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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仙找上门:来碗孟婆汤?-第3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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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子虚翻个白眼,“师父你哪只眼睛看到我偷他们的血汗钱了?都是从别人那里抢过来的黑钱!”花尽渊回头看看确定没有人追上来才松了口气,“但是……”
“让开让开!”迎面一顶轿子抬过来,孟子虚拉着花尽渊躲到一边,对着被抬过去的轿子不屑地一哼,花尽渊好像什么都不知道一般,倚在孟子虚身上。孟子虚被花尽渊压得走不动路,将师父一把推开,“师父,那顶轿子有鬼。”
“鬼?什么鬼?”花尽渊问道,孟子虚看着远去的轿子,吸了吸鼻子,“是画皮鬼,而且是个很有道行的画皮鬼。”
“哦?子虚你要降妖伏魔么?”花尽渊问道,孟子虚诧异地回头看花尽渊,“师父,按照你的想法,是该立刻就调查这件事,而不是在这里问我要不要去吧?”
“子虚,为夫现在是夫以妻为天,什么事都要听你的意见为先。”
“那跟上去。”孟子虚指指轿子,花尽渊会意地点点头,手环过孟子虚的腰,闪到一边的暗巷,随后施展轻功跟了上去,孟子虚看着脚下时不时地踏空,出了一身冷汗,这厮果然会轻功!那之前在她面前装什么弱势啊喂!
深夜
正所谓月黑风高夜,杀人放火时。
孟子虚打着哆嗦跟在花尽渊身后,花尽渊一身黑衣,衬得那张易了容的脸越发老气横秋,孟子虚拉了拉衣襟,“师父?”
花尽渊回头看孟子虚,房梁下挂着的灯笼泛着森森鬼火,映着花尽渊的易容,显得分外吓人,“这相府何时也鬼气冲天了?”花尽渊轻声说着,揽住孟子虚,径直摸到一间房前,推开门走了进去,门扉虽然看上去时常有人擦拭,但是门一打开就有灰扑面而来,想必是很久没有人进来了,想不到画皮鬼居然住在相府。
花尽渊墨色的眼瞳在门外灯光的映照下,泛着森冷的光,孟子虚不禁紧了紧握着花尽渊手的手,“子虚,找件衣服穿上。”花尽渊从袖子里掏出火折子,点燃桌上的油灯,孟子虚悄悄地走到衣柜找衣服,突然面前出现了一只枯爪,孟子虚嘴角抽搐,伸手将枯爪拉了出来,殊不知这么一拉,连同后面的骷髅一起拉了出来。
“这些都是那画皮鬼干的?”花尽渊挑眉,骷髅样子很是骇人,但是身体表面的皮肤都没有了,鲜红的肌理因为长时间暴露在空气之下,已经有些腐烂了。
孟子虚点头,“画皮鬼倒是跟罗刹女有几分相似,只是罗刹女虽然贪吃生肉,喜欢用生血染指甲,从来不喜欢这么麻烦地剥皮,也只有画皮鬼最喜欢这样,把对方的皮剥下来穿在自己身上。”
花尽渊看着骷髅的样子,紧紧地抿着嘴,“子虚,为何太平盛世也会有这样儿的惨事?”
“世事无常,六界虽遵循天道,但是难免有疏漏,着画皮鬼或许,也是有因缘的。”孟子虚看着骷髅嘴里的金牙,“这好像是个有钱人?”
“我知道。”花尽渊叹气,傻子都看得出来那骷髅手指上套着七八个玉的金的水晶的宝石的戒指,没钱的谁闲着没事往手指上套这个?
“师父你说那个画皮鬼会在干什么?”孟子虚问道,套着外衣伸手推开门,然后退了回来,“师父门外站了个女的。”
花尽渊看向门外,橙红的灯光下,一个鲜红罗裙的女子,容颜如玉,樱唇含丹,微笑着看着自己,“二位是来府上做客的吗?”
“是啊,姑娘。”花尽渊微笑着回道,“小女子箫莏月,二位可以先出来么?这房间里面实在是晦气。”
“怎么?有何晦气?”
箫莏月抿起鲜红的小嘴,“这房里死过人,二位不是见着了么?”
孟子虚回头看倒在地上的尸体,尴尬一笑,“那个姑娘啊,你是?”
“箫府二小姐,先出来吧。”箫莏月半抬手臂,是以花尽渊带着孟子虚一起出来,孟子虚紧紧盯着箫莏月瞧,却什么异样都没看出来,“姑娘你是人?”
