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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女传之重返道界-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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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翌日清早,鸡鸣三声,吵醒了熟睡的司若婴。又躺了少些时候,司若婴便是起身,将被褥整理好,这才发觉司知一已经没了踪影。

    丢下我跑了?司若婴的愣在原处,怀中抱着被褥,不知该如何是好。

    很快,昨夜的老者从屋内走出,和善地拍了拍司若婴的肩膀,司若婴猛一回头,却将那老者吓了一跳。昨夜他们来时天色已晚,那老者举着蜡烛也没看清司若婴的相貌,今日天亮了许多,老者清楚地看到了司若婴脸上那道雷火印记,惊得后退了几步。

    司若婴这才想起那快要被自己遗忘的雷火烙印,忙伸手捂了捂。

    老者回过神来,连忙笑着道:“小姐这是准备走了?我熬了些粥,不妨吃过再走。”

    司若婴看着老者脸上和蔼的笑,迟迟不肯将手放下,只低声问道:“昨夜和我一起来的那位,可是走了?”

    “我没走啊。”司知一从另一侧的房门走出,“我刚刚去帮着烧火了,老人家不愿收我钱财,我只好当个苦力了。”

    司若婴见到司知一,这才松了口气。那老者又笑:“公子执意要帮,不过是暂借一方地界给二位遮风避雨而已,无需这般客气。”

    粥香很快飘入厅内,老者伸手去接司若婴怀中被褥,司若婴将头扭开,把被褥递了过去,接着说:“粥好像已经好了,我去盛。”

    司知一轻声道:“老人家并非嫌你样貌异于常人。”

    那老者抱着被褥入室的身形一僵,再动时脚步明显快了些,等老者再度从室内出来,司若婴已是盛好了粥,另有着馒头咸菜搁在碟中。司若婴不再遮掩躲闪,笑对着那老者道:“我看厨房中放着的这些似乎能吃,就一起端来了,没有提前知会您,不好意思了。”

    老者忌惮地看了看桌旁站着的两人,笑呵呵道:“无妨,这咸菜本就是拿来让你们就着粥吃的,赶快吃吧,一会儿粥该凉了。”

    三人坐下,司知一道:“老人家是自己住在这里吗?”

    老者动作一滞,点头应道:“是啊。”

    司若婴喝了口粥,粥的味道有些发涩,应当是煮粥用的水的缘故。听着另两人闲聊,司若婴也是开口问了句:“昨夜下雨了吗?”

    老者摇头说:“别看那狂风雷电的,昨晚上一滴雨都没落下,不过这样,两位赶路就要方便多了。若是下了雨,一路泥泞可是不大好走的。”

    果真是成了仙的人,那样的天气也能知道不会下雨,司若婴如是想着。一旁司知一又是开口道:“老人家有空了可以将被褥晒一晒,我闻着有股霉气,再不见太阳,被褥里的棉花就该烂了。”

    老者笑着点头道:“是该晒晒了。”

    此后又是闲聊了几句,吃完了早饭,司若婴帮衬着将碗筷收拾了,这才辞别了老者。屋外地上果真是干燥着的,司若婴看向司知一道:“我脸上这疤,能遮住吗?别再吓到别人了。”

    “你以为这雷火烙印谁都能看到?”司知一轻笑道。

    司若婴疑道:“刚刚那个老人家不就——”

    司知一似笑非笑道:“给你几个提示,狂风雷电、将雨未雨、发霉的被褥以及那碗难喝的粥。”

    几样东西一一在司若婴的脑海中闪过,司若婴沉思片刻,努力回想了一番先前所学,不敢确定地开口道:“那老者是吞雨妖云所化?”

    入村之后天便漆黑,狂风不止,雷电不断,却一直没有落雨。年长的人闲在家中,最常做的便是收整家中物件,且格外珍惜,但那老者拿出的两床被褥都有重重的霉气。一般人家都是吃得井水,井水不会使得粥发涩。

    再加上司知一所说,寻常人看不到雷火烙印,那老者却分明是被自己脸上的烙印惊到。

    将雨未雨,是因有外力阻止雨落下来;被褥发霉,是因此处湿气过重且未曾晾晒;白粥发涩,是因为煮粥之水乃是雨水。

    一切都与雨水有关,那么这个非寻常人的老者,可能就是那吞雨妖云的化身。

    司知一满意地点头道:“那老人家确实是吞雨妖云所化,一眼就认出了你脸上的雷火烙印,所以被吓到了。这等异物,对修道之人,可是十分的惧怕。”

