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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女传之重返道界-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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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司若婴猜出司知一的意图,饶是心中对萧焕有所不满,却也未曾吭声阻拦。

    旁人听此言语,悬着的一颗心方才放下,学徒忙道:“若要去合贤居,尽管差遣小的,小的可以领路。”

    萧焕听司知一说要赔礼道歉,且态度诚恳,宽了宽心。又觉得自己一个男子汉不该同女子计较,当真动起手来,旁人又要指摘自己仗势欺人了,故而也是大度地摆手道:“行了行了,我不跟她计较,请客吃饭什么的再说吧。对了,你把剑还我,我该回去了。”

    他脑中空荡,不知自己何时出的门,也不知自己为何带着这剑就走到了这里。心中虽然有所猜测,却也是被自己吓得不敢继续想下去,只想赶紧回家,把剑放回祠堂中。

    司知一道:“这剑实不相瞒,我乃一介山人,粗通揲蓍推演、六壬掐算。刚刚见公子气宇不凡,又见公子怀抱宝剑,一时好奇便是掐算一番,发现此剑有些古怪,这才出手夺剑。所以,若是公子不知此剑来历,最好还是将这剑交于山人,另做处置。”

    “这剑是供在我家祠堂的!有什么古怪不古怪?你可不要乱说!”萧焕虽是如此说了,心中却是犯了嘀咕,连带着说话都有些底气不足。

    司知一道:“既是公子家中祠堂供剑,想必公子对其来历必然通晓,不如公子随我去合贤居一聚,给我讲解一二,说不定我能听出些门道来。”

    萧焕原就心存疑虑,一听司知一能够为他答疑,心中纠结一番,想着就和他一起吃一顿饭,也没什么损失,便回道:“那好吧,本少爷就不计前嫌,给你讲解一番。那合贤居我熟,不用这小厮带路了,你们两个跟我来吧。”

    司知一含笑点了点头,随即又暗地里以传音术对司若婴道:“他一个心智未熟的孩子,受戾气影响说话没个顾忌,你要是当真不满,等此事水落石出,再收拾他出气。”

    司若婴听罢点了点头,师徒二人跟在萧焕身后,一路向着合贤居行去。萧焕那一身红衣十分惹眼,路上有不少人抛来好奇的目光,大多在萧焕和司若婴身上流连。

    很快便至合贤居,小二迎上来时,萧焕便似东家一般,要了个雅间。司知一心头一颤,手不由自主地摸了摸自己的荷包,三人随着小二上了楼。

第十章古剑渊源() 
司知一记着这合贤居的烧肘子是一大特色,故而落座便是先点了一道。

    萧焕奇道:“你们这行不是不能杀生不能吃荤吗?”

    司若婴自是想到先前司知一谎称自己是“一介山人”,大概萧焕是信以为真方出此言。可司知一却是疑道:“这,我们这行没有这种规矩,禁荤也只是禁牛犬鱼雁之类,不过也不绝对,想吃还是可以吃的。”

    “我娘每逢初一十五都要来合贤居定素斋,说是拿给庙里的师傅吃,那师傅们也会推演掐算什么的,还说我五行缺火,搞得我娘就只给我定这火红色的衣服,走哪儿都是一群人看。”

    显然萧焕对自己这火红的衣裳十分不满,不过这理由倒是让司知一啼笑皆非,司知一仔细打量了萧焕一番,出言安抚道:“你说的吃素斋的师傅,修行的内容和我们不一样,他们是参禅悟道,我们是修仙问道,道与道不同,这零零碎碎的规矩也不太一样。况且,庙里可没有推演掐算一说,你娘估计是受骗上当了。”

    萧焕拍桌而起道:“我就说,那老头看起来就油腻腻的,哪有一点儿传说中的仙风道骨的模样,还说我五行缺火命中带煞,硬是要把这破剑卖给我娘,我娘还真的就信了他的邪,花了八百两银子买回来这把破剑,还供在祠堂里。”

    此言一出,司若婴和司知一都是愣在原处。司知一心中叫苦,他原以为萧焕能说出些这伏祸凶剑的来历,不成想原来是这样令人啼笑皆非的缘由,那将此剑卖给萧焕母亲的老头,怕是也不清楚这剑如此凶恶。

    什么五行缺火命中带煞,司知一一听便知那老头没甚材料只知胡扯,萧焕虽是幼年多病,但年满十八之后便是一帆风顺、甚少灾病。萧焕的母亲会相信那老头所言,大概就是因为萧焕幼年多病所致,所为爱子心切,便是如此了。

    司若婴愣的是,自己拿了三件衣裳统共才一两银子多,这柄凶剑竟然要八百两!

