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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仙找上门:来碗孟婆汤?-第5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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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都是你自找的,怨不得别人,钿瑟,从一开始你就不该离开空灵山,否则又怎么会给别人带来这样的痛苦,这一切都是你自作自受!”

从一开始就不应该离开空灵山?孟子虚紧紧闭上眼睛,好笑啊,真是好笑!从一开始就不应该离开,凭什么?当初若不是你下旨赐死百里广和紫娇珑,我又怎么会到了空灵山?又怎么会再见到他?若是我一开始就不是他的弟子,我一定会在见到他的第一眼就走上去告诉他,花尽渊我爱你!

但是这都是不可能的,孟子虚咯咯笑着,天帝见孟子虚笑得凄凉又诡异,上前抓住孟子虚的头发,“你最好给本君老实一点,三日之后,诛仙台上,本君等着看你魂飞魄散!”

孟子虚无力地闭上眼睛,口中含血,嘴角却一直都是勾起的,慢慢地睁开深棕色的眼睛看着天帝,“好啊,我等着呢。”

花尽渊负手立于云端,俯身看凡间,凡间熙熙攘攘的人群,却怎么也找不到孟子虚的下落,孟子虚曾经去过的地方他都找过了,没去的地方他也一一查探,可就是感觉不到半点孟子虚的气息,心中有些焦急。掐指一算,孟子虚命脉未断,她既然没死,那又会在什么地方呢?

“上仙?上仙!”花尽渊正疑惑着,身后传来欢喜的叫声,回过身子,却是东泠苍。东泠苍一身鹅黄襦衫,头上没有戴玉冠,而是拿一样颜色的带子系了发结,显得随性不少,见到花尽渊,连忙上前打招呼。

“上仙是要去哪儿?”东泠苍完全忽略了花尽渊身上的焦躁气息,“难道是来找轻年的?”

花尽渊心中一惊,对了,孟子虚到凡间会去找谁?除了东泠苍之外还能有谁!“你见过瑟儿?她在你那里?”

“见倒是见过,但是我没有跟她结伴。”东泠苍道。

“什么时候?”花尽渊问道,东泠苍想了想,伸出几根手指数了数,“好几天了,我见到她的时候是深夜,她好像有很重要的事情要办,我请她陪我去城隍庙她都不肯去。”

城隍庙……就算没有重要的事情孟子虚也不会跟你去的啊东泠大爷!

花尽渊瞪大了眼睛,“到底是什么时候?”

东泠苍见花尽渊一脸的焦急,想他是找钿瑟有急事,不慌不忙地数了数手指,“大概三五日吧,上仙怎么了?”

花尽渊仰头望天,三五日?那么,孟子虚上天的时间该是在四天之前,那个时候……他不顾天枢仙君的劝阻,硬是下界来找她,那个时候,孟子虚应该正往天上去吧?难道就这样失之交臂了?

“呵呵,我知道了。”花尽渊笑着,千年万年波澜不惊的脸上渐渐有了裂缝,瑟儿,是你让我变成这样,你打算丢下为师一人赴死吗?“上仙你没事吧?”东泠苍问道,花尽渊摇摇头,御风往天界去了。

东泠苍看花尽渊越行越远,突然叹了口气,从衣袋里面摸出一面镜子,和给钿瑟的镜子略有不同,当初给钿瑟那面镜子上,下了神识,如今钿瑟身在天界,她犯下的罪他不是没听过,在天界只有一个下场,就是被天帝处死。

“花尽渊,但愿你还来得及。”

孟子虚躺在洁白的诛仙台上,双目微微闭起,能感觉到诛仙台下观刑的仙君的惶惶不安,他们在议论什么?孟子虚侧耳倾听,却什么都听不清楚,人太多了,这些人都是来等着她去死的吗?

微微地睁开一点眼睛,映入眼帘的是头顶蔚蓝的天空,这么好的天气,她却要被处死,真是有些遗憾,不过,死之前能见到这样的天色也不错了。

天帝端正地坐在上座,看着安静地躺在诛仙台上的孟子虚,孟子虚此时穿了一身白色襦裙,特地在赴死之前打扮了一番,虽然脸上仍有菜色,可还是难掩芳华,在同列的仙家之中,她算是出众的了。有第一上仙做师父,从小在花尽渊的管教下无忧无虑地长大,虽然从来没有离开过空灵山,但是天界几乎所有仙君都在关注她,花尽渊一手栽培长大的弟子,如何不叫人艳羡?

光阴蹉跎流水过,不记沧海不记年 第一百一十九章:茧

孟子虚动了动脚,天上的太阳很温暖,温暖得让她几乎就想这样睡过去,心里一直都是空落落的,花尽渊不在,那便最好,只要不让他看见自己的死相,怎么样都好。

天枢仙君见孟子虚动了动,吓了一跳,不动声色地躲到一边去,天帝见状,皱了皱眉头,又见座下的仙君们见孟子虚动了动,都是争先恐后地后退,心中莫名地发怒了,开口便是雄浑有力的声音,震得在场仙君一片东倒西歪,“不过是一介妖女,有什么可怕的?”

