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笔下逃生-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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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机将车开到了他旁边,极为缓慢地跟着他。
“小兄弟别害怕啊,我不是坏人,我这是专门跑夜车的,有些人下夜班都专门找我接送呢,这刚送完人回来正好碰到了你,这段路上这个点还极少碰到人,你要去哪,要不我送你一程,最后一趟,送完你我就回家睡觉了。”司机特别憨厚地解释道,语气很诚恳的样子。
徐末瞥了他一眼,坐车确实快很多,可是,他出来的时候只带了手机,没有带钱。
他摇摇头掏了掏兜,想跟他说自己没有钱,但是手在兜里摸了一会,竟然摸出来二十块钱。
是之前去出门的时候装进去买水的。
“二十?二十块也行,就当我做一回好人了,小兄弟你要去哪,只要别太远我都送你过去。”司机咬咬牙说道。
徐末想了一下,走过去不知道还需要多久,万一天亮了她不在家了怎么办,越早过去越好。
于是他上了车报了地址。
司机将车窗关了起来,载着他一溜烟地消失在路上。
而这个时候,原本应该睡着的甘蓝,却不知道什么时候醒了过来。
看了眼时间,三点四十,她兴奋地爬起来打开电脑,刚刚做了个梦,梦到一个很赞的情节,应该能用在小说里。
说做就做,她立即就顾不得睡觉开了文档,头发散乱整个人如同女鬼一样趴在电脑前精神亢奋地写了起来。
报完地址之后,车里突然安静了下来,司机没有像招呼他上车的时候一样跟他闲侃,反而相当的沉默,沉默到似乎连呼吸都听不见。
徐末有些诧异地透过镜子看了他一眼,却发现司机的脸上没有任何表情,没有憨厚没有诚恳没有调侃,只是面无表情地看着前方,眼睛黝黑一片,前面的路也黝黑一片。
不知何时,他们竟然走在一条没有路灯的路上,前方漆黑一片,只有路灯照耀出来的方寸之地。
国道路并不是特别偏僻的地方,无论是走哪一条路过去都不可能没有路灯。
而就在他准备出声询问的时候,久违的没有听到的声音又出现了。
“……他惊恐地坐在车里,心里不好的预感越来越大,他用力地拍了司机一下问他是不是走错了,司机只是阴森森地回头看了他一眼,脸上的露出一个可怖的微笑,走错了?不,没有走错。”
听到这里的时候,徐末就知道自己上了黑车。
没有时间让他后悔和自责,那一段时间新闻突然报道了太多人坐黑车失联的事情,他不知道今天自己是否是凶多吉少,他只是想活下去,只是想寻找真相而已。
他已经那么接近真相了,他已经就快要问明白了了,为什么还要在这个时候横插一杠。
心里的愤怒几乎要涌出来,他用力地握着手机,手背上额头上暴起的青筋让他看着有些可怕,他并没有如耳边的声音那样问司机是不是走错了。
他的位置就在司机后面,在明白自己的处境之后,他突然站起身,双手死死地勒住司机的脖子,神情有些癫狂。
骤然被人勒住脖子,司机也有些惊骇,手不自觉地从键盘上摸到自己的脖子上,试图将他的手臂掰下来。
“你,你做什么?”
