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龙象天魔-第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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场外观众席上,陷入一片尴尬的沉默。
方才那些断言江山轻松获胜的看客,此刻全都面红耳赤,好似刚挨了一记耳光。
贵宾席上,薛天行微微一笑,赞了声:“好快的剑。”
身后次子薛乘风摇着折扇,轻笑道:“拔剑术是玩得还不错,可惜过于依赖宝剑之利欺负对手,纵然能够获胜,恐怕对手也不服气。”
正如他预言的那样,其后一连六场,江上云采用同样的方式速胜:先是刚剑随意一挥,斩断对手武器,随即发出一道快逾闪电的拔剑术,制住对手要害。
锋利的宝剑,配合迅猛的拔剑术,他赢得干净利落,对手却输得不服气。
“你若用普通武器与我对决,未必是我的对手!这样输给你,我心有不甘!”
听见对手愤慨地指责,江上云面不改色,淡淡道:“家族大比,并未限定武器品级,我用宝剑胜你,完全符合比武规则,如今胜负已定,至于你服不服气,那是你自己的事,与我何干?”
说罢,江上云不再理会那人,径自走下擂台。
观众总是更同情弱者,特别是听见江上云这番冷酷的辩解之后,顿时一片哄声,纷纷指责他仗着宝剑之利,胜之不武。
“大哥,你家小云似乎是犯了众怒啊。”江东流脸上挂着幸灾乐祸的笑容,“他这样与人比武,就算赢了也不光彩,我都替他感到惭愧。”
江铁城也是觉得儿子这几场比武,赢的不够漂亮,但是当着大家的面,他当然要袒护江上云。
“老二,别忘了,咱们江家可是炼器世家,小云手中那口宝剑,是他亲手锻造,身为武者兼炼器师,炼器技能亦是自身实力不可分割的一部分,使用自己打造的兵器迎敌有何不可?他的对手要是不服气,大可效仿小云,自行铸剑参加比武。”
江东流闻言嗤笑一声,认定江铁城这番话,纯属强词夺理。
外人或许真以为江上云是什么天才铸剑师,他却清楚,在协助江铁城锻造白金剑之前,江上云从未接触过铸剑技艺,更何况他自幼厌恶打铁噪音,极少踏足铸剑坊。
就算他现在转了性,对铸剑产生兴趣,可满打满算才学了几天?江铁城说他能够亲手铸造出中品宝剑,鬼都不信!
他认定这口剑是江铁城亲手打造,交给养子,利用比武没有限定武器品级这一规则漏洞,钻了空子。
“哼,你能钻空子,难道我就不能?这么大的便宜,可不能让江上云独占!”
如此一想,江东流面露冷笑。
手指轻轻一弹,擦过储物戒指,下一瞬,一杆长枪凭空出现在他的手中。
枪身通体亮银,镌刻着层层花纹一般的阵图,蕴含着神秘的力量。
江铁城见状微微吃惊:“老二,你把银鳞枪拿出来,想干什么?”
“呵呵,大哥,这杆上品灵枪曾经陪我闯荡江湖,如今我上了年纪,极少有机会与人动武,与其荒废银鳞枪,不如给他选一个更有朝气的主人。”
说罢,江东流把银鳞枪递向儿子,正色道:“千帆,从今往后,你就是银鳞枪的新主人,望你杀入决赛,不要令此枪蒙羞。”
江千帆自然明白,父亲临阵赠枪是有意针对江上云那口极为锋利的宝剑,免得待会儿他与江上云对阵之时,在兵器上吃亏。
他接下银鳞枪,笑道:“爹您放心,如果江上云的底气就是一口宝剑,等他与我对决之时,就会明白,再好的剑,在废物手里,也是形同废铁。”
嘴上说得轻松,其实他心里并没有一丝轻敌的念头。
那四名军官一去不返,江上云却双腿健全来到比武场,这令他难以释怀,
“江上云能逃过那四人联手追杀,可见除了一口宝剑,多少还隐藏了些实力,我拿上这杆银鳞枪,有备无患,不信他还能翻起多大风浪。”
一念至此,江千帆嘴角泛起自信的笑容。
恰在此时,地组擂台上,裁判长老高声宣布:“下一场,江千帆对江涛!”
