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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生三世,十里桃花 我喜欢的-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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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非等闲人而默默地努着力。

    所以。当折颜将我带进昆仑虚。同座上一身玄袍的这个小白脸打招呼:“墨渊。七千年别来无恙。”我大受打击。他那一双细长的眼睛。能目穷千里么?他那一对纤巧的耳朵。能耳听八方么?他那一张薄薄的嘴唇。出的声儿能比蚊子嗡嗡更叫人精神么?他那一派清瘦的身形。能扛得动八荒神器之二的轩辕剑么?

    我觉得典籍里关于墨渊的那些丰功伟业都是骗人的。一种信仰倒塌的空虚感迎面而来。我握着折颜的手。十分伤心。

    折颜将我交给墨渊时。情深意切地编了大通的胡话。譬如“这个孩子没爹没娘。我见着他时正被丢在一条山沟里。奄奄地趴着。只剩了一口气。一身的皮毛也没个正形。洗拣洗拣才看得出来是个白狐狸崽子。”譬如“我养他养了五万年。但近来他出落得越发亭亭了。我家里的那位便有些喝醋。”再譬如“我将他送来你这里委实逼不得已。这孩子因受了很多苦。我便一直宠着他些。性子不好。也劳你多花些心思。”

    我因觉得折颜编这些胡话来哄人有些不好。伤心之余便也分了一些精神来忐忑。墨渊一直默默无言地坐在一旁听着。

    墨渊既收了我作徒弟。折颜便算大功告成。他功成身退时。着我陪他走一走。送他一程。至山门的一段路。折颜仔细嘱咐:“你如今虽是个男儿身。但洗澡的时候万不可同你的师兄们一处。万不能叫他们占了便宜。仍旧要懂得做姑娘的矜持。”我耷拉着头应了。

    墨渊果然处处要多照看我些。我却嫌弃他长得不够英勇。便不太承他的情。

    我对墨渊一直有些不恭顺。直到栽了人生里第一个坎。遇到一桩伤筋动骨的大事。

    第14章(2)

    这桩事。须得从折颜酿的酒说起。

    折颜擅酿酒。又很宠着四哥。酿的酒向来由得四哥搬。四哥一直很照顾我。我沾着他这一点光。往来十里桃林的酒窖便往来得很勤。渐渐就有些嗜酒。我因白喝了折颜许多。心中有些过意不去。逢上大宴小宴的。便都替他在一众仙友中吹捧几句。诚然那时候折颜的酿酒技艺已很不凡了。但终归还有些提升的余地。但我年少天真。一向有些浮夸。有三分便要说五分。有五分便要说十分。所以常在宴席上将他造的酒吹得天上无地下也无。自然引得一些好酒之人看不惯。要另列出一个酿酒的行家来将折颜比下去。挫我的锐气。

    昆仑虚上便有这么一个人。我的十六师兄子阑。如今我仍觉得子阑有些小家子气。别的师兄听我赞赏折颜时。不过也就微笑着听听而已。纵然有些意见相左的。但顾念我是最小的一个师弟。便也容我过一过嘴瘾。子阑却分外不同。总要将那嘴巴嘟得能挂个油瓶。极轻慢地从鼻子里哼一声:“啧啧啧。能好喝过师父酿的?”他说的这个师父。自然便是墨渊。

    因彼时我有些不待见墨渊。便很不能容忍旁人夸他。见着子阑不以为然的模样。心头火刷刷刷地往上冒。心中暗暗拿定一个主意。次回一定想个办法。让他当着所有师兄的面承认墨渊造的酒没有折颜造的好喝。墨渊不济。墨渊十分不济。

    我想的这个办法是个很质朴的办法。不过去昆仑虚的酒窖里偷拿一壶墨渊酿的酒。令折颜有个参考。好做一壶好过它百倍千倍的。回转带给子阑。叫他折服。昆仑虚的酒窖管得不严。我十分轻松便拿到一壶。毕竟做的事是个偷偷摸摸的事。便不好意思从正门走。打算从后山的桃花林绕一绕。绕下山再腾云奔去折颜府上。绕进桃花林时。却不仔细迷了路。累了半日也没走得出去。口却有些渴了。因身上只带得一壶墨渊酿的酒。我便取出来解渴。

