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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仙找上门:来碗孟婆汤?-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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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尊,师父怎么这副鬼样子?”黑衣服的是上上,她上前一步,看见花尽渊怀里的孟子虚一把老骨头,虽然没有什么皱纹,但是脸颊消瘦,看上去就像是一个小老太婆一样。这是没吃好还是被虐待了?
“子虚她是在第三世死后成的阴仙,常年在地府担任孟婆,药气加上地府阴寒的鬼气常年的浸淫,所以成了这副样子,过段时间我送她去涤心瀑洗上一段时间就会好了。
下下哼了一声,眼中带了一丝泪光,“师父还是那么坏,三世之前老是作弄下下,现在好不容易回来了,师尊你居然说师父讨厌蛇,可恶!师父讨厌死了!”一边说着,却还是忍不住凑上去仔细看看孟子虚,希望找出一点熟悉的地方来,看了半天,还是不争气地哭了出来,“一点都不像师父嘛,师尊你找错了?”
花尽渊小心地护着孟子虚,听见下下这么说,没有拧了起来,“下下,不许你说不是!子虚她就是你的师父!”下下被花尽渊一声吼,噎住了,凝了满脸的泪水不可置信地看着花尽渊,然后转头捂着脸跳入水中。
上上见下下被花尽渊气走了,很是无语地回身一拜,“师尊,下下没有对师父不敬,只是前后差距太大,她有点无法适应而已。”下下对钿瑟的感情,比她对钿瑟更加依赖,等待千年,等回来的却是截然不同的两个人,自然会有点接受不了。
“但是子虚就是瑟儿,若我认错了,还有谁认得出她来?”花尽渊看着上上,眼中折射出一丝寒光,“她是我的徒弟,即便是怀疑,我也不允许!”
上上叹口气,虽然师尊疼爱师父,可是到头来,还不是亲自将她挫骨扬灰,若不是,若不是侥幸留了几魂几魄,现在哪里还找得到她的转世?“师尊,你还是好自为之吧。”深深地看了一眼花尽渊怀里的孟子虚,上上也跳下水潭。
花尽渊站在原地,看着水潭面上飘荡的一阵涟漪,微微地张了张嘴,好像,他一直以来都忘了一件很重要的事,遗忘在千年之前。
“子虚,我忘了什么吗?”喃喃自语着,花尽渊抱着孟子虚继续向山上走去。
孟子虚恍恍惚惚之间听见耳边一个清浅的声音在发问,“我忘了什么?”
忘了什么?我怎么知道?我连我上个月买的蜡烛丢哪了都不知道,问我顶个屁用。
事实证明,孟子虚真的太不解风情了。
花尽渊一直抱着孟子虚上了山,五六丈高的朱红大门的门槛前,坐了一个白发白肤白衣的小童,头顶上一双毛茸茸的耳朵晃动几下,小童抬头看见花尽渊抱着孟子虚上来,连忙将大门推开,“师父!”
“白念,快去准备一些伤药,你师姐受伤了。”
白念闻言,很是无语地摇摇头, “我是师兄啊,师父你忘了么?”
花尽渊想了想,点点头,“你快去吧。”白念将门开着,就跑进去找药了,花尽渊抱着孟子虚直到快要进禅房,孟子虚才缓过来,“这里是哪里啊?”
“我的禅房,子虚,你还好吧?腿还疼不疼?”花尽渊关切道,然后很是阳光普照地对孟子虚一笑。
“额……”孟子虚鼻子一热,连忙伸手捂住鼻子,“你,你把脸转开!”一巴掌推开花尽渊,孟子虚重心不稳,摔倒在地。花尽渊见状,连忙将孟子虚拉起来,“子虚,你怎么推开我啊?”边说着,脸上写满委屈,孟子虚把头扭过去,“你别过来我就很好了!”
“子虚……”花尽渊眼睛凝聚水花,看样子正在酝酿一场暴风雨。
“扶我进去!”孟子虚可不想看见花尽渊哭鼻子,不然被人看见了还不得被口水淹死。
花尽渊瘦了眼泪,连忙上来福着孟子虚进禅房,“你的腿真的不要紧么?”
孟子虚翻个白眼,然后隔着裤腿摸摸骨头,卡擦几下就接好了,“拿木板来!”
花尽渊四处张望,没有木板,随手将桌上的折扇撕了,拿主架给孟子虚固定小腿。
白念找好伤药到花尽渊禅房的时候,就看见一地的碎纸屑,还有花尽渊手里的几片扇骨,脸色一下子就白里透青起来,“师父,你把那把扇子拆了?”