江千帆没有动,懒洋洋地望向擂台。
这时,对面站起一个与他年纪相仿的青年,犹豫了一下,随即大步走上擂台。
“嗯?江涛这厮,好大的胆子,竟然没有弃权。”江千帆脸色一沉,也不拿枪,就这么空着手,腾身跃上擂台,眼中闪出凶狠的光芒,“看来我是久不发威,有些人已经忘了我的厉害,也好,便趁此机会稍微舒展一下筋骨,来个杀鸡敬猴!” 辰时正,铁山之巅。
江家大比正式开始,天、地两座擂台同时进行比武。
“天组,第一场,江上雪对江海洋!”
“江海洋弃权,江上雪获胜!”
“天组,第二场,江心月对江武!”
“江武弃权,江心月获胜!”
……
江家两位出了名的天才少女,江上雪和江心月,修为都已经达到聚气九重,实力超出其余参赛者太多,而她们的对手,也只能叹息自己运气太差,不出意外的选择了弃权。
看到这番情景,场外观众遗憾未能目睹两位天才少女战斗英姿之余,亦发出感慨。
“像江上雪和江心月这样实力超群的武者,跟其他人比武根本没有意义,纯属浪费她们的时间,何不定为种子选手,只有天地两组的头名,才有资格挑战她们。”
“这你就不懂了,江家大比,与别家不同,只要年龄不超过十八岁,连江府的下人亦可参加比武,宗旨就是公平二字,所以,即便江家大小姐,也不能搞特殊化,必须一场一场的淘汰对手,才能晋级决赛,否则输给她们的人就有借口:我千辛万苦杀出重围,你却以逸待劳,这不公平。”
“兄台所言甚是!江家的做法的确公平,不以出身论英雄,难怪近年来江家上升势头很猛,年轻一代人才辈出,隐隐有盖过白、秋两家的势头,家主江铁城的开明贤达,着实令人钦佩。”
“呵呵,老弟呀,有些事不能只看表象,江家固然人才辈出,但是人才太多,也是麻烦。”
“兄台此话怎讲?”
“这就说来话长,先说江家当代家主江铁城,身兼炼器大师与灵体期武道宗师,自然是一代天骄,不世出的豪杰,可他二弟江东流同样不凡,不但具备宗师级修为,更有长袖善舞之能,运筹帷幄之才,可谓文武双全。如今那江东流官拜天道要塞副统领,乃是薛大统领心腹爱将,风头还在其兄江铁城之上。”
“江家一门出了两位豪杰,这是好事啊,为何会有麻烦?”
“你想啊,有能耐的人,哪一个不是恃才傲物,岂会甘心久居人下?江东流便不服大哥江铁城,对家主之位虎视眈眈,如今更得薛统领力挺,夺权之心,昭然若揭,不然,你以为薛家父子,为何巴巴赶来替他捧场?我想那江铁城,现在一定感到压力巨大。”
“原来如此,那兄台您觉得,江家兄弟之争,谁能笑到最后?”
“这不好说,毕竟江铁城背后也有天道宗主方天豪力挺,江东流想夺权,并不容易,但他这一代即便不能如愿夺权,到了下一代,江家大权注定落入江东流一脉掌握,这一点,明眼人都看出来了。”
“此话怎讲?”
“呵呵,这不是显而易见的么,江家也罢,其他世家也罢,极少有牝鸡司晨的情况,江家年轻一代最出色的两个人,江上雪和江心月,皆为女儿身,所以很遗憾,她们都不大可能继承家主之位,那么,还有谁能继承?”
“这就要看江家后辈之中,哪个儿郎最出色了。”
“正是这个道理!江家的好儿郎自然不少,可有资格继承家业者,必然出自长房与次房两脉,也就是江铁城与江东流的公子,江东流之子江千帆,年方十七,修为高达辟海三层,官拜陈卫军百夫长,可谓少年英才,前途远大,相比之下,江铁城的小公子江上云……呵呵,就显得太过不堪了。”
“江上云,我听说过此人,哈哈,好像无论谁提起他,评价都是那三个字。”
“书呆子?”
“然也!”