    一口喝下去。我有些懵。只一小嘬罢了。香气却砰然满嘴地散开。稍稍一些灼辣滑进喉头。折颜的技艺。再提升些。便是这个火候了。

    墨渊竟果然有这样一手好本事。一个小白脸怎能有这样一手好本事。

    我悲愤得很。满腔郁结。手上的酒即便送给折颜也断断再没什么用。我悲了一会儿。干脆咕噜咕噜将一壶酒喝得个干净。

    哪里晓得这酒初初喝着虽不呛人。后劲却大得很。我头晕眼花地靠了会儿桃花树。不多时便睡着了。

    醒的时候。与往日有些不同。既不是自然地睡醒转来。也不是被大师兄几声梆子催醒转来。却是被一盆拨凉拨凉的冷水。泼醒转来。

    泼水的人想来是个有经验的。方位和力道掌握得很稳。只一盆水。便泼得我睡梦中一个激灵。

    正是初春的化雪天。那水想必是方化的雪水。透湿的衣裳裹在身上。不过喝口茶的时间。便逼得我打出一个又响亮又刁钻的喷嚏。

    捧着茶碗坐在一把乌木椅上的女子。确然也便只喝了一口茶水。便将手中物搁下了。只漫不经心地凉凉看着我。她两旁各排了两个侍女。头上都梳的是南瓜模样的发髻。

    在我将将拜入师门的那日。便得了大师兄一个嘱咐。叫我千万不能招惹梳着南瓜发髻的女子。即便是对方无牙在先。身为昆仑虚的弟子。也须得礼让三分。因这些梳着南瓜发髻的。又常常来昆仑虚游逛的。十有□皆是瑶光上神的仙婢。这位瑶光上神是个闲时温婉战时刚猛的女神。一直思慕着我们的师父墨渊上神。近些年单相思得特别厉害。便干脆将仙邸搬来了临近昆仑虚的山头。隔个几日就着婢女来昆仑虚挑衅滋事。想将墨渊激得同她战一场。看看她的本事。便好折服于她的石榴裙下。与她永为仙侣。她这个算盘打得很不错。但墨渊却仿佛并不大当一回事。只嘱咐了门下弟子来者是客。能担待便多担待些。

    面前这几个侍女的南瓜发髻提点了我。令我弹指一挥间便看透他们的身份。坐在乌木椅子上喝茶的这个。保不住正是单相思墨渊的瑶光上神。

    她趁着我醉酒将我绑来这里。大约是想一尝夙愿。激得墨渊同她打一场。好在这一场打斗里与墨渊惺惺相惜。继而暗生情愫。继而你猜我我猜你。继而真相大白郎有情妾有意。继而琴瑟和谐双宿双飞。

    却连累我成这一颗垫背的石头子。我觉得无辜得很。委屈得很。

    右旁的一个侍女很有派头地咳了一咳。领受了她主子的一个眼神。立时调整出训人的姿态来。中气十足喝一声道:“昆仑虚是四海八荒一等一的清洁神圣地。你这一身媚气的公狐狸。却是怎么混进去勾引墨渊上神的?”

    我懵了一懵。升调啊了一声。

    她瞪我一眼续道:“你瞧你的眼长得。眉长得。嘴巴长得。烟火气重得。自收了你做徒弟。墨渊上神便镇日里悉心呵护。”瑶光上神脸色有些不善。那侍女立时改口道:“便有些荒废仙道。我家上神念着同是仙僚一场。不忍生见着墨渊上神误入歧途。不得不施以援手。”缓了一缓又道:“虽则你犯下如此大错。我家上神却自来慈悲。你便随着我家上神做一个座前童子。悉心修行。也消一消你的顽兴尘心。还不快快跪谢我家上神的恩情。”

    我呆呆将他们望着。完全不能明白这究竟唱的是哪一出。想了半天。却觉着自己自来昆仑虚。除了背地里暗暗偷了壶酒以外。一直活得中规又中矩。若还要寻我犯了什么错。便只有开初走了关系才拜得这个师门。

    我理直气壮得很。分外热血道:“我没对师父怎么。师父待我好些是因为得了故人嘱咐。怜悯我身世凄惨。你把我抓来这里。还泼我的水。师父一根指头都比你好百倍千倍。我才不当你座前的童子。”

    瑶光上神猛拍了一回桌子。气得哆嗦道:“如此冥顽不灵。将他拉去水牢先关三日。”

    如今想来。那时瑶光正被妒火烧红了眼。虽是个误会。我一个小孩子却年轻气盛地忒不会说话。生生将一个尚且可以扭转的误会打上一个死结。后来两日吃的苦头。也着实活该。

    瑶光上神府上的水牢。比一般的水牢得趣许多。起初只是齐腰深的水。将一个活人投下去。那水便慢慢由腰而上。渐至没顶。虽则没顶。却也淹不死人。只叫你时时领受窒息的痛苦。若一直这么窒息。兴许窒着窒着也就习惯了。但窒个半时辰。水却又慢慢退去。叫你喘一口气。再从头来。

