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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仙找上门:来碗孟婆汤?-第5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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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父?他亲自来抓我?就连我要灰飞烟灭了他都不来看我,我逃了他又有什么资格来抓我?不要忘了,从他和轩辕透定亲的那一天起,我就被他花尽渊逐出师门,他就算来抓我,也不再是我的师父!”
“疯了疯了!你真是疯了!”天枢仙君骂道,随后踉跄着跑去向天帝禀告,孟子虚目送着天枢仙君离去,知道看不见天枢仙君的身影,这才转过身来,脸上带着邪气的笑容,“怎么?你们觉得,我也有错吗?”
诛仙台下的仙君仰头看见的就是孟子虚那副睥睨万物的样子,有几个颇为不服气,帮身旁的仙君治疗着伤势,抬眼猛瞪孟子虚,“就算你一开始做的是对的,你如今不肯伏法,就是不对!”
回应那仙君的,是孟子虚发间的一枚发簪,指指射透了那个仙君的眉心,当的一声钉入玉石铺成的地上,只留下一个小小的穗子在外面,随风摆动。
“我错了吗?我根本没错啊,师父他不要我,不是我不要他,我顶多,下次见到他的时候乖点便是了。”孟子虚说罢,将被风吹乱的头发掠到耳后,“你们还有谁觉得,我有错呢?”血红的眸子扫过下方,嫣红的唇边笑意更盛。
百里卿正跑到半路,迎面撞上踉踉跄跄赶来报信的天枢仙君,连忙扶住他,“出了什么事了?你不是在给瑟儿监斩吗?你怎么回来了?瑟儿是不是出了什么事了?”百里卿抓住天枢仙君就是一顿摇晃,天枢仙君眼中满是惊恐,看见百里卿了才松了口气,软软地跌坐到百里卿的脚边,“上仙……不好了,不好了!”
“到底怎么回事?瑟儿呢?”百里卿皱起眉头问道,天枢仙君咽口口水,“钿瑟她,她,走火入魔了!”
“你胡说八道些什么?瑟儿怎么可能走火入魔?她明明是最不计较的人,他怎么会……”脑海中突然浮现花尽渊找钿瑟时说的话来,瑟儿她最近有心事……
心事?钿瑟到了这个年纪还能有什么心事?不就是爱慕着花尽渊么?明明爱得那么认真,那么不舍,为什么还是不肯说出来?为什么花尽渊就连你要魂飞魄散了也不愿意来看你一眼?呵呵,果然是绝情啊!
眼中神色渐冷,百里卿一把推开天枢仙君,“你去跟天帝汇报,务必请花尽渊不要来这里,他来了,只会让她更伤心!”说罢,更加急切地赶往诛仙台。
幽夜骨收到消息突破天界守卫赶到诛仙台的时候,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鼻子还有所有感官!诛仙台玉般的台面上染满了鲜血,诛仙台下变为血海一片,钿瑟独自一人站在血泊之中,微微闭着眼睛,微风轻轻拂上她湿漉漉的头发,卷起一股血腥味,她黑色的襦裙也贴在身上,像是刚刚掉进水里一样,幽夜骨光是看就知道,那绝对不会是什么水,那些全部都是血,都是地上那些仙君的血!
“瑟,瑟儿?”幽夜骨颤抖着嘴唇,轻声唤道,孟子虚眼皮一阵跳动,睁开眼睛看向幽夜骨,“你是幽夜骨?”孟子虚嫣红的嘴唇开合,声音有几分沙哑,幽夜骨点了点头,“这些仙君都是你杀的?”
“是啊,他们一个个都说我有错,可是我根本没有错,所以我把他们全都杀了,你说这样解不解气?反正他们现在死了,顶多也只是去地府转一圈。”孟子虚说着,脸上浮现出开心的笑容。
幽夜骨拧起眉头,“瑟儿你破戒了!”
