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胆小鬼07年2期-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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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眼前的一幕让邓辉的头皮发麻。   
  浴帘后,小女人穿着睡衣靠在墙上,两只眼睛死死地盯着邓辉。   
  她的脖子上有一道深深的刀口,从刀口流出的血已经浸湿了睡衣,顺着睡衣下摆滴滴答答地滴到地上……   
  屋里真的有人,而且是一个穷凶极恶的凶手。   
  邓辉吓坏了,好半天才回过神儿来,冷汗已经湿透了他的全身。   
  他鼓起勇气跑出卫生间,走进客厅,摸起茶几上的水果刀。         
◇欢◇迎◇访◇问◇虹◇桥◇书◇吧◇BOOK。  
第33节:夜行 文/快刀(7)         
  任何可以藏人的地方,刚才他都已经检查过一遍,除了卧室。   
  凶手肯定藏在里面!   
  想到几分钟前自己居然和凶手同处一室,而且呼呼大睡,邓辉心里不寒而栗。   
  天知道他为什么没有对自己下手,说不定是自己被手机铃声惊醒了,凶手才没有来得及下手。   
  邓辉暗自庆幸,他轻轻地推开了卧室门。   
  卧室里的大床上,自己的被子掀开着,而旁边的被子里,明显睡着一个人。   
  肯定是凶手,他不知道已经被发现了,正躲在床上伺机下毒手。   
  想到惨死的小女人,邓辉决定不再给凶手任何机会。   
  他猛地扑了过去,举起手里的刀使劲扎了下去……   
  他一刀刀地狠狠扎着,鲜血四溅。   
  邓辉开亮了灯,他要看看,这个残忍的凶手是谁。   
  他掀开了被子,眼前的情形比刚才在卫生间里看到的更让自己惊骇……   
  床上躺着一具满身鲜血的尸体。   
  这具尸体,竟然是——已经死在了卫生间里的小女人。   
  7   
  人是一种很奇怪的感情动物,可以没有理由地爱一个人,却不会没有理由地恨一个人。   
  康娟爱上邓辉时就没有任何理由,她不顾家人反对嫁给了邓辉,为此在县文化馆当馆长的父亲威胁要和她脱离关系。   
  那时的邓辉,也确实看不出有什么优点值得康娟如此爱,相貌算不上一表人才,事业根本就没正经工作。   
  他们是2002年结的婚,没有请客摆酒。在康娟的坚持下,他们到广州、北京、上海三地旅游了一趟。   
  康娟嫁给邓辉之后,邓辉的生活起了根本性的转变。   
  康娟把自己的积蓄和母亲悄悄给的嫁妆钱,毫无保留地全部给了邓辉。   
  邓辉拿上这笔钱,租了台车跑起了运输。   
  邓辉很争气,起早贪黑地跑,长途短途的活儿都肯接,态度又好,渐渐有了固定客户。后来,他用攒下的钱买了台车。自从买车后,生意更好了,很快就富了起来。   
  邓辉总算实现了当初的诺言,让康娟过上了幸福的小日子。   
  当康娟知道邓辉在邻县包养了一个小女人时,恨意油然而生。   
  她想到从前的山盟海誓,想到两人一起过的苦日子,自己把最年轻、最美丽的时光全部给了他,一心一意地操持着这个家。   
  好容易盼来了好日子,自己熬成了黄脸婆,而他竟敢背叛自己。她不会大吵大闹,她有自己的处理办法。   
  怎么才能让邓辉心甘情愿地回到身边呢?   
