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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仙找上门:来碗孟婆汤?-第5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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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里是天牢不是鹊山,打理成这样已经很不错了。”百里卿郁闷道,差点被孟子虚呕死,他不是不爱干净,他是很爱干净,但是就算再爱干净,这样的情况你能把自己弄得多干净啊喂!
“那倒也是。”孟子虚点头赞同,百里卿眯起眼睛打量孟子虚的脸颊,“你的脸怎么回事?”
孟子虚摸摸脸,还有些刺痛,觉得大约是没事了,咧开嘴吐吐舌头,“没事没事,小伤而已。”比起地府酷刑来,根本连开胃小菜都算不上。
虽然孟子虚不在乎,但是并不代表没有人会在乎,百里卿卷起袖子,伸出手探过小小的窗口,覆上孟子虚的脸颊,“天帝打的?”
“是啊,他到还算正派,没有把我手剁了脚剁了塞到盐罐子里酿咸菜。”孟子虚话语中满是侥幸,百里卿心中一阵微怒,钿瑟的脸上都是斑斑点点的青紫和红肿,脸颊鼓得好像嘴里含着两个包子一样。这样被打也不生气么?“你从小虽然是寄人篱下,花尽渊亲自照顾你长大,但是他好歹从未动过你一根毫毛,天帝何德何能,竟然能够打你!”即便孟子虚不是在鹊山长大的,她依旧是他百里卿心疼的人,他恨不得能把她放到心尖上最柔软的地方保护起来,却想不到原本被好好保护着的人儿,失去了庇护竟被人扇了耳光!
要知道,士可杀不可辱,就算孟子虚是个女人,捱了耳光比千刀万剐还要丢脸!
“我该打,都是我太任性了,要是我能放下就好了,不然,轩辕透也不会死。”孟子虚声音有点沙哑,百里卿掌心一阵抽搐,将手缩了回来,“为什么要自责?与你无关的啊。”
“不,与我有关!”孟子虚抬起头,因为被打的缘故,脸颊肿得恐怖,显得整张脸像是被人拿刀花开了口子,塞进很多棉花,硬是将她的脸撑起一样,在晦暗不明的天牢里,不像是仙人或是恶魔,倒像是被丢弃在河水里的死尸一样恐怖。
百里卿揉着掌心,见孟子虚脸上坚决,突然心头一跳,像是察觉到了什么恐怖的事情一样,不可抑制地发抖起来。事情其实很简单,只差那么一点点,只要孟子虚开口,就能知道真相,就可以证明孟子虚是清白的,可是为什么会这样害怕?仿佛孟子虚开口说了之后,便会罪责加深,万劫不复。
“那是因为……”孟子虚张开嘴正要将,百里卿激动地大叫了一声打断了孟子虚的话,“不要讲,不要讲出来!”
“为什么不要讲出来?哥,我要讲,我不能瞒着你。”孟子虚咧开嘴,不顾百里卿睁大的通红的眼,“我嫉妒轩辕透可以和师父成亲,所以去见了轩辕透,她的人品真的不好,居然正巧碰上了我走火入魔,于是我就杀了她。”孟子虚微笑着讲述事实,百里卿听得心寒,“瑟儿,你不是故意的对不对?我知道你从阿里都没有杀过人,所以你绝对不是故意的!”
“不!我是故意的。”孟子虚用一种极可怕的速度说出这句话,百里卿脸上渐渐现出一丝死灰,“你不会的,我知道你不会的瑟儿。”
“你说天帝凭什么打我?就凭我头上这个堕天印,他哪怕是将我挫骨扬灰也是替天行道。”孟子虚语调毫无波澜,眼中甚至还有一丝戏谑在里面,“我是个魔头,九州六界人人得而诛之的大魔头,我奉劝你一句,若不是看在你是我血亲的份上,我当初在诛仙台也该要杀了你的。”孟子虚说罢,看见百里卿脸上现出痛苦的表情,心里万分悲痛,可是面上笑意更盛,“我,我只问你一句,真的……”
“没错,就是真的,就是我的意思,我就是要她魂飞魄散,所有染指我师父的人,都是该死!”孟子虚说罢,见百里卿脸上没了痛苦的神色,完全变为绝望。哥,你恨我吧,我不是锦瑟,不能听你的话,我从小就是在空灵山长大的,就算你把我带回鹊山,我也只是个养不熟的白眼狼,不会给你带来快乐智慧给你带来无尽的痛苦,所以,放弃我吧!
百里卿哽咽着,像是悲痛越绝一般地哽咽着,然后,哭了。
孟子虚从未见过百里卿哭,这是第一次,是真的被伤到了吧?
百里卿颤抖着手,捂住心口背过身去,“好!你好!钿瑟,从此以后,你是天界的叛徒,我是鹊山的上仙,我跟你,再没有半点关系!”