“是啊,没有木板。”花尽渊回身看见白念的手里握着两根木板,连忙扑上去将木板拿过来,让孟子虚用木板替换扇骨。
“那把扇子,可是天帝所赐……”白念将花尽渊手里的扇骨拿下来,用布包好。“师父你就算不记得了,也不能这样随便糟蹋仙器,天帝之所以不来找麻烦,都是因为往生姬在帮忙,若是你再不思进取,到时候可要大祸临头了。”率众灭门的事情又不是没有过。第一章:师父……我认识你么?
孟子虚听见天帝两个字,手一抖,骨头立马移位,疼得嘶嘶直叫,花尽渊着急起来,“不就是把破扇子,他再怎么小气,还要跟我计较这些?”
孟子虚嘴角抽抽,“天帝会找借口把你杀了的。”
花尽渊看向孟子虚,然后嘟嘟嘴凑上去在孟子虚身边坐下,“他不敢的,他最怕的就是找我的麻烦了,往生姬会替我教训他的。”
好吧,你还是很有靠山的对吧?孟子虚无言地将骨头掰正,固定好木板之后就掀开被子躺了进去,“我累了,让我睡一觉。”花尽渊见状,连忙拖着白念跑了出去。
在床上躺了半天,孟子虚翻来覆去睡不着,越睡越兴奋,天黑了之后,突然从床上坐起,拉着被子放到鼻尖闻闻,淡淡萦绕的香气,都是花尽渊的!难怪会这样!
上天入地寻之遍,伊人凭栏忘川边 第三章:不管是师妹还是师姐,老娘不干了!
直到凌晨,孟子虚换了整床被子才睡下,半梦半醒间好像见到一个白白的影子在自己面前摇晃。身体轻飘飘的,好像要飞起来似的,转念一想,不对啊,她本来就是地府公务员,肉身不过是看着管用,其实保量不保质,很轻的。眼前白白的影子晃得孟子虚眼花缭乱,呆滞几秒之后,孟子虚一下子睁开眼睛,从石床上坐起,“啊!”
白念吃了一惊,手里捧着的水壶哗啦一声,掉到地上摔碎了。
“……喂,你哪根葱?”孟子虚回过神来,面向白念,干裂的嘴唇,加上涣散的视线,百年以为,这个自己应该叫做师妹的女人不是做恶梦吓醒的,而是死的不是时候,诈尸了。
“你怎么说话的?我可是你的师兄!”白念怒道,在空灵山呆了上千年了,就没见过这么没教养的女子,刚一见面就爆粗口,说话就像放屁一样。
孟子虚原本还待继续出口成脏,听见白念那么一说,猛然一个激灵,“什么?花尽渊要你这么一个白化病来做我师兄?有没有搞错啊?”
“你……不许你侮辱师父!”白念闻言,气的牙痒痒,但是孟子虚好歹也是花尽渊好不容易找回来的,现下只能先忍着,反正来日方长,有的是机会整治她。
孟子虚翻个白眼,走下床推开白念,倒了桌上的水就喝,“我师父呢?”
“……外出办事了,过几日就回来。”
嘴里的水噗的一下喷了出来,“什么?外出办事?不是说好了只让我呆三天吗?”
“乡巴佬,这你就不知道了吧?”白念讥讽道,“俗话说,山中一日世间百年,既然可以做到山中时间比世间快,那山中时间比世间慢又有何不可?”
孟子虚闻言,松了一口气,“还好,要是我三个月不回岗位,扣工资事小,轮回停滞事大,到时候就是师傅也保不了我。”废话,先前说好的只出来三天,现在突然说是三个月,她只留了三天的分量,卖光了让死鬼喝忘川水去?不喝得魂飞魄散才怪!
“哼。”白念不屑的哼了一声,换来孟子虚的白眼一对,“哼什么哼?信不信到时候你下地府投胎,我不卖给你孟婆汤,到时候看你怎么办!”
白念七届,但是又不能随便发火,只好甩甩袖子,“我现在要到后山采些药草,你随我来,师父吩咐过了,你身上的戾气和煞气已经深入骨髓,这三个月的时间就好好泡在涤心池把那些煞气泡出来。”
“泡出来?”孟子虚傻眼了,“我又不是海参,要用泡的,再说了,三个月啊!要泡烂的!”
眼睛斜斜地睨了一眼孟子虚,“就说你是乡巴佬没见识过,涤心池池水又不是必须整天接触,只要每日抽空泡上两个时辰便可,师妹,你还是学着点吧。”
“小屁孩!”孟子虚不屑道,白念自动忽略这句粗话,“跟上,我只负责带路,你爱去不去。”
孟子虚切了一声,但还是乖乖地跟了上去,量这个小屁孩也不敢对自己不利。
拖着几乎散架的身体,孟子虚跟着白念走了将近半个时辰,心想居然没有散架,简直就是奇迹!