箫莏月闻言,呵呵一笑,“这相府虽说阴气重,但小女子的确是凡人。”
“那你看见我们两个闯进来不是应该尖叫吗?”孟子虚疑惑道,箫莏月优雅地抬手扶了扶发髻,“小女子在这府上见过太多恐怖的事情,你们两个闯进来也没什么好怕的。”
花尽渊沿途看着相府风景,虽然看得出当初是如何华贵,但是如今却都结了厚厚的蜘蛛网,孟子虚挽着花尽渊的胳膊,走着走着满意地点起头来,“想不到大名鼎鼎的相府居然能打扮得和地府有几分相像【。52dzs。】,真是难得啊。”
箫莏月闻言,停下脚步,“老人家见过地府?”
孟子虚闻言,连忙摆手,“没没,我老太婆虽然半截身子入了土,可是好歹身子还健朗,姑娘说笑了。”
滚滚红尘双双渡,一朝分离难割舍 第七十五章:所谓伊人
箫莏月会意一笑,“二位今夜探访相府,恐怕不是来行窃,也不是来做客的吧?”
“姑娘说笑了。”花尽渊含笑道,孟子虚点头,“我们在路上看见来相府的轿子,上面坐着一个……那个啥。”
“是画皮鬼吗?”箫莏月问道,孟子虚点头,“我只知道画皮鬼怨气很重,你们家是怎么招惹上的?”孟子虚刚问完,箫莏月却低下头抽泣起来,“你别哭啊!”
“不是我爱哭,实在是孽缘啊。”箫莏月说着,性情上来,又哭了起来,孟子虚耸耸肩,也不去劝她,见没人哄,箫莏月也慢慢止了哭,“你们有没有办法降服他?只是千万不要伤了他的性命。”
“你不哭了啊?”孟子虚道,花尽渊抿嘴一笑,“子虚,箫姑娘性情中人,你也别笑她。”
孟子虚摆摆手,“不笑就不笑,稀罕?”
“你们还是不要说话了,这里很安静,他会听见的。”箫莏月小声说道,孟子虚捂住嘴巴,四处看看,什么都没有,松了口气,“箫姑娘,你说我们大半夜的来做客,也不找个地方给我们住吗?正所谓来者是客嘛。”
“你们要住下来?万万不可!”箫莏月惊慌地瞪大了眼睛。
“箫姑娘,放心吧,有子虚在这里,画皮鬼伤不到我们的。”花尽渊握住孟子虚的手,微微沉了脸色,“怎么这么冷?”
“我又不是……咳咳,我跟你不一样,体质特殊!”孟子虚咬着体质特殊一词回看花尽渊,花尽渊闻言伸出手掐住孟子虚的脸,“既然知道体质特殊,就不要什么都不放在心上,这里很危险。”花尽渊说着,转向箫莏月,“箫姑娘,能否找一间厢房让我们借住一宿?”
“真的不要紧吗?”箫莏月问道,见花尽渊微微点头,也只好答应,“你们要小心啊。”
孟子虚突然拦住箫莏月,“箫姑娘,你把这个带上吧。”向着箫莏月探出手掌,枯瘦的手心里虚握着一枚拇指大小的令牌,上面用住下写着,你也来了。“这个不是白无常的令牌么?怎么这么小?”箫莏月看着孟子虚手里的令牌,忍不住笑了,“怎么你手里会有这个?”花尽渊问道,孟子虚将令牌拿发丝穿了打个结系在箫莏月手腕上,“小白进贡给我的。”白无常令牌其实不止一块,闲来无事孟子虚就向白无常提了几句,结果白无常战战兢兢地把自己的备用令牌交了上来。
“箫姑娘,你要记着,这个令牌可以保你不死,画皮鬼无法近身,你自己要小心啊。”
箫莏月看着手腕上的令牌,摇了摇头,“凌霜不会害我的。”
“原来他叫凌霜啊。”孟子虚道,箫莏月脸上一红,羞涩地推开房门,“请进。”话一说完就拐了出去,连滚带爬地跑没了影,孟子虚心情大好,“师父,你看人家感情多好啊。”
花尽渊淡淡地一瞥孟子虚,“子虚过来。”孟子虚闻言,乖乖地跑到师父身边,狗腿地替花尽渊捏肩捶腿,“师父有什么吩咐啊?”
“你有把握对付画皮鬼?”
“师父,我们要秉着爱人爱己的心来感化他。”
“你没有把握为什么还要跟过来?”孟子虚感到花尽渊隐隐有些发怒,伸出手抓住花尽渊的袖子,“我只是不想你以后后悔,这个世上虽然没有所谓绝对的正道,可是好歹这样做了,不会良心不安,师父。”见花尽渊不说话,孟子虚伸手在花尽渊脸上一勾,花尽渊没有阻止,任由孟子虚将脸上的面具勾下来,“师父,你如今是凡人,所以要好好保护自己才是,子虚虽然不回地府,但是好歹还是一个阴仙,画皮鬼本来我也见过不少,没什么好怕的。”
花尽渊伸出手,护住桌面上的油灯,“子虚,你可知道,我有多担心你?”
