滴落在说面上,响声轻微却惊心,萤火含笑直对那一双不在含糊的眼眸,“自当杀手起,我的眼里只有报仇和杀人两件事,可是这并不意味着这两件事代表了我全部的人生,比如我喜欢好酒喜欢梨花糕喜欢游山玩水喜欢恶作剧……”停顿期间,萤火又自斟自酌了几杯,嘴里的酒随着话语的深入竟失了本真的味道,望着渐落的雪白花瓣,萤火自嘲道:“杀手的结局只有两种,杀人或者被人杀,若真如此,何不在还能杀人的时候笑得惬意一点呢?”
  点点落花,落于眉心,视线刹那一片白。
  “不过这样的心情,你大概不会明白。”
  夕拾目不转睛地盯着萤火一直笑着的脸,梨涡浅笑,把梨花花开的美都旋进其中,这副画面引得夕拾情不自禁的伸出手,轻触上了她的梨涡,恍然失语道:“这个,是你用飞针自己戳出来的吗?”
  萤火的面色骤然泛白,含在嘴里的酒也险些喷出来,夕拾一语惊人惊得萤火被酒呛到咳嗽,斜眼亮出一根飞针,”你戳戳试试。”
  手还停在她的面庞,良久才发现了自己的失态。
  意识到自己的失态,夕拾夺过萤火手中的酒杯,空酒杯伸到萤火面前,轻咳了几声,“谁说本王不明白。”
  萤火噗哧的笑出了声,原来病猫王爷也会莫名的失态,假正经的脸还真是有趣呢,似看失了神直到夕拾晃了几次空酒杯,萤火才反应过来夕拾是要她斟酒。
  斟了一杯,饮尽,空的酒杯又递了过来,一杯复一杯,不知道喝了多少杯,传来一阵揪心的咳嗽声,凝上他因为喝酒而略显绯色的面颊,眉眼中闪过一丝沉痛之气。
  萤火不是不忍而是见不得人如此揪心,“还是别喝了,万一咳死了呢。”
  夕拾不由皱眉,沉下声回道:“在达成目标前,本王绝对不会死。”
  在萤火的诧异眼神中,夕拾招来侍女,说是要再上几壶酒,还低声半笑很是正经的说着,“今日,王妃可否陪本王一醉方休啊?”
  “咳咳……咳咳……”
  他笑着咳嗽,咳嗽声越来越重,也越来越密集,他只是笑着,绯红的面颊笑到苍白无色。萤火不知道夕拾的突然转变是为了什么,心思一向缜密的他何以对自己的身体如此这般不在意,这显然不合他的处事作风,双目锁上夕拾愁云惨淡的脸,萤火扯出一抹笑,她不知道他的心思不要紧,但是她知道,酒多半和愁思有关,人嘛,总是会有这样那样的烦恼,何况他还是位高权重的王爷,既然某个人那么想喝酒,那她也不必顾忌什么,大不了一醉方休。
  对饮的时间似乎过的很快,夕阳西下,午后温暖的风此刻吹上肌肤竟有几丝凉意,酒壶喝光了一壶又一壶,可夕拾还在不断让侍女上酒。
  “本王今日喝的很痛快,王妃呢?”
  夕拾撑着脑袋,微有醉意,望着萤火的眼睛里多了几条血丝,萤火看着装满梨花糕的碟子,他似乎一块都没吃,只顾喝酒来着,萤火还是想让他尝尝梨花糕的味道,拨开酒壶,把梨花糕端至夕拾面前,“真的不吃吃看吗?”
  夕拾支着的脑袋晃了两晃,漂浮的目光晃了几晃在固定在萤火表情慎重的脸上,夕拾空手拿起了一块梨花糕,低低地嗅着梨花糕的香味,碎屑沾满了手指,夕拾无声的笑了起来,“本王很喜欢,可是不能吃。”
  笑声太过飘渺,让人觉得那不是在笑,而是在难过。
  “为什么?”
  “因为本王的病。”
  短短六个字,让萤火手一震,‘病’这一个字包含了她猜测不到的深意,要一个孤傲的王爷在人前承认自己的病,那究竟是一种怎样的心境?因为自身的病,不得不舍弃自己曾经很喜欢的东西,这又是怎样一种心情?
  收回碟子,萤火的指尖不经意地在碟边来回摩挲,想了很久,她才开口问他,“什么病?
