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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仙找上门:来碗孟婆汤?-第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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璈不要说话,然后清了清嗓子,“阎王,我一直都知道你胆儿小,子虚也不怪你,但是天帝本来就是看我不顺眼,我也没必要热脸贴人家的冷屁股,阿谀奉承这些事情我向来不屑做。”
阎王抹了一把汗,你是不屑做,谁不知道奈何桥的孟婆脑袋钻进钱眼里去了。
“所以说,你叫我去我就去,我又不是狗,况且狗急了也咬人啊。”
琅璈微微弯下身子,红润的小嘴贴到孟子虚耳边,小小声道,“相公,是兔子急了咬人啊……”狗疯了才咬人呐。
孟子虚哦了一声,“反正我这次才不会听你的话呢,去了天界天帝的大概会迫不及待地绑我上诛仙台。”
“你什么时候听我的话过了啊?”阎王闷声道,碍于琅璈在场,不敢发作骂人,“总之你还是不要反抗了,这样对你没有好处的。”
“我反抗了可能还有一线生机,不反抗我就要被抽筋扒皮夺魄炼魂,你当我是傻子啊?”
“大人!”小鬼走到孟子虚身边,“阎王陛下说得对,您还是上界去领罪吧。”一边说着,一边悄悄把孟子虚的竹筒塞到孟子虚手心里,好孩子!算我没白疼你!孟子虚感激地看一眼小鬼,小鬼翻个白眼,大人你平时真是非常疼我啊,拳脚相加跟吃饭一样一天三顿地来。
心路交汇完毕,孟子虚拉拉琅璈,“废话什么,咱们走!”
“帝座且慢!”阎王叫道,孟子虚回头微笑,“老大,后会有期啊。”
琅璈不等孟子虚打完招呼就推着轮椅腾空,阎王苦恼地挠挠头,还是叹口气,“夜叉,追上去,别伤了丹华帝座。”
夜叉刚刚拖着铁链爬回来,阎王命令一下,脸都绿了,“是是是……”明明琅璈一甩手就把他丢得老远,怎么还叫他手下留情,他跟上去不被揍成肉饼就不错了。回头看看阎王,老大正黑着脸,只好硬着头皮跟上去,于是孟子虚回头,就见到夜叉慢慢吞吞地跟在后面,囧了一下,“夫人,我们是不是走得太快了?啊?”
琅璈回头,也看见慢慢吞吞追赶的夜叉,嘴角抽了抽,“我也不介意等等他的。”
“不用了,还是快些走吧。”孟子虚不去看夜叉,要是夜叉上来问她要债怎么办?虽然是旧账,孟子虚几百年前曾经问夜叉借过几百万冥钱,但是这并不排除夜叉忽然之间灵光一闪就想起来的可能,毕竟孟子虚都记起来了夜叉记得也不是不可能。
琅璈钩钩嘴角,“我们快点回去吧。”
“不,我们不回空灵山。”孟子虚道,琅璈不解地停了下来,后边远远跟着的夜叉见状立马放慢速度,反正大军跟在后头,他只要知道去向就成了,横竖都扯不到他屁点事儿。
“那去哪儿?”琅璈问,孟子虚摸摸下巴,附到琅璈耳边耳语几句,然后回头又看向夜叉,“他这么跟着也不是个头,你干脆把他灭口了吧?”孟子虚装腔作势地高声道,果然夜叉远远听见了,立马停下来,急得一头汗,,琅璈嫣红的嘴唇微微嘟起,抬起左手朝夜叉一挥,夜叉吓得连忙后退,琅璈见状,呵呵一笑,孟子虚摸出命格星君那边换来的天照镜递给琅璈,琅璈抬头看看天,已经飞出了地府,今日阳光晴好。摸摸镜面,镜面折射出强烈的光线,直直地朝夜叉刺去,夜叉正忙着找地方掩护,哪想到琅璈这么就偷袭了,来不及骂一声卑鄙就被那道强光闪得眼前金星直冒,一个趔跌从半空栽了下去。
琅璈把镜子还给孟子虚,吐吐舌头,“他掉下去了啊。”
“没关系,瞎了也不赖你。”孟子虚没心没肺地说道,夜叉头朝下大半个身体埋在土里,欲哭无泪,这都是造了什么孽啊!孟子虚你个没心没肺的白眼狼!
