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且绣眉如墨-第3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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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幺笑道:“我心念着大姐的香荷已是很久,我代我家牛儿谢过大姐了。”

    小幺见着子菱递来的香荷,是用黄色的软缎做的,缎上细绣着一枝嫩绿的细柳,柳上有只棕色的蝉儿正扇着翅膀,显得活灵活现,如同要从香荷上飞起一般,甚是有些童趣。

    小幺不免有些感动道:“大姐的用色配色最为雅致,不细瞧还当是蝉儿误将香荷上的柳当成真柳所以伏了上来,细看才知这一枝一蝉皆是丝线竹的,煞是精致新颖。大姐,我且在这里谢谢你的美意与祝福。”

    柳上有蝉,自是取谐音,祝小牛能一鸣惊人,开口说话。

    二人说笑了一会,小幺临走前,子菱又取了一包糖果子让小幺带回去给小牛吃。

    看着小幺离去之后,子菱取出了针线,如今她要趁着天气还未大热之时,快些将要在端午送给母亲哥哥以及刘干娘的荷包做出来。

    只愿不安与茫然的心情如同手中丝线一般,顺着银针都溶在这绢布之中。



………【第十章 刨冰】………

    这般日子又划过了三五日,转眼间天气越发热了起夏仿佛比往年早了一些般,到了四月下旬,子菱已是不愿再出门,只懒躺在木塌上,脑下垫着竹编的枕头,手时凉友(团扇)扇得欢快,眼睛望着窗外火辣辣的太阳,心里自是又开始怀念过去大太阳下吹空调吃冰淇淋的幸福生活。

    但是见着秋香正忙着为自家取来雪泡豆儿水解暑,子菱不免回想起自家过去的女使时光,而那时别人是像如今自家一样躺在竹塌上休憩,而自己是如秋香一样耐着高温毫无怨言的工作。

    这般一样,子菱心态又平衡了,自解道:“其实人永远是更无法回到过去,过去的时光是苦或甜,也只能成为值得收藏的记忆而已。能实实感受的只有现在,这些值得被我珍惜的日子,应该满足了,如今不用服侍别人,却被别人服侍着。”

    这会子菱心态平衡了,但不代表她的体温平衡了,心静自然凉的境界一时半会且是达不到的,所以手中扇凉友的动作越发大了。

    其实在古代空气无甚污染,所以就算是再热,也不会达到现代社会被工业废气污染所带来的高温。但因古代女子的着装自比现代那些清凉短小的女装多了几层,这样一来,一加一减负负得正,所以一个字“热”。

    就以现在子菱着来说,不仅内穿着丝制肚围与有裆小内裤,外穿罗衫衣与纱裙,甚至骆二娘见着女儿竟然只穿件衫而未着外衣,显得不得体,若让旁人瞧见自是不雅,须吃笑话。便为子菱再套上件薄罗制的子或半臂,就差让她再穿上一件腰围了。

    还好这些衣物皆是用着薄的罗或纱缝制贴身的肚围与小内裤自是用丝制很清凉,所以子菱终能忍受下来,内心深深同情更明白古时女子大门不出二门不跨,指不定就是其中还有原因就是衣服穿多,不得动弹。

    这会子菱见香进了屋,但手中端着的却非雪泡豆儿水,问道:“这是甚?”

    秋香道:“这是大特意为大姐带回来的澄沙团子。”

    子菱听着是澄沙团自笑道:“今日终可以嚼冰降降火气了。”澄沙团子是用小块碎冰加上豆沙起来很是凉爽,自是夏日解暑的好东西。

    宋人喜在十一月地三九、四九天开藏冰。并由冰井务专门负责全国地藏冰工作而民间但凡有能力修建冰窖藏冰地高官贵族或富家门户。皆也在此时从河里取冰藏之。而藏冰会在第二年夏日时被取出食用或使用。平常百姓虽家中无冰却也可向官府或商户购买冰块。所以到了夏天地时候子菱从不会担心享受不了冰饮料。

    去年伏日那天。刘家还曾人送上一份蜜沙冰。据说是皇帝在伏日之天特别赏赐给高官食用地特殊食品。且普通百姓是无福享用。骆二娘端着这碗宫制地蜜沙冰自是诚惶诚恐吃了小口。便分食给子竹与子菱。

    子菱细研究了一番。发现这蜜沙冰其实是在豆沙里放着碎冰块并淋上了蜜。倒是与现代地刨冰没甚二样。那时她便笑道:“若娘亲不敢吃。待以后有机会。我自做刨冰给娘亲吃便可冰沫才是又细又腻。”

    骆二娘自是含笑望着自家女儿。“我且等着女儿地孝敬。”

    后来子菱因家中事情太过忙碌件事也就不了了之。

    这会子菱又想起了那件事。不免生出个念头现代大热天里自家可以穿着短衣短裤吹着空调吃冰淇淋。但现如今二项是无福享受。而这冰淇淋自家却曾在现代DIY过。再说现在手里地物事。其实再加上糖、鸡蛋和牛奶。不就成原始地冰淇淋了吗?