“好啊,我巴不得呢,你那么懦弱,我看了就恶心!”孟子虚嘴上恶狠狠地骂道,心痛如刀绞,不是这样的,不是啊!
“你这个妖孽……的确是人人得而诛之!”百里卿回过头来,脸上满是厌恶,“本尊的确不该为了你这么个东西浪费时间。”百里卿说完,走向牢门,“来人!来人!我要见天帝!”
孟子虚缩在百里卿隔壁的墙角,强自抑制住哽咽的声音,听见百里卿在牢头的带领下,渐行渐远的声音,铁链拖在地上,丁零当啷,竟然是分外的好听。
“即使众叛亲离,钿瑟无悔……”孟子虚咬着唇瓣轻声念道,闭上眼睛,忽略心中悲伤,心思却仿佛追溯到了轩辕透被杀的那天晚上。轩辕透疯了一样地踢打着她,原本是不打算反抗的,但是突然像是被惊醒了一样,眼前蒙上一层血雾,就像是着了魔一样,慢慢伸出手去掐住轩辕透的喉咙。明明是那样的慢,可轩辕透却没有躲,为什么不躲呢?明明就该躲得开的啊!若是躲开了,你就不会死了。
孟子虚紧紧咬着牙关,一丝猩红顺着嘴角滑过下巴,滴到黑色的襦裙上,“你说,本尊杀了你,会怎么样?”这个自称,像是一直埋藏在心底无数个日日夜夜,每天每夜都盼着脱离封印,然后为双手染上令人心安的血色,为了这样做,足以使她癫狂!
为什么双手染血会觉得心安?孟子虚痛苦地抱住脑袋,无力地啜泣起来,“师父,师父你在哪儿?瑟儿好痛,好怕……”孟子虚小声地啜泣着,牢门外,不知何时立了一个人,毫无气息地站在外面,一手撑着栏杆看着牢里,他红衣乌发,眸子是剔透的琥珀色,一言不发,只是直直地看着蜷缩在地上的孟子虚。
光阴蹉跎流水过,不记沧海不记年 第一百一十五章:当时只道是寻常
孟子虚蹲在角落,小声地抽噎着,许久许久,擦擦红肿的眼睛抬起头,看见站在铁牢外的人,慢慢地瞪大了眼睛,“墨,墨蝶?”
“你怎么变成了这样?”墨蝶面无表情地看着孟子虚,“韶光,我等了你那么久,你却一点都没有记起我,我对你而言,算是什么?”
孟子虚愣了一下,“你认错人了,我不是韶光,我是钿瑟。”
墨蝶素白的手紧紧握着牢门,摇了摇头,“不,你就是韶光,你不要骗我。”
“我不是,你看我哪点和她像了?我改还不行么?不要再来找我。”孟子虚红肿的眼睛里还泛着一丝泪光,虽然怪异,但分外可怜,墨蝶闻言,勾起嘴角,“不要,你是我的主人,我自然是要跟着你。”
“不跟不行?”孟子虚问道,墨蝶戏谑地点头,孟子虚长叹口气,“你是一条鞭子,我学过棍法学过剑法学过内功心法,就是没学过鞭法,我拿你有什么用?”
墨蝶眯起眼睛,“我是你的兵器,你想拿我怎么样都可以,就是不准把我丢了!”
我可以拿你玩SM么?孟子虚在心里默默地问道,拿着断骨鞭玩SM会遭天谴的吧?
“但是没必要啊,我就要死了。”孟子虚嘟囔着,不知道墨蝶是怎么到的天界进了天牢居然都没人来拦着。“我是神器,自然可以随意进出天界,要让别人不知道很简单。”墨蝶像是看透了孟子虚的心事,好心开口解释道。
“你的意思是,你想救我?”孟子虚问道,墨蝶好笑地咧开嘴笑,直到孟子虚拿看疯子的眼光扫视他才停了下来,“是又怎么样?”墨蝶纤细的食指划过铁牢,发出吱吱的声音,很是刺耳。
“只要我愿意,就算是花尽渊也不能把你怎么样。”墨蝶话音刚落,指尖划过的栏杆尽数碎裂,“我要带走你,这普天之下,还有谁能拦得住我?”
孟子虚吸吸鼻子,“我要是不愿意,你又能奈我何?”
“我用强的不就好了?”墨蝶伸出手,一片一片地把铁牢的碎片掰开,然后跨过那一片废墟,慢慢走向孟子虚。
孟子虚拧起眉头,“墨蝶,有没有人告诉过你不请自来是很没有礼貌的?”
墨蝶闻言,停下脚步,“没有,况且,我是上古之神韶光的神器,普天之下,哪里不是我的地盘?”
