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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仙找上门:来碗孟婆汤?-第3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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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幽夜骨要留下来住上半个月。
于是,孟子虚在空灵山呆了数百年,第一次失眠了。
入夜,花尽渊没有早睡的习惯,每每都是在浮生石上观星或者在空灵山四处走走。一身玄白的长袍,墨黑的长发,白如玉般的肌肤,晚上碰见了还能用他那双像是会说话的眸子看着你,绝对的考验心脏!
孟子虚在被窝里翻来覆去,终于是睡不着了,只好掀开被子下床,到厨房里找东西吃。
“你在找什么?”孟子虚正在翻东西的时候身后一个声音幽幽响起,孟子虚倒吸一口凉气,回过头看见幽夜骨斜斜地倚在柱子上,好奇地看孟子虚在找什么,“你大半夜的学师父装鬼吓人啊!”孟子虚没好气地说,她胆子是很大,但是不代表被人吓的时候不会被吓到,大半夜的谁闲着没事要练胆啊!
“想不到尽渊还有这种爱好。”幽夜骨摸摸下巴,“这空灵山虽说是好地方,入夜了还是有点冷啊。”
孟子虚摸到一块山芋,塞进布包里,拍拍手掌,“要不要找个可以取暖的办法啊?夜骨?”孟子虚坏笑着,幽夜骨顿时起了一层鸡皮疙瘩,怎么听着像是要做坏事的感觉?
“跟我来啊你!别磨磨蹭蹭的,要是被师父发现了你和我都吃不了兜着走。”孟子虚抱着山芋冲幽夜骨勾勾手指,幽夜骨越来越有要做坏事的感觉了。
你想多了幽夜骨,真的。
孟子虚带着幽夜骨到竹林某处,“站在那里别动,等我一下!”孟子虚跑到一颗竹子下边,脚小心翼翼地踩着覆盖了厚厚一层竹叶的地面,探到一块硬硬的东西,连忙蹲下来拨开竹叶把里面的酒瓶刨出来。
“冷的时候最适合温酒喝,你倒是聪明。”幽夜骨赞道,孟子虚翻个白眼,“要不是你说冷,我可舍不得把这好酒拿出来,看在跟你……跟你相识一场的份上,今天晚上不醉不归啊。”
于是半个时辰之后,孟子虚坐在厨房的灶台前,拿自己刀枪不入水火不侵的戒律棒在炉膛的灰烬里面挖山芋。幽夜骨刚好温好了酒,孟子虚也不客气,直接拿过酒碗喝了一大口,“要知道,对酒当歌,人生几何!今朝有酒今朝醉!”孟子虚啃着山芋含糊道,幽夜骨点点头,“若是被尽渊看见了,会怎么样?”
孟子虚咽下滚烫的山芋,“师父会把我关禁闭,然后一个月不给饭。”不给饭给水果还不行么?孟子虚虽然好酒,但是酒品不怎么样,一旦喝醉就会指着人鼻子骂架,从祖宗十八代一直骂到未来n代。这种国粹白念领教过,花尽渊也领教过,当时孟子虚破口大骂,硬是将白念撂倒骑到他背上说是要当大将军杀到天地老儿哭爹喊娘。花尽渊没动,直到白念的哭喊变成杀猪般的嚎叫时才出手点了孟子的睡穴。
说到底还是一个丑事莫提,孟子虚捂住脸,觉得有些发热了,“我不行了,待会儿醉了有你好看的。”
