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燕落醒花梦夕拾-第8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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语毕,被合围的舞姬长袖舒展蹁跹起舞,腰肢纤细,手足律动,没几下功夫,长袖撕裂间,成合围之势的舞姬们就被一一打落台下。
“怎么样,你母亲?”舞姬揭下面纱赶到素淡身边焦急地问道。
素淡看着舞姬面纱下清丽醉人的眼眸,不禁眼眶一热,紧咬下唇,艰难地开口,“嫣儿,我母妃……”说着,连连摇头,满眼悲伤的神色。
慕容嫣平静的眼眸也不禁泛起了波澜,藏在袖下的手颤颤巍巍地伸向了素淡母亲的鼻间,鼻间一片冰凉,探在鼻息间的手指,尽管很想让它停止颤抖,可无论如何都止不住颤抖之势。
慕容嫣顿下来,细细地看向素淡,试图在素淡脸上找到一些什么悲伤的情绪,可遗憾的是,那张无暇俊朗的脸上挂着淡淡的笑意,带着温柔地目光一直注视着他的母妃,这样的笑,让慕容嫣想起平时吊儿郎当从不把事当真、一副游戏天下、有着特殊癖好的怪异王爷来,面对他母亲的离去,他不仅没有流入悲痛之情,甚至眼睛里都寻觅不到一点湿润的痕迹,反而眸子里折射出了一种疯狂的喜悦和解脱之情。
这些异样的情绪,让慕容嫣彻底看不明白此刻的素淡心里在想些什么,又打算做些什么。
担忧之时,只见素淡把他母亲很紧很紧地抱在怀里,像长辈抚慰孩子一般抚摸着他母亲的脊背,一下又一下,每一下还伴随着一些极其细碎的言语,像孩童时期哄孩子入睡的儿歌,又像天黑了呼喊孩子回家的老套说辞,更像最后一次拥抱母亲和母亲说着告别的话语……
旁若无人的呓语着,仿佛整个世界只剩下他和他的母亲。
时间就此静止,原本看戏之人变成演戏之人,只他一人便足以吸引全部的目光。
很久很久之后,素淡才放开他母妃,朝慕容嫣自嘲地笑了笑,然后把母妃小心地放入慕容嫣的怀抱,替母妃把散落在耳际的发丝勾到耳朵后,对慕容嫣轻柔地叮嘱道:“嫣儿,我把母妃交给你了。”
撒手的时候,没有任何眷恋,慕容嫣看着素淡绝决跃下戏台朝太后他们毅然走去的背影,心里狠狠地揪了一把。
他所选择的路,也许是有去无回的……
素淡一刻不停地朝御花园中心走去,这一段不算长不算短的距离,素淡足足想过了无数种对策和结局,但想来想去只得到一种结果,那就是先下手为强,面对老狐狸的步步紧逼,他们已经失了先机,倘若现在再不动手,恐怕就会输得一败涂地。
袖口滑落在手心的锋利刀刃,只要手稍微动动就能割出一道深痕,素淡握着匕首朝皇帝走去,以那废柴皇帝的笨拙身手定躲不过他的致命偷袭,只要解决了皇帝,老狐狸也就无傀儡所操纵了。
眼见离皇帝越来越近,素淡的呼吸也渐渐急促起来,最后不得不屏住呼吸,只待那一刀没入胸口之后再好好呼吸一次吧。
对,就这样。
匕首的刀锋又朝指尖下外露了几分,皇帝就距离自己只有几步之遥……
一念之间,太后宗气十足的嗓音不期然地穿进耳帘,太后说的是:“看见那场大火了没有?”
素淡不得不停下前进的步伐,朝着太后所指的方向看去,和御花园正对着宫殿上空正冒着滚滚浓烟,黑色的浓烟甚至熏黑了大半边天空,从那浓烟判断,那是一场浩劫般的大火,而那个方向如果素淡没记错的话,应该是朝露宫的方向。
朝露宫此时怎么会着火的呢?
等等,朝露宫,朝露宫,那不是,那不是……
素淡机械地朝太后投去震惊地目光,只见太后涂得血红的唇瓣在空气中一张一合,“那就是忤逆者的下场。”
素淡握着匕首的手腕隐在袖口中寒凉的颤抖,所谓的忤逆者,难道是指——夕拾?
难怪,到现在都不见夕拾的人影;难怪老狐狸可以肆无忌惮地对他们进行挑衅;难怪老狐狸会不再身边安置禁卫军和暗卫……
原来一切的一切,都在老狐狸的算计之中。
那么,夕拾已经和朝露宫一起葬身火海了吗?
那么,他们合谋的计划,就这样被一把火烧成灰燃成烟了吗?