好霸道的口气!孟子虚翻个白眼,“你别来救我,我不需要你救,要是我能死了,我下辈子给你做牛做马也会报答你的。”
墨蝶摇摇头,“我不要你的下辈子,我要你今生今世与我不离不弃,韶光,我本就与你一体,你为何不要我?”
“我有喜欢的人了。”孟子虚郁闷道,想不到地府万年剩女,居然还有人会喜欢,不对,墨蝶喜欢的是上古之神韶光,关她什么事!
“我知道,是花尽渊嘛。”墨蝶上前一步,弯下腰定定地看着孟子虚的反应,后者有些焦虑和坐立不安,“你知道了又怎么样?你难不成想杀了我师父?”
“你到魔界的时候,我去了空灵山。”墨蝶看见孟子虚在自己说完话之后瞪大了眼睛,觉得很是有趣,伸出手摸摸孟子虚毛茸茸的头顶。
“是你,是你!是你伤了他!”孟子虚怒道,当时只是躲在隔壁偷听,没能完全听清花尽渊和幽夜骨的话,却原来是墨蝶干的,难怪花尽渊会受伤,难怪他会不顾一切地跑到魔界,果然是因为墨蝶吗?他跟他说她就要死了,所以他才来的魔界?
“就是我,你之所以来天界领罪,也是为了他吧?我说的对不对?钿瑟?”墨蝶琥珀色的眼瞳在天牢的冷光照耀下,反射出一种冷酷的光色,孟子虚心中一颤,连忙垂下了脑袋不敢看他的眼睛。
“抬起头来,钿瑟。”墨蝶低声道,孟子虚把头更往膝盖里埋进去,慌乱地摇了摇头,“你跟我走,以后都不要出现在这里,九州六界从此以后与你与我都无关,这样好不好?”
跟他走?孟子虚承认她有瞬间是心动了,跟着墨蝶离开的话,她不会死,那么之后的历史都会应为失去了钿瑟而改变。花尽渊不会被她弄得痴痴傻傻,幽夜骨不会双腿被废,至少,最后花尽渊不会因为幽夜骨而面临灰飞烟灭,这样的景象,她再也不想看见第二次!
“怎么样?你愿意吗?”墨蝶好听的声音缓缓地吐出,像是勾人的毒蔓,孟子虚几乎就要开口答应。可是她心里已经有人了,孟婆怕死,天地之间人尽皆知,但是她更怕离开,心中有了执念,就要不顾一切地走到底,哪怕到头死了也没有人会念想!
孟子虚闭上眼睛,死命地摇头,“我不愿意,你滚!”
墨蝶收回放在孟子虚发顶上的手,惊讶她反应竟然如此剧烈,“为何不愿?你跟我走了,这里的一切都会与你无关,这对你又有什么不好?”一边说着,一边咬紧了牙关,“还是说,你终究是舍不得花尽渊?我懂了,我懂了!我这就去凡间杀了花尽渊,这样你就愿意跟我走了吧?”墨蝶正待拂袖离去,却被孟子虚拉住了衣摆,“你放手!你再不放手别怪我手下不留情!”
孟子虚紧紧拉住墨蝶的衣摆,眼看要被他挣脱,忙扑上去抱住墨蝶的大腿,“不行!你不准伤他!”
“你放手!”墨蝶停下脚步,本打算将孟子虚踢飞,但是看她这副虚弱的模样,就知道她再受不住任何打击。若是她死了,他又要守着轮回,寻遍茫茫人海,绝对不要再这样了!
“不放,你若是不答应我就死给你看!”孟子虚像是看出了墨蝶的意图,张嘴就要咬舌头,墨蝶眼疾手快,探出手将孟子虚的下巴一下子捏脱臼,“你要是敢死,我就要六界众生为你陪葬你信不信?”
“唔唔唔……”孟子虚嘴巴脱臼,只能张大着嘴巴,拼命地摇头,两腮传来的酸痛让她忍不住地想哭,墨蝶见孟子虚摇头了,松了口气,又将她的下巴托了回去,“你跟我走又不会少一块肉,为什么不肯?”
孟子虚揉着下巴,瞪着墨蝶,“不去就是不去!我不是韶光,我什么都不记得了,所以你别指望我会把你当成是我的兵器,我跟你没那么亲!”
“你别忘了,我不只是你的神器,不管你是钿瑟还是韶光,我只要你!”墨蝶说着俯下身子将孟子虚扶起,薄薄的嘴唇贴着孟子虚的耳朵,用一种比耳语还要轻微的语气在孟子虚耳边说着,“我喝过你的血,我身上流的是你的血,我是你的,你也是我的!”
“不是!你不是!”孟子虚擦着眼泪,眼睛开始刺痛起来,墨蝶握住孟子虚的手,不顾孟子虚的挣扎,缓缓地将她逼退到墙边,“你听好了,我不会放手的,只要我在一天,你就别想丢了我!”