“是你想做什么,为什么要妨碍我,为什么,我就快要到了,我就要找到她了,为什么要阻止我,是谁派你来的。”徐末在他耳边吼道,他实在是太愤怒了,他几乎控制不住自己的行为想要将他勒死。
司机的脸色涨红,他艰难地摇头:“你在说什么,我听不懂。”
“你想要带我去哪,我要去国道路18号,为什么不听我的话,为什么要私自更改路线。”他更用力地收紧了手臂。
没有人控制的车开始在路上横冲直撞起来,眼见着就要撞上什么东西,但是徐末还是死死地扼住司机的脖子并不松手。
脑海里的声音还在继续:“两人在车上撕扯了起来,司机想刹车却不自觉地触碰到了加油,车子飞快地冲上了护栏,一阵震天的声响过后,他被抛到了前玻璃上。而司机,揉了揉肿痛的脖子,莫名地笑了起来。”
徐末没有再次改写自己的行为,他就如那个声音所说的一样,被汽车巨大的惯性抛到了前窗上,血顺着他的头手身子飞快地流了下来。
只在一瞬间,他就陷入了昏迷中。
第十九章
难得是个雨天,雨滴打在窗台发出噼里啪啦的声响,窗外雾蒙蒙的看不清楚,雨如雾一般遮挡住窗子形成一个天然窗帘。
甘蓝艰难地爬起来打开窗子看了一眼,清凉的风瞬间灌进来,雨丝顺着窗子爬到脸上,凉凉的特别舒服。因为昨夜太亢奋地写了许久,最后也不知道是什么时候睡着的。
看了眼闹钟,已经是上午十点半,头懵懵的晕晕的,像是要感冒一样。
上学上班形成的生物钟,每天八个小时,一旦到时间就准时醒,若是赖床或者硬逼着自己睡,那么下场只有头疼这一条路可选。
飘乎乎地晃到卫生间洗了个脸,甘蓝换了身衣服,准备出门吃饭。
做饭太麻烦,她今天实在是没心情。
在楼下小面馆吃了碗肉丝面,还不到饭点这会小店里没什么人。
因为住的久了又常来吃饭,面馆的老板都已经认识她了。
靠近收银台的地方放了一台液晶电视,里面正在放新闻,前段时间流行的传染性病毒,rs。出现了第一例死亡病例,另外有三个病人病情加重。
面馆老板抱着胸忧心忡忡地看着电视:“你说也不知道这病毒是从哪流传起来的,到现在都还没有查出来,说大概可能是从动物身上传染的,我家里还养着猫呢。我女儿特别喜欢猫。”
甘蓝笑着点了点头并没有搭话,不多时面馆老板的女儿就背着书包回来了。
“今天怎么回来这么早,现在还不是放学的时候吧,你逃课了?”老板看了眼时间虎起脸瞪着女儿问道。
女儿并不害怕地做了个鬼脸:“嘿嘿,要是逃课我怎么可能会让你发现,今天学校体检了,体检完就回来了,还抽了好多血,这得吃多少肉才能补回来。爸你看我是不是脸色苍白,我急需要补充肉,不然你女儿就要虚弱而死了。”
老板无奈地摇摇头,走回了后厨:“知道了,给你做个糖醋排骨。”
“爸你最好了。”女儿抱住父亲的脑袋亲了一下就蹦蹦跳跳地进了屋。
甘蓝有些羡慕地低下了头,只是侧着耳朵听两人的动静,却没有勇气看一眼父女俩相处的温馨情景。
她父母都在,上面一个大两岁的姐姐,刚硕士毕业正准备跟青梅竹马的恋人结婚,下面一个小十几岁的弟弟,刚上了初中,很是骄纵得宠,在家里呼风唤雨无所不能。自然,分到她身上的目光就少之又少了。
人心都是肉长的,没办法屏蔽自己的感情,所以她毕业之后就一直在外工作,只有过年才回一次家,平日都是一个人租房子住在外面,电话也很少打。
扒完了饭,她又看了眼正教训女儿吃相太难看的老板,朝他笑了笑就回了屋。
翻了翻投简历的地方,依旧是没有回声,也没有短信或者电话过来,她数了一下存款,还够撑一两个月,两个月之后如果依旧没有工作,她就只能等待饿死了。
但是心里一时犯懒,关了求职网就打开后台刷刷刷,评论里显示有两条评论待审核,她点开一看,是一个没登陆的路人甲留的,说是有事找她想要她的地址,不过最近文章下面打广告的太多,她也没有怎么在乎,就将这人打到了小广告队伍里,默默地点了审核不通过。
有些惫懒地关了网页打开文档,数据并不好,评论也不多,更新了一章,很久才有几十个点击,想要靠这个赚钱,不知道要等到何年何月。
好在她心里还残留着昨日写文的的感觉,打开文档后她很快就投入了进去。
徐末是被耳边的声音吵醒的,他感觉自己是在一个很光亮很光亮的地方,身边围了很多人,这些人摸摸他的脑袋,摸摸他的胳膊腿,偶尔有股像是被针扎了一下的感觉,但是很快又消息不见了。