进宫之时,随从都不得入内,唯有慕容嫣扮成舞姬混在歌舞坊中才得以入得御花园,而素淡能这样放心大胆的一个人进宫,有一个重要的原因便是因为夕拾。
早在慕容老爹下葬日之时,他们就达成了协议,由他的人去控制京都大都督以及手下的人马,而皇城的禁卫军则由夕拾的人解决,然后待到宴会之时,剩余的人则由他们亲手解决,可是从一入御花园起,素淡就没见到过夕拾的身影,起初还在担心夕拾会不会临时变卦不来,现在到来,太后直接告诉了他这一条噩耗……
此刻,明知不能方寸大乱,可他现在的确已经无计可施了。
大风吹来零星的火灰,素淡耳畔忽然响起杂物烧得吧啦吧啦的响声,然后又看见一个捂嘴咳嗽的人影在火海中挣扎的画面,虽然大火烧得不是他,但他和置身火海已经没有任何区别了。
——四弟,也许这就是命。
——早在进宫之时,我们就没有退路了。
素淡冷笑着,手腕一抖,匕首直刺皇帝的心脏。
“叮”地一声,素淡刺出的匕首居然被一把刀给挡住了,出刀之人不是别人,而是离他几步之远的皇帝。
98
98、第二十三回 鸿门之宴?转之章 。。。
几乎在同一时刻,皇极殿的某个人也无独有偶的选择了类似的一条路。
啪,茶杯摔碎在地,碎片溅了一地。
刚才还拿着茶杯的炎舞此刻正揉着太阳穴,眼前开始出现一片黑一片红的幻觉,踉跄着步伐,身子随时都有倒下去的可能。
而一身龙袍的皇帝则一点一点靠近踉跄着的炎舞,舔着舌尖色迷迷地搓着手心,面对踩中圈套的猎物,皇帝显得有些急不可耐。
炎舞一手拍打着脑袋,一手横过小夜刀,指着皇帝警告道:“你别过来——”
皇帝哪里还在意炎舞的警告,不但不退后反而得寸进尺起来,两手变成爪形,在胸前一捏一捏,嘴里更是发出嘶嘶嘶吸口水的声音,“炎舞美人,今日可要让朕好好享受享受一番啊。”说完,就朝炎舞扑去。
还没有完全被迷倒的炎舞勉强地躲开皇帝的狼扑,可躲得过一次躲不过化身为禽兽的皇帝接二连三的袭击,终于,炎舞在被逼到墙角退无可退的时候被皇帝一扑倒地。
落地的小夜刀被皇帝踹到椅子底下,皇帝扑倒炎舞之后,滴着口水的舌头一遍一遍的在炎舞娇嫩地肌肤上舔过,边舔还边发出愉悦兴奋的叫喊声。
被男人钳住的炎舞,顿时陷入了一片困顿,在困顿中有一个黑洞正张开血盆大口,一点一点把她吞噬进去,男人舌尖的唾液,男人掌心在她身上揉搓慢碾的力度,让炎舞泛起了一阵阵恶心,小时候那段不堪的回忆又冲击而来。
妓院、面目可憎的男人,日复一日的接客,她的生命不管是睁开眼还是闭上眼,都是在被蹂躏,被一群禽兽般的男人蹂躏着。
赤着身子和银票躺在一起,压在身上的男子把银票铺满了她全身,毫无温度的银票不知什么时候起竟变得灼烫起来,那些银票一瞬间仿佛变成了滚烫的烙铁,熨烫着她身体的每一寸肌肤,自小腹涌起的热量顶得她快要炸开了似地,她突然掀掉那些银票,她要的不是那些银票,而是铺银票的男人。
这是怎么了?
就在她扑倒男人,主动献上自己身子的时候,男人开口的靡靡之音久久地萦绕在耳旁,“你个骚娘们,平时玩你大爷就感觉在玩一具尸体一样,如今吃了春、药,还不是荡妇一个,来,让大爷好好领教领教你的骚劲吧,哈哈哈……”
那笑声无数倍的放大在耳边,看着男人丑恶的嘴脸,她心里脑子里无一不斥责她快快离开那个男人,可身体的反应却偏偏相反,想要,很想要,毫无自尊的想要迎合和讨好这面目可憎的禽兽男人。
这种感觉炎舞花了很多年都不曾忘掉,时隔多年,这种感觉又如潮水般的侵袭而来。
“你在茶里放了什么?”