幽夜骨抿嘴微笑,“若是真能让我好看,我下次来空灵山就给你带一车好酒来。”
“你说的,不带骗人的。”孟子虚道,又啃一口山芋,结果咬到自己手指,哇地尖叫一声,幽夜骨连忙拉过孟子虚的手查看伤势,手指头上血流如注,孟子虚泪眼朦胧地看着手指,丢开幽夜骨的手,自己掏出药膏抹了,嚼吧嚼吧嘴里带血的山芋,“有点腥啊。”嫌弃地摸摸嘴角的血痕,孟子虚啐道。
“你怎么不吐掉?”幽夜骨看得眼睛脱框,孟子虚无所谓地挥挥手,“反正是自己的血,别浪费了,我有点醉了,你带我回去,要是师父知道了,一定会让我好看的。”
幽夜骨点点头,收好酒壶和山芋,将炉灶里面的灰铲到旁边的灰桶里,接着就扶神智有点不清的孟子虚回房。孟子虚哼哼唧唧着倒回床上,幽夜骨松了口气,将被子给孟子虚盖好,然后看着孟子虚的睡脸呵呵笑,“烦死了!”孟子虚手一挥,啪的一声,幽夜骨脸上多了五条指印,捂着脸悄悄推出门,刚把门合上。幽夜骨正要松口气,突然门被人从里面踹开,孟子虚直接扑翻幽夜骨,“哈哈,老娘今天要大闹天宫!看看你们这帮神仙有何能耐能拦着我孟某人!”孟子虚醉了自然就不记得自己什么该说什么不该说,好在幽夜骨只当孟子虚醉了随便给自己起名儿,连忙连滚带爬地从孟子虚身下爬出来,一把捂住了孟子虚乱嚎的嘴。他可是听孟子虚亲口说的花尽渊有夜游的习惯,要是被抓包了会不会被冠上教坏人家徒弟的罪名然后被扔下空灵山?
“别吵,安静!”幽夜骨着急地劝道,孟子虚张嘴一咬幽夜骨的手,幽夜骨痛呼一声松开手,孟子虚呵呵奸笑起来,“小娘子长得不错嘛,哪个院里的?今晚大爷包了!”幽夜骨捂着手背有点发愣,刚刚大闹天宫,现在又开始逛窑子了……
“来!让大爷亲一个!”孟子虚扑上去抱住幽夜骨,幽夜骨奋起挣扎,孟子虚怒了,从腰间摸出一沓绘好的坐骑契约拍到幽夜骨手里,“看!爷有的是钱,来让爷抱!”
幽夜骨双手抵住孟子虚,像是一个被歹徒施暴的良家妇女,就差没有喊救命了,孟子虚怒了“给你钱都不让抱不让亲,有没有职业道德?来人啊把老鸨叫来!”
“你别吵啊!”幽夜骨拉住孟子虚的袖子,就怕她把花尽渊引来,“哦?空灵山什么时候开妓院了?”幽夜骨一个激灵,回头看见花尽渊站在昏黄的灯光下,白衣墨发,漆黑的眼睛不会折射半分光彩,正冷漠地看着自己。虽然长得不恐怖,但是那种毛骨悚然的感觉,绝对比地府第一恶鬼还要来得有震慑力!
孟子虚听见花尽渊的声音,停了下来,盯着花尽渊瞧了半天,咧开嘴笑了,“哟,这个肯定是新来的头牌,要不今晚上你来陪我?爷有的是钱!”
花尽渊没出声,默默地看着孟子虚,孟子虚摇摇晃晃着贴到花尽渊身上,“好香啊,美人儿你的胸呢?”
“这个……尽渊你听我说。”幽夜骨急切地想要解释,花尽渊抬手阻止,“不必解释,劣徒让你见笑了,你还是先回去休息吧,瑟儿由我来照顾。”
幽夜骨闻言松了口气,看花尽渊的样子也不像是要生气,这就好,“那我先回去休息了。”弱弱地回了一句,逃也似的逃回客房扑进被窝里瑟瑟发抖,孟子虚实在是太强悍了!
“哎!小美人你要去哪里啊?”孟子虚见幽夜骨跑了,连忙大叫道,“我可是付了钱的!你给我回来!”
“瑟儿!不得胡闹。”花尽渊低声道,孟子虚听见花尽渊的声音,安静下来,踮起脚环住花尽渊的脖子,“尽渊……尽渊……”
花尽渊一愣,“你说什么?”
