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燕落醒花梦夕拾-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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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咳咳,咳咳……”萤火扯着嗓子起身,大摇大摆的走出船舱,原来该死的夕拾和该死的暗卫们都退到了一侧,看着夕拾的表情,萤火就想起了自己想笑又要憋住笑的艰难模样。
  “你就是美人的妻子?”
  萤火只想用眼神杀死夕拾和那几个该死的暗卫,却不巧被女人问话,根本没听到女人问的什么,便随口吐出一个字,“啥?”
  “美人的妻子不仅胆子小还耳背啊。”方脸女子张着血盆大口笑得放肆。
  “你说啥?麻烦再说一次。”
  方脸女子腾地起身,一脚踹翻了木雕椅子,一手叉着腰一手回指自己,大声地对萤火说道:“本大爷说你不配做美人的妻子,你这个胆小耳又背……”
  “啊哟喂……”
  风吹起,萤火的表情靡丽而疏离,看不清她是喜是怒。
  周遭的人群,都被萤火迷离的表情以及指尖夹着的银针所吸引,被忽略的方脸女子正捂嘴嗷嗷叫,指缝间还淌着鲜血。
  众人顾盼间,萤火指尖的银针早就翻转了数个来回,细亮的银针破风而来,几个女人耳垂上吊着的羽毛耳坠,珠落羽飘,女人们惶恐的摸上自己的耳垂,哆嗦的身子在风中萧瑟,男人们更是瑟瑟地躲到女人们的身后,刚才还很饱满的气势一下子就泄了个干净。
  而方脸女人已经被萤火一脚踩在了翻到的木雕椅子上,萤火居高临下的指着女人流血不止的鼻子教训道:“信不信本大爷把你嘴巴给缝起来,让你以后都开不了口啊。”
  女人摇摇头又点点头。
  那枚发亮的银针插在鼻子上随着点头摇头的幅度而左右前后摇晃。
  方脸女人没想到,美人的妻子居然会这么厉害的暗器,本想着单挑取胜应该不在话下,可是可是,突然暗器的话实在实在……
  “我不服,你暗器伤人,有本事单挑。”女人努力睁开豆大的眼睛委屈的说道。
  萤火脚下力道加大,“还单挑?信不信我把你丢江里喂鱼啊。”
  “你太野蛮了,美人不该有你这样的妻子。”
  “那该有什么样的妻子啊?”
  “怜姐姐那样的。”
  “哪个怜姐姐啊,我看就是没人可怜的姐姐吧。”
  “不许你侮辱我怜忧姐姐。我怜忧姐姐可是诗词歌赋、琴棋书画都会的美人加才女,多少贵公子我们怜忧姐姐都看不上,好不容易我看上你家美人公子……”
  “闭嘴。”
  “我偏不闭嘴,美人公子娶了你这母夜叉为妻,我替美人公子不值,不值……”
  对于本事还要出来装贼匪替别的女人抢男人的女人,萤火本不想搭理,只不过这人实在太啰嗦太烦了,无奈之下想点她的哑穴,让她彻底闭上嘴。
  “姑娘说的怜忧姐姐,可是叫花怜忧?”
  指未落,江风送来了夕拾的嗓音,淡淡雅雅中竟透着几分期盼的情绪。
  26
  26、第三回 醉心间 。。。
  作者有话要说:这周日到下周四,每晚日更
  方脸女子的绿豆小眼兴奋的都蒙上了一层雾水,插在鼻头上的银针随着点头的幅度剧烈晃动,都顾不得被萤火踩在地的窘样,激动万分的朝夕拾挥舞着宽厚的手掌,语无伦次道:“我怜姐姐的名号美人公子也听说过?怜姐姐果然是艳名远播啊,连月都的美人公子都知道了,嘿嘿……美人公子要是见到我怜姐姐一定会抛妻弃子的……”
  艳名远播?抛妻弃子?
  这词让萤火忍俊不禁。
  再看方脸女子,说着说着竟陷进自己的无限幻想中去了,不但忘了此刻的她是被萤火踩着的,更夸张的是把萤火的脚当成了幻想对象,宽厚的掌面抱住萤火的靴子,方脸靠上来又蹭又亲的,吓得萤火连忙缩脚,缩回来之后迫不及待的跺脚,生怕沾上了什么让她心里起毛的东西。
  不知何时,夕拾已站到萤火的身旁,“娘子可有受到惊吓?”完全是一副看完好戏前来调侃的欠打模样。
  “就她……”啧啧几声无视夕拾的调侃,抱起脚来使劲拍打着灰尘。
  萤火保持着斗鸡的姿势,总觉得自己靴子上有不干净的东西,拍了又拍,夕拾玩味的笑着,之后朝方脸女子走去,此时的方脸女子已被那群男女给搀扶起来,粗短的手指一直捂着拔下银针的鼻头,挤眉弄眼的嗷嗷叫唤。
  “姑娘,请问怎么称呼?”