第八章入世之道() 
司若婴停下脚步,问道:“你一开始就知道?所以你才说不会下雨。”

    司知一回说:“我当然认得出,我还知道那吞雨妖云所化的老者形象,便是先前住在这屋中的老人,只是可怜那老人独居此处,无人理会,去世多日都没人发觉。那吞雨妖云收殓了老人,随后就借住在老人家中。”

    司若婴神情略为复杂,又问:“那你怎么——”

    “怎么不收了他?”司知一摇头晃脑地往前走着,“先前这里总受暴雨所扰,因而可以搬离此处的青壮年便是早早离开了,只剩下一些行动不便的。自从这吞雨妖云来了之后,这里便没了暴雨的困扰,世人谢他尚来不及,又怎能收了他?人家可是专门给咱们留了盏灯,又给咱们休息的地方,还给你煮粥——虽然难喝——你就不要再打人家的主意了。”

    司知一向前走着,司若婴却是停下脚步,回头看去,那座屋子与寻常人家的屋子没有什么两样,屋中的老者,与道界那些因不修术法而衰老的人也没什么两样。司若婴踩着干燥的土地,追上了司知一,认真地说道:“我明白了。”

    “明白什么?”司知一好奇道。

    司若婴答:“九道雷火,是防止道界之人入世妄动,以自身考虑,而违逆凡世规律。匿仙法,不扰世人,此乃根本。而修道之人,更是要溯本求源,不以眼见定善恶。譬如吞雨妖云,可致旱荒,亦可止涝,此地常年暴雨不宜人居,吞雨妖云顺应天地自然之律来此,解决了暴雨困扰,若有人除之,不久之后,此地将再无人烟。”

    司知一颔首道:“还不错,不仅天赋绝佳,功课还做得好。其实说这么多,在我看来就只有四个字——闲事莫管。雷火劈散你的金丹,让你不能施用术法,也不过是废了你管闲事的手段。走吧,本来还以为要再等几个村子,现在看来不必了。”

    说罢,司知一手掌一动,两人面前的空间扭曲了起来,接着前方景色突变,不再是深草幽径,变成了宽阔大道,且隐隐约约有人声传来。

    司若婴听着有些喧闹的人声,看着前后大变的景象,这才知晓,先前自己一直走在司知一所铺设的幻境之中,现在他将幻境撤了去,两人已距人群不远。这样说来,先前的茅屋,而后的村落和吞雨妖云,都是司知一刻意所为?

    且为的只是告诉自己闲事莫管?

    看着司若婴变幻的脸色,司知一轻咳两声,有些不大自在地说道:“之前就算是我给你上的第一课了,虽然没教你什么术法,但这些东西可远比术法来得重要。有很多人从道界出来,连自己为什么被雷火劈都不知道,你说这样的人,能好好的入世吗?”

    司若婴反问:“那茅屋是何意?”

    司知一道:“自己想。”

    司若婴低头沉思,回想了一下当时的情形。自己第一次去那茅屋的时候,只听到了屋子里的人声,以为是个老人,老人拒绝了自己,且劝自己返回山林。第二次去时,带着铜钱,见到了屋子里的人,却是个俊秀青年,青年收下了铜钱,给了自己干粮。

    是对人身份的判断,还是那五枚铜钱?

    司知一见她蹙眉苦思的模样,便又开口道:“再给个提示,其实当时就告诉你了。”

    “我知道了。”司若婴眉头舒展,仰面一笑,对着司知一道,“一去茅屋是山林,二去茅屋是凡世。山林之中,虽是沧桑老者,却能餐饮自然,一切随心随性;凡世之中,虽为韶华青年,却囿于钱财,本性难以表露。”

    司知一拍了拍手赞说:“不愧是道界教出来的翘楚。”

    得了称赞,司若婴应说:“是师父这课上的好。”

    司知一见她神采飞扬,大概明白,她在道界之时多受追捧,溢美之词已不知听过几多。这般自信的神态,方才是真真正正的她。司知一颔首道:“不过你倒是说说,我让你两去茅屋,是为了告诉你什么?”

    司若婴答道:“山林自逍遥,凡世尽浮华。”

    司知一满意道:“说得不错,修仙问道,修得是逍遥道,哪怕入了凡世,也不要丢了‘逍遥’二字。”

    逍遥道?司若婴脸上笑意渐渐转为苦笑,声音亦是低沉了些许:“我如今,哪能逍遥?”