皇帝边舔着炎舞的颈脖,边答道:“少女情。”不等炎舞继续问,皇帝紧接着道:“这可是皇宫不外传的媚药哦,今日小美人你有幸了,可以一尝少女情的劲道,嘿嘿……”说完,霸道地啃上炎舞的颈脖,那洁白的玉颈被啃出一点一点的红斑。
嘶啦,耳畔传来衣衫被撕裂的声音。
炎舞狠狠地盯上皇帝的脸,皇帝也正好与其对视,撕扯衣衫的动作恍惚停了下来,皇帝有些惊恐地盯上炎舞散着寒意的大眼睛,盯着盯着,皇帝忽然眯起眼睛阴笑了起来。
啪,一个响亮的耳光打在炎舞脸上。
“别用这种眼光看着朕,朕不喜欢。”
嘶啦,嘶啦,又传来更频繁的撕扯衣衫的声音,没几下,炎舞白色的衣衫就被撕得七七八八,玉臂横成,洁白的肚兜下隐隐凸显味美的蓓、蕾,皇帝如恶狗扑食般隔着肚兜一口咬上炎舞胸前挺立的蓓、蕾,这一动作激得炎舞娇喘一呻吟,如此呻吟更加剧了皇帝一触即发的欲、火。
尽管控制不住身体想要去迎合身上的男人,尽管控制不住唇齿间一声又一声溢出的呻吟,但是炎舞的眼神始终没有变过,一如天上寒冷的月光,直直地刺着皇帝睁不开眼。
啪,啪,啪,又是几个耳光。
皇帝边脱去自己的龙袍,边骂道:“你知道么?朕最讨厌这种眼神了,和太后看朕的眼神一模一样,朕最讨厌了,最讨厌了。”
从记事起,太后就一直用这样的目光看着他,从这种目光里,皇帝读不出半点母爱,他只看到了厌恶和鄙视,似在说着,你这个不争气地废物,你怎么会是本宫的儿子呢?看看别人的儿子,和他们比起来,你就是个一事无成的废物、废物……
名义上他是皇帝,可太后却一直一直告诫他,要不是当年靠她,他无论如何都登不上这皇位,因为一句话,无视了他全部的努力,不管他怎么努力,他的亲生母亲就是没有正眼看过他,明明答应了七年前御花园一役由他全权负责,可到头来,还是他母后一手遮天,全部的全部都是按照她的设计来走,他就是个可有可无的傀儡,坐上皇位空有头衔却无实权的傀儡。
他恨,比谁都要恨。
他恨女人,所以他要玩遍天下所有和她母后一样有姿色的女人,他要让这些女人舔着他的脚趾头脱光衣服跪在他面前请求他玩弄她们。
他要让她们毫无尊严的躺在他身下,供他消遣供他玩乐,只有这样,他才能报母后瞧不起他之仇,仿佛只有这样,才能宣泄掉被夺权的心中恨。
只不过,七年来,他从未遇见一个和他母亲有相似神情的女人,好在皇天不负有心人,今日他总算遇见了这样一个女人,他定要玩死这个女人,玩死这个女人……
“哈哈哈,玩死你,玩死你……”皇帝变态而疯狂的笑语着,那如狼啸般的诡异笑声回荡在空旷的皇极殿内。
而就在皇帝把炎舞上身剥了个精光的时候,还在殿内回荡的笑声突然被一波冷清的嗓音给打散开来,“皇兄难道不知道要怜香惜玉吗?”
皇帝以为是幻觉,可那嗓音真实的飘到了耳边,惊觉下的皇帝骑在炎舞身上,眼睛慌张地扫视着殿内,他记得殿内的太监和宫人早就被他打出去了,他也确认殿内再无其他人,扫视一周,他确实没有见到人影,那么那声音是从哪传出来的呢?而且还称呼他为‘皇兄’。
“是谁,是谁?”
“皇兄。”清冷的嗓音再次传来。
依旧不见人影,皇帝惶恐地从炎舞身上跳了起来,光着上身指着殿内某个角落,大喊道:“是谁,你给朕滚出来……”
没有回答,空荡的皇极殿,只有皇帝暴戾慌张的声音在回荡。
“是谁,是谁,滚出来,给朕滚出来……”皇帝跺着脚,扯着嗓子喊得脸红脖子粗。
说话之人见皇帝这模样,他怕他再不出来,皇帝会因为喘不上气而窒息致死。
“是臣弟不好,打扰皇兄雅兴了。”说话之人,一席白色中衣,手持明黄的锦盒如从尘雾中走来,他散去尘雾的双眸如湖水般清洌,苍白的面孔苍白的唇色并不能遮掩住从他身上散发出来的睿智光辉,那优雅清冷的姿态,仿佛来自世外,那么空灵而缥缈。
“你是,你是——”皇帝记忆中的臣弟,似乎没有哪一位有这样的气质。
是素淡吗?那家伙嚣张而又桀骜,怎么会有如此气质呢;是夕拾吗?可他记得记忆里,那家伙总是和成堆成堆的人嬉闹在一起,如此清冷疏离,绝对不是他的作风;那么是醒夜吗?那个孤单怪癖整天摆出一张温柔脸的单调家伙,与世隔绝很适合他,但绝不可能有此凛冽之姿。
都不是,都不是,那究竟是谁呢?
