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笔下逃生-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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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瞥了眼胳膊,因为感觉不到疼,也不知道是不是好了,他犹豫了一下,没有点头也没有摇头。

    “可以拆开看看么?”

    “可以。”

    于是王宛音上前,轻手轻脚地拆开了他手腕上的纱布。

    入目的情况惊呆了三人,包括徐末自己。

    只见那条被划开的伤口,这会正在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蠕动着,就像伤口中有一只虫在左冲右突一样,很快地就将那条伤痕填充了起来,然后一道浅浅的疤痕出现,很快,疤痕也跟着越来越淡。

    若不是纱布上还沾着血,若不是他们亲眼看到他划开了自己的手腕,他们怎么也不会相信他受过伤。

    “这,竟然是真的。”郎冬平异常惊讶地道,王宛音也沉默了起来,手在他受伤的地方摸了一下,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郎冬平跟徐末是好朋友,他们是一个学校却不是一个系的,郎冬平因为家里的原因,读了化工与制药,虽然学习马马虎虎,但是他还是知道徐末现在的状态有多不正常。

    倒是他觉得这样子似乎在哪里听过似得。

    “医生有说什么么,是什么原因?”

    “没有,什么都没检查出来,所以我说的话一直没人相信。”徐末摇头。

    “我觉得,你最好还是,不要到处说了。”郎冬平垂着头艰难地说道。

    徐末有些诧异地看向他:“为什么?”

    “很危险,你有没有想过这种能力有多可怕,如果被国家发现了,他们会不会想将你抓起来研究。”

    “这个问题我考虑过,可是,我得证明我的清白,我没有杀陈锋,我真的将他夺了回来也杀了那怪物。”

    “我们信你。”郎冬平拍着他的手,“我会去查的,一定能找到陈锋,只要他的,他的尸体还在。”

    其实这会徐末的身体已经完全好了,原本就只是因为脱力加失血过多,休息了两天之后,头不晕眼不花,就是有些饿。

    可是他什么都吃不下,在见过那怪物吃人之后,他就开始倒胃,只能喝些水充饥。

    原本郎冬平是坚持要陪床熬夜,徐父徐母这两日都没休息好,徐末不忍心再让他们陪床,于是晚上只剩了他一个人。

    认识许久,徐末还是知道郎家那个有些奇怪的门禁,虽然爱玩,可只要是在家,郎冬平就没有在外面过夜,跟王宛音谈恋爱,再舍不得,也会坚持十一点之前回到家。

    所以徐末将人赶了回去。

    身体没事,他跟医生商量着想申请出院,得到的回复是他的身体还需要观察,暂时不能出院。

    无奈地躺回了病床上,三人间的病房,另外两个床上都是跟他差不多,因为各种原因还没醒的病人,这边热闹了一天,那边依旧悄然无声。

    白天睡了太久,晚上怎么也睡不着,一点多还是睁着眼睛瞪着黑乎乎的天花板失眠。

    心里乱七八糟纷纷乱乱地整理不出头绪,从第一次遇到怪物开始,事情就好像失控了,他怎么也想不出接下来还会发生什么事,只是无论怎么发展,他都感觉不到一丝希望。

    害怕还有更糟糕的事情发生,寒意止不住地从心底涌上来,脑海中重复着怪物将陈锋扑倒吃掉的瞬间,他打了个冷颤,久久平复不下来。

    医院的住院部盖得很高,足足有三十层,整幢楼都是住院部,他位于二十六层,顶上还有三层。

    这医院的住院部很奇怪,越往上的病人病情越轻,越往下的反而越重,像那些特别严重的,快要去世的人都住在下三层,住院部的最后一个电梯能直通到隔壁楼的地下停尸间,大约这也是为什么重病患者都在下面的原因。

    夏季的夜晚很热闹,窗外的绿化很好,花坛里长着茂盛的青草,高大的树木。蛐蛐不遗余力地唱着歌,风偶尔吹过树梢,能听到哗啦啦地声响。月亮朦朦胧胧地时隐时现,像蒙上了一层纱的美人,周围还有一层漂亮的光晕。