    司知一摇了摇头,端得是高深莫测,摆摆手便是向前走去,边走便道:“我离开道界之时,比你落魄千倍百倍,如今自问乐得逍遥。你该怎么做,不如问问你自己。”

    司若婴一时之间不知如何应答,只好默默跟着司知一前行,向前望去,不远的地方,一道高高的围墙截断了她的视线,那里应该就是寻常人聚集的城池了。司若婴心思微动,有些好奇,不知这城池与道界有何不同。

    司知一道:“前面是谷陌城,到那儿先给你添置几件衣裳,你也好好感受一下凡世繁华,毕竟你也是要在这里待上不短的一段时间的。”

    两人进了谷陌城,司知一轻车熟路地带路找到了成衣店。店主迎上前来,见司若婴的模样,赞叹道:“这位小姐想购置成衣?刚巧店中师傅新裁了一件,水红的缎子,与小姐你正相配。”

    店主刚刚说完,便有人将那衣衫捧了过来,司若婴伸手摸了摸料子,倒也算是舒坦,只是这颜色司若婴的眼神略黯,开口问道:“有素色的衣裳吗?”

    她的父母刚刚亡故,她如何能穿这样艳色的衣裳?

    那店主也是精明之人,善于察言观色,很快就猜到了些什么,当即令人去取了几件浅色的衣衫,浅黄、淡青、月白,几件衣裳叠在一起,司若婴扫了一眼,将月白的那件抽了出来,随后又问:“还有旁的吗?”

    司知一在旁说道:“成衣店不止这一家,去别处看看也是一样。”

    店主忙说:“我这小店中,备货不足,只备了时下小姐们喜欢的颜色样式,再向前四条街,是我们的总店所在,那里的衣衫颜色样式更多一些,二位可以去那边挑选。”

    司若婴转头看向司知一道:“师父你看?”

    司知一道:“也行,劳烦店主找个人领着我们过去。”

    店主当即寻了个学徒,领着二人去了总店。总店的店面确实大了许多,那学徒倒是机灵地向这里的掌柜告知了司若婴的需求,掌柜便是遣人取来了两件素色的衣裳,捧到了司若婴面前。

    司若婴摸着这素服白衫,心头微微绞痛。

    司知一道:“换上试试,有不合适的地方,还能让他们改改。”

    司若婴点了点头,便随着人到后院的闲屋之中更衣。很快,司若婴便是穿着这素服白衫出来,她原就生得好看,面相自带一股傲气,如今素服一衬,尤显俏丽。司知一还未开口评价,便是有人率先开口道:“来买个衣服都能撞见披麻戴孝的,真是晦气!”

    披麻戴孝四字入耳,司若婴当即将目光转向了说话那人,带着隐隐怒气。

    说话的是个少年,年岁不大,火红的衣裳甚是扎眼。更扎眼的,是那人怀里抱着的一柄古剑——剑无鞘,剑身布满暗红色斑块,且那剑上,不时有戾气外泄。

    此剑极凶!

第九章伏祸凶剑() 
司若婴的神情略显凝重,在道界中,这样的凶剑都会有高人出手封印镇压,以防凶剑作孽。可在凡世,它竟是出现在一个凡人手中,还明目张胆地出现在人群之中。司若婴转眼看向司知一,这凶剑,搁在往常她倒不惧,可如今她金丹已散,对这类异物束手无策。

    店中众人都是听到了那人方才所言,此刻见司若婴神情异样,又见来人怀抱长剑,那学徒当即到司若婴身旁笑道:“这衣裳小姐穿着可还合身?”

    司若婴平声回道:“合身。”

    司知一道:“那就这件——这谷陌城最好的酒楼是哪家?要有特色菜式的。”

    学徒接了银两,忙回说:“最好的应当是合贤居,那里的肘子烧的特别好,还有特色素斋,城里富贵人家平日里去庙中礼佛,总喜欢在合贤居定些素斋,带给庙里的师傅。而且合贤居离这儿也不远,二位想去的话,小的可以带路。”

    红衣少年见无人理会自己,又指着司若婴道:“说你呢!好端端的穿什么白衣裳,生怕别人不知道你家死人了?”

