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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藏不露,妾的纨绔昏君-第2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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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花月容满意地点点头:“今日是第一天昭训,旁的先不着急学,我先给大家讲讲宫舞伎的出路何在?让尔等做个明白人,想想自己到底要一个什么样的前程?日后,才好照着你的目标去做事!”

    众位宫舞伎竖耳倾听中……

    苏离兮心道:这是不是和考大学时,选文科、理科、艺术科一样的意思?

    花月容站起身来,在众宫舞伎中间缓步慢行:“宫舞伎的出路有四条!上上等、中上等、中下等、下下等…”

    “…这第一条路,是最上上等之策,寻求机遇得到圣恩宠幸,将来能够册封为后宫妃妾的品级。最好的例子,就是先帝时的德云妃,竟然爬到了贵妃的位置上去!”

    众位宫舞伎低声哗然!册封为贵妃呀,真真是了不得。

    花月容冷笑:“可惜,德云妃犯了忌讳,没有落得一个好下场!从那以后,咱们宫舞伎就再不许有孕了…”

    众位宫舞伎失落不已……

    花姑姑继续说道:“不过,尔等的运气也不错!今上喜欢舞乐,连带着喜欢临幸会跳舞的女子。如今,在清平乐宫里受过雨露,品级最高的册封到正七品宫舞伎。册封为后宫妃妾的,只有一个……”

    众位宫舞伎期待着看着昭训姑

    姑,是谁呀?这么了不起,混到后宫娘娘的位份上了。

    谁知花姑姑并不提名字:“那是两年前的事情,直接从九品宫舞伎,晋升为后宫妃妾娘娘,是正八品的御/女。那位有了小主子虽然品级不高,却是拥有妾的尊贵身份,咱们做奴婢的不能议论名讳!若是不小心传扬出去,娘娘生气了,可有得是办法整治咱们!”

    唉…众位舞伎郁闷,现实中活生生的例子就在眼前,参考一下挺好,可惜不能提名讳!

    “这宫舞伎的第二条出路也不错,是中上等之策。皇宫里常常设宴款待臣工们和外族使臣。指不定哪天,皇上一高兴,就会将完/璧之身的宫舞伎赐下去!”

    众位舞伎面露欣喜,若是能纳入贵族家做侍妾,或者做了使臣小妾,都能富贵一生,高平民一等!

    花月容说道:“去年中秋节皇宫在宫中设宴歌舞,北戎国的使节便看中的了一个宫舞伎。皇上圣恩浩荡,当即将那舞伎赐给了北戎人。”

    “听说,那名宫舞伎嫁过去甚是得宠,要风得风,要雨得雨。大家想想也是,那北戎的女子个个生得肥硕高大,怎会是我们宫舞伎们的对手!…”

    众位宫舞伎相视而笑,自信满满……

    她们虽然命运不济,没有一个好出生,却都天生得一副好样貌、好身段。能坐在这里的女子,哪个不是当地州郡闻名的美人?

    花月容说:“但是有一个条件,恩赐给外人的宫舞伎,必须是皇上从来没有临幸过的女子。皇帝用过的人,自然是不能让她流落到别的男子手中。”

第一百六十八章 打架() 
第一百六十八章打架

    苏离兮黯然,她不是完/璧之身,就连下赐出宫的机会都没有了。当然,纨绔皇帝也不可能如此做,随意胡乱幻想罢了!

    花月容继续说道:“这宫舞伎的第三条出路,为中下等之策!那便是从来没有受过皇上的宠幸。熬到二十五岁出宫,消除尔等的奴籍身份,拿着自由平民的身份文书,按照你的品级发放遣散银两。”

    一个宫舞伎好奇地问道:“姑姑,宫舞伎的遣散银两大概有多少呀?”大家闻言,事关切身利益,都竖起了耳朵听着。

    花月容淡淡一笑:“这怎么说呢,一个正七品宫舞伎的出宫遣散费,买间小屋子、节约点儿用、也够一辈子了。蹂”

    “哇!……”众位舞伎心里高兴,怪不得人人都想晋升,品级越高,将来遣散银两越多!若是七品、六品、五品出宫,且不是过得很滋润,手里有大把的银子傍身。

    “拿着银子,出宫后做个良民,与家乡亲人团聚,嫁人生子,各不相关,从此过上普通人的日子。至今而止,这也是大部分宫舞伎的出路。该”

    苏离兮心中暗恨,这条路原本是苏荷清娘亲儿最最期待的结果。可惜,她如今破了身子,只能老死宫中了!