“是啊,不过是一介妖女。”孟子虚好笑地附和道,天帝一拍桌子,“这里轮不到你来说话!”

“我既然要死了,你就该体谅体谅我,天帝,你这么正直,不会拒绝我这么个将死之人要在最后说一句话的请求吧?”孟子虚嘻嘻笑道,隐约听见诛仙台下的仙君一个个都在窃窃私语着,不过是个妖女罢了,居然还敢个那天地抬杠,嫌死得不够惨吗?

“既然我钿瑟要死,那么死前说几句话也无伤大雅,权当是看笑话了。”孟子虚高声说道,诛仙台下又是一片哗然,天帝重重拍了几下桌子,孟子虚耳尖地听见玉案被天帝拍出裂缝的声音,忍不住大笑起来。笑得厉害了,抱着肚子在诛仙台上滚来滚去,看得天帝真想提把刀上去把孟子虚给了结了。

“不过是一介妖女?”淡如清风的声音,在闹哄哄的诛仙台上显得那般刺耳,孟子虚停下动作,怔在诛仙台上。缓缓地抬起头,那人绝美的容颜不带半分感情,墨黑的眸子里什么都看不见,他静静地站在诛仙台上放,俯首看着躺在台上的她。

“师……”孟子虚想叫,却什么都说不出来,转过头看坐在上座的天帝,眼中有了一丝愤恨,“你不是说好了,不让我师父知道的么?”

天帝见花尽渊到来,也有一丝意外,伸出手支住脑袋,“本帝是答应过你,但是本帝只答应你不告诉他,谁知道他会自己来?我猜,尽渊也是迫不及待地想看着你灰飞烟灭吧?”

孟子虚回过头去看自己上方的花尽渊,眼中满是惊慌,“师父,你怎么来了?这里不是你该来的地方,你回去啊,回空灵山去。”

“大胆,竟敢命令上仙!”天帝怒喝道,孟子虚一脸受伤的表情,有些讨好又有些期待地看着花尽渊。

花尽渊从诛仙台上方飘然落下,缓缓走到天帝身边,天帝身旁有个空座,他就这样走到座位上,慢慢坐下。他的一言一行美不胜收,可孟子虚却看得心寒,“不要看,不要……”身子不可遏止地开始发抖,诛仙台下众仙见孟子虚开始发抖,又一次沸腾了。

百里卿坐在天帝另一侧,看着蜷缩在诛仙台上的孟子虚,微微皱了眉头,看向花尽渊,后者一脸的云淡风轻,完全没有半点哀痛,瑟儿,你爱错人了。

“天帝,何时行刑?”花尽渊坐在天帝旁边,不咸不淡地开口问道,天帝指指上空的太阳,“正午时分,准时行刑,尽渊你就看着吧,这妖女死定了。”

花尽渊没有答话,看着诛仙台上的孟子虚,如画的黛眉没有半分抖动,拿过桌案上的龙凤团茶,吹开茶叶浅呷一口,“那便快些吧,我还要回空灵山看白念。”

声音不轻不重,别人可能没有听清楚,但是孟子虚耳力过人,听得分毫不差,原本颤抖着的身子渐渐平复,当真就如韶光所言,这世上,再没有比花尽渊更加无情的人了。

“呵呵……哈哈哈。”孟子虚笑了,眼泪一滴滴掉落在衣襟上,晕染开猩红的一片,台下众仙见状,安静了下来,孟子虚的笑声着实诡异,可诡异的同时,又凄凉得让人忍不住想要落泪。

孟子虚笑够了,不再说话,眼睛却直直地看着上座的花尽渊,眼眶里面还有猩红的泪水,原本梳理整齐的发髻和衣衫在这样的光天化日之下,竟染上森森寒气和怨气,让人害怕的同时,又为她这种气势而折服。

“你当真不走?”孟子虚问道,花尽渊一言不发,望着孟子虚深棕的眼眸,完全没有要走的势头。

孟子虚见花尽渊没有回答,从诛仙台上坐起身子,“我再问你一遍,你……你当真不走?”最后问的时候,语调几乎带上了哭腔,像是在求花尽渊一般,花尽渊不为所动,孟子虚见没有用,放弃了请求,“我第一次上诛仙台的时候,你不肯来见我,看我最后一眼,为何我第二次上诛仙台你就要来?你心里究竟在想什么?”孟子虚凄婉的模样,看得有些仙君心软,直叹气说这样的女子为何不好好呆在山里不出来,也省得惹出这样的事端。孟子虚听见了,微微勾起嘴角,张嘴咳出一口血来。

“第一次,为师不想你死,所以不来看你。”花尽渊开口了,却是说出这样的话来,天帝一惊,“尽渊你竟然帮她?你难道忘了她是怎么样的罪人了吗?”想来孟子虚能逃到魔界也是在花尽渊的授意之下,天帝想要发火,却见花尽渊依旧是云淡风轻的样子,知道他还有话说,于是先忍住了满腔的怒火,等着花尽渊说下去。

花尽渊没有看天帝,依旧看着诛仙台上的孟子虚,“你是我唯一亲手栽培长大的弟子,我不忍心看你死去,所以放你一条生路,可如今你自己寻死,那我为什么不能来看?”