    子菱越想越有些兴奋起来,但再一想其中细节,不免泄了气。在宋朝以羊为贵重,猪为贱,至于牛却大多为黄牛水牛,极少有奶牛,所以羊奶好找,牛奶却难觅,且就算她找到牛奶,但这些牛奶均是未曾经过特殊杀菌工艺,不知做成冰淇淋吃过后以后,会不会有肠胃不适、泄腹及呕吐等乳糖不耐受的情况发生,要知未曾喝过牛奶的人大多都会产生这样的情况。

    再说宋朝虽是甘蔗制糖,但出来的糖却大多为含有杂质的黑糖,且非白糖,这样的黑糖是否会影响冰淇淋的制作。

    不过若能制出白糖或冰糖,岂不是推动糖类发展的一大进步。

    打住,快打住,如今自家连刨冰都未做出来,且就想着冰淇淋想着制白糖,已不是好高骛远,根本就是不自量力。

    “噗。”子菱忍不住笑了起来。如今她终于明白,何为闲来无事胡思乱想。过去几年自家从不曾有心想这

    ,可这几日稍清闲了,脑子里却钻出这些念头,只心无此力,除了知道甘蔗能制糖外,至于如何将其变成白糖且是完不知晓。只能长叹一声,为何穿越前未带上本百科全书,让自家能傲视大宋,唯我全能。

    “所以还是不要自寻烦恼,没事找事,有闲时不如耐下性子绣上二针,提高竹技来得实在才是。”子菱摇头自语道。

    这会秋香见大姐吃了一口沙团后,脸上表情忽严肃忽轻松,不知在想些甚,倒让她有些揣测不安,且不会是这沙团有甚问题。

    “那个。”子菱突然对秋香道:“你且找木匠要个刨子来。”子菱嚼碎咽下一块冰,终还是怀念起刨冰来,不知为甚宋人大多都用锤子将冰块击碎食用,怎不想着用刨子将冰刨碎了吃更感口。

    “啊!”秋香一头雾水,怎大姐吃了口冰,就想到找木匠,不会是听错了吧。便小声求证问道:“大姐,你要找木匠要甚物事?”

    子菱重复道:“找匠借个刨子。算了,干脆叫小厮去买个刨子回来就是。”

    “啥?”秋香茫然地望着大姐道:“大姐说的甚物事,泡子?是吃还是用的物事,我且没听说过。”

    “啊!”子菱瞪大睛,“你没见过刨子。”

    秋香摇头不知。

    子菱只得费了些口舌细说明:“就一个方土头形态的,专来刨木头表面的物事。”

    秋香摇头,依然有些知,“我且不太清楚木工的用具,不过听说磨墨家有亲戚是做木工的,我叫他去买,想必他清楚一些才是。”

    子菱只得无奈道:“没想到要吃碗自:的刨冰,也要找来专业人才能行。”

    一会功夫秋香就回来了,墨跟在其身后。磨墨是子菱说给骆二娘酒鬼事件后,骆二娘专门找来做大哥随从的少年,虽不过十六七岁,却长得五大三粗,为人也老实敦厚。

    这会时候子菱见着磨墨并未将刨子买回来,自是有些不解。

    磨墨从进了内院一直低着头,且是很拘谨,如今见子菱问他话,便回道:“俺家大伯是做木工的,俺也跟着他学了二年木工活,但却从未见过甚刨子。”

    子菱自是愣了一下,难不成这刨子在古代还有其他甚名字,便问道:“那木工中用做削平木头表面的工具是叫甚名字?”