    一个宫舞伎突然想到了什么,问道:“敢问昭训姑姑?第一条路中,那些被皇上宠幸过的舞伎,即没有册封为后宫妃妾,又不能下赐给臣工等外人,更不能拿着遣散费出宫,老了以后怎么办?”

    “怎么办?……”花月容露出一抹讥讽之笑:“富贵险中求。万事有利必有弊!得了宠幸却被皇上丢到脑后的人,过了三十岁,若在清平乐宫里没有管事理事的职务,便送到皇家专门为宫舞伎设立的庵堂中出家。不远,就在皇宫后面!”

    尼姑?众舞伎汗流……

    “…即使有一个管事的职务在身,也只能延长一时,到了四十岁仍旧要送去出家。皇上使用过的女子,自然不能让她们到处乱跑,要终身为皇族守节。”

    “不过,她们从此不用为生计而操劳,皇族庵堂自会养她们一辈子,也算是衣食无忧的过一生吧。”

    花月容见大家面色难看,就安慰道:“当尼姑怎么了?也没有什么不好。寻常宫舞伎出宫后,若是不善理财,或者被男人骗/色/骗财,或者坐吃山空、饿死街头,还不如进了庵堂为尼,毕竟,是皇上临幸过的身子,皇族养着她们呢!”

    讲到这里,花姑姑的眼睛不由瞟到了苏离兮的身上,她心中里暗想:这一位,将来就是要送去庵堂出家的尼姑命了!

    苏离兮叹息:好吧!熬到那一天再逃吧,庵堂的看守,自然不会像皇宫内廷这般严厉,逃跑的机会很多!她可不想做尼姑,为那个纨绔皇帝守什么节?

    众位宫舞伎陷入了矛盾之中:看来,受皇上的宠幸是一条赌博之路。将来混不到后宫妃妾的位分上,就只能出家当尼姑,青灯古刹、了此一生。这条路可不好走!

    可让她们放弃鱼跃龙门的机会,又实在是不甘心,真是难以抉择!

    人活一世,怎么能不奋斗奋斗?指不定能爬上贵妃的位置上呢!她们个个有倾城之貌,万里挑一、舞艺超群,一辈子做个平民度日吗?就算将来被皇上忘记了,当个尼姑也是一辈子衣食无忧。

    有一些胆子小的,求平稳的宫舞伎,便决定放弃爬上龙床之路了。将来拿着遣散银两,安生过日子。

    花姑姑神态惆怅地说道:“姑姑我,出身的时辰不好,年龄比皇上多了几岁,没有机会受过雨露,再等两年便可以出宫做平民了!尔等要好好想想看,自己是要出宫安然生活呢?还是求得皇上的怜爱?谋求一个更高的身份品级,博一个好前程。”

    花月容冷眼看着大家:“我劝尔等想清楚了,若是只想要平平安安的日子,就距离皇上远一点儿,别整日使用狐/媚手段,在皇上面前现眼!”

    一个宫舞伎问道:“姑姑,您还没有讲完呢,那第四条路呢?”

    花月容蹙眉:“这第四条路更艰难些,是最下等的出路!”

    花姑姑环视周围,语气中带着丝丝无奈:“犯了宫规错误的宫舞伎、又罪不至死的人,那就会赏给下臣们、兵士们,成为他们家中的家伎!”

    “…尔等想想看,咱们千辛万苦的、好不容易甄选入宫,有机会脱离奴婢身份。可绕来绕去的一大圈儿,又变成了贵族家的奴婢。可以由主人自由买卖,招待家中的宾客,为族中主母所不容,连个佣人都不如,打骂都是家常便饭,生死不由自己!”

    众位宫舞伎唏嘘不已!提醒自己,千万不能犯错呀!

    “所以,本姑姑才教导你们,延长你们学规矩的时日,要好好学习宫规!”

    花月容加重了语气:“你可以没有优异的舞艺与样貌,却不能不守规矩!平庸一些好,只要安分守己,熬着出宫去恢复自由之身。”

    “本姑姑刚刚讲的这些出路,都有一个前提条件……那就是好好活着!…”

    “别犯了主子们的忌讳,别犯下任何死罪,哼哼,这些年莫名其妙死在宫里的舞伎们,也多不胜举!”

    ~~~※~~~※~~~※~~~※~~~※~~~

    清平乐宫,北殿,霓裳庭轩……

    这里是宫舞伎们日常学习舞蹈技艺的地方,如今用来学宫规!连续十几天的宫规练习,让宫舞伎们个个腰酸背痛、又累又怕。

    原本以为大家都是练舞十多年的好底子,学这些唏嘘小宫规容易的很。不曾想一个简单的走路动作,一个简单的坐姿,就反反复复练习成千上万遍。直叫人长吁短叹。

    动作做的稍微不如意,便会挨上几下子……

    昭训姑姑花月容,眼睛尖儿的很,一点点瑕疵都不肯放过,舞伎们在背地里都叫喊她老妖婆呢!