孟子虚打了个喷嚏,“走吧,我们去魔界。”琅璈点点头,“可是,幽夜骨他……”
“没关系,幽夜骨肯定有解药,我去找他,无非是拿些东西跟他换罢了。”
“用什么?用你自己?”琅璈又停了下来,孟子虚摸摸鼻子,“我又不是什么倾国倾城的大美人,幽夜骨要我干什么?”
琅璈眯起眼睛,“幽夜骨的心思,我会不知道?”
孟子虚一抖,然后干笑几声,“呀, 你还挺聪明啊。”
“那是,也不看看我是谁家的。”琅璈翘起嘴巴在孟子虚身上蹭了几下,“要是幽夜骨真的提出什么奇怪的条件,千万不要答应好吗?”
“……好。”孟子虚低头,琅璈立马将孟子虚的脸捧正,“看着我的眼睛说!”
“好!”孟子虚大吼一声,琅璈甩开手尖叫一声,末了又蹭上来边掏耳朵边磨叽,
“快点走啦!”孟子虚没好气地说道。
“什么?相公你说什么?”琅璈掏着耳朵问道,孟子虚气沉丹田,抬起手抡圆了一个巴掌甩过去,琅璈被拍飞,然后自己爬回来,哭丧着脸,“我知道了。”
魔界
幽夜骨坐在轮椅上,仰头静静观看魔界妖月,嘴角始终蓄着若有似无的微笑,“花尽渊,这都是注定的,千年之前你没能做到,千年之后,你以为你就做得到了?”
“皇兄!孟子虚呢?”幽碧怜由婢女簇拥着来到幽夜骨面前,幽夜骨没有回头看她,“很快就回来了。”
幽碧怜闻言冷哼一声,“你放了她?也好,那个贱女人留在魔界一天我就睡不踏实浑身上下都痒痒,走了也好。”
幽夜骨缓缓转过头面向幽碧怜,晶紫的眼瞳凝了嗜血的寒光,一扬手,幽碧怜面上多出三道血痕,幽碧怜来不及躲闪,脸上一辣便被挥翻在地,服侍的侍女立马尖叫着散开,“你为什么又打我?我从小到大你都没有打过我!为了那个丑女人你居然一而再地打我!”
“我说过,她,快,回,来,了。”一字一顿地说着,幽碧怜不可遏止地发起抖来,泪珠一颗颗落到地上摔碎,“你果然是恶魔,你这个丧心病狂的恶魔!”哭着喊了出来,后头一紧,幽夜骨单手掐着幽碧怜的脖子,“你说得没错,我就是丧心病狂,她死了之后,我就变得丧心病狂,这一切,都是你们赐的!若不是……若不是你们,她也不会死!”幽碧怜惊恐地看着幽夜骨,拼命地挣扎着,幽夜骨喃喃自语着,幽碧怜因为离得近,听得十分清楚,瞪大了眼睛,瞳孔也因此而微微收缩,幽夜骨嘴里念叨的,满满的就是一个杀字。
“放手……放,放手……救命……”幽碧怜喘不过起来,用力地踢蹬,幽夜骨松开了手,“滚吧,以后不要再出现在我面前,我怕,我会违背父皇的意愿,杀了你。”
幽碧怜哭叫着爬了起来,踉跄着逃走,幽夜骨只是冷冷地注视着她的背影,然后抬起头,身旁一阵水花四溅,锦瑟探出半个头来,懵懂地看着他。
“放心吧,她就要来了,我知道,你也很想念她对吗?一日不见如隔三秋……一日不见如隔三秋……”低声重复着,呵呵轻笑起来,锦瑟松开扒着骨牢边沿的手,摆尾沉入水中。
滚滚红尘双双渡,一朝分离难割舍 第五十九章:救援
孟子虚催促着琅璈,琅璈走走停停,时不时地蹲下身查看地上的小花小草,顺便喝口水什么的。孟子虚趴在琅璈背上挥挥手,很想一个拐子抽死他,“你能不能快点?”