  惟一的办法是让那个小女人永远消失,而且最好借助邓辉之手。   
  怎么才能让邓辉亲手杀死自己喜欢的小女人呢?康娟自有办法。   
  康娟出生在一个民间魔术世家。家族的遗传让她在很小的时候就在魔术方面表现出了与众不同的天赋。   
  魔术中的错误引导法康娟似乎天生就会,有一次甚至在台下影响了正在台上表演的父亲,致使父亲的魔术失败。   
  也因为这件事,父亲不再表演魔术,也禁止康娟继续学习魔术。   
  现在的人对魔术兴趣不大,花样繁多的娱乐让人们忽略了神奇的魔术,也让康娟对放弃魔术少了些遗憾。   
  康娟与邓辉的蜜月旅行,其实对于康娟还有另外一层含意,其路线是追寻着美国超级魔术大师大卫·科波菲尔的中国演出之旅,康娟把这次旅行作为对魔术的告别之旅。         
※虹※桥※书※吧※BOOK。  
第34节:夜行 文/快刀(8)         
  这些邓辉并不知道。   
  面对邓辉的背叛,康娟要重新开始玩魔术了。   
  康娟以前曾陪邓辉跑过车,知道他跑夜车的路线和偷钓夜鱼的习惯,这给了她灵感。   
  许多时候,一个圆满的魔术创意需要灵感,一个完美的报复计划也需要灵感。   
  她首先在邓辉要经过的路上做了仔细的实地勘查,还找机会在邓辉的车灯上做了一些手脚。   
  之后,康娟找到邓辉时常光顾的路边小店的伙计,请他帮忙和邓辉开个玩笑,就是在某个约定时间给他的鱼杆上挂上一条死狗。虽然这个玩笑开得很怪异,但看在钱的份上,小伙计还是答应了。   
  那天,康娟在母亲酿的葡萄酒里加入了一种药品,这种药品是按祖传秘方配制的,其特性是在一定时间内利用特定的声音假以诱导和心理暗示,能让服药者产生幻觉。   
  8   
  康娟估计好时间拨通了邓辉的手机。邓辉的手机铃声,正是她给邓辉喝下的葡萄酒里那种神秘药物的诱导剂。   
  在药物的作用下,邓辉出现了可怕的幻觉。   
  邓辉回家后,她又利用错误引导法混淆其记忆;让他疑神疑鬼。   
  与此同时,她在鱼塘边利用偷梁换柱的手法,在精神恍惚的邓辉眼皮下把他钓起来的一条草鱼变成早已准备好的死狗,加深了邓辉心里的恐惧。   
  之后,她买回一只小猫藏在家里,在精心安排好的情形下让小猫在邓辉面前出现一次。再残忍地毒死了小猫,并故意让邓辉发现。   
  她并不想加害邓辉,她的精心安排,只是要在邓辉的思想里植入“被迫害”的臆想。   
  她成功了!   
  当邓辉躲到情人家里后,康娟在半夜再次拨通了他的手机。手机铃声响起之时,邓辉再次产生了幻觉。   
  在幻觉中,邓辉亲手杀死了小女人。   
  康娟知道这个天衣无缝的计划一定能够成功。她现在要做的,就是等待丈夫回家。邓辉患上了精神病的证明她早就准备好了,自己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这个家。   
  邓辉一定会听从自己的摆布,等他在精神病院住上一年半载,再接回家,他就不会再背叛自己了。   
  “嘀、嘀”院子外面响起了喇叭声,一定是邓辉回来了。   
  康娟兴奋地走出房门。   
  她看到门外停着一辆车,不过那不是邓辉的卡车,而是一辆警车!   
  两个警察向康娟走了过来……   
  警察走到康娟面前,其中一个警察说道:“你好! 我们接到报案,昨晚210国道发生了一起车祸,一辆货车翻下了悬崖。我们勘查了现场后证实是你丈夫的车,司机当场死亡。现在请你确认一下,司机是否是你丈夫。”   
  另外一个警察随即递上一份资料,资料上贴着一张照片。   
  照片上是一具尸体,全身伤痕累累,有些部位已难以辨认,但康娟还是一眼认了出来。   
  那个人,赫然就是邓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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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5节:对镜贴花黄 文/一江水(1)         
  对镜贴花黄   
  文/一江水 图/龙军   
  一   
  我是个要考研的女生,为考研可以暂停一切的女生,安静读书是第一要务。   
  京城居,大不易,但好运气就是好运气,在胡同迷宫里七拐八绕就迎头遇到这么个出租平房,租费便宜得令人欣喜,房间虽不大,还算整洁,且深居胡同,颇有闹中取静的禅味。   
  房东是地道北京妇人,50多岁,圆乎乎的精明中略显富态,总抱着个黑猫。说话敞亮,谈条件明快简洁,有点轻视外地人的底气,但这是北京人通病,想想也没什么。总之,各方面我都满足得不得了。交钱、搬家,当天一勺烩,房租一交就是半年。   
  出租房在一个小四合院里,房东住正房,我住跨院,东厢房堆着杂物和古旧家具,西厢房似乎要收拾出来招租。不明白为何先租偏远的跨院,而闲置厢房?也许房东另有盘算……算了,不关俺事。    
  例行洒扫后,我躺在行李卷上看着房间发呆,这是间不到12平米的长条屋子,两扇向阳窗,水泥铺地,白灰抹墙,简单得实在无可研究。   
  只有一面镜子,大且老式,缀有很多斑驳的红旗、麦田和拖拉机图案。镜面有些暗,也许年头久都这样。   
  二   
  吃饭在胡同口的麻辣烫,开水房东给烧。如果说还有什么不满意的话,就是房东的黑猫了。它很敌意,又不公开挑衅,狠狠地悄悄盯着我。   
  晚饭6点,房东晚10点锁大门,我12点上床继续看书,凌晨1点睡觉,早上6点半起床。   
  这一串常态数字保持了5天。第6天晚上,睡前洗脸照镜子,整理白天的积尘,看新添的皱纹,是一天辛苦的总结。镜子依旧暗着,不过不耽误对镜挤眉弄眼和自怨自怜。   
  3分钟后,我眼角带着一点晚霜的白影转过头去,想匆匆就寝。   
  然后,噗……似乎有气泡从镜面融脱出来,于空气中勉强炸开,留下一个神秘呻吟。   
  慢慢回过头去,镜子有了一圈外漾的波纹,仿佛竖悬的水,在微黄墙壁上荡漾着。那究竟是个镜面,还是一池的湖水?   