    现在,她手中拿着一根细软的竹枝条儿,慢条斯理的对着宫舞伎们谆谆教道:

    “身为一个宫廷舞伎,侍奉的是天熙朝最尊贵的皇族。舞德品行、举止教养最为重要。”

    “咱们这三天就要学习是行晨间礼、辞别礼、行小福礼、行中福礼、行叩拜大礼……”

    “…尔等莫要小看了这行礼,见了不同品级的贵人,就要行不同规格的礼,万万不能错了。要先看清楚对方身上的服饰是什么品级的,才能立刻做出反应,大家见将宫中的品级服饰颜色都背熟了…”

    昭训姑姑不愧是六品宫舞伎,各种礼仪讲的很好,深入浅出、阐明要点,而后亲自示范,时时走过来纠正舞伎们的动作。

    大家都是刚刚学,做的不够好。花姑姑要求严格,监督者舞伎们慢慢领会、勤加练习。一时之间,霓裳庭轩内四处都有伏地跪拜,口呼万岁之人。

    偶尔有人偷懒,花姑姑会用手里的竹枝条抽她几下,打得小舞伎们眼眶发红,别看这小小软软的竹枝条儿,抽到身上就是一条血印子,疼得叫人直咧嘴。

    郦飞烟向来是个好学之人,倒不用花姑姑太多督促……

    她不但高标准严规格要求自己,还拉着苏离兮一阵苦练。弄得离兮想偷懒一些都不成,被郦飞烟揪着一遍遍练习。

    上步、弯腰、屈膝、低头、垂眸、抬腕、作揖,一个简单的小福礼做得十分到位,十遍、十遍的练习着……

    “奴婢给娘娘请安…奴婢给娘娘请安…奴婢给娘娘请安!…”

    练习时,嘴巴里还不能停,神态要柔顺,声音要甜软,吐字要清晰,音量既不能太大、惊扰到贵人,也不能太小、让贵人听得费尽!

    花姑姑走过她们的身边,看她们如此勤励,较为满意地点点头,悠着竹枝条儿再转去那边教训别人……

    郦飞烟带着苏离兮,练习了上百遍的小福礼,依旧不甘心。

    她又拉着苏离兮,对着一棵树磕头:“暂且将这棵树当做皇上,咱们行跪拜大礼吧!哎,你认真一点呀!……”

    一听说,这树儿是皇上,苏离兮的眼神就变得愤恨起来,冲上去对着树猛踢两脚儿。这要是那纨绔被她踢,该有多好。

    “唉,妹妹呀!……”郦飞烟无奈的叫道:“离兮妹妹,你再不能像水韵坊时那般懒散糊弄了,这可是皇宫!将来不小心有差错,谁都救不了你!来,快点儿练习磕头。”

    在水韵坊做童舞伎时,她倚仗着是郦师傅的亲侄女,总是护着离兮,别人都给她几分情面。在皇宫里,她可没有这个本事!

    “我渴了,去喝点水!姐姐你也歇会子吧,学规矩也不在这一时……”苏离兮向着小亭里走去。

    舞伎们练习到一个时辰,便可以到凉亭中歇息一会。她们练习的时间早就超过了。郦飞烟摇摇头,转身看到昭训姑姑,急忙笑着跑过去请教。

    随着学宫规的时日长了,宫舞伎们相互熟悉起来。大家卯着劲头学习规矩,各种各样的礼仪规矩,渐渐熟识于心。

    郦飞烟是属于学的较好之人,勤学好问,对谁都是一副亲切的模样,又混得了不错的人缘,苏离兮不由暗暗佩服,飞烟姐姐就如同以前班级中的班干部,老师喜欢她的好学好问,同学们喜欢她的热情大方。

    不像她自己,从来不与别人刻意交好,与众宫舞伎的关系都是淡淡的……

    不过,郦飞烟与同屋的两个宫舞伎符静萧、周萍儿,仿佛是天生的对头,关系极差!直接将京都城水韵坊和朝韵坊之间的矛盾,转移到宫里来。她们矛盾直线上升,暗地里斗来斗去,谁都不肯服软。

    每一次,当郦飞烟去请教花姑姑问题的时候,那符静萧也拼着命挤在花姑姑的身边,缠着姑姑问来问去。故意将郦飞烟挤到一旁去。而那周萍儿在一旁冷眼冷语,暗暗讽刺郦飞烟小人作风,刻意讨好姑姑。