“唔……”琅璈应着声,继续观察地面上可爱幼嫩的小花小草,孟子虚嘴角一抽,抬手升过头顶一把抓住琅璈细软的黑发,“别看了,赶路要紧啊!”
“哎哟!哎哟!你轻点儿啊!”琅璈吃痛地抓住发根,苦着脸道,“我头发养成这样也不容易啊!”
孟子虚松开手,拍拍指缝里残留的几缕发丝,“要头发还是要我?”
琅璈摸摸头皮,忙不迭地点头,“当然是要你啦,我的头发算什么,只要相公愿意,全都剃了也不打紧。”
“那你还抱怨什么?我不过是拔了几根头发而已。”孟子虚微笑,琅璈恶寒,“对了,我好像忘了问你,你打哪儿来啊?”枯瘦的手指轻轻划过琅璈脖子上细嫩的皮肤,琅璈顿时浑身起了一层鸡皮疙瘩,“我,我,我,只是一个妖怪而已啊……”
“真的?什么妖怪连阎王都要礼让三分?你以为你是孙悟空啊!”孟子虚揪住琅璈的后领,因为是被琅璈背在背上,所以琅璈踉跄了几步,直接跌坐在地,导致的后果就是把孟子虚整个人都压在了身下当垫背,“哎哟我的妈呀!”孟子虚怪叫一声,好像听见骨头发出熟悉的咔嚓声,上天注定我就算有个肉身也不能保全吗?天要亡我啊!
琅璈闷哼一声,翻身从孟子虚身上爬下来揉着腰蜷成一团,孟子虚呻吟完了拍拍琅璈,“被当垫背的人是我,你叫什么?”
手捂着腰抖了半天,琅璈满头是汗地抬起头来,“你的膝盖顶到我肋骨了……好痛……”
“……”孟子虚无言,怎么偏偏就带了这家伙出来,就算带的是鎏金……对了,鎏金呢?
此时某只鼻涕虫正依偎在厨房的某个角落呼呼大睡,鼻子上的鼻涕泡啪的一下破了,轻轻卷卷尾巴,缩成一团继续睡……
花尽渊靠在水晶旁,身上的血渍渐渐干燥,变成一种深深的紫色,白念低着头捧着衣服站在五米开外,生怕自己打扰到花尽渊。也不知站了多久,脚渐渐地有些酸麻起来,白念动动脚,还是不愿意挪窝。花尽渊睁开眼睛,“白念,你累了吗?回去吧,为师没事。”眼睛空洞地望着头顶,却发现似乎失血过多,有点模模糊糊地看不清楚。双手的力气都被抽干了一般,就算只是揉个眼睛也很困难,是不是,身体里面那些绝情绝意的血已经流干了?那么,瑟儿?你是否有怨过我?我舍弃了你,却选择了天界。
“师父?你是不是很不舒服?要不要我帮你擦擦脸?”白念想要上前,苦苦挣扎了一番,还是站在原地踌躇不前,花尽渊低声喘了一口气,轻轻将右手握紧,手因为用力,微微地泛了白。
门秋色扛着一把扫帚到大殿清扫点香,一阵微风拂过,鼻尖捕捉到了一丝腥味,门秋色吸吸鼻子,想着是不是因为后山的影响,但还是顺着气味寻找了起来,最终,在大殿一角发现了一只仙鹤。仙鹤嘴里衔着一卷卷轴,翅膀被树枝贯穿,正在昏迷中。
“伤得好重啊。”对于鸟类来说,翅膀受伤等于砍去四肢,门秋色有点怜悯地抱起仙鹤,取下卷轴展开看了起来,没多久,脸色就变了,赶忙将仙鹤放到篮子里,提着篮子拿着卷轴匆匆奔向后山。
“师父,你真的真的不要紧吗?”白念紧张地问道,花尽渊点点头,“真的不碍事。”
“可是……”白念还待要讲话,门秋色从洞外匆匆跑了进来,“不好了!大事不妙!”白念拦住门秋色。“师父还在休息,你可不可以小点声?”