孟子虚呵呵一笑,“师父啊……”
后半夜的时候,孟子虚从床上悄悄爬起,花尽渊睡在外侧,手轻轻地放在孟子虚腰侧,孟子虚悄声附在花尽渊耳边,“师父,我出去一下好不好?”
花尽渊没有回话,睡得很沉,孟子虚在袖子里摸摸,又摸出一块令牌来,上面写着正在捉你,是黑无常的令牌。黑无常是负责抓捕死魂,他的令牌自然比查看的白无常更有用些 。绑好发丝,孟子虚看门外,天色将明,画皮鬼应该不会这么猖狂吧?
穿好鞋子,孟子虚走到门边,推开门,冷风透过门灌进房内,冷得刺骨,孟子虚抬起头,啊地叫了一声。
“老人家别来无恙啊。”门口站着一个身形单薄的男子,模样十分清秀,但是面上带着的表情却是堪称妩媚,正似笑非笑地看着孟子虚,孟子虚翻个白眼,“你认错了。”
“哦?哪里认错了?”凌风问道,抬起手将被风吹到腮边的发丝勾到耳后,指甲是深紫色的,泛着森森寒光。
孟子虚怒了,“你看不出来我不是老太婆?”凡人就算了,有点道行的都看得出来她不是个老太婆,凌风呵呵一笑,“是吗?你到底是何方神圣?”话音刚落,出手掐住孟子虚的脖子,手上一用力,咔嚓一声,面前的人脖子被拧断了,孟子虚表情未变,拍了一下凌风的爪子,“小声点好不好?我师父正在睡觉。”
“你果然不是凡人。”凌风收回手,看着孟子虚蹑手蹑脚地关上门,然后回转身瞪着自己,“既然你不是凡人,那我也没必要伤你,只是你房间里的那位可是上等的衣服。”
“你想碰我师父?也不看看老娘是谁!”孟子虚自认霸气地掏出戒律牌拍到零凌风胸前,手不由自主地瑟缩了一下,这鬼胸腔里面都是中空的啊,多少年了都?
“你姓孟?还是说,你跟孟家人有关系?”凌风看着戒律牌上的字体皱眉道,孟子虚拍拍胸脯,“本官行不更名坐不改姓,奈何桥头孟婆孟子虚是也!尔等小鬼还不速速参拜!”
凌风原本含笑的脸一僵,“你说什么?”
“本官是孟婆,怎么样,吓到了吧?”孟子虚收起戒律牌,得意地看着凌风僵硬,“你说,你叫孟子虚?”
“是,你要是识相,就快点离开,再不然,我就叫黑白无常来抓你下地府。”
“你真的是子虚?”凌风淡棕色的眼瞳失神的看着孟子虚,“我找到你了,我总算找到你了!”
“你找我干啥?”
“子虚你不记得我了吗?”凌风叫道,孟子虚眯起眼睛打量他,然后哦了一声,“你和某个人长得很像。”虽然添了妖气和媚色,但是骨子里还是不会变的,“你是上官凌风。”
“对!子虚你可知道我等了你多久?千年了,你怎么会变成孟婆?”
孟子虚有点心虚地低下头,身后门扉吱呀一声,花尽渊推门出来,“子虚?”正想着子虚跑到哪儿去了,才闭了一会儿眼人就不见了,没想到刚一开门就看见孟子虚被男人抱在怀里……哪里来的野男人!
“你是画皮鬼凌风?为何抱着吾妻?放开她!”花尽渊冷声道,孟子虚一哆嗦,推开了上官凌风,“师父,你怎么醒了?”
“子虚,你所谓的对付画皮鬼,就是要以身试法?你为什么不叫我?”花尽渊嗔道,上上下下查看一番孟子虚的身子,好像没有伤处,孟子虚扶着脖子晃晃脑袋,然后拉住花尽渊的袖子,“师父我没事,你出来干什么?外面冷啊。”
“子虚他为什么叫你做妻子?你跟他是什么关系?”上官凌风眉毛倒竖起来,“子虚是我结发妻子,你待如何?”花尽渊语含挑衅道,“你再说一遍!子虚她才是我的结发妻子,跟你有什么关系!”