孟子虚的笑容僵在脸上,“你说什么?我破解了?破了什么戒?”
幽夜骨握紧了拳头,“你破了杀戒,嗔戒,痴戒,瑟儿,你错了!”
“你也说我错?”孟子虚似笑非笑地盯着幽夜骨瞧,像是要把他看出一个洞来。眉心突然一阵刺痛,孟子虚抚上眉心,指尖沾上几滴血来,从怀中摸出陵镜照了照。眉心浮现出一枚黑色的印记,手微微颤抖起来,镜子没有握紧,当啷一声掉到地上,中间摔出一道细细的裂缝来。
“堕天印,瑟儿,你当真不愿认错?”幽夜骨忍住彻骨的心寒问道,孟子虚抬手擦去眉间残留的血迹,勾起嘴角,“我没错,可是你们一个个都要我认错,既然如此,就算你是我的好友,我也不能这样纵容你说我的不是。”孟子虚说完,一步步上前,踏着满地血迹走向幽夜骨,玉白的双脚踏着鲜血,像是浴血重生一般。
“钿瑟,你疯了吗?”幽夜骨看着向自己走进的孟子虚,竟然不躲也不闪,直直地看进孟子虚深棕色的眼睛里,像是要看透她的灵魂一般,只孟子虚眼中是混沌一片,什么都没有。
孟子虚呵呵一笑,“是啊,我疯了,那又怎么样?”抬起手扣住幽夜骨晶紫的眼眸,“你要是再敢看我的眼睛,我就把你的眼睛挖出来。”
幽夜骨握住孟子虚的手,“瑟儿,不要错去了好吗?”
孟子虚反手握住幽夜骨的手,“我没错啊。”手上使劲,几乎要将幽夜骨的手骨折断,幽夜骨忍着疼,“你错了!”
“我没错!”孟子虚怒吼着将幽夜骨按跪到地上,“我根本就没错!我爱上他有什么错?就算他是我师父,为什么不能在一起?为什么我要死了他也不愿意来看我最后一眼?
“你说什么!”幽夜骨瞪大了眼睛,继而了然地苦笑,“你爱上自己的师父,本身就是一个错误,瑟儿。”
“没有,没错,我不要放弃他,我不要!”孟子虚哭着捧起腰间挂着的戒律牌细细摩挲,“我以为再也没有机会了,可是老天还是给了我这个机会,那既然给了我这个机会,又为什么要这样对我!”
幽夜骨看着孟子虚流泪,顿时不知如何是好,忍着手臂上传来的痛楚,替孟子虚擦去眼泪,雪白的帕子上猩红一片。孟子虚哭了一会儿,突然擦擦眼泪,睁开眼睛,眼中血色不复,“夜骨,你怎么会在这里?”孟子虚问道,幽夜骨有些诧异地看着孟子虚,“瑟儿?”
孟子虚环顾四周,自己所处的竟是一片血泊,周围的都是那些仙君的尸首!
光阴蹉跎流水过,不记沧海不记年 第一百零八章:魔性
“怎么回事?你来这里杀人了?”孟子虚有点摸不着头脑,吸吸鼻子,嗅到的是满腔刺鼻的血腥味。幽夜骨扶着被孟子虚扭伤的胳膊,一脸的惊恐,“你不记得了?”
孟子虚看见满手的血迹,正要往腰间擦,突然听见幽夜骨来这么一句,愣了一下,“我不记得什么了?”
“你……”幽夜骨正要开口,忽然感觉到仙气逼近,抬头看见百里卿刚好到达,抬手将孟子虚拉到身旁,“瑟儿,你先跟我回魔界吧,这里不能久留!”