门秋色长长地做了一个深呼吸,然后推开白念,“我要说的是就是要讲给师尊听的!”
“……门姑娘,有何事?”花尽渊无力地问道,门秋色举起手中的卷轴,“天帝昨日下旨,孟子虚……擅自逃婚,藐视天界,特下令捉拿,六界通缉……师尊,这可怎么办啊!”
花尽渊闭眼,许久才抬手拭去唇边血渍,“这是她的劫,又何尝不是我的劫?我知道了……”说着,用力支起上身,踉跄着扶住水晶石,慢慢站了起来,随着花尽渊的动作,更多未流出的血液从伤口溢出,洞内甜腻的血腥味更加浓重起来。花尽渊的血断断续续流了一日一夜,早已是筋疲力尽,脚下一软,又跌坐回去。“师父,你还是不要勉强了,子虚那里,我们还是另外想办法吧。”白念上前扶住花尽渊,门秋色用力点点头,“是啊师尊,子虚的事情既然跟少帝有关系,我们可以去找少帝啊!”
白念回身给了门秋色一个白眼,“少帝住在九天之上,我等不过算是寻常散仙,不得召唤不能随意上天,你还是凡人一个,找少帝根本就是不可能的!”
“那有什么办法!小相公,你说说看我们还能找谁?”门秋色没办法,“难道找百里卿?他连魔界的边都不敢沾!”
白念叹气,“又能怎么办呢,我还是去找找百里卿试试吧,他好歹还是一个上仙,至少,他能帮忙找到少帝啊。”
门秋色闻言,点点头,“师尊,你不要太担心,子虚似乎跟少帝十分交好,只要百里卿去说,少帝一定会帮忙的。”
花尽渊轻轻咳嗽一声,免不了还有些血沫子咳到手心,“不是的,我的意思是,就算叫来少帝,也没用。”
白念瞪大了眼睛,“为什么没用?少帝好是天帝的儿子,将来天界的帝王,凭什么他出来也没用?”
“轩辕筴本就厌弃子虚,少帝与子虚交好,天帝必然是知道的,怎么可能会让少帝有机会知道这个消息,恐怕,少帝如今也不再天界,怕是被天帝送到什么地方修炼去了……咳咳……”花尽渊勾起落在面上的头发,虚弱地靠在水晶上,“如今,还有一人,或许可以帮到忙。”
“是谁呢?师父你倒是说啊!”白念焦急地问道,花尽渊勉强地睁开眼睛,他现在好累,意识恐怕不能支撑太久,若是他晕迷了,那子虚怎么办?花尽渊想着,狠狠在腿上掐了一把,忍不住痛呼一声。现在如此虚弱,失去过多仙血的身体承受不住空虚好像下一秒就会四分五裂,原本没有丝毫的痛觉,如今也开始愈演愈烈,就要,就要变成人了吗?子虚师父是不是再也不能保护你了?就像千年之前一样,舍你而去?