    我因游手好闲了很多年。使出吃奶的气力来。也全敌不过一位上神。反抗不能。只有挨宰的份。

    墨渊找来时。我已被折腾得生生去了半条命。

    即便去了半条命。到底是生机蓬勃的少年人。迷糊里也还记得墨渊沉着脸一掌震开牢门上的玄铁锁链。火光四溅中将我从水里捞出来。外袍一裹抱在怀里。冷嗖嗖与脸色苍白的瑶光道:“二月十七。苍梧之巅。这笔帐我们好好清算。”

    瑶光凄然道:“我的确想与你较量一场。却不是这样的情景。也不是……”

    我尚且没将她那句话听完整。便被墨渊抱着大步离开了。门口碰着大师兄。要伸手来接我。师父没给。就这么一同走了。

    那时。我第一次觉得。墨渊即使没长一张阔口。说话的声儿也洪亮沉稳。即便手臂并不如石柱粗壮。也很强健有力。墨渊并不是个小白脸。

    方回到昆仑虚。我便睡死过去。醒来听大师兄说。墨渊已前去苍梧之巅同瑶光上神决斗。因这情景千万年难得一见。从二师兄到十六师兄。便都悄悄跟着看热闹去了。大师兄甚遗憾看着我:“你说师父他老人家怎么就钦点了我来照看你?”不能去看墨渊和瑶光的这场打斗。我也很遗憾。但为了使大师兄觉得不那么遗憾。只好承情地嘿嘿傻笑两声。

    大师兄是个关不住话的。听他絮叨了几日。我才晓得瑶光虏我这个事。其实虏得很严密。

    我那夜到了灭灯时刻也未归房。众师兄们十分着急。上上下下找遍了也找不到人。便怀疑我招惹了瑶光上神座下的仙婢。被缠住了。虽然做出了这个推测。却也没什么真凭实据。众师兄都很忧虑。不得已。才去惊动了师父。正欲安歇的师父听了这个事。只披起一件外袍。便领着大师兄杀去瑶光上神府邸。瑶光上神本抵死不认。师父亮出轩辕剑。也没顾什么礼仪。一路闯进去。才寻到的我。

    大师兄啧啧感叹:“若不是师父的这个魄力。十七你大约便没命重见生天了。”继而笑道:“你一回昆仑虚便甚没用得晕过去了。睡梦里还直抱着师父的手嚷难受。怎么也扒拉不下来。师父听得不是滋味。只好边拍你的背边安慰‘不怕了。不怕了。有师父护着你’。呵呵。你那副模样。真跟个小娃娃没区别。”我脸红了一红。他又疑惑道:“话说你到底怎么得罪了瑶光上神。她戾气虽重些。以往也并不见这样心狠手辣的。”

    我一番调养。将这事前后思量一遍。心里已有一个本子。本想告诉他。因那位上神此次喝了些莫名的飞醋。但又觉得背地说他人是非的行径不大好。便讷讷地随便应付了两句。

    我此番梦到墨渊。便正是梦到这一桩事。梦中的场景。至此都与现实毫无二致。原本苍梧之战后。那日下午墨渊便回了昆仑虚。瑶光输得很惨烈。这一战后。彻底对墨渊死了心。府邸都迁得远远的。但在我的这个梦里。二月十七苍梧之战后。墨渊却再没回来。□日抓着大师兄问。师父究竟什么时候回来。大师兄皆答的是。快了。快了。

    即便在梦中。我总算将这问题问出来了。这个问题。却也问得忒迟了些。

    但我信任大师兄。他说的快了。快了。我便觉得真的快了。快了。

    我在梦里也等了七万年。即便等了七万年。在那个梦里。我却一直傻乎乎地信任着大师兄。信任着快了。快了。那份天真而坦荡的心境。与现下委实没法比。

    这位帅哥就是师父大人。
 


三生三世。十里桃花 正文 第十五章
章节字数:9001 更新时间:09…01…19 14:33
    第十五章(1)