  瞬间,镜子又恢复正常。   
  是不是太累了,我喃喃自语间轻抚镜面。上面什么波纹都没有,冰冷是惟一的感觉。睡吧,被窝诱惑无可抗拒,十分钟后就不再有任何烦恼。   
  夜沉沉,睡眠也深,杂乱无章的梦,此方唱罢彼登场,甚至霸王未去,汉王已来。   
  不过,有一点丝竹之乐怎么那么陌生,如隔了好几世的路人。不知别人梦里是否有这么悠扬哀婉而又清晰的声音,肯定不是荒诞背景中的浮雕。   
  它在奏响。每个音节都切进骨头里,清雅中透着冷峭,绵绵不绝的曲调令人感到温柔中几缕窒息。   
  我醒了么?还是睡的?无法辨别音乐的方向,也无法转身,甚至无法畅快呼吸。有些东西在一丝丝离开身体,我却无力阻挡。   
  咚,铿铿…   
  江南丝竹被一种清脆敲击声打断。   
  这次是玩真的,我清楚地感到敲击声异样地冲击着耳鼓,那仓皇盲动使梦境的茧上被硬生生咬出一个开口。醒过来,一定要醒过来。   
  醒来时天黑着,我轻轻嵌亮手机键盘。午夜2点3分。这是六神无主的时刻,连内脏都睡觉了,我却凄凄惶惶醒着,在没边没沿的黑暗中独醒着。   
  醒着有时也是可怕的事,裹紧被子和贴身睡衣根本不能抵挡,那种直刺心窝的莫名东西,它似乎根本不走寻常途径。它就在这。它居住于此的年代比我要早得多。   
  三   
  眼睛有些肿,眼白上有来路不明的血丝,眼眶有不清不楚的混沌。也许是晚霜未经起岁月考验,一夜之间变成了柿饼上的糖霜?总之这面孔越看越不像自己。镜子是那镜子,我还是那个我么?   
  直到房东在院子里哗哗地泼水洒扫,我才想起自己在镜子前徘徊15分钟之久。   
  以前可从来没有超过5分钟的时候啊,罪过罪过,匆匆抓起背包,立即开始必修功课:早饭——考研补习班——午饭—图书馆……   
  “呦,这丫头风风火火的……”房东正在扫院子,黑猫在扫把阴影里摇尾巴,我刚跨出院门,它狠叫一声,似乎在向房东告密。         
◇欢◇迎◇访◇问◇。◇  
第36节:对镜贴花黄 文/一江水(2)         
  正午阳光不仅在柏油路上产生镜面反射,也成为我一天活动的镜面分割。   
  ……   
  夕阳再次把胡同宅门串联起来,高高低低的椽子和门墩在黄色光晕中彼此问候,垂下几经风霜的门扇,就要分隔成无数个独立小世界了。   
  我的小世界门口蹲着黑猫,它是找茬撵我走。忘了,今天应该买鱼干贿赂它,忙忘了。我想悄悄绕开那头莫名愤怒的小黑家伙,可无论转到哪个角度,那对绿眸子总是冷冷盯着我。   
  “大娘,它……”我把书包挡在身前,生怕它挠到我。现在狂犬疫苗可贵呢。   
  “去!”房东拿扫把赶开了黑猫:“回来啦,吃了么?”   