孟子虚停止挣扎,怔怔地看着墨蝶脖子上的刻印。那个刻印曾经在幽夜骨脖子上看见过,若是钿瑟是死于雷劫,那墨蝶最后会成为幽夜骨的神器,这样,就再也不会来纠缠她了。
“你到底在想些什么?”墨蝶低声问道,垂下头颅,缓缓在孟子虚耳垂上吻了一下,“我答应你不伤害花尽渊,那么你也听我的,不准就这样去死,就算死,你也要经过我的同意!”说罢,墨蝶抽身离去,孟子虚独自一人呆呆地站在原地,半晌才拼命地擦着自己的耳垂瘫坐在地,“到底该怎么办?”孟子虚喃喃着说道,心里乱成了一团麻,像是在混沌之中摸黑前行,前方究竟会发生什么事情,根本无从知晓。
孟子虚还在奈何桥的时候,耳濡目染过千年之前的这段往事,人人都说钿瑟是个魔女,祸害六界,无血不欢。最后被自己的师父亲手了结,而钿瑟这个魔女,竟然还可笑地喜欢自己的师父,死在自己心爱的人的手上的滋味,一定很痛苦吧?
当时只当是别人的往事,听了还好笑地说钿瑟真是自作自受,早知道最后会死得这么惨,为什么不早点回头?
孟子虚苦笑着握紧拳头,现在已经回不了头了,就算一开始打算好了什么都不做,到了现在还有什么话好说?
墨蝶往天牢外走了几步,突然听见天牢尽头传来一声长啸,心中一颤,回过头看那黑黝黝仿佛永远也走不完的过道。心绪百转千回,仿佛又回到了无数个日夜之前的某一天,女子一袭艳红宫装,发髻只用一根发钿固定,美得惊艳,美得让人窒息。他安安静静地俯首站在她身旁,听她饮酒唱曲,调笑着四处游荡。
那绛红色的嘴唇开合,便说出比珠玉更加婉转圆润的话来,谁念西风独自凉?萧萧黄叶闭疏窗,沉思往事立残阳。被酒莫惊春睡重,赌书消得泼茶香,当时只道是寻常。
墨蝶缓缓回过头,闭上眼睛,当时他是怎么做的?站在她身边,听她调笑,听她弹唱,镶嵌了金丝阴线的紫檀木瑟在她手指的弹拨之下,奏出这世上最美妙的乐曲。她斜过头,对他一弯眉眼,全世界都在这一笑之下,变得无关紧要起来,那一刻,只要她能开心,他什么都愿意做。
“韶光,你为什么要丢下我?”墨蝶轻声问道,韶光抱着木瑟轻轻摇了摇头,美目顾盼之下,哀愁无限,惹人怜惜,但终是什么都没有解释。硬是将他打下九重天,然后便是上古之神身陨。
若是她愿意解释,他也不会这样惹人厌烦地纠缠着她,转世之后寻遍茫茫人海,找到韶光的转世,只问她一句,当初为何要丢下我?
只可惜,轮回就是轮回,他问孟子虚为何要丢下他,孟子虚什么都回答不了,明明是同一个魂魄,明明她就是韶光,可是她什么都回答不了,就像是那天在九重天上,韶光最后也没有跟他讲话一样。
“不要放手,绝对不要。”墨蝶睁开眼睛,拧着眉头,像是有些纠结,又像是有些欣喜,“只要找到你就好了,你不愿意也没关系,我跟着你就好。”
光阴蹉跎流水过,不记沧海不记年 第一百一十六章:子虚上天请罪之前
白念趴在地上,已经没有力气哭叫了,锦瑟下手完全没有顾虑到他还是个孩子的身子,当他是铁金刚一样地打。过了不知道多久,白念从地上爬起来的时候,脑袋昏昏沉沉的,抬手一摸,到处都是红肿和麻木,手指用力地一按就会感到刺痛。
“师姐,你回头有空了,一定要好好地教训一下锦瑟,她下手太不留情了!”白念一边骂着,一边小心地捧着脑袋往太虚殿走,全身上下像是被人不留情面地剥了皮,然后撒上盐巴,等到完全麻木了,就连脚都快抬不起来了。
白念慢慢吞吞地往太虚殿走的同时,锦瑟正在下山的路上,空灵山景色宜人,她却是无心关注,心智很清明,她知道自己被墨蝶所控制,但是就是没办法表达出来。看墨蝶的样子,不像是会息事宁人的主,要是钿瑟出了事,她锦瑟就是死也要打他一顿出出气!
刚走到山脚下,锦瑟面前急急跑过来一个人,甚至连看也不看一眼锦瑟,就要往山上跑。锦瑟在她路过自己的时候,身上打了个冷战,“站住!你是谁?”
门秋色停下脚步,回过头看锦瑟,不由得拧起了眉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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