“当今这世道,武者为尊,读书再多顶个屁用,江上云先天病弱,弃武学文,他当家主,岂能服众?况且他并非江铁城亲生,乃是养子,血统上更是输给江千帆一大截,所以说,江家未来的领袖人选,十有**会落在江千帆身上,那就意味着江东流一脉得势,而江铁城一脉,必将日益衰落。”
“兄台言之有理,可我近来听到一个传闻,颇为有趣。”
“说来听听。”
“据说那‘书呆子’江上云,在天道宗修炼一年,性情大变,武功更是突飞猛进,此番回到家中,先是怒惩管家父子立威,又跟江东流订立君子之约,打赌能够击败江千帆,杀入大比前三,言行举止,尽显霸气,哪里还像从前那个小姑娘般羞答答的书呆子?江家下人都在私下里议论,说是看好这位小少爷一名惊人,夸他大器晚成的,也是不在少数。”
“此事我也有所耳闻,不过耳听为虚,眼见为实,江上云是真的大器晚成,还是虚张声势,归根结底还是要在擂台上见分晓,咱们就拭目以待吧!”
“不错,希望今天会有一场龙争虎斗。咦,兄台快看——那江上云终于出场了。”
“地组”擂台上,担任裁判的江家长老,高声道:“地组,第四场比武,江上云对江山!”
话音未落,立刻在场外引起一阵骚动。
“江山?我听说过此人,出生江家旁系,资质却是不凡,如今在城卫军中锻炼,修为高达聚气十重圆满,已经升任十夫长,算是江家年轻一辈中的佼佼者,比那书呆子江上云,强了不知多少倍。”
“话可不能这么说,江上云不久前曾与江松决斗,并且将之斩杀,那江松,不也是城卫军十夫长?江上云能打败江松,未必不能战胜江山。”
“呵呵,你这些道听途说来的玩意儿,就别在我面前卖弄了。那江上云与江松苦战近百回合,方以诡计险胜,可想而知,其实力与江松不相伯仲。而江山,曾与江松公开切磋,只出十招便击败江松。由此可见,他的实力稳胜江松一筹,击败江上云,也不是什么难事。”
不光场外观众一面倒的看好江山,江山本人亦认为此战胜券在握。
待到江上云先行登上擂台,他方腾身一跃,于空中九次盘旋,飘然落在擂台上,甫一亮相,便赢得全场喝彩。
“好俊的轻功!”
“人阶极品身法‘金鹏九变’,已臻大成,单凭这身轻功,江山便有资格杀进大比前十。”
“看来这一战很快就会结束,江上云,能接下江山一招吗?” 江铁城回头望去,不由身躯一震,快步上前拱手施礼:“统领大人莅临,江某不胜荣幸,快请上座。”江夫人也连忙起身敛衽施礼,吩咐侍女上茶。
对面那戎装男子相貌平平,身材也比江铁城矮了一头,却有一种无法形容的威严气势,令人望而生畏,连江铁城这样的灵体后期武道宗师,在他面前都感到压力巨大,不由心头暗凛:“薛天行不光修为达到灵体圆满,连奥义都逼近圆满,恐怕假以时日便可晋升武尊,到那时候,他就是天道要塞第一人,连方宗主都压不住他了。”
薛天行向江铁城随意抱了抱拳,神态颇为倨傲,然而面对江夫人时,却是一脸郑重,深深作揖施礼,恭敬道:“有劳公主殿下相迎,薛某愧不敢当。”江家请他上座,他亦推辞不就,让给了江夫人。
江夫人苦笑道:“统领大人不必多礼,妾身不过是一亡国遗孤,哪里当得起公主二字。”
薛天行正色道:“大齐皇朝虽然已经不在了,但殿下的血统却不改高贵,时至今日,中洲域千万子民,还在怀念殿下之母,感激她为保全黎民百姓所做的牺牲。”
听他提及先母,江夫人叹了口气,面露戚容。
薛天行又道:“前日偶遇皇极盟齐家长老,说起殿下之事,他们都对您很是想念,托我代为请示殿下,可否返回皇极要塞定居,也算是落叶归根。”