    不知道是谁起夜了,抽水马桶发出轰隆隆的闷声,脚步声被各种声音压住听不清楚,还是轻微的推门惊醒了他。

    推门声很小,可还是被他察觉到了,有人进来了。

    可是这个时候会是谁,绝对不会是护士,护士查过房之后,除非呼叫不会在这个时候进来,病房里另两个病人都昏迷不醒,也不可能是他们出去了。

    门被推开又被轻轻地合上,他听到很轻很轻的脚步声,那人慢慢地朝里走来。

    他的病床位置就在最里面最靠窗的位置,脚步越来越近,他闭上眼睛,用微眯开的眼角余光看到一片白色,来人身上穿着白□□生袍。

    医生?可是今晚上值夜班的不是医生,而是一个女护士。

    古怪,这人到底是谁,他悄摸地看着已经走到床边的人。是个男人,身材很瘦小,那医生的白大褂穿在他身上有种偷穿大人衣服的感觉。

    凑到他面前,来人用手在他眼前晃了晃,似乎在确定他是不是睡熟了。就在徐末还在想他要做什么的时候,身体就先大脑一步顺势一滚,连人带被子一起滚到了地上。

    这人手中竟然掏出了一把枪,一把黑色的小巧的□□,就算他不认得,也知道枪上装了消声装置。

    这人是来杀他的。

    见自己暴露了,这人也不遮掩了,右手拿着枪,左手从怀里一摸摸出一把刀,刀很长,不像是市面上能买到的样子。

    徐末猛地从地上暴起,将被子往对方身上一丢,手摸到白天放回床头的水果刀上,这会倒是有武器了,可是对手却不是怪物那样笨拙没智商的。

    对方躲开了被子,一言不发地跨步又上来,似乎是不杀了他就不会罢休。

    徐末这才开始急了起来,看来白天猜测的第一个想法是正确的,陈锋和怪物的尸体,都是被人带走了。

    可是为什么带走陈锋尸体的人不将他杀了,还要再派一个人来杀他?

    站起身之后,他就趁着对方跨过床的时间,快速冲刺到门边,拉开门就往外跑去。病房离逃生通道很近,他几乎是没有任何犹豫地就往楼上跑了过去。

    直跑到天台他才发现自己走错了方向,他警惕地转过身面对着追上来的人。

    身后的人已经一步一步地走了上来,他的脚步很稳很轻,没有一点声音。被带上这种天台正和他意,于是他冲徐末露出了一个短促又志在必得的笑。

    跑得慌不择路的徐末,这会也平静地与他对视了起来。

    谁能笑到最后还不一定,并且他也想试验一下他的身体修补的极限,枪伤能不能也恢复如初,会不会到了一定程度就没办法自我修复了。
第十一章
    对方手上拿着枪,徐末并没有胜算也没有把握,很可能今天他就交待在这里了。面对上这个神秘的杀手,可以说他很恐惧,这种恐惧比面对怪物的时候还要更甚。

    没有人被枪指着的时候不害怕。他很害怕,怕的手都抖了腿也在颤。

    可是他不想死,父母年迈他还没有尽孝,他还没有结婚,没有享受过孩子在怀里的感觉。

    面对怪物的时候虽然怕,可是觉得自己尚有一搏,对上人的时候,他怕到极致就平静了下来。

    他感觉不到疼,伤口能很快恢复,这就是他的依仗,横的怕不要命的,所以他还有机会。

    住院部的天台上并不是一片空地,医院提供病人服装,自然也提供洗衣服的护工,这些人会将洗好的毛巾衣服床单被罩搭在顶楼晾晒。

    所以顶楼放满了用来晾晒衣服的铁架子,这种铁架子并没有焊在地上,而是可以移动随意摆放。

    徐末靠在护栏边,顶楼的风有些大,吹的他的衣服一直在飘,云朵层层叠叠地堆在天空,晕开的月亮一点点挪到了云层后面,原本还有些亮度的天台,顿时暗了一些。

    杀手站在离他不到三米的地方,许是觉得他跑不掉了,对方很轻松地晃着胳膊,毫无防备地斜站着。

    “为什么要杀我,我跟你有仇?”他沉声问道。

    那人玩味地笑了笑并不说话,被口罩遮住的脸只能模糊地看到眼睛是弯起来的,看过来的目光很是不屑。枪在他手中转了一个圈又转了一个圈,然后他一把握住枪把,一点也不急着就这样送徐末上西天。