    司知一沉吟片刻,问道:“也就是说,令堂从一人手中购得此剑,而后供奉在祠堂内,那如今可还能再寻到那人?”

    萧焕不悦道:“那老头就在城南的千秋庙里。”

    司知一道:“那能不能将此剑暂借与我几日?我要带着这剑去寻那人,问个明白。”

    萧焕当即摇头道:“不行不行,我娘不让我碰这剑,今日我也不知怎么了,才稀里糊涂的把它带出来。你要是说不出来怎么一回事,就把剑还我,一会儿吃了东西我就得赶紧回去。”

    司若婴突然开口道:“先前可有发生过类似之事?”

    萧焕道:“应该没有,也是奇怪了,我到底是怎么到祠堂拿了剑跑出来的?”

    见他思索的模样,司知一看向自己搁在腿上的伏祸古剑,剑身戾气仍是四处逃窜的模样,丝毫没有被化去的痕迹,这样的事,司知一成仙以来从未遇到过。

    “古剑借你之身——”司若婴却是抬眼看向司知一,笃定地说,“在寻人!”

    萧焕惊道:“你怎么知道的?”

    司若婴道:“我们今日进城,你今日便被古剑控制,浑浑噩噩间寻到我们,且故意出言向我挑衅,引起我的注意,这应该不是巧合。”

    提起出言挑衅一事,萧焕的脸颊略略有些发红。但细究起来,他虽骄纵了些,但像先前那种不敬死者的话,他是怎么也说不出的。如此想来,难道自己真的是被这剑给控制了?这剑又是个什么妖怪?

    萧焕想到这剑或是个妖怪所化,面露畏色,说话都有些轻飘飘的:“你的意思是?这个剑是个妖怪,上了我的身?”

    沉思许久的司知一这才开口道:“这剑并非妖物,但剑上这些锈斑并非寻常锈迹,是鲜血所凝,有些意念残留倒也正常。”

    司若婴看着他道:“你看不出是否有意念残留吗?”

    司知一略显尴尬地回道:“这剑上,我只看到了浓重的戾气。”

    司若婴又问:“可否掐算此剑渊源?”

    司知一又是尴尬道:“如果能够掐算出来,我们也就不用坐在这里了。”

    萧焕听着这二人一来二去的说着,司知一最后说的一句,他听明白了:“什么?你根本就不会推演掐算啊?那你岂不是和那个老头一样,出来招摇撞骗的!真是浪费我时间。”

    司若婴冷声道:“他算不出,说明此事极其棘手,而你,招惹了祸事尚不自知!”

    莫名的,司知一有些感动。他掐算不出其实不一定是此事棘手,也可能是他这掐算之术修得不够精湛,毕竟他在道界时,主修斩杀之术,到了凡世,才因太过无聊将那些辅助术法捡起来修习一番。再者,因为他常年在山林之中,也没有太多熟悉的机会。

    萧焕被司若婴吓到,转而望向司知一道:“她说的是真的?那你快帮我把这剑解决了!哦对了,那个老头就在千秋庙,我可以带你们去找他!”

    突然,有人敲门,萧焕吓得一抖,门外却传来小二的声音:“客官,您点的烧肘子好了。”

    司知一眉头一动道:“进来吧。”

    小二道:“哎!”

    司知一对着司若婴道:“你尝尝看,是我的厨艺好,还是他们的好。”

    萧焕面对着这陡然一转的对话,有些茫然,他这厢还心惊肉跳担惊受怕,他们怎么就吃起来了?

    司若婴瞥了萧焕一眼道:“方才听你们所言,这千秋庙亦是个修行之所。修行之处以‘千秋’为名,本就不妥。更何况是修道之人寄于参禅者篱下,借推算之名将凶剑售于旁人。这庙,怕不是什么正经庙门。稍时我们随你一同前往,一问古剑渊源,二来——”

    司知一打断她的话道:“没有二来,我们只需要问古剑渊源。”

    司若婴夹了一筷肘子,搁在了司知一碗里:“师父,吃肘子。”

    萧焕好奇地问:“你二来是想干什么?”