“瑟儿,你是谁?”百里卿见到钿瑟先是很高兴,但看见幽夜骨之后立马蹙起眉头,这个男的看上去不像是天界的人。
幽夜骨认识孟子虚但是不认识百里卿,戒备地看着正用同样眼神看着自己的百里卿,转而面向孟子虚,“瑟儿,跟我去魔界吧。”
“她凭什么跟你去魔界?”百里卿说着正想上前拉孟子虚,孟子虚转过身来,百里卿一愣,继而后退数步,“你头上的印记怎么来的?”
孟子虚摸摸眉心,“怎么了?我难不成长疮了?”
幽夜骨艰难地咽了口口水,看着孟子虚眉间那枚堕天印,“是堕天印啊。”
孟子虚拧起眉头,“堕天印是什么?”
百里卿快步上前,“你真的走火入魔了?这里的这些仙君,都是你杀的?”百里卿指着地上的尸首,颤抖得差点说不出话来,孟子虚茫然地看一眼幽夜骨,“这些仙君难道不是你杀的?”
幽夜骨苦笑着摇头,“怎么可能是我杀的,我若是想让魔界和天界之间发动战争,才可能会这样做。”
孟子虚瞪大了眼睛,继而像是想起了什么似的,把手里的戒律牌握得紧紧地,“我知道了,人都是我杀的,和魔界没有关系,和任何人都没有关系,天帝要是想要我的命,尽管来拿好了,我钿瑟奉陪到底!”
“瑟儿我不是这个一丝,你先跟我去魔界,天帝至少还不敢拿魔界怎么样,到时候我再想办法救你可好?”幽夜骨有些着急起来,孟子虚回头看一眼百里卿,百里卿见孟子虚在看自己,差点就想回玉阙去把天帝从御座上拖下来,“瑟儿,他说得对,你先跟他去魔界吧,天帝不敢拿魔界怎么样的。”
“我不想去,哥,你能来看我我很高兴,师父呢?”孟子虚问道,心中还有一丝期冀,百里卿眼神闪烁着,“那个,花尽渊他想来看你的,只是天帝不准,所以没来。”
“真的吗?”孟子虚有几分怀疑,但见百里卿一脸的诚恳,还是选择了相信,眉开眼笑起来,“他肯关心我就好,别的我也不求了。”
百里卿环顾四周,那些被孟子虚杀死的仙君此时恐怕正在地府闹腾吧?天枢仙君已经去向天帝禀告了,若是再不快些走,怕是逃不掉了。“瑟儿,你快走吧,这里有我给你担着,你要是死了就再也看不见花尽渊了不是吗?”孟子虚细细摩挲着手里的戒律牌,将上面沾染到的血迹擦掉,不置可否地点点头。
“那还磨蹭什么?快点走啊!”百里卿推了一把孟子虚,“上一次诛仙台就够了,走吧,别回来了!”
幽夜骨刚要拉这么子虚走人,孟子虚躲开他的手,从衣襟里摸出那管玉笛来,“帮我给师父好不好?”看见上面的血迹,孟子虚擦了擦,重新递给百里卿,百里卿叹口气,及而过孟子虚手里的笛子,“我知道了,你走吧。”
孟子虚见百里卿答应了,松了口气,“嗯。”说罢,跟着幽夜骨御风而去,百里卿看着手里的玉笛,拇指在笛身上盘绕的蛟龙头上轻轻抚摸,突然见到吹孔处沾到的血迹,拿帕子使劲擦了擦,却像是渗进了玉质一般,怎么擦都擦不掉。
天帝赶到诛仙台的时候,百里卿站在诛仙台上,手里握着那管玉笛,头上的发冠被摘下来丢在地上,散落的发丝被风吹动,微微掩盖了他姣好的容颜。
“钿瑟人呢?”天帝环顾四周只见百里卿一人,想也知道是他放了她,“你放了她?你知不知道那妖女到底都干了什么?”天帝气得没胡子也翘胡子了,百里卿依旧垂着脑袋,只在花尽渊上前的时候突然抬起头,“你凭什么叫她妖女?”这话是在问天帝,天帝闻言,冷哼一声,“怎么不行吗?她就是个妖女,下贱的妖女!”