  遭罪之后能得到美人公子的慰问,方脸女子觉得这一针受得值,拔开人群,眉飞色舞的介绍起了自己,“我无父无母,本不知道姓氏,可是怜姐姐让我跟她姓,所以我姓花,名想容,云想衣裳花想容美人公子听过吧,就是从哪里面得来的,我名字好听吧,嘿嘿……”
  听完花想容的介绍,萤火很清楚的看见几大暗卫都颤颤了肩,这名字配上那张脸效果真是匪夷所思的很呐,也不知那花怜忧是想欺人还是自欺,出于女人的直觉,萤火预感,那个花怜忧应该不是她喜欢的类型。
  好在夕拾并不在意,反而和花想容聊得甚为投机。
  按照常例,萤火认识的夕拾绝对不是那种会主动寒暄之人,莫非这花怜忧还真是很大来头?
  想着想着,萤火踱到暗卫身边,这些人跟随夕拾年头很久,应该会知道一点半点消息吧。萤火眼瞅夕拾,手拍上一个暗卫的肩膀,“落月,花怜忧是谁?”
  “主子,那是‘冷锋’。”回话的是暗卫中唯一的女子,诗。
  尴尬中,扫眼而去,原来她又搞错了,这生得分辨不清的双子脸真是让她好头痛。
  “咳咳……”萤火负手悄悄移到诗身边,和男人比起来,萤火觉得女人应该更容易交流,“诗,那个……你们公子好像对那个花怜忧很感兴趣,莫非他们以前认识?”
  “没公子的命令,属下不敢说。”
  “啧,难道我不是主子?”
  “是。”
  “那偷偷告诉我呗。”
  诗低眉沉思了一会,回道:“如果是那个花怜忧,公子确实相熟。”
  “哪个?”
  “王府里的。”
  王府?逸王府?
  这花怜忧还曾经去过逸王府?
  尽管说过不去好奇夕拾的过去,但是心里多少还是会去乱猜和想象。
  “诗,你继续说呀……”
  刚想拉住诗问问,这诗和几大暗卫都转了方向,留萤火一个人在原地招着手,掐着喉咙说着,“诗,诗……别走啊……”
  挥手没挥来诗却挥来了夕拾,见夕拾朝自己这边走来,赶忙把手挡在额头上,踮脚作势眺望远处江景,左看看右看看,最后看到夕
  拾苍白含笑的俊脸,不做半瞬停留,即刻转开视线。
  “我看风景而已。”
  夕拾也学着萤火的样子,把手搁到额头上朝江面望去,“可好看?”
  “好看,好看的很。”
  夕拾默默点头,和萤火并肩一起遥看江景。
  静静地,有一阵凉爽的风吹过,轻抚过彼此的发丝,发丝似有若无的在风中缠绕。
  船影倒映在没有波浪的江面上,无论船只行驶的快慢,只要有光就会出现阴影,这好比只要人还活着就会被或多或少、过去的现在的阴影所困扰。
  萤火还记得花想容一行人没袭击船之前,夕拾问她,‘是不是因为不喜欢云州所以花都行才会让她不开心的。’,其实那时候她是想告诉夕拾,不是因为不喜欢云州,而是不喜欢那段关于云州的记忆,云州的人、云州的山崖,还有遗留在云州的血和恨。
  她的阴影是从云州开始的,那么夕拾的呢?
  会不会和那个叫做花怜忧的女子有关呢?
  夕拾深眯着眼睛,望着江水幽幽道:“我们下船了要先去一个地方。”
  “好啊。”
  “不好奇吗?”
  “好奇。”
  夕拾和萤火相视莞尔。
  花想容一行人并非是劫船的匪人,她们是去某个州县置办货物的,可倒霉的船在半途坏了,船坏之后沿江已经飘了半月有余,路过的船只没有一艘愿意搭救她们,幸好在粮尽之时遇见了夕拾他们,为了一船人的生路才不得不假扮匪人撞船的。
  她们的目的地也是自在州,在夕拾的允许下,花想容一行人得以在船上好吃好住,并答应送她们同船前往自在州。
  花想容他们不知道是出于感激还是出于本身就热情的缘故,在同船的期间每晚都会在甲板上燃起盆火,边烤鱼边喝酒,酒足饭饱之后二十几人更会围着盆火又唱又跳,舞步缓慢却婀娜多姿,歌声空灵而嘹亮,可惜就是听不懂在唱些什么。
  每当这个时候,萤火都独自留在船的二层甲板上,席地而坐,隔着栏杆远远地看着她们成群结队的嬉闹。
  凉风徐徐,吹来熟悉的药香味,还有女儿红的醉人醇香味。
  “不下去吗?”夕拾说着递给萤火一壶酒。
  仰头灌了一大口,“人太多,我不喜欢。”
  “难道,杀手都喜欢孤独的道路?”