    眼睛瞥着离他最近的一个晾衣架,徐末目测着距离,口中依旧问着对方。

    “就不能让我死个明白么,我确定自己没有得罪过谁。”

    “这是为了你好。”对方看了他一眼,嘴巴一咧,不知道想到了什么,神色有些同情地说道,“这是为了你好,这样还能少吃点苦。”

    徐末诧异地听着这句莫名其妙的话,就在对方分神的时候,他一直握在手中的水果刀被他投掷了出去,身子同时往晾衣架旁边躲过去。

    他投篮准,平日里掷东西也很准,特别是掷飞刀,偶尔也跟人玩掷扑克,可以牢牢地立在泥地上。

    这会他瞄准的目标,就是对方握着枪的手,当然他并没有把握能将枪打掉,就算是让对方躲闪也行。

    果然那杀手的动作顿了一下,他趁着机会挪到了晾衣架旁边,手一把将晾衣架提了起来。

    这种晾衣架是拼接的,为了拆除和堆放方便。徐末家中用的就是这种,所以自然知道如何使用。

    足有一米多长的钢管晾衣架被他拿在手中,他不待对方做什么,径直地握着钢管往前狠狠地抽了过去。

    砰一声响,枪落空打在了钢管上。

    曾经徐末看过一个新闻,没有经过训练的普通人如果拿着枪,距离在两三米距离,就很难命中目标。真正使用枪的时候,并不像是电影小说里描述的那么精准,指哪打哪。

    面前的这个虽然没有那么菜,可也没有到神枪手的地步,所以他还是有胜算的。

    微弱的枪声一下接一下,打在钢管上的时候,发出沉闷的声响,钢管断成两截,他就一手拿着一截不要命地往人身上扑去,完全没有闪躲的意思。

    左肋骨卡上了一颗子弹,胳膊上一颗,肩窝一颗,他被打中了三次。可是他就像感觉不到疼似得,动作没有任何阻碍。

    那人似乎有些诧异他这样凶猛的架势,一时间动作竟然迟疑了几秒。

    就是这几秒被徐末近了身,他猛地扑到人身上,左手里的半截钢管打在了对方的肩上,可惜,这一下被对方用一直别在腰间的刀给挡了下来。

    也不知道这人为什么拿着枪还带着刀。

    两人间的距离只有一米不到,那人眼睛一亮,枪对准了他的心脏,咔嚓一声,扣动了扳机后却没有任何动静,没子弹了。

    几乎是瞬间徐末就欺身而上,钢管打在人身上发出沉闷的声响,对方闷哼了一声一把丢掉枪后退起来,徐末完全没有停手的意思,两只手挥舞的像是得了帕金森的病人似得,完全不给人招架的机会。

    对方只好一退再退,这一退,就退到了护栏边。

    天台的护栏有半人高,不是封实的墙壁。对方靠在护栏上,脸上的口罩早就被扯掉了,露出一张坑坑洼洼的脸,长得实在是非常抱歉,天黑看着就更可怕了。

    由于身材瘦小,这会被人高马大的徐末拦住,他狼狈地用刀架住徐末的钢管,可是这动作并没有僵持多久。

    徐末咬着牙怒视着他,肋骨上胳膊上肩窝上的伤口在流血,像针扎一样的疼痛撕扯着神经,他怒吼一声,钢管使劲往对方上身一压,这个瘦小的男人就这样脚下一翻,被推下了楼。

    三十层高的大楼,摔下去大约会摔得粉碎,徐末喘着气倒在了地上,由于使力,伤口一直在流血,前两天失血过多还没有补回来,这会又流了这么多血,他的脸色异常难看,嘴唇苍白。

    蜷缩起来紧紧地抱着自己,很冷,从骨子里渗出来的冷意,他觉得自己可能就要死在这里了。

    月亮穿过层层叠叠的云层,又重新出现在了天上,朦朦胧胧还裹着一圈光晕的月亮看起来无比美丽,徐末仰着头许久,站起身摸着墙壁一步一步地往楼下挪去。

    他不能死在这里,只要不死,也许明天伤口就好了,虽然,他一定会被当做杀人凶手给抓起来。

    这一次,是真正的杀人凶手了,可是他的心却很平静。

    他知道有什么很糟糕的事情正在发生,可是他却没办法制止。

    花费了足足半个小时才从顶层回到了二十七层的病房里,他全身大汗淋漓地挪到卫生间,脱光了衣服看着身上的伤口。咬紧了牙,也没有用刀,直接用手挖进了肉里,将子弹抠了出来。

