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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仙找上门:来碗孟婆汤?-第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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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尽渊,子虚死了。”琅璈见花尽渊始终不看解药,也不管什么委婉不委婉了,上前大声道。花尽渊一顿,忽然笑了,“你骗我,子虚怎么会死?她怎么会死?”
“我不骗你!她死了!”琅璈硬着头皮理直气壮道。
花尽渊脸上笑意更甚,竟大声笑了出来,一挥袖子将解药挥落到水潭里,“你骗我!子虚她怎么会死!”
玉瓶落进水里,门秋色甚至来不及眨眼,水面发出咚的一声轻响,瓶塞散开,鲜红的液体从瓶子里面流泻开来,将池水染得越发鲜红。
滚滚红尘双双渡,一朝分离难割舍 第六十三章:劫
“师尊!”门秋色连忙踏入水中摸起玉瓶,只可惜瓶中液体早已流尽,慢慢咬紧了嘴唇,“这个是子虚用命换回来的,你为什么不要!”琅璈盯着花尽渊的脸,此时此地,他恨不得将他掐死!
“她不会死的,所以你少骗我了!”花尽渊冷笑道,琅璈一惊,“你,你已经是凡人了?”上仙之躯的花尽渊绝对不会有这种表情,所以,花尽渊已经不再是上仙了,他已经是一个有了七情六欲的凡人。当初饮下的忘川水,也早就随着仙人之血的流尽而流尽,恢复记忆的花尽渊,只是那个思念着孟子虚的花尽渊,不是为了大局,可以放下一切的花尽渊。
“是又如何?子虚呢?告诉我她在哪儿?是不是还在魔界?”花尽渊依旧什么都不问们只是一味的询问孟子虚的下落。
琅璈见状也没办法了,解药已毁,再骗下去也是白搭,“她还在魔界,你丢了解药,怎么去救她?”
花尽渊摊开手,手心是一面镜子,细细抚摸一番,“子虚的意思是,担心我恢复修为之后再去魔界救她会遭不测,所以才叫你这么说的吧?”琅璈有些讶异,“想不到,你们还真是想到一块儿去了。”
“我是她师父,这个世上在没有比我与她更亲的人了,就连百里卿也是一样。”花尽渊说着,语气竟是有了几分欢喜,“所以我不指望她能为我做什么,她心里想的,我都知道。”
“可是没有解药了,你还有什么资本去救她?”琅璈指着门秋色手里的玉瓶,“幽夜骨在子虚连番恳求下才愿意给的心尖血,你就这么浪费了?花尽渊,你还是不是男人?怎么可以这样辜负子虚的一片心意?”琅璈气得将戒律牌砸到花尽渊怀里。
花尽渊手上停下动作,缓缓抬起头来,“我若是接受了,她就会高兴了?死了也会瞑目吗?”握住戒律牌,上面似乎还残留着孟子虚的体温。
琅璈被问得哑口无言,孟子虚若是死了,第一个不会原谅的就是他自己,他竟然亲眼看着孟子虚走向幽夜骨而不加以阻止,若是他能够更强,子虚就不会出这些事了。
“你既然明白,为什么非要我接受这些?要知道,己所不欲,勿施于人!”花尽渊教训完琅璈,继续抚摸手里的镜子,门秋色看的目瞪口呆,怎么师尊一下子就像是变了一个人?
琅璈不再辩解,懒懒地盘腿坐到池边,“好,那你说,子虚该怎么办?”
花尽渊没有回答,琅璈也没有再出声,世间的一切仿佛就在此刻静止,直到白念的到来,打破了僵局。
“师父!”白念见花尽渊已经起身,很是惊讶花尽渊伤势初愈竟还有力气梳洗等待,花尽渊见白念来了,脸上才有了一丝笑意,“念,东西拿来了吗?”
白念也不含糊,直接将往生姬给的火丹递给花尽渊,“师父真是神机妙算啊。”原来找往生姬想办法就是为了取往生姬的内丹为什么当初不早说呢?
花尽渊打开盒子,盒子里的血被内丹吸了个七七八八,花尽渊伸出手指拈起内丹,“琅璈,子虚回来之后,就麻烦你们了。”说着将内丹吞了下去。
琅璈看着那颗内丹先是发愣,知道花尽渊吞了下去,这才反应过来,连忙上前扶住花尽渊摇摇欲坠的身体,“你这是在干什么!”琅璈鲜红的眼睛几乎要滴出血来,“子虚傻你也跟着一起傻?花尽渊你是不是疯了!”
花尽渊推开琅璈,痛苦地掐住脖子,琅璈后退几步,不再靠近,白念看着花尽渊痛苦,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忙问琅璈,“出了什么事?”