远远地离了半里路就听见哗哗的水声,四周都是迷蒙的水汽蒸腾,可以闻到水的味道。白一直带着孟子虚前进,然后来到一片巨大的瀑布面前,“你就坐在那里,让水自然冲到你的身上。”白念指着一块离瀑布很近的水中突起的岩石道,孟子虚傻眼了,“喂!你也不看看我这把老骨头都有多少年了,你送到当铺里面都可以做镇铺之宝了,那里禁得起这瀑布水的冲击去啊!你分明就是想谋害我!”
“我谋害你?笑话,我当初拜师修炼的时候不过刚刚开智,还不是就在这瀑布底下冲了三年才把浑身邪气冲去,你要是想早日飞升做正仙,我劝你吃的苦中苦方为人上人,话就讲到这里,你自己选择。我采药去了。”白念从腰侧抽出一柄翠绿的教鞭,一边甩一边慢慢离开,其实纯粹就是想看看孟子虚害怕的样子。
“小鬼!你不许偷看!”孟子虚不过沉默一会儿,忽然甩开膀子脱起了外衣,然后一个非常标准的姿势跳入水中,,因为没有穿鞋,所以走的十分小心,但还是绊倒了几次,差点被呛死。
白念倒是有些吃惊,却还是不屑一笑,“真差劲。”挥舞着教鞭,继续一步又一步,散步似的往山深处走去。
“上上?你说我们该怎么办?师父已经转世不记得我们了,而且师父这辈子最讨厌蛇了,怎么办?”下下手脚并用,往大殿的柱子上面爬,上上坐在柱子底下,脸色不是很好看,“谁稀罕啊,师父本来就没有师父的样子,还指望徒弟能干什么?”下下真是好了伤疤忘了疼,之前还被师尊气得哭天抢地,现在像个没事人一样。
“真是没记性,好了伤疤忘了疼。”上上讽刺道,下下撅起嘴,“下下不管师父变成什么样子都不会仙嫌弃师父的,师尊只是误会我了。”说着从柱子上爬下来,“我要出去走走,你就一个人呆在这里吧。”
孟子虚坐在水下,爆裂的水流冲击到身上却是有种老骨头三家的错觉,但是,除了疼痛之外,似乎并没有什么不对劲。世间过得很慢,慢到孟子虚原本疼痛的身体都麻木了。睁开眼睛,朦胧之间看见水边有人,想喊救命但是水声太大所以喊了也没用。
正在此时,下下突然出现,走到水边,狠狠地往水池里面踢石头,石头落到水里,发出扑通的声音,孟子虚在水里泡得难受,趴到石头上想着自己是不是会被水淹死,忽然看见水幕外一团人影,心中一喜,连忙大力地拍着水面,竭尽全力地大喊一声,“救命啊!”
下下听见有人喊救命,转头一看,瀑布底下被水冲的破破烂烂的一具“尸”体,手还不甘心地往外伸着,当下大惊,再仔细一看,那具“尸体”不正是孟子虚吗。连忙跑过去把孟子虚捞起来,好在孟子虚不是人,所以死不了,只是皮肉被水冲得皮开肉绽,没有血但是很狰狞。
“师父?师父!你别死啊!师父!”下下慌了几下孟子虚,孟子虚醒过来,看见下下,下下露齿一笑,孟子虚看见下下脸旁边有几块半透明的鳞片,“这个是什么?”
“师父,这个是下下的鳞片,下下现在还没有完全化形,所以沾到水就会变回去。”
“等等!你说什么?你还没有完全化形!”孟子虚惊道,低头一看,下下在水里的“腿”长长的雪白的,富有韧性,上面还长着碗口大的鳞片……
当下白眼一翻晕死过去,试想哪个“人”看见自己被自己最怕的东西抱在怀里做亲密无间的接触,谁不怕?
“师妹,师妹!”孟子虚再度醒过来的时候,看见的是白念那堪比白无常的白脸,倒抽一口气,猛地推开白念,“蛇!!!”