“……”孟子虚嘟囔着,难得没有闹到天将拂晓,只是环着花尽渊的脖子沉沉睡去,深夜的风很冷,卷起花尽渊宽大的袖子,花尽渊伸出手,轻轻勾起孟子虚的下巴,孟子虚睡得很沉,完全没有知觉,眼角湿漉漉的,像是哭过。
“瑟儿……”似是呢喃低语,花尽渊轻声道,抱着孟子虚走进禅房,安顿好了孟子虚,将被踢破的门装回去,方才翩然离去,心里依旧是空落落的,孟子虚刚才那一声轻唤,像是一枚小小的石子,投进他这潭死水中,泛起浅浅的涟漪。
为何,要叫我尽渊呢?
滚滚红尘双双渡,一朝分离难割舍 第八十七章:花非花
次日,孟子虚迷迷糊糊地感觉到有人在扯自己的领子,睁开眼睛才发现是白念,“干嘛?今天这么早叫我?”孟子虚翻个身,继续睡,白念叹口气,把饭菜放到桌上,“师姐,现在都下午了,真是够早的啊。”说着自个儿坐到桌边倒了杯水喝,静默半晌,孟子虚从床上翻身坐起,“你说什么?”
“下午了,师姐,师父说你昨晚上又喝醉了,今天醒了就去藏书阁晒书。”
孟子虚痛苦地捂住额头,其实每年的书都是她来晒,今年照旧罢了,花尽渊说道底还是舍不得真罚的。嘴角微微勾起,“白念,转过去,小孩子看了会流鼻血,晚上会尿床的。”
白念不屑地扭过头,“这样的身材谁要看?”身后响起窸窸窣窣的声音,孟子虚套好衣服走到白念身后,“师弟啊,看在你好心叫我起床的份上,我给你算一卦怎么样?”掐掐手指,孟子虚拿起筷子在桌面上点点,“你未来命犯桃花,但是命相偏弱。”
白念捧着脸,“什么意思啊?”
孟子虚端起饭碗,开始拼命扒饭,“意思就是,你未来会有很多伴侣,但是你命格偏弱,自然反攻不能,只能被压啊师弟。”孟子虚咽下饭菜,白念怒火中烧,“这么说我以后注定不能娶老婆咯?”
孟子虚同情地看了一眼白念的小身板,然后故作痛惜地点点头,“就算你现在这么说,以后也志不在此啊。”白念这袖你是断定了!居然敢说老娘身材不好!
白念咬碎一口银牙,忿忿不平地从孟子虚手里抢过饭菜夺门而出,孟子虚抹抹嘴,小孩儿真是乖巧,饭吃完了还帮着收拾。抬头看看窗外的天气,晴朗,日头正旺,孟子虚撸起袖子,将戒律棒扛到肩上路过门口的时候停了一下,门板上有几道不易察觉的裂缝,不过孟子虚眼睛毒得很,自然是看见了,伸手推推门,很结实,回想一下是什么时候弄破的呢?
半晌之后孟子虚沉默了,好像就是昨天晚上自己给踹破的么,师父真好,自己还亲自动手补,肯定是怕她着凉了。话说这么强健的身体怎么可能着凉?
幽夜骨起得很早,但是没敢来找孟子虚,昨夜发生的事情记忆犹新啊,直到午饭毕四处散步看见孟子虚抱着一摞摞的书籍到太虚殿前的空地上晒书,动作很是麻利。“哟,夜骨早啊!”孟子虚看见幽夜骨,调侃地叫道,幽夜骨脸皮薄,一下子红了脸,“晒书呢?要不要帮忙?”
“你愿意帮忙就太好了,藏书阁有三层,第一层我搬得差不多了,上面两层就归你了哈?”孟子虚开心道,幽夜骨一愣,“那个,你就不怕我偷看?”