“来不及了,来不及了……”琅璈喃喃道,似笑非笑地跌坐在地,“往生姬的内丹岂是寻常内丹?寻常内丹服了能够增加功力,往生姬的内丹更是不可多求的圣品,但是!你以为一个凡人能够承受得了这枚内丹吗?白念,为什么往生姬会同意把这个给你?你又为什么要把这个带回来?你知不知道你害死花尽渊了!”
往生姬的内丹花尽渊若是以凡人之躯服用,可以维持一日修为不变,但是肉体凡胎岂能承受这么大的力量?一日之后,花尽渊将不能再投胎,不仅是仙根毁尽不能修仙,凡人寿命尽了,便是真正的灰飞烟灭了!
“你,你不是在说笑吧?”白念看向花尽渊,花尽渊此时还在忍受痛苦,肉体和灵魂崩裂,这是任何刑罚都不能比拟的痛苦。
“你以为我在这个时候还会开玩笑?”琅璈反问,然后看见白念脸上出现一片死灰,身子一阵摇晃。门秋色连忙接住白念不让他倒地。
孟子虚坐在地上,看着幽夜骨,幽夜骨也看着孟子虚,手里不知何时多了一盏灯,“你知道吗?这盏灯。”幽夜骨问道,孟子虚摇头,“一盏油灯,该不会是魔界经费不足,以后都点不起蜡了吧?”孟子虚笑笑,调侃道。
幽夜骨也笑了,“那倒不是,我想把你的魂魄抽出来之后该怎么办。用来点灯怎么样?”
“我怕烫,你倒是会选。”孟子虚低下头闷闷道,忽然抬起头,眼中涌出血泪,“怎么……”抬手抹去脸颊上的泪珠,孟子虚看着手心的血色,幽夜骨没有插话,只是看孟子虚的反应。孟子虚擦着眼睛,泪水却越擦越多,“幽夜骨,我这是怎么了?”孟子虚问道,心里越来越慌乱,到底出了什么事?
幽夜骨将灯盏放好,摸摸拇指上的宝石。“我记得,钿瑟死之前,在花尽渊身上种下了一丝神识,花尽渊出了什么事,不管隔多远,只要神魂不灭,就能感知到花尽渊。”
孟子虚抹得袖子上一片红,吸吸鼻子,眼眶里面的血泪才收敛了一些,“你这话是什么意思?师父出事了?怎么会……”
“怎么不会?花尽渊知道你出事,怎么能安心?我想,他大概是不愿意服解药的,毕竟,那是我的血,而且,还是他爱徒以命相换。”
孟子虚不再擦眼泪,怔怔地看着地上,眼眶里还在掉泪,一滴一滴,在地上溅射开来。
“你说,花尽渊会不会相信琅璈的话?”幽夜骨问道,孟子虚一愣,然后苦笑着摇摇头,“师父怎么会不来呢?他不是来找我了么?若不是放不下我,又怎么会变成今天这样?”
幽夜骨玉雕一般的手指沿着灯盏的边沿划过,“所以呢?我是不是该快点把你的魂魄抽出来?”
“你要抽就快点抽,下手轻重无所谓,反正我怕天怕地就是不怕疼。”孟子虚眼泪渐渐止住,心想花尽渊大概没事了,松了口气,幽夜骨低下头,冲某个地方努努嘴,孟子虚顺着幽夜骨指的地方看去,宝座阴影笼罩的地上,躺着一本册子,上面用小篆写着,六界指名。
“你肯借我?”孟子虚说着拾起那本书,幽夜骨闭上眼睛仰起头,“这个不该说是借,本就是你给我的,不过是物归原主罢了。”
“这个,是钿瑟送给你的吗?呵呵,你们关系看起来还不赖嘛。”
幽夜骨勾起嘴角,似乎看见了往事,那些不曾被纷争玷污,美好有如春花烂漫的往事,“夜骨,这本是六界指名录,可以看到自己想看到的人正在做什么,你要是想看,可以拿去,至于拿来看什么,我就不管了。”钿瑟把书拿给幽夜骨的时候,捂着嘴闷笑,一脸的暧昧。记得当时,他也脸红了,指名录的确可以看一个人的过往和正在做的事,但是钿瑟这么一笑,脚指头都可以想得到钿瑟是在指示他变相偷窥,反正指名录不论何时何地,都是有效的,夫妻房中之事自然也是想看就看。
“幽夜骨,幽夜骨?”
幽夜骨睁开眼睛看向孟子虚,后者有点莫名其妙地看着他,“你脸红了耶。”孟子虚憋着笑道,“是不是想起了什么……嗯?”讲话声音带点小颤音,钿瑟当时也是这种语气,幽夜骨连忙擦了擦脸,目露凶相,“怎么,嫌命太长?”