意识已经回归,但是还没有激活身体,让他这会只能听到声音却没办法醒过来。
听了一会才知道身边不是有人在吵架,而是这些人在讨论争辩,争辩的内容他倒是没听懂,基因什么的,专业名词什么的,完全不知所谓。
意识慢吞吞地爬进了身体里,他缓缓睁开眼睛,入目的是一片白光,极高极高的屋顶上开着异常明亮的灯,视野里除了天花板,左边是一片白色,右边也是一片白色,那大约是白色的医生袍。
他应该是获救了,难道是被送到了医院里么。
只是鼻端并不是医院里淡淡的消毒水味,反而是一阵阵血腥味。
脑袋还有些嗡嗡地疼,他想捂住耳朵来遮掩住那些声音,可是手一动他就发现了不对劲。
他动不了了,脖子手脚腰腹都被人用一种柔软却非常坚韧的奇怪材质给绑了起来。
“唔。”他张了张嘴想问一下,张了嘴之后才发现一直活润的嗓子没有发出来一个音节,大脑没有任何问题,可是他就是说不出来了。
心中焦急,脑袋虽然还疼但不是不能忍受,他还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而不是被人绑起来困在这里。
“放,开我。”他焦急地用还能稍微活动一点点的脚尖歪起来对着脚边的人踢了踢。
那人被惊动,猛地回过头来,是个眉清目秀的小个子,看到他醒来,高兴地冲了过来。
这一动作让原本目光正放在仪器上的另外几个白袍人纷纷围了过来,这些人的年龄跨度很大,从二十出头的小年轻,一直到老态龙钟七老八十的老人都有。
一个看着三四十岁左右的医生最先冲到他身边,手里拿着一个电筒一样的东西,掰开他的眼睛在他眼前照了一阵。
“确实是恢复神智了。”说着就将他身后的床位给抽了起来,让他能坐在椅子上。
坐起来之后视野就开阔了,整个大厅里靠墙摆满了各种各样的仪器,七八个穿着白大衣的人围在他身边。而他的身上缠满了电线,脚腕上是一根细长的针正在抽他的血。
不过是一瞬间他就挣扎了起来。
他这个样子,像是躺在手术台上的小白鼠。
第二十章
徐母年纪大了,睡得早,早上醒的也早,通常她起来之后会拎着小布包去农贸市场买菜,跟那些开始熟悉起来的菜农们聊聊天,等买完菜回来之后,时间已经不早了,她就开始做早饭。
这会徐父也起床了,拿着报纸边看边喝水,等待徐母做饭,或者搭把手。
徐末平日里不爱睡懒觉,若是上班,他会很准时不需要人叫就自动起床。
最近在家休息,他倒是有些懒了,不到做好饭喊他出来他是绝对不会起床的。
徐母有些惆怅地小声跟徐父商量着:“是不是让儿子找份工作?老是在家闲着也不是个事,邻居都问我,小末怎么整天都在家里。对了,隔壁老王快要抱孙子了,他那媳妇怀孕了,三个月。”
“他儿子不是上个月才结婚?”徐父有些奇怪地问道。
“这,现在不是流行奉子成婚,可是我们儿子连女朋友都没有,上哪给我们生个孙子。”徐母不满度嘟囔着,人上了年纪就是喜欢热闹,家里只有三个人,她总觉得特别冷清。
想到这里,她就想着今天早上起来之后好像就没有听到金毛的喊叫声了,平日只要有人走动,金毛就会呜呜地叫吸引人关注,起来之后她给金毛的盆里添了食,探头看了一眼,金毛没什么精神地趴在地上,面前的小盆里的食物倒是没有了。
能吃就表示没事,她将视线又放回厨房里。
徐父对儿子的婚事倒是不怎么着急,当初他结婚的时候年纪也不小了,他低声劝了徐母两句。
“孩子有自己的想法,你就别管了,当初我们结婚的时候年纪也不小了,现在他事业没有起色,肯定也没有心情找对象,我们就别给他压力了。”
徐母有些不甘愿地点点头,没有再说什么。
做好饭之后已经是七点半了,将饭菜端上桌也不到八点,徐母擦了擦手,推搡着徐父让他去喊儿子起床。
徐父还握着报纸,慢悠悠地来到徐末房门前敲了敲门。
没有人回应,他又用了些力,依旧没有声响。
“儿子,起来吃饭了,儿子?徐末,起床了,你妈给你蒸了鸡蛋。”
可是依旧没有声音,他握住门把试探地拧了一下,拧开了,门没锁。
推开门之后他就诧异地发现,屋里没人,徐末竟然不在家。
被子虽然有些皱,却能看出来并没有人睡过的痕迹,徐末昨夜没有在家睡觉。
得出这个结论之后他又觉得有些不太可能,昨晚他是亲眼看着徐末回屋睡觉的。
回头问了徐母,她起来的早,天刚亮她就起来了,但是她也没有见到徐末出去。
“难道他是半夜出去的?可是半夜出去做什么?”