    挖开自己的血肉是什么感觉,徐末没法回想起来,他只知道也许这世上在没有比这更疼的感觉了,他以为自己忍不了,可是他竟然忍了下来,咬烂了衣服也没有喊叫出声。

    子弹抠出来之后冲进了下马桶中,他用衣服沾着水将自己冲洗了一遍,血在脚下蜿蜒成溪。

    草草地将衣服搓洗后丢进了垃圾桶中,这垃圾桶每天清早都有工人收走。

    做完这一切之后,徐末终于是躺到了病床上,脑袋一沾枕头他就克制不住地大脑发沉睡意翻滚,外面隐隐约约地传来吵闹声,但是距离二十七楼太远听不真切,他就着这声音陷入了黑暗里。

    再次醒来,天光大亮,窗外灰蒙蒙的,大约是要下雨了,老旧的空调呼哧呼哧地运转着。墙上贴着的海报翘起来的一角被风吹的啪嗒啪嗒响。

    徐末猛地从床上坐起来,发现自己竟然是在自己的卧室里,他出院了。

    脑袋还有些晕晕的,他伸出胳膊看向中枪的地方,伤口已经完全愈合了,摸上去还有一些凹凸不平,按上去也有些痛,但是没什么大碍。

    穿着拖鞋走出门,徐父没有像往常一样坐在客厅的沙发上看报纸,家里很安静,没有一个人。

    往墙角上挂着的日历看去,徐母每天都会撕去一页,从不遗漏,自然今天的也撕了。上面显示的时间已经是三天后了,他这一次昏睡了三天。

    肚子没有饿的感觉,只是还有些虚弱,他喝了杯水,侧躺在沙发上打开了电视,他迫切地需要知道那具被他丢下楼的杀手,警察会怎么说,是否是他杀,那凶手呢,只要稍微调查一下就能查出来是他,毕竟顶楼上有他的指纹。

    新闻里依旧是国内一片平安国内战乱不断,本地新闻频道正在播放哪里哪里领导开会了,哪里有恶犬伤人了,夏季感冒高发医院人满为患要注意防暑,省内最大的医药公司又研制出了什么抗癌新药,普天同庆。

    而关于医院有人从楼顶掉下死亡的事情,却丝毫没提。

    这不正常。

    就在徐末开始用惊疑不定的的眼光重新看待这个恶意的世界的时候,甘蓝也正在苦恼着。

    最开始她跟相亲男相处的挺好,对方学历好工作好家庭好为人好,什么都好,虽然身高达不到标准,但有一份金饭碗,家里在本地有房子有车子,对方对她又很满意,她也觉得对方很不错。

    按理说,应该进展顺利了,可是从那天之后俩人就没再见过。刘贺谦是医生,忙的昏天黑地,跟她发短信或者打电话都有些不太现实。

    两人只用短信聊了几次,刘贺谦回的很慢,只有吃饭的时候匆匆回了几句,之后她再说什么都没音讯,几次之后她就不再主动了。

    好容易在朋友的牵线下再一次约上了,结果中途对方接到医院电话,见都没见上就没信了。

    朋友拼命地解释了许久,甘蓝觉得,也许对方现在并不太适合谈恋爱,或者说,对方不太适合找离自己很远的人。

    心里默默地惋惜了一阵,刘贺谦确实很好啊,幽默风趣,接触的人多,什么古怪离奇的故事都有,多好的素材,从他身上找到好多灵感。

    也不知道是可惜人还是可惜故事,这次的相亲就这样过早地夭折了。

    然后甘蓝恢复宅女本性,在超市大采购了一翻,决定一个月不出门,化悲痛为力量,专心写小说。

    两耳不闻窗外事的结果,就是她错过了不少周边新闻和外界动态。
第十二章
    在家里没有等多久,父母就回来了,徐母的表情不太好看,手里拎着超市的购物袋,见他醒来,徐母惊喜地扑了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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