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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仙找上门:来碗孟婆汤?-第3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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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官凌风点头,孟子虚沉默了,半晌才开口,“那你赶我走了之后为什么不来找我?当时京城灾荒,只允许进不允许出,我什么都不知道就除了城,最后饿死在荒郊野外。”
“你恨我?”上官凌风问道,“不是我不来找你,我没来得及找到你就被定了罪,我以为,你就算没了我也能好好地活下去的。“
孟子虚摇头,“要不是你提起,我都快忘了呢,你还是走吧,投胎也好,修炼也好,不要再害人了,这箫相府鬼气冲天都是你做的吧?”
“我被剥了皮之后,圣上命人将我的皮画成一幅画封印起来然后供奉在相国寺,但是世事变迁,最后这幅画落在了相府,箫莏月又无意间解开了封印。这个相府的人,除了她都死了,哈哈,都死了好啊!这样就再也没有人能够阻止你和我在一起了!”
孟子虚摇摇头,“你错了,我已经心有所属,上官,我们当初不过是有一纸婚约,可你知道我和师父有什么吗?我和他只有彼此。”说着从门口出去,四处张望寻找着花尽渊的身影,上官凌风呆在原地,“我和他只有彼此?”
苦涩地笑着,手里的平安扣依旧温润,只是物是人非,“孟子虚,你当真不愿意再爱我?”
门口的孟子虚一顿,想到师父不知道在哪个角落生气吃醋,嘴角悄悄勾了起来,“嗯。”
“我知道你只是爱他的长相,爱他的皮囊对不对?子虚?”上官凌风几乎崩溃地问道,孟子虚摇头,“不管他是美人也好,丑八怪也好,我都不会不要他的,有难关,我会和他一起度过。”
“我不信!我不信你会不要我!子虚,我爱你啊!”
孟子虚耸耸肩,“可是我不爱你,我是孟婆,没心没肺惯了,上官你不要难过,我这样的人不值得你来难过,还有,我和师父,只有今生,没有来世。”说着,转过身去寻找花尽渊,上官凌风跌坐回椅子上,许久,“凌风?”抬起头,映入眼帘的是箫莏月关心的面容,“莏月,你喜欢我吗?”
箫莏月闻言,羞红了脸,“凌风你……”
“你喜欢我对不对?”上官凌风道,箫莏月点点头,“你喜欢我的什么?”
“这个……你很好看,人也很温柔啊。”
上官凌风失笑,“你知道我是什么鬼吗?我是画皮鬼,身上这层皮虽然还是我原来的模样,但是都是我用别人的皮画的,我好看,也不过是一层皮罢了。”上官凌风说着站起来,将手里的平安扣捏了个粉碎。“我明白了,这么久了,也该放手了。”
“师父?师父?”孟子虚在相府没头苍蝇似地到处逛,就是没看见花尽渊,直到实在是累得喘不过气来了才靠在柱子上喘气,
“你放着你夫君不管,来找我做什么?”头顶响起一个声音,孟子虚抬头看见花尽渊卧在游廊的横梁上,“师父!”
“是啊,现在连夫君都不愿意叫了,我果然养了头白眼狼。”花尽渊不自觉地说道,孟子虚笑笑,爬到横梁上,“夫君!”
花尽渊睨了一眼孟子虚,“你来干什么?”
“找我的夫君啊。”孟子虚挽住花尽渊的手臂,“我跟上官说好了,他不会再来找……”
一阵劲风掠过,孟子虚话音未落,花尽渊眉目一敛,带着没有反应过来的孟子虚跳下横梁,“上官凌风?”
“是我,子虚。“上官凌风抱着画卷站在院子里,月光轻轻流泻下来,落到他的身上,显得他看上去有几分清秀,
“你说得对,我是该放手了,但是,他的皮我还是很想要的。”上官凌风恋恋不舍地看着花尽渊。
孟子虚怒目,上官凌风笑笑,抱着画卷转过身,“我不想去投胎,所以我会离开这里,杀了这么多人,也不知道会不会遭天谴。”
“一定会的。”孟子虚坚定地说道,上官凌风手一抖,画卷差点掉到地上,“我是说说的。”
“你要是能捱到渡劫再说吧,我知道你其实挺喜欢箫姑娘的,你们还有很多机会在一起。”孟子虚摆摆手,摆出一副得了吧你还能蒙过我的表情,似乎刚才的一切都不存在一般。
“好感是一回事,但是我想还是不能耽误了她。”
“要是以后有机会,会在天界见面的吧?”
孟子虚不置可否,花尽渊死后她会怎么样?是跟着殉情还是一个人独自活下去?