当时走的很急,徐末的电脑还打开着放在桌子上,只是因为长时间没人动,屏幕暗了下去。
想起上次徐末为了陈锋半夜出去,最后出了事,两人的心里有些不好的想法,徐母想了一圈,徐末现在玩的最好的就是郎冬平,她立即就给郎冬平打了个电话。
“徐末?没有啊,昨天没有跟他联系过,可能是有什么急事,你们不要担心,我帮忙打电话问问。”郎冬平听到消息立即就表示帮忙。
徐母提着的心悬到了嗓子里,上次徐末出事的情景还历历在目,原以为不会再出现什么意外了,可是突然不见了儿子,两人就立即觉得是要出事。
并且,儿子肯定是出事了。
除了郎冬平,他们并没有别人的电话,出门问了左右邻居,都没有人见过徐末出门。
垂头丧气地回来,徐母坐在徐末的房里握着电话抹泪,他们年纪大了,经不起一次次的折腾和担心。
郎冬平在接过电话之后不到一个小时就开车赶了过来,不过他并没有带来什么好消息。
“我问了我们的朋友,他最近都没有跟他们联系过。”
跟着徐父进了徐末的屋子,郎冬平一眼就看到了徐末的电脑是开着的,他咦了一声,晃了一下鼠标,待机状态的电脑立马被唤醒了,显示的界面依旧是昨晚上跟赵琦聊天的记录。
他拉着聊天记录看了一阵,眉头不由得拧了起来,然后也看到了赵琦发来的地址,时间是昨夜三点半的时候,徐末大约应该是那时候出门的。
听到郎冬平这样说,老两口面面相觑了起来,徐末半夜出去是做什么。
好在有电话,郎冬平照着上面的号码打了过去。
如同徐末打过去的一样,对方关机了,打不通。
徐母立马站了起来:“不是有地址么,我们过去问问。”
可能是太激动,她刚站起来就眼前一黑,整个人都往后倒了过去,徐父一直关注着她的状况,见她这样,立马冲过去扶起了她。
“怎么了,怎么了?”他激动地问。
徐母还没有缓过来,她靠在徐父怀里艰难地喘着气,好一会才脸色虚弱地睁开眼睛。
“没什么,就是觉得有些晕,可能是刚刚突然站起来的缘故。我休息一下就没事了。”徐母气弱地说道。
发生了这样的事,自然是不可能立马就出去了,徐父担心徐母的身体,这会也不会让她出去找人。老伴的身体自生下徐末之后就一直很不好,月子里修养的也不好,平日里没有大病,但是一个感冒发烧都要很久才会好。
心里挂念着儿子又担心老伴,犹豫了一下还是觉得老伴要紧,就让郎冬平帮忙,载着他们到了最近的医院里,上上下下检查了一下,等到结果出来只是血糖低,输液就好了,等闲下来才发现,忙到这会都已经中午了。
徐父特别不好意思地对郎冬平表示了歉意,拉着他忙活了这么久。
“叔叔没事,我跟徐末都是好朋友,阿姨也是我的长辈,别说谢谢什么的,这是我该做的。那边还要去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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