    梦里一番沧海桑田。恍惚睁眼一看。日影西斜。却不过三四个时辰。

    这一场梦下来。仿佛多捡了七八万年的活头。平白令人又苍老些。

    夜华果然已不在房中。我怅然望了会儿头顶的帐子。着力避着胸口处的重伤。小心从床上翻下来。这一翻一落的姿态虽潇洒不足。但四脚着地时丝毫未牵着伤处。忒实用。忒稳便。

    炎华洞中迷雾缭绕。墨渊的身影沉在这一派浓雾里若隐若现。我捏个诀化出人形来。朝他所在处一步一步挪过去。

    果然是□多了心。迷谷将墨渊伺弄得甚妥帖。连散在枕上的一头长发也一缕缕仔细打理过了。便是我这等独到细致的眼光。也挑不出什么错处来。

    只是清寒了些。

    我怔怔地在他身边坐了会儿。那一双逾七万年也未曾睁开的眼。那一管挺直的鼻梁。那紧抿的嘴唇。可笑七万年前初见他时我年幼无知。竟能将这样一副英挺容颜看做一张小白脸。

    可即便是那等倾国倾城的容颜。却在一瞬间。将一个沉静的面容定格成了永远。七万年未曾见过他的笑模样。回望处。只记得昆仑虚的后山。他站在桃花林里。夭夭桃花漫天。

    洞里静得很。坐久了便也有些冷。我将他双手抱在怀中捂了会儿。打了个哆嗦。又出洞去采了些应时的野花。变个瓶子出来。盛上溪水养着。摆在他的身边。如此。这洞里便终于也有一丝活气了。

    又枯坐了一会儿。突然想起再过几日便是栀子的花期。正可以用上年积下的细柳条将它们串起来。做成一副花帘挂在炎华洞口。彼时一洞冷香。墨渊躺着也更舒适些。于是便渐渐高兴起来。

    眼见着天色幽暗。我跪下来拜了两拜。又从头到尾将整个炎华洞细细打量一番。匆匆下山。

    天上正捧出一轮圆月。半山的老树影影绰绰。我埋头行了一半的路。猛然省起下山也无甚紧要事。便将脚步放慢了。

    此前我因一直昏着。便不太晓得是哪个帮我包扎的伤口。想来也不过夜华、迷谷、毕方三个。不管是他们三个里头的哪一个。终介怀我是个女子。即便我化的狐狸身。却也只是将我满身的血迹擦了擦。并没扔进木桶里沐一回浴。方才又爬一回山。且在炎华洞里里外外忙一阵。如今闲下来。山风一拂。便觉身上腻得很。

    枫夷山半山有一个小湖泊。虽然同灵宝天尊那汪天泉不能比。寻常沐个浴倒也绰绰有余。这个念头一起。我默默回忆了会儿去那小湖泊的路径。在心中想踏实了。兴冲冲调转方向。朝那小湖泊奔去。

    脱下外袍。将伤处用仙气护着。一头扎进水里。这湖里的水因是积年的雪水所化。即便初夏。漫过来也是拨凉拨凉。我冷得牙齿上下碰了三四回。便先停住。浇些水将身上打湿。待适应了。再渐渐沉下去。

    沉到胸口时。打湿的衬裙紧贴在身上。不大舒爽。青碧的湖水间染出一两丝别样的殷红。映着衬裙倒出的白色影子。红红绿绿的。倒很得几分趣致。

    我寻思着这个当口怕也没什么人会来湖边溜达。便犹豫着是不是将衬裙也除了。

    将除未除之际。耳边却猛闻一声怒喝:“白浅。”

    连名带姓喝得我一个哆嗦。

    这声音熟悉得很。被他连名带姓地唤。却还是头一遭。

    我哆嗦一回又惊讶一回。原本借着巧力稳稳当当站在湖里。一个不小心便岔了心神没控制住力道。身子一歪。差点直楞楞整个儿扑进水中。受一回没顶之灾。

    终归我没受成那没顶之灾。全仰仗夜华在那声怒喝之后。赶忙掠过大半湖面到得湖中心来。将我紧紧抱住了。虽则扰我心神的那声怒喝也是他喝的。

    他本就生得高大。双手一锁。十分容易就将我压进怀中。我胸口处原本就是重伤。被他那一副硬邦邦的胸膛使力抵着。痛得差点呕出一口血来。因他未用仙气护体。连累一身衣衫里外湿透。滴水的长发就贴在我耳根上。

    我同他实在贴得近。整个人被他锁着。看不到他面上的神色。只紧贴着的一副擂鼓般的心跳声。令我听得十分真切。

    我只来得及将自己未除衬裙这英明的作为佩服一番。身子一松。唇便被封住。

    我一惊。没留神松开齿关。正方便他将舌头送进来。

    我大睁眼将他望着。因贴得太近。只见着他眼眸里一派汹涌翻腾的黑色。虽是大眼瞪小眼的姿态。他却仍没忘了嘴上的功夫。或咬或吮。十分猛烈用力。我双唇连着舌头都麻痹得厉害。隐约觉得口里溢出几丝血腥味来。

    喉咙处竟有些哽。眼底也浸出一抹泪意。恍惚觉得这滋味似曾相识。牵连得心底里一阵一阵恍惚。

    他轻轻咬了咬我下唇。模糊道:“浅浅。闭上眼。”

    这模糊的一声却瞬时砸上天灵盖。砸得我灵台一片清明。我一把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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