上官凌风见孟子虚支支吾吾的样子,轻轻张开嘴,说了什么,声音很轻很轻,但是孟子虚听见了,花尽渊没有表态,也不知有没有听见。“保重,记得好好修炼。”孟子虚摆摆手,上官凌风低下头,化为一阵清风消失在原地。
“子虚,他说了什么?”花尽渊问,孟子虚摇摇头,“我没听清楚。”就是听清楚了我也没胆子告诉你他说我还爱着你这样的话啊。
花尽渊狐疑地挑起眉头,“真的没有吗?”
“真的。”孟子虚道,花尽渊抬起手将孟子虚头上的树叶摘下来,“没听清楚的话,算了吧。”反正都是很久以前的事了,计较也没用,眼前的人,才是应该好好珍惜的。
过去的,就让他过去吧。
滚滚红尘双双渡,一朝分离难割舍 第七十七章:又成亲
三十年后
一辆马车摇摇晃晃地行驶在官道上,坐在车门口的老太婆有一下没一下地挥动手里的鞭子赶着马,车厢里隐隐约约传来阵阵咳嗽声。
孟子虚拍拍蜡黄的脸,强令自己打起精神来,听见里面的咳嗽声,掀开车帘一角,“师父,你怎么样?”
“没事,你还是赶路吧,白念的婚事可不能耽误了。”花尽渊靠在软垫上,车厢里面光线昏暗,隐约只能看见他捂着嘴压抑着自己的咳嗽,声音因为长时间的咳嗽所以沙哑干涩,听上去有种摇摇欲坠的感觉,孟子虚放下车帘,继续赶路,一路疾行至空灵山山脚下。来不及停下来歇息,孟子虚雇了一顶轿子,差人抬花尽渊上山,自己慢慢地跟在轿子后面,三十年前离开的时候,空灵山苍翠如玉,今天回来,依旧是这番景象,空灵山一直都是这个样子,只可惜物是人非。师父即使再怎么承诺会好好活下去,但是断骨鞭的伤口是不会完全愈合的。即便成为了凡人,时间长了就会开始旧病复发。花尽渊在这几十年里病过很多次,凡人总是脆弱的,一场又一场大病竟也奇迹般地活了下来,只是这次,恐怕再也不会那么幸运了吧?
孟子虚凝视着轿子,抬轿子的轿夫都很强壮,轿子抬得很稳,孟子虚走得不快,没多久就被远远地甩了下来。花尽渊轻轻掀开轿帘向后看去,孟子虚呵呵一笑,“师父,小心冻着。”
花尽渊摆摆手,“子虚你过来。”花尽渊的样子和三十年前有了很大的出入,虽然依旧玉树凌风,但是眼角已经爬上了细纹,岁月开始在他脸上留下痕迹,孟子虚快跑几步追上轿子,微微地有点气喘,“师父啊。”
“怎么了?”花尽渊问道,孟子虚摇摇头,然后狡黠一笑,“师父你老了呢。”
花尽渊一愣,继而笑了开来,抬手摸摸脸,“是啊,我老了变成老太公,正好和我家的老太婆配成一对。”
孟子虚撅起嘴,带点娇羞地将爪子搭在轿子上,“人家是长得像老太婆的少女啦!”
一边的轿夫脚下一崴,孟子虚吓了一跳,不过轿夫很敬业地即使崴了脚还是先托住轿子,花尽渊被颠簸了一下,忍不住又咳嗽起来。孟子虚叹口气,冲轿夫笑笑,“这位大哥你悠着点儿,等到了山上我会多付点钱给你看脚的。”
轿夫欲哭无泪,老太太你还叫我大哥啊?我看上去就有这么老么?
山门门槛上,白念歪着头托着腮,一身喜气洋洋的喜服,盼啊盼,一直到远处出现一个小点,突然抬起头,嗖地一下站了起来。轿子越走越近,白念掸掸身上的灰尘,将衣服的褶皱扯平。恭恭敬敬地弯下腰,“师父。”
轿子停了下来,轿夫累得气喘如牛,“老太太,这山路怎么这么远啊?累死人了!”
孟子虚从轿子后面冒出头来,讪笑着解开腰间挂着的钱袋,将里面的银子平分成四份,“几位大哥辛苦了,老身看在你们辛苦的份上,这些银子都给你们了,留着回家娶媳妇儿吧。”
白念目瞪口呆地看着孟子虚打发走四个轿夫,“师父呢?”
孟子虚回头看向白念,“哟,师兄啊,三十年不见,你长得……越来越漂亮了啊。”
“胡说八道!”白念羞红了脸,“你要是再瞎说,我就撕了你的嘴!”
孟子虚耸耸肩,“白念,你怎么敢撕了我的嘴呢?师父哦?”
