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豪门危情,首席总裁太绝情-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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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要走,陪我说说话。”
“我不走,你先放手。”
靳湛柏没松掉斩月的手,拍了拍旁边:“你坐。”
她也只能在他身边坐下来,不知道几点了,屋外一点声音都没有。
可能酒精烧身,他哼唧两声,头又闷了下去。
“你喜欢我吗?”
斩月心里烦的很,很不想面对他,但又怕他做些丧失理智的事情,也只能硬着头皮应付。
“我很感激你。”
他打了个嗝,看着斩月,眼皮没有力气,眼看着就要睡过去:“我不要你感激,我要你喜欢,听见没有?”
她没搭理,他就急了,扯她的手腕:“嗯?”
大半夜睡不好觉,还在这里被迫陪着一个醉酒的男人说废话,她心里也堵着火,很讨厌男人身上醉醺醺的味道。
“琪琪……”
他的脸突然凑了过来,斩月“啊”的一声躲避不及,整个人跌躺在床上,靳湛柏顺势一翻身,压住了她。
“走开!靳湛柏你别这样!我明天还要上班,我要睡觉了!起来!”
他想亲她,便什么也顾不上了,见他铁了心要霸王硬上弓,斩月急哭了,使出吃奶的力气推拒他,惊恐的哀求着:“不要不要……我来例假了……”
男人撑高上身,居高临下的看着她,扫兴的很,从她身上翻了下去。
他刚挪开,斩月便风驰电掣的往外跑,他伸手也极快,但没捞着她,等他追出来,斩月的房门“砰”的一声重重砸上,并且落了锁。
“开门。”靳湛柏单手撑着墙,有点重心不稳:“开门。”
“你再闹我就报警了!”
靳湛柏拧了眉,加重敲门的力度:“把门打开。”
他讨厌别人跟他对着干,这下也来了火:“你到底开不开?”
“靳湛柏!我报警了!”
“好!报警,你报警。”他笑了,表情上看不出他已经恼火,直接回房拿了串钥匙,在斩月的尖叫声中打开了房门。
见他饿虎般朝自己扑来,斩月放声大叫:“滚开——”
“别过来——”
“啊——”
“你怎么这么不听话?”
他抱住她,两个人面朝天花板翻倒在床,她想起来,脖子却被他的手臂箍着,顿时脸色发红,又咳又呛。
靳湛柏翻个身,像外壳似的将斩月裹了,她被闷在他怀里,喘不过气,拼死的挣扎,她一踢他,他就用腿夹了她。
“唔唔……”
斩月难受的直哼哼,靳湛柏一边摸她的头一边凑近她,与她亲昵的黏在一起:“别闹了,乖乖睡觉。”
“乖……”
“听话宝贝……”
“再闹老公打你屁屁喽……”
……
翌日清晨,靳湛柏被不间断的嗡鸣声吵醒,手往床头柜扫,没拿到他的手机,又往枕下扫,还是没拿到他的手机。
他也只好翻身坐起,顿时头痛欲裂,左右望了望,发现自己竟然在斩月房里,后来看到扔在床尾软榻上的大衣,索性从床头爬过去,一把勾起他的衣服,翻出了仍在鸣叫的手机。
来电是林静,告知靳湛柏在横店赶戏的樊莹和导演闹僵,耍脾气拒绝之后的拍摄,若不是剧组损失过大,也不至于惊动靳湛柏。
他二话不说,看了眼壁钟,告诉林静十点在机场等他,收了线,靳湛柏快速穿衣洗漱,将昨晚的事忘的一干二净。
斩月今天正式上班,七点半已经离家,靳湛柏望着整洁的房间,这才想起了这茬子事。
他在机场高速上给斩月打了电。话,她态度平静,完全没提昨晚的事,手机又进了两通来电,靳湛柏只和斩月交代几句,这便切换了来电。
林静已经买好了直飞横店的商务舱机票,在机场大厅等着靳湛柏,他一来,林静便和其他几位同行的集团员工快马加鞭的跟在身后,过了安检,半小时后起飞。
昨夜的宿醉让靳湛柏头晕脑沉,仿佛又做了什么剧烈的活动,体乏无力,登机以后,他便拉下挡光板戴了眼罩,昏沉沉的睡了好几个小时。
……
皇廷一品。
靳东从厨房要了杯热可可准备上楼,经过二楼敞开大门的小客厅时,听到靳老太太和夏雪正聊着靳湛柏的私事。
“老大媳妇啊,这女人长的媚的呦,我看是不可能放手了啦,哎呦喂,我们靳家做了什么事老天非得这样惩罚哦,作孽啊……”
“奶奶,你见过那女人了?”