孟子虚缩缩脖子,“谁会嫌命长啊?除非你不想活了。”
“你不是为了花尽渊什么都能做吗、。怎么现在反倒怕起死来了?”幽夜骨打趣道,孟子虚摆摆手,开始翻书,翻得哗啦哗啦直响,“能不死当然最好了,你以为我吃饱了撑的?这个指名录怎么用啊?”
“默念想看见的人的名字,然后一个一个找。”幽夜骨指点道,孟子虚切了一声,“这么麻烦啊?”
“世上同名同姓的人你以为会有多少?怕是名字叫做孟子虚的人就有不下几百个吧?”
孟子虚翻着书,寻找花尽渊,“我才不信呢,我的名字可是天底下最特别的……啊!找到了!”孟子虚指着书面道,忽然脸色惨白起来,手一松,指名录再次被人丢在地上,发出啪嗒一声。
“怎么了?幽夜骨问道。
“师父他……为什么?“孟子虚捂住嘴,企图让自己冷静下来,可身体还是忍不住颤抖得更加厉害。
滚滚红尘双双渡,一朝分离难割舍 第六十四章:变数
幽夜骨感到孟子虚悲伤得有些过头了,“到底怎么了?”
孟子虚松开手,嚎啕大哭起来,身子颤抖得太厉害,结果干脆换成趴在地上哭,哭得撕心裂肺,哭得幽夜骨心里莫名其妙地心疼起来,“到底出了什么事?”幽夜骨说着走下宝座扶起孟子虚。
孟子虚趴在地上被幽夜骨扶起来,鼻子上还挂着一截鼻涕,一看见幽夜骨,立马将幽夜骨推开,“都是你!都怪你!如果不是你那么小气,师父怎么会这样?”
幽夜骨闻言,捡起六界指名录,看见上面的内容,呵呵一笑,“你看啊,花尽渊果然很疼你呢,为了你,死也不怕了,现在连灰飞烟灭也不怕了!”
“要不是你则呢么会这样?事情都过去了一千年,你到底为什么这么记恨?”
“为什么?”幽夜骨反复念叨着,然后微微一笑,“我也不知道。”
孟子虚哑口无言,幽夜骨掏出帕子替孟子虚擦干净脸上的血泪和鼻涕,“好吧,若是花尽渊来了,我不多为难他便是。”
“现在说还来得及吗?你这个马后炮!”孟子虚就着幽夜骨的手擤个鼻涕,然后继续悲春伤秋,幽夜骨也没办法,“我带你去看锦瑟可好?”不等孟子虚作出回答便将孟子虚抱起,慢吞吞地走在回廊之间,直到骨牢的轮廓出现在眼前,孟子虚远远地就看见锦瑟趴在骨牢边沿上,这才快速地将还含在眼睛里的泪水擦个干净。
“小锦?小锦!”孟子虚叫着锦瑟,坐到红漆木梯上,锦瑟将身子趴在骨牢边沿上,但是刚好是孟子虚可以摸到的距离,孟子虚细细抚摸锦瑟湿漉漉的头发,然后瞪向幽夜骨,“你这两天有没有虐待她?”
“没有啊。”幽夜骨耸耸肩,孟子虚这才放心地回过身继续抚摸锦瑟,一边抚摸,一边威胁幽夜骨,“你要是敢对她不好或者虐待她,我就给你灌孟婆汤。”
幽夜骨忍俊不禁,那也要你有这个本事才行啊。
“你笑什么?”孟子虚回头看向幽夜骨,幽夜骨摇摇头。
一切看似和谐,事实上,子虚,我还是很小气的。幽夜骨心里想着,慢慢靠上去,拍了拍孟子虚的肩膀。
孟子虚回过头,只来得及看见幽夜骨露出一个清浅的微笑,淡红薄唇之下珍珠般的贝齿若隐若现,然后腹部一疼,便失去了知觉。
花尽渊静静地站在涤心瀑的水潭中心,,头微微垂下,发丝也随之垂下,将冠玉般的脸庞遮住些许。“子虚,师父,这就来救你了,不要害怕……”钿瑟临死的时候,是不是就像我现在这样?无助惊慌又落寞?是不是当你迈入彼岸时,被彼岸混沌和黑暗吞噬的时候,也像我现在这样,留恋又不舍?
手紧紧握了握镜子,最终还是松开,巴掌大小的镜子落入水中,激起一小片水花,发出咚的一声,随后逐渐沉到水底,被一池鲜红逐渐掩盖。
花尽渊抬起头,将孟子虚的戒律牌收到衣襟里,迈步离开涤心瀑。白念站在水池边,一言不发,却止不住地想哭,虽然,花尽渊还有凡人百年的寿命,但是百年之后呢?对于一个妖怪或者仙人来说,千年百年不过弹指一瞬,可是花尽渊若是死了,就再也没有了,不像是钿瑟还能转世,这是真正的灰飞烟灭。
“白念。”花尽渊顿住脚步,转身看向白念,“是,师父。”白念回过身连忙应声道。
花尽渊抬起手,将食指与中指并拢,在额间一抹,随后点在白念额头上,白念看着花尽渊冰凉的手指点在自己的额头上,抬手摸了摸,额头被花尽渊碰到过的地方微微有些发热,隐约可以感觉到一丝仙力流动,心底一惊,连忙跪下,“师父!您这是为何?”