  12、第十一回 梨涡梨花糕 。。。
  ”
  “治不好的病。”
  顿时失语,经久不起涟漪的心也在语落的刹那有了细微的浮动。
  碟边的手指骤然收紧,指尖一片冰冷,她找不到话来打破此刻的沉默局面。
  花瓣落了又落,夕阳沉了不见光亮,星辰,悄悄的爬上了夜幕。
  端着酒的侍女从远处而来,冷肃的嗓音响起,“王爷,酒来了。”
  话音还未落,萤火突然觉得眼前闪过一道寒光,寒光蔓延的瞬间,一股血腥味也随之扩散开来……
  13
  13、第十二回 炎舞小夜刀 。。。
  侍女装扮的女子双眼死死的盯住夕拾,眼中映着红芒,周身漫散着缕缕杀气。
  再反观夕拾,单薄的身子矗立在晚风中,静的可怕的院子传来阵阵剧烈的咳嗽声,夕拾的白色长衫被夜晚吹得凌乱,嘀嗒嘀嗒,有水滴落在地的声响,萤火循声看去,才发现那并不是水滴而是血,夕拾的脚边已经被血红洇湿了一小片,而那嘀嗒嘀嗒的声响拉出了一条血线,血从夕拾的手指尖快速的滴落着。
  萤火努力回想刚才发生的一幕,喝酒聊天,聊着有侍女送来酒,然后一阵刀光剑影,两个人的速度都极快,等眼睛反应过来的时候就是现在这一副画面了。
  “有人悬赏黄金万两取你性命,逸王纳命来吧。”她的嗓音柔细而深邃,柔细中还缠绕着一种性感。
  咳嗽声混合着滴血的声音再次响起,这两种尖锐的声音让夜空都沾满了戾气。
  萤火知道夕拾受伤了,可从她的角度看去并没发现夕拾受伤的部位,而离他们不远的地方,一个身着白衣,轮廓深邃却美丽的女人正握着一把东瀛刀站在了他们面前,那把寒刃上刚沾的鲜血还未流尽,萤火看清了她的面庞,踏实的心咯噔的落了一格,她知道面前的女人绝非善类。
  虽然受了伤,咳嗽着连身子都在颤抖,可夕拾却意外的轻松,“怎么你们杀手们的开场白会这样惊人的相似呢?”说话间还不忘看看萤火。
  萤火却没他这样轻松,她知道这个女人的厉害,只要看中的猎物,不论使什么手段也必须将猎物斩杀,心硬如石,无情无爱的冷面杀手,江湖人称小夜刀--炎舞。
  小夜刀缓缓提起,直指夕拾,刀锋转刃间抹了一地寒凉。
  “慢着。”
  萤火几步跨到夕拾身前挡在他与炎舞的中间,“炎舞,你怎么会来的?”
  这个任务明明还是属于她的,怎么可能突然换人来呢?而且这个任务本身就存在问题,雇主几次三番找几拨杀手前来,这样的行径简直是对暗花流的蔑视,她不相信主上会如此放任雇主的行为,况且,她也没有弃榜。所以炎舞的出现让她想不通原因。
  刀锋依旧锐利,炎舞冷笑着看着萤火,不屑地说道:“主上说,这个任务归我了。”
  “你少胡说,我根本没接到任何消息。”
  炎舞仍然笑着,月光隐去了她半脸的轮廓,独留光影中的那一只眼,晶晶亮还闪烁着嗜杀的瞳光,“今天来,一是干掉目标,二是来通知你,这个任务归我了,你若乖乖回去领罚,我会考虑饶你不死。”
  突如其来的告知,让萤火不知道该笑还是该哭,怎么才短短一个月的时间,她就搞得像叛徒一样,姑且先不追究详因,但她的生死怎么也轮不到这个女人来定论。
  “那我也告诉你两件事,第一,关于这个任务,我会亲自回去向主上解释;第二,我的命你还消受不起。”
  哗。
  闪着寒光的刀锋急速的朝萤火劈来,锵,刀刃和飞针交鸣的清响,萤火硬接住了炎舞力道十足的劈头一击,但是也因为力道太足,萤火被劈的撤了几步步子。
  “那我今天就收下你的命,叛徒。”
  萤火用劲挑开炎舞的刀刃,迅速后退几步,冷哼一声,“叛徒也轮不到你来判定。”
  只是开口的一瞬,只见白影一跃,那速度快得令人乍舌,很快的消失在空中又很快的急坠而下,刀刃挥出极其准确的白光,哗啦,萤火只觉得袖口的衣衫被划出了一道缺口,肌肤上也裂出一道细微的伤口,鲜血溢出的感觉微微刺痛着萤火的神经。
  看着面前的女人,一袭白衣一头披散的长发,那飘逸的青丝和瞳孔中挥洒的冰芒,刀刃间欲滴的鲜红,让这个女人看上去如复活的修罗一般鬼魅。而另一个事实便是,找不出出刀痕迹的东瀛刀术,起刀的瞬间就像翩起绚烂的苍炎之舞,杀手排行榜上紧追她之后,第七的位置就是属于这个女人的。
  “擅自弃榜,擅自嫁人,你这背叛组织的贱女人,有何面目回去见主上,今日我就替主上结果了你。”话间,炎舞就提前移动了,白色身影带着凄冷的刀光飘到萤火面前,出手一刻刀光绽出犹如星芒璀璨的银光,肃杀的寒风刮过萤火的面颊,嘶、嘶,两声撕裂声隔开了两个人的距离。
  萤火宝蓝色的衣衫上多了一滩血红,而炎舞的颈脖间也裂开了一道细长的口子,血的气息,弥散满整个园子,偶有被风垂落的血滴,坠到睡莲池中发出清澈的叮咚声。
  炎舞摸摸颈脖的伤口,晶晶亮的大眼睛迷紧了起来,焦距全定在一动不动的萤火身上。
  血雾,像泉水一般从萤火割裂的肩头迸发出来,血脉迸发的沙沙声响,竟然会像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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