  萤火擦擦酒渍,把酒壶丢给夕拾,浅笑道:“听说逸王好冷清,看来传言非真。”
  夕拾叹了口气,道:“多年前,本王很喜欢热闹。”
  不等夕拾饮完,萤火就从夕拾手中抢回酒壶,猛灌了三四口,“我也是。”
  酒壶一接一抛间,传递着彼此埋藏多年的心语。
  “多年前是多久啊,相公?”
  “娘子呢?”
  “七年。”
  “七年。”
  异口同声。
  二人微微一怔,虽然表情凝住了,可是在彼此的瞳孔都映着一双闪闪发光的眼睛,彼此的眼底都蕴着一种澎湃而惋惜的情绪。
  月朗星稀的天幕下,短暂的无言,之后,二人彼此互凝着,再之后,二人互指着笑出了声。
  微醉之后的对话,既飘忽又迷离,却毫无防备地透着真情实意。
  “七年的改变,是因为仇恨?”
  “嗯。”
  “苏流年、庄陌霆之后,可还有仇人?”
  “有。”
  “在云州?”
  夕拾只是顺势猜测,可萤火的面上忽现哀伤恍惚之色,虽然早听暗卫汇报说,她的一切仇恨都源于云州某个山崖,可问出口之后,夕拾心里没来由的升起一丝悔意。
  抱着酒壶,萤火出神了很久,而定神之后,她只是猛地灌酒,一口接着一口,直到酒壶里不剩一点酒才罢手。
  半晌,萤火打着酒嗝说道:“没错,那两个人就是在云州。”
  夕拾盯着萤火垂下的眼睛,垂眸含笑,甜美而清纯,不熟悉人想必会觉得她的人会和她的笑一样美好。只是,夕拾是熟悉她的人,她的心远不如笑来得美好,那潜藏在心底深处的仇恨之火已然将她烧得体无完肤,那种痛那种煎熬只有亲身经历过的人才能懂,不幸而又幸运的是,这里还有一个这样的人。
  见夕拾久久不说话,萤火搭上夕拾的肩,轻晃道:“难不成你在可怜我?”
  披风下的手缓缓伸出,覆盖上那双被夜风吹得冰冷的手,“如果你需要的话……”
  萤火怒站起身,“不需要。”嗓音冷过夜风。
  抱在手的酒壶掉落在甲板上,咕噜咕噜滚着,滚动的路线毫无轨迹可寻,嗖,一道寒芒划过,啪一声,一根三寸长针准确的钉在船板上,长针附近散落着酒壶的碎片。
  怒指着夕拾,道:“你可以笑话我,可以骗我,可以算计我,就是不准可怜我。”
  “本王没有可怜你。”
  “那你刚才说的是什么屁话,如果我需要的话……”怒火瞳中烧,这时候的萤火浑身散发着骇人的气息,语调里满含激愤之情。
  “本王说的‘需要’是帮你解决仇人。”
  萤火愣了愣,冷却的面孔忽地嘻嘻一笑,表情转换速度之快让夕拾一时间难以适应,而更难适应的是萤火接下来的话,她说:“喔,原来是我误会王爷了,呵呵,抱歉抱歉……”挠着头,不好意思的给夕拾赔起了不是。
  夕拾的眼神突然严肃了起来,“如果很愤怒就尽管发怒,别在本王面前嬉皮笑脸的装豁达。”
  闻言,萤火嘴角的笑意更深了,卷着深邃的笑意,萤火两步蹦到夕拾面前,踮起脚尖,双手搭上夕拾的双肩,侧着脸颊贴着夕拾的面庞小声说道:“王爷又何尝不是如此呢?”