    磨墨回道:“是。”边说还边比划形状。

    这会时候,子菱终于回想起当年做七巧板时,那位木匠便是用着磨墨口中所说的锛,平整木板表面,但因板子表面依旧凹凸不平,还专门打上腻子,又上了漆,才使木板表面平滑许多。当时自家还当着这木板太小不须用刨子刨,但现在看来,却是宋时还未曾有刨子的发明。

    子菱失望地叹了一口气,小声自语道:“没刨子,没刨冰,没冰淇淋,好失落。”

    “妹妹在说甚?”子竹进了屋,见着子菱皱眉撅嘴,难得出现与她年龄相符的表情,不免有些惊奇。

    子菱抬起头看着哥哥,恢复了平日的模样,平静道:“只是突然发现,以为存在的物事结果不存在。”

    这会磨墨鼓起劲,有些结巴道:“如果大姐愿意告诉刨子长得甚样,俺照着做一件。”

    子菱愣了一下,拍手笑道:“我怎忘了这事,若没现成的,就自做一件便是。”说罢便依着自家的回忆,将刨子大概的形状用途说了出来,只是子菱从来只是见过刨子,却未用过它,能说出来的也只是一些模糊的印象,自是让磨墨这位业余木工有些为难,花费了二天功夫,终于做出来一块扁长方形的土块,并在土块中间挖方洞,洞里塞了个铁片。

    众人看着这希奇古怪的物事皆不知大姐要做甚。而子菱看着这与记忆中的刨子相差十万八千里的物事,且是哑口无言:难道我的画功与口头表达能力就这么差吗?

    子竹笑拿着这古怪的物事,对着子菱玩笑道:“妹妹这物事是做甚?不像铲平木头的,倒像是关人的枷子,只是口小了些。”

    子菱瞪了一眼自家的哥哥,撅嘴道:“妹妹难得想做件物事,哥哥不帮忙就罢了,还在旁边风凉嘲笑。”

    子竹自是住口,忙道歉。这会磨墨更是一脸愧疚,道:“俺太愚笨了,让大姐失望了。若大姐允许,俺叫俺家的大伯照着大姐画的图重做一件可否?”

    子菱无所谓地点了点头,最初制刨冰的那股兴奋才如同泼了一盆冷水,没了热情。未完待续,如欲知后事如何,请登陆qidianm,章节更多,支持作者,支持正版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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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一章 磨墨】………

    料此事过了七八日,磨墨兴冲冲地拿来了一件物事,道:“大姐,我大伯做出刨子来了。”

    子菱倒喜出望外,微有激动道:“果真能行吗?”

    磨墨抹了脸上的汗水,不停点头道:“果真能行,这物事刨起木头,那是一溜的平。”子菱忙拿过刨子一看,虽做工极粗糙,但却正如自家画的形态一般,相差无几。

    秋香听了也是高兴,道:“恭喜大姐,刨子做好了,不过大姐要这物事干甚?”

    子菱兴高采烈,大笔一挥:“快去草市上买一块大冰块回来。”

    秋香被大姐突其来的要求给弄昏头了,过了一会反应过来,问道:“大姐且是真想要大冰块吗?这物事可不便宜。”

    “秋香,用这些钱去买就是”这会子绣时了屋,取下身上的钱袋交到秋香手里,“这些就当哥哥的赔礼。”

    子菱见着哥拿出自家的月钱,笑道:“不用我花钱买冰,那就多谢哥哥的赔礼了,妹妹笑纳下了。”

    秋香便拿钱出门买冰,而借着这夫,子菱叫来夏香忙着将这刨子打理干净,顺便放在锅里煮上些许时辰。

    过了半个时辰,冰块买回来了,刨子也是煮“熟”后擦干净晾冷,至于其他人皆是满脸困惑地望着子菱,不知她要做甚。

    结果众人见着菱精神抖擞地拿起刨子在冰上磨蹭了几下。便气喘吁吁停了下来。吩咐道:“磨墨你来刨冰。”

    子菱这心里却有些遗憾。体力不行。技术不过关。连自做第一碗刨冰地愿望都实现不了。

    磨墨听子菱叫他刨冰块。虽不知其意。却也掀起衣袖起刨子。学着刚才子菱地举动。初在冰上磨了几下。还显得有些笨拙。待掌握了技巧之后一会便刨出小堆地冰粉。

    子菱细一看这些沙冰只比自家印象中地沙冰稍大粒了一些。但也算不错了。

    这会大家隐约有些猜到子菱做这件物事地用途。待她将凉酸梅汤倒在放了刨冰地碗中。他们终彻底明白过来。原来大姐是想吃碎冰子。

    子竹免不了摇头道:“我且不知应是赞你。还是应责你有必要只为了吃碎冰。便费这般大地力气做这物事。直接用锤子多砸几次便可。”