“你说看见了蛇?哈哈,那个就是你上世收的徒弟,是条蛇来着。”
“是蛇精!”孟子虚尖叫道,在地府当差的时候每次都会有小鬼替她打听,陆判的生死簿上所有的蛇妖蛇类下地府时,孟子虚都是事先翘班的。
“好吧,蛇精,你真的不喜欢蛇?”白念问道,“下下挺可爱的啊,就是别扭了一点,反正来日方长,你还是学着好好适应吧。”
“不要!我才不要!”孟子虚再次尖叫,白念有种自己不会若干年之后寂灭,而会在孟子虚堪比帕瓦罗蒂的高音之下被震到七窍流血而死。
“没办法啊,谁叫你是师父的徒弟?再说了你三世之前也曾为人师表,不能因为现在讨厌蛇就做出这么不理智的事情来,”言指孟子虚尖叫很有伤风化。
孟子虚瞥一眼白念,哼了一声,“哈哈,你自己不讨厌就行了?要是我把你最怕的东西放到你怀里你会怎么样?”靠,她怕蛇是从上上辈子就遗传的毛病总不能让一个每天珍馐美食山鲜海味的人忽然就去吃屎吧?“有本事你就告诉我你最怕什么,姑奶奶我现在就去找出来给你看看,看你怕不怕!”
白念苦涩一笑,“你找不到了,我最怕的那个人早就不在了。”
孟子虚愣了一下,“哼!姑奶奶我不干了!管你什么师妹还是师姐,神仙还是妖怪,反正我不干了!”孟子虚踢开盖在身上的被子,恨恨地往外面跑,白念慌了,连忙抓住孟子虚的手,结果冲力太大,孟子虚的手就直接被拽了下来……
“那个,对不起哈……”白念干笑道。
“……我杀了你!”孟子虚的叫声响彻云霄,绕梁三日久久不散。
上天入地寻之遍,伊人凭栏忘川边 第四章:怎么会这样
孟子虚闷闷不乐地坐在床边,右手握左手,左手上面缠满了绷带,但是肩膀的接口处还是有点不牢靠,摇摇欲坠的样子。
“对不起啊!我真的不是故意的!这个是续玉膏,你用……”
“不用了啦!我要回地府!忘川水冲一冲就好了!“
“可是师父说了,不让你离开空灵山,就算你手断了,也要等师父回来。”白念依旧心虚地看着孟子虚的胳膊,满脸的愧疚,孟子虚哼了一声,“但是我手断了又不可以像正常人一样自行愈合,我也会痛啊!”废话!胳膊断了谁不痛!孟子虚只不过是断习惯了所以忍得了,要是像刚开始那样,她干脆就一头撞死在三生石旁算了!
“你说,有什么要求,尽管提出来!”白念咬咬牙,硬是下了一个让自己后悔一辈子的倒霉决定。
孟子虚不可置信地看着白念,转而忍痛笑了起来,“这可是你自己说的!从今天起,你要跟在我后面,做我的小弟,师兄~~”
白念握握拳头,还是点了点头,换来孟子虚的哈哈大笑,仿佛一个猥琐富商终于抢占了一个绝色美女一样。
“但是,师父有吩咐,在冲洗涤心瀑的同时,你也要修炼,锻炼一下你那把老骨头,不然,以你的根基,九成以上的阴气被涤心瀑水冲走,剩下一成灵气根本不够支持你换一副躯壳。”
“好啊,你说怎么练?”孟子虚倒是没有见过修仙的,只是在地府时,有向几个修仙中途死翘翘的鬼打听过,好像很枯燥,很苦,也很糟。当时听到那些话时,孟子虚还沾沾自喜,好在自己是死后即化为阴仙的,没有经历那些杂七杂八的历练,结果现在,孟子虚欲哭无泪,她可是断了一只胳膊而不是断了一根头发啊!
“没办法,你必须这样,作为师父的弟子,你必须拥有能够常伴其左右的本钱,然后为了实现自己的梦想……”
“等等!你说错了,我可没有什么梦想,从头到尾,不过是花尽渊自己自作多情而已。”孟子虚的梦想,大概就是可以年复一年,日复一日,对着地狱那帮死鬼的时候可以做到破口大骂三千字而不喘半口气而已。
“可是,你不是最敬重师父的吗?为什么,不过是过了三世,你怎么就忘了师父对你的恩情?”白念激动地又去拽孟子虚的手,孟子虚尖叫一声,堪堪躲开他的魔爪。“你小心一点啊!”孟子虚叫道,白念回过神来,连忙松手。
“可是,你不可以知恩不报啊,师父当初待你那么好,你不可以在他势微之时弃他而去!”
“什么叫做恩重如山?什么又叫做势微?啊?我上上上辈子的事情我自己都不知道,你凭什么这么说我?啊?再说了,他上上上辈子对我再好,还不是一样让我死翘翘,你说说我留在这里到底是为了什么,你说啊!”孟子虚向来就是有话就说有屁就放的的个性,花尽渊说白了就是一个自然呆,还说什么要她回去继续师途未了的缘分,傻瓜才会信,反正她可不信这一切有那么简单。
“……因,因为,因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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