“唔……”
“什么?师父你说什么?”白念看见花尽渊神智开始涣散,焦急地上前将耳朵贴到花尽渊嘴边,花尽渊急促地吸进一口气,“往生姬,去找往生姬,若是她不能帮忙,就回来……”话未说完,花尽渊抿紧嘴唇昏厥过去,白念紧紧抓着花尽渊的肩膀,缓缓将花尽渊放下,然后面向门秋色,“门姑娘,我现在要去请往生姬,师父就拜托你了,千万不要让人闯进来。”说着向门秋色一抱拳,就地化成一尾灵狐极速朝洞外奔去。
门秋色看看昏迷不醒的花尽渊,又看看洞外已经变成小小一点的身影,先是脱下身上披着的外衣盖在花尽渊的身上,然后坐到洞口望着白念消逝的方向,“呀,我家小相公真是太可爱了……”
轩辕回天的确不在天界,因为天帝下旨的同时,百里卿就已经十万火急地上天去找过轩辕回天了。少帝府上冷冷清清,只有几个扫地洒水的仙女和童子,“少帝呢?少帝去哪里了?”百里卿握紧手里的折扇,力道之大把紫光檀的扇骨都折弯了,那被提问的仙女闻言,又看看百里卿一脸煞气,生怕他就地成魔,连忙摆手,“不知道,我不知道啊,少帝前几天带着黑白斗篷一起下界了,凡间人海茫茫,哪里能找得到啊。”
百里卿闻言,立马泄了气,但还是不肯放弃,把扇骨狠狠往地上一掷,顺便抬脚踩了一轮,“若是少帝回来了,就告诉他,子虚有难,若是就这样袖手旁观,下场如同此扇!”放完狠话便气势汹汹地离开了,那被提问的仙女脚一软瘫坐在地,久久无法正常站立……
话分两头,轩辕回天正领着黑白斗篷俩兄弟在人间界蹲大街,轩辕回天打个喷嚏,伸手揉了揉揉鼻子,“父皇让我们来人间历练斩妖除魔,如今四海升平,有什么妖好斩的?又不是白斩鸡你想怎么斩就怎么斩。”
白斗篷闻言,立马附和着点点头,“是啊少帝,凡间的确热闹有趣,许是天帝看您在天界无聊,所以特意恩准您下界游玩散心?”黑斗篷咳嗽两声,轩辕回天两眼直直看着前方,“或许吧,不过,人间的美娇娘也不是没有嘛。”手中被揪得一团乱的鸡毛掸子向前一指,灯火阑珊处一个曼妙倩影。
“少帝,凡人不可恋!”身后响起一个低沉的声音,轩辕回天一个激灵,回过头发现是若水,立马从地上蹦起来,“若水你怎么来了?”
“奉命前来保护少帝。”
轩辕回天摸摸鸡毛掸子,“那你可以离得远点吗?”
“嗯……”迅速闪到街尾拐角处,白斗篷回头看看若水呆的地方,“少帝……”
轩辕回天咽口口水,“若水办事很有原则的,上面怎么命令就怎么办,没关系。”说完,身子一抖,只觉得背后一阵恶寒。
滚滚红尘双双渡,一朝分离难割舍 第六十一章:交换
“哦?你也想我了?你说说看,你想我什么?”幽夜骨视线从书面上移开,颇感兴趣地看向孟子虚,“两日不见,你又瘦了。”
“本官掌管奈何桥下忘川水,会这样也是难免的,怎么,魔君有兴趣?”
幽夜骨微笑,笑得有点狰狞,“本君确实有兴趣,不过不是现在,也不会是你把孟婆汤递给我。”
孟子虚眯眼,顺了顺额发,“那也不一定,说不定你哪天就栽到我手上了。”
“好话可不是放着这么早说的,子虚,你来找我,绝不会只是想我而已吧?”
废话!孟子虚翻个白眼,“我想你死啊,为什么要这么对我师父?他与你无冤无仇!”
“无冤无仇?哈哈,好一个无冤无仇。”幽夜骨笑完,将指名录丢到地上,“你可知道,花尽渊当年亲手送钿瑟归西,我甚至来不及对她说……所以,我觉不会让花尽渊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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