靳老太太正苦闷着呢,甫一抬头,看到自家大孙子靠在门边,也忙不迭吐起苦水来:“是的呦,你小姑陪我去的,四妹让她离开小五,她还朝四妹瞪眼睛呦,厉害的啦,这种女人娶回来,哪里还有安生日子过的啦。”
靳东面无表情的低下头,手指蜷紧,在瓷杯上划出尖锐的声响。
“奶奶,听说这女人被好几个大老板包。养过。”
“什么?!”靳老太太大吃一惊,从沙发上一跃而起。
“哎呦喂,我就说嘛,穿成那样子在大庭广众下搔首弄姿,也不嫌丢人呐,这可怎么办呦,小五知不知道呐?怎么要个这么不上档次的女人啦!”
夏雪听了斩月的情况,知道她是模特,同样出生模特圈的夏雪却是高贵许多,当年的宾利车模,唯一的亚洲脸孔,父母皆是时尚圈名人,同样的工作,不能的身份背景,得到的评价大相径庭。
“妈,那女孩在哪家模特公司?或许我可以打听打听。”
靳老太太摇摇头,自怨着:“哎呦喂,记不得了,老黄跟我说了的,我再问问。”
“那她叫什么名字?”
这回,靳老太太倒是迅速的很:“叫……”
“雪姐,我爸醒了。”
靳东看似极其自然,转身上了楼。
夏雪也起身了,靳百年起床要喝一杯冷开水:“妈,我先回房了。”
靳老太太扇扇手:“去吧。”
夏雪母子都走了,靳老太太一个人坐回沙发,唉声叹气的,一想到小儿子,心烦意乱。
……
商场九点上班,八点半,斩月领到了工装,在员工更衣室换上,镜子里的女人美目如画,五官俏丽,给人强烈的视觉感,楼层经理很喜欢她。
斩月从来没做过商品导购,即将面对形形色色的顾客,内心还有一点点紧张,好在每一班都有两个人,她不至于在一窍不通下慌了手脚。
新年逛商场的客流量很大,但成交的不多,一个上午斩月也没开张,午饭时和同事替换着去食堂吃了饭,回来也是闲聊。
她的排班是上一休一,晚上九点半下班,七点多的时候,同事去街口买炒面,问斩月要不要,斩月好心谢过,一个人守起柜台来。
顾客大部分也只在专柜外四处瞟瞟,成心想买的不多,斩月也没事干,站在柜台前想着自己的事。
原本三月还有一次车展,现在也被刘总换下了,和CICI的合约过几天就到期了,除了现在这份导购的工作,自己基本上已经处于失业的状况,姜南爵的钱要还,路斩阳还要学费和生活费,好在家里不需要她太操心,路妈妈还有一份工资,能保着自己和路爸爸的生活。
不知不觉间,斩月叹了口气,秀眉皱了起来,生活压力太大,从她扛家开始,很少有能踏实睡稳的夜。
对面的杰克琼斯专柜,导购说起话来,斩月提起精神,带着微笑抬起头。
靳东、姜南爵在杰克琼斯的专柜看衣服,斩月本能的反应是想躲,冷静一想,或许这又是他们故意找茬来的。
她抓起拳头,心跳过快,对面专柜里的两个男人没看到喜欢的,不修边幅的走出来,朝太平鸟的专柜走来。
靳东和姜南爵说着话,没朝她看,方向却是无比的统一。
斩月努力收了口气,平静的笑看着他们。
“顾客您好,想要看冬装还是新款春装?”
姜南爵看过来,一惊,表情极为夸张:“呦?鼎鼎大名的靳太太怎么跑来这里上班了?”他朝靳东笑,搂了搂他的脖子:“该不是百代倒闭了吧?靳湛柏连个女人都养不活了?”
靳东冷笑着走进店里,随手拨了拨展架里的衣服,拿出一件黑色的衬衣,回头瞟向斩月:“找一件我的码。”
斩月顿了几秒,朝靳东走去。
姜南爵饶有兴趣的看着他们,一边笑,一边抽了片口香糖塞到嘴里。
靳东等着,挂着一脸的轻蔑,斩月把尺码合适的那一款递给他,他接在手里,肩膀轻轻擦过斩月的耳朵,去了试衣间。
靳东试衣的这段时间,姜南爵趴在柜台上,熟稔的问起了斩月:“喂,你陪靳湛柏睡,他都不给你钱吗?还要你出来打工?”