    司若婴又瞥他一眼,萧焕突觉后背一凉,司知一笑眯眯吃了肘子,而后肃然道:“没有二来。若婴啊,来之前为师便同你说过,闲事莫管。你管他那庙宇是不是俗人假借寺庙之名坑蒙拐骗,这事不是我们该管的。”

    司若婴低头应了一声,继续吃饭。

    萧焕忙是速速吃了,而后催促着师徒二人赶紧出发。

    合贤居在城中最繁华的地段,城南千秋庙则是偏了些,若是步行,少说要花上一个时辰。萧焕急于求得结果,便是叫了辆马车,载着三人到了千秋庙。

    看来往香客数量,便知庙中香火极好,司知一四下看了看,方才跟着萧焕进了庙中。萧焕直直地便向庙中一株柳树走去,柳树下一张桌案,案前坐着一名须发皆白的道人,道人对面排着不短的队伍,看样子都是找这道人算命的。

    司若婴见司知一申请古怪,便问:“有什么异样?”

    司知一道:“你看这里,说是庙宇,可庙中供奉并非他们佛家的佛陀菩萨,也不知都供得些什么奇怪的神仙。而庙宇本是净地,却在院正中种着一株柳树,要知道柳树有聚阴养鬼之用,你知道柴氏的那个招魂幡吧?他们那个招魂幡上的木头棍子,用的就是柳木。”

    司若婴不大了解凡世教派,但也知道柳树养鬼之用,故而问道:“树下那人的打扮,倒是与凡世入道界的修行之人相似,莫非也是我辈之流?”

    司知一点头道:“打扮确是个道人打扮,但身上无半分法力,只是个招摇撞骗的俗人。”

第十一章掌断垂柳() 
师徒二人几句话的功夫,萧焕已是走到了那人身边,伸手在桌案上一拍,扬声道:“涉谷老头,这位师傅有话要问你,你最好如实交代!”说完一回头,却发现司知一两人还在庙门口站着,忙招了招手,催两人过来。

    那涉谷胡子一颤,眼珠子一转,向着萧焕拱手道:“原是萧少爷,贫道正与人问卦,若萧少爷的朋友有事相问,待贫道解完此卦,再行细说。”

    问卦那人道:“小伙子,年纪不大脾气不小,家里人没教过你什么叫先来后到?”

    萧焕瞪着那人道:“我从来不懂什么叫先来后到!”

    司知一看他快与人打起来了,匆匆上前,将人拉到身后,而后看了一眼桌上铜钱,随口道:“这位道友,你用铜钱摇卦,一次摇六枚铜钱,怎么看卦象?”

    桌子上六枚铜钱毫无规律地摆着,正反各异。司知一曾闲来无事粗略学过凡世算卦之术,若以铜钱摇卦,则需三枚铜钱,反复掷六次,录其正反。

    涉谷看司知一褐衣打扮,虽以道友相称,看起来不过是一山野村夫。于是他捋了捋胡须,笑道:“此乃贫道师门秘技,不能告知外人。”

    “哦——”司知一含笑道,“那不知道友又为何坐于垂柳之下?”

    萧焕道:“这庙里就这一处的阴凉最大,换我我也坐这儿!你别问这些有的没的了,赶紧问问这剑的事!这才关紧!”

    听得萧焕所言,涉谷方才留意到司知一手中提着一柄古剑,看来颇为眼熟。他仔细一想,这剑不就是几年前自己卖给萧夫人的那柄!再看萧焕这不大客气的模样,想来是找人一起来兴师问罪了。

    涉谷急忙对着先前的问卦人道:“此卦贫道已心中有数,无奈今日有旁事在身,还请施主明日再来。”

    司知一又笑:“道友怎的管他叫施主?莫非道友是佛道双修?还是入乡随俗,进了庙宇便随着僧侣们一道?”

    问卦人眉头紧皱地看向司知一等人,低声抱怨了几句,司若婴没大在意,倒是萧焕又气得跳脚,撸起袖子就想找人麻烦。涉谷的目光在几个人间来来回回,随后笑眯眯地向司若婴道:“这位小姐,不知几位来找贫道,有何贵干?”

    司若婴也不拐弯,直接将司知一手中提着的伏祸古剑夺了过来,拍在桌案上。剑身拍在桌案上的瞬间,隐隐似有悲鸣,师徒二人颇为惊讶地看着剑身上似在雀跃的戾气。涉谷被司若婴的动作惊得后退半步,他原以为司若婴是个女子,言行应当比另外两人温和许多,可现下看来,这脾气似乎还不如先前问东问西的那个男子。

    一阵风过,吹得柳枝乱颤。

    剑身戾气愈发张扬起来。

    司若婴道:“这剑,是你卖给他娘的?”