花尽渊呵呵笑着探出手,从轿子上下来,“是啊,白念。”
白念瞪大了眼睛看着花尽渊,“为什么啊?师父你……看上去老了很多。”
花尽渊但笑不语,伸手握住孟子虚的手,在白念的瞪视下将孟子虚揽入怀中,“子虚已经与我成婚,白念,从此以后她就是你师娘了。”
我可以晕一会儿吗?白念久久不能消化这个噩耗,知道花尽渊带着孟子虚进了门才回过神来,孟子虚回头看白念还在发呆,“我说白念啊,门姑娘呢?师娘我很是想念她啊!”孟子虚脸上笑得阴险,特意加重了师娘二字,白念又是一阵晕眩,等回过神来,见花尽渊也看着自己,有点汗颜地摸摸满头银丝,“秋色她说……”脑海中闪现昨晚门秋色拿着皮鞭和流星锤等各色武器逐个挑选时的场景。
“小相公啊,我追了你三十年啊!仔细算起来应该是三十多年!要是成婚怎么可以随随便便?所以我大打算抢亲。你知道什么叫做抢亲吗?”门秋色拿皮鞭点点白念的鼻尖问道。
抢亲啊……白念扶额,从昨晚门秋色选好兵器,一堆流星锤之后就再也不见人影,也不知道是跑到什么地方准备去了,难不成真的要在空灵山抢亲?可是明明就是他娶,他又用不着坐轿子!抢什么亲啊!
“她说她准备抢亲。”
孟子虚点点头,“跟她的作风挺像的,我同情你。”
用不着你同情!白念瞪着孟子虚,“反正我用不着坐轿子,她也抢了啊。”说着有点得意地翘起嘴,“倒是你,跟师父成了亲也不知道跟我们说一声。”
“这个叫做惊喜。”孟子虚回以一个你不懂了吧的眼神,“只是我不知道你们成亲居然会这么慢,有没有考虑到师父啊?他是凡人你们两个都一起修仙了寿命那么长的两个死鬼居然还不顾一个凡人的寿命短……”骂完之后孟子虚吸口气,“所以你们啊,真是不懂事!”
白念衣服眼睛脱框的样子看着孟子虚不喘气地从头骂到尾不带半个标点符号,然后弱弱地补充说明一句,“其实秋色她太活跃了,要不是她一天到晚那么活跃我也不会拖到现在。”回想晚上被门秋色半夜敲门的情景,一把眼泪一把汗,往事真是不堪回首啊。
孟子虚见白念一脸的苦楚,心里也明白了七八分,“我知道了,真可怜!”
“子虚。”花尽渊拍拍孟子虚的肩膀,孟子虚回过头笑笑,“知道啦师父,我们进去吧,白念,师父师娘来了你怎么不知道招呼一下?怎么今天空灵山这么冷清啊?”
白念嘴角抽搐一下,“婚宴是在晚上,白天会来的都在里面帮忙,师娘!”最后两个字是咬着牙关逼出来的,孟子虚了然地哦了一声,挽着花尽渊正要往里面走,白念突然开口叫住,“等一下!”
“干嘛?没看见师父累了吗?”孟子虚道,白念,抿嘴一笑,媚态万千……不,应该说是阴险地笑了,“既然是福你们成了亲没人知道,不如今天正好跟我们一块儿办了吧?双喜临门怎么样?”
“你们成亲关我们什么事啊?”孟子虚翻个白眼,花尽渊扯扯孟子虚的袖子,“子虚……”孟子虚看向师父,很明显的,师父心动了。
片刻之后,孟子虚认命地点了点头,“喜服怎么办?”
白念嘻嘻一笑,“彩衣仙子还在布置大殿,她手艺很好的。”
滚你妹的!是不是早就算计好的啊!孟子虚怨念地想到。
正午时分,花尽渊照旧睡在自己原先的禅房,人老了就需要补眠,孟子虚厚颜无耻地脱了鞋子蹭到床上美其名曰陪睡,其实就是揩花尽渊的油。禅房的桌子上放着一套情侣装……好吧说错了,是一套喜服,孟子虚窝在花尽渊的怀里直哼哼,“师父啊,晚上我们也要拜天地?三十年前不是拜过了么。”
花尽渊眯着眼睛,好像睡着了,孟子虚叹口气,摸摸花尽渊的下巴,“师父你该刮胡子了。”
“子虚不觉得这样比较有男人味吗?”花尽渊问道,孟子虚咕哝一声,“谁跟你说的有男人味了?”还以为花尽渊睡着了,原来醒着装睡啊!
“上山的时候轿夫说的。”花尽渊老实说道,孟子虚继续哼哼,“哈,他们都是凡夫俗子,讲得都是屁话,师父你别听啊!”
“可是他们说……”
“管他们怎么说的!反正我喜欢你不留胡子!”孟子虚怒道,花尽渊不说话了,轻轻地咳嗽一声,“怎么了?是不是又犯病了?”