话很难听,他的表情更糙人,斩月不闻不问,将展架上的衣服重新梳理一遍。
他对我妻子动手动脚,你说我该不该打他?()
姜南爵闷着头,食指在柜台上敲,惬意的很:“看来靳湛柏对你不好啊,他之前的任何一个女人得到的都比你多,”说着,姜南爵抬起头,煞有介事的端正了表情,很严谨,“还是你床上功夫让他不满意啊?我听说,他对这方面要求特别高。”
斩月是强忍着的,但尊严被践踏的感觉很不好,就在这个时候,试衣间的门弹开了,重重的撞在墙上,可想而知,里面的人出了多大的力。
靳东没出来,站在格子里,对斩月指了指:“你过来帮我扣下扣子。”
斩月在心里告诉自己,他是顾客,然后有了笑容,快步走了过去。
狭小的空间只能容下两个人并肩而站,两个外表出众身高拔尖的男女几乎肌肤相触,彼此的呼吸很难从脸颊上拂开。
斩月是公事公办的态度,动作麻利的帮他扣起一粒粒纽扣,靳东塌着肩和背,靠着墙板,一瞬不瞬的歪着头盯着她,心里的某根弦嗖的一声崩裂。
他突然抓住斩月的双臂,将她狠狠的往后推,一阵头晕目眩,背上袭来剧痛无比的撞击。
是墙板上给顾客钩挂手提包或衣物的铁质挂钩。
斩月被挂钩戳的心脏一阵阵收缩,靳东却像入了魔似的,在将她撞到墙板上时,整个身体压住了她,她的双手刚开始推他,便被靳东抓着手腕压在了墙板上。
“听说,靳湛柏的姐姐让你离开他,你还吹胡子瞪眼了?怎么?不愿意?爱上他了?”
他的气息紧张的粗喘,胸口上下起伏,那双铅灰色的眼睛全是怒意,瞪的目眦尽裂。
斩月忍着背部的剧痛,脸已经涨红:“我的事,轮不到你管。”
她的口吻完全陌生,带着敌意,靳东完全没料到,怔了好几秒,突然放声大笑。
“贱货!”
当初溶于骨血的恋侣,成了今日相爱相杀的仇敌,爱有多深,恨就有多深。
他像发了疯似的,提起她的领口又将她撞回墙板上,凶恶的撕拉她的衣服,将她挤压到快要变形,强行与她接吻、拥抱,甚至还想要更多。
斩月拼死抽出自己的一只手,狠狠的给了他一巴掌。
靳东被打的安静下来,脸上同步现出了五根指印,他完全懵了,因为他一直死心眼的认为,斩月还爱他,她这样死命的打他,哪里还有什么残恋呢?
这还是他的斩月吗?那个爱他爱到骨子里、受不了他遭受一点点挫折的女孩,还是她吗?
“这位先生,您要不购物,请离开这里。”
可能他们的声音太大,相邻专柜的导购请了楼层经理出面,不少人站在试衣间外面,看到眼前这一幕,都有点意外。
斩月衣衫不整,被一个年轻帅气的男人困在里面,好像还做了轻薄她的事情。
姜南爵面色狠戾,抓着别人的后领,把挡他路的人甩到旁边,在争端一触即发的时候,他转身,挡着试衣间,虎视眈眈的瞪着楼层经理:“我是飞航的姜南爵,把你的人带走。”
飞航盛空,富豪榜第三位,姜齐峰的主营产业,名声如雷贯耳,眼前这些人带着疑惑,却也不敢轻举妄动。
姜南爵却突然被人推了一下,靳东从试衣间走了出来,脸上有十分明显的指印,想必也是火辣辣的疼,他没管任何人,径直离开了。
姜南爵看了看仍在试衣间里的斩月,眼神冷酷的像把刀,但是什么也没说,追靳东去了。
斩月走出来,免不了受同事的非议,楼层经理对第一天上班就惹是生非的斩月非常不高兴,狠狠批评了一番,眼看着也有随时丢了工作的可能。
……
姜南爵追到车库时,阿斯顿马丁已经不见了。
靳东回到皇廷一品,家里人已经用过晚餐了,女佣问靳东要不要为他准备晚餐,靳东理也没理,直接去了爷爷奶奶的房间。
人上了年纪,总有诸多的小脾性,靳老太爷和靳老太太待在一起总是拌嘴,索性大部分时间都分开来,房里只有老太太一个人,追一部韩国偶像剧追的热泪盈眶。
大孙子进去的时候,老太太抽了张纸擤了擤鼻涕,用鼠标点了视频的暂停。
“小东东,吃饭了没有?”老太太说完,这才看到他脸上痕迹减淡的指痕,顿时心疼不已:“这谁打你了?”