“又不是女人怕什么?书而已,你要看随便借,春宫图什么的我都收起来了,没关系你看不见的。”
幽夜骨“……”
孟子虚意识到说漏了什么,闭上嘴巴将书一本本摊开晒,幽夜骨尴尬地转过身,跑藏书阁上搬书下来,孟子虚帮着晒。花尽渊到的时候大半的书都摊在地上了。依旧没说什么,静静地站在一边看着,直到孟子虚发现花尽渊之后尖叫一声。然后谄媚地搓着手,“师父……”花尽渊挑眉看向幽夜骨,孟子虚见师父看着幽夜骨,大惊,刚才怎么就忘记把这么个巨大的外挂给藏起来了?
其实花尽渊都看见了,子虚你这叫欲盖弥彰懂不懂?
“书都晒好了?”花尽渊问道,孟子虚挠挠头,“还没呢。”
“继续吧。”花尽渊道,孟子虚咧开嘴,点点头飞快地跑藏书阁搬书去了,幽夜骨看着孟子虚绝尘而去,抿嘴一笑,“夜骨,昨夜睡得可好?”
“很好很好,好的不能再好了!”幽夜骨连忙点头,花尽渊看向藏书阁,孟子虚跑步的声音很大,大概再过几年,藏书阁地面又要翻新了。“既然好,那就好。”花尽渊道,蹲下身捡起地上摊开的一本书,书页因为古老而微微泛黄,微微地有些霉味,虽然年年晒,但是还是不能阻挡书被蛀的脚步,“瑟儿,以后换成一年一晒可好?”
孟子虚正搬着书往楼下来,听见花尽渊的话,脚下一空从楼梯上摔下来,“师父啊……我……好好,就算半个月一晒也是我自找的。”孟子虚小声念叨着,花尽渊的眼睛就是只看一眼她也没办法硬了心肠拒绝。
花尽渊拿着书卷,安安静静地站在那里,就像一尊玉像,孟子虚没敢多看,怕看多了上火,幽夜骨也不敢看,手足无措地帮孟子虚晒书,不然他站在那里什么也不干看上去太碍眼了,于是俩人忙活着,把花尽渊一个人丢在那儿了。
“瑟儿,这本书给你。”花尽渊在摊开的书里面走来走去,挑出一本示意孟子虚来拿,孟子虚拍拍手上的灰,蹦到花尽渊身边。花尽渊手里拿的书封面很旧,上面的字都模糊了,书页也焦黄破烂,孟子虚歪着头打量了一下,“师父这是什么书啊?”不会是什么闺中秘术吧?
“这本书放在藏书阁很久了,原本是一件很有名的仙器,不过到我这儿也美什噩梦用处,就摆在藏书阁了。”花尽渊看着书页,翻开其中一页,拿手指在上面游移,孟子虚奇怪地看着花尽渊,上面没字啊,师父不会是练了什么天眼,连无字天书都看得懂吧?“师父,上面没字啊。”
花尽渊点点头,“这本书还没有主人,等滴血认主之后就能看了,当初天界众仙抢得头破血流,如今倒是便宜了你。”
孟子虚接过那本书,左看右看,解开昨晚上不慎咬破的手指上的绷带,使劲挤出一滴带着脓的血来,幽夜骨嘴巴一歪,正想继续晒书,却听见孟子虚惊叫一声,忙凑过去看。之间孟子虚手里的书慢慢蜕变成崭新的一本,扉页是空白的,“师父,这书没名字哦?”孟子虚问。
“这书别人叫它指名录,不过为师也没用过。”
孟子虚拿着书的手抖了起来,千年之后幽夜骨手里也有一本书,名字叫做六界指名录……现在想来,扉页上字迹好像……很眼熟啊。
“既然能知六界事,干脆叫六界指名录好了,多霸气的名字。”
花尽渊微微一笑,“这本书原来是地府阴司用来记载生死的,原名生死簿,不过掌管生死簿的阴差死后被偷了,现在地府用的生死簿必须靠笔记。”孟子虚觉得花尽渊说得很对,不然判官是用来干啥的?