    涉谷垂首仔细观察了古剑一番,而后方才回说:“这伏祸古剑,正是贫道赠予萧夫人,以作辟邪斩煞之用。”

    司若婴冷笑道:“辟邪斩煞?怕是招邪引煞更合适些!说,这剑从何而来?”

    司知一看着司若婴直切主题,既爽快又可惜,原本他还能再与这道人周旋几句,可司若婴一开口,便是让他没了机会。而萧焕在一旁如助威一般,双手环于胸前,面色凝重地盯着涉谷。

    几人目光注视之下,涉谷先前那说谎不打草稿的本事,竟是一点儿也使不出来。尤其是司若婴,看上去虽是个温柔貌美的妙龄少女,可那目光,却令涉谷感到了极大的压迫感。

    见涉谷久不回答,萧焕也是开口催道:“老头,快说!别磨磨蹭蹭的耽误时间。”

    此时的涉谷,满脑子都是如何逃跑,哪还有心思去想这剑的来历。只是司若婴可容不得他胡思乱想,再度开口逼问道:“若再不说,我便动手了。”

    说罢,司若婴绕着桌案走了半圈,萧焕不明所以地给司若婴闪了身位,司若婴站在垂柳一侧,司知一则是晃悠悠堵住了涉谷另一侧的逃路。涉谷被两人一桌一柳夹在中间,腿不由自主地抖起来。

    司若婴见他神色慌张,却没有开口的意思,当即冷笑一声,抬手运气,用足了气力,一掌击在垂柳的树干之上。柳枝飒飒,突然间,一声巨响,垂柳应声倒地,周围人群慌忙四散逃开。

    司知一的眉梢跳了跳,心想这果然是世家子弟,总是有些世家子弟的脾气在。还好她法力尽失,如今只能运气提力,不然指不定要折腾出来什么花样。

    涉谷惊得回头一看,身后垂柳拦腰而断,躺倒在地,树枝还在颤着。涉谷再看向司若婴时,脸上多了几分畏惧之色,这女子,竟是能一掌断垂柳?这样粗的柳树尚且如此,如果她对自己动起手来,怕就不是伤筋动骨那么简单了。

    想明白后,看着司若婴又抬起手,涉谷立即道:“我说!女侠先别急着动手。”

    萧焕这才从呆滞中渐渐醒过神来,同样是想到了,如果这一掌是打在自己身上先前自己竟然还想和她动手?

    司知一轻叹道:“早这样就好了。”

    司若婴冷面道:“不见棺材不掉泪。”

    涉谷抹了把额间虚汗,战战兢兢道:“不如去我屋里说,此处不便谈话。”

    涉谷此话不假,垂柳被司若婴击断之后,庙中人的目光都抛了过来,窃窃私语声此起彼伏,只是这厢动静太大,一般香客不敢轻易靠近。司知一又叹:“也不知有没有人报官这庙里的僧侣怎么也没个动静?万一一齐过来找我们兴师问罪唉”

    萧焕道:“怕什么?这谷陌城里跟着我,任谁也不敢找你们的事儿!”

    司若婴点头道:“走吧,领路。”

    涉谷无言苦笑,忙搬开桌案向庙宇后院去,显然涉谷是住在这庙中的。萧焕冲着一旁的人群道:“看什么看!叽叽喳喳个没完,一会儿官府要是来人了,就让他们去萧府找人,要赔多少钱,尽管去领,别来烦我们。”

    说完,也是小跑追上了前面三人,司知一道:“你这纨绔恶霸当得倒是像那么一回事。”

    萧焕抓了抓头发,笑道:“这城里,还没有我不敢得罪的人呢。”

    司若婴冷笑:“现在有了。”

    萧焕被她一句话噎住,也不敢应声,只自己嘀嘀咕咕也不知说些什么。司若婴懒得理会他,只向四周看了看,这庙中后院荒得很,到处都是杂草,院里的水井似乎也是长久没人动过。

    三人跟着涉谷进了小屋内,屋子里有些昏暗,涉谷点上几盏蜡烛,这才亮堂了一些。

    涉谷道:“几位先坐,我得先找个东西。”说罢便是向里走去,绕过屏风,进到了内室。

    司若婴看司知一已经坐下,自己也是在旁就坐,伏祸古剑被搁在桌上。萧焕住惯了富丽堂皇的屋子,来到这小屋中,一时有些不大适应,拉紧了衣袖,问道:“你们有没有觉得这屋子里有些冷啊。”

    屋内虽是昏暗了些,但司若婴却是未觉寒冷,听他询问,又见他穿着也并不单薄,司若婴了然道:“无碍,只是些许阴风作祟。”

    萧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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