从商场回来,靳东一直憋着怒火,若不是当时的情况不允许,他真想撕了她。
”奶奶,小叔要急件,让我找你拿钥匙去他家。”
这都是血浓于水的一家人,纵然叔侄两前不久闹的还很僵,但老太太也没多想,“哦”了一声,翻出靳湛柏家的钥匙,交给了靳东。
靳东拿到了靳湛柏家的钥匙,露出了狰狞的笑意,他知道他去横店了,今晚他就撕了她,带着她下地狱。
……
柏林春天属高档住宅小区,一入夜晚,巡逻的保安比比皆是,斩月走在回家的路上,少了些害怕。
靳湛柏不在家,让她多多少少轻松一些,她锁了门,拖沓着疲惫的双腿先回房,换了衣服在床上躺了几分钟,还是不得不去浴室洗漱。
斩月在镜前脱了套头毛衣,刚扭个身随意看看,吊带背心靠肩胛骨的地方就有一片暗红色已经干了的血迹。
她清了清嗓门,从头上褪去了吊带小背心,扭着头朝镜子看,文胸的一边吊带也都被血染红了。
被挂钩撞到的地方烂了一块,颜色发紫,稍稍一碰都疼的龇牙咧嘴。
这个样子也不能洗澡,她又穿回衣服,咚咚咚的下了楼,在楼下也没找到药箱,有的时候她真是好奇,靳湛柏这个人到底怎么生活的,家对他而言,就是个睡觉的地方,其他的,一无所有。
不消炎明早起来伤口肯定更严重,斩月又回了楼上,在浴室里脱了背心,拿起盥洗台上的牙膏,在食指和中指上涂了厚厚的一层,扭着脖子看着镜子,尝试了许多种姿势都不太容易将牙膏涂到伤口上。
就在这个时候,靳东。突然出现在镜子里面,吓的斩月目瞪口呆,他速度极快,在她还没转过脸的时候,一把推了她,斩月旋了360度,面对着镜子,而他的双手已经逮住了斩月的两只手腕,将它们反剪到斩月腰上,她一挣扎,靳东掐着她的后颈,将她的上身压在了盥洗台上。
“放开我!”
靳东怒意勃发,皱着鼻翼,从口杯里拿出了牙膏。
“你不是够不着吗?我来帮你。”
“放开!靳东你放开我!”
靳东的一只手握着斩月的双腕,另一只手压根儿也没抹上牙膏,却在斩月斥裸的背部四处抚摸,被压住的斩月脸涨的通红,放声大叫:“滚开!别碰我!”
靳东一听,整个人都烧着了,手朝旁边一抛,把药膏扔了,他恶狠狠的瞅着镜子里怒瞪他的斩月,狂浪的大笑起来。
“琪琪,我跟你谈了六年,碰都没碰过你,你就想这样甩了我?那我也太吃亏了!”
靳东确实为自己的六年感到悲凉,不说父母家人,他甚至连安南继承人的身份都不要了,他死心塌地的爱着她,她却像丢垃圾一样丢了他,转身就嫁了人。
够贱!
“路斩月,你可以去告我强。奸。”
说完,他残忍的笑笑,露出森寒的牙齿,继而朝斩月趴了下来,疯狂的亲吻她的身体。
“啊——”
“滚开——”
“靳东你别这样——”
“放开我!放开我!啊——”
靳东不顾她撕心裂肺的吼叫,扳着她的肩膀将她翻过来,在这个姿势上,她的腰几乎就要折断,后脑勺差一点儿撞上了水龙头,幸而是靳东一把托住了她的脑袋,没让她受一点点伤。
他用双腿夹着她动弹不停的身体,全身心的压下来,与她在水槽里进行一场能湮灭一切的晴爱之旅。
“滚——”
“滚——”
“滚开——”
他埋在她脖颈里,疯狂的啮咬,斩月一使劲,终于抬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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