花尽渊见上官凌风说得理直气壮,转过头看孟子虚,后者笑得一脸尴尬,“大家有话好好儿说。”
正所谓不是冤家不聚一堂,子虚你的桃花其实也蛮灿烂的。
孟子虚颤抖着手给上官凌风倒一杯茶,然后给花尽渊也倒一杯,花尽渊拉住孟子虚的手,“子虚为何此人自称是你的……”
“师父这个我也不是很清楚,好像都是很久以前的事了,往事莫提啊。”
“子虚,你的意思是,不要我这个夫君了?”上官凌风手捧着茶杯暖手,听见孟子虚的话,手一抖,茶杯里的水溅出一部分在手背上,顿时手背上铺得厚厚的粉化了开来,上官凌风连忙拿娟帕擦手,然后掏出一盒香粉往手背上盖,“我不是这个意思,只是这都是千年之前的事了,都过了这么久,你还记着干什么呢?不是给自己添堵呢么。”
“我等了你上千年,你难道不记得我们以前是怎么一起定下终身的吗?”上官凌风道,模样真是我见犹怜,孟子虚回头看看师父,已经开始散发寒气了,孟子虚虽然不怕冷,也忍不住开始打起哆嗦来。
滚滚红尘双双渡,一朝分离难割舍 第七十六章:夫君啊
“子虚如今是我的妻子,虽然你跟她之前或许有牵连,但是你不能将她从我身边带走。”
“凭什么?你也不过就是一个凡人!”上官凌风轻蔑道,孟子虚见状,出面挡在花尽渊面前,“上官,你不要再勉强了,你不是有箫莏月了吗?既然如此还来找我干什么?”
上官凌风闻言,一愣,继而哈哈大笑起来,“子虚,你也真是的,为夫心里从来都只有你,怎么会去喜欢别的女人?”
孟子虚心虚地回头看花尽渊,师父的脸色开始变黑,“不是这个意思,我是说,你可以和箫姑娘在一起。”
“你不要我了吗?”上官凌风衣服泫然欲泣的表情,孟子虚摆摆手,“都是往事了你还这么在意干什么哈哈,哈哈哈……”边说边后退到花尽渊身边,上官凌风见状,铁青了脸色,“你要他不要我?你难道不记得我们以前是多么的相爱吗?那个时候我是一国之相,你是我的青梅竹……”
“往事莫提,往事莫提。”孟子虚焦急地打断上官凌风,“哦?你和丞相是青梅竹马?怎么我从来就不知道?”花尽渊一拂袖子从位子上站起,孟子虚无措地看着花尽渊离去,“子虚,你没有忘记原来发生过的事对不对?”
“没忘,没忘,但是你能不能矜持一点啊?况且当初是你不要我在先,现在来找我干什么?上官先生您请自重!”孟子虚怒道。
上官凌风忧伤地伸出手想要碰孟子虚枯黄的脸,最终还是不忍触碰,收回了手,“子虚你可知道当初我为何不要你?”
“都说了是以前的事了,若是你当初知道反悔,为何不趁我未死,就来找我?你知不知道我当初饿死在荒郊野外心里是怎么想的?”
“子虚,我不知道,我以为你会照顾自己的,我……”
“所以什么都不要说了好么?”孟子虚推开上官凌风就要出门,“那你知不知道我是怎么死的?”
孟子虚站住脚步,转过身来,“你是想说,你死得比我惨吗?”画皮鬼多数都是死前被人活生生剥了皮,所以怨念极重,然而受了这种刑罚的人,生前也多是做下了什么十恶不赦的坏事。
“子虚,你知道我当初为什么不要你吗?”上官凌风捂住脸,“你记不记得曾经上官府上来了一个客人?他的名字叫做耶律泽,你还记得吗?”
耶律泽?耶律泽……孟子虚闭上眼,往事渐渐地浮出了水面,男子英容笑貌触手可及,然后出现了另外一个男子的模样,气质十分儒雅,让人绝对想不到他竟然是个西域人。
“他到上官府做客之后,喜欢上了你,但是你已经是我未婚妻,所以他用自己的身份向圣上求婚。这些你都是不知道的,我不愿意你嫁给耶律泽,所以向圣上禀明说你是我的未婚妻……”
“那你为什么会不要我?”孟子虚好奇地问道,上官凌风从袖子里面摸出一枚圆润的平安扣,“你还记得这个吗?这个是我们定亲的时候留下的。耶律泽为了让你嫁给他,于是向圣上表示为了两国友好,愿意将自己的妹妹嫁给我换得你嫁给他。既然事情关系到两个国家,圣上又有什么不愿意?他要我拿着圣旨,亲口告诉你这个消息,你可知道我有多难过?”
“所以你就来赶我走,在别人面前演足了戏?”孟子虚恍然大悟,“是,我把你赶走之后,圣上追究,我只说你不守妇道,早已咬舌自尽。”
“所以耶律泽就叫皇帝按个罪名给你,把你活剥了?”是造反的罪名吗?难怪当初到地府任职看见皇帝的魂魄却没有见到上官凌风的,大概是怕他死后作乱,所以封印了吧?
上官凌风点头,孟子虚沉默了,半晌才开口,“那你赶我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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