    这会时候子菱听了哥哥的话,也笑了起来。怎自家穿了牛角尖,其实用锤子砸与用刨头刨出来的沙冰有何差别,反自家又无法做冰淇淋,非要折腾出这刨子干甚。

    倒是四香吃着酸梅汤刨冰赞不绝口,叹这刨冰是天下第一美味的解暑冰饮。夏香更是吃完一碗,难得文雅地说道:“真是吃后口齿留香,意犹未尽墨大哥,再刨些冰出来俺再吃一碗。”

    这副贪嘴模样,惹得其余三香大笑不止。

    秋香极崇拜地望着子菱道:“大姐真是聪明,这物事不仅能将冰块刨得更细碎,且更不必费太大力气,以后我们也不用使大力碎冰块了。”

    这会吃了几口刨冰的子竹也改口赞道:“不错不用费劲咬冰块了”

    子菱见着众人喜欢刨冰,开心笑道:“不过是我贪吃惹得事们再鼓吹我,小心我得意忘了形。

    磨墨你能否请你家大伯做些小点的刨子后再将里边的刀片调试一下,方便力气小的人也可刨冰才是。”

    磨墨忙点了头便离开。

    当天二娘便自此事,当时她且也只一笑而过,倒是春香有些商业头脑,小心提醒子菱道:“大姐这物事其实可买钱的。”

    子菱笑了笑道:“我且知这物事可买钱,只是家中无木匠,我已找了磨墨,叫他请来他家的大伯。”

    过了一天,磨墨独自一人在大姐门前不声不吭地跪着,倒让一出门便看着他跪在跟前的子菱吓了一跳,不解地望了一眼才知此事赶来的子绣。

    “你这是做甚?”子菱问道:“不是让你请你家大伯,为何你要跪在门前。”

    磨墨道:“俺家大伯无脸见大姐,俺替他向大姐道歉的。”

    半会功夫,磨墨便将事由说得一清二楚,原来自磨墨大伯自做出来刨子后,便惊叹此工具的便利,推刮木料皆不费时也不费力,就擅自做了五副卖给其他几位关系极好的木匠。昨天磨墨知道后自是气恼,顾不得大伯是其长辈,责他因小利忘信义,怎能将骆家定制物事擅自给了他人。当时他家大伯就后悔,自道昏了头,央磨墨为其向大姐求情求宽恕。

    子菱虽最初听到这个消息有些怒恼,但很快这种怒气就散去了,毕竟虽磨墨大伯有些不厚道,但一开始自家也便未向他说过不可泄密或自用,如今自是不必恼怒才是。

    再说这剽窃的行为,最后结果取之木工,还之木工,却也是物归其“主”没甚大不了的。自家当初要做这物事,不过是一时贪嘴而起的念头,本不是为了挣钱或甚其他念头。

    子菱挥了挥手道:“反正事已至此,多说出是无益。”

    这会磨墨却红着脸,又拖过旁边的二袋麻布道:“一个布袋里装着是卖五副刨子的所有钱,请大姐收下。还有他擅自买出去的五副刨子也都追了回来,在另一个麻布袋中。”

    子菱一愣,立刻看了一眼子绣,见他也是一脸惊讶,想来也不知磨墨其意。

    子菱这会淡笑道:“这且是你家大伯的辛苦钱,无须交给我才是。再说既然追回了刨子,你大伯哪里来的刨子钱?”

    磨墨道:“这些钱自是下的大伯失信失义应付

    ,还请大姐收下才是。”

    子菱道:“刨子我且收下了,钱还请你收回去才是,按理我且还需要付你家大伯工钱才是。”她也知磨墨与他家大伯且是市井穷人,这些钱两应是他们平日辛苦攒下的。

    磨墨却摇头拒绝收回钱两,并说了一番铿锵有力的话来:“俺家长辈说过,君子重义,小人重利。这刨子本是大姐所想自应由大姐所有,我家大叔不告便取用,分明是重利轻义。若俺不按刨子同等价的钱两赔给大姐,则等于匿而不告,岂不愧对大姐让俺与大伯没有惩罚,那我和大伯与小人有何差别。”

    一番说话说得头头是道,听得子菱惊叹无比,让子竹也望着自家的这位随从很是惊奇,颇有半日不见刮目相看。要知当初子菱叫骆二娘雇下磨墨,就是看来他老实问过对其知根知底的牙婆,了解到磨墨是个老实的农家儿子。

    之后子菱便吩咐磨墨三不可,不可让大进赌场,不可让大进风月场,不可让大接触蔑片之类的人。而磨墨自是从头到尾一言不发让子菱担心他是否且都记住了。待磨墨将子菱刚才说得说结结巴巴重述一次后,子菱才知他是个有心无口之人,让他跟着大哥且是很放心。

    至于子竹却有~弃这位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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