孟子虚心虚地看了一眼幽夜骨,后者十分无辜又诚恳地看着自己,原来这厮千年前这么纯洁,难不成是被师父给带坏的?“我去拿笔。”孟子虚眼神奇怪地从花尽渊和幽夜骨身上掠过,幽夜骨背后一寒,“钿瑟你有事?”
“没事没事,我去拿笔。”孟子虚笑笑,花尽渊继续捡地上正在晒的书,“瑟儿顽皮惯了,莫要见笑。”
“无碍无碍,她很不错,无拘无束,比我好多了。”幽夜骨道,魔界终年不见天日,虽是太子,魔君照样也不会给好脸色,该罚则重罚。钿瑟这样无拘无束的生活,自然是他最向往的。
花尽渊看着孟子虚远去,回过头来将手里的书重新摊开,“世上没有人是不会被拘束的,瑟儿如此,我也如此,每个人有每个人所向往的,你向往无拘无束,瑟儿向往享乐无忧。”
“你向往什么?”幽夜骨好奇地问道,花尽渊闻言,摇了摇头,“不知道。”心里千年万年以来,都是空的,我在想什么?就连我自己都不知道。
孟子虚趴在禅房的桌面上,拿砚台慢条斯理地磨好了墨,慢慢来吧,要是见她很久都没回去,师父绝对会自己动手把剩下的书都晒了的。磨好墨,提笔轻轻在墨汁上点几下,然后在扉页洋洋洒洒地写下六界指名录,写完了忽然觉得有些不对劲,幽夜骨的六界指名录上,只写了六界指名这几个字,录不就多出来了!
“算了,反正都是名字,错了就错了,改变历史也没什么不好。”孟子虚嘟囔着将墨迹吹干,然后把砚台抹干拿锦帕包好,这块砚台是白念的珍藏,极品端砚,上面刻了双龙抱珠,也知是哪代皇帝的心爱之物,白念宝贝得不得了。孟子虚当孟婆的时候大字不识,转世之后依旧死性不改,花尽渊即便教会了她所有的字和诗词歌赋,孟子虚还是会趁花尽渊不注意偷偷丢掉。结果要用的时候就什么也找不到,白念为此没少闹过别扭,但是孟子虚是何许人也?永远能赶在白念去向花尽渊告状之前暴力镇压。
抱着砚台噔噔噔地跑到白念的柜子前,打开柜子门,门口突然冒出一个白色的脑袋来,“师姐你在干什么?”孟子虚一惊,手里落空,砚台直直地摔到了地上,白念霎时直了眼,“我的砚台!”
事实证明,孟子虚的确做不得半点正事,大概除了能熬个孟婆汤什么的以外,就只适合呆在原地什么都不做。
“师弟你消消气好不好?”孟子虚讨好道,白念抽噎着转身背对她,“我的砚台!你碎得好惨啊!”哭声凄凉悲惨,闻者伤心,见者流泪,孟子虚看他哭得起劲,也没办法再来个暴力镇压,只好摊手,“我记得师父房里藏了一块水晶砚,似乎是古时名家亲手打磨,你要的话我可以帮你弄过来。”听清楚了,是弄不是要。
白念头上软绵绵的耳朵抖了抖,转过头来,粉红的小脸蛋上还挂着泪水和鼻涕,很是惹人怜爱,“真的?”白念吸吸鼻子问道,孟子虚点头,白念低下头看看怀里的砚台,从地上爬起来往外走,“你干什么去啊?”孟子虚叫住白念,白念顺手操起门背后的一把锄头,“我要去把我的双龙抱珠埋了,立一个墓碑……”说着就出门了,孟子虚抬手扶额,真有这么深的感情啊!那我怎么办?师父貌似也很喜欢他的水晶砚啊!
晚饭的时候,白念一直耷拉着脑袋和嘴角,像是一只落过水的小鸡仔,孟子虚吃饭十分勤快,但是很反常地替白念夹了菜。花尽渊是上仙,自然可以不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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