孟子虚瞪大了眼睛,随后像是听笑话一般哈哈大笑起来,“师父,你原来只当我是你的弟子吗?我以为……”

“你以为什么?我当初救你,不是为了让你继续错下去,而是为了让你改过自新。”花尽渊说罢,放下手中杯盏,“钿瑟,你也不必再叫我做师父了,从你杀死灵台仙君的那一刻起,我空灵山就再也没有一个叫做钿瑟的弟子,你已经被我逐出师门了。”

孟子虚眯起眼睛,努力想要看清上座的花尽渊,耳朵依旧清明,但是视力却开始变得模糊起来,肉身有种不属于自己的感觉,像是要灵魂出窍了一般,孟子虚抬头看向头顶,烈日正安静地悬在上面,已经是正午了。

诛仙台上的神斧依旧泛着寒光,先是将受刑者魂魄抽离,魂魄离体的时候,会痛苦万分,丝毫不比在地狱里受刑好过,然后,神斧落下,斩碎魂魄,从此灰飞烟灭。

孟子虚心脏开始及快速地跳动,魂魄渐渐地跟肉体分离,上座花尽渊的身影也渐渐模糊起来,“好啊,住处师门,你以为,我会稀罕吗?”孟子虚忍者剧痛,咬着嘴唇颤声道,“你以为,我就那么下贱,你对我无情,我为何要对你有意?”孟子虚说着,咧开嘴角,“花尽渊,你会后悔的,我会让你后悔的!”孟子虚说着,眉心的堕天印逐渐加深,眼中嗜血红光渐盛。诛仙台开始摇摆不定起来,孟子虚抬起手,嘴唇无声地开合,神斧碎裂,架着神斧的架子轰然倒塌。

观刑的仙君顿时大乱,没头苍蝇一样地躲避诛仙台的碎片,孟子虚从诛仙台上站起,迎风而立,长长的发丝被风吹动,渐渐地镀上一层金光,身上雪白的襦裙颜色渐变,最后成为衣襟上一样的红,“天帝,你当初赐死百里广和紫娇珑,可有想过我作为他们的女儿,体内封印着什么?”孟子虚戏谑地看着天帝,后者眼中有些惶恐,“本尊身陨之时曾经说过,从此以后不论发生什么事情,都不愿再归位,花尽渊,你让我破了这个例,我该怎么谢谢你才好呢?”孟子虚光着脚走下诛仙台,花尽渊一动不动,只是看着孟子虚向自己走来,“你说,我娶了你怎么样?”孟子虚上前托住花尽渊的下巴。

“住口!不准你这样侮辱上仙!”天帝怒道,孟子虚转过头看着天帝,“怎么,不行么?本尊身为正神,调戏上仙又怎么样?这九州六界,哪里不是本尊亲手所创?就是你天帝,也是本尊当初丢到地上的一枚泥渣子,你有什么资格来跟本尊讲话?”

天帝瞪大了眼睛,不可置信地看着孟子虚,孟子虚嫣红的嘴唇微微张开,“从此以后,这个世上再也没有钿瑟,我是韶光,上古之神韶光,当初堕神之时,我本不欲祸害六界,于是自尽身陨,却想不到,你们那么想念我,我又怎么能拂了你们的兴致呢?”孟子虚松开花尽渊,指尖微微一动,天界开始崩塌。花尽渊这才像是有了知觉,“你闹够了没有!”

“闹?是谁在闹?本尊不过是觉得这天地之间少了乐趣,找些乐子来玩玩,怎么,上仙不高兴了?”孟子虚又去勾花尽渊的下巴,花尽渊别过头躲开,墨黑的眼中盛满怒气,“瑟儿!”

“不,我叫韶光。”孟子虚说着艳红的袖子挥舞开来,像是三月春花飘零,哈哈笑着在诛仙台的废墟之间舞蹈。花尽渊看着孟子虚的身影,渐渐地闭上眼睛。

“韶光。”崩裂的声音之间突然插进一个碎玉般的好听声音,孟子虚停下脚步,转过身看向来人,弯起了眉眼,“墨蝶!”