“骗你的。”花尽渊捂着嘴笑了,孟子虚回过神来,欲哭无泪地歪了嘴,我的纯洁睿智完全不腹黑的师父啊!
“子虚,你生气了?”
孟子虚要摇摇头,“没,不敢。”
花尽渊忍俊不禁,“还说没有,你脸上都写着呢。”
“真的没有,虽然跟原来的师父差了很多……一点点,但是这样看上去比较有人味儿。”孟子虚煞有介事地说道,花尽渊又闭上眼睛,“子虚,我可能赔不了你多久了,你会不会难过?”
孟子虚伸出两个指头揪花尽渊的胡渣,“不会。”
花尽渊睁开眼睛,孟子虚继续认真地揪胡渣,“我会很伤心,你要是死了,我就跳忘川。”
揪着花尽渊胡渣的手突然被握住,“不准你死!”
孟子虚笑笑“子虚什么时候听过师父的话了?”
花尽渊松开手,无力地倒回床畔,“你啊你,我真是拿你没办法。”
“是啊。”孟子虚赞同道。
滚滚红尘双双渡,一朝分离难割舍 第七十八章:抢亲啦!
花尽渊搂住孟子虚,“好吧,只要你开心便好,我什么都依着你。”孟子虚的脑袋被师父抵在下巴下,努力地从下巴下面挪开的时候,花尽渊已经睡着了。孟子虚两眼鳏鳏,了无睡意,原本打算揩个油的,结果被他这么一说。也没了兴致去骚扰师父,毕竟人老了睡眠是很重要的。
“师父,你要睡多久?”孟子虚自言自语地问着,花尽渊没有回答睡得很沉,孟子虚从花尽渊的怀里溜出来,挪到桌边,看着那两套喜服,总是觉得心里面有几分不甘。爪子悄悄伸向新娘的喜服,孟子虚抖开大红色的喜服在身上比了比,刚刚好,彩翼仙子您老人家眼神儿真是好啊,看一眼就做好了,让我这孟婆情何以堪?孟子虚摸摸自己蜡黄的脸,上面不平整的沟沟壑壑无不昭示了她有着一张老太婆脸的事实,这么一个老太婆穿大红的喜服到外面去嫁人,还不笑掉别人的大牙!回身看看花尽渊,师父就算老了照样是一个美老年,她从头到尾,从里到外没有一块地方是美的。包括心灵在内,孟子虚不得不承认这个事实,咬牙切齿地撰紧拳头。
门吱呀一声被人从外面推开,孟子虚呆呆地双手展开喜服按在胸前,看向门口探进来的精致小脸。然后由呆滞转为欣喜,“小鬼!”
小鬼手里提着食盒,打算先开条缝看看有没有打扰大人夫妻‘睡觉’,结果视线还没有聚焦到房间内,就听见一声尖叫……不对,是欣喜的叫,然后来不及抽回身子就被孟子虚一个大力拖进房里。不远处躲在回廊柱子后面偷看的白无常抹了一把冷汗,还好刚才有打赌,输的人进去送吃的,想不到是这个下场,还好我刚才没有输啊!
心有余悸地看向花尽渊的禅房,白无常碎碎念着将铁链搭在肩上往回走。迎面碰见拿着缎带要去装点新房的彩衣仙子,连忙拦住她,并且神经兮兮地凑上去低声解释一番,“如此这般这般,然后孟婆又那般那般,所以小鬼就被这般那般。”
彩衣仙子听了个似懂非懂,到底了才恍然大悟地哦了一声,略带嗔怪地将缎带全部往白无常怀里一放,“我这个外人不方便见面早说嘛,我还有别的事情要忙呢,你快点去把尽渊上仙的房间里挂满缎带,要是没有半分喜气我就告诉阎王让你自己跟他解释。”说完又急匆匆地走了,白无常欲哭无泪地看着手里好几打的缎带,抬头看了看回廊的横梁,目测了一下高度和坚固程度,又看看自己手里的鲜艳无比的缎带,可不可以在这里上吊啊?
那是绝对不可能的白无常,你还是拿舌头把自己勒死吧!
白无常痛苦不堪地捂住额头,然后灵光一闪,撒欢地往回奔。
孟子虚抓到小鬼,拖进禅房,小鬼哭丧着脸正想大叫,突然看见躺在床上睡觉的花尽渊。“上,上仙救命啊!”
孟子虚一把捂住小鬼的嘴,“不要吵,师父正在睡觉,你没看见啊?”小鬼惊恐地看着孟子虚,手上一松,食盒落地,花尽渊睁开眼睛,“子虚?”孟子虚闻言,连忙将地上的食盒捡起来,“师父你醒啦?”
花尽渊抬起上身,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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