    郦飞烟的心里一阵一阵憋气,忍了又忍,看同屋的两位宫舞伎是越加厌恶。

    这一天,将近午时……

    众位宫舞伎们大都练习累了,做在凉亭中歇息闲聊,吃些果子,喝

    点凉茶。

    周萍儿坐在一张锦杌上,纤手甩着锦帕扇着风,斜睨着郦飞烟说道:“郦娘子练习可是真卖力,学这些繁琐的规矩礼数不厌其烦。郦娘子这般用心良苦,将来必定能成大器、攀上高枝、爬上龙床。到时别忘了提携姐妹们。”

    众人嗤嗤笑起来,如今大家相处时间久了,也会常常开一些小玩笑。

    郦飞烟刚咽下一口茶,闻听此言差点儿噎到自个。她看看周围,其它宫舞伎们都好整以暇的望着她们……

    郦飞烟将茶碗放下,面色平静地说道:“宫中最重礼仪规矩,我自然是不敢怠慢刻苦学着。不像有些人天生愚笨,怕是丢了自家的脸,一个小小的福礼做的歪七拧巴。”

    “你……”符周萍儿气红了脸,她前天不小心扭到了脚,做福礼时未免有些歪斜,心中正为此事懊恼着呢。

    郦飞烟冷哼,接着说道:“到底是小郡县山沟沟里出来的乡伎,学了这些天丝毫不见成效,没得浪费了昭训姑姑的心血?”

    乡伎?她居然骂她乡伎?周萍儿脸涨红了,泪珠在眼眶里蓄起来,她最恨这些京都城出身的舞伎,讽刺她出生小地方。

    周萍儿哭道:“我不过随便说了一句,郦娘子便用一屋子的话来挤兑我,拿言语来糟/践我。我原是个多余的,比不上你们京城出身的舞伎尊贵,何苦留在这清平乐宫里碍人眼睛。”

    郦飞烟得意地笑着:“哎呦呦,你哭什么!动不动便掉金豆儿来装可怜相,这里又没个男子疼惜你,你哭给谁看?花姑姑常教导我们心境开阔、心如止水。就你这点心胸儿,居然也敢自称是学跳舞的,也不知道是怎么混进来的。”

    苏离兮见郦飞烟紧追不舍,暗暗拉拉符静萧的袖子,轻轻劝她算了!

    符静萧站起来,递给周萍儿一方丝帕:“郦娘子这句话说的好。也不知道是怎么混进来的?咱们姐妹们谁不是一路甄选过来的?可你们水韵坊了不起,不用一次考试,直接用些卑下的手段爬进来!”

    “不用甄选?……”

    “那是如何进宫的?……”

    “不太可能啊?……”

    众位舞伎们纷纷议论……

    周萍儿仿佛捡回些面子,擦干了眼泪,停止了哭泣:“姐妹们不觉得奇怪,咱们在宫外比赛时何曾见过水韵坊的苏娘子?人家不照样进宫了,原本三十个人的名额,硬是多出了一个来。”

    大家的眼神好奇地看着苏离兮……

    苏离兮有些难堪:“我…我……”

    郦飞烟护着苏离兮:“离兮妹妹怎么进来的?都不关你的事!你们朝韵坊若是真有本事,也多爬进来几个试试?”

    符静萧叉腰上前:“哼!别叫我说出些难听的来,水韵坊的苏离兮,原本是安郡王府里的侍妾,借着进宫给皇太后谢恩的机会,甩掉引路的宫女,偷偷跑到皇上的紫宸殿,趁着皇上酒醉献/身!这才混得了一个宫舞伎的名额!”

    这一番话,立刻惊呆的众位舞伎,就连郦飞烟也愣住了。她这些天一直在问离兮,是怎么进宫的?奈何她总是支支吾吾不肯说?却原来如此吗……

    众位舞伎看向苏离兮的目光,不由变得鄙夷起来!

    看不出来,这位苏娘子柔柔弱弱的模样,居然还有这么深的心机?好好的郡王府侍妾都满足不了她?想方设法勾/引皇上,那得多大的欲/望呀?难不成也想混成贵妃娘娘?大家以后,可要防备着些她。

    苏离兮低头拧着帕子,内心充满了无奈!她就是满身张嘴也说不清。

    “你少胡说!……”郦飞烟急了,冲到符静萧的身边:“你编排这么个损人的故事,往我们水韵坊身上泼脏水……”

    符静萧毫不示弱,上前一步直直瞪着郦飞烟:“哪个说了谎话,便叫她烂了自个的舌头儿。我远方表哥是紫宸殿的小太监,这事可不是秘密,可在后宫妃妾里传的沸沸扬扬。后宫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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