墨蝶站在废墟之中,身后还跟着锦瑟,见到孟子虚叫自己,顿时笑了,“韶光,我找了你好久好久,你想我吗?”

孟子虚快步跑到墨蝶面前,扑上去勾住墨蝶的脖子,“为什么不想?我最想的就是你了,你可知道,我想了你多久?”

“你想了我多久?”墨蝶小声问道,孟子虚抿抿嘴,将墨蝶搂得更紧,“我身陨多久,就想了你多久。”说罢,轻轻凑上鲜红欲滴的嘴唇,在墨蝶唇上咬了一口,“真的想了我这么久?”墨蝶有些欢喜地问道,孟子虚点头,将整个身子都吊在墨蝶身上,墨蝶松开握着锦瑟手臂的手,紧紧抱住了孟子虚。

花尽渊看着孟子虚和墨蝶相拥,忽然明了,那不是孟子虚,那是上古之神韶光啊!

光阴蹉跎流水过,不记沧海不记年 第一百二十章:上神

孟子虚抱着墨蝶,锦瑟失神地看着她和墨蝶相拥,看看自己刚才被墨蝶紧紧握着的手腕,眼中浮现出一丝忧伤,“姐……”

孟子虚回过身看向锦瑟,松开墨蝶慢慢走向锦瑟,伸出手勾住锦瑟的下巴左右看了看,“你长得和我一模一样,你是锦瑟吧?”

锦瑟有些诧异,按理来说,钿瑟是该认识自己的,为何她就像是第一次见到她一样?“姐姐,你干什么?”

“我不是你的姐姐,我是韶光,不过,你既然是子……呵呵,钿瑟的妹妹,那我也不能亏待了你,你跟我走吧,我们到九重天上,看看这世间是多么的污秽不堪。”

锦瑟挣开孟子虚的手,“你不是我姐姐,那我姐姐呢?”

孟子虚将素白的手隐入宽大的袖子,“钿瑟?我也不知道。”

“你骗我!你一定知道!”锦瑟激动起来,上前扳过孟子虚的肩膀,“你的脸和我一模一样,你的身体一定是我姐姐的,那她的魂魄呢?你把她还给我!”锦瑟哭着死命摇晃孟子虚,似乎这样做就能把孟子虚的魂魄晃出来一样,墨蝶上前拦住锦瑟,“你不要再发疯了!住手!”

“我发疯?你说我发疯?她口口声声说自己是上古之神,她占了我姐姐的肉身,我要她把我姐姐还给我又有什么不对!你说啊!”锦瑟失声痛哭,墨蝶抬头看了看孟子虚,然后慌张地拿出帕子替她擦眼泪,“别哭了好不好?你别哭了。”

孟子虚眯起眼睛看着墨蝶和锦瑟,又低下头看一旁的花尽渊,心中一动,忙按住心口,“韶光你怎么了?”墨蝶见孟子虚按着心口,担忧地问道,孟子虚摇摇头,“随本尊回九重天宫,这九州六界,是该好好改造了。”说罢,拂袖离去,墨蝶扶着锦瑟,扫了一眼花尽渊,后者一直跪坐在地上,像是什么都听不见一样。

“你好自为之,韶光既然出来了,就不会轻易回去。”墨蝶似是叹息一般地说道,“你若是有办法,就来九重天宫试试吧,韶光她不会生你的气的。”

花尽渊手指动了动,缓缓抬头看向墨蝶,墨蝶闭上嘴巴,轻声哄着锦瑟,跟着孟子虚离开天界。

“呵呵,好自为之……”花尽渊轻声重复道,慢慢从地上站起身来“瑟儿,你可知道,为师心中如何感想?”花尽渊蒙住自己的眼睛,肩膀开使抖动起来。

钿瑟甫一出生的时候,他抱着还是婴儿的她回到空灵山,悉心照料,钿瑟从小就很乖,所以不曾呵斥半分,也不曾给她脸色看过。如此悉心栽培,却不想她竟成了这样!

“都是我的错对吗?我不该那样对你,我不该说出这样绝情的话来,瑟儿。”花尽渊低声说道,脸上不知是悲是喜,“尽渊,你不要自责,这一切与你无关。”天帝上前安慰,花尽渊摆摆手,“她本来就什么错也没有,瑟儿不曾杀生,又怎么会一下子杀了这么多人?她都是为的我,都是为的我啊!”

天帝呆愣地看着花尽渊爆发,竟不知道该说什么话来反驳,只得任由他离开天界,也不知是要去哪儿。

“韶光,你没事吧?”墨蝶跟着孟子虚一路上九重天宫,孟子虚一直紧紧地按着心口,像是很难受的样子,“没事,封印没有全部解开,我只是有些不舒服。”

“没有全部解开?为何?”墨蝶奇怪地问道,孟子虚抬起头,面色有几分苍白,“没事,你不用多问,只要跟着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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