“你究竟是谁?”皇帝跑到来人面前,缩着身子仰头盯着他看,试图在那张脸上找出一些什么线索来。
来人含蓄地笑着,低头对上皇帝一双窥探的眸子,“在皇兄的记忆里,臣弟究竟是一个怎样的存在呢?”
来人的薄唇在稀薄的空气中划出好看的弧度,皇帝定睛一看,似有所醒悟,手指头指着来人的脸,断断续续的开口,“朕认出你了,你是,你是……”那个到了嘴边,却也怎么都说不出口的名字一直卡在喉咙里,憋屈地难受。
来人见皇帝憋红了双颊,拨开皇帝的手指,淡淡地说:“臣弟夕拾,拜见陛下。”
“啊——”皇帝猛地朝后跳了几步,指着夕拾的鼻子,被吓得一惊一乍,“啊,是四皇弟,是四皇弟……”不断眨着的眸子里似乎蒙上了一层灰色。
“皇兄,难道不记得臣弟了吗?”
“你,你,怎么来了……”
“臣弟特来看望皇兄的。”
“朕记得,记得,母后说会让你和朝露宫一起化为灰烬的……”说着头也不转地跑向皇极殿的露天亭台,位于皇宫最高处的皇极殿,站在露天亭台上可以俯瞰皇宫的任何角落,那冒着滚滚浓烟的朝露宫自然也在视野中,朝露宫确实成了一片火海,可是他怎么没一起被烧死呢?
皇帝确认再三之后又仓惶奔回殿内,望着入口的方向大喊一声,“来人啊,来人啊,护驾,护驾——”
“高高在上的皇帝,居然在光天化日之下赤着上身,大喊护驾,这成何体统啊?”夕拾看看狼狈躺在地的炎舞,在看看惊慌失措的皇帝,不禁调侃了起来。
“来,来人,来人呐,都死哪去了,给朕滚出来,护、护驾——”
夕拾把锦盒搁在椅子上,然后抖出一床床单,床单在空中散开成伞状,准确无误的飘落在炎舞身上,让原本几乎一、丝、不、挂的炎舞得以被床单覆盖,泄了一室的春、色,在短暂的荒唐中草草收敛起来。
“你干什么,这是朕要玩死的女人,这里什么时候轮到你来做主了?”
皇帝跑到炎舞身边,企图掀开床单,岂料,夕拾快速的移到皇帝身边,一把钳住皇帝的下颌,把高大威猛的皇帝拎了起来,皇帝张牙舞爪的挣扎着,在挣扎中皇帝瞥见夕拾盛着火焰的眸子,那双眸子里盘踞着两条火龙,只要一眨眼也许那两条火龙就会腾飞而出把他烧成灰烬。
“你,你想怎么样?”被扼住的喉咙连吞咽都变得困难起来。
“我想怎么样?”皇帝的阴影投在夕拾苍白的面上,隔着阴影看过去,夕拾的脸显得即阴森又恐怖。
“一切都是母后的主意,和朕无关的,不关朕的事,不关朕的事。”
“以为这样就能把责任推得一干二净吗?”
“咳咳……”皇帝已经被掐得无法呼吸了,憋红的脸颊渐渐呈现出青紫色,一双大手用力的扼住夕拾的手腕,在夕拾纤细白皙的手腕上掐出了道道红痕,“朕,朕,咳咳……”
“朕有重要、重要、消、消息,换,和,和……”
皇帝已经被夕拾扼得难以说出一句完整的话了,尽管皇帝口中的重要消息很吸引人,但是夕拾却不想如此简单就罢手,正当换手之际,夕拾感到身后一片火烫,惊讶地转头望去,一半裸女人正蹭着他的脊背,一脸□的模样……
那一席床单早已经不知飘落去了何方,而躺在地上的女子正是抱着他的女子,无力躺倒在地的炎舞不知何时爬了起来,甚至在夕拾毫无察觉的状态下,踉跄的靠近夕拾,并在靠近的一瞬间紧紧地环腰抱住了夕拾,滚烫地身子紧贴夕拾的脊背,让夕拾的脊背如火烧一样,而后还有颓靡娇嗔的呻吟声从背后传来,这显然是中了春、药的女子促发了身体求爱的本能。
手上是将杀之人,身体又被中了春、药女子的纠缠,一手扼住皇帝,一手还要阻止女子乱抚摸的双手,心想这样不行,夕拾手成掌势对准炎舞的脖颈准备给予一记重击。
手起掌未落,无数根透明的细线吐着蛇信子朝他奔来,嗖嗖嗖,几圈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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