“她不是妖女,她也不下贱,天帝,在她出空灵山之前的那三百多年来,她不曾开过杀戒,比起她来,倒是天帝你手上不知道染了多少人的血。”百里卿眼睛紧紧地盯着花尽渊,像是要拿眼光把他给分尸了一样。“花尽渊,你真的就这么无情吗?”
花尽渊看着百里卿的眼睛,墨黑的瞳孔里什么感情都没有,百里卿长叹口气,将手里的玉笛递给花尽渊,“上仙若是当真如此绝情,我也无话可说了,这个是她给你的。”
花尽渊伸手接过,然后转身欲走,天帝伸手拦住他,“把笛子给我。”
“不过是个小玩意,不必介意。”花尽渊说道,将手里的玉笛放到衣襟里,天帝皱眉,“我不信,钿瑟对你痴心未改,若是这里有什么线索,那也省得她到时候出去再祸害别人。”
“天帝你够了!”百里卿怒道,“灵台仙君死有余辜,当初她犯错的时候你为何要包庇着她,反而钿瑟杀了她你却要让她以命相抵。我敬你是天界之首,却也想不到你竟然和凡间的昏官一样昏庸无道!”百里卿激动的双手握拳,天帝抬手将袖子里的缚仙链甩到百里卿身上,缚仙链一沾到百里卿的衣服就像蛇一样缠了上去,将百里卿捆了个结实,“不用废话,百里卿家,孤自由决断,不劳你费心,来人啊,把百里卿关进天牢!”
花尽渊看着百里卿被拖走,依旧没有任何反应,藏在宽大袖子里面的手隔着衣料触到玉笛,也不知道被她刻了多久才成的这一只笛子,“尽渊,把笛子给我。”天帝伸出手,花尽渊没有动作,“没必要了,她在魔界。”
正被人拖下去的百里卿闻言瞪大了眼睛,“花尽渊你这个混蛋!”
天帝眯起眼睛,“魔界?果然是妖女,身为仙家居然和魔界中人有往来,若是真放过她,岂不是放虎归山?”
花尽渊没有回答,听天帝在那边一口一个妖女,忘了告诉他一句,那个魔界中人还是他先认识的。“天帝,没事的话,我就先走了。”花尽渊不咸不淡地来一句,完了不等天帝有什么反应就直接御风离去。一直到了空灵山,花尽渊落在山脚下,一步一步走到地界石碑处,仰头看因为被孟子虚常年抄小道而分开的树丛,轻轻翻身跃了上去。
被孟子虚的脚印踩出来的小路蜿蜒曲折,一直通到山上的太虚殿外,泥土里被孟子虚仔细地埋了基石进去,即便下雨天也不会打滑。花尽渊顺着小路上山,沿途看见很多鲜红的彼岸花,稀稀拉拉地开在路边,像飞溅的鲜血。从来都不知道钿瑟居然会喜欢彼岸花,花尽渊弯下腰折下一枝彼岸花,和玉笛放在一起,慢慢上了山。
白念坐在山门的门槛上,两手托着腮,等待着花尽渊的出现,至于钿瑟杀了轩辕透又从诛仙台上逃下来的事情,他倒是什么都不知道。
“白念。”白念一惊,回头看见花尽渊站在身后,惊慌地又看看上山的石阶,然后又看看花尽渊,“师父你怎么会在这里?你什么时候回来的?师姐呢?”
白念的一通问话问得花尽渊哭笑不得,揉揉白念毛茸茸的脑袋,“为师是从小路上来的,你自然是看不到了。”
“师父你学师姐抄近道啊?”白念不满地撅起嘴,白嫩嫩的小手绞着衣角,“早知道我也抄近道了。”不但方便快捷,就连上山大阵都不用过!