  夕拾笑而不语。
  “王爷,你上次说的让我帮你杀人,当我问你要杀谁的时候,你说了杀皇帝,其实……”萤火顿了顿,脸颊完全帖上夕拾的侧脸,道:“我知道,那是你的真心话。”
  夕拾愕然,却依旧面带笑意。
  见夕拾震惊不语,萤火靠在夕拾肩头闷笑,几声笑之后,萤火突然双臂收拢箍住夕拾的颈脖,贴耳密语道,“你的目标,就是杀掉皇帝,然后自己取而代之。”
  夕拾的笑容凝在嘴角,他很生气同时又很兴奋,自从染疾以来他遍听从大夫的嘱咐,要控制情绪,切忌不可让自己的情绪出现大的波动,所以七年来,他一直隐忍收敛情绪,久而久之,他都忘了自己还是有脾气的,就是今晚,就是此刻,他感到自己生气了、他感到自己开始兴奋了,生气一个女人毫无顾忌的说出自己都不曾说出口的禁忌之言,兴奋则是目标被第二人确认之后彻底点燃了他内心的征服欲望。
  垂落在身侧的双手缓缓展开,紧紧地,死死地抱上萤火的腰肢,这种拥抱像是要把萤火揉进自己的身体一般,两具躯体因为彼此的束缚而紧贴得毫无缝隙。
  萤火不躲不闪,任由夕拾抱紧。
  而夕拾的下颌抵在萤火的颈窝,温暖的气息吹拂在她的耳畔,苍白的唇瓣摩挲着颈部优美的线条,似吻似啃的一路上移,一记浅吻印上萤火的耳垂,吻过之后随即咬上萤火柔软的耳垂,斩钉截铁的说道:“你说的没错,本王是要杀掉皇帝。”
  萤火目光中闪过一丝快意,“那就杀吧。”声音虚无缥缈,夕拾却听得真真实实。
  第一次,有人认同他大逆不道的话。
  记得年少如此说的时候,母妃总会捂住自己的嘴,然后敲敲自己的脑袋教训道:“这些话烂在肚子里就好,要是传到你父皇那里可是要杀头的罪。”
  没错,父皇母妃在的时候,这便是一种罪,一种不可为的罪;可当母妃惨死朝露宫的时候,即便知道这是一种不可为的罪,他仍想为之,至少,在病死之前。
  “帮我。”
  “好。”
  夕拾的心轻轻一颤。
  原来拥抱,竟可以给人这样强大的勇气和决心。
  不知不觉间,把怀里的人抱的更加紧了。
  27
  27、第四回 寻妾影 。。。
  酒醒天亮之后,他依旧一副病秧子模样,她也仍是一副吊儿郎当的状态,如常相处的二人,对那晚的事绝口不提,关于那晚对话和拥抱的记忆仿如不翼而飞了一般。
  但醉言亦或是真言,似乎都无关紧要,紧要的是,在那么一刻,两个人的心曾经那么接近过。
  经过五日的航行,船只终于驶进了自在州所在的自在码头。
  船还没靠岸,花想容一行人中有的就开始泪流满面说终于活着回到了家,有的则夸张的跳下江游回岸边,上岸了还不忘蹦起来挥舞着湿漉的袖子和船上的人打招呼,“快下来啊,到家了……”
  船上的人跺着船板哦咯哦咯的回应,气氛闹腾不已。
  而自在码头毗邻一条繁华的街道,街上有很到摊贩、游客,有卖杂货的,有卖茶水的,还有看命的相士,但是还有一群人更为显眼,他们卷着袖子和裤管,头上统一绑着黄色的丝带,丝带中间有个黑色的圆圈,圆圈里绣有飞鹰的标记,萤火猜测这可能是某个帮派的标记,而那些人隶属帮派在码头招揽搬运的活儿,这不她们的船才靠岸,那群人就拥挤上来问有没有货需要搬运。
  “我们有车有轿子,客官您要选哪一种啊?”
  诗很酷的摆摆手,接着其余四位暗卫也摆开了架势,把那群人撩开让出了一条道给在家主子,夕拾为首,萤火紧跟其后,在后面就是花想容一行人,每个人脸上都洋溢着骄傲的表情,有人开道的感觉很好,能紧跟美人公子之后感觉最好。
  可还没得意多久,前面就传来一阵骚动声。
  “让开,让开……”
  街道旁的摊贩闻声立即收拾摊子走人,收不及的就只能乖乖自认倒霉了。
  拨开人群,萤火见到一伙官兵正操着刀手拿一张画像到处揪人搜查,不管男女,戴帽的脱帽,戴面纱的摘面纱,直到官兵头头说滚才可以滚。
  “不就是一个女人吗?至于成天这样吗?哎……”
  “红颜祸水啊……”
  “也不知道是哪家小妖精,真是造孽啊……”
  被堵在码头的摊贩你一句我一句的抱怨不停,活像那画像女子坑害了他们一样,牢骚声直到官兵查过来才止住。
  十几人的官兵中为首的是一个年过三十的胖汉,肥头大耳一身肥膘,逮住一个过路客就按住那人的脑袋,手一伸口一张,道:“拿剪刀来。”
  被按住的过路客吓得浑身哆嗦,“官大爷,饶命啊,饶命啊。”
  肥头官拿起剪刀就剪过路客的胡子,剪完才解释道:“吾等奉大都督之命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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