江夫人摇头道:“我出生在天道要塞,这里才是我的故乡,至于皇极盟齐家那一支,虽然血脉相连,但多年不曾往来,谈不上多深的亲情,既然他们愿意扛起皇朝传承,以嫡系自居,便随他们去吧,我不想跟他们争夺名分,只想相夫教子,安安份份过日子,请他们往后不要再来打扰我,这些话,请统领大人替我带给他们。”
薛天行叹了口气,点头道:“薛某会把殿下的意思转告齐家。”
他身后不远处,站着两个年轻人。
一个身穿劲装,高挑英俊,气质沉稳,器宇不凡。
另一个比前者年幼四五岁,容貌有六七分相似,身着锦衣,腰佩镶钻宝剑,俊俏的脸上,挂着一丝轻佻的笑容。
听见薛天行与江夫人对话,轻浮少年转身对沉稳青年窃笑:“大哥,如果将夫人所言发自内心,你可亏大了。”
沉稳青年横了他一眼,没好气的问:“乘风,你在胡说什么,我听不懂。”
薛乘风笑道:“大哥,你就别在我面前装糊涂了,爹有意向江家提亲,一个很重要的目的,便是通过江夫人这位大齐皇朝的亡国公主,跟皇极盟拉上关系,联合对抗方家父子。如果江夫人愿意跟皇极盟拉关系,得到对方认可,你那准未婚妻江上雪,立马变成公主身份,你也成了驸马爷。可现在听江夫人的意思,似乎不想跟皇极盟那一支认亲,你这驸马爷的头衔怕是悬了。”
薛惊鸿冷笑一声,道:“乘风,你少动这些歪门儿邪道的心思,我岂是靠女人往上爬的小白脸。”
薛乘风道:“大哥是铁骨铮铮的男子汉,当然不会靠女人上位,不过我知道有个家伙,却是这号人,而且听说他还是你的情敌来着……”目光在人群中扫视,不由面露疑惑,“奇怪,江上云怎么没有来?堂堂天道宗外门十大高手之一,总不至于错过家族大比。”
话音未落,江东流站了起来,对江铁城夫妇道:“大哥,嫂子,时辰已到,快宣布比武开始吧。”
江铁城面露难色,迟疑道:“再等等,我家小云还没到。”
江东流微微一愣,旋即嗤笑道:“大哥,我当你是条好汉子,你却对我耍心计,这可真没意思。”
江铁城怒道:“老二,你把话说清楚,我耍什么心计了!”
江东流不屑道:“这不是很显然吗?你家小云昨日信誓旦旦与我打赌,说要杀进大比前三,今夜却不露面,大概回家后自觉口出狂言,唯恐丢人现眼,故此寻了个借口,不来参加大比,使得赌约作废,我说的可对?”
江铁城气道:“你这纯属小人之心,小云绝不会怯战!”
“那他为何直到现在还不露面?”
“这……兴许是路上有事耽误了,我们再等等。”
江千帆忍不住插话:“大伯,如果他一直不来,难道我们也要一直等下去,等到天黑?哪有这样的道理!”
江东流点头道:“千帆说的对!总不能让我们好几千人等他一个,既然他不敢来,按照规则就算放弃参赛。”
江铁城看了一眼沙漏,咬牙道:“再等等,时辰未到,便算不得弃权。”
江东流冷冷道:“该来的早就来了,不想来的,多等一时半刻又有何用?大哥,你要搞清楚,今天不是咱们江家闭门比武,在场那么多宾客,包括统领大人,都在等候比武开始,你因为一个晚辈,劳统领大人等候,岂不令满座宾客耻笑我们江家缺乏家教!”
“你!”江铁城气得脸色铁青,却是无言以对。
“怎么,江家小少爷还没来?”
“呵呵,大概是怕了,临阵退缩。”
“乘风兄,江上云是你们天道宗门下,他这样临阵退缩,有损贵派声誉啊。”
“哼,不要再提那个丢人现眼的东西,待到日后返回宗门,我会亲自出手教训他!”
满座宾客听见江家大爷和二爷争执,一时议论纷纷,对那位久候不至的江家小少爷,颇有微词。
这时,沙漏已经流尽,辰时整,正是大比开始的时刻。
在江东流挑衅的目光下,江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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