花尽渊不语,将手里的彼岸花放到白念手里,白念又瞪大了眼睛,“师父,山上什么时候有的彼岸花啊?”
“你师姐种的。”花尽渊说完,若有所思地看向后山,白念攥着彼岸花,见花尽渊像是在想些什么,突然想起之前的问题师父还没有回答完整,忙拉拉花尽渊的衣角,“师父,师姐呢?”
花尽渊低头看白念,没有回答,只是摸出安放在衣襟里的玉笛,白念见花尽渊没有回答自己,有些不甘心,使出吃奶的劲想把花尽渊拉进山门,“师父,你说啊。”
“你师姐没事。”花尽渊说道,白念闻言松了口气,“那就好,那就好,亏我还为她担心了这么多天。”
“她杀了灵台仙君,被送到诛仙台的时候又杀了在场的仙君,逃到魔界去了。”花尽渊说得云淡风轻,白念听得心惊肉跳,末了见花尽渊没有任何补充说明。捂着小心肝开口,“师父,你在开玩笑吗?师姐她在空灵山呆了三百多年,虽然顿顿吃肉,可她从来都没有开过杀戒,怎么可能一口气杀这么多人?”说罢期待地看着花尽渊脸上的表情,希望听到花尽渊微笑着说白念,为师只是在跟你说笑罢了,你师姐她回鹊山去了。
花尽渊摇摇头,“为师从来不开玩笑,她真的开了杀戒,现在正在魔界,恐怕,她是走火入魔了。”玉笛上那一片残血里隐约能感觉到煞气,怕是钿瑟在诛仙台大开杀戒的时候沾到的。
“我不信,师姐她虽然平时很坏,喜欢占人便宜,可是她从来都没有干过伤天害理的事情,师父,你就不能想想办法?”
“她生来带有神脉,就已经是伤天害理了。”花尽渊只说了这一句,便拂袖顺着小路往后山去了。
白念看着花尽渊的背影,有些心疼地重新坐回门槛上,钿瑟若是真的出了事,他又怎么可能真的心安?师父,你难道真的没有一点不舍吗?
孟子虚倒在轻魂殿的精砖地板上,双手安静地放在身侧,眼睛却一直半睁着看着头顶轻魂殿的穹顶,穹顶上盘着以一整块水晶原石雕刻出来的凶兽,像是随时会扑下来把人撕碎一样。
“瑟儿,你好些了吗?”幽夜骨端着一个玉盘快步走了过来,孟子虚别过头看他,玉盘上盛了一朵半透明浅蓝色的莲花,像是水凝聚起来的一样,让人忍不住怀疑那多莲花会不会一碰就化掉。
“那是什么?”孟子虚问道,幽夜骨笑笑,纤细如玉的手指拈住一片花瓣,弯腰送到孟子虚嘴边,“张嘴。”
孟子虚听话地张嘴,把那片莲花花瓣含在嘴里,“这个是什么?好冰啊。”
“这是冰菡萏,我为了帮你压制心魔,可是下了血本呐。”幽夜骨笑道。
光阴蹉跎流水过,不记沧海不记年 第一百零九章:轻魂
“那还真是辛苦你了啊。”孟子虚调侃道,幽夜骨放下玉盘,坐到孟子虚身旁,“冰菡萏五千年一开,又是生长在极阴之地,自然是及其难得,比你那沧形草难得得多得多。”
“你怎么知道沧形草?谁告诉你的?”孟子虚奇怪地问道,幽夜骨闭上嘴巴,又拈起一枚花瓣塞进孟子虚嘴里,“自然是听说的,你在天界可是出名啊,比你师父的风头都要大。”
真的假的?孟子虚不相信地瞪了他一眼,幽夜骨不置可否地耸耸肩“我毕竟是魔界的太子,想知道些什么很容易。”
“是啊,太子殿下真是委屈你了,还要为了我上天界一趟。”孟子虚闭上眼睛,感受着背后精砖地面传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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