“我此去吉凶未卜,即便回来了,也是凡人一个,空灵山以后,就由你来指引了。”花尽渊说完,转身御风而去,他很急很急,想快些找到孟子虚,刚才心头一直在砰砰跳动,子虚难道遭遇了不测?不,不会的!他不准!
白念看着花尽渊御风而去,也不再多说什么,只是抚平袍子就地跪下,端端正正地磕了一个响头,“师父,第一个头,为您怜悯我,救我于水火之中而磕。”千年之前更早的时候,早到他还不能化形的时候,无依无靠,被凡间修仙的无知道士捉去关在丹炉里焚烧,若不是花尽渊,他早就死了!泪水从眼眶里涌出,白念又重重地磕了一个头,“第二个头,为您细心照料我,教导我,即便弟子资质愚钝也不曾离弃而磕!”千年瓶颈,他始终不能长大,花尽渊从未在意这些,只是时不时地为白念带些仙药,忽略白念落寞的眼神,只是安慰说或许是被那些道士烧坏了,补补就好。
可是师父,你知道吗?白念心中有结,所以始终不能蜕变,若是你能不再被上天如此愚弄,白念万死不辞!“师父,最后一拜!为我不能替您分忧解难,只能缩手畏脚而磕!”白念第三个头磕过,不再起身,肩膀微微颤抖着。
花尽渊没有转头,依旧乘风离去,背对着白念的嘴角,去微微扬起。白念,你终于悟了。
孟子虚睁开眼睛,眼前一片昏暗,只有一个小洞透出些许光亮,连忙走过去趴在小洞上看,觉得哪里不对劲,低头一看自己的双腿,居然能走路了!还没来得及高兴,孟子虚恐怖地发现她透过小洞看见自己躺在地上!
那我是谁?我怎么会……孟子虚双手翻来覆去地看,才发现那是半透明的,这是,她的魂魄!
“幽夜骨,你说话不算话!”孟子虚捶着墙壁,或者说是灯壁大叫,幽夜骨托着灯盏,饶有兴趣地看着孟子虚在灯芯里面又叫又跳,有些恶趣味地伸手弹了一下灯盏,看见孟子虚摔倒,更是觉得有趣。
孟子虚见幽夜骨这样,也不敢再反抗,要是她惹恼了这个魔君,指不定人家就开始大白天的点灯了,那她不被烫死啊。
“放心,你不会死的,你只会很痛苦而已。”幽夜骨食指腾起一阵火焰,慢慢接近灯芯,孟子虚缩在一个角落有些惧怕地看着幽夜骨手里的火焰,“师,师父!”
“你就只会叫花尽渊吗?花尽渊现在都成了凡人了,你还想他来救你?只怕他连自己的命能不能保住都是个问题。”幽夜骨也不再吓唬孟子虚,熄灭指尖的火焰,看向地上躺着的,孟子虚的‘尸体’。没错,那还不能算是尸体,孟子虚只是被抽了魂魄,若是魂魄在七天之内能够回到身体里,她还是不会死。要不,现在就毁了她的肉身?
幽夜骨意味不明地扣起手指,只是弹指一挥不是吗?很容易就能办到的事情。看着地上的孟子虚,想着要从哪里下手,头部还是心脏?想来想去,心情突然间变得烦躁起来,最后,反而将脚下的熏炉一脚踢翻,孟子虚见了,也是心里着急,但是又没办法,她现在只是一个呗封在灯里面的魂魄,能有什么办法?若是幽夜骨毁了她的肉身,那她不就死了?
“你放心,现在魂魄都离体了,肉身死了,你也不会感到疼痛。”幽夜骨转向孟子虚,看见孟子虚心疼地捂着心口。
孟子虚翻个白眼,“你肉身死了你不心疼啊?”
“我的肉身不会死的,因为我不会让人有机会破坏我的肉身,你若是早些修炼,或许也不会像现在这样,身无一技之长,反倒会遭殃。”
“你胡说!我会熬孟婆汤!”孟子虚尖声道。
“那又如何?你也就‘只会’熬孟婆汤了,百无一用……是孟婆。”幽夜骨嬉笑道,眼中满满的都是**裸的鄙视两个大字。
孟子虚气结,除了天帝之外,这辈子还是第一次有人瞧不起她,幽夜骨居然鄙视她只会熬孟婆汤!
“我,我告诉你!山不转水转,总有一天你会栽在我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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