  “吃过啦,大娘吃的啥?”我自以为和她很熟,顺口回问。房东几秒钟才硬蹦出一个词:“炸酱面。”   
  夕阳被匆匆关合的门扇夹住了,院落里留下一片无声惊叫,空气逼仄使东西厢房正房门廊都拉紧了距离,像因饥饿而皱缩的胃囊。   
  看来我们还并不熟悉。   
  四   
  几点了?今晚第几个梦了?这是住在这的第几夜?   
  突然站在一片白地里,白得什么都没有。   
  然后,白色被撕开一道口子,有人把一面镜子推了进来。这镜子我没见过,肯定没见过,样式太古朴,像是镜子的木乃伊老祖宗。或许比木乃伊扮相好些,起码红木像框很上档次。   
  镜子就悬空站着,我想问它累不累,犹豫半天也没开口,但它却似乎知道我的心思,轻轻地,一点点地,缓慢而绝不停留地转过来,把整个镜面端端正正朝向我。   
  镜子里远远有个人。是我。   
  “我”穿了一身苏绣旗袍,很委婉的一种身段坐姿,身前身后似乎有些梅花、茉莉,或者我根本不认识的小碎花。   
  “我”在看着什么,一本书,或是画册,或者情书……太远了,看不清楚。   
  “我”安详地翻着纸页,把每一秒钟都充分溶解了,让每个动作的细节都无限伸展。   
  与此同时,镜子外的我,似有什么东西被抽走了身体里的什么东西,但又肯定不是血浆、骨髓,也不是筋头肌腱。   
  是什么呢?我想不出,突然发现自己是站着的。   
  那又是谁?   
  纯白空间在疑问中轰然坍塌,镜子幽幽转了一半,以斜睨的角度对准我,里面的“我”向我点点头,又摇摇头。   
  镜子就那么转过去了。   
  然而,背面,还是一面镜子,里面是……   
  咚,铿铿铿……   
  梦又断了。我费力地睁开眼睛,手机显示午夜2点零1分。   
  ……镜子!我仗起胆子望向镜子的方向,黑暗中什么也看不到。   
  算了,梦境中镜子和这面截然不同,又何必迁怒?可那种闹钟式的敲击声又是怎么回事?头疼,头疼得直抽筋。对,就是抽筋的感觉,好像脑子一下子被气泵抽空了。妈呀……这半夜可真要命。   
  五   
  我决定不吃早饭,据说空肚子促进精神集中。最近糟糕的睡眠让我在课堂上洋相百出,轻微打鼾,口水湿了课本。还好左右都不认识,不然糗大了。   
  课间,前排有女生在偷偷照镜子,那种两块钱街摊的小圆镜子。我下意识地摸了摸面孔,忘涂口红了?忘擦眼屎了?怎么这么别扭呢,总觉得缺了点什么。   
  对了,早上没照镜子,这么重要的事情怎么能忘记!我突然极端牵挂起那面水银和玻璃结婚的平面,就借助不知哪来的一股力气,朝自己大喊起来:“你该照镜子的!你忘了!”而且无视别人的眼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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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7节:对镜贴花黄 文/一江水(3)         
  那天后面的课我都没上,虽然课都很昂贵,教授很专业。   
  我觉得真有些东西存在镜子里,完全是自己的,很亲切的东西在里面,现在我不知是该把它拿回来,还是存更多的进去。我在课堂之外一路小跑,真的,这时候跑起来就像从瀑布冲进花果山的核心,心里满是毛茸茸的兴奋与尖叫。   
  那一刻,我肯定跑得比地铁都快。   
  六   
  房东姓康,我叫她康阿姨,她就对我嘘寒问暖。   
  康阿姨似乎没工作,也没家人。以我的经验,单身往往仓惶灰暗而缺乏节奏感,但她做事却很有规律。如定时洒扫,又如定时锁大门,每天同一时刻抱起黑猫,同一时刻放下黑猫,她该是除了北京火车站大钟以外最准确的活体计时工具。   
  而我的规律需要不断调整,旷课当天的夜里我没有睡。   
  我盘腿坐在床上等待那镜子里的梦境,如果这个梦真的可以打破睡眠的限制直接来到面前,我觉得那就是一种无可抗拒的命运,和我要做真正的北京人,而不是似是而非的TMD“北漂”的念头一样,固执地把自由生命拥抱得浑身是血。   
  10点康阿姨锁门,11点熄灯。12点我困了,12点半照镜子。   
  镜子平整得很,我摸摸它,冰冷,平直。   
  困,还是困,脑袋好像拴了5个沙袋。我把手机闹铃定在凌晨2点,也许那个时候跟镜子交流会更顺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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