    “小子,说话注意一点儿。”司知一不知何时走到了那红衣少年的身旁,伸手拍了拍少年的肩。这少年明显还未生长定型,如今个头刚刚到司知一的下巴处。

    少年惊讶地扭头看去,当即就是将古剑提在手里,向着司知一斜劈过去,店中众人惊慌起来,纷纷躲避开。司知一伸手捏住了古剑的剑身,剑身上的戾气登时乱窜起来,拼命逃离司知一手指捏着的地方。少年用力扯了扯,却没能将剑从司知一手中扯出。

    “松手!”少年恶狠狠地盯着司知一,满面凶色。

    司知一仔细看着古剑,见剑身上镂着剑名——伏祸。这少年出手的瞬间,司知一便是看出,少年不会武艺。一个不会武艺的人,为何随身携带凶剑?且这剑上除了戾气极重之外并无其他,这少年行动几乎与常人无异,或许只是被戾气扰了心智。

    “啪!”

    两人僵持之下,司若婴却是上前,狠狠地给了少年一巴掌。少年怔在原处,愣了片刻方才难以置信地看向司若婴:“你打我?”

    司若婴听他的声音有了些许变化,心中有了些许猜测,瞥了他一眼,方才对着司知一道:“应是剑身戾气作怪。”

    司知一轻轻一扯,便是将剑夺了过来,少年气急,叫嚣道:“你竟然敢抢我的东西?你知不知道我是谁!”

    司若婴反手又给了少年一巴掌,冷笑道:“清醒了没?”

    少年挨了两巴掌,怒火中烧,只是那脸上却没了先前的凶色,看起来只是个普通少年与人争执。司知一看司若婴仍未解气的模样,只好小声劝道:“童言无忌,别跟他一般见识,你总不能跟他打起来。”

    “把剑还我!”

    司知一问:“这剑你是从哪儿弄来的?”

    少年轻哼一声,仍是道:“把剑还给我!”

    周围有人认出了少年,向着司若婴和司知一两人道:“二位还是把剑还给他吧,他是这谷陌城首富的儿子,二位还是不要招惹为妙。”

    此话一出,旁人也是随之附和。店中掌柜上前,赔笑道:“萧小少爷,您若是需要衣裳,何必自己跑一趟?差人来说一句,店中的师傅自然就按着您的身量裁剪。”

    那小学徒悄悄站在司若婴的身后,拽了拽她的袖子,小声说道:“这萧焕平日里骄纵蛮横惯了,小姐你打了他两巴掌,他肯定不会饶你,我看你们二人也不像是谷陌城的人,趁早离开谷陌城,他们家奇怪得很!”

    少年早已换了脸色,虽说挨了两巴掌,但听到旁人颇为忌惮的言辞,觉得先前跌得面子又回来了些许。司若婴静静听着周围人的劝解,再看萧焕得意的神情,又是冷笑两声:“无知竖子,靠着长辈家业耍威风。”

    萧焕闻言,神情变幻,脸上有了一层薄薄的红色,竖起拳头便道:“别以为你是女的我就不打你!”

    司若婴好整以暇地看着萧焕:“打我?你打得过?”

    周围一干人等哗然,劝解声又是此起彼伏,更有甚者,怕两人当真动起手来,之后萧家追究起来,在场的人会受到殃及,当即就偷偷溜掉了。店中的人顷刻间少了大半,掌柜学徒等人只能苦口婆心再次规劝司若婴。

    司知一心知司若婴因为先前萧焕的言辞而有不悦,现下怕是故意要惹怒萧焕,好好的教训他一顿。若是寻常人也就任她去了,只是萧焕拿着的这伏祸凶剑有些诡异。通常而言,刀剑常用于杀戮伤人,难免会沾染一些戾气,但寻常的戾气,经自己的手便可化去大半,可这伏祸凶剑之上,那些戾气只是逃窜,竟是未化去分毫。

    由此足见,这凶剑的来历非同小可。

    “萧公子莫恼。”司知一拦在司若婴身前,看着已经举起拳头跃跃欲试的萧焕,含笑道,“刚刚萧公子拿着这剑时,可有觉得身体不适或者意识模糊?”

    萧焕支起架子要同司若婴较量,可看着眼前司知一的笑容,原本烧起的怒火莫名地平息了许多。听他垂询,萧焕回想一番,却骇然发现,自己竟是不知自己是如何来到此处。

    司知一看他神情困惑,便又说道:“方才我这徒弟出手伤人,我这当师父的深感歉意。不如萧公子随我师徒二人一同前往合贤居,我做东,请公子吃饭。”

    司若婴猜出司知一的意图,饶是心中对萧焕有所不满,却也未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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